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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夜之守护叶红鱼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飞散

    如果陈皮皮没有看见她转身红了的眼眶,可能不会被欺负得这么惨。

    走在临街四十七巷路上,陈皮皮还是撑了一把伞。按小师弟的话来说就是,仪式感。虽然陈皮皮不知道撑伞和神殿的祭祀有什么关系,但是撑了伞走在人群中,果然是舒服一点。

    “咦!”

    有血腥味,陈皮皮停住了,看向了十几米外的雨中。

    那段被雨水刷黑的灰墙,看不见的阴影里有人,似乎在等待什么。

    只是个普通人,陈皮皮没有在意,继续往小师弟店铺走去。

    走到门口,陈皮皮脸瞬间黑了。

    一块小小的牌子挂在门口。

    “陈皮皮与狗不得入内!”

    “叶凡,你什么意思”

    “师兄来了啊,来吃午饭。”

    “我等修道之人,不需要”

    一阵奇异的香味飘入,五六样小菜,一壶小酒,两杯子。

    陈皮皮打住了嘚瑟的话,乖乖的坐了下来。

    不知道小师弟哪来来的闲工夫,到处学厨艺,搞了个私房菜。一天一顿,在这长安城的权贵中小有名气。

    估计这菜是私房菜送来的,可是不得不说这菜的确是很美味。

    陈皮皮话不多说,坐下来,灌了一杯酒入喉就开始夹菜。

    小小的咸鸭蛋,质细而油多。蛋白柔嫩,不像长安城别的菜馆,甚至在天香楼,也是有丝丝发干发粉。

    油多是私房菜咸鸭蛋最大的特色,陈皮皮看着叶凡极其骚包的用筷子敲开蛋的空头,用筷子挖着吃。

    “师弟”

    “师兄,试试这碗江海寄余生”

    “”

    陈皮皮望着一碗鲜虾小粥,心中无言,偏偏那家伙还说的文绉绉的。

    “噗嗤”

    陈皮皮也学着叶凡,一筷子扎进去,红油就冒了出来,蛋黄沙软细腻

    主菜是饺子,长安城也吃饺子,没什么清奇。

    不同的是这一口下去,五颜六色的馅就露出来了,香味瞬间四散却停止在不远处的书柜前,仿佛有道无形的墙。

    叶凡斜眼瞟了一眼不远处的小巷子里的动静,十多名一身劲装的大唐羽林军冒着雨围住了那个只有一段灰墙的巷子。

    那一人一仆撑着油腻的大黑伞,立于雨中,矗立远望,默默无言。

    “师弟好像对那一人一仆很感兴趣”

    叶凡淡淡笑了,又夹了一大筷子所剩无几的烤肉,看的陈皮皮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呵呵,师兄说笑了,朋友而已。”

    陈皮皮也不甘示弱,夹了一大筷子肉。

    “此人,有些奇怪,隐隐有杀气伴身。”

    “军中汉子,杀气不过正常。”

    “呵呵”“混蛋,能不能留我一块”

    这场春雨越下愈大,把灰墙冲刷的更加黑了,血迹也被冲刷的一干二净。

    宁缺拜访对面的心思也随着卓尔的死被冲刷的一干二净,

    陈皮皮走了之后,叶凡淡淡的等着人来收拾。

    躺在身后的吊床椅上,宁缺应该是快要去摸那堵墙了吧。

    一张薄的油纸,寥寥几个人名。

    御史张贻琦,负责审查宣威将军林光远一案。想象宁缺要去红袖招,被简大家训斥,叶凡心里乐开了花。

    “真是人生难得快乐。”

    叶凡幽幽的说道,系统此时突然说话。

    “叶咸鱼,朱雀醒了”




4 司徒依兰的邀请
    叶凡是条咸鱼,但是跟宁缺比起来叶凡更像一个本地土著。长安城熙熙攘攘,叶凡四处都逛过,京城权贵多如牛毛。

    中轴对称是长安城的道,中正是京城权贵的道,即使身份再怎么显赫都要遵守着潜规则。大权贵是权贵,小权贵也是权贵。

    你可以使尽万千手段,但不可以破坏规则。但是权贵之外,自有江湖。江湖之外还有个独特的存在,书院。

    书院很讲道理,就好像书院的大师兄一样彬彬有礼。书院的道理就是拳头大就是道理,打不过的好好谈,打不过我的好好听我说。

    大唐向来民风彪悍,好战,风流。太祖皇帝曾经因为一个村子被屠杀,举起国战。那个蛮荒部落也很懵,你说我离你这么远,我不就杀几个人吗至于吗

    可是唐人上到皇帝下到街头小贩,都觉得,至于。

    民间沸沸扬扬,徭役苦不堪言,百官哭诉,劳民伤财。却一致的只哭诉,没有一个人小心翼翼的提出,要不,不打了

    各地造反的造反,却也是口头喊得响亮。待太祖带着精锐追杀而去,百城待空,几乎是唾手可得。

    却没有一个人敢真正玩什么易主,为什么就凭大唐百姓一人一口唾沫就能把那些人淹死。

    叶凡认为着实有趣,这个世界跟历史并不一样。这里的人民有着不可思议的顽强,虽然修道者多如牛毛,看世人如蝼蚁。

    但是蝼蚁也懒得去看巨人,因为他们知道,大唐有书院,书院有夫子。

    叶凡知道自己只是条咸鱼,安静的跟着主角前行,天塌下来有夫子,夫子不在还有宁缺。

    主角光环是个好东西,但是明显自己没有。妹子靠近宁缺,宁缺却只喜欢桑桑。不,不是只喜欢,是桑桑不喜欢她们。

    叶凡没有纳后宫的心思,也没有三千弱水,只取一瓢的觉悟。叶凡更多觉得这是一场梦,既然活在这个时代,就要随心所欲。

    修道修到知命,破五境却更多靠随心所欲的感悟。想想就十分搞笑,修道修到最后变成了主观题,你觉得你可以就可以。

    难怪书院的小师叔,战无不胜,自创浩然剑。浩然剑不就是随心,剑气生于天地,借势而行。

    随心,是叶凡的道。

    系统里悬空着一把剑,不属于这个世界的剑,凤圣之剑。

    叶凡是个游戏大神,全服也能排得上号。系统给剑化形时参考了叶凡的记忆,

    凤求凰。

    叶凡满心欢喜,剑是自己喜欢的剑,道是自己喜欢的道。活着不就是为了那一句,我喜欢吗

    剑随时可以出鞘,凤凰双双缠绕剑柄,红丝吊坠于剑首。

    “会出鞘的”

    叶凡呢喃了一句。

    不知道今天吹什么风,司徒依兰邀请叶凡参加一个酒会。半个京城的青年才俊都参加了,当然只限于权贵。

    大唐也有诗会,但权贵多半不参加。想诗会背古诗打脸想多了,唐国国力鼎盛,文豪诗圣更是举不胜举。

    你能背能说吗背出来的也不一定比别人好。传闻诗圣李半仙,半辈子磨了一个字,诗成,一个月破初境入知命。

    酒会才是权贵的中心,诗只是助兴,交际才是艺术。打压,联络,嘲讽。甚至打起来,都不会阻止酒会的兴致。

    有佳人畅饮,游戏做乐,权贵相称兄弟。这场面谁能顶得住一些清倌人,大家闺秀,名门将女也有许多定下终身,传为一段佳话。

    夜晚,平康里最大的一处酒楼,权贵如云。

    音乐响起来,歌女清灵的嗓音低吟浅唱。因为重量级的权贵多,各种各样的表演层出不穷,让人看花了眼。

    虽然只是酒楼,各种布置却是十分精妙,古韵悠然。一盏盏花灯萦绕,仿佛在画船上一般。老人居于一边寒暄,但多是年轻人居多。

    司徒依兰和叶凡在一处角落里饮酒,金五彩不在此处。叶凡记得金五彩喜欢那个南晋谢承运,那个和宁缺赌气的翩翩公子谢三公子。

    “呵呵”

    “叶公子笑什么可曾发生有趣之事”

    “叫我叶凡就好,谈不上什么公子。”

    叶凡笑眯眯的看着这位,面若寒霜眼角却带有暖意的女子。

    大概是察觉到了叶凡的目光,司徒依兰有些闪躲。没想到叶凡竟然就这么直勾勾盯着她,虽然也算不上色眯眯,但是也是极为不舒服。

    “听说叶公子书坊生意不好”

    “勉强度日而已,不打紧。”

    “”

    司徒依兰始终还是个直率性子,说了些无关紧要的趣闻,便是直奔主题。

    “听闻书院招生,叶公子可与我等同去”

    “嗯,好!”

    “”

    司徒依兰都已经准备好等叶凡推辞,自己再劝了,打了好长的草稿。结果他竟然就嗯的一声答应了,司徒依兰有些兴致黯然。

    之所以邀请叶凡,是因为与叶凡相识,两人真如君子之交点到为止。但是司徒依兰又不能真的当成君子之交,毕竟叶凡有一恩情于他。

    司徒依兰八岁就组建了一支娘子军,在也算是一支小的势力。却不想不慎得罪了小人,被人算计,绑了去了。

    在一处破旧的小巷子里,司徒依兰近乎绝望,叶凡从天而降。手里拿着一根不知哪里捡来的木棍,司徒依兰还记得那张笑嘻嘻的脸。

    凤鸣之声响彻整个巷子,司徒依兰若不是亲眼所见,绝不会相信几个初境的黑衣人尽数被斩于树枝下。

    若是叶凡有修为也只是敬佩和感激,但是司徒依兰仍让记得管家的喃喃自语。

    “这人雪山气海怎么都被废了”

    思来想去,一个雪山气海被废,还坚持练剑,甚至修出剑意的青年形象被司徒依兰刻画出来了。

    司徒依兰父亲就是云麾大将军,与夏侯一个档次。军人最是敬佩不服命运者,司徒依兰就是那种。

    可惜,叶凡就是个混吃等死的咸鱼。



5 一剑凤鸣天下白
    时日一天天溜走,如果时间在宁缺那里是度日如年精打细算。那在叶凡这里,时间便是插上了翅膀。

    “东家,梅贻琦死了,死在红袖招。”

    一个伙计打扮的人低眉顺眼,对着躺在吊床椅上的叶凡说。

    “嗯,吩咐那边盯紧点。”

    叶凡没有起身,摆了摆手。待小厮收拾了桌上的饭菜,便是继续睡去了。

    又是过了几日,天空阴阴沉沉,到了傍晚便是淅淅沥沥的下起雨来了。春雨出笼却是沾着点寒冬的气势,整个临街四十七巷寂静无声。

    铺子外面的雨越下越大,像是天地间咆哮的交响乐。雨水重重的击打在水坑里溅起一片水雾,风雨交加,整个世界一片清冷的雾蒙蒙的感觉。

    “这天气怕是不好杀人”

    叶凡自顾自的说,眼睛目光无神的看着外面的水雾。

    “小楼一夜听春雨”

    “奈何文化粗浅,只有一句卧槽。”

    “啪啪啪”

    朝小树从屋檐下闪现进了书坊,一边鼓掌,一边开口正要说些什么。

    叶凡嘴角一撇,一脸不平。

    “也不买本书”

    “也没见你卖一本书啊”

    “读书人的事情怎么能叫卖”

    “”

    朝小树明智的停止了和叶杠精的聊天,手比划了一会,转头看看这雨。

    “怕是不太好杀人。”

    叶凡也嗯了一声表示赞同,朝小树拉了张椅子坐了下来。

    “也不知道那少年能不能扛住但是我也没得选择若是还在”

    自言自语到后面,声音有点迷茫。

    “关系到上面那位布局了这么久我死了倒是死了”

    叶凡终于听不下去了,

    “他终究是天,你不用如此,干完这票就走。”

    “可是他终究还是我兄弟。”

    “他是官家,成为官家那一刻他就没有兄弟了,这么多年够了。”

    “可是我春分亭还是我们的家,官家毕竟念旧。”

    叶凡有些烦躁,“朝二哥,你何至于此困在这里终究只是一条困鱼。”

    “鱼龙帮,鱼龙帮,你是鱼,他是龙。你跃的不过的他的一片池塘。”

    朝小树勉强笑了笑,站了起来。

    叶凡叫住了他,“朝二哥你毕竟待我不薄,我刚来那会”

    叶凡抛了个东西过去,一把巴掌大的小木剑。

    “只能用一次。”

    朝小树接住了,没有回头。他知道叶凡的性子,慵懒且不愿意多说。既然是给出去的东西就别跟他多说什么,只能接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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