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人魔绑架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牛奶少年郎
被杀人魔绑架后 第二十三章逃脱
次日下午又下起了雨,快入夏,山上的鸟鸣蝉鸣源源不断,雨将声音隔绝在外,郁郁葱葱的大山似是一座囚禁生灵的大牢,抬头眺望,一望无际的深绿色延至天的边界。
撑着黑色大伞的女人行走在大山下的马路上,她一身乳白色过膝长裙,黑色伞遮挡住了她的脸庞,落地的雨溅在白色帆布鞋,天阴沉的看不到光亮,从正面吹来的风让她举步维艰。
她突然停了下来,扭头向背后看去,不知是不是因为表姐的死导致她过于敏感,她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人在背后跟随着她。
马路上空荡荡的,一旁的树林也随着雨轻微摇晃,和往常一样,并没有什么奇怪处。
她紧了紧手中的袋子,只当自己太紧张,转回头松了口气,继续艰难的前行。
一阵脚步声突然从身后传来,声音越来越近,女人回头看去,“砰”的一声,刺骨的雨水淋在她的脸上,手中的雨伞飞过了护栏……
泥泞的山路滑过一道痕迹,白色长裙满是泥土,殷红的血水沾满了她的脸,双手被人拽住,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向着树林深处移动,树枝遮蔽了天空,嗓子干涩到发不出声响,帆布鞋被污染到看不清原本模样,无助,仅有的无助。
穿着雨衣的男人在挖着土坑,被雨水打湿的泥地轻易的就能挖出一个大坑,他已经对此很是熟练,当微微倾斜的地面出现一个巨大的、能够埋下一个人的坑时,本就昏暗的天变得更加漆黑。
树林挡住了微微光亮,繁茂枝叶下是比树立着高楼大厦的城市还要阴暗,男人放下铁铲,弯腰打开丢在地上的塑料袋子,他直起了身体,手中的工具漆黑一片,但从轮廓上可以看出,这是一把能撬开她脑壳的电钻。
“不、不要。”女人瞪大眼睛,无法动弹的身体躺在地上,是人,却像是人做的玩偶,看不出半点趣味,只有因恐惧而狰狞的脸,要比她的肉体有趣了些。
恐惧,除了恐惧,便是深深的绝望。
“不要。”女人摇着头,即便身体动弹不了,也象征性的蠕动起来。
男人蹲了下来,带着手套的左手捏着她的脸,幽静的树林中,他整个人陷入黑暗,深色薄唇抿成一条笔直的线条,女人看不到男人阴暗处的眼睛,但男人却可以看见她的全貌。
这是一张极为清纯的脸,即使在手机无滤镜的情况下,也是一张极为端正的脸,她的眉眼间透露着一种无害感,眼中除了恐惧,便是她这个年纪不该有的浑浊。
一声尖叫,男人抬头了手,电钻撬开脑壳的声音被雨水压在固定范围内,地面拖拉的痕迹被冲洗个干净,乌云密布的天,似乎又有一场大雨即将降临本市。
周忻妍双腿抖得像是个筛子,她换上了自己的衣服,手里拿着先前发现的发卡弯着腰捣鼓着窗上的锁。
小腹部一小股液体顺着阴道流了下来,已经是第四天了,这该死的月经很快便要结束了,但她不会再等待,她必须离开这个鬼地方。
她无法控制颤抖的双腿,腰间传来的疼痛时刻提醒着她,她被以一种非常辱没的姿势被男人侵略,她的身体再也没有一处地方没被男人侵染过,身体上的疼痛令她痛不欲生,而内心的屈辱感才是迫使她逃离的原动力。
那个男人是个恶魔,倘若再待下去,她绝对会以一种非常屈辱的方式死去,她再也承受不了那男人的侵犯,再也不想去面对那样一个人,她必须赶紧离开这里,一刻都不能停留。
窗上明明是与工具室一样的锁,可她却怎么都打不开,手中的动作越发慌乱,那发卡已经到了极限,若是她再强行使力,那发卡的前端绝对会断在里头。
“为什么会这样?”将发卡抽离,失魂的看着那变形了的卡子,她有些不甘,扶着椅子站了起来。
穿着那双曾被泥土掩盖本貌的鞋子,步履匆匆的跑向卧室,关上了门,那张凌乱不堪的床已经被收拾干净,但当日的情景却深深刻在她的脑中。
她的腿发软,小腹更是发紧,跪在床上拉开了窗帘,窗户虽然安装了防盗窗,但只要打开了窗户,再用藏在床下的锤子打开防盗窗,她相信她便可以逃出生天。
她重新将发卡调整到合适的角度,这锁是再普通不过的小锁,按理这对于她来说是件简单的事情,可她太过焦急,越是打不开她便越是慌张。
屋外的天空已经暗了下来,再过不久那男人便会回来,她可以等到第二天,可她真的不想再等待,她会死的,一定会的。
“咔嚓”,她突得停下手,露出了诧异的笑容,但那笑转瞬即逝,因为这声音是从屋外传来的。
房门被轻轻推开,光落在地面,进来的却是一位六十多岁的阿婆,她一头短卷发,有些丰腴,穿着个深色的外套,手里拎着许多清洗干净的蔬菜。
她将一串钥匙放进了兜里,似是很熟悉屋内的构造,迈步朝着厨房走来,她将一堆菜放到厨房一隅,又掀开锅和冰箱看了看,嘴里自言自语着什么,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打开了道细缝的门。
房子的门是敞开的,院子的门也是敞开的,从门罅中看到客厅的一切,周忻妍有些迷茫,推开门走了出去,那阿婆正好转身,两人视线相撞,阿婆有些惊讶。
“阿、阿婆。”周忻妍穿着那件到膝的白色裙子,衣裳已破到了一定程度,脸蛋紧张到发红,裸露在外的胳膊、小腿还有明显的伤痕。
那阿婆瞧见她这个样子,吃惊之余也认出了她,忙绕出厨房,走到了她的身边,说道:“孩子呀,这是怎么了?怎么弄成这样?”
周忻妍吸了吸鼻子,看到熟悉的人,眼眶红了一圈,她咬着下唇不让眼泪流出来。
那阿婆连忙脱下外套给她披上,触碰到她冰冷的手,又是一惊,道:“这么冷的天你怎么穿这么少?瞧你这手冻得,赶紧穿好。”
她摇着头有千万的话语要说出口,但都堵在喉中,没去管那衣裳,她双手握住阿婆的手掌,流着眼泪,只有那句:“求求您阿婆,带我离开吧,求求您带我离开这里!”
“怎么了这是?”年迈的老人有些疑惑,歪头向卧室里瞧了瞧,再转而看着她脖子上的痕迹,顿时了然于心,道:“我就知道你和那小子认识,是和他闹变扭了?他也真是不该,瞧把你吓得。”
她有些打趣的话语令周忻妍有些反感,但她只是摇头,紧紧握住她的手,眼泪不停的流着,想要求取一线生机。
“好好,不管这些,先跟我回家换件衣服,穿这么少是要冻死人的,走走走,就在隔壁。”
说着,她拉着周忻妍向外走去,出了门一切豁然开朗,头顶的电线向着远处伸去,两边的路没个人影,她胆怯的跟在阿婆身后,跟着她向右边拐去。
走了几步,穿过一条刚好容纳两辆车的柏油路,再向前走,没过多久就到了她的家。
院子里种了好些蔬菜,天色黯淡,她踩在中间的青石板小道上,停下脚步回头看着阿婆关上了院门,她有些冷,惴惴不安的裹了裹肩上的棉外套,跟着阿婆进了屋,动作中带着犹豫。
被杀人魔绑架后 第二十四章捕捉
一到屋内,冷风便被屏蔽在外,她坐到沙发上,阿婆进了屋,拿出了套衣服来。
“这是我女儿的,都是旧衣裳,她现在不在家,你和她身形差不多,就先将就的穿着,等她回来我再告诉她,卫生间就在右手边里面一点。”
她道了声谢,红着眼圈进了厕所,一件件褪下衣服,在一件件穿上,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竟有些恍惚,捋了捋凌乱的长发,她仿佛身在家中,所经历的事情都是一场可怕的梦境。
没有被掩埋在山上的女人,没有被囚禁在男人家中所遭受的伤害,更没有在房间各处被侵犯的经历,那些如同梦魇般缠绕着她,只要一闭眼,钻心的苦痛就从体内源源不断的冒出,任凭她怎样抵抗都无法驱赶,只能束手无策。
她吸了口气,又怎么都无法将那气安顺下去,转头望向窗外阴暗的天,两只手不安的相迭在一起放于胸前,看着电线从窗边右侧伸向左侧,她不禁想到了许多。
这算是逃离险境了吗?她能回到家见到大哥了吗?她不见了这么久,大哥发现她失踪了吗?发现后又是怎样的场面?
一个又一个疑问浮现,她开始担心起来,害怕那男人发现她不见后会发疯,会气急败坏的要杀了她,如果被他发现她在这里,她一定不会落到什么好下场,一定不会的。
她身体发抖,调整了好几次呼吸,才从卫生间艰难的走出。
阿婆已坐在沙发上等着她,沏好了茶,洗好了水果,走来亲切的拉住她的手,笑着说道:“哎呀,阿珩那臭小子也真是的,出门了怎么把你锁在屋里了呢?等他回来我一定先教训他,你也别站着,赶紧坐下来吃点东西。”
“不阿婆,我不吃东西。”她向后退了步,摇头道:“我和他什么关系都没有。我想离开这里,您的电话可以借我用吗?我想给我哥哥打电话,他不知道我在这里,拜托,请帮帮我。”
距离那栋危险的房子比不过数百米,即使远远望去她都心生畏惧,更何况是那栋房子的主人?
她想压制住那躁动不安,但阿婆还是看出了她的慌张,有些奇怪的点头,“哦”了声,带她到了安装座机的房间外,打开门时,她转头看来,带着安抚性的语气说道:“是给你哥哥打吧?他还好吗?上次的伤好了吗?”
周忻妍站在她的身后,小脸紧绷着,顺着阿婆的话,她点了点头,想到了新年时段发生的一起意外事故。
那是关于她哥哥的事情,在过年期间加班调查一起绑架案件的周天成,在绑架犯打电话勒索受害者家属的时候冲进去抓人,但那犯人却狡猾的很,在追逐中,周天成不慎撞倒了一位六十多岁的老人,还意外折断了她的伞,自己也因踩到结冰的地板滑跤撞到了逃跑的犯人。
那犯人见状掏出刀子捅伤了他,他流着血,目睹犯人逃跑的过程,最后强撑着打了救护车,导致这个新年是她带着东西陪他在医院里清冷的度过的。
犯人跑了,自己受伤,而那老年人却险些吓晕,还扭到脚踝,那老人的儿子不乐意,闹到警察厅要个说服,一场误会后,周忻妍代替周天成去了她家赔礼道歉,她家就在这里,面前的阿婆就是那个老人。
“哥哥他已经好了,只是……”只是对于她代替他去道歉的行为有些不满。
她没说下去,阿婆也只以为是些家长里短,将红色带绳的话筒给了她,道:“他当时受那么重的伤,居然好的那么快,真是年轻人啊。”
周忻妍笑了笑,赶忙接过话筒,阿婆从她背后转到了门口,她回头看了眼阿婆,两人对视笑了下,阿婆走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周忻妍的笑在门关上后迅速消失,她用手撑着地坐了下来,将那烂熟于心的号码摁下拨通,那边响了好一会,在一阵“嘟嘟嘟”的声音中,回应她的却是道机械女声。
她拧着秀眉,皱着脸,不甘心的又拨了过去,等了许久,回复她的依旧是那女声,她举着话筒,茫然失措的望着座机,心中有些许怀疑,迟疑片刻,拨通了报警电话。
面包车停靠在门旁,天上下起了点点小雨,空气凉薄,宋珩下了车,带上车门,暗色的眸子被眼睫遮蔽,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不仔细去闻,几乎察觉不到异样。
找出钥匙开了铁门,进了屋,屋内静悄悄的,他不着痕迹的皱了下眉,径直朝着卧室走去,卧室敞着,他又转向浴室,同样没人,他慢慢后退出了房间,低头冷笑,抱着希望的打开了工具室的门,依旧未见那纤细身影。
他沉下了脸,眼中闪过一丝无法遏制的怒火,像是一头被触怒的毒蛇,随时用那尖锐的毒牙将令其发怒的猎物咬死,从头到尾一丝不剩的吞并。
关节分明的手慢慢带上了工具室,阴冷的目光倾斜,他望着厨房一角,喉结滑动,淡色的唇角上扬,攥紧的拳头咯咯作响,在一张假笑的面孔下,格外骇人。
公安局指挥中心内。
接近交班时间,屋内的人陆陆续续的整理起手头上的工作,莫然端着咖啡,穿着深蓝色警服进了屋内,坐在小方格内的朋友向她勾了勾手,她还没走到地方,朋友就站起了身匆匆地说道:“麻烦帮我看一下,我去趟洗手间。”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那朋友就出了房间,她愣了下,将杯子放在桌上,坐到还热着的椅子,拿起了耳机别在耳朵上,还没熟悉下操作,电话将打了进来。
“您好,这里是公安局指挥中心。”
“你、你好,我被个杀人犯绑架了,我在月城,请快点来救救我,我怕他会找到我!”
“小姐请冷静一下,请问您怎么称呼?可能说一下您的具体位置和情况吗?”
“我姓周,现在正在一家阿婆家躲着,我记不清这里是什么街道,应该在城南。”
“有什么标志性建筑吗?”
“我、我不知道……这里都是老建筑,我不记得地址了,应该是……是……啊……”
“砰砰、砰砰。”
“谁呀?”
屋外突然传出声响,握着话筒的周忻妍心中一紧,她警惕的看向房门,缓缓地放下话筒。
听见院门被打开的声音,她有些慌乱,弯着腰蹑手蹑脚的走到门旁,轻轻摁下把手,她推开房门,从一道细缝向外看去。
瞳孔放大,呼吸骤止,她看到了那敲响院门的人,那男人穿着深色棉质上衣,带着棒球帽,低着头正同阿婆说着话,那阿婆点了点头,转身朝屋里指了指。
男人随着她指得方向,阴冷的目光射了进来,她连忙合门锁上,巨大的不安袭击了她,心脏像要跳了出来,她手足无措的房间里走着,想找到个防身,但屋内只放着个长桌子。
过分紧张,她咬牙打开了窗门,二话没说跳了下去,落在草坪上,回头看了眼身后的门,她紧皱着脸朝着大门奔跑,没有一丝犹豫,仿佛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但那显然是比洪水猛兽更为可怕的男人。
高大的男人疾步走到门前,阴着张脸猛地踹开房门,白色的窗帘飘荡着,他冷笑了声,狂风暴雨似要提前来临。
雨中奔跑着的白衣女人已经慌不择路,只一个劲的朝前跑去,但她身后像是鬼魅的男人却已悄然逼近,她尖叫了一声,被斩腰抱住,身体猛地后倾,狠狠地摔倒在地。
“啊啊啊!”
凄惨的尖叫响彻云霄,雨势突然变大,刮起强烈的飓风,树木是倾斜的,房屋是倾斜的,就连那大雨中被禁锢在男人臂弯下的女人也是倾斜的。
屋内,年老的阿婆拿起了那红色的通话筒,看着屋外的大雨,她对着话筒,用苍老的声音说道:“抱歉,打错了。”
“怎么了莫然?”拿着纸巾擦手的朋友走了过来,莫然听着那边关掉电话的声音,心中有些奇怪,回道:“没事,说是打错了。”
“这种事经常有,我下班了,走,咱们去吃饭。”
被杀人魔绑架后 第二十五章乞求
“放开我!放开我!你这个疯子!疯子!”
“为什么要这样做!为什么!快点放开我!”
“疯子!疯子!你们都是疯子!”
“啊!”
被一把丢在床上,后脑勺磕到墙壁,她痛哼了一声,抬眸憎恶的看着那居高临下的男人。
她不服,绝对不服,骨子里最后的倔强令她抵抗着畏惧直视着男人,男人的影子笼罩着她,巨大的落差令她的眼角流下泪来,黑暗包围着她,她蜷伏着身子,无处可躲,但她依旧目光坚定地仰视着他。
暴雨将一切事物变得萧瑟,天冷极了,隔着玻璃那股子寒气都疯狂汹涌了进来。
房间内唯有女人呼吸声,忽然,轻飘飘的叁个字进入了她的耳朵,瞬间,她的心脏停止了跳动,时间仿佛都跟着停了下来,寒冷的空气冻得她四肢僵硬,她不动了,瞳孔收缩,哑口无言。
“周天成?”
那她再熟悉不过的名字从男人的口中吐出,只一瞬间,那股子倔强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她傻傻的望着那双深邃的眼睛,像有一股莫名的引力将她所有的勇气通通吸走。
胸腔中有一把灼热的烈火在燃烧,煜煜的光亮将她全部的氧气耗尽,明澈的眼睛有一颗透明的泪珠从脸颊滑落。
她起伏着胸膛,急促的吸着气,但却怎么都呼吸不上来,背靠着墙上,被堵住了一切逃生的通道,她浑身战栗,等待着死亡。
“为什么?”男人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他深陷黑暗,更与黑暗融为一体。
从他口中发出的声音低沉缥缈,落在她的耳中,像是死神的宣判,是一张虚无的契约被彻彻底底的撕碎。
“想逃?”他站着那里没有动,如同冷血动物,毫不隐藏自己的欲望,肆无忌惮的用危险目光将她看透。
昏黑逼仄的房间似乎在酝酿着什么,那是源于心底的恐惧。
瘫坐在床上的女人在发抖,白色衬衫让她显得格外温柔,她是个懦弱的女人,更是一个堕入地狱被从黑暗伸出的铁臂束缚着的微光。
她的眼睛干净到容不下一点的尘埃,无数滴晶莹的泪水顺势滑落,俏丽地脸蛋惨白到了极点,她像是被一只有力的手扼住了脖颈,怎么都说不出话。
“嗯?”这是从鼻腔中发出的共鸣声。
大颗的眼泪夺眶而出,她颤抖着身子摇着头,空气到凝聚了极点,她连呼吸都很是困难。
“不是吗?”男人步步靠近,带着毋庸置疑的压迫感,单腿跪在床上,用一种冰冷却又暧昧的口吻对她说:“所以,你想离开这里?为了他?”
她非常想要点头,但理智迫使她摇头,眼泪随着她的动作快速落下,湿漉漉的睫毛也在跟着颤动。
男人伸长脖子靠了过来,从口中吐出气息地吹在她的锁骨上,热热的、痒痒的。
她紧绷着身体,男人近在咫尺,那专属于他的气息窜入鼻腔,她低着头,坐在床上显得是那么无助,但身下却涌出一阵湿意,使得她身子发软,被气流拍打的地方更是直接染上一层绯红,她完全无法承受这男人的撩拨,即便是在此时。
气氛冷到了极点,看着女人的目光带着寒意,他扑了过去,将女人摁在身下,穿上白衣的她纯洁极了,简直与昨天那个被他操到喷水的淫荡女人是天壤之别。
他赤红着眼,“撕拉——”了声,撕开了她的衣裳,伸手将那些多余的布料通通丢在了地上,任人践踏。
身上衣物一件件脱离,她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无力的抵抗着他,双腿被强制分开,即便在昏暗的房间里,也能看见晶莹剔透的春水从花穴中股股涌出。
她像是水做的一样,上面流水,下面也在流水,不过是被男人火热的视线死盯,大大敞开的肉缝暴露在空气中,狭小的花穴在神秘禁地流得欢腾,它似乎在渴望着什么,就像是在用黏腻的液体来引诱男人的注意。
周忻妍泪眼蒙蒙,花穴流的水越多,就越是难耐,但她恐惧那死死盯着她不放的男人,想合上双腿的想法被她强行压制,她只能瑟瑟发抖,任由男人用露骨的目光扫视她的下体。
但男人冷笑了声,伸出一只手穿过了她的腋下,一只手穿过她的膝抱起了她。
她被脱个精光,而男人衣冠楚楚,她缩在男人怀里,男人抱着她走过厨房,走过卫生间,眼看着要走出房子,她像是意识到什么,连忙抓住男人胸前的衣服,慌乱道:“你要带我去哪里?”
男人直视着前方,棒球帽挡住了光,没人能看懂他的思绪,他已经与黑暗融合。
男人不回答她,她更是慌张,眼看着要走出房子,她立即挣扎起来,“不,你不可以这么做!快点放开我,我要下去!”
她在男人的怀中扭动着身体,双手用力拍打着男人的胸膛,两条腿乱瞪着空气,如果她不反抗,即将降临的事情会是她一辈子的阴影。
“不要,我不要出去!放我下来!你不可以这样!你这个疯子!”她带上了哭腔,视线看着门,又抬起看着男人的下颚,随后再次看向门,这样重复着,她慌了起来。
“我求求你不要这样,我不会再逃跑,求求你不要这样做……啊……”
话音未落,男人忽然放下了她,她重重的摔落在地,有些懵,但却下意识的向后退去。
见状,男人单膝跪下,膝盖直接压在她的肚皮上让她动弹不得,他一只手挑起了女人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带着薄荷糖气味的气流吹在她的脸上,她直勾勾的看着他,满眼惧怕。
“不要……”她的声音像在求饶,两只手抓住他摁在她酥乳上的左手,粗糙的大手抓着她丰满的奶子,大力的揉捏着,即便手腕被女人握住,他也没停下手上的东西。
隔着墙壁,屋外传来孩童的欢笑声以及车辆驶过的声音,男人眯着眼睛,将女人的乳房揉成千奇百怪的形状,距离大门不过一步之遥,将门打开,将会是崭新的世界。
“不要?”他像是在重复她的话语,却用着一种极具危险性的口吻重复道。
周忻妍连忙点头,柔若无骨的手握住男人有力的手腕,哀求道:“求求你、求求你不要带我出去,我再也不会逃跑了,再也不会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男人俯下身体,两人对视,他深色的瞳孔倒映出女人憔悴模样,捏着女人下巴的手更是用力,低声道:“所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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