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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杀人魔绑架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牛奶少年郎
“这、这……”
羞于启齿,她红扑着脸,羞耻到爆炸,第一次近距离的直观男人的肉棒,近到能清晰的看到上面每一条纹路,青筋虬结,淡淡的热气腥味扑面而来。
她觉得自己要疯了,鸽子蛋大小的赤红龟头热气腾腾的对着她,那几乎看不见的小孔冒着白色前精,深色的柱体粗大狰狞,她竟不知下身是如何吃下这么个庞然大物的。
惶恐万分,她不敢相信地望向宋珩,宋珩同样在看着她,女人明眸皓齿,睫毛上挂着泪珠,煞白的脸上布满恐惧,令谁见都不忍心软。
“你……你……你要做什么?”这句简单的话几乎用尽了她全部的气力,她红着眼,眼中沁着水,娇媚的样子挠得人心痒痒。
宋珩的手轻摁在她的后脑勺,推动她的头向前靠近,她再次撞在了他的腹部,双手环住他的腰,只感到一根热腾腾的棍子抵在了她的胸间。
显然对这方面的知识完全空白,周忻妍惊恐之余又不明白他要做些什么,那热乎乎的肉棒尖头连同衣物戳进了她双乳间的缝隙中,她想再次躲开那肉棒,可宋珩拦住了她,将她禁锢在那充满荷尔蒙气息的怀抱中。
她无处可躲,鼻腔中充斥着那讨厌的气味,她听到男人在她耳边说了些什么,但她的注意力被那气味牵扯住了,她如同堕入云雾之中,一脸惘然中后知后觉。
他的笑颇具深意,恐惧?亦或者是惊悚?还是……
“不!你不可以这样!”周忻妍慌忙地推开他,借着腿部力量她欲站起身来,可腰部突然多了一道力量,猛地将她下拽。
她跌坐在地上,头发凌乱,憔悴的像个任人欺凌的人皮娃娃,惹人怜爱。
他粗壮有力的大臂捞起了她,硬邦邦的肉棒抵着她的小腹,两人紧贴在一起,幽暗的眸子将她映入瞳孔,他捏着她的下巴,说道:“为什么不可以。”
周忻妍说不出话来,她能看见男人瞳孔里的自己,像是个陶瓷做的花瓶,面如白纸。
男人将她摁了下去,她说不出所以然,视线下移,表情极为难看,双手扶着男人的大腿,她听到头顶传来声音,说着“张嘴”。
与此同时,一个冰冷的东西滑过她的背脊,她不寒而栗,感觉到锐利的东西抵着她的腰窝,她认命似的,颤巍巍的伸出手去握住他的阳器,他的肉棒粗长,一只手根本无法握全。
肉棒赤红,看上去骇人无比,她颤抖的张开口,缓慢的靠近那庞然大物,舌尖伸出,试探性的触碰那龟头,刚触到,她就感觉手里的肉棒抖了抖,像是要射精了一般。
她表情变得惊恐,感觉手中的肉棒生气勃勃的,像是打着二十分的精神来迎接她,那淡淡的腥味萦绕着她,她忍着反胃,俯下身点点含住了那龟头,男人叹息,似舒爽又似痛苦,怪异无比。
肉棒占据了她整个口腔,她完全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只尽量收起牙齿,舌头轻轻地舔舐着圆头,白色的精液被她卷入口中,味道怪异非常,不似任何一样东西。
害怕身后的那把刀会要了她的命,她红着眼角,开始模仿起性交,肉棒在她的口中进进出出,动作青涩,却也待着别样的快感。
整个脑袋埋在男人的胯部,她腰挺得笔直,腰间的曲线与丰腴的臀部相比像是在诱引着更深的侵入。
女人的表情很痛苦,但无意间发出的呻吟却媚骨至极,明明是在给男人口交,隐藏在秘密之地的红肿花穴却被刺激似的直流蜜液,赤裸的双腿间细长的透明液体顺着腿内线条滑落,它流得迅速,分泌的速度同样迅速。
她默默夹紧双腿,涨红着脸,不过是个口交,她却觉得身子格外空虚,花穴内传来痒意,湿漉漉的穴分泌出更多的汁液,身下的小嘴一张一合,想要更加粗大的东西填满似的,难耐至极。
她小脸涨红,额间布满细汗,耳边是男人的喘息,口中的阳物越发巨大,脑中竟产生了被这巨物进入狠狠肏干的想法,她红着身子,这个想法越发强烈,穴内更是空虚至极。
她忍不住想要摩擦双腿,但却只能双手握住肉棒在外的部分,像贪吃鬼一样含着肉棒。





被杀人魔绑架后 第十二章进入(加更)
从鼻腔中发出的呻吟像是媚人的毒药,男人呼吸变得沉重,手摁在她的后脑上,猛地下摁。
女人“呜呜”的叫着,像是承受不了这剧烈的冲撞,肉棒顶到了她的嗓子,硬生生的疼痛传来。
她口中发出抗议的呜咽,穴中却极想被一般进入,随着男人的侵占越来越剧烈,那穴像是到达了顶端,在男人将她放倒的一瞬间,隔着内裤下身像花一样的绽放,激射出大量蜜汁。
那高潮持续了小一会,喷到了大腿、桌角、以及男人的鞋上,白嫩的肌肤透着红光,淫荡气息在空气中若有若无,她瘫坐在地上,嗓子发疼,面色潮红的喘气。
手掌撑着身子,腿心黏腻,腿脚发软,喘息了好一会才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来,她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怯怯的抬起眼皮看向男人,男人正阖着眼意味不明的望着她,那身下的巨物依旧挺立着,上面晶莹剔透沾着她的口水。
她咽了口水,又是羞愤又是畏惧,似是为了遮掩方才的一切,她慢吞吞的来到男人胯间,张开嘴将那火热的家伙吞入口中,她比上一次更加卖力,寂静的房间只能听见她汩汩地吮吸声。
卫生间的门大敞着,直对门的玻璃倒映出门外男女的一切,那女人埋在男人的胯间,身子随着进出摇晃着,红了的眼角早已染上了不自知的情欲,被大腿遮挡的私处像流动的泉水,潺潺流出清泉,腻人的水声似乎令空气都染上了一股暧昧的气息。
这交合不知持续了多久,直到口中的巨物抖了抖,男人低吼一声射出大股精液,似乎才算结束。
周忻妍跪坐在地,拍着胸脯咳嗽着,一边咳,一边将嘴里的浓稠精液吐出,毫无征兆的射精令她将少量的精液误吞进肚中,作恶的腥味令她眩晕,她虚脱般的靠在男人的腿上喘息,胸脯一上一下,腿间的淫水几乎打湿了裙摆,淫糜到极致。
男人舔了一下唇,刚歇下的性器竟是再次立了起来,甚至比刚才还要恐怖,周忻妍惊恐,吓得连忙站起身来,却不想男人直接架起了她,将她拖坐到了大腿上。
两只腿分叉坐在上面,敞开的花穴分泌出丰富的淫水沾染到了腿上,因为太多,竟是直接打湿了布面,令那黏腻的渲染的到处都是。
她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红着脸夹住双腿,因为高度问题,她赤裸的脚有意无意的触碰到男人的脚裸,在浴室倒映的镜中,色气无比。
男人茧粗的大手伸出裙底,从股间缝隙滑入穴口,白翘臀间的峡谷被完美的隐藏,两只修长的手指在洞穴处恶意的捣鼓着,它们撑开红肿的花穴,毫不留情的并拢插入,将积着水的小穴搅得浑浊,不留情面。
女人搂着那双手的主人,在他的脖颈边小声的媚叫着,腿心间发痒,两根手指没有那雄壮的肉棒激烈抽擦来的痛苦畅快,但却显得古怪,那圆润的指尖一轻抠那肉壁的软肉,她就哆嗦,控制不住的呻吟,像个发情的野猫。
男人在她的耳畔边喘息,结结实实的肌肉膈着她的乳房,她一只手无力的抵着他的胸膛,像是落水者抓住了救命稻草,一阵阵的接受着体内作怪手指带来的煎熬,一面又不愿放手。
不过多久男人抽出了手指,上面粘着蜜液,透着光,像流出的口水,那双大手掀开裙摆,转而搂着她的细腰慢慢下沉,当内裤脱离下体,那硕大的龟头毫无阻碍的抵住洞口,她才从迷离中清醒过来。
“不行!不可以!你不能这样!”她扯着哭腔说道。
腿肚子在冷空气中打颤,她像是熟烂的蜜桃,已经不知是哪种情绪导致她疯狂,她挣脱起来,不顾危险的倾斜身子,想脱离控制的欲望越来越强。
铺天盖地的屈辱感回归她的意识,她只凭着第一感受,在被男人禁锢在臂弯中,抵抗着他的入侵。
可男人没顾她的反抗,在她的抗拒中松开了手,只听女人一声尖叫,他顿时吸了口气,那种全根塞入美妙感觉无与伦比,软肉全方面的包裹着他的孽根,要将他吞并似的,欲仙欲死。
而周忻妍哭着,大声的哭着,那玩意狠狠顶在宫口上,一个棒子满满当当的占据甬道,不留一丝空间、一丝余地,像要摧毁她,摧毁她这个玩物。
男人向上顶着,肉棒有着闯入子宫的趋势,比甬道更为狭窄的地方绞着他的肉棒,散发着悠然静谧的气息,像在呼唤着他前进,令他越发亢奋。
周忻妍大哭,手拍打着他的胸膛,她真的快死了,这不是一场性交,而是换种更为残酷方式夺取她生命的杀戮。
她被顶的说不出话,整个身体都在颤抖,本就疲软无力的身体连抵挡的力气都没了,她只大口的呼吸着,眼泪像不要钱的流着,为这交合增添了份凄凉色彩。
屋外的风吹得肆意,而屋内的空气更为糜情,两人的私密处紧紧贴合在一起,从女人身上散发的气息是如此甜腻,犹如新成的果酱,使人欲罢不能。
她扣着男人的宽肩,身体随着男人的频率上下颠簸,贯彻的痛感从身下不断传来,男人就像一匹凶烈的野兽不断索取着她的身体。
“啊啊……不要……快点停下……啊啊……停下来……”
那铁棒子在她的体内胡作非为,榨开的汁液飞溅开来,温热的手掌摁在她的后背,她被强制压在他的怀里承受这超负荷的性交。
热腾腾的汗水浸湿她的衣裳,短促的气息吹在男人的喉结上,她全无力气,下体紧咬着那肉棒子,却被恶意撞击的又疼又麻。
直到男人在她体内释放,她已倒在他的肩上奄奄一息的小口喘气,像个破损了的玩偶,没了生气。
夜深,周忻妍是被饥饿和酸胀唤醒的,不大的单人床上躺着两个人,两人的距离很近,她隐隐嗅到了他的气息。
两人的中间保留着不大的空隙,她躺在里面,赤裸的身子只盖了张薄被,撑着身子坐起身,那薄被便顺着滑下停在了双乳间,她压紧被子,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也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
屋里轻悄悄的,她撩开窗帘,微弱的光照在她的脸上,她眯着只眼,看着大雨依旧,而对面的房子亮着灯,分不清时间,但从对面那扇没有阻碍的窗子,能瞧见两个人在深夜里剧烈的争吵着。
她放下帘子,谨慎地跨过男人下了床去,双腿软到不行,但尿意实在难忍,她咬着牙快步去了卫生间,顺便锁上了门,当穴中酸意释放后,她泄了口气,只觉得体内燥热。
精液顺着甬道滑下,在尿液消失后补充了下体的泥泞,她站起身拿起花洒,坐在盖着的马桶上缓慢的分开双腿,一只皙白的手伸进穴里,这是她从未做过的事情,而黑暗恰好隐藏了她的羞涩。
她的腰像要被碾断了一般,旺盛的毛发掩盖着禁地,轻轻撩开阴毛,触碰到那神秘的领地,她不禁倒吸一口凉气。
被暴力抢占的花穴红肿得可怕,原本半天寻不到的入口,现在显而易见,一触碰那涨红的部位,她就控制不住的战栗,那地方又酸又疼,是被暴力开采的后遗症,又是被侵犯后留下的证明。
温暖的水流冲洗着甬道里的液体,这感觉很微妙,痒痒的,曾经连简单的清洗私处都觉得害羞,现在却要用手指撑开小穴让热气洗刷,她皮肤渐红,想夹紧双腿,但还是忍耐着不适,简单的清理完毕,关掉了花洒。
她擦拭了下身,扶着门揉着肚子踱步走到厨房。那麻绳还在地上,那把刀却不知所踪,冰箱里空荡荡的,只放着个驱除气味的柠檬,她身上湿热,皮肤触碰到冷空气不禁打了个哆嗦。
关了冰箱上层的门,打开了下层,下层的冰箱不知道放着什么,挺沉的,她先打开了一层,瞳孔在黑暗中紧缩,胃内滚动,呕了一声,连忙跑到盥洗池边。
因连续几日没有吃东西,胃里排山倒海,却只能呕吐出胃里的酸水。
冰箱放着个被冻僵的肉块,许是发霉后才放进去的,那肉块发黑,长时间冻着已经失去了气味,但与肉相连的皮像是人的皮质,就连冰冻的毛发都与人类的很是相像。
周忻妍偏着头将冰箱合上,手扶着橱柜的边缘,面如菜色,明明是个不易得病的体质,如今却像个大病痊愈的纸片人,竟然被一块冻僵的肉块吓到。
她拍了拍胸口,顺了几口气才继续找着吃的,冰箱她是不敢开了,她打开了冰箱旁的微波炉,里面放着一个塑料碗,她抽出来看,是个便利店内贩卖的拌饭。
她草草吃下填饱肚子,晚上下着雨,风刮着玻璃嗡嗡作响,沙发脚下丢着她的衣服,她胡乱的套上,走向大门,可能是担心她会出逃,反锁的门又加了一把铁锁,那锁和她的手掌差不多大小,拿起时都要费点力气,更何况是撬锁离开。
房子有些老旧,窗上的防盗窗都生了一层厚厚的铁锈,这似乎属于老城区的房子,她不久前来过一次,但没看到屋外的景象她也不敢确定,她对这座城市不熟,也没多大感情,只在心中默默期盼着大哥能尽到找来这里。
回到房间,男人依旧沉睡着,很安静,男人的外套搭在椅子上,她蹲下身子,蹑手蹑脚的移到旁边将手伸入口袋,外兜空荡荡的没个东西,她只觉失落,伸向内兜。
里面硬邦邦的放着一张卡片,掏出一看,是一张证件。
那是一张身份证,在黑暗中看不清上面的照片,她只能眯着眼睛极力看清证件的内容,宋珩,叁十岁,本地人士,居住于察明洞1120号。
数字对她来说并没有多大用处,她以为会在其中找到手机,不想是她多虑了。
她恹恹地坐在床下一隅,蜷缩双腿将自己环抱,许是一直紧绷着神经,当一松懈,困倦就逐渐袭来,不一会儿她便睡了过去。
黑夜中一双深邃的眼睛注视着她,那目光毫无温度,幽深的像是悬崖,要将目光所及者吞噬,直到对窗的房屋静了下来,他才慢慢合上了眼,呼吸依旧平稳,像是睡着,又像醒着。




被杀人魔绑架后 第十三章新案件
周天成躺在地板上模模糊糊的睡着,放在地上的手机“嗡嗡”响起,他脑子发蒙,随手在地板是摸了两下,拿起了手机。
“喂,谁呀?”他语气冲冲的,一听便是喝了不少酒。
电话那端乱哄哄的,说话的人很急,语速很快,“老大快来、快来山林,我们在山林上发现了一具女尸!”
歪倒在地的周天成猛然惊醒,突得一下坐起身体,忙道:“好,我马上就去!”
二话没说挂断电话,他一身酒气,也没管那么多,驾车上了主干道,山林下停着好几辆警车,他靠边停下顺着泥淖的路上了山,下着大雨,越往上走声音是越明显,走进林中,几名警察在勘察周围的环境,还有两个警察蹲在尸体的旁边记录着什么。
见到周天成来了,李昀有些惊讶,他站了起身,上前正要说些什么,却被周天成一把推开。
几个人穿着雨衣,唯独周天成毫无遮掩地淋着雨来,地上的尸体被一块白布遮盖,露着两只满是伤痕的脚在外面,那显然是个女人,虽然被白布盖住了脸。
他喘着粗气,一股汹涌的酸意攀爬上鼻间,弯曲双膝,他跪在了尸体的旁边,紧抿着发白的嘴如鲠在喉,脸皮的肉在微微颤抖,他看着躺在担架上浑身冰冷的人,攥紧双拳,仰起头不争气的哭了出来,大雨淋在他的脸上,让这个大男人显得如此落魄可怜。
父母走了,阿婆走了,为什么连唯一的亲人也要被无情地夺走。
他埋下头痛哭,发出的嘶吼像是森林中咆哮的野兽,明明才过去叁天,犹如过了一个世纪。
度日如年的每一天他都用酒精来麻痹神经,为得就是那个信念,他不相信妹妹会死,也绝对不允许妹妹会死,他期望着能找到她,期望她能回来,可当血淋淋的事实摆在他的面前,他不得不承认,他怕了。
从小到大,他说过会永远保护着她,无论发生什么事,他都会保护着她,可他自以为当上警察后就能兑现诺言,可现在……现在……他哭得很难看。
伸手抱起地上的女人,他失声痛哭着,黄豆大得雨滴打在他的脸上,一切是前所未有的痛心。
人类如何与命运斗争,就像眼前躺在地上的人,他输得彻彻底底,输得一干二净,苍天为什么要这样对待他,他到底犯了什么错?
绝望、无助,只能紧紧抱住怀里的人痛哭,雨将他的声音压在一定范围内,无情的将他屏蔽在其中,胸腔震得发痛,呼吸异常困难,他是个失去理智的野兽,紧紧抱住怀里的人。
四周的警员都停了下来,那失去亲人的痛苦刺痛着每个人的内心,李昀脱掉了手套,不得不打破这悲伤氛围,难忍道:“天成哥,她不是你妹妹。”
时间有一刻是凝结的,周天成眼中闪过一丝迷惘,他愣愣的看向李钧,在李钧默哀的注视下,他低头轻轻掀开了盖在女人身上的白布,怔住了。
李荀蹲下身体,将女人放回原位盖上白布,一边整理一边说道:“护林工人一早上山巡查发现了死者,大约是在昨天晚上十点到今天早上四点之间被杀害的,被害者应当是被犯人拖进林子里奸杀后抛弃在此。”
他穿着雨衣,站起身后拍了拍周天成的肩,道:”我们已经联系了上级,会将这个案子交给别的小组,你妹妹的事情我们也会竭尽全力的调查,请不要太难过。”
他用了敬语,大抵是在安慰他。
周天成跪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模样让人于心不忍。
于贸然步履蹒跚的走了过来,雨中的山路不好走,他们的脚底沾满了泥土,两个人将尸体抬走,剩下的交给他们处理。
“老大,会找到忻妍的,就像之前说的,没找到才会有希望。”
一道闪电带着雷鸣到来,“轰隆”一声,几乎要刺穿他们的耳膜。
雷鸣盖过了他的声音,但周天成还是听见了,他跪在地上望着天,只觉得心脏比淋在身上的雨还要凉。
他觉得这句话可笑至极,也极为讽刺,他将这句话交给了那对夫妇,而于贸然又将这句话交给了他,这算是惩罚,因他的自大得来的惩罚。
落在那种杀人成性的杂碎手中,她能活下来吗?用什么方式活下来?他完全不敢去想。
抬头看着重重迭迭的树梢,大雨逼得他睁不开眼,乌云停留在他的上方,像是在嘲笑他的无知。
这让他仿佛回到了父母去世那年,那天也是下着这么大的雨,外出送货的爸妈没有回来,他们在家中等待,等来了警察告知他们被一场车祸夺走了生命。
跟着阿婆他们回到了乡下,那里几乎遇不上这样一连下数日的大雨,那里的生活平静而安宁,直到他们长大,命运又让他们回到了这座城市。
雨还在下,驱车回到家,他又用酒精灌醉了自己,躺在潮湿的地板上,眼前的一切是梦,又格外真实。
梦里的女人被拖拽上了山,看不清她的脸,但脚下的鞋子是那么的熟悉,风驰雨骤,那穿着雨衣的家伙手里握着电筒上山。
树林都是黑的,哗啦啦的风声作响,一个人,不,是叁五个人,他们将女人丢在山上,女人浑身上下都是血,那血水渗入到了土壤中,使土壤生根发芽。
夜幕是最好的帮凶,他们落荒而逃的下了山,同样看不清长相,但这是一群混蛋,他可以确定-
刹时,铃声响起,周天成浑浑噩噩的爬来,揉了揉眼睛,打开信息来看是于贸然发来的。
“生日快乐老大!”
看到这消息,他表情在一瞬间变了又变,五味杂陈,最后露出了个苦笑,关掉手机放到了一旁,他撑着身体坐在了沙发上,用力搓了搓脸。
潮湿的天气令人丧气,他跌跌撞撞的进了卫生间,一捧凉水泼在脸上,看着镜子里自己邋遢模样,他烦躁的揉乱头发。
走出卫生间,屋内还是乱七八糟的一团,酒气久久不散,他下意识的冰箱,里面空荡荡的没了酒水,他挠了挠脸,觉得自己很是荒唐,用拳头锤了锤眉心,便又瘫在了沙发上,望着屋内的每个细节,陷入了恍惚。
周忻妍比他小五岁,从初中就跟着他搬来月城,没有经济来源,他们的生活异常艰难。
当年再次回到这充满回忆的房子,两个人的内心都十分复杂,父母去世时忻妍不过五岁,对那段时光的记忆早已模糊不已,而他却深深刻在脑海中。
看到满屋厚厚的灰尘,院内招展的植被,她先是感叹,再是吐槽这会是一项“大工程”。
如她所说,这的确是项大工程,屋子里烟雾弥漫,他们戴着口罩灰头土脸的干活,等他检查了屋内的设施,正是最为炎热的七月份。
灰尘粘着皮肤引起阵阵瘙痒,太阳已快要落山,她嘟囔着要洗澡,当她收拾完毕进入卫生间,里面却恰巧停了水,这一切都很戏剧,但却是真真切切的事情。
他上了大学,为了减少费用,也为了忻妍的安全,他选择了住在家里,那段时间很辛苦,但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光却很快乐。
他拿起桌子上的合照,手掌轻轻拂过上面的浮灰,照片里的两个孩子拉着阿婆的手,他们站在家乡的柿子树下,面对着夕阳,笑得灿烂无比,那时候忻妍才入中学。
周天成揉了揉湿润的眼睛,看着沙发夹缝的牛皮袋子,他放下照片伸手拿了过来,里面是用盒子精心包装好的东西,他拿出盒子打开一看,是一套西服,还有一封手写信。
他急忙拿起信纸,那清秀的字迹显然是那丫头所写,他紧抿着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可眼角却悄悄的红了。
那个丫头,是因为给他买礼物才出事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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