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音繚繞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C西溪C
惠斯荛同样透过镜子看着她,因欢爱而红润的小脸,那张喊出呻吟喊着他名字的小嘴,还有那随着她的长发一同晃动的雪乳……
忽然,视线撞上她微睁开的双眼,带着晶莹的泪光。心,猝不及防地疼,心墙,猝不及防地坍塌。
他猛地转过她的身子,不想让她看见他眼底快要流出的情愫。
过快的转动速度让两人紧密结合处蓦然分开,蓝湖音的花唇像是未关阀门的水龙头,潺潺不断地流出大量蜜液。
惠斯荛将她抱起,让她背靠镜子坐在化妆台上,再次分开她的双腿,急切地冲入跟他一样未得到完全满足的花径里。
“啊啊……啊……”她自然地将双腿缠在他的腰上,任他粗鲁野蛮地侵占她。她傻傻地想,哪怕只有这种方式也好,她也想和他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不分开。
沉着腰身,疯狂摆动臀部,耳边女孩的呻吟越来越弱,他知道她已经快到极限,于是更加蛮横地撞击起来。他一次次地撞疼花径内的褶皱,一次次挑衅着她的敏感点。巨硕就着越来越湿滑的蜜液可以自由地在花径内玩出各种花式,上顶、下压、甚至划出一个个s字形。
“啊哈……斯荛……我、不行了……啊……”一阵强烈的酥麻让蓝湖音将身子贴进他怀里,无力的小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身体虽然急促地痉挛着也还是跟随着他的耸动而晃动。
一股热流在她的下腹内蔓延开来,她的身子又颤了颤,接受他最后的给予。
惠斯荛第一时间撤离出她的身体,从化妆台上的纸巾盒内抽了几张纸巾,简单地清理了下就让巨物回归原位,拉上裤链,一切正常得就像刚刚进来时那样。
蓝湖音也默默地拉起堆在腰间的裙子穿上,她从化妆台上跃下,脚下一软,跪在了地上。
见状,他眉心微动。
她不敢怠慢,只怕他又生气,撑着一旁椅子的扶手赶紧站了起来。她背过手去拉裙子的拉链,却因为裙子十分合身,且她的手又无力又发抖的,根本拉不上。
惠斯荛走过去,替她将拉链拉上。
温热的指尖若有似无地触碰着蓝湖音依旧十分敏感的身体,她轻颤了下,糯糯地说了句:“谢、谢。”
他能明显地感觉到她的颤抖,又是害怕吗?
毅然转过身,“让松奇送你回去。”声音不再低哑,恢复了平常的清冽。
“……呃?”回去?可是……是方大哥邀请她来的啊,就这样走了,不太好吧?
惠斯荛回头睨了她一眼,邪谑地勾起嘴角:“你想继续留在这里也可以,我会让你出不了这个门口的。”
她的后背全是他爱过她的痕迹,他怎么可能再让她出去。
一直以来他都藏着她,不是她多见不得人,而是他根本不想让她被别人看见。
不想让别人窥视、觊觎,她只能属于他。
免*费*首*发: .
餘音繚繞 十九、愛了散了。
刘岑环顾宴会厅内,没找到她想找的人。刚刚她被同行带去见了几位金融界的巨头,碍于职场需要,她也不好推脱,于是多聊了几句。
“mayi?”方任走到她跟前,朝她伸出手,场内此时响起浪漫的华尔兹。
她有片刻的犹豫,然后她听见他戏謔地说:“你的舞伴把我的舞伴拐走了,你应该补偿我。”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和她一同步入舞池。
刘岑怎么会听不出他的一语双关,其实她早就发现了,蓝湖音也不在。
“心不在焉得这么明显,很伤我的自尊吶。”他和她的舞步统一又合拍,可惜心和心却离得太远。
“……为什么带她来?”方任想要什么样的舞伴没有?为什么偏偏是蓝湖音呢?
“有什么不一样吗?即使她不来,你认为在这里跟你跳舞的就会是斯蕘了?”方任挑眉,玩笑的语气中透着讽刺。
刘岑瞪了他一眼,内心很不是滋味,但她嘴上还在逞强:“斯蕘不会爱上任何人的,你跟我一样清楚。”她要的,是惠斯蕘身边那个不能被取代的位置。
方任嘖嘖嘴,“岑,当初我喜欢你就是因为你的聪明,可如今,怎么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他看着她美丽更甚从前的脸,却找不回一丝半点过去的感觉。
究竟是她变了?还是他变了?还是他们都变了?
“什么意思?”她冷着脸,不明白他话的含义。
“斯蕘不是不会爱上任何人,而是,他已经爱上一个人了。”方任迷人一笑,从今晚他可以确定,他对刘岑的那份心思,早已灰飞。
刘岑双眼溢出期待的光芒,可他却残忍地接着说:“但那个人,不会是你,岑。”
她愤然地甩开他的手,“这不是由你来决定的,方任。”
看着刘岑离场,方任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由我来决定,那就好办多了。”
偌大的宴会厅内只剩下方任和惠斯蕘,黯无灯光的环境让两人的脸色都显得有些阴沉。
方任嘲讽地开口:“你倒是狠,连舞都不让我跟我的舞伴跳,就把人劫走了?”
惠斯蕘喝了口酒,未置可否地沉默。
“这么沉得住气啊……刘岑可都沉不住气了呢。”方任皮笑肉不笑,一口饮尽那杯烈酒。
沉得住气?他冷嗤。想起在化妆间他那样失控地要她,如果不是残存一丝理智,他真的会如他所言让她出不了门的。
“任,你到底想做什么?”冷冽的声音回荡在静謐的夜里。
方任一脸无害地笑啊笑,“我来当救世主啊。”
惠斯蕘抬眸看他,他的眼底是一片认真。
“斯蕘,我不认为相互折磨至死是唯一的选择。”他是他最好的兄弟,那个女孩又何其无辜。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重寻一条生路?
蓝湖音头靠着车窗,身心俱疲的她双眼毫无焦距地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
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留在她身体的温度,被他狠狠佔有的腿心间还是一片泥泞。他说不让她走出门口那刻,她竟有留下的念头。
嘴角虚弱地微扬,她伸手勾勒着自己的唇形。
他们做了好几次,可他,一次都没有吻过她。
一次也没有。
眼泪滑至嘴边,微咸的泪水变得又涩又酸,又疼——
我是cc家简体版分割线——
十九、爱了散了。
刘岑环顾宴会厅内,没找到她想找的人。刚刚她被同行带去见了几位金融界的巨头,碍于职场需要,她也不好推脱,于是多聊了几句。
“mayi?”方任走到她跟前,朝她伸出手,场内此时响起浪漫的华尔兹。
她有片刻的犹豫,然后她听见他戏谑地说:“你的舞伴把我的舞伴拐走了,你应该补偿我。”不由分说地拉起她的手,和她一同步入舞池。
刘岑怎么会听不出他的一语双关,其实她早就发现了,蓝湖音也不在。
“心不在焉得这么明显,很伤我的自尊吶。”他和她的舞步统一又合拍,可惜心和心却离得太远。
“……为什么带她来?”方任想要什么样的舞伴没有?为什么偏偏是蓝湖音呢?
“有什么不一样吗?即使她不来,你认为在这里跟你跳舞的就会是斯荛了?”方任挑眉,玩笑的语气中透着讽刺。
刘岑瞪了他一眼,内心很不是滋味,但她嘴上还在逞强:“斯荛不会爱上任何人的,你跟我一样清楚。”她要的,是惠斯荛身边那个不能被取代的位置。
方任啧啧嘴,“岑,当初我喜欢你就是因为你的聪明,可如今,怎么聪明反被聪明误了?”他看着她美丽更甚从前的脸,却找不回一丝半点过去的感觉。
究竟是她变了?还是他变了?还是他们都变了?
“什么意思?”她冷着脸,不明白他话的含义。
“斯荛不是不会爱上任何人,而是,他已经爱上一个人了。”方任迷人一笑,从今晚他可以确定,他对刘岑的那份心思,早已灰飞。
刘岑双眼溢出期待的光芒,可他却残忍地接着说:“但那个人,不会是你,岑。”
她愤然地甩开他的手,“这不是由你来决定的,方任。”
看着刘岑离场,方任无奈地叹了口气:“如果可以由我来决定,那就好办多了。”
偌大的宴会厅内只剩下方任和惠斯荛,黯无灯光的环境让两人的脸色都显得有些阴沉。
方任嘲讽地开口:“你倒是狠,连舞都不让我跟我的舞伴跳,就把人劫走了?”
惠斯荛喝了口酒,未置可否地沉默。
“这么沉得住气啊……刘岑可都沉不住气了呢。”方任皮笑肉不笑,一口饮尽那杯烈酒。
沉得住气?他冷嗤。想起在化妆间他那样失控地要她,如果不是残存一丝理智,他真的会如他所言让她出不了门的。
“任,你到底想做什么?”冷冽的声音回荡在静谧的夜里。
方任一脸无害地笑啊笑,“我来当救世主啊。”
惠斯荛抬眸看他,他的眼底是一片认真。
“斯荛,我不认为相互折磨至死是唯一的选择。”他是他最好的兄弟,那个女孩又何其无辜。既然如此,为什么不重寻一条生路?
蓝湖音头靠着车窗,身心俱疲的她双眼毫无焦距地看着窗外飞逝而过的风景。
她还能清晰地感受到他留在她身体的温度,被他狠狠占有的腿心间还是一片泥泞。他说不让她走出门口那刻,她竟有留下的念头。
嘴角虚弱地微扬,她伸手勾勒着自己的唇形。
他们做了好几次,可他,一次都没有吻过她。
一次也没有。
眼泪滑至嘴边,微咸的泪水变得又涩又酸,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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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音繚繞 二十、公報私仇。(*)
迈斯集团总部的最大会议室内,方华集团策划部总监正向主席位置的男人匯报他们提出的叁套策划方案。
迈斯集团是国内规模最大、专业性最强的医疗器械公司。產品主要提供给医院、大型体检中心等医疗机构。
惠斯蕘寥寥看了几眼手边的资料,“两个星期内,给我第四个方案。”言下之意就是这叁个方案他都不满意。
策划部总监无奈地看向坐在惠斯蕘身旁的自家公司的老闆方任,意在求救。
方任挑眉,这么明显的公报私仇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你们先出去,我跟惠总再谈谈。”
待其他人都离开之后,方任懒懒地开口:“嘖,男人的嫉妒心真可怕啊。”
惠斯蕘白了他一眼,站了起来:“那就给我无可挑剔的方案。”
“你是鸡蛋里挑骨头。”他的策划团队通宵两个礼拜做出来的连他都觉得完美方案被惠斯蕘随便地就推翻了。
懒得再跟他争辩,惠斯蕘径直走向门口,方任叫住了他:“等一下,我还有事跟你商量。”
他转身。
方任咧嘴,不怀好意的笑意渐渐扩大:“我想让湖音到我公司工作。”
果不其然,如他所预料的,那个男人蹙起了眉头,“为什么?”
“一,她没有工作。二,她是中文系毕业的,很适合我们正在招聘的文案助理的职位。”方任也是在陪蓝湖音试礼服那天才知道她竟是名牌大学中文系毕业的。
“我不同意。”惠斯蕘冷声直接拒绝。
“斯蕘,”方任也站了起来,走向他:“她不是你收藏在玻璃柜里的洋娃娃,她有权利活得像个正常人。”
黑眸瞇起,惠斯蕘冷冷地笑:“方任,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又问了一次。那次的週年庆原来只是一个开始。
“我想让你心甘情愿地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蓝湖音一直被困在惠斯蕘的世界里,两人如困兽斗般伤人自伤。他想让他们都走出这个狭小的世界,融入更现实的大世界。
在这个大世界里,有些仇恨或许可以被遗忘。
即使知道这个可能性很小,但方任还是愿意放手一试。
夜深,情浓。
“啊哈……斯蕘……啊……”蓝湖音紧紧搂着她身上的男人,他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虽说他脸上总是清清淡淡让人猜不透的表情。
可他今晚实在是暴戾——每次衝撞进她体内都毫不留情,脆弱不堪的花径被快进快出的粗硕不停地摩擦着,随着抽出时带出的嫩肉转眼又被狠狠顶了进去,甚至顶入比原先更深的地方,从而带给她酸疼的快慰。
惠斯蕘啃咬着她的香肩,一手托着她的雪臀不断向他插弄的方向按去,一手在被彼此体液打湿的交合处揉捻,直至找到她的小花核,将之置于两指腹间,重重地一碾。
“啊啊!!不要……啊……”蓝湖音摇晃着小脑袋,身子突然一僵,随后狂颤不止,倾泻而来的是温度烫人的蜜液。
顺着这波热液,惠斯蕘激烈地衝刺着,蜜道中的嫩肉不断地被戳刺、捣弄、碾压,却也促使这些嫩肉将他越绞越紧,巨硕也渐渐胀大了一圈。
“啊啊……斯蕘……好涨……”体内的过分充盈让她不禁收腹,下体又涨又疼,她快要被撕裂了吧?
蓝湖音收腹的动作让花径急速蠕动,越缩越紧,蚀骨的酥麻从惠斯蕘的尾椎扩散至全身。托着她臀部的手没轻没重地胡乱抓着细腻的臀肉,紧紧抵着她的下体深入用力地抽插,随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尖叫和呻吟,他终于在她体内释放。
惠斯蕘从她身上翻下床,一言不发地捡起地上的衣物穿上。
蓝湖音困难地撑起软软的身子,化妆间那次之后,她跟惠斯蕘的关係又回到了之前那样。应该也算是好事吧?
虽然他的话越来越少,也根本不会再在这里过夜,每次的欢爱也像是例行公事一般。
她抬眼看了他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见他快穿戴好,她才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那个……斯蕘……”
他停下动作,转头看向她。
“那个……方大哥说、想让我到他公司上班……你……我……可以去吗?”她问得结结巴巴,小心翼翼,连标点符号都怕他会生气。
“随便你。”惠斯蕘转回头,眼神专注在他衣袖的釦子上,扣了两次,都没扣上。他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开门,离开,关门。
蓝湖音倒回床上,唉……这算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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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公报私仇。(*)
迈斯集团总部的最大会议室内,方华集团策划部总监正向主席位置的男人汇报他们提出的叁套策划方案。
迈斯集团是国内规模最大、专业性最强的医疗器械公司。产品主要提供给医院、大型体检中心等医疗机构。
惠斯荛寥寥看了几眼手边的资料,“两个星期内,给我第四个方案。”言下之意就是这叁个方案他都不满意。
策划部总监无奈地看向坐在惠斯荛身旁的自家公司的老板方任,意在求救。
方任挑眉,这么明显的公报私仇他怎么会看不出来,“你们先出去,我跟惠总再谈谈。”
待其他人都离开之后,方任懒懒地开口:“啧,男人的嫉妒心真可怕啊。”
惠斯荛白了他一眼,站了起来:“那就给我无可挑剔的方案。”
“你是鸡蛋里挑骨头。”他的策划团队通宵两个礼拜做出来的连他都觉得完美方案被惠斯荛随便地就推翻了。
懒得再跟他争辩,惠斯荛径直走向门口,方任叫住了他:“等一下,我还有事跟你商量。”
他转身。
方任咧嘴,不怀好意的笑意渐渐扩大:“我想让湖音到我公司工作。”
果不其然,如他所预料的,那个男人蹙起了眉头,“为什么?”
“一,她没有工作。二,她是中文系毕业的,很适合我们正在招聘的文案助理的职位。”方任也是在陪蓝湖音试礼服那天才知道她竟是名牌大学中文系毕业的。
“我不同意。”惠斯荛冷声直接拒绝。
“斯荛,”方任也站了起来,走向他:“她不是你收藏在玻璃柜里的洋娃娃,她有权利活得像个正常人。”
黑眸瞇起,惠斯荛冷冷地笑:“方任,你到底想干什么?”他又问了一次。那次的周年庆原来只是一个开始。
“我想让你心甘情愿地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蓝湖音一直被困在惠斯荛的世界里,两人如困兽斗般伤人自伤。他想让他们都走出这个狭小的世界,融入更现实的大世界。
在这个大世界里,有些仇恨或许可以被遗忘。
即使知道这个可能性很小,但方任还是愿意放手一试。
夜深,情浓。
“啊哈……斯荛……啊……”蓝湖音紧紧搂着她身上的男人,他今天似乎心情不太好,虽说他脸上总是清清淡淡让人猜不透的表情。
可他今晚实在是暴戾——每次冲撞进她体内都毫不留情,脆弱不堪的花径被快进快出的粗硕不停地摩擦着,随着抽出时带出的嫩肉转眼又被狠狠顶了进去,甚至顶入比原先更深的地方,从而带给她酸疼的快慰。
惠斯荛啃咬着她的香肩,一手托着她的雪臀不断向他插弄的方向按去,一手在被彼此体液打湿的交合处揉捻,直至找到她的小花核,将之置于两指腹间,重重地一碾。
“啊啊!!不要……啊……”蓝湖音摇晃着小脑袋,身子突然一僵,随后狂颤不止,倾泻而来的是温度烫人的蜜液。
顺着这波热液,惠斯荛激烈地冲刺着,蜜道中的嫩肉不断地被戳刺、捣弄、碾压,却也促使这些嫩肉将他越绞越紧,巨硕也渐渐胀大了一圈。
“啊啊……斯荛……好涨……”体内的过分充盈让她不禁收腹,下体又涨又疼,她快要被撕裂了吧?
蓝湖音收腹的动作让花径急速蠕动,越缩越紧,蚀骨的酥麻从惠斯荛的尾椎扩散至全身。托着她臀部的手没轻没重地胡乱抓着细腻的臀肉,紧紧抵着她的下体深入用力地抽插,随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尖叫和呻吟,他终于在她体内释放。
惠斯荛从她身上翻下床,一言不发地捡起地上的衣物穿上。
蓝湖音困难地撑起软软的身子,化妆间那次之后,她跟惠斯荛的关系又回到了之前那样。应该也算是好事吧?
虽然他的话越来越少,也根本不会再在这里过夜,每次的欢爱也像是例行公事一般。
她抬眼看了他几次,欲言又止。最后见他快穿戴好,她才终于鼓起勇气开了口:“那个……斯荛……”
他停下动作,转头看向她。
“那个……方大哥说、想让我到他公司上班……你……我……可以去吗?”她问得结结巴巴,小心翼翼,连标点符号都怕他会生气。
“随便你。”惠斯荛转回头,眼神专注在他衣袖的扣子上,扣了两次,都没扣上。他拿起椅背上的西装外套,开门,离开,关门。
蓝湖音倒回床上,唉……这算是同意了?
餘音繚繞 二十一、患難真情。
一个星期之后,蓝湖音正式到方任的公司上班。
第一天上班,她特地化了个淡妆,穿上大方得体的西装裙,再配上一双细跟高跟鞋。这是她毕业两年以来的第一份工作,她很重视,很珍惜。
也因为这样,她前一晚太过紧张以致没睡好,隔天早上起晚了半个小时。这个时间搭地铁肯定是来不及了,计程车在高峰时段应该也拦不到。
思来想去,她决定开车。车子是惠斯蕘买给她的,可因为平时需要她自己开车的机会少之又少,加上她又支持绿色出行,所以她已经很久没开过车了。
今天情况特殊,而且她实在不想第一天上班就迟到,所以她豁出去了!
距离上班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鐘了,方任也没等到要来人。难道是惠斯蕘突然改变注意不让她来上班了?
他刚想给蓝湖音打电话,她却先一步打来了,他马上接起:“湖音,怎么回事?还没到公司吗?”
那边的蓝湖音非常愧疚地跟他道歉:“对不起方大哥,我……撞上别人的车子了……”
“什么?!”方任猛地从位子上站了起来,“你在哪里?”
“湖音!”方任赶到医院时,蓝湖音已经处理好伤口了。“受伤了?严重吗?”他将她从上到下仔仔细细地看个了遍,能看到的是左边额头、右手手肘,还有左腿膝盖上都覆着纱布。
“没事没事……都只是轻微擦伤,不要紧的……对不起,第一天上班我就闯了祸……”她不停道歉,满脸难过和愧疚。
“说什么呢!人没事就好!”方任呼了口气,“车子那边处理好了吗?”
蓝湖音摇摇头,“警察先生见我受伤了就先送我来医院,后续的手续出院之后再处理。”
“对方有受伤吗?”方任扶着她,坐到一旁的长椅上。
“没有,只是……我这样撞上去,大概把人家吓坏了……”唉,早知道她就不开车。
“没受伤就好处理多了,这个我来安排。现在还要等拿药吗?”他突然发现,他的心跳有点过快。
“嗯,因为撞到了头,所以拍了脑部x光,要等结果。”蓝湖音想起什么又补充道:“方大哥你不用在这里陪我等的,我没事啊,一会还可以到公司上班的。”
方任没好气地瞪她:“还想上班?休息几天,下个礼拜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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