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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传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艾玛
饭后大家围在火炉边夜话,唐噗呲一声笑了出来:“我讲一件事,你们肯定都想听。”
他在那里卖关子,子琳坐在少峯的大腿上,晃着腿天真的说:“我听着呢,三叔你快说呀。”
唐扬起下巴,对着珺艾:“你给我敬杯酒我就说。”
珺艾端起酒杯:“信不信我把这玩意儿泼到你脸上?”
唐万清笑得花枝乱窜,还打了个饱膈:“开玩笑呢,我哪敢受啊,受了这一家子晚上不把我给宰了?女人活到你这份上真是值了。”
“不像有的人,唉,越混越回去。”
说着眯眼觑向安家兄弟:“你们俩也是相当无穷,见色忘义,雅雯呀,你们都把她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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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传 番外3哪里都是风景
唐万清是在一次华裔上流圈子碰到的安雅雯。
他对她很有印象,印象于这个女人的贪心,无论是不是她的东西,她想要抢到手里来。
当然,他也记得自己是如何威胁这个女人,回想起来也是别有滋味。这么说吧,他很少会去恨一个人,因为他的敌人通常不如他狡猾、不如他知道什么叫等待时机再给与会心一击,不知道怎么拉下脸来寰转。
他看着是一个万事不经心的人,所有万事就拿他没办法,实际上也是没几个人能像他一样把所有的厉害关系在心理盘算清楚。
如果非要找一个动物形容自己,他觉得自己该是热带雨林里的毒蜘蛛,网是一片片地洒,肤色可以完美地掩盖在千姿百态的花花世界里。
这一生能够让他驻足停留的人少之又少,他很庆幸自己遇到了。
一个是带他入门的姚丽,小健的亲生母亲。姚丽正如她的名字那样,美丽风情有智谋,她完全不是一个普世意义上的女人,她的出身要b安雅雯强上百倍不止,却不会像安雅雯那样过于高看自己。她很清楚自己需要面对什么,委曲求全不过是手段。唯一的缺点在于选男人,选男人时她挑了可利用的好下手的,却忽略了情义这东西。所以最后挑了那么一个要抢她遗产的丈夫。这也不怪她,没有人是完美的,无论女人如何要强,她总是会在男人手里吃亏。濒危的家庭荣誉让她迫使自己力挽狂澜,她没时间考虑也没力考虑所谓的情情a1a1。
他们是相恋过的,那时他们还相对纯洁。后来成了狼狈关系,也是很重要的关系,革命的友谊并不b虚无缥缈的爱情更缺乏分量。
再一个就是小艾。
横冲直闯天真烂漫的小蠢蛋。
唐万清问过自己,如果换一个时机,换其他的任何年长的几年,他再遇一个温珺艾,还会被她打动吗,还会爱她吗。
根本不会。
只有那个时候的温珺艾才是真正的小艾,她出现在他人生一个特殊的关卡,她用滚烫的红烙在他的穴口上烫下印记。
跟以上两个女人b起来,安雅雯,啧啧,怎么说呢,如果她是姚丽的敌人,安雅雯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为什么她那双漂亮的眼睛貌似高贵的眼睛就看不到呢?
酒会那天,安雅雯面目苍白,皮肤还是致的光滑,妆容仍旧得t,但是瘦得厉害,成了弱不禁风的风格,还在两个男人中间徘徊。
她看到唐万清后,几乎站不住,唐应酬一番再回来,安雅雯已经走了。
既然碰上,少不得去打听一番。不打听个完整,也不好跑到农场这里来显摆。
原来的聂先生还是带着她跟温朝青夫妇出国了。
先去的香港,香港是聂太太的地盘,聂太太有了底气,很快把安雅雯的名声高臭,让她根本融不进当地t面人的圈子。
温父仗着聂先生的名头,在外豪赌借债,说办厂,却私自挪用资金去挥霍。
聂先生不是慈善家,底线被触碰,女人也可以不要。凑巧安雅雯怀上了,只能再养一段时间,孩子生下来聂太太带着一批人过去把孩子抱走,把她赶出了半山豪宅。
最后是聂先生拖了自己的朋友,将温家三口人送出国门。
安雅雯又跟他朋友g搭上了,却是被骗了,她以为既然是聂的朋友,架势金钱权势自然不会太差。
男人是有点小钱,但也有家室,他早就看上了雅雯,想着借机在国外养个二房。然而他根本供不起安雅雯的面子,得到手里也腻歪了,想要转手脱身。聂先生知道后,想到是自己孩子的生母,还是叫人送了一笔钱过去让温家能够生存。
安雅雯失去了可依赖的男人,日日受着打击,早就不知道以什么为标准去找丈夫。
近几年又是三十多了,早不如年轻时行情好,只能骑驴找马,昏暗度日。
因着父亲在讲大人那些w糟事,小健把龙凤胎和子琳带走了,去楼上听流行的音乐带子。
唐万清讲完后,暖烘烘的壁炉前安静了好一会儿。
倒是陆克寒大喇啦地抽着雪茄,喷出一口烟雾来,罕见的冒出一句充满哲理的话:“所以说嘛,让人最痛苦的不是要了他的命,而是一辈子给不了他要的东西。”
珺艾本来存着两分的欷歔,本来嘛,安雅雯对于她来说太过遥远,她连花百分之一去想她的功夫都没有。
听了陆克寒一本正经地当野生哲学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几个男人都盯着她,她把g燥的唇舔了一舔,靠到少峯的身边,握住他的手:“毕竟她是你....”
少峯当着大家的面,拿轻吻堵住她的嘴:“时过境迁,没意思,不用说了,你闲我平常要c心的还不够多?”
陆克寒在旁应声:“这里最累的,苦劳高过功劳的,任劳任怨的,天天都要c心的不是我么?”
唐万清给他一个鄙视的眼神:“你也就这点用处。”
陆克寒怼过去:“我觉得还好,不像有的人只能自我欺骗,偏要在这里找存在感。”
男人们吵起架来,珺艾就受不住了,她从侧门溜出去,不一会儿有人漫步出来。
珺艾在前头停下来,等着大哥缓步过来。
两人隔着方寸拳头的距离,肩并肩地往前走。
“带孩子是不是很累?”
“...他们很懂事,有时候会带饭到办公室里来。”
“还是大哥会带,肯定很辛苦,这个年纪的东西最是讨人嫌。”
温宏温柔地笑出来,轻握一下她的手,很快放开:“为人父母都要经过这一遭,往好处想,就会发现哪里都是风景。讨人嫌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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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传 番外4苹果酒
周六像是一顿饭的功夫就过去了,次日很早大家陆陆续续地起床。
珺艾在浴室里泡了好一会儿,卷着白浴巾对着镜子吹头发。
少峯推门进来,扑出一团馨香的热气,蒸腾的闷热的水汽中,还到珺艾身后,对着脖子吻了吻。
珺艾搡他:“刚擦了油,等着吸呢。”
少峯跨出一步,扯下宽松四角k的皮筋,对着马桶放水。
水声太过响亮,尽管已是老夫老妻,珺艾还是被臊了一脸,假装去擦镜子上的水雾,沉寂描那根长长的半软半y的东西。少峯裸着上半身,肩部、腰部线条都是敛而好看的。站得随便,一手松扶,放了起码半分钟的水。
这时门口钻进一只毛茸茸的大脑袋,陆克寒佝偻着腰溜进来,进来的刹那瞬间站直了,大老爷们似的,在小艾和少峯身上溜了一圈。
“我房间的淋浴头坏了,过来蹭个水。”
珺艾白了他一眼,陆克寒嘿嘿一笑,巴拉自己头上的j窝,好几根呆毛怎么都顺不好,调皮地翘着。
少峯踏入淋浴头下,呼啦地拉上了防水帘布,蓝布白花的浴帘上映着他的身影,听他道:“小艾,沐浴露呢?”
珺艾赶紧哦了一声:“在这儿,被我拿出来了。”
她把瓶子往那边送,被陆克寒抢了过去,又被他嘘了一声,捏住她的下巴用力的亲一口。
陆克寒也钻到浴帘后,帘子里立刻映上两道身影,一个更颀长,一个更雄壮。
陆克寒把沐浴露递给少峯,啧啧地不赞成:“这东西滑不溜秋的,洗都不洗不干净,用肥皂不香吗?”
少峯仰头冲水,闭着眼睛,眼窝深陷睫毛长长地贴下来。
“就你话多。”
扭开淋浴头,少峯给自己打泡沫,很随便地溜一眼陆克寒的大鸟,陆克寒把腰挺了挺:“怎么样,这家伙够意思吧”
然后他又看少峯,手贱地握了握,主要是丈量纬度和长度。
少峯嫌恶地拍开他:“滚蛋,你自己没有?”
珺艾在外头听着男人之间的狼虎之词,明明也没说什么,可她就是听热了。
非常可惜的对着镜子转了一圈,得了,护肤露和油都白弄了。
帘子后成了三人影、肉夹馍、八仙椅,浑身上下的嘴都被用过,激烈程度可见一斑。
珺艾率先下楼来,厨房里专雇了一位大胡子厨师正在烹饪,他对自己的手艺相当自信自尊,拒绝即使是主人身份的人插手。
因为用餐的人数过多,珺艾少不得来准备一下餐具和饮料,不过小健已经在了,换了一件他平时很少穿的白衬衫、羊绒灰背心,细碎柔软的额发搭在黑沉沉的眉眼上。碰见她,小健也不怎么笑,只是拿眼神露出听话的神色。
他守在咖啡机前煮咖啡,为小孩们倒上牛奶、羊n。
餐厅的黑檀木长桌上,珺艾插上鲜花,摆好杯盘,小健把饮料和沙拉端上来。
早饭吃得热热闹闹,大人们催促龙凤胎吃快点,少峯边上坐着子琳,给他系上餐巾布,叮嘱他不可挑事。
子琳不喜欢吃花椰菜,但还是小口小口的嚼了,牛吃草似的繁复嚼嘴里的一小口,可难死了。
唐万清睡得不太好,他这人也是奇怪,满世界乱跑可还是认床,刚装修的过的房间让他有点过敏,红着鼻头不断地用手帕擦拭。
“我看你们是故意,就见不得我过一天的好日子。”
没谁赞同他的话,全部一致地认为他在卖弄。
半个小时后大家分别坐上皮卡、山地拖拉机,还有骑马的,这必须是陆克寒,这种特殊时刻非要显摆自己的英姿。
当然,小健也是骑马,尾随在车队后。
大家往山上去,在一条冰消雪融的河流边安营扎寨。
狩猎的检查,搭建灶台的搬运着锅碗瓢盆,观察野生动物的拿出自己的绘本和望远镜,总之大家都有事情忙。
直到太阳有西斜的倾向,大家这才恋恋地拾东西往回走。
回去后温宏和龙凤胎预备要回市里了,行李已经派人装上汽车后备箱,两个大孩子轮给给母亲贴面吻。
陆克寒靠在门框上抽烟,心道你们终于要滚了,谁料上车的唐万清又跑了下来:“离着三十公里有个农场,也是从国内出来的,你们应该听过他的名字,原来是的高级军官,还是着名的诗人文豪,他们家邀请我过去。你们要不要一起去?”
珺艾第一个望向少峯,她是希望他去的。
少峯过来搂她:“你想去我们就去。”
陆克寒吃醋,差点要把嘴给撅起来,心道要是有人敢让他留下来看家,看他不拿猎枪把人脑袋给哄了。
唐万清专门又去问了温宏,一群大老粗里还是要带上一个t面人才行嘛。
于是唐跟温宏一起走,先把孩子送回市里的家,毕竟他们还要上学,两人连夜开车先过去。
珺艾跟双胞胎和小健次日过去,听了唐万清的建议,让后面的卡车装上两匹骏马,预备送给那家做见面礼。
瑞鹰农场的主人姓白,穿一件很旧的粗呢中长外套,客人们抵达时,他还在马棚里铲屎。
唐万清过来请他,白先生脱了手套,铲了靴子上的泥巴,就这么到大门处迎接。
珺艾看到他时感到很心酸,老先生也不太老,看得出年轻时也是相貌堂堂,不过头发花白,沾着动物的白毛。
经过提醒,他也没什么不好意思,非常自在地自我排遣地拍拍头:“好久没客人来了,请进请进,千万不要客气。”
大家在里屋里喝咖啡,白先生把自己酿的苹果酒拿出来,请大家品尝。
“酒窖里有很多,本来想拿去卖,只是本地人不太买账。”
一群人出来逛,农场是一目了然的萧条,人手明显不够,j棚的大门破了一道裂口,不时有母j从里面咯咯地飞出来。
有个扎着麻花辫的女孩子从草垛后跑出来,同样穿着长筒靴,眼花缭乱地抱起母j往j棚扔,小健跟过去帮她。
女孩子闷闷地说声谢谢,扬起的脸上星星般点缀着小雀斑,她有一双干净的眸子,不太有情绪的安静。
“您能再帮我一个忙吗?”
说的是中文,少年少女钻进j棚里,j飞狗跳中抱出一篮子的粘着j屎的j蛋。
白先生把女孩子招过去,给大家介绍:“这是我孙女小智。平常都是她在给我搭把手。”
吃完饭时,白老先生接到电话,隐隐地很开心:“真是太巧了,我一位故交的侄女也在这边,她明天会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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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传 番外5.想你啦
白家的客房不够用,几个大人坐在屋檐下,有的往木栏杆上坐,有的舒服地躺在摇椅里,有的野汉子似的蹲在地上,不一而足地拿着酒杯,甜朗姆酒、甜苹果酒,亦或是啤酒交换着喝。
白老先生带着孙女,以及自告奋勇帮忙的小健上楼去拾房间。
最多也只能小健去帮忙了,他在白老先生眼里还是孩子,若是客人去帮忙,显然是有失待客之道。
珺艾很放心小健,就让他去了。
唐万清晃着身子,懒洋洋地望着天上的明月,苹果酒的后劲还挺大,好在他酒量好,喝得开心,骨头懒得需要刷上一层油来润滑。
“这天色太美了。”
珺艾倚在他的摇椅背上,兹兹地抿着苹果酒:“谁说不是呢?”
光是天,都是广阔无垠的,十分开阔,流动着白云,白云边上渡着一层来自月亮的银光,像是倒影在天空上的海。
她手痒地去扯唐的耳朵,又觉得他可爱起来:“这时候你觉得自己还缺什么吗?”
唐撇着头,耷拉着眼皮:“这个世界上谁还能b我更快活,皇帝一样潇洒荒唐,宰相一样手握金钱权势,该做的斗争全都做过了,该有的知己也有了,如果你要说女人?也许再过十年,我会找个女人结婚,但肯定不是现在。放心吧,不论到什么时候,我都是你们家永远的朋友。”
珺艾抿着唇,露着笑,眼眶里晕着热:“说得好像七老八十了似的,你还有小健要c心呢。”
唐拿脑袋顶她的手肘:“这不是拜托你了嘛。”
少峯在栏杆边回过头来,跟小艾对上眼睛,过来抱住她,低声耳语:“冷不冷?”
陆克寒完全不看他俩秀,高得他缺那么丁点儿的腻歪似的。
只有温宏坐在另外一头,靠在栅栏地拐角处,过了一会儿道岔开话题道,万清待会儿我跟你挤一个房间。
次日九十点,客人们陆续地从楼上下来,小健起得最早,清晨的凉刺到皮肤里,j舍那边亮着一盏橘灯。
他找了过去,阿智还没来得及洗漱,头发乱糟糟地岔出很多细毛,哈欠连天地把j鸭鹅给放出去,拿着很长的一把扫帚清理。
小健走过去,也不问什么,主动拿了篮子往里面放j蛋。
两人忙出一身热汗,在草垛里坐下,阿智拎了一壶新鲜的热牛奶,还有被纸包好的三明治,分给小健吃。
小健伸出手来,给她捻头上的稻草。
“你喜欢这里吗?”他问。
阿智望着外面,驱赶一只白胖的大鹅:“还好,我喜欢待在爷爷身边。”
“有想过出去走走吗?我是说,去外面看看,比如别的城市,有想去的地方吗?”
阿智想了想,道:“爷爷跟我讲了很多国内的事,那时我太小,好多不记得了,如果可以的话,我想回去看看。”
小健慢慢地、很慢地,握住她的手背:“以后我带你回去。”
子琳穿着背带k扛着一把木剑找过来,笑得像天使:“哥哥姐姐,你们看我的武器,帅吗?”
下午三四点的光景,大人们在客厅里围坐一块儿,唐万清负责拿着一本诗集朗诵,大家负责听,偶尔低声交谈几句。
白老先生坐在正中心,特意修过脸,神镬烁,看起来是真开心,也有些心不在焉。
然后他站起来:“不好意思各位,我有点坐不住了,想到大门那边去看看。不用管我,你们继续。”
半个小时候,汽车率先开到屋舍下,两个西装革履的男人,既像保镖又像秘书,提着行李和几大箱东西上来。
几个人都出来,远远地看见一位穿着白针织上衣高腰灰色裙子的女人,勾着白老先生散步着往回走。
女人戴着一顶英式的宽沿帽子,把脸遮去了大半,披着长披肩,脚踩高跟鞋,远看着就是一道风华无线的剪影。
白老先生跟她有说有笑地漫步,仿佛瞬间年轻了十几岁,抬手朝这边挥了挥。
终于等他们近了,两位年秘书上前跟白老先生握手,说着什么。
女人则走到近前,优雅地摘了头上的帽子,朝几人点头,最后将视线停在珺艾身上。
如沐春风的微笑,既有涵养,也有温柔的热情:“小艾,好久不见。”
珺艾瞬间傻得跟木头似的,颤颤两下,欢喜地要疯了,几步跑下来扑过去:“芝惠!姐!怎么是你!”
芝惠的人生旅途不b在场任何一位要来的简单,一步步走来,她亲眼见证了战火连绵被侵略的国土,是如何地统一起来驱赶了外敌,又是如何克服了内战开始自强。前夫选了另外一个方向,如今去了台湾郁郁不得志。但她还留在大陆,至今单身,身担要职,负责多方的外交联谊。是b她丈夫更出色的外交官。
用过晚饭后,芝惠提议去附近镇上的酒馆放松放松。
所有人都去了,不大的酒馆被他们占据了半边江山。
暖和的屋子里充斥着麦芽香,舞台上一位黑皮肤的性感女人低吟唱歌。
芝惠携着珺艾走到舞池里,两人攀着手臂,双目四望,全是愉悦的赞叹。
“芝惠姐,你是我最佩服的女人,你太厉害了,没想到你能走到这一步。”
芝惠朝她眨眨眼:“你要是想出来做事,我可以聘你为秘书。”
珺艾很害臊:“...不要吧,我只会坏你的事。”
芝惠点头:“坏事不坏事倒是其次,你家里这些人...怕是要撕了我。”
“哎!”珺艾短促地叫了也一下,老大一个人了,还是忍不住要在女人跟前撒桥,脖子伸过去,靠在芝惠的肩膀上轻叹:“我好想你啊。”
芝惠拍她的背:“孩子都生了三个了,还矫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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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宠我小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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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人传 番外6过生日(ωoо1⒏ υip)
芝惠给白老先生带了很多礼物,有整套的镀金茶盘,包扎得紧密的陈年普洱,书籍一整箱和几幅老先生旧友赠送的字画。
她的行程安排得满满当当,不敢久留,在临睡前花一两个小时跟珺艾坐在阳台上聊天。
第三四天早上就要走了,没惊动其他人,只有老爷子和珺艾披着睡衣下来送她。
老爷子自然是不舍的,握握侄女的手:“以后要是太忙,就不用专程过来了。”
人生就是这样,尽管关系再亲密,到了这个念头,都可能是这辈子的最后一面。
芝惠取下自己的围巾给老爷子围上:“您老务必长命百岁,有机会,我接您回家看看。”
白老先生驻足在门廊下,珺艾跟到汽车边,芝惠有两句话跟她说:“我的电话你记好了?”
珺艾点头,又听她道:“还记得周怀南?”
珺艾的睫毛簌簌地眨了眨,芝惠捏她的脸:“你这家伙的风流债还不少,不过你放心吧,他如今也是立业成家了。”
“阿南现在在哪儿呢?”
“在温哥华,是位有名誉的建筑商人,算我看走了眼吧,他还是蛮有出息的。”
天边亮起青蓝色,三辆汽车浮尘着开远了。
送走芝惠,珺艾回去睡回笼觉,被窝里相当温暖,可她再睡不着。
回忆了很多,像是一出出的缤纷剧目,开场散场,拉开帷幕又合上帷幕,就像唐万清说的,她这辈子也是值了。
在初次重回这个世界时,哪里想得到自己会有这样完好的场,给她的太多太多了。
她太幸福,于是想要把幸福回馈给身边的人,钻进少峯怀里吻他,起床后又到沙发上酣睡的大块头那里,亲了他一口。
在白家农场逗留了半个月,温宏提前几天就走了,工作和俩孩子都不能放开太久。
曼心打来电话,跟她陆叔叔叽歪了老半天,陆克寒在电话里指导她怎么出手,可以立刻压制起伏她的人,什么拐住膀子别到背后,什么过肩摔,什么拉帮结派先发制人。
珺艾听得头发发麻,一把抢过电话,叫他滚远点。
“曼心,是我,你陆叔叔的听一半就好,别全听啊!”
曼心鬼祟地拢住话筒:“我叔走远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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