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杀人魔绑架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牛奶少年郎
他仰起头不让自己流出泪来,手中紧紧攥着信,可还是控制不住的令眼泪横流。
泪水大颗大颗的落在信上,模糊了用黑笔写下的字,也模糊了眼睛,拿着信件的手在颤抖,他几乎看不清上面的字,却还是强撑着意志。
从小到大明明他才是哥哥,但她比他付出的要多得多,她一直在迁就着他,明明怀着一个大学梦,可却因他放弃了,就因为怕他担心,所以才会在他大学附近一家咖啡厅内工作。
她其实不想来月城的,这事他一直清楚,她比他胆小,从小就因为无父无母被学校里的人欺负,每天去学校都哭丧着脸,可就因为怕他和阿婆担心,才一直压着这事没说出来。
她一向内敛自卑,可就因为他这个没用的哥哥,才一直假装坚强默默承受着一切,可就是这样,他却依旧没有保护好她。
他从未就不是个称职的哥哥,从来都不是。
想到这里,他忍不住遮面大哭,哭得像个孩子一样无助,阴冷的天使得屋内昏暗无光,这些天积累下来的悲伤终是像火山喷涌的爆发了出来。
他哭得极为悲戚,这负罪感压得他转不过气,没有线索、没有消息,他就连忻妍是否活着都不敢确定,看着手中的信件,他几乎气噎喉堵无法呼吸。
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他不敢去想她生存的可能性,这座城市本就充满了欲望,绑架、奸杀、校暴,他目睹过太多案件的悲剧,也同样看到它们变成一起起悬案,没有线索,没有目标,狡猾的犯人、落后的设备以及糊涂的警员,可他们没有一丁点的办法。
即便是死亡,就连尸体,他们自始至终就没有找到。
他不敢再想下去,信纸贴着脸,他埋在书信上哽咽,他不敢去想忻妍到底有多无助,面对未知,面对死亡,更面对着城市深处最为黑暗的存在。
屋檐落下水柱,冷漠色调将气氛渲染到了极致,那坐在天蓝色布艺沙发的人渐渐止住了哭声,他缓缓抬起沧桑的脸,像是想到什么,眼中闪着无法置信的光。
他慌不择路的跑进房间,在摆着一堆文件的桌上极速地寻找,拉开抽屉,翻了又翻,又拉开了下一个抽屉,持续刚才的动作,在一堆重重迭迭的档案,他突然停止了动作,抖着手打开了份天蓝色的文件夹。
粗糙的手举起一张卡片的相片纸,那上面贴着许多女人的照片,他视线扫过每个人,将眼前的人的脸与记忆中的线索对应。
该怎样抓到凶手?该怎样抓到凶手?该怎样抓到凶手?这问题在他脑海旋转。
一个对月城极为熟悉的人,能给准确找到照片中的女人,对城中监控极为了解的人,每次都能巧妙的避开摄像,留下受害者经过然后消失在监控范围内的录像。
那人能蹲在某处观察附近的情况寻找机会下手,可他们却无法寻找到关于那人一丁点的讯息,他们根本没有目标,也无法二十四小时蹲在某些偏僻的地方观察,他们像无头苍蝇,而那人却能在如此紧张的气氛下继续犯罪。
周天成闭上眼睛,他们要如何才能抓到那个家伙?如何将人绳之以法救回忻妍呢?
他陷入沉思,望着照片,久久无法回神地想着。
免*费*首*发: .
被杀人魔绑架后 第十四章舔弄(h)
屋外的天悄悄的黑了,周忻妍缩在角隅,她有些害怕,紧紧抱着腿,怯懦的望着不远处的人。
男人刚洗完澡,身上带着一股子湿气,一条纯白毛巾搭在健壮的肩上,短促的头发不停的落着水珠,他阖着那双沉郁的眼睛,视线悄悄落在躲于墙角的女人,带着若有若无的不满。
男人不喜说话,站在那里便使人望而生畏,她垂下了头,卷翘的眼睫下隐藏着清澄的眸子,她穿着那件只能挡住敏感部位的白裙,像是落魄的天使,任人欺凌。
头顶的灯源被男人挡住,她的心脏揪作一团,不敢去看他的神情。
洁白的脚背露在裙外,男人突得靠近,她吓得收回了脚,感觉到他手掌摁在床的边界,倾斜身体靠了过来,她闭紧眼睛,连呼吸变得小心翼翼。
男人一只手拉住了她脚踝,将她的腿从裙子里拉了出来,一道气流打在腿上,她紧张的抱着自己,只觉身体腾得飞起,重重的落到了床铺上。
她慌了神,却依旧闭着眼,双手攥在一起,像是受惊的小鹿不知所措。
可眼睛看不见身体就愈发敏感,她能感觉到男人吹拂在她肌肤上的温热鼻息,也能感觉到粗壮有劲的大手摩挲着软肉引起的阵阵痒意,她咬着牙强忍,身后已是被惊出了一身汗。
但那双大手却在猝不及防之时猛地收紧,她还没反应过来腿上一道力量便将她猛地向后拉去,她惊呼了一声,感觉到凉凉的风打在脸上,她不得不睁开了眼,面对着一切。
男人手里凭空出现了条红色绳子,阴着脸绑住了她的双手,周忻妍慌了,连忙反抗。
“快放开我你这个变态!”她扭动着身子,秀眉紧皱,男人压着她的腰,将她绑好的手甩到头顶,随手将肩膀上的毛巾塞进她的嘴里,堵住了她的话语。
男人架起了她的双腿,将她的腿大大分开,粗糙的手掌顺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滑到腿心,肉穴被白底内裤隔绝,但丰腴的阴唇勾勒出美妙的曲线,神秘的凹线像是禁忌的隔板,只要将那碍人的棉麻布料撕开,便能瞧见世间绝美的风景。
男人轻笑,那声音充满恶意,周忻妍满眼慌张,低头看向被裙面遮盖的人,她下身一紧,只觉得一股热热的气息贴了上来。
男人歪着头,张开嘴隔着内裤轻咬着她的阴唇,牙齿磨着软肉,甚至还伸出舌尖舔着肉面,躺平着的女人无法控制的战栗,举到头顶的手拽住床单,鸡皮疙瘩不禁立起。
她寒毛直竖,“呜呜”的抵抗,她觉得这家伙是疯了,彻底的疯了,疯子什么事都能做出来,他就是个疯子!
这像是个不列入刑法的“酷刑”,男人的气流击打着比任何地方都要柔软的粉肉,痒痒麻麻的感觉激起一阵无端瘙痒,这是一种肉体兼灵魂的折磨。
黏腻的液体打湿内裤,淡淡的腥骚味不难闻,反而带着一股甜腻的花蜜味。
四周极其寂静,窗户半开着,微凉的风吹在她通红的脸上,男人在她的裙摆下,而窗帘又恰巧挡住了她胸部以下的部分,这似乎就是为他犯罪而刻意设计的布局。
口中被堵着毛巾,洁白的手腕被红色绑住,女人眼中含泪看向窗外,月亮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出现,黑压压的云下只能看见几缕紫色闪电从云中出路马脚,与此同时,雷轰来临。
整个天空被照亮,巨大的雷鸣震得她闭上眼睛,深色窗帘随风飘荡,她睁开眼看着对面二楼的灯亮起,因对方拉着窗帘,她只隐约看到了光。
男人将她的内裤扒掉,抛出一条弧线丢在地上,纯白内裤上沾染着水渍,她脸上一红,夹紧了腿。
男人埋在她的腿心间,一个软软热热的东西贴了上来,那东西极其灵活,将流出的花蜜卷入口中。
舌尖在峡谷中溜走,比小蛇还要灵敏,又热又痒,快速的游历于一片恬静的圣地,那地方躲着个好东西,剥开重重迭迭的软肉,侵入到花核所在的深处,舌尖勾出小东西,一圈圈的缠绕。
她忍不住将夹住他的头,那感觉太过刺激,也太过妙然,她喘息着,如果不是因嘴巴被堵,她可能会用媚骨的声音呻吟着,像个淫荡的妖精,惹人爱怜。
一只腿被男人高高的举起,另一只腿不安分的摩擦着男人的侧腰,她知道这是不对的,但此刻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身子本能的做出反应,即使那是错误的反应。
白色长裙有着收腰设计,纤细的腰在裙子的衬托下愈发勾人,她更是小幅度的扭动着腰,饱满的胸脯一上一下,大腿内侧更留下了个红色指印,而纯色长裙下,却是一个男人吮吸着花核。
完全不属于性感一类的女人此时此刻妩媚至极,长发凌乱,即使男人还没有用粗大的阳器捅穿她,她也已经沉寂在名叫性欲的汪洋大海中。
花蜜被男人吞入腹中,湿漉的短发流下水珠,似发间流水,又似男人汗水,水滴落在女人的小腹,又顺着弧度滑入了黑色禁地里,冰冰凉凉的,激起阵阵战栗。
男人直起了腰,他的鼻间挂着晶莹剔透的水迹,深邃的眼睛似狼一般,散发着绿色幽光。
房间的灯早已被男人关掉,但男人优越的身材却毫无遮掩的映入她的眼帘,她的心跳得很快,不知是因为剧烈运动后的心跳加快,还是因为男人强烈的压迫感令她心惊胆战。
男人解开了浴巾,身下是早已按捺不住的庞然大物,在灰蒙暗淡的房间里,气势汹汹的巨龙已是迫不及待要冲入狭窄的花穴享受绝妙的快乐。
上一次近距离的接触已让周型妍感受到了这肉棒的厉害,她皱着细眉,这次远距离细看,却令她感受到了这火热棒子与男人肌肉的鲜明对比。
一个充满男人魅力,仅仅是看就知道他是个极有耐力和恒心的男人,他身下的棒子更是如此。
穴中流出大量淫水,她羞着脸夹紧双腿,男人的笑甚是诡谲,嘴角明明是上扬的,可眼底却冰凉无比。
被杀人魔绑架后 第十五章委屈(h)
肉棒撑开了嫩穴,这里它来过数次,但每一次都如此紧致,每一次都有着非凡体验。
汗珠从男人的背脊流下,男人将她禁锢在用身体筑成的四方格子中,她举到头顶的手抵着他的胸膛,腿被摆成m形,身体被摆弄成极为羞耻的姿势,任男人压在身下大力冲撞。
她被顶得向上移动着,牢固的床也跟着轻微摇摆,凉薄的风吹在她发热的皮肤上,没有起到降温作用,反而让她忍不住往那温热的地方缩去。
她模模糊糊的,一阵又一阵快感沿着脊梁来到大脑,她偏过头不与男人面对着面,男人的气息却强烈到占据了她整个身体。
肉体的碰撞声在静谧的空间里清晰异常,屋外的风吹进屋里,她颤颤巍巍地在男人身下承欢。
窗外似要下雨,像是一场磅礴大雨,院子里光秃秃的,对面的窗紧合着,没过一会便熄了灯,她明白时间不早,但身上的男人却没有停下的意思。
那双大手压在她的腰间,黑暗中,赤红着眼发泄似的肏着女人,被长裙包裹着的胴体像是一颗薄荷糖,即便是个再怎么不喜甜的人都会被那该死的欲望深深地吸引。
他听着那错乱的鼻息,又狠又快的肏入蜜穴,无数汗珠随着波动滴到床面,挥洒着滴到了女人白净的脖颈上,空气中充满了男女交欢的气息,不大的房间满是肉体相撞的黏腻声。
肉穴被操的发白,大股液体流到了淡色床单,一滴透明液体在翘起的臀尖处越滴不滴,那摇动加大,它晃了晃圆滚滚的身体落在了床面被快速吸收。
屋外下起了大雨,大汗淋漓的周忻妍模模糊糊的看向屋外,她已经分不清现在是什么时间,男人不断的进入她的身体,她的私处与男人结合,痛苦与酥麻的快感交换着刺激着她的神经。
肉棒几乎整个没入她的体内,两个睾丸拍打在她的屁股上,蜜腿变换姿势的夹着男人精壮的腰,黏腻的液体溅到了四周,将周围的一切染上淫荡的意味。
她瘫软的在床上大口喘息,被搅烂的花穴流着蜜水,体内的液体几乎被搅成泡沫,可那肉穴却不听使唤的迎合着男人,贪婪的咬着肉棒。
汗水从颈部流下,女人迷迷糊糊的看着他,被塞进口中的毛巾让她嗓子发干,交合处发出“噗嗤噗嗤”羞人的水声,男人轻呵了一声,肉棒捅进了宫内,肉棒抖了抖,一泡浓郁的精液全部喷射在了里面。
那过程持续了许久,仿佛已过了数年,周忻妍急促的呼吸着,她能明显感觉到小腹部的肿胀,那种释放种子埋入她身内的感觉非常不好。
可她实在太累,没有吵闹、没有反抗,就这么静静地躺着,如果不是起伏的胸脯,她真像是一具做工精细的真人娃娃,在所有地方都可以任意享用,满足主人的绝对要求。
绝望感逐渐涌来,她呆呆的看着房顶,感觉到男人拔出肉棒起身离开,交合的地方暴露在冰凉空气下猛地紧缩,她激灵了下,回过神来。
看着男人出了门朝着浴室走去,她迟疑的转动眼球,鼻子有点酸。
如果不是因为自己激起了他的性欲,或许现在的自己已经同那个女人躺在塑料袋中被埋入地下,那个绝密的地方,如果不是一个非常熟悉山形的人,是绝对不会发现那里的。
躺在那里的人会逐渐腐烂,成了蛆虫的老巢,或者是腐烂到一定程度,被猎狗刨出重见光日,但她不知道,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她付出了太多,就只为了活下去,活到能再次见到大哥,紧紧的抱住他。
她用胳膊抹了把泪,努力控制着呼吸的均衡,腰肢发麻,左腿的小肚子时不时的打颤,不妙的预感袭来,她强撑着坐了起身,嗅到身下淫糜的气味,她用被绑着的手掀裙盖住了大腿根。
屋漏偏逢连夜雨,小腿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就好像在冬天夜里被冻到抽筋一样,她咬着牙揉着腿,腿上没劲,手上跟是,她全身都没有力气,难受极了,揉着揉着,只觉得委屈,坐在床上吸了吸鼻子,抽动着肩,小声的哭了起来。
当宋珩走来正巧看到了这幕,他眼底闪过一丝犹疑,薄唇微抿,握紧了手里的毛巾。
坐在床边,他低头垂眸,睫毛不长,却格外浓密,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抬起了她的腿,温热的手掌贴在了腿上,他轻轻的按摩,落在她腿上的目光虽是漠然,却没了那股令她胆战的戾气。
周忻妍停住了哭泣,红着眼抬眸看他,暗处的男人冷着面,重新洗了澡,整个人都是湿漉漉的。
他换上了件深色短袖,那短袖让他暂时脱离了危险状态,好似这个疯子一下回到了正常模式,令她安心了不少。
脚跟被向后轻拉,痉挛在男人的手中逐渐消失,她低着头一声不吭,不去看他,眼中却藏着警惕和怀疑。
他与大哥同岁,大哥带着一股顽皮孩子气,这人却沉稳到不可思议。
他的那双眼睛似乎充满了危险,与他对视就如同凝视深渊,它会将观望深渊的人一步步的向下拉去,而被拉着的人只是害怕到说不出话,想要逃跑,却怎么都迈不开步子,直到被拖入黑暗。
而她已是坠入深渊,被肮脏的气息从内而外、从脚指到头顶,甚至每一根发丝都不容错过的濡染。
她已经害怕死亡,害怕被拖到无人之地,锤子敲烂她的脑壳,脑浆如喷泉一般碰撒落地,她会连反抗的余地都没有,缄默的被埋在暗无天日的泥中死去。
她已经为之付出了足够多的东西,她不想死,她想活着,拼命的活着,就只为了活着。
像是感受到了异样的目光,宋珩微微抬眸,恰巧与她的视线相触,周忻妍连忙收回视线,低着头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心慌意乱。
宋珩忽然站了起来,周忻妍抬头,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她见宋珩俯身拿掉了她口中的毛巾,一只手放在她的膝下,一只手抱住她的上身,微微用力便将她抱了起来。
她轻呼了一声,整个人依在他的怀里,看着他走出房间,到了卫生间,浴缸里放满了一盆热水,他将她放在了马桶,解开了绳子,没有多言,转身关门出去了。
看着紧闭的门,周忻妍揉了揉手腕,眼中闪过一丝诧异,看着那被关上的门,她垂下眸子,心头不知汹涌着什么,很复杂、很澎湃,就像是江面上的浪潮,完全抑制不住。
赤着脚走到门旁,磨砂玻璃能隐隐看到外面的景象,四周并没有他的身影。
她吐了口气,伸手锁上了门,屋子里满是潮湿热气,就像是他身上的那种气息,温暖又潮湿。
她慢慢褪下了衣物,赤裸着进了浴缸,温柔的水包围着她,像是在抚慰她的内心。
除了卫生间外,其他地方都没有开灯,她分开了腿,小心的清理着私密处,几乎消肿的穴又再次红肿了起来,手指戳了戳红嘟嘟的软肉,紧蹙着眉头,将穴撑开。
水流涌了进去,而里面的液体也流了出来,像是再次被侵犯,而侵犯的对象变成了热水。
从浴缸中出来,她擦拭着身子,皮肤白里透红,像是暖玉一般,她犹豫了下,拿起了裙子,套上走了出去。
屋子里昏暗无比,屋外的雨越下越大,看上去一时半会不会停的样子,令人忧虑。
她赤着脚打开门,客厅静得蹊跷,她视线下移,看到了一件折迭整齐的短袖放在门外,她拿起了它,上面一股洗衣粉味,看上去是新的。
她不知道要做什么,拿着衣服轻手轻脚的进了房间,男人躺在床上,头枕着手,不像在睡觉,倒像是在养精蓄锐。
他旁边空出了个位置,靠着窗,像是在暗示着她。
她扫过男人的脸庞,纠结的攥紧手里的衣裳,慢吞吞的又坐在了那床边的角落,夜已深,整个城市陷入了黑暗。
她呼了几口气,望着窗外的雨,眼前突然出现了大哥的样子,她看着大哥傻乐乐的笑着,露出他开朗的白牙,像个傻子似的哄着她。
她就一直看着大哥,迷迷瞪瞪,没过多久就睡着了,夜里很静,她也很乏,等再睁开眼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窗外蒙蒙亮,依稀还能听见雨声,雨小了,可还继续下着。
早上的气温有些低,薄被只盖着她的肚子,白皙的腿相迭,她不知怎么躺到了床上。
她像是回到了家里,模模糊糊的睁开了眼看向窗外,困倦袭来,她又再次闭上了眼睛。
屋外水气腾腾,中间相隔着一扇密不透风的窗,温暖将她包围,她眯着眼睛,实在抵不过倦意,歪头贴着枕头睡了过去。
——
说明:男女主的感情绝不be!不会洗白男主,结尾会趋向he,可能会有番外补充剧情。
被杀人魔绑架后 第十六章有人(h)
热,很热,身边的人很热,她也很热。
她躺在柔软的床上,口中发出细小的呻吟,朦胧中一双大手将她的双腿分离,她只觉得有什么热腾腾的东西在靠近她的身体,她睁不开眼睛,却被那火热的东西一下一下地撞击身体。
肉穴在不知情的状态下被瞬间填满,干涩的甬道被他肏得生疼,又疼又饿的双重打击迫使她从梦中醒来,她昏头转向,眼前一片迷雾,隐约地能看见那健壮的男人架起她的腿,大力的冲撞着。
他像个莽夫,每一次顶弄都撞得她身子颤动。
混沌与痛苦使她排斥着体内的大家伙,她痛苦的呻吟,皱着脸,身体摆动着。
甬道几乎要被肏出血来,但身体却自主的分泌出润滑花蜜,使男人更为畅快的进出洞穴。
抽插的幅度在不断增大,她紧紧地皱着眉,不仅是呼吸,连口中的声音都变得混乱无章。
从身下传来的疼痛刺激着她的大脑,闭上眼睛,痛苦的抓住床单,半开的窗户让她身处在光下,而男人如同鬼魅,在暗处干着见不得人的恶事。
“不……太快了……”大脑还处于迷茫状态,但身体却已经随着男人开启了新的章程,她无意识的叫着,一只手抓住床单,一只手放在胸口,右手攥成拳紧紧地握着,仿佛是她唯一的依靠。
男人的肉棒又硬又热,整个霸占了女人的阴道,醒来的他如同一具莽兽,将自己全部的欲望发泄在她的身上。
周忻妍被撞的七荤八素,身体像是被打开了某种禁忌,疯狂喷涌着液体淫水,男人的撞击越激烈,快感便越强,她根本接受不了身体的变化,强忍着不适,眼角被撞出泪来。
“啊啊……太快太深了……快、快点出去啊啊……”她忍不住呻吟出声,床单被她拽的绷直,男人的侵入带着奇妙的快感,那种快感似毒药,顺着神经来到大脑,刺激着她流出更多花蜜。
床上一塌糊涂,昏暗的房间里像是隐藏在繁华城市角落的不毛之地,窗外无花无草,只有一片荒芜,小雨绵绵,清晨的屋外没有任何声音,女人柔若无骨,在男人身下像是一只发情的狐狸。
她声音很小很弱,如同一支羽毛,挠得人心痒痒,大腿又滑又软,让人爱不释手。
她像个天生的尤物,下身缠着男人的肉棒,两人的耻毛交缠在一起,上面满是女人的淫水,带着淡淡的腥甜,引人入胜。
一个薄被盖在她的腹部,她无法看清男人是如何进入自己的,酥酥麻麻的快感盖过了疼痛,花穴没有流血而是将肉棒咬在穴中。
四周满是情爱气息,如果不是敞开的窗户,她相信她绝对会溺死在这欢爱之中。
男人赤裸着身体,身上的肌肉纹理分明,因常年锻炼产生的线条感在他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从小腹向下延伸的人鱼线带着足够神秘的性欲,令人浮想翩翩。
沉闷的天气,汗水如同屋外的小雨湿透了胸前的衣裳。
衣服不知被什么时候全然脱掉,身体完全承受不了这样强悍的冲撞,没有穿内衣的胸脯在衣下晃动的厉害,她的手掌摁住双乳,挺立的尖端膈着她的手心,她的脸更红了。
睡意全部被驱散,她看着他赤裸的上半身,眼角被染上情欲的羞红,小口的喘着气。
男人的棒子在她体内横冲直撞,大腿搭在男人的肩上,他的手摸着她的腿侧,甚至还有意的捏着肉。
她轻颤,与男人交合的地方火辣辣的疼,那是纵欲过度的结果。
周忻妍模糊着眼,摇晃着脑袋,微微偏头看向窗外,突然瞳孔放大,一个人与她直直的对视。
一声惊呼,宋珩停止了侵入,掌中一空,他微微皱眉,怀中的女人惊惶的抱着他,像是一只受惊的野猫,他拉开窗帘,顺着视线看去,对面二楼开着窗,拉着的窗帘飘动了着,他眼底闪过寒光,面上却波澜不惊,大手抚在了女人的后背,安抚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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