筹码游戏(黑帮,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欧楽檬
“你不是它爸爸,”她调皮地摸摸自己的小腹,“你是它的爸爸。”
凌顾宸心里满是激动的甜蜜和感动,他把她的手扣在手心。
宝宝满意地把头贴到她的下巴。
苏琬温柔地哄,“宝宝要当哥哥喽。”
宝宝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咕噜声。
凌顾宸好奇,“它不高兴吗?”
“不是的,这样是很高兴很舒服的意思,我问过程医生。”
“那它老对我咕噜是高兴吗?”
苏琬狡黠地笑,“不是。”
凌顾宸泄气地哼了一声,“反正它只对你好,我心里还算平衡。”
“它和秋肃相处得也很好,它一定要跟着秋肃走。”
“哼!”他愈发不屑,哼气如牛。
苏琬笑得双眼弯成一道新月,娇嗔地捏捏他的鼻子。他们就这样躺着看对方,怎么都看不够似的,要把对方印进瞳孔里。
不论在一起多久,都好像能有说不完的话。
在外人眼里,凌顾宸冷酷不多话,在她面前偏偏絮絮叨叨地爱说。她最喜欢听,笑得温婉又可人,像个小女孩。
他们一开始聊天,宝宝也安静了点。它躺在苏琬怀里,无所事事地把两只爪子舔了个遍,然后眯着眼睛睡着了。
他们牵着手说悄悄话,苏琬渐渐睡去之后,凌顾宸才舍得闭眼。
这一次,宝宝的打扰来得比昨天还要快。
当耳边又传来暴躁的撕咬声时,凌顾宸睁眼,看到窗外依旧是一片暮色。
他懒得看时间,干脆一把抱住苏琬,与她睡到一个枕头上去了。
宝宝整个身体都在凌顾宸的新枕头上四处乱跳,四只爪子一个劲乱刨,隔一阵就低头咬,一边咬一边乱叫。
它的爪子动不动就扯到凌顾宸的头发,凌顾宸也不生气,正好趁此机会终于把爱人整个抱进怀里。他贴上她的唇,饥渴似的吻了一阵。
苏琬感受到这份骚动,发出迷糊不清的呻吟,“唔……怎么了?”
“他又咬我的枕头,不管了,”他故意大力亲她的唇,发出两声响亮的接吻声,“枕头归它,你归我。”
“喵,喵!”宝宝轻轻叫唤两声,好似在抗议两人在它面前亲昵。
凌顾宸跟它争锋相对,在苏琬脸上一阵乱亲,亲给它听。
苏琬的睡意被这幼稚的一猫一人给笑没了,她揉揉眼睛,揽住凌顾宸。宝宝依旧坚持不懈地撕扯枕头。
她伸手摸摸枕头,下午刚送来的崭新的枕头,又被撕到枕芯了。
她赶忙把宝宝抱到一旁,按进那个太阳花的垫子里,连着垫子整个抱进怀里,她人也躺向左侧,“宝宝别闹了,睡觉。”
凌顾宸的胸膛贴紧她的背,依旧与她睡在同一个枕头上。他的手揽在她的腹部,一想到那是他们一直在期待的孩子,他在梦中都露出笑意。
宝宝安分了一点,苏琬怀里抱住猫,身子向后挪了挪,就贴在了凌顾宸怀里。
这姿势让她倍感安全与幸福。
凌顾宸轻吻她的肩膀,“睡了,晚安。”
“晚安。”她摸摸宝宝的头,“宝宝乖一点,妈妈要睡觉,好吗?”
宝宝垂下头,爪子还在撕太阳花垫子。闹剧渐渐终止,他们又渐渐入睡。
早上醒来,她在阳光下才看清那枕头的惨状,枕套上沿都被撕成一条条的,成了流苏枕套。
她先是忍不住大笑,又看见凌顾宸那张怨念的脸,只得抿住笑容,“别气,给你换新的。”
“你儿子不喜欢我。”他语调委屈。
“不是的,它不喜欢过家养生活。它总是自己在野外,喜欢扒拉东西。”
“它就不撕你的枕头,要不是衣帽间有门,我很快就要没西装穿了。”
苏琬笑出声,小跑过去抱住他,贴着他的脸颊哄,“对不起,我替它道歉。”
他揽住她,“我没有生气。”
“我给你换枕头。”
“不用,它反正要撕,我就一直睡烂枕头好了。”
苏琬又忍不住爆笑,“你说真的?”
“当然,”凌顾宸笑盈盈地看她,“一天扔一个,多麻烦,就这样吧。”
她笑得这样开心,好似这世上当真再也没有任何烦恼。
每次一走出家门,凌顾宸就面对着无数棘手的麻烦和条例。但他是这样留恋她爽朗的笑,从不在她面前提这些。
好在他可以与很多人聊司法上的问题,与罗安、韩秋肃乃至苏逸都可以。
他们一心给苏琬制造这个梦幻般温暖的家,即使只能维持不到七个月,他们也这样坚持着。
筹码游戏(黑帮,NP) 康复
韩秋肃的健身习惯没有改变,他可以靠左手做单手的俯卧撑,但右手连举只笔都会颤抖。
苏琬每天都要固定陪他,她坚信帮助他恢复是自己的责任。
每天清晨,餐桌上都会准备好新鲜的水果,苏琬醒来就抱起一大碗水果去健身房。
她的胃口越来越大,还酸酸甜甜地交替着吃个不停。刚到健身房与韩秋肃聊没几句,碗里的草莓就少了大半。
她也会做点简单的运动,韩秋肃或罗安会指导她的动作。
这心湖别墅里好像有了一个临时的小型的家。
白天的时候,宝宝就喜欢绕着韩秋肃走。他在健身房里做复健,宝宝就在他脚边乱窜。
有时它也会去花园里玩,苏琬也觉得神奇,她竟然没再担心它会再度离家,或许是因为她与韩秋肃都在这里。
韩秋肃做俯卧撑时,她就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嗑数不尽的零食,与他聊天。
吃一阵就要吐,韩秋肃就跳起来跟着她跑去洗手间,照顾她。
她第一次怀孕时,他就没机会照顾她,一直觉得遗憾,这次更是尽心尽力。
凌顾宸也早已不跟他计较,或许是因为有了自己的孩子,才真正感受到那份宽慰的爱。
他穿好西装准备出门,看到两人站在窗边聊天。
苏琬的头发盘成一个简单的丸子,显得很可爱。
韩秋肃的右手握着一个橡胶球,不过是做简单的握紧动作,他的指尖都微微颤抖。
苏琬抱着个水果碗,温柔地劝,“慢点,你不要心急。”
“嗯,那我慢点。”韩秋肃认真听着,眼睛盯着手里的球。
“再做几组就休息一下,陪我去画画。”
“好。”
这样温馨的画面,凌顾宸再不计较,也不翻出醋意来。他只是不能表现,他不想让苏琬觉得为难。
韩秋肃还深爱着她,但她的态度有时会很模糊。
连凌顾宸都不敢打破砂锅问到底,怕问出他不想听的答案来,干脆就装鸵鸟,反正她最后选的人是自己。
她笑得温柔,“加油,比上周好多了,对吗?”
“确实。”
“那奖励你吃个草莓。”她朝他嘴里递个草莓。
韩秋肃微笑,把心里的着急压下去。他经常会觉得郁闷,现在的他比不上先前的自己,甚至偶尔连基本生活都会受影响。
一个人因意外而变得残废,心里总是很难接受。
苏琬比他更了解这些,她是心理学博士,永远用最温柔的耐心开导他。
凌顾宸走过去,轻轻摸她的长发,“我会回来吃晚饭。”
她偏过头,粲然一笑,“好,我等你。”
他对韩秋肃也笑笑,“你们玩开心。”
她朝凌顾宸嘴边也递个草莓,“吃一个,好甜的。”
他微笑着接过。
他们都把这浅浅的悲伤深压心底,不再计较对方与苏婉的亲昵。因为谁都没有把握,或许七个月以后,她就再也不可能这样自由、快乐地陪伴任何一个人。
她不能再属于谁,他们的争抢也就没了意义。
眼下所有的幸福都像是一场残酷的倒计时。
五月初的夜晚,空气有一点暖风,也有些许凉意,是最舒适的时候。
苏琬很想去心湖边散步,但她不可以出别墅。凌顾宸便陪她在不大的花园里来来回回地逛,倒也算开心。
回了房间,她就四处找猫,“宝宝,宝宝,你在哪里?”
韩秋肃指指自己的房门,“它去我房间里了。”
“我去抱它,”苏琬刚走两步,又回过头,“对了,你是不是要换绷带?”
“嗯。”
“现在我帮你弄。”
“换什么绷带?”凌顾宸不自觉地跟着他们走过去。
韩秋肃房间的书桌上堆满药片和膏药。他在椅子上坐下,脱掉上衣,左手臂和后背一大片贴满白色的绷带,几乎看不见本身的皮肤。
宝宝坐在沙发上,懒懒地摇尾巴。
苏琬已经很熟练,小心翼翼地帮他撕下后背的绷带。
凌顾宸靠着书桌,随手捡起一盒绷带,读起说明来,“你要贴多久?”
“医生没说,不过我感觉后半辈子都要这么贴。”韩秋肃淡淡地说。
凌顾宸看着苏琬的手扶在他半裸的后背上,郁闷地扯扯嘴巴,“你找谁不能换啊?要找我老婆?”
苏琬诧异地看他一眼,没想到他要为此吃醋。
凌顾宸心想:成天在一起,喂草莓我都忍了,半裸着摸来摸去算怎么回事?
韩秋肃不屑,“你有什么意见?”
凌顾宸扔下药盒,“你等着,我去叫人。”
“这么晚了,叫谁啊,我换就我换呗,很快的。”苏琬制止他。
凌顾宸指指窗外,“那里,停着两辆警车,起码四个警员值夜班。我去给你叫。”
韩秋肃懒得搭理他,只顾跟苏琬说话,“就跟之前一样。”
“好。”
一被忽视,凌顾宸就更生闷气,“这药味那么重,她怀着孕呢,你好意思吗?”
韩秋肃赶紧问,“这味道让你不舒服?”
“哦,这个不会,凉凉的药草味嘛。”
“就是不行。”凌顾宸斩钉截铁地说。
“那你来。”苏琬把药膏递给他。
凌顾宸从鼻子里喷出一声“哼”,“你叫我碰男人?没兴趣。”
苏琬和韩秋肃相视一笑。他右手臂的肌肉依旧很坚硬,但她想得出他这股使不出劲的苦闷,“有什么要帮忙的你就跟我说。”
韩秋肃微笑,“我要天生是个左撇子就好了,现在硬是要练成左撇子。”
“写字也不行吗?”
“不行,写出来的字像蚯蚓。”
苏琬握住他的右手,在他身边坐下,陪他练习每个指尖。医生嘱咐过要做这样的复健练习,根据每个指头的恢复情况,他可以调整之后的手术方案。
她轻柔地发指令,“你动动食指。”
韩秋肃也盯着她的手,动动食指。
“中指呢?”
他的右手中指只能微微颤动。苏琬清楚他的情况,他的右手基本只有大拇指和食指还正常些,剩下的叁个手指几乎已经失去行动力和知觉。
她微微心疼,轻轻摩挲他的手指。
凌顾宸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一样,“你干嘛?”
“医生说了,要经常做这个练习。”她认真道。
“他是中风了吗要练这个?”
“顾宸!”她撒娇着提醒他不要再吃醋。
韩秋肃斜眼看着他,他的笑像是挑衅。
凌顾宸脸都白了一半,抓住她的手腕,把两人那握在一起的手分开,硬是从两人中间走过。他抓起一盒绷带,“我贴就我贴。”
韩秋肃不耐烦地转过身,苏琬忍住笑意,站起身让到一旁。
凌顾宸不出声地骂骂咧咧,开始给韩秋肃涂药。
苏琬站在一旁给他指使,“涂这里——贴这里——”
“你这手法太差了。”韩秋肃吐槽,“不行就换人。”
凌顾宸把药盒扔在桌上,狠狠瞪他一眼。
宝宝忽然跳到床上,开始扒拉韩秋肃的枕头。
一听见那爪子的嘶嘶声,苏琬就紧张,赶忙去抱他,“哎呀,宝宝,你怎么回事……”
凌顾宸打趣,“原来不只是针对我。”
韩秋肃瞄一眼,“它经常这么玩,没关系。”
苏琬抱着猫坐到沙发上,“那它会咬你枕头吗?”
“不会,就拍着玩。”
她微微皱眉,“可它天天咬顾宸的枕头,枕芯都咬破了。”
“为什么?”
“我也不知道呀,他都睡了好几天破枕头了。”
韩秋肃笑起来,“连猫都嫌你烦。”
凌顾宸咬住牙根,才没气得一掌拍在他的右臂上。
韩秋肃无谓地摆摆手,“那就叫他去别的地方睡,省得招猫烦。”
苏琬噗嗤笑出声,随后就看到了凌顾宸那个怨念的眼神,赶忙起笑容,“要不让宝宝睡在你这里?它喜欢跟你在一起的,我也不用担心它。”
“没问题。”
她喜笑颜开,“顾宸,你去拿一下那个太阳花的垫子。”
凌顾宸不高兴被指使,还被支开,但多少能睡个好觉,还是悻悻地去了。
他拿着枕头回来,又看见苏琬坐在韩秋肃身边。她握着他的左手,与他说笑。
“又怎么了?”
苏琬晃晃手里的指甲剪,“我帮他修个指甲。”
凌顾宸气得脸都歪了,“你连指甲剪都握不住?”
“我帮他剪一下,很快的。他自己容易伤到。”
“又不是叁岁小孩……”凌顾宸不满地嘟囔,还是在两人身边坐下,紧紧盯着他们的手,生怕有多余的讨人厌的动作。
“顾宸,你明天早上不是有会吗?先去休息?”
凌顾宸不可置信地瞪她。
“我帮秋肃把这里拾一下,就去找你。”她耐心地劝。
“家里有的是佣人。”
“去把,乖。”她笑着牵他的手,把他推了出去。
凌顾宸气闷,但还是不敢违她的意。自从她怀孕,他再也不敢对她说不字。
苏琬笑着吐吐舌头,重新坐到韩秋肃身边,“你别放心上。”
“我知道。”韩秋肃也笑。
她看看斜躺在床上的猫咪,“其实我一直把宝宝当做我们的孩子来养。”
“我看出来了。”他温柔地回。
“那是我们的孩子,”她轻声说,“可惜时光无法倒流。我现在终于又能有一个孩子,你……你有什么想法,可以告诉我。”
韩秋肃认真看着她,“没事,你说。”
她鼓起勇气,语气却更轻,“我们无法弥补过去,但是,我知道你也有心结。如果你愿意,我希望你也把这个孩子看作是你的孩子,好吗?”
韩秋肃摸摸她的鬓角,“我一直都这样想,只是不敢说,怕你不高兴。”
她不由得红了眼眶,轻轻挽住他的手,“答应我,你会爱这个孩子。”
“一定,我爱它就像我会永远爱你。”
“我希望这个孩子可以治愈你的痛苦,因为它治愈了我的。”
“好。”韩秋肃轻轻抱住她。
“我没法陪它长大,但你可以。”
“别这样说,我们一直在先办法……”
“没关系的,真的没关系,”她眼里带着泪,笑容却是真挚的幸福,“认罪的那一刻,我就知道我要面对的是什么。这个孩子是意外之喜,我不能陪伴,但我只要确认有人照顾它、爱它,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韩秋肃内心五味杂陈,却再也说不出更多安慰的话。
他们都知道,现在没有承诺是可以被保证的,一切办法都像是安慰,只怕最后落得一场空。
他把她揽进怀里,轻声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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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琬轻轻带上门,凌顾宸就啪地合上手里的书,等着她开口。
她轻快地走过来,钻进他怀里,“你好幼稚啊,这都要吃醋。”
“我有什么不能听的?”他的语气不忿,但手臂还是瞬间揽住她的后背。
“我要照顾一下宝宝嘛,怕它不高兴。”
“还有呢?”
她笑得很甜,“别闹了。秋肃现在这样都是因为我,我要对他负责的。”
凌顾宸不悦地哼哼唧唧。他不反驳,只是闹脾气,把苏琬逗得直笑。
她主动地吻他的唇,左手温柔地摸摸他的胸膛,“乖。”
“也行,”凌顾宸轻咬她的耳朵,“宝宝在的时候,都不敢跟你有亲热的行为。现在它走了,我们可以说点色情的。”
她笑得脸颊微红,拍拍那个破碎的枕头,“换一个吧?”
“不用了,挺好。我要记得我不如一只猫的人生。”
他不让她转移话题,把她搂在怀里拥吻,唇齿激情地交缠在一起,他们的身体都燥热。
苏琬还是紧张,不敢太沉迷,“不行,要等胎儿稳定。”
“好吧。”凌顾宸认输,手依旧不安分地捏她的臀,“我一直想问,你怀孕的时候会不想做爱吗?”
“不是的,怀孕的时候激素乱,有个时期反而特别想要。”
凌顾宸皱眉,“那你怀第一胎的时候为什么不跟我睡?”
她又气又笑,“神经病!”
“你故意吊着我,知道这是玩弄我的手段。”
“我怎么知道你那么贱啊?非要喜欢一个不乐意搭理你的女人。”
“不是,只对你。”
她抱住他的脖子,与他甜蜜地接吻,“你是不是特别想要?我帮你吧。”
凌顾宸挑挑眉毛,“我怎么可能拒绝你的邀请。”
苏琬笑得害羞,跟他一起钻到被子里说悄悄话去了。“你看,怀孕的时候因为激素,我胸部又涨了。”
凌顾宸碰一下又回手,只揽着她的腰,“好了,不让我碰你就别这样勾我。”
她爱极他这样不得不保持严肃的无奈神情,一个劲逗他。
身边的人为她焦虑到失眠,凌顾宸每天与律师开会,为她找门路。罗安与韩秋肃经常一起行动,纠结起黑道的信息和资源,想为她找一条生路。
他们每天都要神情严肃地密谈上很久,但都心有灵犀地不在她面前表现出来。
那个明明在旋涡中心的姑娘,却似乎最轻松。
他们的焦虑,她当然都清楚。她反而经常轻声细语地安慰,劝他们不用担心。
沃德集团受到的打击极其巨大,苏逸和约瑟夫几乎每天都被传唤调查,两人都被限制出境,上了边检的黑名单。她谁都没有见到,也想得出他们的焦头烂额。
新闻上循环播放沃德集团的丑闻。凌顾宸动用了手头所有的资源去干涉,把这件事的舆论矛头从苏琬身上移开。
因此在公众面前,关于她的信息少之又少。他甚至动用各种迷雾弹的策略,放出许多张不同人的照片,在各种论坛混肴视听。
目前看来,她受的影响反而最小,即使知道随后的清算都会集中在她的头上,她的快乐依旧没有任何伪装。
除了失去去湖边散步的自由,她真的觉得这是她人生最开心的一个阶段了。
怀第一胎时,她是那样提心吊胆,起初也觉得不爱那个孩子。孩子的夭折让她后悔至今。
随着时间的推移,腹部的隆起,她心里的幸福好似在水杯中慢慢溢满。过去的痛苦似乎都得到了补偿,失去的快乐逐渐回到生活之中。
过去这两个月,不论刮风下雨,都不影响她脸上的笑容。
她每天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抱躺在沙发上的宝宝,贴贴它的头,“宝宝,妈妈爱你哦。”
宝宝就算要出去玩,也会先等着跟她打个招呼。
她喜欢把宝宝放在厨房台面上,亲自把生鱼片剁得碎碎得,放进它碗里。
宝宝就乖巧地等着自己的大餐。
知道了怀中胎儿性别的那天,她兴奋地从轿车上跳下来,把韩秋肃吓得一趔趄,赶忙抓紧她的手臂,“慢点,慢点。”
苏琬笑得嘴巴都合不拢,“我知道。”
韩秋肃笑得极宠溺,“已经激动了一路了,歇会儿。”
她攥着他的手依旧颤抖,进了屋子就到处喊,“顾宸!顾宸!”
王舒答道,“凌先生说四点到家。”
“那我等他。”她坐到沙发上,依旧激动得脚尖抖个不停。
“想好名字了吗?”韩秋肃陪着她。
她摇头,“想等知道性别了再取名的。”
宝宝跳上沙发,依偎到她身边。她开心地捏它的前爪,“宝宝,以后你就是哥哥。”
韩秋肃眼角也满是幸福的微笑。换做以前,他大概觉得把猫当哥哥的人脑子是进了水,现在连他也被她的浪漫想法感染,把眼前的场景视作梦想中的家。
凌顾宸刚进家门,就看到那个娇美的姑娘扑进他怀里。
那瞬间,所有的疲惫和担忧都一扫而光,他笑着把她抱起来,转了半圈。
苏琬兴奋地脸都涨红,“是女儿!我们有女儿了!”
“真的?”
“你高兴吗?”
“当然,”他轻抚她的长发,“一定像你,很漂亮,像个公主。”
“来吃饭,一起商量名字。”她拉着他到餐桌边,韩秋肃正翻那本板砖一样厚的字典,她用手肘碰碰他,“有灵感吗?有好听的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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