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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杀人魔绑架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牛奶少年郎
男人一把拉起了她,拖着她向外走,大门被猛地拉开,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女人惶恐,在抵抗中被男人绝对的力量拉出了房子。
门外的屋檐下有个木制走廊,绵密小雨淋不到廊下,女人摔在地上,只见男人欺身而上,大大掰开了她的腿,释放出紫黑色狰狞阳物,没有任何前戏,直接长驱直入顶到了底。
周忻妍痛吟,一只腿被男人架在腰间,整个人倒在地上,被男人控制。
男人的动作很是粗暴,带着前所未有的疯狂,嘶哑着嗓子,冷声道:“一直缠着我,不就是想要我这样对你吗?”
他充满恶意的目光锁定她,手掌毫不怜惜覆盖住她的乳房,揉捏着、玩弄着,像是要将它弄坏也毫不在乎的模样。
“还是这样对你?”
埋在她体内的肉棒青筋虬结,又粗又长,他猛地一顶,令那触到最前端的龟头撞击宫口。
“所以……现在是想离开了吗?”
从手掌心溢出的雪白是如此触目惊心,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又捅得那么深入,两人紧贴在一起,令他的那点热气不断向她涌来,令她头晕目眩。
仿佛每一下都顶到了宫口,小小的宫口被撞的发疼,她大口吸着气,将羞人的呻吟压到最低。
体内的肉棒将整个阴道占据,满满当当的,只要她一低头就能看见小腹处凸起的肉棒轮廓,像将她劈成两半,捅得她生不如死。
“不、不是这样的……”
她哭着喘不过气,摇着头,胸前挺立的红豆跟着发抖。
双手撑着身子,额间流下汗珠,空虚了许久的花穴被疯狂的入侵,酥酥麻麻的快感夹杂在疼痛之间。
“不是这样的……”
地板寒凉,她哭得凄惨,墙外人群经过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里,她仿佛当着众人的面被男人狂干一般,胸口像塞满了东西,竭力阻止着她想要求救的欲望。
肉体相撞声音令人脸红心跳,男人的大手放在她的左胸上,那靠近心脏,却令她沉甸甸的心直冒寒气。
“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带我回去……”
她无助的祈求着男人,哭得像个泪人,眼睛被泪水沁得模糊,双手抱住了男人的脖子,双乳隔着单薄的衣服蹭着男人的胸膛,头埋在男人的脖颈上,身体敏感的部位全部被男人笼罩住。
“求求你……”
天空阴沉,每家每户亮起了灯,而对面的房子也亮了起来,从那个角度看,她就像个淫娃荡妇,光天化日之下光着身子缠着身上的男人无法走进家门。
身子被男人遮挡住,唯有一张妩媚却满是泪水的小脸处在外面,就仿佛吸人阳血的妖精,随着男人的动作扭动着细腰,让男人更加深得侵犯其中。
“啊啊……啊……”
也许是男人的气息太过强烈,也许是她本就淫荡,她一边祈求着男人,一边如同水蛇一般,被男人抽擦着扭动着腰肢。
“求求你带我回去……我……我再也不逃了……求求你……”
她声音微弱,气流吹在男人的耳边,像是在抚慰他被黑暗侵蚀的心脏,她过分的主动使得这次“侵入”更加如鱼得水,男人的手扶着她的臀部,不时的揉捏着,似要将她融入体内一样的疯狂。
肉壁吸附着穴中的肉棒,男人每一处的进入都能带起无与伦比的快感,顶撞在宫口酸酸麻麻的感觉使人成瘾,那感觉绝妙,但被抑制在口中破碎的呻吟却是如此煎熬。
小腹处涨涨的,穴中一阵痉挛,迎着肉棒的操干喷涌出大量淫水,有的被肉棒堵在穴中,有的喷射到四周,女人的腿上、地上、以及男人的身上。
穴中更加水润,被液体滋润的甬道更加温暖,高潮后的小穴更加敏感,刺激更是被放大了百倍,女人细细碎碎的啜泣都染上了情欲,她不像是在抗拒,像是欲拒还迎,承受着这窒息般的快感。
“啊啊……啊……求求你……”
男人喘着气,低沉的呼吸声像是催情的毒药,肉墙滋润着肉棒,它像是个火棒子在穴中横冲直撞,榨着蜜穴溅出汁液。
女人的手抚在男人起伏的胸膛上,泪水模糊了眼,看着对面的房子,她只觉得有什么东西在窗口处晃着,模模糊糊的黑影,在漆黑的房间内,像个人。
……等等,像人?
她瞬间清晰过来,瞪大双眼看着那摇晃的身影,黑影背对着光躲在窗帘的后面,他在肆无忌惮的窥视着这里,穿过蒙蒙细雨映入她的眼帘。
“不……不要!”她的动作停了下来,意识全部涌回大脑,从脊梁慢慢攀爬上来的快感让她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自己在和拥着她的男人做什么。
凉风吹得她发抖,她光着身子在院子里被男人摁在怀里狂操,而她还恬不知耻的迎合着男人,她在做什么?疯了吗?她一定是疯了!
“不要!”她缩到了男人的怀里,眼泪“唰”的一下流出,口中胡乱的祈求着,说道:“求求你,我要回去,我不要在这……宋珩……带我回去……啊……”
男人猛地一顶,酸涨感再次袭来,她的声音因他的顶撞而发颤,男人的脸在昏暗光线和朦胧细雨中模糊不清,她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出的暴厌戾气,也能感觉到他握紧她臀部的手在收紧。
所以他一早就知道有人在偷看?这个念头突然在她的脑海中出现,她的脸色变得难看,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被抬起的腿微微发麻,她双手抵住男人的胸膛,发红的脸蛋吓得毫无血色。
月经还未走就被这样粗暴的对待,小腹发涨,宫口被男人撞得生疼,男人像是有用不完的力气,每次抽离都能带出被操的发白的嫩肉,花蜜混着点点血液,就像是第一次肏干她的样子。
花穴夹得他又疼又爽,混着点血在里面,刺激着他越发疯狂。
还未完全恢复的后穴也跟着一起发疼,方才还沉寂在泯灭般的欲望中无法自拔,现在却因无法适应而想要逃离这灭顶似的快感。
“带我回去……不要这样……我、我再也不逃跑了,宋珩求求你……”
她躲在男人怀中,可那贪欲的恶劣目光却像是在四处叁百六十度的围观一般,他们带着贪婪的目光看着她在男人阳器上承欢的模样,边看边掏出自个不大的玩意在手中套弄,好不自在。
她的脸埋在男人的胸膛里,明明知道这些屈辱是他给的,却还要躲在他的怀中战战兢兢,眼泪打湿了他的褐色衣衫,口中吐出含糊的话语,丰满的蜜臀一下下将抽离的肉棒吞并,她不像是被强暴的女人,反倒是像个比荡妇还淫荡的妖女。
“求求你……求求你带我回去吧……”女人的手环住他的腰身,男人的炙热将她包围,即使看着男人的眼睛,她也无法猜透他在想些什么,更何况她根本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肉棒在她的小腹凸出个轮廓,边哭边被操着,下面流着的水要将占据领地的肉棒淹没一般,木地板上一片水渍,吹进屋檐下的雨丝吹打在她的肩骨、背脊上,或大或小的雨珠顺着曲线滑落到臀尖,丰满的胸脯紧贴着男人的胸膛,压得双乳变了形状。
耳边只有男人的呼吸声,他不语,却比言语还要令她心寒。
这侮辱感是比初次侵犯还要更胜几分,那隐藏在黑暗中的黑影像是透过男人看到了她赤裸身子的淫荡模样,她小腹一紧,将困在体内的肉棒紧紧夹住,她听到男人的闷哼,而置身于一冷一热中的她流下了冷汗。
那是一种名叫视奸的侵犯,她用力将麻木的腿收回,整个身子被男人遮挡住,但那充满凌辱欲望的眼神几乎要击溃她的神经。
天彻底暗了下来,细雨将院子的土壤淋湿个彻底,“噗噗”的水声让这凄冷的夜晚多了份情欲,巷子的路灯亮了起来,让这一场隐藏在夜幕中的惩罚性占有再次显露在他人的眼中。
男人将一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女人只胡乱的说着什么,被体内的精液烫到,便“啊”了一声没了动静。
檐廊下,抱起瘫软在怀中的女人,宋珩缓缓扭转头颅,阴沉的目光看着那随风不停飘荡的白色窗帘,他嘴角上扬,朝着那窗户,露出了个诡秘的笑。
门被带上,漆黑的房间亮起灯光,从餐桌的窗户能看见男人经过的身影,接着昏暗的卧室亮起,片刻,再次响起了女人的尖叫。
将疲软的家伙放进裤子,黑暗笼罩着男人,他伸手将黏糊糊的纸团丢进垃圾桶,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如同隐藏在黑暗中的小型野兽。
将窗户猛地带上,他转身出了房间,在走出门的那一刹,在满是烟气的房间留下两个令人不适的字眼,“贱人。”





被杀人魔绑架后 第二十七章报道
周忻妍是被涨醒的,当她赤足跑到卫生间里排泄,一张满是睡意的脸瞬然紧皱在了一起。
回到卧室,她的步子发虚,脑袋更晕,一只手扶着腰肢悠悠走到床铺边艰难坐下,转头看向窗外的天气,她郁闷起来,明明前几天还有放晴的迹象,现在却在下着雾雨。
宋珩闭目躺在床内侧,他睡得很规整,呼吸声也很小,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他将一个女人活生生杀死,她绝对不会认为这男人会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她赤裸着身子看他,月经有离开的迹象,或者明天它就会离开,她现在后穴发酸,前穴发涨,当把在她体内的精液排掉时,就如同上刑一般,酸到爆炸。
而导致这一切的男人正毫无防备的躺在她的面前,倘若此时她拿出藏在床下的锤子砸死他,她是不是就可以平安的离开这里了?
她没往下想,对于一个正常人来说,看到一只鸟横死在路边都会心惊肉跳良久,更何况是亲手杀人,她既没骨气又没胆识,且万一失手可能死的就是她。
她蔫蔫地想着,突然心下一动,蹲了下来小心翼翼的移到椅子旁,那上面搭着他白天的衣服,兴许口袋里会有窗户的钥匙,她攥着裤脚将衣服拉了下来,裤腿潮潮的,而且散发着淡淡的腥味。
想到那是什么,她脸一红,动作变得迟钝。
正如她想,口袋里果真放着一把钥匙,小小的,不知道是哪把锁的钥匙。当下也想不了那么多,她趴了下来,将钥匙放在锤子的旁边站了起身。
男人平稳的躺在床上没有醒,她松了口气,心有余悸的躺了下来,薄薄的被子盖住身体,她脸蛋微红,闭眼睡意逐渐涌回。
今天的风有些大,窗户被吹的“吱吱”作响,天像是在酝酿一场史无前例的大雨,阴翳的似能将城市毁于一旦。
周忻妍跪在床上向屋外看着,卷翘的睫毛下是一双清澈的眼眸,而瞳孔中则是变幻莫测的苍穹,手掌贴到冰冷的玻璃上,没有身处在风雨之中,她额前的碎发却被风微微吹动。
身后传来声响,她跪坐在小腿上微微扭转身子看向敞开的木门,带着帽子的男人在看着她,两人对视,她垂下眼眸,抿着粉嘴侧身不再看他。
男人握着门把的手紧了紧,喉结滑动,似是要说什么,却又退了出去。
房间内,周忻妍听到男人好在和谁说话,内容她没听清,但她猜测男人答应了对方的请求。
除那个阿婆外,这是她唯一一次听到他与别人交谈,他的语气很低沉,说话的语气也很平静,她有些好奇他与手机的那头的人聊了什么,但只听挂了手机,屋内骚动了一会,便安静了下来。
是出去了吗?
过了许久她才想到这个问题,她向敞开的门张望着,脚触到地面,轻着步子拉大了门。
屋内寂静,她舒了口气,手抖了抖,将手掌摊开,钥匙安安稳稳地躺在她的手心,冰凉的和那玻璃有的一比。
她的衣服已经被男人撕烂,只能真空的穿上他的衣服,胸前雪峰在衣下高高突起,刚好遮盖到大腿的衣服隐隐能看到她的私密处,这样使她非常没有安全感,但她无法向男人开口索要她需要的物品。
她身上除了被男人揉捏出的红色印记,几乎没有非常明显的伤痕,倘若这样冒然的跑出去,只会被当成一个不穿衣服还胡言乱语的疯女人,若是碰到了上次那个,后果便更是难以想象。
她握紧手中的钥匙,或者她应该先试试这是哪里的钥匙。
这小型钥匙显然和锁着窗户的不是一个,也不是大门的,钥匙就放在男人的裤兜里,说明这是一把他经常使用的钥匙,可是经常使用的话,为什么那男人没有发现它不见了呢?
她蹲在了客厅的抽屉前,会是这里的钥匙吗?
这样想着,她将钥匙插入锁芯缓缓旋转,她有些惊喜,见打开了锁,忙拉开了抽屉。
抽屉里放着一堆照片和信件,这些照片看上去都有些年头,照片边角都泛黄了,她有些奇怪,
将一迭照片放到了桌上,不敢乱动,按照原本的顺序将看过的照片依次排序。
这些照片大概都是在这栋房子内拍摄的,背景的房子还很新,而那在照片中出现数次却都没露正脸的少年,她姑且认为是那个男人,宋珩。
那少年的眼睛与宋珩很像,晦暗无光,就像是在看一个死物,毫无生气,即便是在笑,那笑也看不出半分喜悦,就像是为了拍摄而特意露出的笑容,怪异至极。
照片中没有出现一个成年男人的照片,她抽出了一张穿着淡色长裙女人的照片,这照片是在大门处拍的,院子里种满了花,那女人站在木柱子边浅笑着看着镜头。
周忻妍忽然觉得有些怪,定定的看着那照片上女人的眼睛,就好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这是他的母亲吗?拇指滑过照片中女人的脸蛋,这女人长得清纯,却有一双震慑人心的狐狸眼睛,独倚在木柱上,像是在等待着什么人。
她将照片放在了桌子上,从一沓照片的最上层又抽出了另一张这女人的照片,与那张照片有巨大不同的是,背景的花枯萎了许多,女人的眼睛由最初的明亮变得浑浊,她似乎经历了什么磨难,才会使得她变了模样。
她抬头欲将手中的照片再放到最上层,但在即将遮掉原本照片的时候,她动作顿了一下,手移到了身侧,重新将那张背景是花田的照片拿了起来。
她倒说为什么会觉得熟悉呢,这个距离,就如同那天她发觉自己正在收到侵犯向躺在角落的女人投出求助时,那女人的目光和照片上的人是一样的。
她们长得却不怎么相像,但那女人的眼睛却和照片上的人是一样明亮的,即使布满恐惧。
而压在一摞照片下层的几张小照片,却是一张张陌生又熟悉的脸。
心颤了颤,她拿起那些照片,一张张的翻看,一张张的重复,看着这些面孔,她恐慌极了,这些照片她曾在大哥的房间里见过,是、是那些失踪者的照片!
她们的脸上被用红笔打上了叉,但她还是认出来了,压在最底下的是赵慧灵的照片,她和那女人是同时被绑来的,她有些惊恐,那是六张照片,之前的四个受害者加上她和赵慧灵刚好是六张。
她们到底做了什么,才会令宋珩如此痛恨她们?
她、她不过是对这个在雨天频繁出现在她家附近的男人心动而已,为什么会招来他的记恨?
是因为她们间有着相同的特点,还是因为……还是因为……别的?
“嗯?”
她思绪一顿,视线快速扫过照片上的脸,六张照片,这里面——没有她?
没有她?
“这……这……”
她战栗,慌乱地将一沓照片恢复成之前的顺序放回了抽屉。
是因为还没有杀死她所以才没有她的照片吗?那这第六张照片是谁的呢?
她摇了摇头,将所看到的一切极力排除大脑。
抽屉左边是几封信,她虽有些害怕,还是伸手拿了一份,信封上没有贴邮票,也没有写地址,这是一份没有寄出去的信件。
她以为打开后会是一张写满内容的纸张,但意外的是,这并不是信,而是从报纸上剪下来的小一块报道。
纸张黄黄的,字很小但能够看清,上面述说的是一段曾经轰动一时的“月城碎尸案”的报道。
看上面的日期,这是十五年前的一起案件,描述的案件,是一位叁十岁左右的单亲母亲雨夜醉酒跑出了家,之后消失不见,得知情况的邻居帮刚满十五岁的失踪者儿子报了警,连续调查了一个月左右,在山间巡视的护林人发现的女人的尸体。
发现时她的脸已经腐烂到看不清五官了,警方是根据与男孩的dna对比才确认的死者,女人的身体有多处被砍伤,而且体内还有男人的精液,报道上说的凶手,是一位经常到他们家做客的大叔。
她隐隐觉得这报道上说的男孩就是现在的宋珩,但她不敢确定,毕竟这是十五年前的报道。
只粗略的看了遍报纸上的内容,其他的信她没有打开,所知道的这些事已经足够让她恐慌许久的了,她心慌意乱的将碎片重新装回信封,蹲着身子将一切放回原本的位置。
将钥匙拿在手心,她定睛一瞧,觉得奇怪,钥匙上为什么会有红红的东西?
手指搓了搓钥匙环,像是染料的红色液体黏在她的指腹上,她凑近闻了闻,奇怪,这是……血?
“哗啦——”
“啊——”
说明:
虽然在简介里说了“逻辑不严谨”这点,但还是要说明:二十四章的内容是临时加的,原本是有逃跑剧情的,但是没有逃出来就被发现了,现在改成了逃出来后又被抓回去,写得时候也有些赶剧情的心态(原定全文是7万字),好些地方确实欠考虑,抱歉(鞠躬)。
而且还发现了后面的剧情会出现或大或小的bug,在努力修复中,如果还是发现了不合逻辑的地方,还请担待!
再次说明,剧情是“趋向”he,不会为了好的结局去强行迎合好的结局,顺着剧情走才是正确的,毕竟我也无法确定大家心中的he到底是什么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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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杀人魔绑架后 第二十八章车祸
“什么,又不见了?”周天成一只手拿着手机,一只手握着方向盘向前开着。
“赵寻阳的表妹?她不是已经死了吗?不是表妹?那是谁?他妹妹?他妹妹不见了!”他猛地踩下刹车,雾雨里,车辆堵得水泄不通。
“日的。”看着快接近路口,他打转方向盘向右转道开去。
车插进了一辆面包车和轿车之间,扫雨器不停摇摆,路灯变了绿色,几辆车缓慢前移,还没等前一辆面包车出去,就再次变成了红色。
“不是打电话给你让你看好她吗?怎么出事了?狗杂碎,是不是那群狗东西让你跟他们喝酒去了?”
“王铎那个混蛋,这个案子交给你们就是他老糊涂!指望你们案子就别想破了!”
“马上等我到了警察厅,没有你们这群狗崽子好果子吃!”
“妈的!”
他挂了电话,打开电话簿看到了好几个未接来电,同个号码,他点了一下拨了过去,没人接听。
憋了一腔的怒火,他将手机狠狠摔在座位上,手机跳了一下落地,他嘴里骂骂咧咧的,伸手将安全带拉了下来扣上,看着路灯由红变绿,而前面那辆面包车却没有动,他拳头狠狠的砸在方向盘中间的喇叭上。
“嘟嘟!嘟嘟!”
车内,帽檐下棱角分明的下颚映在后视镜上,他看着从镜中映出的汽车,一双深邃的黑眸带着些漫不经心。
车子启动,在个较大的十字路口旋转车辆,窗外的天气显得有些阴沉,敞开的车窗令车内的那点点热气散得一干二净。
随着车子旋转到一定的角度,只见远处直直地迎来一辆黑色轿车,那轿车速度极快,穿过雾雨,“砰”的一声,面包车失去了平衡,车内混乱一阵,随着巨大的失重感,车在险些倾斜坠落的时候,猛地撞在了棵树上。
巨大的轰鸣将雨中的安寂彻底打破,昏暗的天色,叁辆车冒着滚滚硝烟停在雨中,周天成被撞得七荤八素,玻璃碎渣盖在了他的身上,他解开了绑在身上的安全带,昏头转向的从车里爬了出来。
他淋着雨,左摇右晃的扶着车子,眼睛随着摇晃模糊一片,摇了摇头,勉强看清了眼前事物。
汽车在雨中“叮叮叮”的叫着,一个高大的男人从面包车里打开了门走下来,而那辆从两辆车间撞过去又撞到电柱上的黑色轿车中,一个肥硕的中年男人爬了出来。
“狗日的。”
被撞到的两辆面包车,前面一辆撞到了尾部,车身被猛地撞击失了方向,在原地转了一圈,撞在了树上。后一辆面包车撞到了车头,直接被怼翻在地,报警器响着,在雨中叫个不停。
周天成气冲冲的踩着一地碎片朝着那稀里糊涂的中年男人走去,边走边抬起手指着那人,喊道:“大叔,你不看路灯嘛!大爷的!老子差点被撞死在里面!”
那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撞了一头的血,捂着肚子弯着腰在车的旁边呕吐,周天成即将靠近那男人,闻到一股浓郁的酒气,他顿时退后,捂着鼻子,分外嫌弃的道:“我去,你还酒驾!”
那汽车的车头中间被撞的凹了下去,发动机在雨中冒着烟,呕吐完的男人醉醺醺的回头看他,两个眼睛一眯,吼道:“呀!臭小子,你怎么跟老子说话的!”
“阿西,都这样了还怎么跟你讲话?”周天成来了气,气势汹汹的走了过去。
“怎么,你还想打老子?”那男人也不服气,冲着酒劲上了头,朝自己鼻子上指了指,道:“老子可不怕你,老子的儿子可是警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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