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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音繚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C西溪C
他的笑容让蓝湖音看得有些着迷,她在想,以前惠斯蕘也曾对她这么笑过的,只是太久了,她都快要忘记了。
方任轻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傻丫头,一点心思都藏不住啊。”他看得很清楚,她眼里心里想的那个人是谁。
连他一个局外人都看得这么明白,惠斯蕘究竟是看不懂还是装作看不懂?——
我是cc家简体版分割线——
六、爱无退路。
手心的温暖让蓝湖音一醒来就猛地盯着自己被人握着的手,循着这手向上望去,她柔柔地笑着开口喊道:“小姑姑……”
满满的撒娇语气让蓝芩本是皱着地眉头立刻舒展开来,心疼地摸了摸她的额头,语气却有些严肃地说:“怎么会病得这么严重?”
“没有严重啊,我就是感冒发烧啊……”蓝湖音即刻否认,生理期感冒发烧是很平常的事情。
“湖音……”蓝芩收起笑意,伸手握住她的手,紧张地问:“他……对你使用暴力了?”
“……什么呀,小姑姑你都在想什么啊……没有这样的事……真的!”即使身体连最后的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蓝湖音也用尽力气回握蓝芩的手,努力地向她保证,那个男人并没有对她动粗。
是的,他不爱她,但他对她还是很不错的,生活起居衣食住行样样都给她最好的。
“之前哲轩投入了大量资金帮蓝邦度过危机,让他错失了入股蓝邦的机会,他……是不是一直怀恨在心?”蓝芩不禁哽咽起来。眼前的女孩是她最爱的哥哥留下的唯一血脉,蓝家的心肝宝贝,为什么偏偏让她遇见惠斯荛?偏偏是他……
蓝湖音咬紧牙很勉强地撑起身子,环抱住蓝芩,柔声地安抚:“小姑姑,不是这样的……是我……这是我自己的选择。”惠斯荛是她第一个爱上的人,也是她唯一爱的人,除了他,不会再有其他人了。
她无路可退,也心甘情愿地,不想退。
蓝芩深深吸了几口气平复情绪,她也知道这丫头的死心眼,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对了,你生病的事我没告诉你爷爷,怕他担心。至于哲轩,他最近挺忙的,可能没办法过来看你了。”
“嗯,我知道的,等我好些了,就回去看爷爷。”蓝湖音点头表示同意,她也实在不愿让家人为她担心。
一个礼拜之后,方任来接蓝湖音出院。本来她已经婉拒了,可是他却一再坚持,还说如果她觉得麻烦了他那就请他吃一顿饭吧。
所以呢,他们现在正在蓝湖音家附近的超市挑选着食材。
“你应该让我请你吃昂贵的晚餐的。”蓝湖音一边说着,一边选了几种最时令的蔬果。
“我吃腻了那些味精菜,况且——”方任顿了顿,接过她手里的蔬果放入购物车内接着说:“我还从来不知道你会做菜。”惠斯荛把她藏得太深了,即使他这个好兄弟也是近几个月才跟她多有了些接触。
蓝湖音有些羞涩地摆摆手,“没有没有,我就会一些简单的菜,也就煲个汤蒸个鱼这些的……”她本来对做饭是一窍不通的,因为惠斯荛很少回家吃饭,她也总不能不吃或是每天吃外卖,于是就慢慢学习、摸索着自己做了。
“这些于我而言都是大菜了。”方任勾唇一笑,让本就倾国倾城的脸变得愈加迷人。
他的笑容让蓝湖音看得有些着迷,她在想,以前惠斯荛也曾对她这么笑过的,只是太久了,她都快要忘记了。
方任轻拍了拍她的后脑勺,“傻丫头,一点心思都藏不住啊。”他看得很清楚,她眼里心里想的那个人是谁。
连他一个局外人都看得这么明白,惠斯荛究竟是看不懂还是装作看不懂?
精.v .





餘音繚繞 七、三人晚餐。
“方大哥……这些事情我来就好了……”蓝湖音想要抢过被方任先一步端在手中的碗碟,但怎么也抢不过他,她和他的力气实在相差悬殊。
“怎么?你认为我就是饭来张口的少爷?”他不过就是把她煮好的饭菜端到餐桌上,这么小的事情她不会认为他也做不好吧?
“……当然不是,可……毕竟你是客人啊……”见他把菜都端上了桌,蓝湖音紧跟着布好碗筷。
“湖音,有些事情就该是男人做的,知道吗?”方任不着痕跡地轻叹。她这小小的身体究竟是怎么承受那些让她……难受的事情的?
蓝湖音闻言轻扬起嘴角,“我知道,比如说今晚的菜方大哥你要一点不剩地吃完。”轻巧而自然地避开刚刚的话题。
“你呀……”方任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带着一些心疼。
这样的情景,在外人看来就像是新婚的妻子为丈夫做了一顿美味的饭菜而得到丈夫讚许的亲密画面。
同样的,落在惠斯蕘的眼里也是这样的感觉。一开门的那瞬间,他就被这个画面刺痛。刺痛?这个词并不确切。
瞇起深邃的眼眸,像是为了敛去眼里不禁要流露出的某些情绪。
他随手一甩门把,“砰”的一声巨响,门闔上了。
也正是因为这声巨响,“新婚夫妻”般的蓝湖音和方任这才注意到门口的人。
蓝湖音瞪大杏眼不知所措地愣愣站在原地,方任倒是朝惠斯蕘一笑:“怎么过来了?一起吃饭?”
方任那宛若男主人般的姿态让惠斯蕘觉得好笑,他抿了抿唇优雅而凉薄地开口:“方任,用不着你来提醒我这里是我家。”
“我还真不知道。”方任不理会他的讽刺,伸手拉过一旁几乎石化的蓝湖音坐到餐桌前,“吃饭。”
“哦……”她木訥地应着,却迟迟没有伸手拿起筷子。
惠斯蕘迈出脚,也就仅仅一秒,原本向前的步子旋即向后一转,走到了餐桌前,坐在了蓝湖音对面。
见他坐下,她立刻想要起身去厨房替他拿一套碗筷,没等她站起来,身旁的方任已经按住她的手,笑得一脸无害地对她说:“忘了我刚刚跟你说的?”然后转头看向惠斯蕘:“既然这是你家,碗筷在哪里你应该知道吧?”
很好,被狠狠将了一军。无须和他一般见识,这样想着,惠斯蕘起身走向到厨房。
拿着碗筷再回到餐桌坐下时他才发现,桌上的菜色全是方任喜欢的。心脏骤然地猛烈收缩,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反应,只是清楚地明白,他不喜欢这种反应。
反倒是旁观者清的方任像是可以看穿惠斯蕘的心思,他依旧笑容可掬地说:“估计饭菜不合你的胃口,将就着吃吧。”
不想再与他浪费唇舌,惠斯蕘自顾自地吃起饭来。每一道都不是他喜欢的菜,但是竟意外地对他胃口。
蓝湖音小心翼翼地偷偷瞄了对面的男人几眼,他极少回家吃饭,仅有的几次同台吃饭他也吃得不多,可以说她从未见过他这样认真吃饭的样子。
他这个样子让她觉得……真好。
也许是她看他的视线太过灼热而专注,直到对面的男人抬眼和她对视了好一会,蓝湖音才愕然地发现他们竟然这样直直地看着彼此!
她慌忙地收回视线,不知所措地扒着碗里的白饭,装作刚刚的事情完全没发生。
惠斯蕘的双眼瞬间黯了下去,眼神顺着她的动作看向她的饭碗,里面的饭已经吃了近一半,但是她却连一口菜也没吃。
这样想着,他的手就自然而然地伸向最靠近他的那盘清蒸鱼,利落地夹起一块鱼肉。
“怎么光吃饭了?饮食要均衡,知道吗?”方任快速地夹了好些肉菜全数放入蓝湖音的碗中,然后转头看向惠斯蕘,有些得意地挑了挑眉。
惠斯蕘将正要伸出的夹着菜的手生硬地收了回来,“啪”的一声放下碗筷,起身,“方任,吃完饭赶紧滚。”然后大步朝二楼走去。
蓝湖音一脸茫然地看向方任,他倒是全然不在意,笑嘻嘻地安抚她:“他更年期到了,别管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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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叁人晚餐。
“方大哥……这些事情我来就好了……”蓝湖音想要抢过被方任先一步端在手中的碗碟,但怎么也抢不过他,她和他的力气实在相差悬殊。
“怎么?你认为我就是饭来张口的少爷?”他不过就是把她煮好的饭菜端到餐桌上,这么小的事情她不会认为他也做不好吧?
“……当然不是,可……毕竟你是客人啊……”见他把菜都端上了桌,蓝湖音紧跟着布好碗筷。
“湖音,有些事情就该是男人做的,知道吗?”方任不着痕迹地轻叹。她这小小的身体究竟是怎么承受那些让她……难受的事情的?
蓝湖音闻言轻扬起嘴角,“我知道,比如说今晚的菜方大哥你要一点不剩地吃完。”轻巧而自然地避开刚刚的话题。
“你呀……”方任抬手,摸了摸她的头顶,带着一些心疼。
这样的情景,在外人看来就像是新婚的妻子为丈夫做了一顿美味的饭菜而得到丈夫赞许的亲密画面。
同样的,落在惠斯荛的眼里也是这样的感觉。一开门的那瞬间,他就被这个画面刺痛。刺痛?这个词并不确切。
瞇起深邃的眼眸,像是为了敛去眼里不禁要流露出的某些情绪。
他随手一甩门把,“砰”的一声巨响,门阖上了。
也正是因为这声巨响,“新婚夫妻”般的蓝湖音和方任这才注意到门口的人。
蓝湖音瞪大杏眼不知所措地愣愣站在原地,方任倒是朝惠斯荛一笑:“怎么过来了?一起吃饭?”
方任那宛若男主人般的姿态让惠斯荛觉得好笑,他抿了抿唇优雅而凉薄地开口:“方任,用不着你来提醒我这里是我家。”
“我还真不知道。”方任不理会他的讽刺,伸手拉过一旁几乎石化的蓝湖音坐到餐桌前,“吃饭。”
“哦……”她木讷地应着,却迟迟没有伸手拿起筷子。
惠斯荛迈出脚,也就仅仅一秒,原本向前的步子旋即向后一转,走到了餐桌前,坐在了蓝湖音对面。
见他坐下,她立刻想要起身去厨房替他拿一套碗筷,没等她站起来,身旁的方任已经按住她的手,笑得一脸无害地对她说:“忘了我刚刚跟你说的?”然后转头看向惠斯荛:“既然这是你家,碗筷在哪里你应该知道吧?”
很好,被狠狠将了一军。无须和他一般见识,这样想着,惠斯荛起身走向到厨房。
拿着碗筷再回到餐桌坐下时他才发现,桌上的菜色全是方任喜欢的。心脏骤然地猛烈收缩,他不知道这是什么反应,只是清楚地明白,他不喜欢这种反应。
反倒是旁观者清的方任像是可以看穿惠斯荛的心思,他依旧笑容可掬地说:“估计饭菜不合你的胃口,将就着吃吧。”
不想再与他浪费唇舌,惠斯荛自顾自地吃起饭来。每一道都不是他喜欢的菜,但是竟意外地对他胃口。
蓝湖音小心翼翼地偷偷瞄了对面的男人几眼,他极少回家吃饭,仅有的几次同台吃饭他也吃得不多,可以说她从未见过他这样认真吃饭的样子。
他这个样子让她觉得……真好。
也许是她看他的视线太过灼热而专注,直到对面的男人抬眼和她对视了好一会,蓝湖音才愕然地发现他们竟然这样直直地看着彼此!
她慌忙地收回视线,不知所措地扒着碗里的白饭,装作刚刚的事情完全没发生。
惠斯荛的双眼瞬间黯了下去,眼神顺着她的动作看向她的饭碗,里面的饭已经吃了近一半,但是她却连一口菜也没吃。
这样想着,他的手就自然而然地伸向最靠近他的那盘清蒸鱼,利落地夹起一块鱼肉。
“怎么光吃饭了?饮食要均衡,知道吗?”方任快速地夹了好些肉菜全数放入蓝湖音的碗中,然后转头看向惠斯荛,有些得意地挑了挑眉。
惠斯荛将正要伸出的夹着菜的手生硬地收了回来,“啪”的一声放下碗筷,起身,“方任,吃完饭赶紧滚。”然后大步朝二楼走去。
蓝湖音一脸茫然地看向方任,他倒是全然不在意,笑嘻嘻地安抚她:“他更年期到了,别管他,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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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音繚繞 八、帶血的吻。
惠斯蕘回到房间后便一直坐立不安,来回踱步。
他跟方任是高中同学,这十几年来他们可以说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在他的印象中,从未见过方任对哪个女孩像对蓝湖音这样……特别的。
而蓝湖音……除了对那个叫文哲轩的男人那样笑过之外,就只有方任了。
思虑了片刻,惠斯蕘打开了房门,还未等他跨出房门,就传来楼下两人的欢声笑语。
“那说好了,下次我们再一起做饭。”方任满脸宠溺地笑着,预定他们下一次的聚餐。
“好呀,我这个礼拜还有两堂烹飪课,等我学会了再做给方大哥你试试。”蓝湖音爽快地点头应允,一个人吃饭的感觉实在太孤独了。
她的话让惠斯蕘轻蹙眉,她什么时候去学烹飪了?突然凌乱的思绪让他神使鬼差地迈出脚步,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那我们就约下个週末吧?”方任趁热打铁地提出邀约。
“如果你这么闲,先把欠我的两个项目计划完成吧。”冰冷且讽刺的话语穿过蓝湖音的后脑,她轻微一颤,不敢回头看跟她只有一步之距的男人。
方任看向站在蓝湖音身后的惠斯蕘,无辜地撇嘴,耸耸肩道,“再忙也要吃饭啊,你说是不是湖音?”再看向蓝湖音时,眼中始终保持着一贯的笑意。
还没等蓝湖音回答,惠斯蕘的大手便快速伸向身前人儿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将她直接甩在了自己身后,“滚回你自己家吃。”空出的另一隻手直接开了门,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嘖嘖,真没风度,湖音,我们电话联系……”方任边说边往门外走去,没等他说完,“砰”的关门声已经将他与屋内的两人隔绝开来。
还没等蓝湖音来缓过神来,她只觉得身体一转,便被困在了门板和惠斯蕘之间。她错愕地抬眼看他,略带惊恐的微张着小嘴。
惠斯蕘冷嗤,面对他,她总是带着这样害怕、惊恐的表情。而面对方任,她却可以笑得像个天使、像个小孩那样的纯真无邪,没有一丝防备。
“笑一个。”他突兀地提出要求,声音低哑、无情。
“……”这样的要求实在让蓝湖音摸不清他的想法,但她能从他的表情和声音中分辨出几分,此刻,不管她笑或不笑都不能让他高兴的。
她的犹豫让他怒火中烧。他不是一个容易被左右情绪的人,可此刻,他却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牢牢地控制着他的每一分情绪,他伸手钳住她的下巴,“蓝湖音,你本事渐长啊。”
下巴的疼痛蔓延至牙关,可她却连眉头不敢皱,努力摇了摇头否认,“……我、没有……”
惠斯蕘的眸中映着她那副被他欺负的可怜模样,心头微微泛起涟漪,他放松捏着她下巴的手,再轻一抬,一俯身便用他的唇咬上她的唇。
是的,他确实是用咬的,不温柔不怜惜地以牙咬着她的唇瓣。他咬得很用力,先是上下唇瓣分别啃咬,再而将她的唇含入他的口中继续磨咬。
“嗯……”微微地痛呼,蓝湖音却依旧闭上双眼乖巧地承受着他霸道且近似残虐的吻,口腔中慢慢渗出血的腥甜。
也正是这腥甜让惠斯蕘猛地清醒过来,他松口,发现她的唇几乎被他全咬破了,嘴唇上的血不断往外冒出。
蓝湖音也是这时才回过神,同样看见他满是血跡的嘴唇,她心疼地疾呼:“痛不痛痛不痛?都流血了!”她急切地伸出手想要替他擦去唇上的血。
没等碰到惠斯蕘的唇就被他拦截住她的手,她是傻瓜吗?嘴唇破掉的人是她,她一点也没觉得疼吗?
他将她的手按在她的头顶,用带着她的血的唇吻向她的脖子,慢半拍的蓝湖音丝毫没意识到他的意图,注意力还停留在他流血的嘴唇上,“斯蕘,你的嘴唇……”
惠斯蕘正舔弄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含入嘴里,再轻轻地吮吸,然后成功地让她闭嘴,并且听到她微微的呻吟。
“把内衣脱了。”蓝湖音在迷蒙间听到身前男人的命令,本能地就想按照他的指示去做。然后才赫然地发现在她沉醉在他吻里时,他已经褪去她身上的外衣了,此时在她身上只剩下内衣和内裤而已。
这让她又害羞又窘迫,她偷偷瞄了一眼惠斯蕘,他停下了动作,像是在等她,注视着她的眼神依旧冷清,却又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颤颤巍巍地抬起手,前扣式的内衣其实很容易解开,可是蓝湖音却偏偏解了好几次才解开。瞬时,那双还算丰满的小白兔便跳了出来,胸上的莓果还有些害羞地微低着头。
惠斯蕘似是满意地扯了扯嘴角,大掌毫不客气地将一雪乳包裹入掌心内,拇指和食指捻起中心的红点,快速地揉捏起来。
“嗯啊……”本能地轻咬着下唇,身体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她的身体对于性爱中的反应总是这么敏感。
见她咬着还冒血的嘴唇,惠斯蕘闷气徒生。他再次吻上她的唇,逼她松开咬着自己的唇,吻罢还恶狠狠地命令她:“不准再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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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带血的吻。
惠斯荛回到房间后便一直坐立不安,来回踱步。
他跟方任是高中同学,这十几年来他们可以说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在他的印象中,从未见过方任对哪个女孩像对蓝湖音这样……特别的。
而蓝湖音……除了对那个叫文哲轩的男人那样笑过之外,就只有方任了。
思虑了片刻,惠斯荛打开了房门,还未等他跨出房门,就传来楼下两人的欢声笑语。
“那说好了,下次我们再一起做饭。”方任满脸宠溺地笑着,预定他们下一次的聚餐。
“好呀,我这个礼拜还有两堂烹饪课,等我学会了再做给方大哥你试试。”蓝湖音爽快地点头应允,一个人吃饭的感觉实在太孤独了。
她的话让惠斯荛轻蹙眉,她什么时候去学烹饪了?突然凌乱的思绪让他神使鬼差地迈出脚步,循着声音的方向走去。
“那我们就约下个周末吧?”方任趁热打铁地提出邀约。
“如果你这么闲,先把欠我的两个项目计划完成吧。”冰冷且讽刺的话语穿过蓝湖音的后脑,她轻微一颤,不敢回头看跟她只有一步之距的男人。
方任看向站在蓝湖音身后的惠斯荛,无辜地撇嘴,耸耸肩道,“再忙也要吃饭啊,你说是不是湖音?”再看向蓝湖音时,眼中始终保持着一贯的笑意。
还没等蓝湖音回答,惠斯荛的大手便快速伸向身前人儿的手腕,稍一用力便将她直接甩在了自己身后,“滚回你自己家吃。”空出的另一只手直接开了门,毫不客气地下逐客令。
“啧啧,真没风度,湖音,我们电话联系……”方任边说边往门外走去,没等他说完,“砰”的关门声已经将他与屋内的两人隔绝开来。
还没等蓝湖音来缓过神来,她只觉得身体一转,便被困在了门板和惠斯荛之间。她错愕地抬眼看他,略带惊恐的微张着小嘴。
惠斯荛冷嗤,面对他,她总是带着这样害怕、惊恐的表情。而面对方任,她却可以笑得像个天使、像个小孩那样的纯真无邪,没有一丝防备。
“笑一个。”他突兀地提出要求,声音低哑、无情。
“……”这样的要求实在让蓝湖音摸不清他的想法,但她能从他的表情和声音中分辨出几分,此刻,不管她笑或不笑都不能让他高兴的。
她的犹豫让他怒火中烧。他不是一个容易被左右情绪的人,可此刻,他却被眼前的这个女人牢牢地控制着他的每一分情绪,他伸手钳住她的下巴,“蓝湖音,你本事渐长啊。”
下巴的疼痛蔓延至牙关,可她却连眉头不敢皱,努力摇了摇头否认,“……我、没有……”
惠斯荛的眸中映着她那副被他欺负的可怜模样,心头微微泛起涟漪,他放松捏着她下巴的手,再轻一抬,一俯身便用他的唇咬上她的唇。
是的,他确实是用咬的,不温柔不怜惜地以牙咬着她的唇瓣。他咬得很用力,先是上下唇瓣分别啃咬,再而将她的唇含入他的口中继续磨咬。
“嗯……”微微地痛呼,蓝湖音却依旧闭上双眼乖巧地承受着他霸道且近似残虐的吻,口腔中慢慢渗出血的腥甜。
也正是这腥甜让惠斯荛猛地清醒过来,他松口,发现她的唇几乎被他全咬破了,嘴唇上的血不断往外冒出。
蓝湖音也是这时才回过神,同样看见他满是血迹的嘴唇,她心疼地疾呼:“痛不痛痛不痛?都流血了!”她急切地伸出手想要替他擦去唇上的血。
没等碰到惠斯荛的唇就被他拦截住她的手,她是傻瓜吗?嘴唇破掉的人是她,她一点也没觉得疼吗?
他将她的手按在她的头顶,用带着她的血的唇吻向她的脖子,慢半拍的蓝湖音丝毫没意识到他的意图,注意力还停留在他流血的嘴唇上,“斯荛,你的嘴唇……”
惠斯荛正舔弄着她的耳垂,轻轻地含入嘴里,再轻轻地吮吸,然后成功地让她闭嘴,并且听到她微微的呻吟。
“把内衣脱了。”蓝湖音在迷蒙间听到身前男人的命令,本能地就想按照他的指示去做。然后才赫然地发现在她沉醉在他吻里时,他已经褪去她身上的外衣了,此时在她身上只剩下内衣和内裤而已。
这让她又害羞又窘迫,她偷偷瞄了一眼惠斯荛,他停下了动作,像是在等她,注视着她的眼神依旧冷清,却又有那么一点……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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