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英】我的男友学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挑灯看剑
真的……恢复了?
……不是梦吗?
白色的爪子拍了拍他的肩膀。
“那就太好了,恭喜你欧尔麦特。不过,今天我叫你们来还有其他的事情要讲。”根津双爪背后,走到几人的中心。
他拿出几个电子产品,“这是定位显示器,以后这里会显示真喜同学的位置。usj事件后,真喜家跟我商讨过,最终决定为了真喜同学安全考虑,让她戴上定位器以防不测。真喜同学的安全,就拜托大家了。”
根津给欧尔麦特的是一块像项链吊坠的,给相泽消太的则是外观像手背的。“考虑到欧尔麦特你的个性和eraser·head的习惯,你们的显示器不一样。”
真喜女士交代根津,她的女儿虽然平时表现得看起来很好解决,但被监视可能会让她情绪失控。
失控的程度却没有交代。
“真喜戴上定位器起,显示器就会生效,不过千万不要让真喜同学感觉她在被监控。”根津提醒他们。
相泽消太打量着手里的东西,以雄英和真喜家的能力,最终决定是定位监控,一点都不合理啊。
……
孩子轻易就能被支配,恐怕是世界在审视部分浑身散发着腐臭的成年人时遗忘的又一漏洞。
现代的社会,一架飞机十几小时内可飞越若干重量级的国度,十几小时的快车跨越的距离是从前人类难以现象的遥远。
孤立无援的孩子正是从前的人类。
羽翼未丰的孩子被暴露在陌生的环境里、素未谋面的人群前,尚且不敌幼兽的自保水平,应对前来扼杀竞争者的成年兽类时有望一搏生机。
记忆碎片在脑海纷纷扬扬,入眼的风景照映进大脑转瞬清零。
“咕噜——”泛酸叫嚣的胃使我忐忑地意识到自己在两点一线的徒劳往返。
心操人使担心真喜孽上会被盯上,第二天在学校利用实验课的铁片边角料刻下她的关键信息。
这块小铁牌牌落我手。
“我到底是谁?我在干嘛?我要去哪里?我……?”神态过于迷茫沮丧的我,脖子上挂着一张反光的小铁牌,还刻着紧急联系人和一张纸写的需求。
这就是我为什么在两点一线的来回——热心人士们会护送我前往的纸条上写的异地城市列车。
继续人打墙的话,不等车站停运我就先饿死了。
这次我摸出一只圆珠笔在手臂上争分夺秒写备忘,一气呵成。写完就断片的我依靠一只卷着袖子的涂鸦手臂,历尽磨难终于逃出车站。
悲伤总是结伴而行,手机电量在列车上用于缓解不安而耗尽,充电宝需要充电的提示灯忽明忽灭。
“咕噜噜……”我的胃在叫。
一个鱼头人路过……普通鱼会叫吗?我的注意力立刻被转移了,会叫的鱼好吃还是不会叫的鱼好吃?
失去方向的我转眼跟在一群校服小黄帽大队伍最后,阿嘞身高是不是对比得太过分?我的真实身份其实是巨人国老百姓么?全班最高。
领队老师细声细气地告诉小黄帽们要吃午餐了。
“那个……我肚子也很饿,老师。”好过分,小黄帽老师对我的需求充耳不闻。
小黄帽们幸运的在领队老师的安排下进入m记用餐,所有人都安排进去却把我拦在外面。
惨遭排挤于濒临饿死边缘不知如何是好的我……虚弱地靠在麦当劳叔叔旁边,我是被老师厌恶了、应当。
好甜好香……用完餐的人推开玻璃门。
我要饿死了……
一双笔直修长的休闲裤双腿,白皙纤长的手摆在胸前,拥有整齐圆润的健康指甲的主人进入我的视野……
来接我去学魔法吗?
。。。。。。
“嗝~”没有吃饱的记忆,唉,我晚饭吃了什么啊,一口气吃撑的食物……大胃王挑战成功免单的那种?
等我的记忆奇迹般拼接出一排,再看手里抓的美漫风英雄扭蛋玩具,唉——又是老人物(?),看来蹲在扭蛋机前面很久了,脚下是一堆拧开的扭蛋。
为什么我会玩英雄扭蛋?水桶包里的扭蛋英雄小人哗啦啦响。
好了,停止扭蛋。
我路过一家服装店,新款上架,全裸的模特们……我的目光凝固了——
……
普通科的课程真的就只有普通高中的教学,战斗救援训练那套雄英最知名的教育永远不会出现在普通科课表里。
啊,也许雄英普通生唯几的福利是叁年内贩卖英雄生信息周边,叁年后吹嘘自己和英雄生的同校情谊,心操拎着一盒生鸡蛋冷漠地想。
说起来体育祭就要来了,不尝试一次的话,非常不甘心啊。
嗯?房间的灯今天是黑的。
人离开了?
心操毫无防备地迈出电梯,余光一移险些被吓死,谁在他家门口置放服装模特。
“喂,起来。”眼睛又红又肿的罪魁祸首现身。
……
在洗漱之前,心操吞服了一粒药。
欲望的燃点无迹可循,心操换上家居服倚在厕所门口看真喜孽上梳理头发,她泡过澡的身体香气馥郁,脸蛋挂着红晕,一副要倒不倒的慵懒样子,事情做到一半就忘记自己在做什么。
他接过梳子靠近她,将她鬓边垂落的散发抚顺。
“人使?”她的眼角凝聚着困顿的晶莹泪珠,轻侧靠过来,透过镜子看他,他则不明不白地“自燃”了。
心操的胸膛紧张得不住起伏,化被动为主动的人坐在床上,而他攥紧双手僵立床前故作镇定。
真喜孽上的睡裙被他脑子一热掀至腰部,她姣好的皮囊宛如枝头绽放的鲜花。因为他之前挤入她腿间的动作,她穿着黑色蕾丝内裤的下半身还维持着夹腰的动作,微微撇开,请君采撷。
“快啊,操心。”这场淫靡的艳史对她而言似乎和他一样不足为道,主角是谁都没关系。
心操人使前所未有的平静,他目视真喜孽上拉下他的裤子,顺进他的内裤掏出他的性器,揉捏吮舔,吞吐取悦。
一场荒唐不见天日的情事。
她动情的很快,墨绿色的眼睛雾蒙蒙,脸色潮红。见他的性器被撩拨得硬挺,一贯娇气的她就扑上来讨要自己的奖赏了。
心操手一推,让她倒在床上,一手遮住她的双眼。
她穴口的泛滥成灾,豆粒大小的孔洞兴奋地吐汁液,心操只需跟随本能往下压,禁忌的入口便被他数倍大的龟头捅开。
他进入了她。
真喜孽上搂着心操的背满足地呻吟,满口的叫错他的名字,在心操的唇上,身体印上一个又一个吻。
“好舒服呀,你进得好深。”
心操搂着她,回应她的吻,性器深陷她湿热紧滑的小穴,快速插入拔出,囊袋拍打在她的腿间,水声越来越清晰。
不够,还不够深,还不够多。
一整晚他就像走火入魔了,在她身上起起伏伏,从后面骑着她,插到最深,射到最里面,用性器把射出的精液全部堵在她红肿的穴肉里。
床单湿得一塌糊涂,但是两人无暇顾及。
【我英】我的男友学院 心操人使真面目「h」5k
咔吧——
咔吧——
吸噜——
心操睁开失焦的双眼,安静地等待身体感知苏醒。
视线的主角一头潦草绑起的蓝毛丸子头,单单胡乱披上属于他的衬衫,正跪坐在床边享用食物。
真喜孽上新买的小桌上堆满了食物,贴满水果贴纸的平板充当泡面杯盖,她左手在屏幕上滑动,右手的指缝夹着不同的零食。
大腿缝间放了一盒吃到一半的草莓酸奶。
尽管如此,心操人使鼻尖嗅探到的第一缕仍是她身上的沐浴露香气。
她……竟然没穿内衣,心操避开注视,面墙倒吸了了一口气。
“微波炉里有便当,你饿了吗?心……操?”我偷看了一眼昨天的我留给今天的我的保命纸条。
[有黑眼圈的紫毛帅哥:收留我的好心同学,据说我渣过他?无法接受!这种等级的帅哥我都渣,飘上天。莫非他有男人的隐痛!??(记得回家,体育祭下星期就开始了。)]
唔,难言之隐应该是没有的,今天醒来的时候……场面过于限制级。鉴于房间和卫生间暂时没出现可疑工具,昨晚总不能是用手指做到小穴内壁到第二天还残留清晰的被摩擦感吧。
对于自我道德底线持质疑态度的我,甚至不确定房间里的女性衣物归属。
万一失忆前的我是丧心病狂的ntr控,又或许这位姓心操的帅哥是我失散多年的异父or异母生的哥哥弟弟,天雷狗血的伦理关系……
但是上过床的关系,共穿一件衬衫不足为怪吧,通常,于是我穿了他的衬衫(裤子腰围太宽,他没有松紧绑带的裤子)。
话说昨天的我根本没说我家在哪。
酸奶被拿走了。
“咦——!桌上还有酸奶,这杯我已经喝过了。”说来你可能不信,即使记忆像被碎纸机摧毁过,我居然还没忘洁癖的习惯。
我的背后贴上了一具热腾腾的男性身体,感觉某团兴奋的肉蹭了上来!喂喂喂,请你克制一下欲望啊!……谁来给他打一针镇定剂。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节操凉飕飕。
“今天终于记起我了?”心操把身体重量压在真喜孽上,在她不自觉露出的嫌弃的目光里喝光她的酸奶。
呵,睡完开始嫌弃了。
欲望初次开闸的少年人尝到甜头。
心操的唇齿在真喜孽上的肩脊上流连,逐渐急促的呼吸与吮吻无不传达他对性爱的渴求,向配偶求欢的信号。
我:……
并没有,如果记起来了我肯定跑路啊,大哥你控制一下下半身,可怕,污浊的少年人。“很抱歉,我连自己都不记得了。那个……你去洗澡吗?我也想洗,一起?”我准备再洗一次,对不起,果然我们就是塑料炮友情吧!
回答我的是心操包裹住我双乳的手,他揉弄着我的乳房,两根食指慢捻我的乳头玩。
……画风猝不及防成人向,这让还在看少年向漫画的我手足无措。
可是身体的反应总是背叛意志,被抚慰的感觉妙不可言,肿胀感未消的小穴顿时泌出诚实的水液。
等我反应过来时,被心操揽着的身体因为岔开的大腿的动作在他的腿上留下一道水痕,爱液顺着穴口往外淌。
“昨天就想说了,你的水好多。”心操插进一根手在她的小穴内指搅了搅,没挖出残留的精液。
我的脸嘭地红透,“你、你你你,别一本正经的耍流氓啊!”我挣扎着要跑。开玩笑,再不跑绝对会被日喔。
这是什么精神污染啊!!!
……精虫上脑的男人最危险,我终究变成了肮脏的大人。
心操松开控制,握着她的腰恋恋不舍地最后抽插了十几下后才将射精疲软的性器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
伴随龟头的拔出,一股白灼顺着她的阴部滴滴答答的溅在床单上。
美色误我,不走心的反抗理所当然被镇压,有心求心操人使帮忙的我迫于他的淫威让他压着干了一炮。
心操拾起地上散落的衣物,去准备替换的衣物。“床单脏了,你先去卫生间等我我来换。”
印象中释放前后的男人最好说话,我转了转眼珠,“啊~你先洗吧,我身体没力气了,被抽干了,像被卡车碾过了一样。”
哦呀哦呀,骗心操的,并没有,小说都是骗人的,总体除了神清气爽还是神清气爽。xd
“主动的一直是我,出现被卡车碾过的疼痛的人该是我。”心操瞥了在床上翻来覆去花式扭动躲避他的家伙。
责任不在他,做爱会上瘾,摁着她做到射的那一刻意识恍惚升华到天堂。
真喜孽上小毛病不少,脑子出问题根本不记得他是谁却自来熟的跟他回家,恐怖的撒娇本能。
抛开那些,她的身体条件实在没话说,胸大腰细屁股翘,皮肤白皙细嫩天妒人羡。做的时候黏黏糊糊地缠人,会吸会咬,水多还紧致……猝然忆起那些画面,心操的下腹无法自控地一热。
以防万一,他又吞服了一片药。
然后把人强抱去卫生间。
……
失忆前的我会渣掉心操人使的原因找到了——他的性欲旺盛得可怕。
啪啪啪,啪啪啪,还是啪啪啪,心操人使是无情的打桩机,最可怕的是他的话让人完全无法抵抗啊,意识过来时事情已经落定。
啊啊啊好奇怪啊。
心操人使的技术是单一的横冲直撞,虽然我的技术也很差就是了。但这种年轻肉体碰撞的禁忌带来的快感是娴熟的技巧无法取代的。
即便如此我也没忘记渣过他的事实,嘛……直觉回头草不可取。(看到他的脸就会想到被掰着一条腿干到下腹抽搐的羞耻画面,闭眼都可以想象出他的形状。)
我拒绝穴开二度,趁心操泡澡结束的最后宝贵几分钟,抱上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逃出浴室,轻手轻脚地藏进衣柜里。
衣柜平躺两个普通体型成年人无压力,加之心操的衣服实在不多非常方便我躲藏,呼——就是封闭的小空间空气差。
被子软趴趴的,额……我、把手机忘在外面了,糟糕,不详的预感!
正当我准备推开柜门去拿手机的瞬间,心操下半身围着浴巾就出来了。
要命。
心操踩地的每一声响,就像有十万台死亡铃声在我的心脏里鬼畜循环。
“孽上?”心操掀开被子,没人,“真喜孽上……”床下也没人,心操的目光转移对准衣柜。
……喂!都是大人了怎么可能躲柜子里啊,你不准备去其他房间看看吗?
别别别!!!此柜无人,莫开!!!我蜷缩在衣柜角落的备用被子后,前方有层层冬衣保驾护航。
“唉,原本打算想送她回家的……”心操盯着衣柜的左边,一手下意识地摸上后颈,勾起嘴角故作惆怅地说道。
哈——真的吗?
“我在这里……这位朋友你可能不信,其实你穿越了。这里是异世界的真喜孽上,被封印在衣柜里的恶魔,禁欲是封印恶魔的方法,啊~正义的朋友啊,请把恶魔封印在她的家。”我瞎几把编,“被封印前我已榨干999个男人,这位朋友,我大慈大悲地劝诫你,否则不择手段也要解开封印的恶魔会玷污你。”
“没关系,能被恶魔榨干我很荣幸。”心操一脸信你的话才有鬼,开始捞‘恶魔’。
啊啊啊,你不对劲!!!
……
拉拉扯扯的时候,“我、我我,你你下半身走光了!”天啊,为什么那根东西是勃起的状态。
气氛尴尬。
“你看完轮到我了。”心操腰一弯就要爬进来。
“别别别,我一滴都没有了……艹,别抓我了呜呜呜,我用手?……用嘴?噫——男人。”见心操沉下脸又要摸我腿,我急忙扒拉他裤子自救。
开玩笑,被他进入的感觉现在都没消,下面都要习惯他的形状了,要被玩坏的节奏。
心操的性器很干净,刚才洗过反倒有一股淡香,前端微微上翘,龟头颜色比粉色深一些。我试探着舔了舔他的圆孔,慢慢地吞进一截含吐,像吃冰棍一样舔吮,在他的指导下抚摸。
他垂下眼帘时,我看他的脸生生看痴了。
心操扶着硬挺抽出一截蹭蹭她晶莹的嘴角,对上她痴愣于他长相的眼神时笑了。
……
情欲被挑拨到高峰毫无自制力的我自觉摆好姿势。
“人使?你在家吗?妈妈回来取个东西。”心操妈妈回到家发现家里多了很多物件,对这些显而易见投入使用的物品感到疑惑,“人使,家里来客人了吗?”
房间里,心操沉浸在如愿插进蜜穴的美好体验中,听到客厅的声音下身撞击的动作倏地停下,令人脸红心跳的噗叽噗叽拍打水声立时消声。
心操喘着气,捂住背对他趴在衣柜被子上的真喜孽上的嘴,“别出声。”真喜孽上双颊绯红,泪眼朦胧地望向他,心操扶住她的臀部,凑过去亲了亲她的嘴。“我母亲回来了,你想见家长?”
不不不,饶了我吧!我疯狂摇头。为什么我要面对这些,请让失忆前的我承担责任。
我谄媚地亲吻他的手心,就着相连的姿势腰臀反方向摇了几圈,脚趾勾压他的大腿,夹紧他的肉棒。
心操不怀好意地笑了,“迟了,她一定会进我房间。”他拍拍孽上肌肤细腻的臀,一边享受着性爱绵绵不绝的浪潮,一边套上一件宽大的衬衫。
他母亲的确会进来,只不过是在门口看一眼而已,房间里有什么东西她根本不在意,更别提走近衣柜抓获自己儿子在跟女同学做爱。
“人使,家里怎么多了这么多东西?”果然心操女士下一刻推开了门,“你在换衣服啊,家里是怎么回事?”
柜门挡住了大部分,心操的小腿和肩部是暴露的。
“啊……朋友出了状况,东西太多没地方放就暂时拜托我了。”嘶,心操顺了顺真喜孽上紧绷的下身,她会错了意,满脸人生灰暗的开始前后摆动。
“那就好,生活费我放在桌子上了,妈妈公司还有事。”
玄关的动静一响,心操不再忍耐,抽离湿嗒嗒的性器,拦腰抱起骤然放松的真喜孽上倒回床上。
“我们继续。”
[放弃求助,叫心操人使的紫毛只想日你,他也不知道你家在哪。快跑!带上行李箱跑,不跑会被……]
我浑身一颤,拎起行李箱跑路的叁分钟堪称惊魂历险。
远远望去,心操那栋楼简直弥漫着森森阴气,青面獠牙的怪兽在空中张牙舞爪。
夜幕降临,白日的公园危机四伏,车站鱼龙混杂,许多餐厅到了歇业时间。
我坐在警察局对面的二十四小时便利店门口发呆,由于身上缺少证明身份的证件,我无法入住酒店,指纹解锁的手机除了几千红点的新短信电话外没有半点有价值的信息。
无家可归之人。
“组长,你怎么在这里?”我回神看去,一个穿着标准在外走业务套装的年轻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靠近了。
组长?
“哈?”惊了,我拿的是霸道总裁失忆剧本,请问我的小白花在哪?“不知道回哪所住宅,在思考人生。”所以麻烦你送我回家吧,我找不到家。
失忆前的我究竟为什么不标记住宅地址。
月需缴纳各种贷的租房族上野:“……哈哈,组长你真幽默。啊,对了,八斋会给我们分配了几个活,有几个病人需要治疗。”上野对上司强颜欢笑,残酷的阶级啊。
上野正奇怪八斋会突然放心让他们做事,虽然治疗的活最终他们只能拿两成。
奈何十善组类属有名无实的黑道,大部分成员都是上班族,收入主要来源于正规渠道赚的钱,工资普遍固定。涉黑的收入……上野觉得组长在玩模拟人生,兴趣使然的混黑。(终极目的是泡八斋会的若头。)
“走走走。”接过上野递过来的套头面具,我试探着对路面使用了‘治愈’能力。
沙——
意念控制的一小圈水泥地居然变回泥地了。
我悻悻然收回手,心虚地远离无端遭破坏的公共设施。有手感了,这方面的记忆没失去。
虽然是灰色地带的交易,但大部分病人对待医生的态度都称得上友善,毕竟谁也不想得罪能和死神抢人的稀少地下医生。
轮到最后一个,最后一位病人的嘱托异常的繁琐,中途变更数次碰面治疗的地点。对方十分警惕,为防止隐私泄露,我们同样防备对方的袭击,这就是地下交易非熟客的风险。
我们由一个英雄间臭名昭着的公会引荐,准确的说是引荐八斋会的若头,八斋会贪懒把活甩给了小弟。
病人是个大约二十出头的长手长腿成年男性,整张脸被一只发灰的男性断手扣着看不清五官,一身黑衣裤搭配一双鲜艳红鞋。
观察结果来看是个性造成的伤害,具备高危个性的男人一不小心对自身的身体造成崩坏。
嗯?肩部好几道牙齿咬出来的痕迹,现在的法外狂徒都玩这么狠?
手臂和脖子惨不忍睹,给他做清创的时候他就像睡着了一样乖乖地趴在桌上一动不动也不吭声喊疼。
好乖啊。
也许是第一次遇见我这种个性?他对自己的恢复情况相当惊讶。
先天条件极佳的阴柔型酷哥,我暗自对这位蓝毛小哥吹了一声哨。
鬼使神差的,我给他留了一盒止痛药。
……
上野报告完组里的事务就回家了。
家之归属仍然未解,我无所事事便沿路北上闲逛,路过了一家闪烁着可爱猫咪霓虹灯的宠物店。
“你好哇,小猫咪~”我被玻璃窗后的小猫球吸引走百分百注意。
“欢迎下次光临!”店员心情不错。
草率的就买下了一只小猫咪,店员说是捡来的流浪猫幼崽所以只需要支付花在猫身上的医疗清洁和猫粮费用就好。
猫咪是只橘白侧切的小猫猫,软趴趴的小肚子白如雪,身上有一股浓浓的奶香味。
就这样,街上多了一个右手提拖行李箱,腰挎一只红发娃娃,肩上背着满当的双肩包,左手提着一只频频发出“猛兽咆哮”的猫包。
看到路边有个流浪汉,我塞了几张餐厅消费券在他怀里,现在经济不景气,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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