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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杀人魔绑架后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牛奶少年郎
“那……那有什么方法能将他们分开?”
老人肃然地坐在蒲团上,手击桌面,道:“若冒然将其分离,则两败俱伤,如不分离,则互相纠缠,越缠越乱。”
“那是不是我将他抓住,一切都会恢复正轨?”周天成一只胳膊放到桌上,前倾上半身,急忙问道。
老人摸着下巴思索良久,在橘色的光源下,缓缓摇头,“未必可行。”
“日的。”周天成拍在桌面,侧身骂了句。
想到那混蛋他就冒火,没想到那小子命大,自杀坠海都没死,还要继续来纠着他妹妹,当时就应该直接开枪蹦了他,让他死在那座山上永远别想离开。
“那那小子会一直缠着我妹妹吗?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想死当时就应该直接朝自己脑门上开枪,而不是胸口!”周天成拍桌,正起身体。
“那友人是什么意思我倒不知,但他会缠令妹多久,我倒知一二。”
周天成一听,立马来了精神,抬起下巴,道:“请说。”
“从卦象上看,友人应当是偏执的人,如果是他认定的,令妹可能一辈子都会被他缠身,一辈子都无法脱身,一辈子都无法分离,无休止的纠缠,没有尽头。”
周天成惶恐,道:“没、没有尽头?”
老人点头。
-
“啊!”周忻妍尖叫,积在小腹处的水哗啦啦的流出,但随之而来的不是畅快,而是超越危险边界的疼痛和不安。
她颤抖地哭起来,那难以想象的深度令她恐慌难安,仿佛要吸走她的灵魂,将她拉入危境。
她托着肚子挣扎的要起身,但双腿又麻又软,当那棒子从穴里抽出半截,她膝下一滑重重的跌了下去,疼痛再次涌来,她咬着唇委屈到了极点,低着头,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下。
那种从心底涌上的崩溃感难以抑制,她缩着身子想要离开,但男人猛地起身将她拥入怀中,眉头微蹙,抱紧了她。
怀里的人瑟瑟发抖,手抵在他的胸膛前往外推,宋珩扶额,对自己方才的行为感到懊恼,又对怀中娇态的女人感到无可奈何。
腰被女人环住,那淡淡的味道飘入他的鼻腔,在黑暗的房间里,他眼底浮起自己都未成察觉的柔软,低声道:“笨蛋。”
床靠近窗子,从帘下映出的柔光落在两人身上,忻妍双腿大开,腿心间含着一个赤红的巨物缩在男人怀里,她不想和他贴近,想要离开他的怀抱,但腰肢被他揽住,淡淡的荷尔蒙气味从他身上传来。
她咬着唇瓣小声呜咽,鼓起的肚子隔着柔软的睡裙与他贴在一起,那扶在她腰上的手贪恋般的触碰着她的肌肤,她发痒的抖了抖,闷闷地道:“别碰我。”
将她肩上的长发撩开,那冷峻的男人笑着,幽暗的眼眸凝视着俏丽的女人,缓缓靠近,湿热的气流吹过她的耳骨,他张口薄唇含住了她的耳垂,轻轻啃咬,引起战栗。
周忻妍惊慌,连忙直起身子要躲开他,但那吻跟随着落在了她的耳后,又跟着来到了她的唇边,轻轻将她压下,手臂撑着身体,热烈的亲吻将她全部的拒绝堵在口中,无法发出。
白皙的手臂勾住他的脖颈,令人脸红心跳的拥吻声从房内传来出来,周忻妍迷离着,一颗圆圆的硬物落入她的口中,那东西甜腻清爽,像个小型炸弹,在她嘴里爆发。
“呜呜……”
长舌在她口中搅和,来不及咽下的唾液混着清甜的薄荷味顺着面颊弧度落入发间,埋在她腿心里的巨物蠕动起来,很慢很缓,带着阵阵微妙的快感蔓延到四肢。
上面被男人纠缠,下面被男人填满,周忻妍沉重的呼吸着,勾着他脖颈的手想寻个地方稳住身子,可随着男人的起伏她根本无法抓紧,只用拥着他的背脊,留下一道道浅色红痕。
这次的侵入不似任何一次,男人的动作极慢,温柔的像是浸在山脚边的温泉,全身被温水包围,想要离开,却被这一次又一次的温存占据心脏。
男人离开了她的唇顺着身体曲线向下移动,她缓缓睁开眼睛,望着空白的房顶,急促的喘着气,娇哼一声,那从深处涌出来的腥甜液体便浇在了那抚慰着女人的肉棒上。
“啊……啊……”
两人交合的地方被透明液体染得一塌糊涂,周忻妍放开宋珩,瘫在床上快速的喘息着,她彻底没了思绪,脑中一片空白。
男人从花穴里退了出来,玉白的酮体透着粉光,被巨物撑开的蜜穴无法合拢,张着小嘴吐着蜜液。
感觉到男人炙热的目光落在她的私处,周忻妍捂着胸口想合上双腿,奈何被打开太久的腿发麻,她一移动,一种毒性的麻意便袭了上来。
宋珩笑着,伸手为她盖上了被褥。
周忻妍晕晕沉沉的,隐隐察觉到男人清理着她的下身,似乎过来好久,她模模糊糊的睁开眼,从被子里露出两个澄澈的眼睛,道:“宋珩,你……你没事吗?”
似乎一直处在高潮的是她,她晕晕乎乎地想。
宋珩轻笑了声,将她的被子往下拉了拉,弯腰靠近她的耳畔,低沉的声音带着诱惑性的道:“想满足我吗?”
周忻妍没去思考,只愣愣地点头,忽然,她听到了男人的笑声,一双手悄然的攀到她的后腰,她听到男人在她的耳边喃喃地说了什么,她点头不是,摇头不是,只按着他说的话坐起了身。
男人从后面抱住了她,她跪在床上,双掌摁在床面不知道他要做什么。
“啊……啊啊……啊……”
有什么东西沾着黏腻的液体撑开了她的后穴,在狭窄的小孔里快速的抽擦,她感到不适,扭头看向扶着肉棒准备进入的宋珩,花容失色。
“不……不可以……啊……宋珩……快点出去……啊啊……不……”
她不安的扭动腰肢躲避那阳器,但男人固定了她的腰,将她摁在床上无处可逃。
“好疼……啊……宋珩……宋珩……不……不行……啊……太疼了……”
沾着蜜液的粗大龟头刚进入便被夹得动弹不得,宋珩忍着躁动,扶着她的腰用力一顶,去了大半。
“啊!求求你……快……快出来……啊……出去……”
刚平息了的身体再次燥热起来,宋珩不语,凭着这进去的大半慢慢移动身体,小心的进去后穴,奈何这后穴的主人太过紧张,将他困死在穴内,连简单的拔出都显得异常艰难。
“放松点。”
宋珩青筋暴起,被淫液浸湿的后穴没有随着他的话放松,反而愈发紧绷,他闷哼了声,不再忍耐,扶着她的腰肢大力的顶撞进去,女人惨叫一声,随着她的叫声,宋珩大开大合的侵犯起来。
没有任何拘束,他似乎要溺死在这令人欲仙欲死的禁地,圆润的汗珠顺着背脊流下,身下的床随着他的动作摇晃,女人惨叫着,呻吟着,喘息着,像是一颗蜜糖,被他逐渐融化。
“宋珩……好疼……啊啊……停下了……啊……快停下了……”
将人软禁在身下,宋珩无半分停歇,那种从黑暗心脏诱发出的占有欲死死地控制住他,他随着这快感与欲望奔驰,没了半分理智。
“太快了……太快了……求求你停下来……停下来……”
女人哭得泣不成声,宋珩气喘吁吁,还未停止便感觉大股水流在身下喷溅了开,女人哆哆嗦嗦地,淡蓝色的床单彻底被淫水濡湿,散发着微微的腥味。
“啊……别……别在进去了……太深了……太深了……”
撑着女人高潮的瞬间,宋珩趁机将肉棒顶入送进深处,超乎极限的长度带来窒息般的快感,他驰骋着这快感无法停止的肏入、拔出、肏入,一刻无法停歇。
“呜呜……宋珩……不……不要了……啊……”
“太大了……快……出去……啊……我……不行了……”
“啊……求求你……求求你出去好不好……拜托……啊……”
“宋珩……呜呜……宋珩……出去……出去……啊……宋珩……”
致命般的性爱持续了许久,当肉棒抖了抖射出大股浓液将后穴占满,才算是结束。
周忻妍瘫在被窝里哭着,绝望的哭着,好像有个人彻底占据了她的身体,太难受了,太难受了,她快要死了。
男人从背后撩开她耳边的碎发,靠在他的怀里她抽抽噎噎的抹泪,浑身没一点力气。
男人环抱着她,在她的耳边哄着她,那声音极小,似乎只有周忻妍一人能听见。
哭得睁不开眼,窝在他的怀中,她实在太累了,累到完全不想动弹,任由他胡作非为。
情意缱绻,夜色最浓,一切都已结束,被宋珩抱在怀里,周忻妍隐隐约约听到宋珩在她的耳边说着话,那声音很低很轻,似乎故意让她听不清说些事情,绕着她转。
她双手环住他的腰,埋在他的怀里哼哼唧唧的睡去,不去理会那些话语,沉沉的睡着。
宋珩含笑,勾起她的长发轻捻着,眼底涌现晦涩的情绪,悠悠地道:“你呀,永远都逃不掉的。”

正文完结。





被杀人魔绑架后 番外:初遇
晚上七点天已经暗了下来,进入初春,从窗户的缝隙吹入房间的风依旧刺骨。
吃完饭,周忻妍站在窗边看着停在院门前启动的汽车,从四方窗户里映出于贸然的脸,她扬着笑挥了挥手,与准备去医院看望周天成的于贸然做了告别。
她和哥哥住得房子是父母遗留下来的,房子有两层,周天成住在一层,她住在二层。
她打开窗户,将窗沿下的盆栽收进了屋里,不远处的老旧房屋在黑夜里亮着微弱的灯光,远处的高楼大厦灯火通明,料峭的寒冷吹得她双手冰凉,她关上窗,在拉上窗帘的时候动作一顿。
院前的柏油路上,那披着雨衣隐藏在墙沿的人被路边的灯照出模糊的黑色轮廓,周忻妍扶着窗户,柔软的长发被风吹散,肉肉的脸微微发红。
“那个人为什么还在那里?”
斜风细雨里,立于墙角的男人忽然转头朝这边看来,周忻妍心跳慢了半拍,连忙拉上窗帘,将窗外的光源隔离开来。
她拍了拍胸脯,有些不好意思的红了脸,明明只是碰巧看到那人,为什么要害羞的躲起来呢?
上齿咬了下下唇,她转过身,悄悄地撩开了帘子,再看过去,那人已消失在了夜幕里。
“离开了吗?”
视线穿过细雨扫过停在柏油路的一排车辆,她抿嘴,放下纯色窗帘出了屋子。
将厨房清洁一遍,她拿着衣服进了卫生间,哗哗的热水涌起一层白雾,大腿下涌现的紫色线条被热水抚平,正对房门的玻璃被大小不一的水珠覆盖,当屋外的雨有停下来的痕迹,她关掉水流,裹着浴巾从冒着热气的房间里走出来。
原木色地板留下一个个水迹,回到房间合上门,刚进入春季的天气依旧寒冷,她抖了抖身子,打开房间的空调,解开围在胸前的浴巾,面对着窗子擦拭起湿漉的长发。
笔直的双腿膝盖微红,红润的脚指踩在毛绒地毯上,毛巾下半遮半掩的双乳挺立着诱嫩的红莓,披在肩上的长发落下晶莹剔透的水珠,顺着女人的曲线快速落下,直到被挡在神秘禁地前的纯白浴巾吸入,消失不见。
柔和的光落在她的肩,一阵凉风从半开的窗户里吹进来,淡蓝色的帘子被风带起将少量的热气冲散,她一惊,忙用毛巾挡住身子,快步走到窗边关上,心有余悸的舒了口气。
楼下的一排车,男人坐在车内,透过未干的车窗看到方才的那幕,他漠然的移开视线,低头打开手机,一个熟悉的号码发来消息,他快速的扫过移开了视线,抬头看向那被窗帘隔绝的房间,喉结滑动,视线点点凝聚,眼底闪过晦涩的情绪,在黑夜里像是危险的信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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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嘛。”行走在雾雨中,周忻妍胳膊夹着伞,看着手里的一堆a4纸,有些沮丧了叹了声气,“果然还是不行。”
空气里漂浮着水珠,在白色雾雨中走动,顺着明安洞倾斜的柏油路前行,路的左侧停泊着许多车辆,周忻妍靠着右边的墙壁,垂着脑袋分外失落。
无数条电缆从朦胧的远方伸来消失在她的背后,坐落于雨中的房屋肃然且寂静,老旧的住宅区比城市中央地段冷清,偶尔经过的人又给这陈旧的街道添了份安然。
早上停了电的老城区仍然没有恢复电力,不停下着的雨给维修带来了一定的难度,但那贴着电力公司的面包车已停在了电柱的下方,似乎在为维修提早做着准备。
周忻妍又叹了声气,上午穿得白鞋被泥水染上痕迹,她又是发愁又是揪心,整个人的心情与这阴沉的天一般,看不到半点阳光。
“真是……”在这走了许多年的路上,她抬起压低的雨伞想加快脚步赶回家,但当挡住视线雨伞上升,看到那穿着深色雨衣带着棒球帽的男人站在路旁,她有些惊讶,随后红了耳根。
刚抬起的伞又降了下来,她抿着唇慌忙的走了过去,但当从男人的身前经过,她隐隐感到那灼热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她慌不择路,脸烧得更红,有些羞愤的加快步子打开院门。
将门快速合上,她背靠着门大口喘气,体内的血液沸腾着,仿佛刚从蒸房里出来,全身都红彤彤的。
攥紧手里的雨伞,她转过身慢慢推开了铁门,身侧是阴沉的天空,那人孤立在雨中,抬头仰望着正在往电柱上攀爬的人,沉默不语。
关节分明的手垂在两侧,麦色的手背带着青筋,每个手指都圆润修长,像是个极其有力量的人,又似沉稳且充满魅力的人。
那样一个人,与这座城市一样的冷漠,一样的危险,一样的充满诱惑,但又那么格格不入。
因为充满了未知数,所以她完全不敢上前,她紧张的咽了口水,在雨中有些遗憾的带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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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贸然哥,这件事是真的吗?那家人真的来警察厅投诉哥哥?可之前不是说没事,为什么又突然说要投诉?”周忻妍将准备好的饭菜盖上盖子,这突如其来的电话像个定时炸弹,猝不及防。
“是啊忻妍,本来是没事的,可那老人的儿子出差回来,得知他妈因为天成哥受了伤,你也知道老人家受伤恢复的慢,所以对方不乐意,非要天成哥去道歉,可天成哥那臭脾气,这件事我都不敢告诉他。”
“那……那该怎么办?”周忻妍苦闷的歪头,“不然我去告诉哥哥吧,但他现在还在医院,伤还没有好,怎么向对方道歉?”
“这八成是难为天成哥呐,看署长对那人的态度,对方应该地位不低。天成哥这次真够倒霉,被捅了刀还撞了个人,撞谁不好,偏偏撞到一个富老太太。”
“那……”周忻妍拿不定主意,“那样的话,贸然哥把对方的地址发给我吧。”
“你要去替天成哥跑一趟?”
周忻妍听着电话,不自觉的点头,道:“这可是哥哥的工作呀,万一这件事让哥哥丢了工作,大概他会生气很久。”
“对吧,但如果要去我和你一起,对方不是善茬,两个人保险一点。”
周忻妍心不在焉的“嗯”了声,挂掉电话,她将饭盒放进袋子里,扭头一看手机时间,连忙收拾东西准备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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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察明洞1……1126号。”对着向于贸然要来的信息,周忻妍念着这蹩口的地址,在幽静又相似的小道里茫然的走着。
这个叫做察明洞的地方像个迷宫,每条道路都异常相似,看上去比明安洞还要老旧,但又窄又长的路边却停着好些昂贵的车辆,随便一辆,便都是百万起步。
她低头看着手机,随着路口向左边转去,路宽阔了些,但在上午工作的时间点,她竟在这莫大的区域瞧不见一个人。
继续向行,她绕得头晕眼花,边对着手机上的地址,边抬头看着单栋房屋的门牌号,找的地方似乎就在不远处,但她饶了半天,怎么都找不到目的地。
“后面是1120,前面应该是1121,怎么会是1130呢?早知道叫上贸然哥了。”她摸不着头脑,稀里糊涂的看着手机,脚下不停的向前走着,当猛地与前方的人相撞,她惊呼了声,拿着的雨伞掉在地上,身体后退了步,在即将摔倒在地时站稳了身子。
“抱歉抱歉!”她回过神,抬头看向那被她撞到的男人。
那男人穿着深色长衫带着棒球帽,被突得一撞,退了步,隐藏在黑色棒球帽下的眼睛扫过她的脸,不着痕迹地移开了,看不出任何情绪。
是他?在这里遇见这冷峻的男人,周忻妍有些愕然,但对上他那幽深的眸子,她身子一僵,满脸通红,支支吾吾的,手里想抓点什么,才意识到伞掉了。
她忙弯腰捡起刚买的雨伞,起身,低着头道:“真是抱歉。”
男人轻轻“嗯”了声,似乎并没有在意。
初春的上午有些凉,她垂着眼眸,白皙的皮肤染了层粉色,男人抬步从她的身边走过,带起一阵微凉的风吹动她的长发,她伸手拉了下纯白色的毛衣外套,微微回头,看向那步伐稳健的男人,她怔住。
笨蛋,要问路的!
她敲了下脑动,懊恼的皱着小脸,抬头望向那渐行渐远的背影,她想出声喊住他,却又胆怯的说不出口,在心里默默打消了这个念头。
“怎么办?怎么办?”她跺脚,转过身向前看去,恰巧一户人家来了门,从里面走出来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她眼前一亮,加快脚步走了过去。
“您好,请问您知道察……察……察明洞1126号在哪里吗?”周忻妍对着手机结结巴巴的念出地址。
一头卷发的阿婆笑眯眯的说道:“这里就是1126号,你找谁呀。”
“啊?我、我是之前撞到您的周天成警员的妹妹,我哥哥的伤还没有好,最近几天又在加班,所以我就替他来向你道歉。”她鞠躬,道:“撞坏您的雨伞没法修好,所以我又重新买了一把,希望您能谅解。”
“原来是因为这个。”阿婆豁然开朗,道:“这都是什么事嘛,我还以为我儿子随便说说,没想到真去闹了事。其实你哥哥早向我道歉了,我告诉我儿子,我儿子不听,非要找他要个说法,这个道歉应该是我说才对,你的道歉我没理由收下,真是难为你了。”
“啊?是这样啊。”周忻妍有些堂皇,拿着雨伞的手微微攥紧,不知所措的看着这位热情的老人。
“既然大老远的来了,不如进屋里喝杯茶吧,我家里就我一个人,不要拘束,我难得见你们这些年轻人。”
“好……好……”周忻妍懵然地跟着进去,而在她消失的瞬间,那一身黑衣的男人反倒停下了脚步,缓缓转过身,他远远地看向那女人消失了的地方,阖着眸子,颇具深意。




被杀人魔绑架后 番外:宋珩一
晚上大雨如注,紫色的线条在云层中抽打,惊雷震耳欲聋,那盘腿坐在床脚看着窗外景物的少年带着点点忧郁。
昏暗的阁楼,从天边传来的光亮在一刹间照亮房间,雨水模糊四方窗户,远方伸来的电缆在雨中轻微摇晃,空无一人的道路,远处一栋亮着灯光的独立房屋在漆黑的夜里被雨水包围。
被雨声压制的房间,不时从入口传来女人的尖叫声,少年看到停泊在院门前的轿车,展眼望向黑沉的乌云里划动的线条,阴郁到了极点。
“啊!”
院子里的花在雨中颤抖,枯竭的花瓣被击落在地,无数雨水从花瓣的弧度进入花蕊,支撑不住的花瓣歪倒下来,与泥土混合在一起,染污了身子。
“哗啦——”
玻璃瓶破碎,从客厅传来的呻吟被大雨掩盖,幽寂的狭窄阁楼,少年似乎对这混乱的事情感到麻木,幽暗的眼眸像是一滩死水,在漂浮着黑色污水的湖面,染不上任何情绪。
远处房屋暗了下来,楼下男女混杂的喘息也逐渐消失,院子的铁门被打开,停在门旁的汽车在雨中启动,车灯照亮前面的路,那车转了个弯,像把这里当做临时酒店,在磅礴大雨中离开了察明洞。
不知过了多久,在只有雨声的房间,从楼下传来了女人的哭泣,那哭声没有持续多久,玻璃制品落地的声音就响了起来,楼下很乱,乱得根本分不清什么东西掉在地上摔碎了。
尖叫和谩骂进入少年的耳中,他像个机器,只默默地望着院子里的花。
大概母亲在为垂落的花哭泣,大概母亲在为垂落的花发怒,但他再也没有分析和阻止的想法,只等那乱糟糟的声音慢慢停下来,才缓慢地收回视线。
天微亮,一张不大的餐桌上,少年与女人面对面的坐着,敞开的窗户吹进凉风,铺在桌面的蓝布被风微微吹动。
两人静默的吃着早饭,那女人长得清纯,眼角微微上翘,像一朵百合花,但那百合花的边角却在慢慢枯竭。
无人打破沉寂的清早,当一顿饭结束,那女人准备出门,少年才缓缓站起。
身侧窗户落下的光打在他的肩上,少年才十五岁,有些青涩的面容却无半点同年龄少年的光彩,短促的眼睫遮盖黑色眼球,他转过身看向那打开房门准备离开的女人,道:“母亲。”
这轻声的话语像一颗落入寒潭中的定时炸弹,带着凉意的压抑感悬浮在空气里,被光照亮的房间,那少年抬起了幽暗的眼眸,定定地看着那叁十多岁仍饱含静谧美的女人。
“嗯,有什么事吗?”
院内的枯花落了一地,被侵蚀的花冠在寒风中颤抖,仿佛一根银针落地都能听见声响的房间,少年那幽深的眼眸映着女人有些疲倦的模样,在死寂中,道:“母亲,是被强迫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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