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人魔绑架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牛奶少年郎
“外、外面有人。”
她的声音很弱,但宋珩还是听见,女人环抱着他,相迭在一起的大腿隐隐能看见水迹,因为惊惶,她整个人埋在宋珩的怀里。
突然离开的肉棒使花穴空虚的叫嚣着,那感觉比被侵入还要难受。
宋珩没说话,沉着脸抱起女人下了床,他粗暴的踢开房门,进了浴室将女人放在了浴缸里。
他打开了水龙头,凉水转热,周忻妍心有余悸,用清澈的目光看着他。
男人跨过浴缸站在她的身后,她惴惴不安地想要转身看他,却被男人扼制住了。
男人从后方将她的上衣脱掉丢在了地上,臀沟被人向两边掰开,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饥渴到滴花蜜的洞穴便被人一下填满。
她惊叫了一声,男人的大臂拦住她的小腹,周忻妍一下失去了平衡,跟着他坐了下去。
“啊好痛!”泪水瞬间涌了出,肉棒狠狠的撞击宫口,巨大的浪花打湿了她的发丝,她叉开腿坐在男人的大腿根处,肉棒整个没入她的身体,她的肉穴发麻,像是被人贯穿了一样。
后背紧贴着男人的胸膛,男人不动,龟头停在宫口,享受着更为狭窄紧致的甬道带来的快感,两只手顺着女人柔美曲线攀上了高峰,大手满满当当的握住乳房,挺立的红紫豆子顶着掌心,女人发出一声娇媚的呻吟,一股液体瞬间浇灌在了龟头上。
这种美妙的感觉像是置身于天堂之中,大手揉捏着双乳,明明是个哺乳孩子的生理工具,却柔软到不可思议,仅是简单的揉捏几下便使人爱不释手,若是用在别处又不知是怎样妙然的奇异感觉。
肉棒占据整个甬道,温热的淫水堵在里面流不来,乳房在男人手中像是玩具一样揉捏着,明明只是如此,却传来别样的感觉。
这感觉并不好受,但男人却不放开她,只将兴趣全部集中在了手上的柔软,却忽略了身下的巨物。
“好难受……”穴中痒痒的,双乳涨得发酸,她依在男人的肩上,脸上有些迷离,似乎有一刹是分不清状况的。
收紧的花穴将肉棒关在里面,像是无数淫荡的妇人,在伸着舌头舔弄着大肉棒,特别是宫口,一张小巧的嘴在吸着龟头,似个吸人精血的妖精,磨人心弦。
她迷离着眼仰头看他,男人的唇在她的耳廓上下摩挲,温热的鼻息随着气温的上升带来更加暧昧的体验。
双乳涨得发疼,男人用力的揉捏着,洁白皮肤被揉得发红,她任由男人抚摸着,不时摆动臀部去摩擦身下的巨物,巨物将占着肉穴带来不适,但当小穴摩擦着肉棒,一股酥麻感便涌了上来。
“好大……”女人的下身费力的吞着肉棒,异物的侵入感是如此明显,但身体迎合着男人做出相应的反应,小幅度摆动的身体在摩擦着,轻微的刺激让女人足够沉溺其中。
皮肤透红,女人半跪着坐在男人的肉棒上,她大胆的移动身子,一上一下的将肉棒吞入花穴又再吐出半截,升到胸下的水被带起波澜,纤细的手抓住浴盆的沿边,小腹下方能清晰的看见一个圆柱形的物体在蠕动着。
男人粗糙的手给双胸带来异样的感觉,双手捏着挺立的红点,轻轻的向外拉扯,周忻妍像是很痛苦,一只手连忙摁住了他的手。
她能听见男人在她耳畔边的气息,那声音低沉悦耳,因为情事略微有些沙哑,如果细听,又带着一股子耐人寻味的不明意味。
被摁住的手脱离了她的束缚,顺着肚子的曲线慢慢滑落到了黑色森林,指尖拨开重重迭迭的软肉,快速的寻找到了那楚楚可怜的花核,如同拉扯乳头的手法,他轻拉着花核,那刺激直接上升了个度数。
周忻妍“嗯嗯啊啊”的叫着,还没反应过来一股热流再次淋到了龟头上,她整个人都哆嗦着,男人似乎也受不了这过分的冲击,拦住她的腰肢,将她压在沿边大力操干起来。
“好痛……你快点放开我……”
这大概是他最狠的一次,每一次冲撞都堪堪顶到子宫,宫口被干的发麻,她变得惊惶,有些无力的哭着,这种仿佛要将她穿透的感觉极其不好,似乎是扯住了她的灵魂,不再是所谓的快感,而是湮灭似肏得她四肢发麻。
池子里的水溢了出去,没关的水龙头继续流着,波浪直接将她沁得湿透,长发搭在肩两侧,眼泪跟着热水一同流出。
“啊啊……好痛啊啊……你快点……出来……咳咳咳……”水直接呛到了她的嗓子里,她剧烈的咳嗽着,男人没有停下动作,反而越来越狠。
水被堵在肚子里发涨,手脚发软发麻,口中一直咳嗽不止,这半死不活的状态对比起方才,简直是要她的命。
“求求你快出来……”眼泪汹涌出来,她强撑着沿边,嗓子发酸,像是溺水了一样,处于濒死状态。
男人没有回应,也没有停下动作,这像是她阻止的后果,又像是对她的惩罚。
女人痛苦无比,也不知道做了多久,她被压在浴缸一侧,从身下传来的失重感令她胆战心惊,她抓着沿边,那发狠肏入肉穴的肉棒带起她整个人的痛感。
她哆嗦着身子,身后男人像个公狗一上一下顶弄着她,她张口喘息着,那激起的水浪不经意的沁入她的嗓子,令她咳嗽不止。
体内的肉棒整根整根的进入甬道,紫红的龟头甚至妄想闯入那最神秘的禁地,发疯似得不断攻击着脆弱的宫口,整个甬道被满满当当的填满,但那一张一缩的小嘴却像在随着主人排斥着它,每一处的收缩都能激起男人痛快的闷哼。
那胸前的红点早已变成了个红豆,撞击在陶瓷表面又疼又麻,硬得发涨。
她大开着双腿,腿心在水中被男人撞得发红,膝下打滑,她强扒着边缘,硬撑着不滑落进水中,接受着男人疯狂的侵犯。
而当她彻底失去意识,男人才在她体内释放,像对待布娃娃似的将女人清洗干净放在了床上。
他的眼底没什么情绪,只身上带了股性爱后的情欲,像平常一样拿起钥匙出了门,但不同的是,在锁门时他犹豫了一下,像是想到什么,在门上加了一把铁锁。
被杀人魔绑架后 第十七章线索
周天成抵达饭店,将车泊在了路边,雨刮器摆来摆去,窗户打开了道缝隙,他透过窗户向外看去,一辆警车停在饭店的门前,他记得那辆车的车牌号,是他们警察厅的车。
他掏出手机核对了下地址,那护林老伯说的挖笋人大概就住在这个地方。
他开的面包车与饭店间隔着条宽马路,饭店开在距离山不远的镇外,下着小雨,两名警察从屋里走了出来,他们上了车,启动车子向着周天成来时的方向驶去。
见人走了,周天成连忙转动钥匙启动车子,从前面的路口处转了个弯,将车开到了饭店门口,停在了路边。
顶着雨他跑了出去,站在屋檐下拍了拍身上的雨水,房门敞开着,隐隐能听见女人的哭泣声,他有些奇怪,敲了敲门,没待里面回应,撩开塑料门帘走了进去。
一个妇人抱着照片坐在床上哭着,有几个女人围在旁边,还有几个大老爷们坐在长椅上,都脸色凝重,抽着香烟。
周天成站在摆满座椅的客厅,伸着头向屋里看,里面的人闻声也看了过来,见是生面孔,那坐在长椅上的中年男人道:“最近几天不营业。”
他许是将周天成当做来置办酒席的客人,周天成笑了笑,道:“我不是来订宴的,我是警察。”他敞开衣服亮出了证件。
见他是警察,一个站在门旁的瘦高年轻男人疑惑道:“刚才不是才送走了两个吗?”
周天成合上了衣服,答道:“刚才那两个是我的同事,打电话说要我再进一步的了解下情况,所以由我来接替他们,打扰了你们,不好意思。”
“是这样啊。”
没人敢正大光明的冒出警察,他们也都相信了,但听到他是警察,那坐在床上哭的女人,哭声便更大了。
周天成搞不清楚情况,也不好细问,就看见那年轻男人走出房间随手带上了门。
两人来到门边,年轻人向屋里指了指,道:“之前和你的同事说了,这家饭店是我姑和姑父的,死的是我表妹,刚才坐在床上哭的就是我姑,姑父身体不好,店里还有一个端菜的阿姨和厨子,我和我妹妹经常来这里帮忙,我叫赵寻阳。”
这样一说,周天成顿时明白了,上次在山上树林里发现被奸杀的女人,是眼前这个自称赵寻阳的表妹,这还真是够巧的。
“我表妹命不好,不久前和我上山挖笋都是好好的,结果昨天我闹肚子没去,她就让人给害了,也不知道是哪个畜生干的,要是知道,我非杀了他不可!”
赵寻阳激动起来,他穿着个军绿色短袖,整个人又瘦又高,嘴边留着短促的胡子,既青涩又精明的样子。
周天成抓住关键词,问道:“这几天都是你和你表妹一起上山挖笋的吗?”
赵寻阳点了点头,道:“这几天正是挖笋的时节,我和我表妹之前是和姑父一起去的,但是姑父病了,我和我表妹一起去了。知道那山上竹林位置的人不多,基本都是村子里的长辈们,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我表妹虽然很活泼,但绝对不会去招惹那种流氓的,鬼知道会发生这种事情,真是……”
他低头骂了一句,显然对于表妹的死很是自责。
这个案子不是他负责的,周天成也只能拍了拍他的肩膀表示安慰,然后问:“那你前几天上山,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没有?”
赵寻阳立马苦起脸赖,说道:“我那几天都是赶在上午去的,人少的很,怎么可能有奇怪的地方?不过通往竹林的山路就那么一条,如果人开着车离开,一定会留下车印的吧,可是最近一直在下雨,也不知道还有没有痕迹了。”
这倒令周天成开始发愁了,他们警车上山便是走的那条路,如果有,也早已经被他们的车印盖住了。
“哥,你又再和谁说话呢?”
屋里突然传出个女声来,周天成看过去,见是个年轻的女孩,扎着高高的马尾辫,甩了甩湿漉漉的手从后院走来。
看着这女孩的模样,周天成忽然怔住了,有什么忽然涌入了他的大脑,他手指着女孩,扭头看向赵寻阳,眼中带着不可思议,对他道:“这是?”
“她是我妹妹,怎么了吗?”他突然转变的态度令赵寻阳有些摸不着头脑,妹妹走到他的身边,两人对视一眼,齐看着那有些慌乱的警员。
眼球在眼眶中打转,周天成向后退了两步,慌张以及难以言状的愤懑令他乱了步子,复杂的情绪涌动在他的胸口,他大吸了两口气,口中骂了一句,连忙跑出门去,顶着小雨,他跨过护栏站在马路上,看着周围的事物,他仿佛一切陷入了混乱。
两边苍翠的山在跟着他旋转,视线扫过马路、电杆、房子,他像是在找寻着什么,但目光却怎么都落不到一个点上,是兴奋?是气愤?还是迷茫?
无数情绪交织在一起,他握紧拳头,是前所未有的愤怒。
一辆贴着电力公司的面包车从面前经过,两兄妹都稀里糊涂的走出了屋子,看着眼前淋在雨中像在寻觅着什么的警员,赵寻阳不仅疑惑起来,道:“发生什么事了吗?”
站在空荡荡的马路,身后的声音令周天成找回了点理智,他尽量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在回过头的刹那,露出了笑容,道:“哦,没事,忘记锁车了而已。”
“你是警察,还有人敢偷警察的东西不成?”女孩有些好笑的说道。
周天成搓着两个粗糙的手,笑了一声,顺着倾斜的坡走了下来。
来到赵寻阳身边,他低下头在外套的内口袋里摸索着,边拿着东西,边对这年轻的男人说道:“事情问完了,我也要走了,打扰到你们很是抱歉,不过最近……应该要加倍小心些才是。”
他们显然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周天成掏出了一张皱巴巴的纸递给了他,在妹妹好奇的目光下,赵寻阳接过了号码。
“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如果遇见什么事的话,给我打电话,我随时赶来。”周天成说着,目光扫过赵寻阳,然后落在了女孩的脸上,他抿了下嘴,又缓缓地移开了视线。
关上车门,周天成看着站在门口转身进屋的两人,他从旁边拿了一张纸,飞快地在上面写下这里的地址,核对了下信息,他嘲讽似的哼了一声,将本子丢在副座上,伸手启动了车子。
面包车朝着回去的路来去,路边停着叁辆小型汽车,两侧繁茂的树林将光下压得昏暗,他看着前面迎来的轿车,匆匆扫了一眼窗外的景象,打转方向盘快速的开了过去,只留下地面被激起的雨水。
“啧。”
雨中,车内的男人压低了帽檐,移动操作杆,在朦胧细雨中,朝着反方向驶去。
被杀人魔绑架后 第十八章惊恐
蜷缩在床上的女人动了动指尖,肚子饿得发疼,还带着一种酸劲,一股湿漉漉的液体打湿下身,她摩擦了下双腿,幽幽地睁开了眼。
房间内清凉,空气中的湿气很大,她恍恍惚惚的起身,脚面触碰在地,有些凉。
走到卫生间,她靠着墙褪下内裤,与她预料的一致,她月经来了。
内裤上留下一小片暗红色的液体,液体没干,还混着白带,她拿着内裤有些惆怅,带着一丝庆幸,更多的却是忧虑。
在上面垫了些纸巾,她不敢坐下,进了厨房随便找了些东西吃到肚中。
她的状态并不好,肚子又饿又疼,阴道还发涨,她开始担忧血水会顺着她的大腿流下,她即使再怎么担心会死,也会被那场面羞到无地自容。
将点面包吃完,她喝了点热水下肚,房子里没有过多的家具,既老旧又阴暗,似乎和那男人是同一类,都过分凉薄。
月城大部分的房子都是单栋楼,人不多的城市,房价自然也不会那么惊人,高楼大厦更是少有的存在,基础设施就更为寒酸。
她赤着脚,上身套着男人的短袖,这虽然很令她难以接受,但那件白裙已被他撕个彻底,光荣的牺牲。
短袖刚好遮盖臀部,她走到了个抽屉旁,抽屉上了锁,如果不是放着重要物件,大抵不会锁上。
她有些好奇,却害怕着,只敢拿起锁看着那锁芯,叶片结构的小挂锁,应当用铁丝就能打开,她心中这样想着,却没去做,扶着墙站起身。
因为害怕,她向门外看去,只听门外“噔”的一声,像是有什么东西落在了地上。
她不太清楚,只下意识的觉得不妙,还未待细想,餐桌边的窗户外便传出了脚步声,似乎有什么人停在了窗边,用手敲了敲窗,试探着什么。
窗户被窗帘遮挡住,不知道外面是谁,周忻妍心提到了嗓子眼,轻手轻脚的向窗边靠近,她抿着嘴不敢说话,只听外面的人似乎放弃了这个窗户,脚步声移动,向着卧室方向走去。
那里锁着窗却开着帘子,她站在卧室的门旁,听到从屋内传来急促的拍打声,她不敢向屋里看,双手捂着嘴,躲在门外提心吊胆的听着。
“臭婊子。”
这是个男人的声音。
她愣了下,突然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屋外的那个男人,会是早上看到的那个人吗?
她有些毛骨悚然,那个男人是看到宋珩出去才会溜进来的吗?翻墙进来找她?找她做什么?虐杀还是性侵?
她咬紧下唇不敢乱想,一只手紧紧握住门把手,不一会里面便没了声音。
她鼓起勇气推开房门,慢慢探头向里望去,露着的半边窗外是荒芜土地,人像是走了,却没点声音。
她舒了口气,快步走了过去,跪在床上拉上了窗帘。
从卧室里走出,她像是丢了半条命一般,脸色发白,惊出一身冷汗,走到厨房,她正准备喝点热水,门外却发出了声响——“咣咣咣咣咣咣!”
她吓得尖叫一声,大门剧烈的摇晃,她能听见男人的辱骂,和铁门超负荷的运动声,她蹲在地上捂住耳朵,男人踹着门,尖锐的撞击声就像是地狱传来的号角,久久不停。
撞击持续了许久,那男人刻意变了声线,在外面扬言要杀了她,现在正是上班时间,男人丝毫不畏惧的向里面喊着,荡妇、贱人、婊子无数刺耳的称呼传入她的耳中。
她哆哆嗦嗦的躲在角落,她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没有电话手机,她只能无助的等待着,等待着那人的离开。
她哭着泣不成声,温度很低,屋外还在下着小雨,她只觉得四肢冰冷,肚子抽疼,紧绷着神经,听着那尖锐的声响。
她快要疯了,在这栋房子里她快要疯了,踹门的声音不停,即使捂着耳朵那刺耳的声音依旧能钻进她的耳朵里,那种无助感几乎令她溃不成军,她完全处在崩溃边缘,失声痛哭着。
忽然她停住了哭泣,钥匙扭动的声音是如此微小,可她却听见了,她一颗心悬着,当钥匙打开了两个锁,门从外打开,她几乎是奔跑到男人的身边一把抱住了他。
她埋在男人胸前哭得悲戚,恐惧完全占据了她的意识,当那一直紧绷的线垮了,她彻底的溃败,紧紧抱住男人的腰,像是求取最后的依赖,失了理智。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无措,他直直的站在那里,没有反抗也没有主动安慰,他转头看向门,门上出现了一个凹痕,那是走之前所没有的。
他面上没什么表情,眉宇间却不自觉柔了几分,伸手带上门,打横抱起怀里的女人朝着卧房走去,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手掌不经意的经过大腿,他怔了下。
空气中漂着淡淡的腥味,手指染上了点红色液体,那显然是血,毋庸置疑。
他看向周忻妍,眉头轻蹙,带着疑惑口吻问道:“你受伤了?”
周忻妍满是泪痕的脸在听到他的话后悄悄染上了两抹红晕,她埋在被子里摇了摇头,小声呜咽道:“我、我没有受伤……”
宋珩沉着脸,黑色棒球帽几乎压下了他的阴翳,他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很可怕,周忻妍不敢说话,垂着眼睛不去看他。
他也没多问,转身便走出了房间,周忻妍心有余悸,将盖在身上的被子掀开,小心翼翼的移动身子,所幸经血并没有染到床上。
她有些伤脑筋,蔫蔫地靠着墙,忽然听到男人外出的声音,她有些害怕,蜷伏在角落,听着屋外的雨声。
屋外的天分不清是傍晚还是清早,一直紧绷的神经一旦松懈就使人疲倦,伴着雨声,她靠在角落晕晕乎乎的闭着眼睛,朦胧间只觉得有人移动着她,她倦倦地睁开眼皮,看到男人结实的胸膛和滑动的喉结,她合上眼躺了下来。
当悠悠醒来已经是深夜,腿间极其黏腻,她连忙爬起身去往卫生间,但当她打开门看到盥洗台上的一包卫生巾,她愣了一下。
她既茫然又失措,慢慢靠近盥洗池,指尖真真切切触摸到那卫生巾,她脸颊顿时发烫起来,整个人不知所措。
她只觉得手中的东西滚烫无比,拿不是,放不是,她抬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更是难以抉择。
当整理好心情后重新躺下,她觉得似乎在某种程度上,有什么东西正在悄悄生根发芽,但她没深想,背对着男人看着窗户,双手摁在胸口,压制住了那躁动不安的心脏。
寂静的夜晚可以听见对方的呼吸,男人的呼吸声很小,但两个人靠的很近,近到只要周忻妍转过身,便能嗅到他的气息。
今日的夜晚很是安宁,气温下降,本就寒冷的女人向着身旁的火热靠了靠,在不知不觉中重新睡去,而一旁的男人则慢慢睁开了眼睛。
他的眸子昏暗无光,眼中像是古井一样深邃,女人轻轻靠着他的身侧,他盯盯的看着天花板,暗流涌动,谁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
雨从昨天夜里就停了,今日难得迎来了微微光亮,周忻妍大胆的拉开了窗帘,金光从云层中显露出来,一周左右的雨总算是要结束了。
宋珩在屋里锻炼着,她靠在窗边打不起精神地看他,男人没有在意她的目光,仿佛视她为透明人。
她慢慢移开视线,这男人不知是怎么生存下来的,没见过他固定时间外出工作,也没见过他有任何来源,他像是个从外世界来临的怪人,不然又怎会报复着城市的女人。
她无法确定现在身处在城市哪个位置,但可以确定这里是个老城区,鲜少有车辆从这里经过,连上下学的儿童和白领都少有声音,如若不是她可以看见对面家的二楼,她还真以为这里是世外之地。
男人停了下来,从衣柜里拿了件衣服,看上去是要外出,周忻妍有些怕,见他走出卧房,她连忙跟了上去,微微探了个头向外张望。
男人打开了一个房间的门走了进去,那房间一直是上锁的,周忻妍不敢看,手扣在一起分外紧张等着,他要干什么?是要出去还是决定对她下手?
她听到关门的声音,接下来便是一连串钥匙碰撞声,她扶着墙走了出去,见宋珩手里拿着一个锤子似要出去的样子,她有些奇怪,突然开口问道:“你要去哪?”
男人显然也没有料到她会发问,停下了手上的东西扭头看她,从鼻腔中发出一声轻哼,疑问道:“什么?”
一股寒意蔓了上来,就像是在森林中行走却被一头毒蛇盯上的感觉,周忻妍连忙摇头,扯出一抹牵强的笑,道:“没、没有。”
男人不语,静静的看着她,空气好像凝住了一样,周忻妍发不出声音,那是一种恐惧到极点的表象,一滴汗水从她的鬓角流下,她隐隐意识到,如果她出了声就会有危险降临,那是从头顶蔓延到脚尖的恐怖,她几乎不能动弹。
男人收回了目光,转过身打开了门,在关门的那一刹他停了下来,从缝隙中两人对视,这不是什么好兆头,周忻妍咽了口口水,这是危险的,她可以确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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