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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摇 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浮生若梦里
程阮怎会让他如愿,一脚蹬了鞋子,跨坐到他的腿上,一面快速地解着衬衣上的扣子,一面眼色迷离地望着他朝他呵气,“就在这儿。”
不知是叁年多内被别扭压抑的太久,抑或是六年分离的时间真的太长,再度恋爱时,总有种要把时光都报复回来的焦急。
她不想等,她现在就要。
磨磨唧唧的,等会哪还有现在这么上头。
被内裤裹着的地方的又湿又热,身体不由自主战栗,身体里的欲望叫嚣着,分分秒秒随时都要迸出来。
在程阮心中,作为炮友和女朋友的区别在于,是不是能全身心投入一场性爱。
她认为性爱性爱,和炮友做的是性,和女朋友做的才是爱。
关系决定了她的开放程度。
不确定和缺乏安全感在关系的模糊期会让程阮在性爱时分神,抑或是在高潮后的一刻脑海中亮起红灯,警告她切莫投入太多,她输不起。
而此刻当她的身份被正名,心门大开,野兽也就此出笼。
她一条腿压在副驾和驾驶座间的流线全表控制屏上,一条腿插在驾驶位下极小的空间内,紧紧地贴着他温度逐渐攀高的腿。
“会被人看见的”陆西打量着她这个双腿大敞的坐姿,但凡有住户停车或经过都可以看见车内春光无限。
“看不见我的脸。”程阮坏坏地笑着,她背对着前挡风玻璃,要看见也看见的是陆西的脸,她并不害怕,反而很亢奋。
陆西只得露出一抹被她打败的无奈苦笑,他被看见倒无所谓,他害怕的是她被看见,万一有人拍照传到网上,她担待不了这个唾沫社会的苛责。
但好像确实从外面看进来看不见她的脸。
精神放松后,陆西伸手摸了摸她过膝鱼尾半身裙下的内裤,因动作而被拉至紧绷的内裤上有汁液一汩汩地往外渗,陆西眨了眨眼,尝试着再说服她一次,“你这样内裤脱不掉。”
“你撕了。”程阮的表情轻佻无比,红艳艳的嘴唇上吐出的都是让男人气息紊乱的淫话,手上还不停地抚弄过男性荷尔蒙喷发身体上那愈发紧实的肌理。
“你真磨人”陆西虽然嘴上说的欲拒还迎,但手上已干脆地一拉,将本就轻薄的内裤撕开,露出里面水涔涔的粉色肉缝,毫无毛发遮掩的私处被水色衬托得娇艳欲滴,看得男人沉沉地吸了口气,“你今天去waxg(激光脱毛)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去的,喜欢吗?”程阮听见他充满惊喜的声音,眼中得色渐浓,笑意渐深。
一切都是早有预谋的。
程阮到了公司后就定了午休时去waxg,原因么自然是她知道陆西的喜好,寸草不生的幼嫩最能激起他原始的欲望。从前在一起的时候她每半个月都会去一次,但这种习惯在空窗期内并没有什么心思去维系,她对没有敲定的猎物提不起挖空心思的兴趣。
她只想对自己的东西,充满爱意,充满热情。
随时都要更替的人,并不值得她浪费时间去折腾自己。
白费时间精力的事,好没必要。
“喜欢。”陆西的眼色随着看到她干净的穴口后越来越深沉了,里面除了闪烁着的汹涌欲望,还有轰轰烈烈的满腔情意,看的程阮心颤,“很喜欢。”
他怎么会不喜欢?
喜欢的人专程讨他欢心,这种感觉像心口上滴着蜜,一下更比一下甜,嘴角都甜弯了。
程阮的手抚摸过他巨大灼热的欲望,从那上面似乎可以感受到他的心跳,
“那你还在等什么?还不快夯?”程阮沉了沉腰,用手引领着欲望往那水流不止的瘙痒处磨去。
带着喘息的催促在陆西的脑中炸出一朵朵火花,灼烧着他本就热烫的神经;湿滑粘腻的触感摧毁去他最后一丝隐忍的防线,他扣住程阮的腰,用力一挺“噗呲”一下尽杆入洞。
“哈”难耐多时的空虚被灼热饱胀的快慰所驱散,程阮发出一声悠长的喟叹,“好大”
“你不就喜欢大的么?”陆西咬噬着她绯色的耳垂,嗓音犹如蛊惑的钟声在她耳边厚厚响起,让她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
不优于常人,怎么能住进你心里呢?
程阮忽然想起以前自己在他面前说,大的好,大的妙,大的爽的呱呱叫的画面,一时羞赧,脸色不由得更红,下面水不由流得更湍急。”我喜欢啊又大又会嗯插的”程阮不愿意顺着他的话给予口头上的肯定,她素来喜欢在做爱时挑衅陆西,虽然结局一般都不好,但她屡教不改。
程阮见他半晌没有动作,似笑非笑地地盯着自己,不由得十分难耐,交合处堪堪止住的空虚又起。她不想服软,于是只好自己扭着腰撑着他的肩膀,身体上下耸动起来。层层迭迭的肉褶被灼烫的肉棒缓缓地碾过,磨蹭出一阵阵抨在脊椎骨上的酥麻,让她话都说不清楚。
“那不就是我。”陆西见她被卡在驾驶位上的动作阻挠的不得要领,于是扶住她的腰,低笑着挺动腰腹抽送起来,穴内如沸浪聚涌而来的淫水一波波地被进出的动作挤出,每插每送间都是“咕叽咕叽”的靡靡水声。
程阮听见他的话,再没有出口否认,他确实是这样,又大又会插于他实至名归,身下那有力的抽插一下下地顶在程阮脆弱的敏感上,就说明了一切,至少他总能让她极度舒服。下下戳得她犹如水上的浮木,舒爽得找不到支点。
“嘀嘀”远处传来一声清脆的锁车声,两人的动作不由一僵,程阮慌神的那刻下体猛然地收紧,绞得陆西的欲望快要爆炸。
脚步声在两人屏息的静谧中突兀地响起,程阮害怕地将头埋在陆西的肩上,心里默默祈祷,千万不要看到她,太羞耻了。
当脚步声渐行渐远,陆西掐着她的腰狠狠地顶了一下,“现在怕了?”
“嗯”程阮被他突如其来的袭击,戳弄得泄出一声高昂的呻吟,“不怕,你才怕。”
陆西轻轻叹了口气,亲了亲她触感柔软,但总是吐字铿锵的嘴。
“那不怕,我们就大胆点好不好?”陆西魅惑的声线在她耳畔响起,下一秒腰被狠狠钳住,架在操作显示屏上的腿被一把扯过,劈叉似的压在椅背上,原本轻柔的下身突然凶狠地狂抽猛送起来,每次尽根抽出后,却又刹那间凶猛地顶上花心。
摸上去人畜无害的硕大龟头在研磨上花心时,化作一把凶悍的利刃,刺得程阮发出泫然欲泣的浪叫,“啊好啊太深了”
程阮无助地低下头去舔陆西的脖子,在上面又啃又咬,下面顶的有多深,脖子上留下的印记就有多深。
好个屁,咬死你。
这跟程阮想象的车震还是有很大的区别,回来的路上程阮幻想着她对陆西上下其手,然后自己主导这场车震,而不知从何时起主动权却易主,自己变成了被捅的头晕目眩的那个。
不该是这样,但好像每次都是这样。
唉。
有如洪水般分泌爆发出的多巴胺,关闭了大脑中逻辑处理的部分,程阮茫然地被上下顶弄着,根本想不出个所以然。
大脑将所有的注意力都转移至生殖器感觉皮层,下丘脑,丘脑和黑质在此刻被活跃的爽感激活,即使如此高难度动作和坚硬的车内空间在程阮身上会产生些轻微的痛感,但这些似乎微不足道,它们都被大脑中所释放出的化学物质逐一减轻。
此刻程阮脑海中只能感受到严丝合缝交缠处所传来的快乐。
方才有人经过的插曲对二人高涨的热情没有丝毫削减,反而提升了整个运动的欢愉,更加的令二人感到刺激。
愈发攀高的车内温度让挡风玻璃上起了一层薄薄的雾,就像二人身上蒸腾出的汗水,使情欲色彩更加浑浓。
深深嵌入花穴内的肉棒,在抽插摩擦过肉璧时,使二人的眼色愈发猩红。
肉体猛烈相撞的“啪啪“声在车内空间中不绝于耳,甚至将程阮的叫声和陆西的喘息都盖了过去,车身随着二人激烈的交合姿势不住地摇摇曳曳。
若是保安的监控室里有人耐心地看着监控,一定有幸能看到此刻的旖旎场景。
陆西身上仿佛有918搭载的v8引擎的巨大马力,腰腹在此刻达到白热化驱动,衍生出源源不断的动力朝程阮软嫩湿滑的沼穴内挞伐而去,愈发被强化的操弄在反应不过来的舒爽中,送她攀上了欲望的高峰
眼神在那刻失去焦距,似乎眼前出现了万树繁花,出现了漫天云霞,出现了一切一切美好的事物
一波波的热潮浇在龟头上,陆西忍不住攥紧握着她腰的手指,修长的指节已然发白,但那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热液不由地让他攥得更紧
“啊啊别啊”高潮过后的虚软让程阮承受不住爆裂的撞击,越发狰狞的欲望在她脆弱的软肉上贯穿出她断断续续的求饶声。
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根仍旧神采奕奕,丝毫不因方才的口爆有任何趁早收手的迹象,似乎方才浇在龟头上的热液有助兴得效果,它还愈发膨胀了。程阮想故技重施,缩一缩下体,但此时的体位她是不可能了,于是不得不想方设法地另寻出路,“射啊射里面我吃药哈了啊”
陆西听了瞬间眼色一深,咬了咬牙后,说了句,“内射啊”
不知是叹息还是絮语。
但话音刚落,律动的速度陡然拔高,大张大合的顶送像是要将程阮的穴操透一般,有种毁天灭地的架势
内射无疑是诱人的,太诱人了。
没有男人不爱内射。
尤其是射在你最爱的女人里面,感受着被她紧紧包裹时的冲顶快意,把她窄小的甬道内灌满自己的浊液但凡一想到肾上腺素就要破表了。
虽然这个念想有几许幼稚
但常言道男人至死是少年,是以当面对程阮时,陆西也不能例外。
陆西肯定是不会主动让程阮去吃避孕药来满足他的欲念的。
他凡事讲究的是程阮的心甘情愿,情之所至,而非他单方面提出要求。
爱情讲究的是共性和吸引,而非一方掣肘另一方,把爱人按照自己的想法改造。
但想到上次拔出来时,乳白色的精液顺着程阮来不及合拢的穴口缓缓流出,那香艳的景象就让他颅内产生出一阵阵的轰鸣。
半个月过去了,那场景仍旧在他脑子里清晰得好似昨日。
于是在这句话的作用下,陆西冲刺百十下后,喘着粗气,胸膛剧烈地起伏着,将那满腔的浓情一股脑地灌在了花心上。
那股子灼人的温度,烫的程阮直打哆嗦,这次没有喝酒,内射的感觉尤为强烈。
滚烫的热意由阴道蜿蜒而上,传送到了程阮的心里。
让她有种久违的震颤。
有种熟悉又陌生的亲密感,好似一瞬间回到了心里。
精-彩-收-藏: .





招摇 1V1 以前
激情的余韵仍旧留存在车内,但程阮已然瘫软地像是个废人,她全身虚脱似的趴在陆西身上,享受地被他拿着纸巾轻柔地擦拭下体,嘴里还不时地发出几声惬意的哼哼唧唧。
心里暖融融的,不禁感叹有人照顾的感觉真好。
念及此,程阮抱着他脖子的手收得更紧了些,嘴还凑到他耳边亲了亲。
陆西抬了抬眼皮,忍不住逗她,“你还想要?”
程阮被这句话吓的一哆嗦,赶忙放开了他的耳朵,求饶似的蹭了蹭他的脖子,“要不动了。”
“我倒是还能给。”陆西嘴角噙着不怀好意的笑,眼中亮的晃眼,抬起下身顶了顶她没有内裤遮蔽的真空下体。
“等会吧。”程阮轻轻拍了拍他已经提上裤子的裆部,眯着眼一副老流氓的样子看着他,“你这儿一天磨太多次会磨成针的。”
陆西吭哧一笑,倒也不恼,用鼻尖蹭着她的额头,“那你磨了那么久,怎么一点都没细,是不是你磨的不够?”
程阮白了他一眼,“我不过是最近才开始磨,你怎么不说之前帮你磨的人磨的不够?”
“你不在没有人长期磨,怎么办呢?”
这话说的让程阮瞪大了双眼,虽然她这些年或多或少从陆瑶的嘴里听说过陆西的情史,但并不了解这些人在他身边都存在了多久。
“你活不好,老被别人甩?”程阮假装低头思考了一下然后问道。
“对啊,我老被别人甩,怎么办?你要不要考虑给我一个温暖的港湾。”陆西配合她演着这犹如八点档般进行着一番各自都心知肚明,却又非要明知故问的对话。
“不行诶,我不喜欢老被人甩的男人。”程阮一脸不屑地啧着嘴,冲陆西嫌恶地摆摆手。
陆西捉过她的手,放在嘴边亲了亲,一脸苦情地继续演,“那怎么办?我这样还有谁要?”
程阮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手顺着嘴角摸上他生的极好的五官,“我看你长的不错,要不你求求姐姐,姐姐以后就勉为其难地疼疼你好不好?”
陆西忽闪着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面色惆怅地叹了口气,“只能勉为其难么?”
程阮故作轻浮地用食指撩起他的下巴,“不然呢?姐姐我得雨露均沾呀。”
陆西咬着红润的薄唇,状似为难地瘪瘪嘴,“可我不想你雨露均沾呢。”
“这可没有你想不想的!”程阮来了兴致,虽然此刻还虚脱似的靠在陆西身上,但说这句话时中气十足,跟她此刻的状态一点都不搭。
程阮恋爱时的智商水平能达到四十的话就是谢天谢地了,或许有时还会低于这个水平线。
所以,她此刻不要太来劲。
如果她有尾巴的话,现在应该是翘在天上。
这种智障儿童欢乐多的把戏除了陆西可没人有这个心思陪她玩。
当然这也是独属于二人的相处模式。
“不行,不许你雨露均沾。”陆西开始模仿程阮吃醋时尖酸刻薄的幼稚语气。
“哟呵!”程阮没料到陆西居然嘲讽她,立马义正严辞地拔高嗓门道,“你不知道做我的人必须听话?还轮到你来管我了?”
陆西拉开车门,用手护住程阮的头,将程阮从驾驶室内抱出车外站好,弯下腰对要死不活就一张嘴能动的程阮说,“好好好,我听话。来,我背你上去。”
她撑着他的肩膀,一下跃上他的背,程阮不矮,一米六九的个子,能背她的男的也不是特别多。但正好陆西就是,一米八四的身高,背起她来绰绰有余。
她忽然想起以前他们第一次做完后,他也是背着全身酸疼的她去餐厅吃饭。
当时她阴沉着一张堪比死人的脸,靠在hakkasan的沙发座上慢慢地喝着鸡汤,他一脸好笑地撩了撩她的头发,说了句,“你不是说你不是第一次么?”
程阮觉得十八岁还是第一次这件事实在有些丢脸,至少她的同学们都在高中时期或是更早的时候早早地完成了全垒打,而她的好闺蜜彭薇更是在高中时期就已经体会到了性事的快乐,但由于她超强自我保护意识,看男人的眼光,和一直居高不下的体重,她高中的时候根本毫无机会,只能将一腔悸动都喂给了长夜漫漫间的意淫。
程阮的这种经不起推敲的谎话,陆西这样心明眼亮的人自然是一下就可以看穿,从试了半个月用掉叁瓶润滑液才进去的情况看,那个地方根本就没有外物捅入过。
程阮想起虽然刚才痛的死去活来,感觉下体都被撕裂了,但好歹她没有流血,于是仍旧掩耳盗铃地不想承认,“还不是因为你太大,怪物!”
她心里有种如果她还是第一次,那她就输了。
莫名其妙的胜负欲。
帮他们上菜的正好是个听得懂中文的abc服务员,从小情侣的简短对话中一下就把握住了这其中的重点,将手中那盘鱼子酱片皮鸭放下后,冲着陆西露出了一抹了然的微笑。
那笑容落在程阮眼里,让她的脸瞬间一阵青一阵白。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上菜就上菜,还要偷听别人讲话。
程阮将手中的调羹一撂,抓起筷子将陆西夹到她盘子里的片皮鸭扔到他盘中,恶声恶气地说,“我不饿。”
陆西戏谑地瞟了她一眼,“好好好,不是第一次。”
也是绝了。
还有女生一定要强调自己不是第一次的。
别的女生在这个年纪恨不得对每一个遇到的男人都说自己还是第一次。
而面前这个精怪居然非要否认。
倒是蛮有劲的。
程阮伏在陆西身后,脑子里飞快地想着这茬,进门从他身上下来后,靠在墙上问,“你当初怎么那么肯定我就是第一次?”
陆西听见她突然提起这件事,脸上顿时说不出是什么表情,反应了半晌才道,“你那种恐惧到极致的表情,是装不出来的。”
那时候程阮一到晚上就如临大敌的表情,任是谁见了都能看出她心底的害怕。
享受过性爱的女人,可是不会像个老鼠一般,到八九点钟的时候就抱头鼠窜地找借口要回家的。
陆西见程阮一副陷入回忆,百思不得其解的表情,继续道,“而且陈准一早就告诉我了,你高中的时候并没有谈恋爱。”
程阮一脸黑线,虽然这件事都过去快九年了,但想起他从一开始就心知肚明地看着自己在那儿戏精似的一通演,此时此刻还是觉得十分的尴尬。
“陈准真是活该被甩!”程阮只得讪讪地将心里复杂的情绪转移到陈准这个无辜之人的头上。
陆西眯着眼睛饶有趣味地笑笑,牵着她走进浴室,“怎么?当初第一次给我就这么亏?“
程阮脸上的红潮又现,不好意思地低声呢喃,”可不是亏么?疼都疼死了。“
陆西打开浴缸上的出水口,瞥了她一眼,“那不也是苦尽甘来?”
后来不是一直很爽么?
程阮听了这话,嘴巴张张合合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不得不承认。
他说的确实也对。
当同居生活拉开序幕后,陆西家的保姆上班时间从早上七点半到晚上八点,缩短至早上七点半到下午五点。保姆也乐得清闲,工资不变还省了不少工作,简直不要太舒服。
两人洗完澡后瘫在沙发上各自刷着手机。
突然陆西用手肘捅了捅她,“马利来上海了。”
程阮想起那天吴纯告诉她马利和陆瑶分手的事,放下手机问了一嘴,“他和陆瑶是怎么回事?”
“彻底分手。马利不可能来上海,陆瑶也不可能去成都,一直谈不拢加上年纪也都大了,就正式说再见了。”
程阮听了,咬着手指,想起吴纯那天还提起说马利出轨的事,于是继续问,“他是不是出轨了?”
陆西摇摇头,“不能算是出轨吧,就是分手后真的开始新生活了。”
马利和陆瑶最后一次分手后,找了一个新女朋友,那女生和陆瑶还有点神似。算是决定正式和这场没有结果的过去断干净。同样地,也是为了抹煞去陆瑶那在心头将熄未熄,总是痛苦挣扎的残存希望。
现实世界规则就是不要对屡试屡败的事,再怀抱不切实际的幻想了。
“为什么陆瑶不能去成都啊?”程阮对陆瑶为什么不能去成都这件事不是很了解,但对马利不能来上海这个原因倒是清楚。
马利家里是做酒业的,白酒在全国都有一定的知名度,年销量逐年攀升。而他又是父母独子,让他放弃家里等待继承的事业,只身一人到上海来陪着陆瑶,几乎就是让他放弃自己了。
但陆瑶那么爱马利,从程阮认识陆瑶的时候,陆瑶就和马利在一起,十年这么长长久久的情意,合该是值得陆瑶去奔赴的。
“因为我妈。”陆西抬了抬眉,说到这件事他的脸色也不太好。
陆琛今天中午的时候给他打了叁通电话,内容无非是说陈岚被他气病了。
陆西拿着电话听着陆琛焦急的语气,烦躁地想陈岚一遇事就生病的体质,怕是只有陆琛会信了。
程阮听完后想起以前陈岚来找自己的事,瞬间意会了这剪短四个字后的一切深意。陈岚这种拆迁大队长,棒打鸳鸯起来的狠戾,她可是见识过的。
程阮长长地吁了口气,很是惋惜,想到这两个堪比金童玉女的人真的就此画上句号,以后不得不天各一方,各自展开自己的人生,心里也不由地有些惆怅。
程阮看着黄色暖光笼罩中陆西清晰的侧颜,觉得明明离他很近,好像却又隔得很远。
她苦涩地抿了抿嘴角。
也不知道还能在他身边待多久。
尽量待得长一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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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今晚会补一更600珠加更和350收的加更这周也会补完




招摇 1V1 尤爽
周五这天程阮准备下班时收到了易舒淇的微信,易舒淇说她已经在深圳接受集中隔离八天了,不出一周大家就能在上海见面了。
程阮已经有快九个月没有见过易舒淇了,上次见面还是去年圣诞节的时候,易舒淇专程来上海找她玩。
程阮眉眼弯弯地拿着手机,激动不已,快速地回了句,“赶紧来,正好我要过生日了。”
易舒淇在隔离酒店里也无事可做,正躺在床上一边看着电视一边捧着手机,于是马上回复道,“就是为了你生日来的。”
程阮看了这条微信,翻了个白眼,立刻又回过去,“怎么可能?讲真话,为什么突然要来上海?”
易舒淇父母朋友都在香港,一般只有找人玩时才会来内地,但隔离十四天就为了玩一玩,实在是不太说得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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