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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h]绿茶婊的上位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咖啡和糖
[nph]绿茶婊的上位
作者:咖啡和糖

[nph]绿茶婊的上位





[nph]绿茶婊的上位 第一章(微h),脱光
傍晚六点,小县城密云静涌。
青石巷内,穿红裙子的身影慢慢悠悠,溜过一排的泡桐花,在墙上落下动人阴影。
直到某栋复式花园楼房才停住脚步。
守门的是个叁十来岁的男人,看到来人后直勾勾盯着她看。
红裙乌发,满头青丝疏成两个小辫垂落肩头,触目所及之处,肌肤白得泛光。
饶是夜色渐浓,也遮不住眼前之人的绝色。
男人极为放荡地吹了声口哨。
真他妈勾人,和她娘一样天生就是个欠操的货!
洋房二楼窗户,一双黑眸也在注视这里。
看那抹身影,经佣人引领,穿过花园种植的红花绿树。
裙摆拂过枝干时轻轻拉扯,似困在荆棘丛中的蝴蝶。
可不就是蝴蝶,被他死死攥在掌心的小蝴蝶。
连胜吸了口烟,寥寥烟雾往上升腾,遮住那抹红,却挡不住他眼底的幽暗。
不久,门被敲响。
林之南敲第叁次的时候佣人已离去,走廊漆黑,卧室门溢出来的光漏在她皮鞋上。
她并不急躁,继续敲。
第四次,磋磨她自以为是的骄傲。
第五次,回报她近叁年的冷若冰霜。
第六次,门打开。
连胜大敞的胸膛跃入眼前,随意披着件睡袍,水珠沿着肌肤往下流淌。
林之南有一瞬间的呆,开门掀起的气流挟裹着男人的浓郁气息,一缕缕缠绕上她鼻尖。
和他深不见底的眼神一样,极有侵略性。
她脸上还算平静,指甲却无声抠入肉里。
连胜勾唇:“来了。”
站旁边给人让位,好整以暇盯着她脚下的小皮鞋踌躇片刻,终是慢慢踏了进来。
他得逞一笑,将门关上。
“咔嚓”一声反锁,像是某种仪式的开始。
之南的心跟着一缩。
密封空间里,容纳多人的大床和头顶旖旎吊灯,她后知后觉,迷惘且恐惧。
视线最终落在床头柜上。
那里摆着个古董台灯,长直铁柄,永不曲折,如神圣不可侵犯的雅典娜女神。
沙发上的连胜坐姿慵懒,并没打算打破这宁静,他一边晃动酒杯,眼神却直直攫住他的小蝴蝶。
看她无声打量房间,微翘睫尖轻轻颤动时,似在他心上挠痒。
他胸膛滋生出阵阵酥麻,仰头又喝了口酒。
还是林之南先开口:“我东西呢?”
“急什么?”连胜将酒杯放茶几上,“今晚有的是时间给你。”
后半句故意拖着调子,暧昧且歧义。
林之南垂眼:“我要先看到我的东西。”
脚步已无声往后退。
航行在大海深处的游轮,宁愿自毁于冰川,也不会停泊在小洲上。
啧,这决绝的小样。
连胜笑了:“我是你吗?难道还能骗人不成?”
他从后面拿了个袋子抛出去,在空中划过凌厉的抛物线后,被林之南堪堪接在手里。
“打开看看。”
林之南拆开封皮,几张借据明晃晃跳跃在灯光下,抽出来时身份证顺着缝隙滑落,砸在皮鞋上。
连带着她忐忑不安的心一起回落。
她低下身捡起,手指捏紧薄片。
“这是那些人移交给我的借据,一张不落,你也算是本事,自己居然撑起了大半。”
男人声调似赞似讽,之南没管,袋子明显还有分量,她兜底一看。
底下整整齐齐躺着几迭纸币,厚厚一扎。
“除了你母亲这一年来的治病丧葬欠款,我再多给你十万。”连胜懒懒往后一靠,“怎么样,够诚意吧?”
“林之南,我的诚意到了,”眼睛直勾勾盯着她,“你的呢?”
在这夜深无人的时刻,野兽退掉伪装,獠牙毕露。
于是连胜看到了梦寐以求的风景。
凝视他的那双眸子依然清凉无波,手指却抽开腰带,跳舞般在胸脯的扣子上盘旋。
每解开一颗肤如雪腻,牛乳般晃眼眼睛。
这世上总有女人能勾人魂魄,林之南不外如是。
两条辫子被她悉数解开放下,瀑布长发顿时慵懒似卷。
挺翘琼鼻,嘴唇似花瓣,为这白玉无瑕的面庞添上惊心动魄的色彩。
胜雪似玉一直蔓延到沟壑,还未任人品尝过的双乳藏在内衣里,半露半寐,傲然挺立。
平坦小腹下,内裤堪堪遮住阴部,沿着那块细长布料往腿根蔓延,引人无限遐想。
底下的两条腿又细又长,并非痩干,尽是饱满可触的玉肌雪肤。
连胜亲眼看着红裙自少女腿间滑落,鞋脱下时几根玉白脚趾踩在地毯上,连巴掌大的小脚都是诱惑。
他气血顿时上涌。
林之南以为自己从踏进这扇门开始,就已做好所有准备。
她不怕,也不能怕!
可看到男人寸步不移的目光后,心也不由得颤动。
他沉沉黑眸下滋生无数火苗,带着势在必得的野心。她触电般移开,转向紧闭的房门。
来不及做任何心理建设,那抹高大身影已步步逼近,不过几步就将她面前光的吞噬。
之南一惊,退后叁两步便被欺压在墙上,连胜贴在她脖子上深嗅,灼热呼吸随之灌进她耳里。
男人的每一次喘息都仿佛在吃她,胸前挺立的白团被无限碾压。
林之南浑身打颤,还没推开就被连胜的胯部狠狠抵了下。
“别……”
娇弱嘤咛溢出嗓子那瞬,之南被一把抱起。
连胜臂力极佳,单臂如同抱婴儿,将她搂在怀里,边走边吻。
转眼,两人已双双倒在床上,少女身子被笼罩在大床深处,连着纤细脚丫都被碾着,蹭着。




[nph]绿茶婊的上位 第二章(h),用肉棒磨小穴
林之南揪着枕巾,仰头承受那唇落在她额头,脸蛋,往脖颈辗转。
每一寸,如火燃烧。
待落在她唇上时被她反手捂住。
二人皆是一愣。
林之南颤声道:“关灯。”
“怕了?”连胜啄她手心,“可我就是想开着灯干你。”
男人仅余那点耐心被眼前的活色生香搅得一塌糊涂,强势拿开她的手要吻下,之南偏头躲过:“那只开个台灯。”
她顿了下,望着他,“好不好?”
少女在害怕,双眸盈着几分祈求,睫眉深黛下尽是一片潋滟波光。
这双眸子啊,如水含情,流淌的无助娇弱将青涩和诱惑发挥到极致,让身上之人呼吸更重。
明明想立马吃了她,却也生出几分怜惜。
还是个雏呢,依着她又何妨?反正也逃不掉。
璀璨明晃的顶灯随着“啪”的一声倏然熄灭。
旁边的雅典娜之光亮了起来,沿着球心往外扩散,依稀几缕微光照在大床上偷欢的男女身上。
两人的身躯在床上翻滚交迭,嘬吮声从相贴嘴巴往外扩散,尽是水渍旖旎。
连胜从来没有碰过这样一个女人,仅仅接个吻就让他成童蛋子,酥麻沿着背脊窜上脑子,欲仙欲死。
他似品尝美食的饿汉,想一口吞下,却又舍不得,一点点含在嘴里品尝。
他的手在少女背上抚摸,吻得尽情尽兴,却不知抠住他脖颈的指甲用力往下陷,似在承受涅槃前的必经之痛。
待翻滚在上面时,林之南撑开男人胸膛,相连的唇被迫分离,扯出长条银丝。
连胜蹙眉,要坐起来抓她。
少女把他起了一半的身子推下去,跨坐他腰上:“我来。”
“哦?”他戏谑,“你会?”
林之南不答,也许是灯光朦胧,她精致眉眼睨过来那瞬,像骤然铺开的油画,被他一个吻染上浓墨重彩。
连胜胸膛起伏剧烈,说:“也对。”
他低喘着笑开,“看你母亲干了这么久,早学会了。”
触摸上他胸膛的柔指有一瞬间的苍白,再恍若未闻的继续抚摸。
沿着男人的胸肌往下,摸过结实硬朗的腹部,拉开浴巾带子,直接握住乌黑长棒。
连胜浑身一激灵,绷得更紧:“把内裤脱了,坐上去,快!”
林之南勾唇,看着他陷进情欲的脸。
不够,远远不够!
她轻甩了下头发,蓬松发卷沿着背脊滑到胸前,乳罩随之脱落,发尾扫过雪中茱萸,轻轻摆荡。
两颗半大雪球就这样被掩盖在森林丛中,隐隐若现。
在男人愈发浓重的呼吸中,林之南微抬臀部,内裤被一点点褪下。
朦胧灯光下,嫩红显露无疑,连根阴毛都没有,活脱脱的夹心奶包,轻轻分开便香得流汁。
就在男人漆黑眼里,在虎视眈眈的肉棒之上。
连胜血液沸腾,几乎要当场爆炸,他低喘着:“之南。”
之南: “嗯?”
“蹭蹭它。”他低声命令,“用肉棒蹭蹭你的小穴。”
男人手臂血管暴起,已忍耐到极致,却仍把主动权交给她。
林之南没抬头,她怕自己掩不住眸底的情绪。
上天留给她的生路永远都比缝隙还窄,如果连这也抓不住,她将永远被关在狗洞里。
于是她握着肉棒往上抬,狰狞巨物自动贴上两片阴唇,滚烫和绵软相触让两人皆是一颤。
少女的身子坐在巨杵上前后扭动,妖娆如蛇。
滚烫触感沿着大开湿润的唇瓣传入体内,烫得林之南低低轻吟,声音如娇似玉。
被长发掩盖的眸底却是厌恶,冰凉。
和千钧一发的恐慌。
少女这模样在身下之人看来却是含羞带怯,妖娆赤裸的身躯如妖精似的骑着他。
红唇紧咬,连着贝齿都跟小珍珠一样,脸颊浮起几抹红晕,真真是任他采撷的娇花。
连胜呼吸急促,准备反客为主,林之南却推下他微抬的胸膛,低头吻住他。
之南将他的手放在自己双乳上:“摸摸我。”
小手带着大手抓捏,掌下雪兔似年糕般软糯嫩滑。
连胜爱不释手,抓着白团来回揉,边揉边回吻她,黑眸陷入情欲之海,彻底沦陷。
恍惚中,他仿佛回到初见。
彼时,他是叁教九流的混混,她是名声低下,却活在他人嘴里的香艳。
他叼着根草,无意路过,听到十五岁的她坐在梧桐树下念诗。
“氓之蚩蚩,抱布贸丝。匪来贸丝,来即我谋。”
.......
连胜听不懂,却在她细软的声音和望过来的眼神中愣住。
回眸未笑百媚生。
自此,佳人入梦。
记忆永远定格在叁年前初见,没有后来的纠缠被羞辱,没有她鄙夷睥睨的神色。
也没有他重回县城后的居高临下。
他依然是小混混连胜,是在打打杀杀的无数个夜里仰头找星星,找她,找慰藉的连胜。
男人手上动作没停,沙哑的声音却带着几许温柔:“之南,以后乖乖跟着我?”
他说,“我不会亏待你的。”
这一年不过是想给她些教训,连胜没想计较以前。
林之南好似沉迷在吻里,唇从他喉结游离到他的嘴边,声音很低:“好,我以后跟着你。”
得到满意回答的连胜神色全松,每个细胞都被欲望熏染,夲张剧烈。
他如痴如醉,不曾发现,带着他摸乳的小手已往上揪住他头发,似承受酷刑,随着娇吟松紧反复。
两只手变成一只,另外一只手臂悄无声息往旁边游离,摸上床头柜的台灯。
手指一根根附在铁柄上。
你见过蝴蝶破茧那瞬吗?
朦胧灯光投影在墙上,那只手就是残缺不全的蝶。
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活,从出生就困在蛹里,连尊重和平等都没感受过。
可她总得试这一次!
林之南痴迷地吻着他,骑着肉棒上下蹭动,微阖的眼却渐渐睁开。
在唇落在男人眼皮那刻,她反手拽过台灯,狠狠砸向他脑袋!
他打算带她离开这个小县城。
浙东省西区的房子得再装装,置办几件家具,再在阳台上摆盆花,他记得她最爱玫瑰来着。
突然,一声惊天雷将连胜的美梦劈得支离破碎。
不是雷,是脑袋传来的剧痛。
他惊怒睁眼,在疼痛至极的视线中看去,长发将少女脸蛋遮住大半,却掩不住茶色瞳孔里的寒凉。
原来,她依然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林之南。




[nph]绿茶婊的上位 第三章,逃跑
夕阳垂落后,最后一丝光也隐匿进树荫里。
天,黑得深沉。
破旧街道上的路灯一盏盏往远处蔓延,少女奔腾的脚步踩过凹凼污水,往红裙上带起无数泥点。
即便如此,她也没停下分毫,似囚徒追赶,拼命狂奔。
她叫林之南。
她是站街女林瑶的女儿,生来便活在脏污里。
这世界有的是纸醉金迷,但更多的,是苟且偷生的蝼蚁。
林之南如随处可扔的垃圾袋,飘进浙东省无人所知的小县城里。
那里常年潮湿,蜿蜒小巷中尽是蔽日梧桐,医治梅毒性病的广告贴了满墙。
化浓妆穿短裙的女人站在小黑屋前,沿着悠长小巷排开一溜。
懂的人自然懂。
酒足饭饱的男人来回挑拣几遍,逮着个满意的将其推进屋里,裤子一脱,肉棒塞进不知道被干了多少回的小逼里。
木架子床咯吱响,完事后擦擦鸡巴,将纸垃圾桶一扔。
再抽两张票子扔出去。
站街女便宜着呢,干一回只要30块。
之南家住的筒子楼,就在她母亲工作的小黑屋上面。
沿着常年阴森的楼道缝隙,一只懵懂的眼贴在上面,好奇地观望世界。
什么都没有,她只看见形形色色的男人推林瑶进屋,老的丑的,秃头大肚子,一脸淫笑,骚话连篇。
那时的之南不懂,更不懂何谓“妓女的孩子”,几岁的她仰头看那些大人,以为他们在说她淘气。
没人教她。
她本就是林瑶叁十五岁后的意外,是扔不掉的累赘,后面赶上义务教育,便将孩子扔进学校。
后来的之南懂了,在纸质教育中明白,“妓女”是最下贱那等人,生来被便囚上十字架,任千人唾骂。
妓女的女儿同样。
这场噩梦,从出生就开始。
“人生就像走在一条深不见底的长巷,漆黑无光,每一双援手都别有企图,想拉我入沼泽。”
“可我不甘心,我绝不甘心!”
十七岁辍学那年,之南在日志本里写道,一笔一画,力透纸背。
她不甘心,所以在母亲生病那两年拒绝无数双不怀好意的手,借下高额债务。
她不甘心,接受他人眼中巴望艳羡的生活。
“连胜多好啊,帮你还了债不说,还让你娘体面下葬,打着灯笼都难找。听说人现在出息了,跟着浙东省浦西区的赵钦,有政府背景,前途不可限量。”
“之南,不是我说你,你啥条件大家也清楚,连胜能喜欢你算你的福气,等过两年人老珠黄,他早忘了你这号人物。”
........
凭什么?她林之南绝不任别人挑拣!
之南疯狂地跑,洋房离县城火车站只有五六公里,街道几百个路灯照亮那不顾一切的身影。
机会只此一次。
连胜随时可能醒来,墙外大片刺目玫瑰被她一脚踩踏,路过之人要是看到动静好心提醒守门的……
任何一种可能,都会将她仅有的生路切断。
于是她从未停歇,目光渴切,生死一线。
快了,快了!火车站就在前面。
在最后一个路口突然被人抓住手腕,林之南惊恐出声,借着路灯一看是她的高中同学。
“青青,你怎么在这?”
“我在火车站一直没等到你,就想往前面走走。”叶青将行李包和几张火车票交过来,说不敢确定她什么时候才到,就买了今晚所有的火车票。
小县城的火车站管得松,尤其是晚上,穿制服的人懒得费事一一核对,只要凭着张票就能上车。
“你进站后挑最近的一班立马上去。”叶青说,“只要离开了浙东,连胜就没法再找你。”
林之南的眼立马酸了,她生命里仅有的温暖都是关于叶青。
春风拂柳,课后那段举书对背的日子已经是上个世纪。
她低声说:“谢谢你青青。”
肩膀已经被抱住,哽咽声自颈窝里断断续续传出,“之南保重!”
“......好。”
两人都知道,天大地大,这一别不只是她和连胜,更是和所有人和事彻底诀别。
时间紧迫,叶青放开她:“快走!”
“最近一班开往川西的火车是15分钟后,你跑过去还来得及。”
林之南将眼眶里的泪忍下去,问:“录取通知书是不是到了?”
“是,今天到的,黎都大学。”
之南笑了,说:“是中文系吗?”
“是!”
叁年前,两人相约报考黎都大,爱好近代文学的叶青励志去中文系,挣钱心切的之南只想念金融。
可所有梦想随着辍学尽数夭折,无数双手将她拉回了深渊。
十七岁的她逃不出这县城,可十八岁的她行!
林之南含泪和她挥手,两个影子越隔越远,叶青眼睁睁看着那抹红色的边缘拢上金光,慢慢虚无。
“青青!”
泪眼婆娑间,叶青听见林之南在喊她。
十里长街,少女的声音似利剑穿梭,割破这无边黑暗。
“我一定会想办法继续上学!”绝不,绝不将命运交到别人手里。
隔街对望,林之南早已看不见那张脸,她哽咽着,“你要加油,我唯一的朋友。”
之南说完便转身狂奔,卷起的气流撩开红裙翻腾卷舞。
进火车站后,穿制服的人正举着喇叭吼:开往川西的车还有五分钟就自动关闭车门,没检票的赶紧上前来。
而检票口堆着乌泱泱的人群,显然是在等下班车。
林之南戴上帽子费力往前挤,下班车还有半小时才走,她不敢抱任何侥幸,早上车才安全。
检票的是个二十来岁的小伙,拿到票后,眼珠直直地盯着她。
林之南弯唇一笑,后者傻乎乎地将票递了回来。
她松口气,正准备提着背包准备下楼,一句声嘶力竭的呼喊响彻大厅。
“林之南!!”
熟悉的声调让之南背脊一僵,她猛地回头,刚进大厅的男人拼命往这边跑,眼神阴沉,渗血的额头更为他添了几分可怖。
完了!完了!他来了!
之南脑子轰地一声炸开。
几乎所有人都在看注视那道人健步如飞的身影,自他身后几十米飞跑着几个身形健硕的男人,显然是跟着一起来抓人的。
上百号人的目光,在发愣的少女和男人身上来回穿梭,待要认出奔跑那人的身份时,
只看见红裙少女抽出一扎纸,往天空扔去,雪花花的飞舞声。
仰头一看,无数张毛爷爷似纸屑,纷纷扬扬往下落。
“这钱是真的!!”
不知是谁尖叫一声,人群顿时沸反盈天,全往检票口涌去,挤得水泄不通。
连胜低声咒骂,好不容易在人群中挤出条路,撑住栏杆往里一跳。
跑进通道时,红色身影正狼狈摔倒在阶梯上,相隔不过百多米。
连胜瞳孔一缩:“林之南,你他妈还敢跑!”
她敢啊,她怎么不敢。
为了自由她什么都敢,她不要再做妓女的孩子!
于是她费力撑起来,即使崴脚仍跌跌撞撞下楼梯,叁阶并作一步。
两人距离却越拉越进,林之南甚至能听到身后的喘息声,脚步声。
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
隔着几十米,连胜反而有条不紊。他冷着眉眼一步一步往下走。
“林之南,跟我回去。”
“你以为你能走得掉?上了火车我照样抓你回去。”
“是不是很遗憾没有把我弄死,你但凡胆子大些,当时就该一刀结果了我。”
男人口吻嘲讽,被背叛后的怒意充斥胸腔。
“现在停下我可以当今晚的一切都没发生。”
“不然你知道后果。”连胜冷笑,“我他妈将你绑起来干,把你小逼插肿!”
浪荡声源源不断,威胁的诱导的,在之南耳边萦绕,诱惑她回去。
可她不能!
这是她唯一的生路,转瞬即逝!
刚跑下阶梯就听见火车的“滴滴滴”提醒声。
门要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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