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筹码游戏(黑帮,NP)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欧楽檬
“给我打电话嘛。”
“那我叫你脱衣服给我看的时候,你会照做吗?”
祝笛澜这才明白他的花花肠子,又气又笑,想要拧他的鼻子。
凌顾宸握住她的手腕,认真道,“我有需求的时候,看其他女人的视频和照片不太好,是不是?”
“我不要,对着摄像头,很奇怪。”
“那这样,”他轻轻咬她的耳朵,“我录个视频,好不好?这样我就能看着视频做。”
祝笛澜羞得脸发红,娇嗔地掐他。她推了半天,一方面拗不过他的力气,一方面也觉得新奇,便答应了。
凌顾宸兴奋地把她剥了个精光,然后拿起手机拍她曼妙的酮体。
她一开始娇羞地遮遮脸,后来,做爱的节奏让她渐渐激动,她也就顾不上了。
下身那渗着汁液的交媾被清楚摄影在镜头下,两人都觉得很刺激。
她还有意地做出点魅惑诱人的勾引神态,换了好几个姿势,玩了许久才罢休。
休息的时候,她也好奇地研究起两人的私密录像来。凌顾宸心满意足,祝笛澜笑得娇羞又温柔。
走的这天,祝笛澜和韩秋肃送他们到机场。
妙妙在车上午睡,也不知自己去哪里。被抱到停机坪上才迷糊地揉揉眼睛。
祝笛澜忍住眼泪,亲亲她的脸颊,“妙妙乖哦,妈妈爱你。”
凌顾宸也哄,“跟妈妈说再见。”
妙妙一脸没睡醒的迷茫模样,挥挥小手,“妈妈再见。”
祝笛澜把那只企鹅公仔塞进她怀里,然后吻吻凌顾宸的唇,“我爱你。”
“我也爱你,我很快就带妙妙回来。”
她点点头。
直到被抱上飞机的舷梯,妙妙才忽然反应过来似的,这不是与妈妈分别一个上午,只是去逛逛商店的简单出行。
她透过爸爸的肩头,看见妈妈被微风吹起的卷发。
她忽然大哭,一个劲喊,“妈妈!妈妈!”
凌顾宸止住脚步,亲亲她的脸颊,但她一点也不愿安静,哭得愈发歇斯底里。
凌顾宸转身走下舷梯,祝笛澜赶忙迎上来,心疼地摸摸哭成个泪人的小姑娘,安慰道,“没事的,妈妈在。”
妙妙用力扒拉她的衬衫,哭着喊妈妈。
祝笛澜只得抱住她,轻声安慰。一钻进妈妈怀里,妙妙马上就止住了哭泣。
凌顾宸微笑地看着,“就让她留在这里吧。”
祝笛澜也不禁红了眼眶,“顾宸……”
“我当然喜欢她在我身边,但她是该与妈妈多相处。”凌顾宸亲亲女儿的脸颊,“妙妙,你要不要陪妈妈?”
妙妙委屈地点点头。
“那爸爸走了,过两个月一定来看你。”
妙妙不解地看着他,还是听话地说,“好。”
凌顾宸把她的证件都留下,最后抱抱眼前最爱的母女两人,才走上舷梯。
此后,妙妙的生活基本上就是半年在泊都,半年在瑞士。
她还小时,会因为与祝笛澜分开而哭,长大以后便接受许多。她很喜欢在瑞士的日子,有母亲的爱,也有韩叔叔那与父亲如出一辙的宠爱。
凌顾宸往返瑞士和泊都的行程越来越密集,虽然每次待得都不久,但家人团圆的时刻不少。
每天傍晚,祝笛澜都会与凌顾宸通视频电话,这正好是凌顾宸睡前的晚安。
妙妙一听到声音,不论手边有什么玩具,都会扔开,跑过来叫“爸爸”。
凌顾宸笑得眼角的细纹里都满是甜蜜。
祝笛澜把女儿抱到镜头前,妙妙甜甜地说,“爸爸,妙妙要过生日。”
“爸爸会来的,妙妙要什么礼物?”
“妙妙要peppa pig。”
“好,爸爸给你带。”
妙妙开心地咯咯笑,又要爬下去。祝笛澜把她抱到地上,“去找韩叔叔玩。”
她哒哒哒地跑远,凌顾宸才敢问,“peppa pig是什么东西?迷你猪吗?过检疫就要很久。”
祝笛澜直笑,“是一只粉红色的卡通猪,她最近很喜欢。你给她买个气球或者玩偶就好了。”
“好。”
结果在凌顾宸回来的这天,母女俩在停机坪上看见一架粉红色的涂装是巨大佩琪猪头像的商务机缓缓停在面前。
祝笛澜忍俊不禁。妙妙开心地直拍手,凌顾宸从舷梯上意气风发地走下来,指着机尾的佩琪猪涂装,“妙妙喜欢吗?”
妙妙在他脸颊上落下一个响亮的亲吻。





筹码游戏(黑帮,NP) 番外(六)

凌顾宸的母亲也会时不时来拜访祝笛澜。
她对韩秋肃很温柔,两人私下聊了上一辈的恩怨,韩秋肃也学着慢慢放下。他来去自由,一年中会花几个月去陪孟莉莉,也会花点时间回泊都照看父母和儿子的墓。
他每次出行,自己都只有简单的行囊。
但祝笛澜会强行把他的两个行李箱都塞满,里面要么都是给妙妙的衣裙,要么就是给孟莉莉的礼物。
他们都不在的时间,丁芸茹和覃沁会携家带口地来看她。
妙妙两岁的时候,丁芸茹又怀了第叁胎。她一直就最疼妙妙,还是决定再要个孩子,她抱着妙妙的时候露出羡慕,“老叁一定要是女儿啊。”
“会的。”祝笛澜逗女儿,“妙妙,想要弟弟还是妹妹?”
“都要。”
丁芸茹直笑,“贪心的小妙妙。”
她的两个儿子倒过时差来,覃沁抱着他们来餐桌边找吃的。大儿子丁志诚肤色较黑,五官与覃沁简直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祝笛澜与他聊了几句,就发现他那股带着小聪明的痞样和机灵劲也是与爸爸一样。
妙妙喜欢拉着大哥的衣角跟着走,丁志诚在桌上拿了满满一袋食物,就坐到地上,跟妙妙分起吃的来,像做完案的小团伙在分赃。
覃沁很自豪,“像不像我?”
“太像了,我很害怕你会变成小版的你,性格也一样。”祝笛澜忍不住打趣。
“可别提了,家里叁个男人,我每天回家,都要闭着眼睛经过客厅。”丁芸茹叹气之后又笑得甜蜜,“简直了,每天都跟轰炸过一样。我叫佣人都别收拾了,反正明天也会这样。”
“你们玩什么呢?”祝笛澜好奇。
“那可太多了,”覃沁坐到她身边,自豪地比划,“现在的玩具枪做得真啊,各种玩具炮弹、玩具坦克我家都有。妙妙都喜欢。”
祝笛澜惯性地白他一眼。
“爸,你别说了,丢脸。”坐在他腿上的那个小男孩冷静地开口。
祝笛澜好奇地打量他,他是他们的二儿子丁志钟。他只比妙妙大一个月,语言和行为却有大人派头。
覃沁拍拍他的头,“你还没见过伯母呢。”
“伯母好。”丁志钟要与她握手,活脱脱一副大人样。
丁芸茹说,“去跟哥哥妹妹玩。”
“叁点我要看纪录片。”
“妈妈记得的,会来叫你。”
丁志钟才从覃沁膝盖上爬下来,慢悠悠地朝另外两个小孩走去。
丁芸茹笑笑,“你不能跟他用小孩子的语气说话,会被他嫌弃的。”
祝笛澜先前就听说过一些他的事,亲眼见到还是吃惊。丁芸茹怀第二胎的时候,孕傻到连东南西北都分不清。
她怀第一胎时一直工作到七个月,怀第二胎时才第叁个月就要在家待着了,经常忘这忘那,身边必须有人陪。一旦落单就会连家在哪里都忘记。
当时祝笛澜被拘捕,同样涉及到凌氏。若是平时,丁芸茹自然会觉得奇怪,可那时她怀着二儿子,记忆仿佛只有七秒,压根记不得到底发生什么。
覃沁本来还为想理由这件事头疼,没想到随便编了一个,她就信了。因为反正都记不得。
覃沁那时特别担心,以为怀孕这事会对她造成损伤,所以他拖了两年才要第叁胎。
二儿子出生不到半年就开口说话,而且学别人的语气和用词学得特别快。衬得妙妙宛如一个智障娃。
覃沁问祝笛澜,“这怎么解释?难不成是在娘胎里把妈妈的营养都吸了?”
丁芸茹点头,“我那时候怀孕跟傻子一样,我妈都吓哭了。”
祝笛澜轻笑,“你现在好了就没关系。”
“我怀老大的时候就不这样,怀老叁也没这样。”
祝笛澜看看丁志诚的背影,“这小孩子不简单,等他上学了,你就看着他天天跳级的样子吧。”
“他英语也学得特别快,”覃沁笑道,“想不到我还能有个天才儿子。你看看,我的基因多厉害。”
“那叫基因突变,你这个猪头!”祝笛澜吐槽。
覃沁下意识地上手去掐她的脸,祝笛澜反手拽他的耳朵。两人瞬间又变成不掐就难受的兄妹模式。
丁芸茹剥着橘子,见怪不怪,笑着吐槽,“你们怎么还这样呢?我看妙妙和两个哥哥也不打架呀。”
家里有叁个孩子,祝笛澜愈加享受这种忙碌的开心。
丁志钟很快就喜欢和她聊天,听她讲心理学知识。
妙妙则依旧成天抱着企鹅,一会儿跟大哥玩,一会儿跟猫咪玩。
待到可以查性别的时候,丁芸茹激动又紧张地握着覃沁的手。
覃沁也眼巴巴地看着医生,心想:要还是男孩,我可就要跪搓衣板了。
医生微微一笑,“恭喜,是男孩。”
面前夫妻俩的笑容一起凝住。
万年温柔好脾气的丁芸茹也只得郁郁地拽住覃沁的耳朵,“叁个儿子,家里要闹翻天了。”
覃沁又求饶又哄,“再给我一次机会,老婆……下一个肯定是女儿……”

入夜,凌顾宸刚搂住她的腰,缠绵地吻了两下,妙妙就摇摇晃晃地走进来,主动爬上床,奶声奶气地发指令,“讲故事。”
宝宝也跳上床,趴到枕头上。
凌顾宸只得松开手,“妙妙不睡在自己房间吗?”
祝笛澜不好意思地笑笑,“你走了以后,我就很黏她,她晚上跟我睡的。”
凌顾宸蹲在床边,耐心地劝,“妙妙去睡自己的房间好不好?爸爸给你讲故事。”
妙妙傲娇地摇头,“不要。妙妙要妈妈。”
祝笛澜轻笑,拿起床头的故事书,“我先哄她睡觉。”
她递了个娇媚的眼神给他,叫他耐着性子等。
凌顾宸禁欲几个月,憋屈得很。他拿过故事书,“我给她念故事,她睡得快。”
她还想说什么,就已经被推出门。凌顾宸轻声说,“去隔壁,穿套性感的等我。”
她捂着嘴直笑,听见凌顾宸轻柔的声音,“妙妙乖,爸爸给你念故事。”
好不容易把女儿哄睡,已经过了几个小时,凌顾宸也不由感到疲累。
他走到客房,看见美人穿着吊带裙斜卧在床上。她冲他狡黠地眨眨眼,“累了吧?”
他的笑容里露出疲倦,也懒懒地躺到床上,与她抱在一起。
她吻吻他的嘴角,“你休息就好。”
“中年夫妻是不是就要过这种生活了?”他总看她眼神里满是柔情,好似移不开眼,不断抚摸她的秀发。
“也许是吧,”她把手伸进他的t恤,“不过我们又没结婚。”
“是,情人的地位最不稳。”他含情脉脉,“不把你哄好了,我就要出局。”
“你把女儿哄好就行了。”
他扬起嘴角,故意咬住她的下唇,“你太看不起我了!”
他浑身都像火烧似的热起来,祝笛澜感到自己又被牢牢地压制在他身下。她同他咬耳朵,娇媚的笑声十分诱人。
第二天他们就启程去伊维萨度假。岛上的阳光和度假氛围让所有人都变得慵懒。
早上他们在度假村的露天餐厅一边欣赏美景一边用餐。
妙妙不过四岁,已活脱脱一个小美人。她身上的混血气息不重,瓷白的肌肤和大大的眼睛有种东方美。
她调皮地在椅子上扭来扭去,手里攥着一片面包。
祝笛澜正给她抹果酱,凌顾宸就轻轻拍她的手,语气里满是笑意,“你看。”
她抬眼,看到隔壁桌的两个金发小男生,看着不过六七岁的年纪,正直勾勾地盯着妙妙。
其中一个小男孩看得都发愣了,攥着手里的冰激凌半天不动,冰激凌球歪斜在一边,摇摇欲坠。
双方父母的眼神一对,都会心地笑。
西方父母觉得孩子们都可以随意交友,他们轻声劝两个儿子,若是想与那个漂亮女孩交朋友,可以主动去。
于是两个小男孩磨磨蹭蹭地走过来,想与妙妙俩天。
一个男孩递给她一盒巧克力,声音软萌,“嗨喽,你叫什么名字?”
妙妙刚才还调皮,一看到有男孩子来搭讪,瞬间端端正正坐好,随意地用小肉手撩撩自然卷的棕发。
她神情里是天生自带的美女的傲娇,但又很想与男生聊天,于是接过巧克力,甜甜地说,“我叫妙妙。你呢?”
跟在他身后的另一个男生依旧拿着那个华夫冰激凌,好奇又害羞地打量着妙妙。
祝笛澜的手托着下巴,眼里满是笑意地看着这一幕。妙妙的英文表达不出时,她便给两个小男生做做翻译。
叁个小朋友很快就相谈甚欢了,小男生不断从父母的碗碟上取来各式各样的小吃,送给妙妙。
凌顾宸笑得只能用手遮住嘴,与祝笛澜耳语,“跟你简直一模一样。”
祝笛澜傲娇地斜睨他一眼。凌顾宸补充道,“喏,就是这个眼神。真不愧是你女儿。”
吃过早餐,凌顾宸坐在沙发上晒太阳。祝笛澜给妙妙洗了个澡,把她裹在一块大浴巾里,递到他怀里,“我先吹个头发。”
“嗯。”他接过,用浴巾给妙妙擦头发。
湿漉漉的头发一绺绺地卷在头上,衬得她圆鼓鼓的脸蛋更可爱。
祝笛澜裹着浴巾,坐在沙发角落里,翻各式各样的面膜。
“爸爸。”
“嗯,怎么了?”
“我想有男朋友。”
祝笛澜侧过脸看他们,笑得很温柔。
妙妙古灵精怪、童言无忌的话很多。不过这一次,凌顾宸不顺着她了,他果断回绝,“不行。”
“为什么呀?”
“你太小。”
“那要几岁?”
“爸爸说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不许有这个念头。”凌顾宸用一种跟小孩子赌气的语气直截了当地说。
妙妙娇憨地抓自己的脚,“可我以后肯定要男朋友的。”
“不会的!”凌顾宸有种自己的小公主要被猪拱的气愤感,“等你到了十八岁我就送你去当尼姑。”
“什么是尼姑?”
“就是一辈子都不许交男朋友的女孩子。”
祝笛澜噗嗤笑出声。
妙妙撒娇地扭着身子,“我要男朋友嘛!”
“不可以的,爸爸不允许。”凌顾宸把她重新裹在浴巾里,搂在怀里,“男人都是很差劲的东西,都得离我的妙妙越远越好。”
“你是妈妈的男朋友。”妙妙可爱地嘟着嘴。
“对,妈妈19岁才交第一个男朋友。你只许晚不许早。而且18岁我就送你去当尼姑……”凌顾宸不依不饶地嘟囔。
妙妙也一个劲地撒娇,她说话还是小孩子的语速,跟凌顾宸连珠炮一样的拒绝掺和在一起。她估计连男朋友具体是什么都不知道。只是不断地奶声奶气跟爸爸对着说。
祝笛澜笑得嘴都合不拢,就这么听着父女俩鸡同鸭讲似的胡咧咧。
凌顾宸的表情倒是相当严肃,真怕女儿很快就要被小男孩勾了去。毕竟继承了祝笛澜身上那既吸引男人又爱自由的基因。
祝笛澜听了把书砸在他头上,“就我胡来吗?你年轻的时候没胡来过吗?”
凌顾宸紧紧抱住她,“我一定把妙妙以后男朋友的双手剁下来。”
她咯咯地笑,“我会把你绑在家里,送妙妙去约会。”
“不要,妙妙约会的时候我绝对要跟着去……”




筹码游戏(黑帮,NP) 番外(七)

妙妙从五岁开始就悄咪咪地学会了与长年跟在身后的保镖队伍玩捉迷藏。
这一行的就业时长非常短,凌顾宸身边的保镖换了一批又一批。宋临的身体也早就撑不住,但是祝笛澜与他关系好,所以希望他留在泊都照顾妙妙。
脱离了高强度的运动,宋临身上的肌肉都变成了肥肉。
他与王舒一起照顾妙妙生活中的细节。沃德退出亚洲以后,王舒去凌氏就职。
妙妙的听话只有几年,一旦她跑得快了些,就经常趁着夜幕钻进别墅前大花园的草丛里。躲过宵禁,再试着溜出去。
在瑞士时她相对自由,可一回到泊都,她的生活就被人紧紧盯住,被密切地保护。
她是被宠着长大的,性格里有着天不怕地不怕的叛逆。
她是凌顾宸唯一的女儿,其他人怎么都说不得。
宋临发现自己总是被她遛,刚送她到家门口,一转身,她又跑没影了。
他每次都紧张地出虚汗,叫人把花园的灯全都打起来,满花园乱找,“我的小姑奶奶呦……”
王舒会跑来帮他一起找。他们有着一模一样的预感,预感等妙妙长到青春期,就要干出半夜翻墙溜出去玩的事情来了。
凌顾宸回来,看到别墅前的景观灯打得锃亮,就猜出缘由。
王舒和宋临非常疼爱妙妙,此刻也为她打掩护,只说叁人玩捉迷藏。
凌顾宸不露声色地叹气,罗安就快步朝花园里的阴影处走去。
妙妙躲在大灌木丛后看着他们,一转身,就看见罗安站在自己面前。
她怎么都想不通罗安是每次都这样轻易地找到她,她只得乖乖地认输,“罗叔叔。”
罗安牵着她的手,朝凌顾宸走去。
凌顾宸单膝跪在她面前,理理她的外套,柔声道,“听话,别故意跟保镖们作对,好吗?”
妙妙嘟嘟嘴,“我想出去玩。”
“爸爸会带你去玩,罗叔叔也会。”
“可是在瑞士,我随时都可以出去玩。”
“妙妙乖,你以后会理解的。”凌顾宸认真道,“若是你出意外,妈妈会很伤心很伤心。我答应过妈妈一定保护好你。就当是为了妈妈,好吗?”
妙妙听不懂,但还是点点头,牵住爸爸的手。

深夜,天空中挂着一轮弦月,星星稀疏。
罗安的手放在方向盘上,覃沁坐在副驾,悠闲地翘着脚,“小时候咱们兄弟仨也经常这么溜出去,记得吗?”
“嗯。”罗安微微一笑。
“时间过得真快,我儿子都快组成篮球队了。”覃沁笑道,“你不要一个?”
“我不会当父亲,当叔叔挺好的。”
两人聊着,看到从二楼的平台上翻下几个小小的黑影。
覃沁轻轻吹个口哨,朝他们挥挥手。
丁志辉拉开车门,让弟弟妹妹上车。
覃沁得意又孩子气的笑在看见凌紫妙的那一刻戛然而止,“妙妙?!”
妙妙把小书包抱在怀里,坐在两个哥哥中间,“我也要去。”
覃沁瞪着大儿子,压低声音,“不是说不要带她吗?”
“她醒了,非要跟着来,不然就告状。”丁志钟借着车灯看着一张地形图。
覃沁又露出长辈的笑容,好声好气地劝,“妙妙啊,这是boys’ club,半夜野营很危险,叔叔下次再带你好不好?”
妙妙嘟嘴,“不要。”
“森林里有狼,有很大的虫子!”
“妙妙不怕!”
罗安靠近他,半捂着嘴,耳语,“你拧不过她,忘了她是谁的女儿了?”
“开什么玩笑,对女孩子来说太辛苦了。”
两个儿子五六岁了,覃沁就喜欢带他们去野外玩。大儿子与他一样,尤爱冒险。二儿子则喜欢丰富自己的野外生活知识。
这些自然是瞒着丁芸茹的,她会担心半夜叁更不安全,但她现在又怀孕了,顾不上。
他们就像个男孩小分队,哪知今晚妙妙来留宿,被她跟出来了。妙妙从小带点男孩子气,好动,天不怕地不怕的,吓也吓不住。
她掷地有声地说,“你要是不带我,我就跟婶婶告状,你让大哥逃了两天学了。”
覃沁诧异地看她,丁志诚小声质问弟弟,“你干嘛告诉她?”
丁志钟淡淡地回,“我没告诉她。”
妙妙傲娇地看着大哥,“我问的老师,你没去幼儿园!覃叔叔把你接走去玩了!”
“没有,我是生病了。”丁志诚眼珠一转,嘿嘿笑着解释。
“婶婶肯定不知道。”
叁个小孩子就在后座你一言我一语地争起来。
罗安继续耳语,“她妈妈就擅长打击报复,她一看就继承了这套。你考虑清楚了,玩不玩得过。”
覃沁苦恼地用手抚着额头,他只觉得太阳穴的青筋跳着疼。这些年他经常在祝笛澜面前吃闷亏,没想到还遗传了。“她要是少根头发,她妈妈能把我的头当球踢。”
“那我照顾她。”
“行,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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