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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杀人魔绑架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牛奶少年郎
“可署长……我知道了,忻妍也拿我当哥,我支持你老大!”
周天成笑了笑,眼中闪过隐晦的悲伤,但没过多久便消失不见。





被杀人魔绑架后 第九章护林人(加更)
通往山上的路寂静无比,路上刮着风还下起了雨,两侧的树拼命摇摆着枝叶,地上的草也象征性的摇晃。
城西开辟了条新道路后,这里就越发萧条,所以一路上只偶有汽车经过,更显得沉寂。
大风肆意,周天成将玻璃转上去,地面潮湿,烟雨侵蚀着山林,山脚下住在零星几户人家,大约都是些护林工人。
破旧的面包车停靠在边,两人开门走了下来,背对着大山,郁郁苍苍的森林像禁锢幽灵的牢笼,周天成跨过护栏,来到一家房顶是铁皮的房子,他轻轻叩向房门,屋内却未有人回应。
“没人,是出去了么。”周天成淋着朦胧细雨,头顶积了一层水珠,他眯着眼避免细雨落进眼中,转身看向双手堆在额前挡雨的于贸然,说道。
鞋底沾了一层泥土,于贸然向屋檐下站了站,踩在水泥地上,道:“附近好像也没有别人,这地方这么破了,真的还有人住吗?”
周天成没理他,向左边走了两步,看着窗户被报纸从里面糊住,防盗窗上锈迹斑斑,他有些苦恼没法看到里面情况,但瞬间又想到了办法。
他捋起了袖子,抬手从防盗窗的缝隙伸了进去,胳膊被铁条夹住,胳膊只能艰难的在有限的空间内活动,他推了推窗户,幸而里面没锁,他将窗户推开了道细缝,收回手来拍了拍。
他弯下腰扶着防盗窗的支柱向里看去,房间内潮湿且逼仄,顶上挂着一个灰扑扑的灯泡,箱子上堆积着旧衣服,被褥铺盖的整齐,没有人,也没有什么值得他留意的地方。
他正要起身,身后却突然传来一声喊叫,他吓得一哆嗦,回头看去,是位年长的妇人。
“你们在干什么呐!”
那妇人一头微卷短发,肩上拎着锄头,披着雨衣,还穿着胶鞋,像是刚从山上下来。
周天成顿时笑了起来,朝她敬了个礼,说道:“您好,我们是陇东区的警员,是专门来找李大叔问些事的。”
说着,他亮起证件,上面写着他的基本信息以及照片,那妇人用警惕的目光打量他们,然后弯腰放下了菜篮,说道:“他一大早就上去了,应该过不了多久就回来的,你们要是不急的话可以先在这里坐会儿等着他。”
她对他们热情不起来,只让他们在屋里坐着,倒了两杯温热的茶就出去了,周天成喝了口茶,放下杯子歪着身体向外看,在屋檐下,那大妈正坐在板凳上剥着豆子。
屋子里冷冷清清的,周天成瞥向桌上的照片,目光一凝,又是关于女孩的案子。
他蹙眉,只觉得照片上的女孩有些面熟,当看到照片上女孩穿着的校服,他突得想起来了。
也是几年前的案子,一位入学不久的高中女孩在深夜溜出家选择跳河结束了生命,自杀的原因是发生在前一周的某天,那女孩曾被母亲带到警局报警说被一群男同学绑架侮辱,案件进展的顺利,那几个十六岁的男孩全部被找到,接受了一整天的教育。
他当时初到警局,这个案子由王铎负责,他亲眼看到那些男孩的家长每天都往警局跑,又是送钱又是送礼,又邀吃饭点头哈腰,要他们不要在孩子的档案上留下记录,可当王铎询问他们向女孩道歉了没有,却都哑口无言、面面相觑。
后来,他听说那女孩去世后,她的父母也天天到警察厅来,之后他正式入职,到那所高中去调查一件殴打事件,偶然得知那女孩自杀的真正原因不是别的,是非议,铺天盖地的非议。
因为强暴加霸凌,那女孩在学校遭受了许多人的白眼和议论,不仅是学生,连老师也不例外,但那施暴者却安然无恙的来到学校,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正常的过着他们的生活。
但这案子因女孩的自杀变得复杂,最后的结果就是不了了之,虽然当年的审判结果很令人气愤,但事已成定局,他也没再多问。
这并不是一段感动的故人重逢,他移开目光,从门对面的窗户向山中看去,巧的是方框中恰好出现了一抹别样的绿色,他连忙站了起来,看到一身工作服的高挑大叔手中拿着木棒子从长着疏散杂草的淤滑泥地上走下。
于贸然看过了,问道:“他就是要找的人了?”
周天成点了点头,要说比谁更了解这座山,那一定是这位长年在山中游走的护林人。
穿着深绿色外衣的大叔走到门外的水泥路上搓了搓脚上的泥,许是看到停靠在围栏边上的面包车,他将手头的工具放到了门边,站着与摘菜的大妈说了两句。
那大妈说完,伸着手向屋里指了指,大叔顺着她指得方向看去,见到屋内来人,大叔紧抿着嘴,在毛巾上擦了擦手,缓缓走了过来。
大叔带着个军帽,帽檐压得很低,让人看不出他的情绪。
“不知两位警官大驾光临,是又有什么问题吗?”大叔两侧的头发斑白,腰杆听得笔直,身材有些消瘦,却一副正气凛然的模样。
先前局里组织了一场搜山,周天成初到小组时看过档案,里面有这对夫妻的记录,但距离上次行动已经过去了两个多月,他不怎么放心,所以特意跑来再调查一番。
“是这样的,最近几个月频频发生失踪案件,弄得人心惶惶,这里地处偏僻,鲜少有人来往,所以想请李先生留意一下这附近的情况,如果发现什么不对的地方,还请联系我们。”
大叔没有看他,神情甚是淡然,似乎对他所说的话并不感兴趣。
“关于这件事,不是已经调查过一遍了,都说了,这荒郊野外的,能会有什么人来这里?即使绑架犯将人带到这里,那也是不可能的,这里除了附近这几家房子,基本上就没有别家了,都是上了年龄的人,谁又会做这种荒唐事呢。”
周天成问:“那有什么人上山吗?或者停留在这附近看起来比较奇怪的人?”
大叔背靠着门坐下,掏出了一根烟点上,道:“要说奇怪,就是一群不正经的年轻人喜欢来这里野炊,被我赶走好几回,就是不长记性,不过最近几天一直在下雨,又有哪个蠢货会再来这里不是?”
“不过最近挖春笋的人倒是不少,如果你们想找他们问问,现在去竹林瞧瞧,碰碰运气,兴许能撞见几个还没回去的,他们可是冒着雨来挖的,心大的很呐。”
“看这天气,似乎快转大雨了,那些挖竹笋的人应该都陆陆续续回家了,要是我们赶到地方,迎接我们的大概不是人,而是暴雨了吧。”于贸然道。
屋外天气与他所说一致,阴沉到了极点,天气预报显示会连续降雨六天,六天后放晴,然后接着大雨,这样的天气在月城的春季是极为常见的,他们也都渐渐习惯了。
“碰碰运气吧。”周天成揉了揉鼻子,他望着窗外的泥地,心中暗暗揣摩着。




被杀人魔绑架后 第十章反抗
耳畔边是她的呼气声,大雨将她的眼眶打湿,四周漆黑一片,视线随着她的摇晃左右摇动着,视线中央是暗色调的迷离场面,那画面模糊不清,只能影影绰绰瞧见个人影。
细雨迎面飞来,她耳边像是收音机断了信号发出“吱——”的杂音,雨中穿着雨衣的男人背对着她挖着深坑,躺在地上的女人已血肉横飞,被锤子砸烂的脸像是一滩烂肉,红白相间的浓稠液体飞溅的到处都是,她像是死了,但身体还在不停抽搐着。
冰寒的雨水刺入骨髓,她起伏着胸膛,在朦胧中感到男人停下了动作,昏暗中,黑色鞋子逐渐靠近,她的视线清晰又变得模糊,听到那踩在泥地上徐徐靠近的脚步声,她的视线再次清明,清楚的看到落在她面前湿透了的鞋子。
从雨衣连续滑落的水滴一滴一滴的落在她的大腿上,淅沥雨声在树林中萧萧飒飒,耳边的呼吸声逐渐放大,她视线慢慢上移,在黑暗中看不清他的脸,但来源于他的压迫感却已聚拢在她的胸口。
高高举起的铁锹悬在她的头顶,她的目光停留在他没被帽檐遮掩的下脸,一滴浑浊的水珠从男人的下颌滑落,她轻颤着长睫,在铁锹被猛地挥动后,陷入了黑暗。
“呵——”
一促又长又急的呼吸声从口中发出,她从梦中惊醒,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掌捏住,她蜷缩着身子大口的呼吸着,拼命地呼吸,急促地呼吸,她像是被差点溺闭的落水者,贪婪的呼吸着冰冷的空气。
气流顺着气管滑入身体,她持续了许久,才从死亡的边界缓了过来。
她出了一层热汗,额间早已被汗水打湿,她像是没了力气,终是在绳子的束缚中瘫倒在地。
寂静地房间唯有女人娇喘细细,冷色调的房间,一切都被渲染上了理性的色彩,女人玉白的胴体在这冷漠的环境中最是显目,而与雪白相称的绯红在与麻绳摩擦的肌肤上却展露无遗。
女人的身边是一张不大的单人床,而她却被赤裸着身子可怜的丢弃在木色地板上,那生长在傲挺的雪峰之巅的娇嫩梅红在冷空气中瑟瑟发抖,向下延伸的秘密更是隐藏在花园中含苞待放。
隐隐的雨声传入她的耳内,细长的眼睫轻颤,在一阵击溃心房的绝望梦魇中,她再次睁开了眼睛,屋内的景物全部落入她的眸中,赫然是那间初次侵犯她的房间。
她轻哼了声,在束缚中尝试性的坐起身子,颤颤巍巍地,起身的动作比她想象的要艰难的多。
腰肢被折磨的酸疼无比,小腹中又似乎蕴含着什么奇怪液体在微微发涨,一借助到腰部力量,更是不经意间牵扯到下体,将那肿胀的穴口扯个生疼。
她倒吸了口凉气,紧皱着俏脸,歪着身子缓了好一会儿才将那阵子痛忍过去,似是下定决心,她向后靠了靠,依着两边摆放的家具站起了身子,可还没高兴太久,她脸色煞白,轻咬着下唇,只感到甬道中似有什么在缓慢流动。
她微颤着肩,大口吸着气,换了好几次才将胸口那种涨涨的情绪压了下去。
男人绑住了她的手脚,让她的移动极为困难,屋外安静至极,她料想那男人应该出门去了。
床的旁边就是一扇窗,这是她在上次就注意到的情况,她坐在床边,保持平衡的伸出双手去撩开窗帘的一角,光线照了进来,昏暗,但却照亮了更为昏暗的空间。
院子里荒芜一片,一堵墙隔绝了她与外界的交流,但那围墙并不很高,足以让她看见对面二楼的窗户。
纯铁的防盗窗像隔离犯人的将她困在屋里,她尝试着推动窗户,但窗子被一道铁链锁住,任她费多大力气都无法推开那窗,见如此,她只能作罢,沮丧地放下帘子。
这是个长方形的房间,床铺靠窗,床头边是个木制的衣柜,床的对面那端是张桌子,桌子上摆着零零散散的东西,右边角落就是她醒来时看到躺着人的角落。
她不想多想,只焦急地想尽快离开这个鬼地方,她没法再去面对那恐怖的男人,那是个不折不扣的疯子,以杀人为乐的恶魔。
她不敢想象再在这栋房子里待下去她将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更不敢想象那个与她约定一起过生日的老哥发现她失踪后又会是怎样的疯狂。
她头皮发麻,心底有个声音在催促她尽快逃离,她不免笨拙的跳跃着,一点点的移向门旁,但她每一次的跳动都能带起丰满的双乳跟着一上一下的摆动,她脸颊发红,忍住羞耻来到了门旁。
幸而门没有锁,她鼓足勇气摁下了把手,门被缓慢推开,整个房子的结构彻底出现在她的眼前,厨房是开放式的,她绕了一圈来到橱柜,在上面找到了一把仅有的小刀。
那水果刀很锋利,她握着刀把,用一种很极端的姿势将绑着双手的麻绳磨掉,当双手解放,她露出了一丝笑意,但这笑并没有维持多久,屋外“咔”的一声,她心中一紧,警惕地向外望去。
屏着气息,那“咔”没再出现,似乎过了好一会屋外都没有动静,她松了口气,忐忑地蹲下身体将绑着脚裸的绳子割开,彻底解开束缚,她心中像是放下了一块大石,安心些许。
照着昨天的记忆摸到浴室,站在门口她心中打怵,但一想到要抓紧时间,她鼓足了勇气走了进去,没了温湿的烟雾,屋内情况好了不少,她捡起掉在地上衣裳,摊开来看,那裙子破了好几次,虽被昨天热水洗刷个干净,却还湿着。
而那内衣裤,她苦着脸,忍着难受逐件套上,而那从穴中迂缓流下的液体正巧落下,将棉质的内裤打湿了个印子,脸色变得更加难看,她伸手抽出一旁的纸巾,难为情的擦拭着下体。
将纸巾丢入垃圾桶,正准备离开,那穴却像是看到了美味的食物,贪吃似的流着浓稠的液体,她轻咬下唇,夹紧双腿朝着屋外走去。
屋内的窗户同卧室一样,都像囚禁罪犯的监牢,她向屋外喊叫了几声,却都徒劳无益,屋内没有通讯设备,刀也只有一把水果刀,她急得没有头绪,独冒了一身的薄汗。
而就在她向外瞻望时,屋外突然发出了声响,这次是真真切切的响声,是那扇红色铁门被从外打开的声音。
她顿时像受惊的小鹿,手足无措不知如何是好,但不知视线怎得落到手边的尖刀,她眼中带着犹豫,颤抖的拿起那把锋利的水果刀,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脏也在跟着颤抖。
脑中浮现那水乳交融时的场面,耳边似乎再次响起了那羞人的喘息,她咬牙,鼓起了巨大的勇气,下定决心似的握紧了那把尖刀。
阴雨绵绵,车里稳稳停靠在车旁,圆形的黑伞越过院子,踩着青石板来至廊檐下,木头的台阶被踩着一个个水痕,开锁的声音与雨声相衬,大门把手向左旋转,门被打开一道细缝。
瞬然,冒着寒光的刀刃便从正前方飞来,女人尖叫一声,尖刀落地发出清脆的声响,她抬起头来,回头望向那俯视着她的男人。
一滴一滴的血滴在地面,像绽开的花朵,妖艳至极。
那双澄澈的眼睛倒映着男人高大的身躯,她攥紧双手,只一瞬间,伸手抓住那落在不远处的尖刀,她握紧刀把,刀尖朝着心脏,猛地刺去却只觉得手上一疼,水果刀便再次重重的落到在地上,滑了段距离停了下来。
她顺着惯性瘫倒在地,脸面朝着地,长发披散在两侧,她颤抖着肩,泪珠从脸颊滑落,上齿紧咬着下唇,她低低的呜咽着,恐惧,极为的恐惧。
能感觉到男人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她,她心中冒着寒气,脸上流着泪,却满是不甘。
她听到男人向后面走去,从门旁的抽屉里拿出了什么,然后经过她的身旁停留了一下,略带嘲讽意味的冷笑了声,走开了。
没有一句话,屋内只能听见她细细地哽咽,男人风尘仆仆的,手中提着购物袋,稳健的走到餐桌,将袋子放了上去,打开了急救箱,慢条斯理的坐在椅子上处理着伤口。
那黑色棒球帽下藏着一双能吃人的阴冷眸子,她流着泪,小心翼翼的看着那一反常态的男人。
男人接住了那把刀,刀刃刺穿了他的皮肉,但并没有严重的伤害到他,她看着一圈圈的纱布缠绕在他的手上,他剪掉多余的部分,将拿出的药具重新装回箱子,而就在她提心吊胆的望着他时,那冰冷的目光落到了她的身上。
周忻妍打了个寒战,吓得浑身僵硬,一滴晶莹剔透的汗水从额间流下了,被打湿的碎发黏在她的脸侧,她慌张极了,但又无法做出慌张的表现,像是被一头藏在暗处的蟒蛇盯住了,忘记了逃跑,忘记了如何均匀的呼吸,只能呆呆的站在那里,等待对方的动作。
静到只能听见风刮动玻璃的声音,柔长的黑发让她显得凄美,她瑟缩着脚指,瘫坐在地上,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不知所措,听他道。
“你在干嘛?”




被杀人魔绑架后 第十一章口交(h)
男人的声音很低沉,单薄长衫下隐隐能看见他富有张力的肌肉线条,他的腿很长,与上身是几乎完美比例,他隐匿在黑暗之中,那种难以隐藏的攻击性越发明显。
一瞬间,她像是拥有了猎物的本能,嗅到了空气中那一丝危险的气息,她没说话,低着头缓缓站起身,皙白的手指迭加在一起压着暴露在空气中的乳沟,长发披肩,露在外面的腿白嫩笔直,若是细看,还能瞧见她大腿的边界处有一颗咖啡色的小痣。
她离男人不远,不过十几步的距离,悬着心,她低眉垂眼,用胆怯的目光瞥着男人,那目光清澈如一汪泉水,澄澈而轻灵,干净没带一丝尘埃。
“怎么不说话?”
他的声音毫无温度,比手机里的系统语音还有冰冷。
周忻妍紧张,看着男人打开便利袋,并一一取出里面的东西,她不敢乱动,捏着手背的软肉,局促的收回目光,突得听到男人说:“过来。”
周忻妍抬起头,看见男人依旧摆弄着手上的东西,好像未曾与她说话似的。
她像是大梦初醒,在极其压抑的氛围下,迈着小步走了过去,她动作极为小心,用了很大的勇气坐到了角落,窗户被窗帘遮蔽着,没有光,这是一个不错的犯罪地点。
男人将最后一个盒子放于桌上,转身朝着橱柜走去,周忻妍瞳孔瞪大,亲眼看见男人弯下腰,将那把沾着血的刀拿了起来,刀刃上反射出寒光,从那映射的刀面,她看到了男人的目光。
阴郁,比屋外的天气还要压得人喘不过气。
她双手抓紧大腿,神经绷紧,用一双沁着春水的明亮眼睛死死地盯着他。
他用那把沾着血迹的水果刀划开了装着饭菜的盒子,包装被丢在一侧,他坐了下来,两人隔着很远,但也只是一伸手就能触碰到对方的距离。
他把玩着手中的尖刀,气氛在一点点凝住,周忻妍咽了口口水,垂着眼眸,在内心恐惧的趋势下颤抖着双手,她咬着下唇,不然自己发出一丁点声响。
安静的氛围显得过分诡异,她感受不到男人的动作,也听不见他呼吸的频率,屋内似乎只有她一人,这没有缓解她的压力,反而越发令她胆战。
她探索性的抬起眼帘,刚看到他的双腿便落了下来,良久,感到对方依旧没有动作,她压了口气,再次抬起眸子,她的动作迅速,以至于她的视线恰巧撞到了那幽深的瞳孔中。
她一惊,还未反应过来,那火一样烫得手便抓住了她的手腕,她惊叫一声,一下扑进了他的怀中。
头撞在硬邦邦的腹部上,她眼花缭乱的,下意识的扒住他的大腿,仰头看向那手里拿着刀的男人,刀在他的手里旋转,却怎么都伤不了他的手,而那只刚被她划伤的手,正摁着她的背要她无法起身。
这像是撞到了枪口,她颤着身子,从窗中渗入的凉风吹得她瑟瑟发抖,她惊恐的瞪大眼睛,跪在男人的双腿间,发凉的身体能清晰的感觉到男人身上散发的热气。
她更为慌张,心慌意乱的不知看哪里是好,只忽然冒出了个念头,为方才的自杀行为感到愚蠢,又深深地感到可惜。
宋珩低头看着瘫坐在地上的女人,女人显然失了神,乌黑的长发遮住了半张俏脸,殷红的唇瓣沾着她亮晶晶的唾液,从这个角度看她,他能看见对方若隐若现的酥胸,和紧贴着他大腿的柔润触感。
两人距离很近,隔着衣物,他似能感觉到从对方身上散发的湿意和幽香。
而她那无害的神情却像是在引诱他,引诱他彻底地、狠狠地、毫无余地地侵占、掠夺、占有她。
他幽深的眸子发暗,心底却引起了一阵恶寒。
宋珩弯下腰,一只胳膊搭在膝上,他伸手挑起女人的脸蛋,让她无法躲避的直视他。
宋珩的压迫几乎达到了顶点,她从未遇到一个仅仅是目光便能让她心生畏惧的人,他对着她吹了口气,周忻妍偏头回避,却被他捏住下巴掰了回来。
那是一股薄荷糖的味道,清爽甘甜,又带着氤氲的热气。
她闭上眼睛,屏住气息不去呼吸,男人也不恼,拉住她的手伸向某处。
当指尖传来怪异的触感,她生了狐疑,闭眼转动眼珠思索着那是什么,脑中慢慢浮现昨天她虽看到的可怕玩意,她吓到立马睁开眼,连忙缩回了手。
她握住那只手,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他胯下温度,鼓着大包,像火炉一样烫手。
“不要……求求你不要这样……”她小声抵抗,却又恳求似的合拢双掌。
下身还在隐隐作痛,她即使想死,也不想成为死在床上的那个。
男人俯身看着她,眼底如一滩死水,冰冷刺骨。
“怕吗?”他面无表情,说出的是问句,她却听出了威胁的语气。
她心里没底,紧咬下唇,心里发毛。
“怕了?”男人重复了一遍,这是一种本能的怀疑,她连忙点头,鼻子发酸,眼中含着泪,像要随时落下。
男人笑了,诡异的笑,令人不寒而栗的笑。
他声音低沉,语气很轻,说话的气流吹拂在她的眼睛上,使那泪珠从眼角大颗落下。
“可是……当时靠近我的人可是你?现在怕了,可没理由让你逃掉。”
那仿佛来自地狱的呼唤,她突然怕了,真的怕了,仅仅是被男人盯着,她都觉得心脏乱跳、难以呼吸,那种恐惧是由体内最深沉处发出的,如潮水般涌现,像一张渔网捕捉漏网之鱼。
她抽噎着,像拨浪鼓一样摇着脑袋,她不知道能活到现在是种幸运还是不幸,那女人死了,可她却活着。
以一种屈辱的方式活着,是比死亡更加难以接受。
昏暗的光线使气氛变得暧昧,男人解开了裤子,一个巨物跳了出来,因为距离很近,那粗壮的棒子直接打在了她的脸上,她惊呼了声,身体后倾躲避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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