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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杀人魔绑架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牛奶少年郎
宋珩促狭,目光扫过桌上的录音笔,眸子暗了暗,他坐到了对面,故作惊讶的笑道:“是出大事了?居然要用上录音笔。”
周天成没喝水,只放到桌上,听到他这么一句,笑着解释:“正常程序。”
录音笔已经被周天成打开,刚才的对话也已经被录了进去,周天成搓了两下手,拿起笔来写着什么,边写,边问了一句题外话。
“屋里的窗户怎么都是关着的。”
他目不转睛的盯着手里的纸张,似乎这只是无心的提问。
宋珩瞥了眼亮着的录音笔,又抬起视线看向周天成,笑意不达深处,道:“昨天下了一天的雨,今早还没来得及打开。”
周天成点了下头,又问:“窗帘呢?”
宋珩似乎意料到了他会问这个问题,他弯着腰,胳膊肘搭在膝上,很自然的回答到他,“我的妻子在屋内休息。”
“妻子?”
“未婚妻。”
周天成抬起双眉,看到宋珩在对他笑,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竟觉得那笑中带着些挑衅,他以为是自己的错觉,闭上眼再睁开,那挑衅的意味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拧眉,不悦的在本子上划了两道黑杠,将事情拉回正题,“你最近有没有与对面的刘家人有过接触?接触过几次?他们都在做什么?”
“看来是出事了,如果你要问的刘昌泰,那么我倒没什么可以说的,虽然是邻里,我和他却并不熟悉,除了与他母亲有过一两次往来外,倒可以说根本不认识他。”
“这么近居然不认识,有过节?”
“不,就是不熟悉而已。”
“那他的母亲呢?”
“她有拜托过我帮她修理坏掉的家具,所以和她有过接触。”
“让你帮忙她修理,那她儿子呢?”
“据我所知,他们母子间的关系并不算好。”
“关系不好?”
“算是吧,他们间的关系,大概附近的居民都比我知道的多。”
“那你有没有见过他们家有过异常,比如呼叫声?”
“这算是异常?”宋珩诧异。
在周天成不明的注视下,他缓缓收起了那点愕然,笑道:“你说的这些,倒是经常能在察明洞中听到,如果听到了,也并不是什么值得惊讶的事,你也应该知道,察明洞可是居住了许多富人。”
“好了!”这句话似乎直接触怒了周天成,他一把合上了本子,站起身来说道:“调查就进行到这里,多谢你的配合。”
宋珩也缓缓站了起来,阴鸷的目光落在那拿起录音笔就快步朝着出口走去的人身上,他低低地笑了声,迈着不紧不慢地步子跟了上去。
走出院子,周天成也不想再说什么,转身就要走,但刚准备离开,脑袋忽然想到什么,又匆匆地转了回来,道。
“忘记问了,请问你的名字是?”
“我姓宋。”
“宋?”
“宋珩。”
“宋……宋珩?”
男人冷笑,在周天成诧异的目光下,猛然关上了院门。
刹那,宋珩的笑荡然无存,那双幽深的眼眸像是一滩森林中的死水,在风暴来临前,激不起半点波澜。
他转身朝着屋内走去,但在屋檐下,他停下了脚步,那低沉的男声像是一声悠然的叹息,在空中响起,飘渺不定。
“呵,还真是警察的妹妹啊。”





被杀人魔绑架后 第三十六章缘由
“日的。”
周天成看着合上的铁门,友善的目光逐渐锐利,将微微发热的录音笔放进口袋,他口中骂了一句,转而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去。
察明洞算是月城中较大的区域,整个道路像个迷宫,没有什么监控一说,路道也极为狭窄。
他带着笔和纸去了刘昌泰隔壁的房子,敲了敲门,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探了出头。
她向外张望着,瞧见周天成,顿时眼前一亮,摆手道:“呀,是你呀,快进来快进来!”
老太太说话有些含糊不清,周天成看见她那模样,脑中有点印象,但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就被她拽进了屋。
坐到沙发上,他照例环视着四周,这是栋和隔壁房屋构造基本一致的二层房屋,那老太太虽然上了年纪,但将房子整理的一点都不马虎。
“是刘子家出事了吗?外面围了那么多警察记者,连我这个耳朵不好使的老太太都听见咯,他们家怎么了?是不是她那个儿子又闯祸了?”
周天成又掏出了纸笔,将录音设备放到了桌上,听到她这么说,瞬间察觉到其中的猫腻,说道:“您说的那个刘子的儿子是不是左撇子的那个,他经常闯祸吗?大家都知道?”
老太太顶着一头半白卷发,是典型的月城老太模样,她点了下头,道:“就是左撇子的那个,我就知道是他闯了祸,孩子小的时候觉得他挺可怜,公司破产了,父亲跑了,就留下他们母子两个,谁知道这孩子和他爸一个德行,从小就不对劲,专干些禽兽事。”
“之前他啊,还差点强奸了他表妹,幸好他妈发现的早,不然就是毁了人家小姑娘,而且那时他才10岁,10岁干出这样的事,可不和他父亲一个样么。”
周天成听她说着,发现录音笔没有亮,伸手摁了两下,重新端起笔来,专注的听着她说。
“不过在10岁他生日那天,这小子就突然变老实了,像个正常小孩了,也不知道是怎么了,邻里间都传他是突然找到魂了,魂找到了,所以就变正常了。不过你知道刘子她家发生了什么事吗?刘子她还好吗?应该没事吧。”
周天成没回答,而是在本子上写着什么,又问道:“那她家昨天有什么异常的吗?类似于争吵、打斗什么的。”
“哎呀,这些她家每天都有,吵得要命,不过昨天倒是清静了不少,但说起争吵,前几天她家吵得激烈了些,连我隔壁家的都能听见,不过我都习惯了,过去劝了几句就回来了,那小子都二十好几了都没有结婚,刘子因为这事经常和他吵呐。”
周天成抓住了关键词,伸着头问:“您还记得那次吵架是什么时候吗?前天?还是昨天?”
“这我也不大清楚,好像是一两周前的事,那天好像还下了特别大的雨,家里好多地方都要发霉了,今年的阴雨天真是要命哟。”
周天成将这些快速的记在了本子上,觉得这位上了年纪的老太太真的想不起来什么,便话锋一转,问道:“那方便说一下对面家的人嘛,就是门前停了一辆面包车的人家。”
一说到这户人家,老太太的神情显然柔和了许多,眯着眼睛笑道:“是宋珩家吧,那孩子也是凄惨,早年丧父,在十五岁的时候母亲又被人害死了,一个人艰苦长大,和那刘子家的比起来,确实是个难得的好孩子。”
周天成顿了顿,他倒是听王铎说起过一个关于察明洞的案子,但他的印象不是十分清晰,只隐隐记得是件奸杀案。
“那孩子从小就没少挨打,他父亲去世的早,他妈妈长得标致却没有再婚,一个人将孩子带大压力确实大,打孩子也是正常不过的事情,但那孩子被打了也不吭声,有次我想给他家送点菜,结果门没有锁,我一进去就看到那孩子倒在地上,脑袋上破了个窟窿,流了一地的血,我当时就吓坏了,赶紧叫我儿媳妇送他去医院,幸好他没事。”
“他妈妈的葬礼也是邻里凑钱办的,那孩子唯一的亲人去世了,在葬礼上不哭也不闹,刘子说他是太难过所以哭不出来,我瞧着也像,那孩子除了人闷了点,其他地方都好,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不会他家也出事了吧?”
老太太忽然问道,周天成停下笔连忙否认,说道:“这到没有,我不过随口问问了解下情况,情况是这么个情况,您老人家也别担心。”
“好好,没事就好。”老太太点了点头,忽然间像是想到什么,又伸长脖子,对他道:“你妹妹最近过得怎么样?还好吗?我上次瞧她那瘦弱的样子,应该多吃点东西补补,院子里还有好些我自己种的菜,你要不要带些回去给她尝尝,没有农药,健康的很。”
周天成看着老太太热情模样,忽然间想到了她是谁了,这不就是上次那个被他撞倒了的老人嘛。
他的笑顿时变得僵硬,摇着头,道:“菜我就不用了,她还好,只是最近几天没在家,菜带回去我也不会做,等她回来了,我和她一起来上门拜访,打扰您老人家真是抱歉。”
“没在家啊。”那老太太有些恍然,满是皱纹的脸变得有些怪,闪烁的目光,忙道。
“哪里的事,就我一个老太婆在家,我巴不得天天有人上门来和我说说话呐。上次的事,也是我儿子不好,被他这么一闹,你领导没刁难你吧?我已经说他了,等下次你们俩兄妹来,我一定叫他回来给你们赔不是,一定的。”
周天成忙拒绝,耽搁了一会儿,才从老人的家里出来。
接着又调查了周围的几户人家,当天微微暗了下来他才又回到了案发现场,一两个记者站在门外准备离开,几个善后的警员正在对现场进行最后的勘察,当他穿过警戒线进入到院子里时,惊奇的发现王铎居然还没走。
见周天成拿着东西回来了,身穿警服的王铎朝着他挥了挥手,他人已经五十多,但身体依旧硬朗,说话时也中气很足。
周天成靠了过去,见王铎站得端正,对他说话:“调查的怎么样了,有头绪了没有?”
周天成将压着头发的帽子拿了下来,回道:“差不多了,有几家没人,可能是上班还没有回来,明天是节假日,我再开车过来查查,等dna报告出来了,这个案子就可以结束了。”
王铎道:“你觉得这个案子也是他做的?杀了自己老母亲后再自杀,他为什么会杀了自己母亲呢?你有线索了?”
他说罢,见周天成将手里拿的本子翻到了其中一页,指着上面一段文字递给了王铎,然后又掏出了录音笔捏在了手心,道。
“这附近的居民都知道刘昌泰和他母亲关系不好,经常吵架,而且这小子为人不善,性格也阴沉,踪迹神神秘秘的,听说几周前还和他母亲大吵了一架。”
“这也不能当做证据。”王铎道。
周天成点头附和着,手指向右边的房子指了指,道:“还有呢,隔壁家的老太太指控他曾经欲强奸自己的表妹,结果强奸未遂被他母亲逮个正着,这家伙连他表妹都不放过,如果月山奸杀案也是这畜生干的,那么在与母亲发生口角后一怒之下杀了母亲,就也就是情理之中的事了。”
“这倒说的有理,不过咱们结论不能下的太早,还是要掌握足够多的证据。这附近有监控吗?通通调出来。”
周天成摆手,将录音笔又揣进兜里,道:“这地方我就没见到个监控,可能是隐藏的太好了,我马上给监控中心打个电话,有的话,让他们直接调过来。”
“都十五年了,这地方居然还没有监控,那群家伙是吃闲饭的嘛,真是……”
王铎骂了一句,所幸这里剩下的人都是他们一个小组的,大家都当没听见。
“咱们还是先回警局吧,晚上还要整理线索加会儿班。”周天成道。
“何止是晚上,明天和后天的节假日也泡汤了。”
说话的是赵桦,他脱掉了手套拎着现场证物从客厅走了出来,屋里的灯陆续被关掉,其他人也逐渐出了房间。
“少抱怨,等这个案子和月山奸杀案结束,还少得了假期?收拾收拾咱们收队,记得把门窗锁好,免得有人进来破坏现场。”王铎已经走到了警戒线边上,弯腰过去时还不忘提醒这么一句。
周天成上了车,王铎坐到副驾驶座上关了车门,随之而来的是赵桦。
周天成一个转弯将车倒了出去,踩着刹车朝了个转向着来时的路前进,在与一个送快递的货车擦肩而过,没开多久就见到了察明洞的出口。
洞口很窄,好巧不巧的停着一辆电视台的面包车,一男一女在旁边争执,周天成停了下来,打开窗户探出头来,喊道:“需要帮忙吗?”
车边的两人齐向这边看来,他们的表情变得有些微妙,女人摆了摆手,向着他们说道:“不用了,我们已经联系了修理部,过一会他们就会到的。”
男的没说话,周天成也不多言,坐正了身体开车小心翼翼的出了路口,期间经过女人的身旁,王铎似是和那女人认识一样,在驾驶座开着的窗户,王铎朝着外面点了点头,女人笑了笑。
“怎么会这么像。”车里行驶到了开阔的马路上,王铎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
“您和她认识?”后面的赵桦扒着周天成的座椅,伸长脖子问道。
“不认识,只是看她面熟,倒像是我的一位故人。”听他这么说,开着车的周天成偏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又扭回头,说了句:“那女人挺漂亮的。”
“你对她有意思?”赵桦转头看他,周天成摇头,回道:“没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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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杀人魔绑架后 第三十七章吃饭(h)
天逐渐暗了下来,周忻妍揉了揉眼睛,从衣柜里拿了件衣服勉强穿上,对面的房子漆黑一片,屋外除了较远的房子有点光亮外,其他地方都是乌漆墨黑的看不清东西。
她缓慢的走出卧室,客厅静悄地亮着灯,屋内一切都安静的摆在原位,就在她以为房里没人时,工具室的门被忽然打开。
那是间具有特殊意味的房间,里面没开灯,从客厅照进去的光映在电锯冰冷的刀面上。
只一眼,她的心脏就仿佛被一只隐形的手掌攥住,嗓子发紧,呼吸紊乱,幸而很快房门便将她与电锯隔绝在两个空间。
一个结实的胸膛出现在了她的眼前,她的视线缓缓上移,他穿着那件褐色短袖,单薄的衣服能映出他胸膛的弧线,视线从他的喉结滑到那挺拔的鼻梁,再落到他那双永远看不透的眼睛,一时间竟不知用什么情绪来面对面前这个疯狂的男人。
他的大手轻轻落在她的脸颊,像阵柔和的风撩开她额间的碎发,她的耳后根悄悄地染上了层粉,慌张起来,连忙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她没与他对视,垂着头,用柔和的声音小声的说道:“下午是有人来了吗?”
在这不大的房间中,这样一句话似是带着某种禁忌感,宋珩轻轻“嗯”了声,他幽暗的眼眸映着面前垂着头怯懦姿态的女人身影。
她双手拉着他的手,局促的动作中带着谨慎与期待,这种矛盾在她的身上想然唯有一种可能。
他用着力气将她拉近,周忻妍没有注意,踉跄的摔进他的怀中,那种奇妙的感觉涌了上来,具有侵略性的气息在她的周围蠢蠢欲动,她连忙站起了身,惊悸中,用怯怯的目光看向他。
“饿了吗?”他的大手抚到她的腰间,温热的气流拍打在她敏感的脖颈上。
这句话似是带着双重含义。
周忻妍被这温流吹得直哆嗦,声音抖动,不明就里的反问道:“你、你饿了吗?”
男人的唇一点点的吻着她的脖颈,吻过的地方残留着温暖的余温,而他的唇正慢慢向气管所在的地方移动,如果他是一条毒蛇,轻而易举的便能咬断她的气管,让她痛苦的死去,但他没有这么做,一个个湿吻落在她的脖子上,痒痒的,令她忍不住想去挠。
男人的手上下揉捏着她的腰肢,这是在挑弄她,却又带着某种不同的意味。
“我、我去做饭吧……”她心慌意乱,双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用力一推,便摆脱他的禁锢,匆匆向厨房走去。
之前空荡的冰箱里放着黄瓜以及胡萝卜,她慌乱的将它们清洗了遍,将蔬菜放到砧板上,她转头看去发现刀架上空荡荡的,蹲下身子打开了下面的抽屉,却没有看见菜刀的身影。
背对着客厅,她能感觉到一个温热的躯体正慢慢地靠近,男人从后方抱住了她,一只手穿过她的手臂从缝隙间将一把崭新的菜刀放到了砧板上。
周忻妍浑身僵硬,男人的另一只手从衣服底部穿进她的衣内握着她的侧腰,她拿起菜刀的手在发抖,她能感觉到那只游历遍她全身的手在抚摸着她的肚皮,温柔又带着不容抗拒的掠夺,像是那里孕育着一个他埋下的种子。
她强制自己保持镇定,大口喘息着,希望能缓解被巨石压在胸腔的压迫感。
男人的气流打在她的后颈处,游走在她身体上的手已经上升到了她的胸部,大手一把将挺翘的乳房攥在手掌里,像是将她的乳房当成了面团,不加怜惜的大力揉捏着。
男人更加大力的捻塑,一只手指摁住挺立的中心点,肆意的将它绕着指尖玩弄。
明明是处理普通的蔬菜,周忻妍的动作却异常艰难,她努力将身子的特殊反应排出体内,尽力将胡萝卜切成丝状,再处理黄瓜。
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男人炙热的巨物抵在她的臀股间,全身唯有一件短袖挡住身子,却被男人的手臂挑的老高,就这样“赤裸裸”的展现在男人的眼前。
“周忻妍。”
耳垂被湿润的唇含住,周忻妍突然愣住,她似是出现了幻觉,那声音近在咫尺,是一种极为陌生的声音,说话人的语调很奇怪,念出的叁个字拼在一起是她的名字,但她一时间竟没反应过来。
“嗯?”她突然回头看他,看那个喊出她名字的人,她没有看到对方的全脸,而是看到一双阴鸷的眼睛。
她连忙扭回头,瞳孔在眼眶中颤抖,嘴角扯出一抹勉强的笑,拿出一个空碗放在水柱下接水,当水即将溢出圆碗,她再将其倒入锅里,这样反复着,不一会便有半锅的凉水。
等水烧开是个煎熬的时间段,男人的两只大手全部进入到了她的衣中,粗糙的手包围着浑圆的高峰,在她强装镇定的时候时不时的揪起那高峰间的挺立,便能听见她细小的呻吟。
巨大的阳物在她臀股间摩擦着,那隐藏在裤内的巨物隆起一个帐篷,即便藏在裤内它的巨大也足够傲人。
女人的双腿夹得密不透风,好像生怕他会用那大家伙插进她的骚穴,所以他只能在女人丰满的臀部外围抵着,隔着单薄的布料,感受那从女人身上散发出的温香。
零零散散的呻吟从女人的口中发出,她身后的男人正兴致勃勃的玩弄着她的乳子,她似欲拒还迎,一只手摁住在她衣下捣乱的手,身子却半倚在男人的身上,是个没骨头的淫妇。
面前的锅在火的加热下冒出白烟,她从男人的怀中脱离出来,正要伸手掀开盖子却被男人一把拉回,那双手就像是长在她的胸上一样,不仅玩弄着它,还要将它掐出奶水。
周忻妍的身子哆哆嗦嗦的,勉强掀开了盖子将蔬菜下了进去,再放了些佐料,当一锅汤完成,她以为男人会放过她,但显然不是这样的。
男人坐在餐桌前,而汤摆在他面前的餐桌上,女人坐在他的怀中大开着腿慢吞吞的吃下他的阳物,穴里早已泥泞无比,一进入,无数张小嘴便咬着肉棒不放,当肉棒顶在最深处,更是身在仙境一般舒爽无比。
女人小口小口的喝着热汤,她饿坏了,不固定的饮食使她的身体虚弱无比,加上男人的不懈努力,她从床上爬起到厨房就已是不易,更何况是在男人的淫弄下完成的汤。
她想要吃饭,但身后的男人可不是这样想的,他用着腰部力量顶撞着正在喝汤的女人,牙齿磕到了勺子上,周忻妍还没叫疼,腰部便被男人的大手握住,她双手摁住桌子,身体一上一下,被迫性的吃下男人的巨物。
“啊啊……啊……啊你……啊啊你说……什么……啊……啊啊……”
意识迷离,周忻妍微微侧头,她似是听到了男人在说些什么,但自己的呻吟盖过了他的声音,她听得不是特别真切。
眼前的身子微微泛红,那红着眼角的女人用那双沁着春水的眼睛看着他,男人阖着眼,麦色胸膛贴在了她的后背上,用一种极为暧昧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呢喃着什么。
体内的冲撞依旧持续着,周忻妍大脑乱作一团,“好涨……你别这样……啊啊……我……啊……好难受……”
女上男下的姿势使得男人长驱直入一顶到底,穴咬着又粗又长的肉棒松不开嘴,每顶进去一下,就要拨开重重迭迭的软肉直抵宫口,而那肉穴贪婪的流出淫水滴到男人的子孙袋上,似要男人一同将子孙袋塞入肉穴中一般淫荡。
淫糜的气息充斥在空气中,细腰要被男人的大手折断一般,每一次的冲击都带着强烈的占有欲,每一次的占有都带着浓浓的侵略性。
女人无法思考他说的含义,只能随着意识胡乱说着,“没……啊啊……好疼……真的没……啊啊啊……没有啊……太快了……我……没有过……”
男人将她压在冰冷的餐桌上,男人端起温热的汤逼她强行喝完,她皱着眉头囫囵吞枣的喝着,温暖的菜汤进入腹部随之变暖,没反应过来,唇边的碗便消失了。
她被男人压在桌面,双腿被大大掰开,男人从正面俯身而下,那过大的肉棒挤开蜷缩在一起的软肉,肉壁被肉棒撑平,经历过无数次侵犯的穴还是被撑的发白。
离开的大肉棒再次归来,一进去花穴便兴奋的吐出水来,男人大力抽擦着蜜穴,水盈盈的甬道被操的祸水泛滥,又酥又麻的感觉遍布全身,就连暂时清明的脑袋都变的混沌起来。
男人咬着女人的乳尖,平整的牙齿轻轻擦过挺立的乳子,他用力的吮吸着乳头,像是要尝到没有的奶味一般,誓不罢休。
“求求你……啊啊啊……太快了……我不行了……好涨呀……除了你我真的没有……啊啊……不要……不要啊啊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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