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冬(父女)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Sincerely
周围的孩子们开始尖叫,吵得我头疼,脑子嗡嗡的,但拳头的力气一点都没小,他嗷嗷直叫,聒噪死了。
忽然,一股大力把我俩分开,是老师来了。
我和那个男孩在老师办公室里罚站了一下午,放学后,老师叫来了家长,于是我把事情一五一十都说了。
“不就是一幅画吗,多大的事啊,小小年纪居然还打人,长大肯定一副泼妇样!”他妈妈好像很生气。
“怎么说话的你,是你儿子先挑事的,小小年纪嘴巴倒是挺毒,你平时没少教吧?”爸爸好像更生气。
“你家女儿还打人呢,这像个什么话!”
“怎么,女孩就不能打人吗?难道受了欺负还要忍着不成?”
“好了好了……”老师只好来劝架,和稀泥水平相当高。
最后,男孩不情不愿地敷衍了句:“对不起。”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说:“我不会原谅你。”
所有人都看着我,但我就是梗着一口气,场面陷入沉默。
爸爸黑了脸,“你们太过分了,把我家孩子气成这样!”
“都道过歉了你还要怎样?不要得寸进尺!”
“我女儿要不是受了天大的委屈能气成这样?”
“这个……那个……”老师又出来和稀泥。
我看看快要哭出来的男生,真没出息,不屑地撇撇嘴。又看到爸爸和那个大妈吵架丝毫不落下风,有些搞笑,嘴角弯了弯。
索性小孩子力气也不大,我们没什么大碍,但是在回家路上,爸爸的脸色还是很难看。
他背着书包,牵着我,我的小手被他的大手紧紧包裹,忽然,我晃了晃两人紧握的手。
“不生气了,爸爸。”我抬头看着他,说。
“好。”他僵硬了一会儿,才说。
回到家,我的头发已经被弄乱了,他就给我梳头。
“疼吗?”他问。
我摇摇头,问他:“爸爸,妈妈到底在哪儿呢?”
“嗯……这个啊……”他叹了口气,“你快点长大,长大了就能去找妈妈了。”
“那为什么妈妈不来找我们呢?”
他似乎是笑了一声,梳子滑过头发的速度加快了些,“估计在外面玩得很开心,你想啊,你去游乐园玩,是不是也不想回来?”
“不是,不好玩,你都没和我坐过……”
“咳,这不重要。”
他给我绑好了头绳,问:“皎皎,你想要妈妈吗?”
我想了一会儿才摇摇头,说:“我不要,要原来的。”
他一怔,“为什么?”
“不为什么。”
“原来的……就一定好吗?”
“就要原来的。”不然我宁可不要。
爸爸又叹了口气,没再多说什么。
我看着桌子上那张在打斗中被弄得皱巴巴的画,上面是一幢房子,旁边的大树下,一个大人牵着一个小孩在荡秋千,两个人笑得开心。
我看得有些发愣。
太阳还没画好呢……
但纸张渐渐泛黄、破碎、化为尘埃……
如同停驻的黑白电影般……
温见月惊醒了过来。
又做梦了。
一片漆黑的寝室只有室友清浅的呼吸声,窗外透出零星几缕光线,空调送来的暖气让她头脑发晕。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明明……
明明白天已经尽量不让自己闲下来胡思乱想了,可深夜来临时,那个女人的身影还是飘忽到了脑海里,就连梦中也无孔不入……最近更是连连想起那些陈年旧事,无一例外,都和那个女人有关。
温见月翻了个身,恍然想起来今天似乎是圣诞节,昨天就放假了,她送了加藤纯和几个同学随手买的苹果,祝他们平平安安,加藤纯感动的差点流眼泪,弄得她十分不好意思。
秋季学期暂告一段落,可她却开心不起来,整日无精打采。加藤纯喊她出去玩,说要报答她,她连忙摇头,编了七八个理由把过分热情的加藤糊弄了过去。
唉,出了校园说不定又会遇见那个女人一家,虽然芝加哥不至于两室一厅那么小,可巧合无处不在,人生无处不相逢,要不然她怎么就正好被顶上了交换生项目,要不然就怎么正好是芝加哥,要不然怎么就正好是那一天遇见他们?
她又翻了个身,幸好这里的床板够结实,没有发出太大的响声。
她想他了。
可惜他们的时间老是错开,不仅黑白颠倒,学期假期更是完全对不上。更别说现在是a大的期末,学生和老师个个忙到脚不沾地,估计他现在还在工作呢。
心里空空的,像是装满沙子的沙袋破了个洞,细沙飘落,纷纷扬扬,满地狼籍。
只有他能堵上。
她向来是没什么安全感的,黑夜和寂静能把心中微末的不安和惶恐无限放大,她甚至想马上飞回国。
她怕了,因为那个女人的出现。
理智告诉她,那个女人已经结婚生子移民国外,如今家庭美满看来也不打算和自己有过多关联,可心里还是发堵,那与生俱来的、流在血液里的、刻在基因上东西都在提醒她——你僭越了。
陈鸢甚至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获得温见月这辈子都不奢望得到的东西。
更可笑的是,在那个阳光灿烂的一天,温见月甚至想恶意满满地告诉陈鸢——喂,你知道吗,我和我爸上过床。
就让她发疯吧。
可大概也只会得到陈鸢一个嫌恶的眼神,再不屑一顾地回她一句——恶心。
陈鸢生下她,抛弃她,如今过上了幸福美满的日子,还淡淡地用一句“都过去了”企图抹掉过去二十年的不管不问。
她当然恨陈鸢,埋在沼泽地里的恨如今又被刨了出来,又烂又臭。
更令她绝望的是,她连报复都没有办法,所有的苦涩都由她自己品尝,她像个小丑一样独自起舞,滑稽又可笑。
可这时,又有一个声音问她,假如当年陈鸢是一个好母亲,你还会拥有现在的一切吗?
当然不会。
她会拥有一个正常的家庭,平凡地长大,学习、工作、谈恋爱、结婚、生子……总之不可能爱上她的亲生父亲。
照这样来说,她应该感谢陈鸢当初一走了之咯?
黑夜中,她笑出了声。
人生啊,如此荒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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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圣诞节快乐吼~( ̄▽ ̄~)~
一首克苏鲁风的圣诞歌送上
歌名:carol of the bells
歌手:pentatonix
暮冬(父女) 57.新年快乐(微h)
加藤纯来芝大两年了,从没有参加过华人学生们举办的新年晚会,去年好不容易走出社恐交到了一个中国好朋友,这才知道了他们传统新年晚会的存在,结果此时此刻这位朋友正心不在焉地玩手机,偶尔看看台上一群男女激情歌舞,然后继续看手机。
灯光炫酷,舞台明亮,歌声嘹亮,时不时还有观众们的尖叫,气氛十足,可这位仿佛有道屏障,隔绝了所有的热闹。
“你觉得他们表演的不好吗?”加藤纯问。
“呃……”温见月瞄了一眼台上,“好看,真的好看。”就是有点不伦不类的。
好想念和爸爸一起跨年的日子,两个人窝在沙发上边看春晚边吐槽,或者是干脆拿它当背景音,两个人在家里做火锅……总之干什么都比这个强。可惜这里不过春节,也不放假,过完周末她还得去上课。
独在异乡为异客,当初那股新鲜劲儿过去之后就是日复一日的归心似箭,现在,她总算明白游子为何一定要落叶归根了。
她又打开聊天软件,看着她和温尧最后的消息记录,还是二十个小时之前的,他说他在d市。
d市,去那里干什么?
温见月想了一会儿,估计是那位远在南方的姑奶奶回来了。往年总是这样,姑奶奶回去,他们也就回去,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她却觉得好不自在。
加藤纯看她一副神游太虚的样子,问:“你在想什么?”
“我想……”温见月摇摇头,“我什么也不想。”
加藤纯挠了挠头,也不知道她究竟怎么了,最近一段时间似乎都闷闷不乐的,以前还乐意和他们一起出去玩,后来干脆变成宅女,怎么拉都拉不出去。所以她到底是怎么了?想不明白,加藤纯更用力地挠头。
手机振动,温见月收到了一条消息。
忽然,加藤纯感觉她整个人都好像僵住了,只是死死地盯着手机屏幕。
发生什么事了?加藤纯想问问她,结果下一秒她就冲了出去,加藤纯一惊,下意识拉住了她。
温见月感觉被人从后面一扯,刚转过身来就撞到了加藤纯怀里,鼻子磕到了她的肩膀上。
“你没事吧?”加藤纯有些懵。
温见月摸了摸鼻子:“没事。”她这个朋友哪儿哪儿都好,就是力气太大,骨架也挺宽,真不像个女孩子。
“我……男朋友来找我了。”
“哈?”
温见月没空跟她解释,甩开她的手就跑了。
加藤纯彻底懵了,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有种直到此时此刻温见月才活了过来的感觉,真是奇怪。
会堂里暖和无比,可室外正狂风大作,寒雪肃肃,她无心去理会这些,心跳骤然加快,满脑子都是那条九个字的简短消息,在她的世界里掀起了惊涛骇浪。
“皎皎,我在你们校门口。”
温见月发誓,在她过去十几年的学生生涯里绝对没有像今天这样用力奔跑过——即使是体测八百米和下课冲食堂,虽然很害怕会摔倒,但是没关系,她不怕。
可现在的问题是,他怎么突然会来?他不是说在d市吗?那姑奶奶呢?为什么他要过来不提前和自己说呢?莫不是要给她一个惊喜?
她逆着风雪,穿过傍晚校园里的明明暗暗,终于,在路边看到了那个日思夜想的身影。即使压低了帽檐,戴着厚厚的围巾,穿着干练的风衣,她还是一眼就看到了他。
或许,他就是天然发着光的,对她的吸引力是致死量,她想。
像是心有所感,温尧转身,也看到了她。
说不清到底是谁奔向彼此的速度更快,最终他们相拥,两人之间几千公里的距离瞬间归于零。
他们的心跳同样剧烈,他们的呼吸同样不稳,他们有一千句、一万句相对彼此说的话,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到底,还是用吻这种最直接的方式来宣泄胸腔中四溢的感情。
这一吻,难舍难分,世界是冷冰冰的,可只有眼前这个人的身体才是温暖的。两唇相贴,牙齿轻轻触碰,舌头更是纠缠在了一起,抵死缠绵,呼吸之中带来的热气竟然有些醉人。
他们也不知道抱着对方拥吻了多久,仿佛只是一瞬间,又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直到有人路过时轻咳了一声,他们这才如梦初醒——这还在学校呢,公共场合,影响不好。
温见月看到了那个人,是个精神矍铄的老头,鼻子红红的,头发被风吹的乱七八糟,拿着钓鱼竿感叹了句:“哦,青春和爱情,多么美妙。”
温见月只祈祷那不要是某个学院的老教授,不然她得尴尬死。她把脑袋埋进了他的胸膛,还是装模作样地问了句:“你怎么来了?”
明明一副得意和开心的语气还要装作波澜不惊,温尧好笑着摸了摸她的头,“不高兴?”
“别薅了,要秃了。”温见月拍开他的手,温尧反捉住她的小手,说:“送你的新年礼物,把我自己打包好送过来,满意吗?”
温见月噗嗤一笑,“满意,”语气又转了一弯,“你要是把自己洗白白送到我床上,我会更满意的。”
没想到温尧却没有哭笑不得,反而暧昧地在她耳边说:“真的?”
温见月舔了舔嘴唇,想法不言而喻。
“走,去酒店。”他拉着她的手就朝外走,“不远,我的行李就放在那儿。”
温见月就乖乖地跟着他,此情此景,温尧忽然有一种自己是不良少年,诱拐学校里的乖巧好学生去和他开房的错觉。
酒店离学校不远,最妙的是离中国城也不远,在高楼的窗口远眺唐人街,一片火红的热闹景色,万家灯火,宁静美好。
刚进了门,温见月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又吻了上去,温尧被她推着背靠着墙,心想刚才果然是错觉,哪有乖巧好学生比不良少年还迫不及待要上床的?
或许是空调的暖气开得太足,他们都感受到了相同的炽热,让人忍不住褪去外物,让对方来缓解自己的渴望。
他们缓缓向大床移动,可惜耐心有限,温见月直接把他扑倒床上,二话不说开始解他的皮带。
那眼神,在温尧看来,活像个饿了千儿八百年的色中饿鬼,像是妖精见了唐僧肉,也像是狐狸精见了穷书生。
他想把她压在身下,可没想到她先人一步,扒开他的裤子,一把握住了那坚硬滚烫的欲望。
温尧看着她,心里忽然有个念头明白她要做什么,可还是很虚伪地问了句:“你干什么?”
“这是回礼。”说完,她便轻轻地含住顶端的蘑菇头。
“唔……”
回礼?噢,他把自己洗白白打包送到她床上的回礼。
温见月扶住茎身,心里想着她无聊时曾看过某个黑色网站上的视频,学着那里面女人的动作,舌头缓缓舔舐。舌尖戳戳顶部的马眼,卷走一些液体,再舔过冠状沟,感受着它茎身上的青筋。
她满意地听到了男人逐渐加重和急促的呼吸声,他的大手又抚上了她的脑袋,微微用力,不知道是让她停下来还是继续、更深入。
“砰——”
忽然,一声炸响在窗外惊起,温见月还以为是枪声,身体一抖,牙齿就不小心磕到了肉,男人也跟着颤抖了一下。
“嘶……”温尧皱眉,有些疼,但更多的是爽。
火药炸裂的声音仍在规律地响起,温见月能感觉到他迷乱的眼神,于是再接再厉,吃下去更多,同时手也抚摸上两个囊袋,给他更多的刺激。
是很刺激,没有什么比亲生女儿给自己口交更刺激了,外面的烟花在盛放,他脑袋里的烟花也在炸开,嗡嗡作响,又如炮轰雷鸣,让他的大脑一片空白。
她轻轻含住了他的两颗囊袋,手也不忘安抚挺立的肉棒,她就像个狐狸精一样紧盯着他的精元,势必要让他全部交出去才是。如今这狐狸精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修炼得道,居然进化到如此妖孽的境地,让他招架不住。
她舔够了,可是他还没释放出来,她忽然想到了深喉,听说会让男人觉得很爽。于是她试着吃得更深入些,可是那玩意儿太大,她的嘴太小,卡在那里下不去有些尴尬,她只能尽量再深些,同时舌头开始作乱起来。
温尧已经被她这一通操作弄得满头大汗、欲仙欲死,看出来她的意图后想让她别勉强自己,可偏偏喉咙又干又涩,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温见月没辙了,只好吮吸着,期望他能快点射出来。她像是咬着吸管一样,仿佛在努力从中吸出“牛奶”再喝掉似的。
他不再克制,想要把她推开,可她偏偏变本加厉,终于,那一股股白色液体喷薄而出,全都进了她的口中。味道并不怎么样,她舔舔唇,不过就算一个男人再怎么心疼女人,看到她吞下他的精液时也一定会兽性大发的。
温见月做出个吞咽的动作,果不其然,他的眸色加重了几分。
温尧亲她的嘴角,听着窗外的烟花声,平复好自己激荡的心绪,问:“你从哪儿学到的?”声音沙哑无比。
“网上,”她眨眨眼,“看片。”
“不好好学习看这些干什么?”
哎,又来……
“以后不许看。”他语气强硬。
“为什么?”
“不许看别人。”他说地一本正经。
连这醋都吃?
温见月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嘴上说着好好好。
烟花终于停了,温尧看着她,忽然对她说:“新年快乐。”
温见月有些懵,但也下意识回了句:“新年快乐。”但随后又反应过来,不明白他突然说这么一句是干什么,要说也应该是明天上午说才是啊,那才是国内的新年凌晨。
但更重要的是,他怎么还是一副不准备进行下一步负距离接触动作的样子?她都湿了诶,他自己也不急的嘛?
“马上过年了,不如年底……”他把她搂在怀里,似笑非笑般耳语:“我们来算算账?”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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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2020,2021如期而至,在此,祝大家新年快乐!
下章吃肉,大概是正文最后一次了,大家且看且珍惜_(:3」∠?)_
暮冬(父女) 58.小别胜新婚(h)
算账?
算什么帐?
“胆子肥了,给我发自己的裸照?”他语气莫名。
温见月立马就想到了后来他被撩得起火然后打电话让她帮忙解决需求,“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还笑?”他自然知道她在想什么,有些恼羞成怒,于是二话不说把她翻了个身按在床上,开始脱她的裤子,“一点都不像好学生。”
她趴在床上,笑吟吟地说:“我是不是好学生你看不出来吗,嗯……老师?”
“老师”这个称呼平时不知道多少人叫他,如今从她口中听来却暧昧无比,他眸色一深,声音有些低沉:“好学生不乖,老师要好好惩罚你。”
她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啪——”
清脆的拍打声响起来,温见月懵了,直到感受到屁股上传来火辣辣的疼痛,她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干了什么。
“你!”她挣扎,却被他死死按住。
温尧饶有兴致地欣赏着她羞恼的神情,一双眼睛湿漉漉的,小脸涨红,恶狠狠地看着他,相当勾人。可惜他没有手下留情,白色的棉质内裤包裹着她圆润的两瓣臀,富有弹性,手感好得很。
“啪——啪——啪——”
接连几道拍打下来,她的臀瓣已经有些泛红,温见月没想到自己长这么大了居然还会被家长打屁股,一时之间羞耻无比。更羞耻的是,这巴掌打下来的力度不轻不重,仿佛有电流从后面窜到了前面,花穴酥酥麻麻的,可耻地流出水来了……
“嗯,好学生,告诉老师为什么被打屁股还会流水?”他戏谑地问。
温见月欲哭无泪,把头埋进被子里,不想说话。
温尧看着那已经发红的两瓣,颇有些心疼地用手揉了起来,替她按摩按摩。
这下更不得了,谁能受得了自己的屁股被人这样玩弄?温见月感受到下面已经泛滥成灾,难耐地看着他,“别揉了,你快进来嘛……”
“什么?”他似乎没听清。
温见月翻过身来,双目含春,像是带着钩子似的,夹紧了双腿缓缓摩擦着,“快插进来……”声音娇媚得能滴出水来。
“小淫娃。”他笑她。
她在心里默默地翻了个白眼,明明都是一样的心思,这人还反过来嘲笑她。他只不过是更能忍一些而已,可偏偏也就是这一点就能让他在床上永远压制自己,想想还真是有些气。就比如现在,她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坚硬,仿佛带着要把她贯穿的欲望,艰涩地挤了进来。不过,温见月觉得怪怪的,这感觉是……
他怎么……
“你怎么没带套啊?”她忽然反应过来,震惊地看着他,这实在不像是他的作风。
温尧微微一笑,吻了吻她,在她耳边说:“我结扎了,两个月前。”
结扎……
温见月呆呆地看着他,心里蓦地空了一块。
“怎么了?”温尧看她有些懵,摸了摸她的脸。
温见月回过神来,眨眨眼,努力忽略心里的不快,故意笑着问他:“那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比如……影响性功能什么的……”
温尧都快被她气笑了:“你要不要亲自试一试,看看有没有影响?”
她眼神飘忽。
温尧狠狠地顶了进去,睽违已久的快感让他忍不住骂了一句:“欠操。”
结合的滋味太过美妙,两个人身子都是一颤,热流在体内横冲直撞,大脑也被欲望所支配,剩下的就全是冲动的本能了。
很奇怪,明明平时他们都不是重欲的人,相隔的远了这方面的心思也淡的很,可一旦回到了彼此身边,就恨不得缠缠绵绵到天荒地老去。
像是冬眠苏醒后的第一顿美食,他急不可耐,可又想细嚼慢咽。他亲吻、舔舐着她细皮嫩肉的脖子,手里揉搓她软软的双乳,压着她纤细的腿,挺身抽送。
没有避孕套,他更能好好的、毫无阻隔地感受她,紧致的花穴温暖湿润,全方位包裹着他,狠狠地绞住,刺激着他更加兴奋。
温见月无力地承受着,双手死死地抓住他,全身上下的情欲都被他掌控,娇柔的呻吟声夹杂着呼唤,她呢喃:“爸爸……”
他没有回应她,只是更加用力的肏干。
坚硬的肉棒势如破竹般捅进去,撑开肉壁的褶皱,填满幽深的甬道,直直撞到花心,快感犹如排山倒海般涌来,她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肉体拍打声不绝于耳,越来越多的淫水从两人结合的部位流出,又被拍出泡沫,随着他的抽插,坚硬的耻毛也拂过她敏感的皮肤,带来细细密密的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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