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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杀人魔绑架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牛奶少年郎
周天成像是听到了笑话,冷笑了一声,小声的说着什么,却又突然放大声音,道:“日的,警察的家属就能酒驾了?哼,有够好笑的。”
“你说什么呢混蛋!”那男人忽然发怒,猪肝色的脸发红,,猛地抬起右拳猝不及防的给了周天成一下。
周天成毫无防备,硬生生挨了一拳应声倒地,雨淋在身上,大片乌云黑压压的悬在头顶,他抬头恶狠狠的看着那男人狰狞的笑,抹了一把嘴角。
“妈的。”
十字路口的边缘,在杂乱的声音中,两人忽然扭打在了一起,红的蓝的霓虹灯映在水波粼粼的地面,路边的水坑被殃及到溅开来,站在不远处值班的两位交警匆匆赶到,在周天成一拳将那男人打倒在地,吐了一口血水时,拦住了他。
小雨中两人被交警分开,那中年男人踉跄的站了起身,嘴里嘟嘟囔囔不停的骂着,在交警厉声制止后,才勉强闭了嘴。
看着这一场闹剧结束的宋珩淡淡的移开视线,一位年轻的交警走了过来,他见那人对他敬了个礼,说道:“这位同志还请您配合一下,跟我们去趟警察厅处理一下这次事件。”
宋珩挂着没什么温度的微笑,将目光移到了那站在雨中整理衣服胜利姿态的男人身上,他笑着垂下了眼眸,从鼻腔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声音,回复了他。
-
刺骨的凉风涌入房内,深色窗帘像是在跳着诡异的舞蹈,透明的窗户唯有一副完整的玻璃框架,晶莹剔透的玻璃碎片碎的满屋子都是,在幽暗的房间里它们反射着光,像是一颗颗昂贵的钻石在地面发光。
房门被人一脚踹开,那是个陌生的男人,陌生到浑身散发着令人不安的气息,周忻妍恐惧到了极点,她尖叫了一声,赤着脚踩在玻璃上向后逃窜。
玻璃刮破了脚面,她连忙躲进卧室想要关上门,但那男人大步流星的逼近,在她关上门的一刹,用身体狠狠的撞击门面。
两人同是痛哼一声,周忻妍被猛烈的撞击撞倒在地,还没来得及叫痛,那摇摇晃晃的男人就大跨了一步来到了她的面前。
在她惊恐的目光下,男人伸出苍白的手要抓住她的手臂,她忙得后退,似是激怒了那男人,那手一把抓住了她的长发,“咚”的声将她丢在了墙上,没有停下,他摁着她的头,怼在前面上一下又一下的撞击。
“贱人!贱人!”
她被一把丢在地面,温热的液体顺着头部流下,血液遮盖了眼睛,沾着血的眼睫颤动,那长着长指尖的手抓住了她的手臂,一记巴掌落了下来,将她打得没了知觉。
脑后的头发又被那只手拽住,硬生生的将她的脸扯到了正面,她看到了那男人的全貌,普通且消瘦的脸。
“死女人,伺候宋珩很爽是不是?荡妇,老子可不比那小子差!”
说着,他拉起了周忻妍,周忻妍尖叫、挣扎、反抗,在这座像囚笼的房子里,被男人捂住了嘴,硬生生的拖出了房子,穿过光秃的院子,穿过道路,穿过朱红色的铁门,在她反抗的抵抗中,被拖入了另一栋孤立的房子,隔绝在内。
-
下午四点叁十分钟,警察厅内。
“姓名。”
不大的办公室显得嘈杂而安宁,刺眼的灯光将房间照得敞亮,来往的警员皆是急匆匆的样子,却又在匆忙中显得分外懒散。
年轻的警员背对着窗户,低着头手中不停写着什么。
宋珩坐在他的对面,深色的眸子落在那警员的胸牌上,淡淡的,却又令人心生畏惧。
“宋珩。”
警员抬头看了他眼,瞧见他含笑模样,又忙低下了头,问道:“住哪里。”
“察明洞1120号。”
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稳重和泰然,关节分明的手掌在木质的桌面像弹奏钢琴般的动着,那黑曜石似的眸子在眼眶中缓慢迂回,他听着面前青年的询问,一一的答复,那从容不迫的模样,与一旁的中年男人有着极强的对比。
“我是错了,我不该酒驾,不该闯红灯,不该袭警,我接受批评。”中年男人清醒了过来,对着年轻的女警极为诚恳的说着。
宋珩点着头,似配合又似玩笑,那种高人一等的压迫,使得面前年轻的警员慌了神,在掩盖似的咳嗽中,继续询问着。
身后隔着一排桌子,透明的玻璃外站着个一米八高的男人和一个五十多岁的警官,那年长的警官教训着男人,男人有些生气,一只手撇开外套插着腰,一只手抬起,边扯着生疼的嘴角笑,边时不时的爆出粗口抱怨着什么。
或远或近的低语声,圆珠笔划在纸面上发出的声音都令这环境显得过分安详,落在窗上的小雨在玻璃上蜿蜒的落下,耳畔边是男人“对对对,同志说的没事”的无限重复,他的视线扫过桌子两侧堆积着的文件,看似配合的表面却又带着拒人千里的冷漠。
拿起挂在椅子上的外套,他起身朝着屋外走去,询问中年男人的女警斜视扫了眼他的背影,回目光后继续听着坐在椅子上不停唠叨的中年男人的话。
抬脚跨出门槛,站在出口的中央,宋珩侧目看向那面对面站在一起说话的两人,忽然间,一个陌生且又熟悉的字眼落入了他的耳中,他嘴角上扬,眼角的余光瞥向那嘴角青紫的男人,在清冷的空气中,饶有兴趣的移开了视线。





被杀人魔绑架后 第二十九章癫狂
破损的面包车徐徐停住,车门打开,黑鞋踩在湿漉的柏油地面,撑着雨伞,男人下了车,天早已暗了下来,在偏僻的城市一隅,显得寂静又冷清。
走到铁门前,那红色的铁门虚掩着,微微一推便敞了开来,穿过院子进到屋内,房门大开着,挂在门上的锁被撬得伤痕累累,映着光的碎片洒满了房间,寒冷的空气涌了进来,而那站在门旁的男人,冰冷入骨。
“来了!”
铁门被人按响,刚回来的妇人放下满当当的便利袋,顶着一头卷发,穿着散发着点点烟火味的衣裳,踩着石板小道来到了门前。
铁门打开,门前的一男一女不知站在院门处说了什么,随后,那妇人走在前面,而穿着深色雨衣的男人站在后面,带上了院门。
再次踏过青石板进了房子,房门被从内拉上,刹那,传出重物落地的声响。
“啊——”
杂乱一片,没过多久这声音便停了下来,莫大的房间,静到令人心脏发颤。
红色的血液渗入地面,像条身体透红的小蛇逶迤的爬行,黑色鞋面踩过殷红的血液,骨节分明的手握着沉重的铁锤,血水从锤子的方头尖端坠落,滴了一路,像是艳丽的花朵,绽放于地面。
木质台阶留下一个个深红的脚印,那穿着深色雨衣的男人停在了转角处,他抬起暗红的眸子,听见那从二楼发出的声音,握紧了手中的锤子。
-
“不要!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疯子!啊——”
被重重的丢在床上,灰色的床单瞬间被染上了鲜血,沾着血的长发半遮着面,周忻妍恶狠狠的看着那消瘦的男人,憎恶至极。
男人手脚急促的脱掉了上衣,女人反抗的目光似是激起了他的不满,他光着膀子,还没脱掉长裤,一把捏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直视他的眼睛。
“贱人,你可别用这种目光看着我,讨厌我吗?宋珩能肏你为什么我就不能了?难道你觉得我比他差吗?”
他狰狞着脸,露出被香烟熏黑的牙齿,他像是磕了药,癫狂的扼着她的脖子,看着她一点点变红的脸,笑得张狂。
“怎么不说话?害怕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干了些什么,他可强奸了你,你居然还淫荡的去勾引他,为了活下来吗?你可真是个白痴!他杀过人,他就是个杀人魔!臭婊子!”
周忻妍根本无法呼吸,她掰着他枯瘦的手掌,但那双手像镶在了她的脖子上,她越发用力,胸前中的空气越少,掐着脖子的手越紧,她徘徊在死亡的边缘,拼命挣扎,却看不到希望。
“那个家伙的事情我可都知道!他每天做了什么,干了什么我可都看见了!他就是个恶魔!你别期望他会来救你,那种人哪有心,他不过把你当成泄欲的工具罢了!”
“呵!你被他压在身下干不如跟了我,你觉得我比他差吗?那个家伙丢了你再找一个杀了就是了,你跟了我,把我弄舒服了,我让你多活几天怎么样?死贱人,都说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我会恨不得杀了你的!”
“啊——”
又是一巴掌,她摊在床上,脖子上没有束缚,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脸颊火辣辣的,身后的辱骂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攥紧手掌,感觉到那男人粗鲁的动作,她咬着唇流下了泪。
带着湿气的手掌抓住了她的脚腕,那双粗糙的手掌顺着小腿的弧度快速的上滑,它的目标显而易见,周忻妍咬紧牙关,伸手拿起床头的台灯向了对方砸区,喊道:“去死啊混蛋!”
她不知摸到了什么,只拿到什么便向对方丢去,那肮脏的话语刺激着她的求生欲,她不甘,不甘被人欺凌和辱骂。
可那男人却一把夺过了她手上的东西,抓住了她的手腕,在一阵激烈的殴打中,将女人摁在了身下,即便再屈辱愤怒,那双恶心的手掌都从胸前撕开了她的上衣,她尖叫,看见他熟练的用碎步将她捆绑在床。
她颤抖着身体,绝望,窒息般的绝望笼罩着她,她扭动着身体想要逃离,但那男人拽住头发将她丢回了床上。
头顶的灯照在她的脸上,她看着那男人逆光的恶心模样,用着露骨的目光肆无忌惮的扫视着她赤裸的身体,浓浓的屈辱感逼着她流泪。
浓郁的烟草味熏得她嗓子发疼,她咬牙喘着气,恐惧、不安,种种负面情绪涌上心头,白皙的手掌握紧,她摇着头,害怕的流着泪。
“求求你……不要……”
男人麻利的解开腰带,贪婪的模样令人作呕,那不大的性器暴露在光线下,丑陋至极。
“不要……不要……”她绝望的闭上了眼睛,两滴泪水从眼角滑入发间,粉色的唇咬得发白,她实在没了办法,像是等待死神判决的,蜷伏在床脚。
“啊!”
黏腻的手掌摸上了她的大腿,将她的大腿强行掰开,红肿的花穴暴露无遗,那黏糊的手掌向下体伸去,就在周忻妍绝望之时,房门被一脚踹开。
寒冷的空气汹涌进房,一霎,屋内混乱无比,两个男人打作一团,玻璃制品落地,家具摇摇欲坠,悬在头顶的灯泡摇晃,少顷,男人应声倒地,一股温热的液体洒在了她的膝盖。
安静,极为的安静,湿润的睫毛在冰冷的空气中颤了颤,她抽噎着,感觉到捆绑着手的碎布被人解开,抱着冀望,在安静的环境下,她缓缓睁开了眼睛。
灯照亮的房间,床尾处站着个身披雨衣的男人,她咬紧下唇说不出话,无尽的委屈瞬然爆发,她一下扑入了男人的怀抱,抱着他的脖子,她哭着,歇斯底里的哭着,整个人都在颤抖的哭着。
她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湮灭似的绝望令她喘不过气,无尽的委屈瞬间爆发,她紧紧的抱着男人,如同跳入水中的鱼儿,要将自己整个融入他的身体。
鼻腔的烟味被那股淡淡的薄荷香替代,黄豆大的泪珠浸湿了男人的肩膀,她只抱着男人的脖子,恐惧的哭泣,山崩似的哭泣。
“别怕。”
一只温暖的手掌落在了她的后背,她害怕到了极点,轻轻的在他的肩上摇晃着头,整个人埋在他的怀中,颤抖的抬不起头。
-
她不知何时被男人带回了那栋囚禁她数日的房子,他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沙发,单膝跪地,用温厚的目光看着她的伤势。
鲜红的血液顺着她乌黑长发渗入棉麻短袖,白皙的皮肤上是格外刺眼的红,就像是一颗虚无的红色玛瑙,透着死亡气息。
女人的眼角发红,低着头害怕的攥着他的衣角,她穿着他的短袖,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泛着红光,或大或小的伤痕将那白脂般的肌肤弄得伤痕累累。
她本就病弱的模样,如今更为凄惨。
他拿出了医药箱,撩开她的长发企图找到伤口,但她的伤口很多,特别是脑袋上的血窟窿和脖子上的勒痕,简单处理好后,他卷着绷带,一圈圈的缠绕在她的头部。
空荡的窗户吹着冷风,倾斜的雨跟着落在角落,他不停颤抖的女人,拉下了阁楼的楼梯。
阁楼是个不大的房间,房间很暗,唯一的正方格子窗户被用黑胶带重重迭迭的粘住,书桌上摆放着几本深绿色封皮的书,屋内过分整洁,也过分清静。
他将女人放在了靠窗的床上,她被吓得不轻,皱着张俏丽的脸,用沁着水的明眸怯怯的望着他。
“别、别走。”
宋珩眸子暗了暗,蹲下身体,手指勾住她黏在脸侧的发丝,动作轻柔的将它别在了女人的耳后,没对说一句话,转身离开了阁楼。
周忻妍看着房间陷入黑暗,她双手交迭的握在一起,听见楼下传来的动静,她连忙移动身子靠近窗户,从胶带与玻璃的缝隙看向院子。
雨水隔绝她的视线,但她依旧能看见他的身影,他穿着那件她印象深刻的雨衣,步子平稳且迅速的离开了这里,她瘫坐在床上,不知是因为惊吓还是什么,双手捂着剧烈跳动的心脏,六神无主的喘息。
是害怕吗?
她闭上眼,双唇微张,再睁开眼,想。
一定是害怕吧。




被杀人魔绑架后 第三十章春梦(h)
周忻妍抱着腿在阁楼等等待了许久,她不时的向外望去,外面的天空已经有入夜的迹象,阴雨绵绵,从狭窄的缝隙看,像是有许许多多的绣针从天空落下。
她有些饿,头也在隐隐作痛,伤口是在后脑和额头,她只能侧着身子靠在墙上。
待她醒来时外面的天已经彻底黑透,她揉了揉眼睛向外看去,对面的房子亮着灯,而整条街道都是黑漆漆的。
突然楼下传来了声音,她刚转过头就看到出口被打开了来,一束光照亮了阁楼,她眯着眼睛,来人是宋珩。
“你去哪了?”她声音很轻,手掌摁着床铺,坐到床沿边的动作也很轻。
他应当是刚洗完澡,黑色短发落在水珠,站在入口处,没回答而是让她出来。
登上阁楼的入口是个不怎么稳定的梯子,她紧紧扶着边缘生怕会摔了下来,男人站在她的后方,许是嫌她慢,伸手将她拉进了怀里。
她惊了下,害怕落地的环住他的脖子,随后脸颊浮现了两抹红晕,醉人迷眼。
客厅的玻璃被重新安装,碎了的玻璃被倒进了塑料桶里,她看了眼那窗户,有些恍惚。
桌上摆放着食物,这应当是他自己做的,他将周忻妍放到了椅子上,两人距离的很近,当鼻尖快要与对方的鼻尖触碰到时,那股薄荷糖的清香便窜入了她的鼻腔。
那一刹她的视线不由自主的黏在了他的身上,她看着男人落座在她身侧的座位上,他几乎没有表情,即便直直的看着他的眼睛也看不出他多余的情绪。
她就好像着魔了一般,薄荷糖清爽的气息直击她的神经线,她抿着嘴,坐在椅子上显得有些不知所措,右手拿起勺子舀起一勺紫菜汤水,低着头喝了小口,但视线却不由自主的落在了他的身上。
男人垂着眸,似是注意到了她含蓄的目光,微微促狭,嘴角勾起一个不经意的弧度,看过来。
真是奇怪的感觉,她连忙回视线,装作心无旁骛的喝着汤,胸口似有团烈焰在烧,烧得她险些分不清那到底是什么,只觉得一种怪异的情绪在她心中蔓延着,密密麻麻的,像一张大网在捕抓逃窜的猎物。
她咬了下口中的不锈钢勺子,悄悄的抬头,有些局促不安,双腿在桌下摩擦着,那从小腹处传来的酸胀感让她害羞的红了脸。
因为饿,她囫囵吞枣的吃着东西,客厅的玻璃已经修好,她也没有必要再待着那漆黑的阁楼,心神不宁的处理完垃圾,头上的伤口令她无法洗澡,她只在简单的清理下后便爬上了床。
而男人则在她的面前毫不忌讳的脱下了衣服,他的身体很健壮,麦色的皮肤让他看上去很健康,那肩膀上的肌肉就好像用刀都划不破的样子,强壮有力。
她躲在床隅,看到他在黑暗中脱下衣服的模样,忍不住再次唾弃起自己拿刀袭击他的蠢事,如果那时候他动了杀心,或者现在的她已经面目全非的躺在泥土里被蛆虫啃食了。
她吸了吸鼻子,看着男人坐在床沿,赤裸着肩,用眼角的余光向这边看来。
她缩起脑袋,侧着身子,乖乖的躺了下来,男人也平躺了下来,两人间依旧隔着不大距离,在随着夜晚时间的推移,在逐渐逐渐地缩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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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静静的侧躺着,看着屋外已经停的小雨,周忻妍做了一个旖旎的梦,那梦朦朦胧胧,她看不清楚,却能感觉的到。
她梦到了许多悬挂在顶上的纱布遮挡着她的视线,她光着身子在粉色纱布中摸索着,纱布很柔软,淡粉色的环境显得很温柔,她有些焦躁不安,这对于她来说是个陌生的地方,她想要尽快离开,却怎么都找不到出口。
远方突然传来了女人的喘息声,透过纱布隐隐能看见肉色的身影交织在一起,她的步子突然放慢,一层一层的撩开纱布,那肉色相迭的影子在逐步变得清晰。
她停在了那影子的不远处,纱布中间放着一张四方大床,淡粉色的纱布以四方矩形围绕着他们,一个女人被男人压在身下,男人一边吮吸着她的乳房,一边用肉棒抽擦着蜜穴。
女人的双腿被大大撑开,那根紫黑色的粗大棒子埋没在女人的幽谷里,两个子孙袋轻微拍打着女人的臀尖,气势汹汹的要将蜜穴操穿一样。
那女人双手攥紧身下的红色金丝布衾,男人的每一下操干她都随之摆动身体,她发出柔魅的呻吟声,男人吸吮的却是大力,她的声音就却发动情。
平坦的小腹处突显出男人的粗大,女人翻了个身,她那诱人的蜜腿遮挡住了被男人侵犯的禁地,但却令体内的大家伙更深入的侵犯进来,每一下都恰好撞在宫口,每一下都欲仙欲死,激得她敏感的战栗。
女人的身体曲线很美,她那夹住男人腰部的双腿既纤细又优美,那白嫩的乳子被男人吐了出来,挺立的乳尖上满是晶莹剔透的口水,而男人转而含住另一个乳子,女人难耐的用细腿摩擦着男人的侧腰,诱惑至极。
从四方大床上传出的腻人声音听得躲在纱布后的周忻妍面红耳赤,她看不清他们的脸,但他们相交的动作以及传出的羞人肌肤相贴声却是如此清晰,就好像真实存在的一般。
她虽然看的模糊,但能感受到那女人是闭着眼睛的,而那男人,她只觉得熟悉,却无法分辨出他是谁。
她这样想着,只忽然一阵眩晕感,下一秒她便躺在了那张大床上,刚刚被操到发颤的女人变成了她,体内传来的快感如浪潮一样,她抓住布衾的手不得不抓住男人的脖子,口中发出娇媚的声音,紧紧抱住男人以防自己被顶下床去。
乳房被男人含在口中,既涨又酥麻,一上一下都被男人控制住,她的身体像是开闸的水龙头,黏腻的蜜液流的到处都是,而她只能发出无助的呻吟声,使男人直接放弃了乳头,全力的顶撞她的身体。
男人的撞击很激烈,她的宫口又疼又麻,她开始挣扎,却被男人狠狠掐了下乳尖,她倒吸了口气,一只手捂住唇瓣发出痛苦的呜咽声。
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充斥在看似狭窄又空荡的房间中,她泪眼婆娑的哭着,却又边哭边喘,矛盾至极,她偏过头,看见她刚刚站的位置站着一个人,纱布很薄,她看见了那个人。
那个人赤裸着身子,一对乳房挺立在充满淫糜气息的空气中,黑色森林中有透明的液体顺着腿间缝隙流了下来,她惊恐的望着她,而她同样惊恐的望着自己。




被杀人魔绑架后 第三十一章诱惑(h)
脑中的温存久久不散,她缓缓睁开了眼,视线滑过男人挺立的鼻梁停在他淡色的薄唇上。
单薄的被子盖着她的身体,她不知什么时候枕在了男人的臂弯上,那陌生又熟悉的气息包围着她,就像是毒药一般,令她成瘾。
她眨了眨眼,双腿传出的泥泞感告诉她,她刚才做了一个梦,一个与宋珩缠绵的春梦。
她摇了摇头想驱赶那使她发昏的睡意,但反而让她更加蒙乱,那梦的余温她依旧记得,可那梦境的内容她只剩下模糊的大致印象。
她酥着骨头一只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蒙着一层雾的眼睛慢慢移了躺在身边的男人身上,她穴里发痒,心口好像有个小爪子在挠,模模糊糊的脱掉了唯一的衣物,她将它当成布条穿过男人的后脑蒙住了他的眼睛。
她分开腿大胆的坐到了他的跨上,将那碍事的裤子脱下,沉腰坐到了那还未苏醒的巨龙上,根身抵住了小穴,她伸手将被子盖在了他们即将交合的地方,像是这样就能短暂压制住那还未苏醒来的理智。
花穴被蹭的直流蜜液,黏腻腻的淫液淋湿了沉睡的阳物,那巨物在她的身下慢慢膨胀,狭窄的小穴难耐的吐着淫水,她抬起身子扶住那滚烫的阳具,对准入口一点点的坐了上去。
“啊……啊……”梦中的快感真实的攀爬上来,小穴溢出淫水润滑着狭窄的甬道,但吞下这庞大的家伙显然是件不易的事情。
肚皮逐渐撑起一个突出的轮廓,似要撑破她的肚子,下身又酸又涨,穴半含着肉棒到达了一个极为舒适的点上,她情不自禁的扭动腰肢,下身紧咬着大家伙,淫荡到了极点。
从远处看,坐在男人肉棒上下颠簸的女人像个吸食气的妖,她双手轻轻摁在男人的腹部,手掌支撑着保持平稳,双腿用力上抬身子,又艰难下沉吞下那紫红色的庞然大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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