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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重生记(1v1,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夜灯
要她如今还不明白这人的心思,自己怕就是个傻子。
幼金暗自叹气,这都是些什么孽缘。
陈元卿面色一僵,他盯着她久未吭声,这妇人连话都这般直接。
上回她便问过自己是不是想睡她。
虽说不可思议,但他哪里是单纯想睡她,昨夜搂着她,竟比任何安神香都管用。
她这样对他,要搁别人身上,早不知道被埋到哪里去。
就是前世他待李氏也不过如此了,甚至还不及她,李氏去后,他虽也难过,可没为了她夜不能眠。
面前这魔障便不能叫人安心的。
陈元卿抬手放在案上,点了点头。
“大人,我欠您的,该都还清了吧。”幼金又道。
陈元卿蹙眉,不清楚她的意思。
“您当初给了我一千一百二十两还有地契,昨日我都塞给了您。大人您助我良多,要没您的银子,或者当日在永安幼金也活不成。幼金身无长物,只这具身子值几分,也给了大人您。”
陈元卿让她气多少回了都,这会儿听着她的话却没瞬时发怒,只淡淡“嗯”声。
他倒要看看她打算说什么的。
“我不想跟您进府,您或者对我还有几分意思才不肯叫我回永安。”幼金又道,“不若我仍在这处,大人想来便来,我也不要您的东西。若哪日您不愿来了,我便知道自己回永安。”
齐圭当初不也喜欢自己得紧么,待这新鲜劲儿一过,什么就都淡了。要真跟他入府当了妾,好不好只能由着别人决定。
外头热得很,却不知道打哪儿窜了股妖风进来,吹得陈元卿头疼。
她是什么意思,铁了心要当外室,或者还不如,她把自己作偷汉子的妇人,也不看看他愿不愿意来偷。
明明她要肯对自己说两句软话,或许……也不知闪过什么念头,陈元卿惊住,哪有什么或许。
陈元卿脸已经沉下去,待要发火。他便真强着她进府,她能怎样。
转而又想,这小娘子一声不吭搬到这儿,连秘戏图都敢画,可见胆子极大。若自己此刻不应她,她若执拗起来寻死觅活,或者又寻了机会跑到旁处,惹得自己心烦该如何是好。
幼金还裸着胳膊坐在他对面,陈元卿盯了她半晌,忽提及不相干的事:“你外衫呢,拿来披上。”
幼金噎住。
“我应了。”陈元卿道了声,“你方才说的。”





寡妇重生记(1v1,H) 仲秋节
陈元卿走后,王婆子端了避子汤来给幼金服用。
“婆婆,你还好吧。”昨儿个看王婆在门外捂着胸口,那声凄厉的叫幼金在屋子里都听见了,“不若我们去医馆瞧瞧。”
王婆子摇头,无奈叹了口气:“娘子,老婆子没什么大碍,您不要嫌老婆子多嘴,您如今到底是怎么个想法?”
幼金低声道:“这些个王公贵胄只能顺着,且先这样罢,以后他来你开门便是。”
“那姚相公那儿?”
幼金抬头看她眼,顿了顿笑道:“自然也是一样。”
王婆子手一抖,险些拿不住碗。
-
陈元卿一日下朝回来,得空叫了雁秋来,忽问她道:“我这处可还有桃花存着?”
雁秋想了想恭谨回他:“国公爷,老夫人喜欢喝茶,之前府里那几株摘下的花瓣,雁青姐姐大都给老夫人送了去,如今箬山院存着的还不到五钱。”
陈元卿颔首,让她出去,自己则去了长柏苑。
林氏这却有人,吴嬷嬷带着小丫鬟陪睿哥儿玩,而韩初宁正陪着林氏说话。“母亲。”陈元卿行了礼。
林氏忙唤他:“二郎怎这个时候来了,你姐姐刚带着玉姐儿走,路上可曾遇见?”
“二舅舅。”陈元卿前世少与睿哥儿相处,不过他虽是奸生子,却粉雕玉琢,眉眼间不似陈令安,许是跟他生父更像些,好在如今这秘密只他与陈令安知晓。
不,当还有一人,那个奸夫留着对睿哥儿、对国公府来说终究是麻烦。
睿哥儿跑过来扯陈元卿的衣袍,陈元卿愣了瞬,心想他的生父也不知是哪个戏子,还当处理了才是。
陈元卿俯身将小家伙抱起来,随口答道:“没遇到,她怎单独留了睿哥儿在您这儿?”
林氏直叹气:“你姐姐要把玉姐儿养的那猫送人,姐儿这今日闹脾气呢。说来也是怨我,前儿个那猫在我屋内也不知怎的发了狂往我身上扑,还是韩娘子替我遭了回罪。你看好好的女儿家,这手上愣是留了疤。但那猫既会伤人,无论如何也养不得了,要再伤了姐儿可怎好。”
陈元卿听闻,也不知想起什么,不由皱了下眉,韩初宁站起身低低给他请安。
他面无表情“嗯”声。
“二郎可有什么事?”林氏又问道。
陈元卿脸微僵,抱着睿哥儿不自然地开口道:“母亲这儿可还有桃花瓣,若有富余的,儿子想问您讨要些回去制香。”
林氏知自己这儿子,却没多想,唤吴嬷嬷来笑道:“你看二郎连我这儿的点桃花都不放过,你去给他拿些来,否则他要不走,我这一会儿还要多备膳。”
“国公爷一向孝顺,您就等着罢,等香好了您还能沾些光。”吴嬷嬷边走边笑说。
陈元卿掌下力道不觉重了几分,将睿哥儿都给勒疼。
吴嬷嬷很快端了个匣子出来。
“我这今日人多,也不留你,你回罢。”林氏拉着韩初宁的手道。
陈元卿刚出长柏苑,便沉下脸色嘱咐郑或:“你去姑奶奶那儿把猫抱走,再请个通养这物的人看看,此事且小心些办,不可让旁人知晓。”
郑或领命去了。
-
却说八月十五那日,麦秸巷陶幼金那处到了两份桃花香饼,一份姚修之前应了送来,幼金也不白要他的,给了他半两银子。
而送另一份来的却是国公府的那位管家郑或。
“娘子,这是国公爷亲自给您制的,连老夫人那儿也只得了您的一半。您是不知道,咱爷制的香莫说公卿大臣,就是宫里官家娘娘都稀罕。”
幼金拿在手里眼皮子直跳,又忍不住去想,这人有这份本事当不知道能赚多少银钱,可惜了。
她这心眼里就只剩下银子。
“替我谢谢你家大人。”幼金往后退了步,脸上露出丝笑道。
纵然陈元卿说过,她还是忍不住见到郑或便发怵。若这命令不是他下的,郑或岂不是在背着他做事,他既知情,为何还用着郑或。
幼金想不通。
郑或却暗道:“爷何曾为谁尽心尽力至此,要不是他今日得去宫里的仲秋宴席,怕是要亲自过来。”
这宫里的仲秋筵乃君臣同乐,只要在京师,但凡五品以上的官员都能有幸受邀。
除了去年陈元卿在永安,几乎年年都来,他官位虽不高,但这爵位可不低,皇后娘娘甚至还将他喊过去说了几句话。
“陈二,你母亲近来身子可好?”曹皇后问,她与林氏在闺中已是相识。
曹皇后膝上坐着个小儿,陈元卿瞧着一怔,又忙躬身下来。
他拘谨地答道:“谢娘娘惦念,家母身子尚可,时常挂念着您。”
“那便好,让她有空递了牌子来宫里陪我说说话。”曹皇后又道,“去岁曾听官家说起你婚事未成,陈二你年岁也不小,当紧要些。叁郎不过比你长了两岁,你看次子已这般大了。”
陈元卿顺着曹皇后的话抬头,道:“是。”
宫中筵席设在水榭之中,琴瑟歌舞,美酒佳肴,至天明方休。
陈元卿出宫门时明显多了丝愁容。
郑或在外头等他,取出早备好的醒酒汤递过去:“爷,那花饼奴才昨日已给娘子送了去,爷今日休沐,现在可要回府?”
陈元卿喝了汤顺势应下:“回罢,姑奶奶今日可在府中?”
“奴才来时未听门房说姑奶奶要出去。”郑或道,“国公爷,还有姑奶奶养的那只猫该如何处理?养猫人说这猫性情温顺,要不是受了惊当不会对人做出攻击行为,不过他也不能万分肯定,这畜生毕竟是畜生。”
陈元卿点头:“送给他养着罢,不论如何,既然伤了人,再养在府中终究不合适。”
男人揉着眉思了瞬,转而又摇头道:“去麦秸巷。”
若这会儿回府,恐怕又是要闹一场,他似也有几日未去瞧她。




寡妇重生记(1v1,H) 桃花香饼
红日东升,刚清早的,陈元卿人又来了,幼金只得停了手中的画去迎他。她以为他来是要做那档子事儿,没想到男人来后便躺在她房中的榻上和衣睡了。
她也没问他有没有用早膳,自个儿随王婆子去吃,独留陈元卿一人躺在榻上。
幼金再进屋时阳光正好,自窗棂间投进来落在男人脸上。
幼金看这人连睡梦中都忍不住皱眉,心道像这些贵人的烦恼其实哪值得一提。要单为了活着卖儿卖女,甚至连自己都给卖了那才叫苦呢。
她暗叹了声,坐在案前练习左手写字,法子还是姚修教她的,最要紧的就是耐性,幼金别的不论,这点却不在话下,方才练了四五日,已有几分成效。
小娘子才刚落了几笔,房中人却已经睁开眼。
幼金听闻动静,顿了笔,望向陈元卿道:“您醒了?我让王婆给您备点吃食?”
“不用,昨夜在宫中饮多了些。”那人就躺在榻上轻笑了声,“这般认真,你莫不成还想去考个文状元回来?”
旁人看了定要吃惊,国公爷何时会与人说些闲话。
这话幼金真不怎么接,陈元卿人已下榻走至她身侧,好在这妇人未在画什么伤风败俗的东西。
“好端端的,怎么练起左手了?”陈元卿明知故问。
幼金不答,他俯身握着她的手写了两笔,原来他也是会的。
她案桌上熏的香,纵然也有股子桃花味儿,却不是他制的那种。
男人其实早闻出来,只方才那会儿委实困倦得很,刚到她这处就安心睡了。他敛了神色,不经意问道:“昨日让郑或送的香饼可到,味怎么样?”
幼金指着床后面道:“昨日您府中人便送来,说是您亲制的,我还未用过,好好了放在匣子里。”
“拿来试试。”陈元卿却道。
幼金不得不去取,待她回来却发现原先搁在银片上,尚未熏完的大块香饼已叫男人给扔了。
陈元卿瞬时接过她手中的匣子,亲将东西拿出去散了会儿味,这才燃起来唤她。
幼金爱花,对这不也懂些皮毛,她心想郑或却是没在上头夸大其词,他这香也不知添了什么,那方子就是百两也值得。
“如何?”陈元卿听人吹捧惯了,还是头回这样问个人。
幼金点头,咧嘴笑:“爷您怎么弄的,我还从未闻过这般好闻的味儿。”
她夸人的话半点儿都不掩饰,陈元卿倒听入耳中,也笑了:“你要喜欢,我日后再做些给你送来。”
“那怎好。”幼金摇头,“爷您不用烦了。”
陈元卿略想了想,又道:“那等我暇时教你?”
幼金自己确实是对陈元卿的方子动了心思,不过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拿出去卖,更别说没事让这人来院子里。
“不用,不用,我手拙学不会。”
陈元卿让她这般拒绝才想起就制香的桃花瓣还是从母亲那里讨要的,如今又去哪里找同一品种的花,遂也未再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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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重生记(1v1,H)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幼金仍坐在那儿练字,陈元卿闲着无事,竟坐在他身边将她桌案上压在底下的一迭画册取了出来。
她开始尚未注意,待察觉时已来不及,只急急唤了声:“大人!”
陈元卿却已打开瞧。
小娘子默了瞬,心中暗盼着他别再自己这画给毁了,否则还得重新补上的。
陈元卿刚见画上的东西就觉得头疼,但一念及她那日蹲跪在地上扒他靴子时,面如死灰的表情,男人面上神色不由地缓了又缓。
幼金见他久不说话,才低低说道:“大人,那字迹我不用了,断不会落您的面子……您……就别……”
陈元卿眸光落在画上,却问她:“两人如何就在这处行事,不嫌怪异么?”
她偏身凑过去看,原是一妇人扒在井边,男子便从她身后掀起襦裙,两人后面不远处还有两只鸡在啄食。
“唔,大人是未见过这样的院落,才会觉得怪。”男女敦伦又不是只他们这些贵人做的,他还当这世间男女夫妻仅有花期密约么。
陈元卿受教地应了声,这天尚热,幼金身上起了层薄薄的汗,她往后退,却让男人攫住了肩。
他将她的画放回案上,见她一脸畏色的模样,忽问她:“你怕我?”
“没有。”幼金被迫望向他,摇头。
男人却揉着她发顶笑了:“你向来都是胆子看着小,背地里极有主意的。你以前进府的时候,人前连头都不敢抬,走时却偷摘了我一朵牡丹藏在袖中。”
“啊。”幼金经他提及才想起来还有这么回事。其实要不是他府中跟画似,与戏文里说的差不多,那么久的事她早忘记,“您看见了?”
她长在市井中,从没觉得一枝花有什么大不了。她们永安家家户户门前皆有花,若喜欢摘了便是。
没想到让齐圭知道后却将她骂得狗血淋头,她原先就是一心想着送他才摘的。
陈元卿颔首。
小娘子面上微赧:“我当时不知您的花竟那般值钱。”
“再值钱过了季也还是一文不值。”陈元卿道,“你让你那婆子送些水进来。”
幼金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出去唤王婆送水,又嘱咐她备着些在灶台上,这才自己拎着绕到床后面。
陈元卿见她有些吃力,遂道:“不若再挑两个丫鬟来伺候。”
他身边伺候的人已经算少的,但箬山院里大小还有十几个下人伺候着。
幼金已经在床后准备解开衣衫擦身了,闻言手停在衣襟上微顿:“不用,您忘了,您以前那铺子可就我和齐圭并个小伙计打点的,可丝毫没误了您的事。”
齐圭常不在铺子里,她一人忙里忙外也拾得井井有条。
陶幼金不知齐圭昧下银子,而陈元卿显然更不愿从她口中听到齐圭的名字,男人站在案前,本想与她说件事,想想还是作罢。
没得煞风景,离明年还有几月,到时再说不迟。
幼金只穿了件贴身抹胸出来,棉质的布料堪堪裹至腹部,下面裸着,一点儿遮蔽都没:“大人。”
这妇人便知道如何搅弄人心,她这样站着,不知道比她画中的人物要诱人多少。
“等我。”陈元卿摸着她的肩,哑声道。
男人囫囵擦洗过身子,竟就光裸着上了床。
幼金吓了一跳,这人何时这样过,她眼睛却不知道往哪里瞧。他身材颀长,看着瘦事实上并不单薄,胯下那根孽物犹是,此时尚未抬起,软软地垂在他腿间。
不过单这样看,也够狰狞的了。
小娘子歪倚在帘子后头,见他进来,往后挪了挪。
陈元卿瞧着她的唇,心头微动,却不知道怎么开口,斟酌了半天自己坐到她身侧,牵过她的手去摸自己那处。
陈大人委实不是多放浪之人,否则以前也不会在屋里了个如花似玉的妾室,生生叫人独守空房。
后来这妾室耐不住寂寞,竟与陈元卫勾搭上,他得知后将妾室送给了陈元卫。幸而府外他人并不知情,否则国公府又多了桩丑事。
小娘子看他这般猴急,低头瞅着男人那处,便自个儿岔开了腿欲往他胯间坐,却让陈元请伸手阻了阻。
陈元卿却紧抿着唇,幼金只能去猜他的意思。
“大人可是有些饿了?”幼金小声问他,“我让王婆端些吃食来?”
男人摇头,眸光落在她面上不觉深邃,指在她唇间磨蹭了几下。
幼金气得想打人,这些个男人就没个好的,小娘子暗自瘪嘴,又开口道:“大人是要我帮您嗦一嗦?”
陈元卿闻言,看着她将腿岔开了些。
她身上抹胸后面仅仅两根细长的带子,屁股光溜溜,小娘子就这么身爬到他腿心,上身低伏下来,臀部微撅着,一下将男人阳物含进嘴中。
陈元卿喜净,方才因为打着主意,更是仔细洗过,是以没有丁点儿腥味。
阴茎让她吞了小半下去,陈元卿何时知道这姿势,幼金虽是敷衍他,但口腔温暖湿润,堪似她下面那地儿。
且这也考验自制力了,他眼看着小妇人跪在他身前,伸出舌头舔他,舔他下面两颗沉甸甸的囊袋。
男人哪里受得住,掌不由自主地抚着她的背,又一路向下,摸到她屁股,他单手托着小娘子的臀往前倾。
“幼娘,再吃下些,都吃进去。”男人终于开口,出了声,连他自己都愣住,这样的话他如何会说出来。
可他连这妇人胯下都吃过,要疯也早就疯了。
幼金嘴被塞满,却被迫往前抵着,将他这东西再咬了点,怕男人还要,只得伸出手来圈住下端尚未裹进唇瓣的棍子,上下套弄起来。
陈元卿攥着她臀部的力道重了些,虽他没有再说什么,但他脸上的表情早泄露出他的心思。
可真快活!
与她一处,虽然她常将自己气得七窍生烟,然而大多数时候,便是不做这事儿,就坐在她屋内,他心情也会好上许多。
就像今日,陈大人心里明明装着事,这会儿哪里还记得半分,纵然记得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管。
小娘子伺候得认真,张嘴含着根丑陋的驴物,棍子周身都舔了遍,又拿舌尖去戳他阴茎顶端的小孔,重重勾了勾。
男人哪里受过这,身子猛地一颤,险些射在她嘴里,他忙推开她。
陈元卿就着这姿势起身,抱起幼金放倒在床间,猴急地将她压在身下,自己则提起她两条腿,弯曲着去啃她紧闭的穴口。
“唔……大人……”男人低身在她腿心粗粗地喘息,唇舌拨弄着软嫩的花肉胡乱揉搓。
倒像跟她那处较着劲儿似的,舌头挤进两瓣嫩肉间,将里面躲藏起来的肉芽及洞口都捅了捅。
没多久小娘子就湿了,洞口渐往外淌着水,流进男人嘴里。
一回生二回熟,陈元卿这回却面不改色地咽了下去。
幼金低声哼了句,陈元卿起身去看,但见小娘子脸上泛着浅浅的红,眸子迷蒙地望着他,男人只觉满心的欢喜。
他分开她的腿,硬成铁杵的阳具不由分说往她腹下钻,捅入早已经湿透的穴肉里,刚进去便猛烈地上下松动着腰身。
幼金连缓口气的功夫都没,就让人贯穿了彻底,男人胯下粗壮的硕物占据了她下面每处。
他的阳物在她穴肉里猛烈抽插,陈元卿亢奋得厉害,嘴角那处亮晶晶,似沾染了她的东西。
她的腿缠在陈元卿腰间,下身吞吐着男人的欲望,她听见他唤她“幼娘”。
小娘子迷迷糊糊生出种错觉,这人看着好像也没那么可怕,毕竟连这事他都做了。
男人却忽低下头来亲她,吻住她的唇,轻舔着、咬着。
两人交媾处骇人的男根像要把她给捅坏,沉沉落在她小穴间,一下又一下往下撞。
幼金哼出声,攀着男人的脖颈指尖掐入男人脊背呜咽道:“大人,您太重了,轻点儿。”
陈元卿却抱着她翻了个身,幼金直接跨坐在他腿间,两人的连着的地方甚至都没分开过。
“那你自己动。”男人催促她。
幼金不知怎的,突然生出股“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错觉。
可身子里吃着的根肉棒还硬着呢,戳得她难受,她不得不坐在他腰腹下,勉强扶着陈元卿的腰前后挪了挪。
男人却不满意:“再重些。”
幼金腿直打颤,几乎要哭出来:“大人求您,您来吧,我没力气了。”
她刚才腿举着,又让他肏弄那么久,整个人就含着他的肉棒瘫软下去。
最后还是陈元卿手托着她的屁股,他腰身往上顶,接连顶弄了近百次,他终于在她身体里泄出来。
幼金贴着男人的胸膛,刚要起身听见男人说:“有些饿了。”
“这会儿,王婆该做了饭。”幼金回他,“您起来吃罢。”
陈元卿却道:“不急。”
他再次在她穴内冲撞起来,小娘子让他颠得一颤一颤,只得抱紧了他。
两人从房里出来时,已是日落时分,昏黄色的余晖落入院中,男人又恢复了他清冷的模样,好似在床上的是另一个人。
郑或来接陈元卿,幼金送男人到院门旁,开口道:“您慢些。”
陈元卿“嗯”声,抬手将她落在颊边的发别至耳后。
郑或与王婆子两人对看眼,皆是一惊。
王婆子心想,娘子心心念念要回永安,怕是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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睿哥儿叁岁多,也到了开蒙的时候。
陈元卿说要帮睿哥儿寻个先生,借着这机会约了陈令安说话。
姐弟俩坐在亭子内,四面空旷,任谁来了都能瞧见,郑或则带人远远地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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