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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到头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故筝
荆酒酒松了口气,闭上眼。
下次不说了。
但是……白遇淮的鸡确实很大啊!
白遇淮之后就没能再睡着,而其他人也没好到哪里去。
只有荆酒酒这个鬼像模像样地闭上了眼。
0点。
工厂外刮起了大风,吹得那些木偶的腿,撞来撞去,发出轻轻的噼啪声。
简随帆是第一个忍不了的,打开帐篷,问:“这是节目组设置的环节吗?没必要吧。大晚上的。先让人把觉睡好再玩,不行吗?”
摄影师也懵着先后起了身:“……没有啊,这不是节目组设置的。”
简随帆忍了又忍,冷声道:“我已经很努力在投入你们这个节目了,但是吧,请个老头儿,到处挂些纸人、木偶……大晚上的,还有东西在撞门……没必要布置到这种地步吧?”
荆酒酒突然睁开了眼,低低说了一句:“好香。”
能让荆酒酒感觉到香的,那就是阴气了。
印墨一下站起身,快步走到白遇淮的帐篷外,低声说:“阴气越来越浓了,浓得都他妈快挤满空气了。要是这帮人眼睛看得见,没准儿都能看见一条阴河了……”
“白老师,别装死。你他妈懂这些,我知道。”
“说个话,你见过这种阵仗没有?”
荆酒酒先起了身,将帐篷拉开一个角。
印墨:?
印墨气得在心底骂了句草。
荆酒酒什么时候进的帐篷?
就这么陪着白遇淮睡了会儿?
难怪叫了半天,都没个反应!
白遇淮这才缓缓坐起身,不大自然地将被子推到了腰腹处,就没再动了。
他淡淡道:“怎么?庭一大师没有教过你吗?”
印墨噎了噎:“……也就只学了那么几年。”
话是这么说,印墨却还是有种,在荆酒酒面前显得不学无术的羞愧感……
“酒酒。”白遇淮低声喊。
“嗯?”
“你帮我出去看看。”白遇淮说。
印墨皱眉:“白遇淮你放屁。你让他独自出去看?你知道外面可能有什么吗?”
荆酒酒却立刻应了声:“好啊!我先去看看,你们都待着别动。”
他很高兴,他能保护一下他们。
他都想好了。
外面要是有特别特别厉害的鬼,他打不过就先加入它们。
荆酒酒说完,就脱下手镯,钻回到小纸人里面,一步一步挪动着往门口去了。
印墨无法干涉荆酒酒的决定,只好闭了嘴,然后眼看着一群小鬼飞快地钻进来,抬着荆酒酒,仿佛抬着大王一样,把他快递到了工厂大门口。
荆酒酒扒着门,身子被阴风吹得呼啦啦响。
而工厂里。
其他人越来越感觉到强烈的不适。
那种不适很玄妙。
就好像半夜你突然被惊醒了,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胸口发慌,大脑思维凝滞,你拼命呼吸,却好像还是有种呼吸不上来的虚弱感。
简随帆几人一转头,看见印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凑到白遇淮那边去了,就连丁瀚冰也往那边走呢。
“白哥!”他们立马唤了一声。
这里咖位最大的就是他。
人总是会在这样的时候,本能地倚靠地位最高的那个人。
白遇淮低低应了声:“嗯。”
却没有多的安慰。
简随帆干脆也起身走过去:“白哥,要不我们一起出去看看怎么回事?”
沉默良久的季孟也开了口:“这地方,太奇怪了。”
但他更怀疑的是,白遇淮身边的那个少年,是不是他做了什么?
云馨人都快吓傻了。
她想躲到白遇淮的帐篷里去,只是不好开这个口。
白遇淮:“等一等。”
白遇淮话音落下的时候,荆酒酒回来了。
他没想到才一会儿工夫,白遇淮身边就围满人了。荆酒酒悄悄地小幅度地皱了下眉,然后从纸人里挣脱出来,大步走到白遇淮的身后,凑在他的耳边,低声道:“有一团黑气,飘在半空,转得飞快,看上去像一个漩涡。”
印墨吓了一跳:“鬼门关?”
其他人乍然听见这么一句,才是真的吓了一跳:“印总你说什么呢?”
“什么鬼门关?”
印墨骤然惊醒,想起来他们都看不见荆酒酒,更听不见他说话。
印墨:“……我是说,你们有没有感觉到很不舒服?身上发冷?明明呼吸正常,但是吸了一口,却好像什么氧气都没吸着。胸口很闷?”
其他人一听,纷纷变了脸色:“是……”
“印总也感觉到了吗?”
印墨看了看白遇淮的脸色,有些拿不准,但还是开了口:“这块地皮,可能横在鬼门关上呢。”
“鬼门关不该是在丰都吗?”云馨小声问。
“这也不是七月半。”季孟补充道。
印墨心说我哪儿知道啊?
印墨有点后悔没多当两年小和尚了。
白遇淮这时候才终于出了声:“去外面,把那些木偶捡起来,咬在嘴里……”
简随帆听完差点脱口而出你疯了?
季孟咬咬牙,倒是第一个先去找那些散落得到处都是的木偶了。
云馨胆子虽然小,但想了想,也还是紧随其后,也找了个木偶。
印墨深深地看了白遇淮一眼,越发觉得这个男人根本不像是他表面的身份那样简单。
印墨跟着起身往外跑:“去找木偶。”这话是对丁瀚冰说的。
荆酒酒眨了下眼,不管那么多,也起身,把小鬼们,挨个踹屁股,踹进了那些石偶、泥偶里。
剩下不想挨踹的几个,连忙自个儿钻木偶里了。
有一个刚好让季孟捡了起来。
季孟走回来,递了一个给简随帆:“简哥先咬着吧。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简随帆刚才其实就有点后悔了。
他不想也不敢得罪白遇淮,哪怕白遇淮今天说的话再离谱,他也应该先顺从地去做。
这下季孟递了个台阶,简随帆连忙接过来,用纸擦擦灰,一下咬在了嘴里。
倒是没什么别的味儿,就是有点腐朽气,一下冲入了鼻间。
简随帆想吐,忍住了。
白遇淮看了下他们:“一会儿呼吸的时候轻一些。”说着,他突然抬了下手。
所有人都怔了下,感觉白遇淮像是于虚空中扶住了什么。
只有印墨看见,白遇淮抓住了荆酒酒的手。
然后将荆酒酒牵过去,按入了小纸人里,再将小纸人捡起来,从领口放了进去。
荆酒酒滋溜一滑,就又抓住了白遇淮的裤绳,一jio跺在了他的鸡上。
白遇淮也没想到这么刚好,脸色微变了下,又忍住了。
其他人还处在惶惶不安之中。
不知道这个等一会儿,会发生什么,倒也没注意到白遇淮一瞬间的奇怪神情。





可爱到头掉 第82节
丁瀚冰也咬了个木偶。
含糊不清地问:“酒酒呢?”“他会不会有事?”
印墨神色复杂:“……没事。”
都进白遇淮的怀里了,能有什么事?
白遇淮扭头:“印墨,念经。”
工具人印墨忍了忍火气,合上眼,双手合十:“南无萨怛他.苏伽多耶……”
白遇淮:“别念楞严经,换一个。”
印墨惊异地看了他一眼。这他都能听出来是什么经?
白遇淮:“换无量光佛心咒。”
印墨皱眉:“这只是静心咒,没有别的用处。”
白遇淮这才终于平静了点,他推开了被子,站起身。荆酒酒连忙一把揪住他的裤绳,来回荡秋千。
白遇淮:“就只是要你静他们的心。”
印墨:“不驱邪?”
白遇淮:“驱不了。”
荆酒酒顺着裤绳爬上去,把自己卡在了白遇淮的裤兜里。
白遇淮面色又怪异了一瞬,才接着说:“有些邪戾,你越压,它越会恼羞成怒。”
印墨这才又合上双眼,低声念:“唵路计湿嚩啰啰惹讫哩……”
众人怔怔望着印墨。
只见这个容貌俊美又轻佻的男人,眉心一点痣渐露血色,紧合的眉眼竟然真透出了一分庄严宝相的意味……
众人心底的慌乱渐渐减去了不少,甚至还生出了一分平和。
他们不自觉地在周边围着白遇淮坐了下来。
只有简随帆一句也听不下去,心说这他妈神神叨叨的,整得还挺像啊?
他不甘地咬住了嘴里的木偶胳膊,心烦地想,早知道来之前,也让节目组给自己艹个什么人设了……
白遇淮将荆酒酒从裤兜里掏出来,挂在了耳朵上。
他本来是怕少年冷。
但为了避免荆酒酒在他的衣服里一通乱滑,还是挂在耳朵上更好。
荆酒酒一挂上去,就立马开了口:“……原来印墨还有这样的作用?”
白遇淮:“嗯。”
荆酒酒:“那以后不是遇见鬼,都可以让印墨来念经?”
白遇淮眼皮一跳,生怕荆酒酒说出,要经常带着印墨的话来。白遇淮将声音压得极低:“我也会念。只是他是正经的佛家弟子,所以才用了他而已。”
其他人只当白遇淮也在念什么经,小心翼翼看了看他,倒没问出疑问。
这时候阴风吹得更大了,将那沉重的大门,都吹得来回动荡。
所有人都感觉到呼吸变得更困难了。
简随帆皱起眉。
明明什么玩意儿也没有……节目组还想搞什么?
……下一刻,简随帆突然一僵。
云馨怯怯道:“那是什么?”
白遇淮眉眼漠然:“嘘。”
荆酒酒闻声,紧紧抱住了白遇淮的耳朵。
只见窗户上,缓缓印下了一道道长长的人影。
是真的长。
不是夸张的说法。
每一道人影,都身长九尺有余,他们艰难地望着那些影子,只见影子瘦长,在黑夜之下,却浑身雪白,头上还似乎戴着一顶高高的帽子。
他们人很多。
一道又一道身影打从窗户外经过,好像队伍长得见不到尾。
荆酒酒都放缓了呼吸。
所有人的心跳都被提到了速度的极限。
简随帆人已经傻了。
丁瀚冰牢牢抓着手里的护身符,感受反倒没多么深。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那些黑影之后,多出了一道红色的身影。红色身影,在缓缓走过的时候,突然顿住了。然后缓缓扭过了脸来。工厂里光线昏暗,工厂外也只有月光……他们只能隐约看见那张脸雪白,眼睛、鼻子完好,没什么鬼片里厉鬼的狰狞和血污……
但所有人还是在看见这一幕后,头皮轰然炸开了。
浑身僵硬得动也不敢动。
如果不是印墨仍旧在继续念经,也许他们会吓得当场心梗也说不准。
那张脸顿在窗前,似乎是看了白遇淮的方向一眼。
刹那间,平地起了一阵风。
荆酒酒被吹了起来,白遇淮抬手抓了一下,没能抓住。
气流挟裹着荆酒酒,很快就穿过工厂的大门,被吹上了树枝。
荆酒酒努力挂稳了,往下一望。
好多个瘦长的白衣巨人,站在下面……一大片,在黑色的土地上,格外眨眼。
这一头,红色身影很快从窗户前离开了。
所有人紧绷的心脏这才获得了短暂的轻松……
“那些……是什么?”摄影师艰难地问出声,“真不是节目组准备的。”
而白遇淮突然起身,快步朝外奔去。
众人都傻了眼。
“白哥?!”
“白哥你干什么去?”
“艹,怎么办?白哥怎么了?是不是刚才那些都是鬼,白哥被鬼上身了?”
“谁鬼上身往外跑?”
“白哥!”
红色的身影来到了荆酒酒的树下。
然后他扬起了脸,伸出手。
他的手指骨节修长且苍白,就这么挨上荆酒酒,轻轻戳了下。
荆酒酒:?
他戳我腰!
荆酒酒有一点害怕,但又忍住了,甚至还忍不住露出了凶恶的面容。
只可惜纸人上面什么也显露不出来。
所以那红色身影又戳了下。
这次戳在荆酒酒的脸上。
荆酒酒一气。
啊呜。
红色身影震了震,抽回手。
少了一截手指。
荆酒酒舔了舔嘴,也惊呆了。
我吃他手了?
“啊嗝!”荆酒酒打了个超大的嗝。
红色身影似乎更震惊了,呆呆望着荆酒酒的方向,还没能消化眼前的事实。
荆酒酒蜷了蜷纸人软绵绵的jio。
它不会来咬我吧?
其实还别说,这个味道,比上次那个小鬼更好。两者,就好像虾滑和澳洲大龙虾的区别。
“嘭”一声巨响。
工厂大门被推开了。
男人身影挺拔,缓缓从里面走了出来。
“南无萨怛他.苏伽多耶……”男人轻启唇,楞严经从他的口中念出来,多了一分冰冷和肃杀的味道。
印墨飞快地跟了上去:“草!”“你他妈不是说,不能念楞严经吗?”
印墨追到了门口,一时怔住了。
满地的瘦长人影……
印墨的心跳都快了一拍,重新开始念无量光佛心咒。
白遇淮缓缓朝红色身影走了过去。
一时间所有的人影都转过了头,定定地盯着他。




可爱到头掉 第83节
而白遇淮却不管不顾,口中的声音也不停下。
荆酒酒怔怔地望着他,月光在他身后也拉出了一道长长的身影。但这道身影浸透了人气儿,并不叫人觉得恐怖,反倒觉得高大可靠。
荆酒酒张了张嘴:“我没事,你可以不要过来了……”
可他只有那么大点儿,说出口的声音也很小,得趴在白遇淮耳边说才行。
荆酒酒有点急了。
他才咬一口就撑了。
一会儿红色身影,和那些雪白的人影,都要杀白遇淮怎么办?他一张嘴那么大点儿,吃不过来呀!
肚皮也要撑破的!
“白遇淮!”荆酒酒大声喊。
白遇淮的步子飞快,额前的发丝被风吹得凌乱,露出了底下俊美又冰冷的眉眼。
他很快到了树下。
他看也不看那红色身影,对那些白色身影更是一屑不顾。
他只飞快地伸出手去。
简随帆几人生怕白遇淮出事,这会儿战战兢兢地凑近窗户,眼看着他小心翼翼地从树上捧下了什么东西。
白遇淮终于停下了口中念的楞严经,他轻抚了下荆酒酒:“……别怕。”
荆酒酒喉头哽了哽,有点说不出的,奇奇怪怪的情绪填满了他的心头。
但就是……
白遇淮你刚刚摸的是我的屁股,不是我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就……和酒酒相配的cp只能是白哥这样子。
第43章
荆酒酒在白遇淮的掌心, 腾地跳了起来。
白遇淮脸上依旧情绪不显,但手背上的青筋却微微突了起来,他猛地合上五指, 将荆酒酒牢牢圈在了其中。
这下除非是一场龙卷风, 得把白遇淮也一块儿给卷走才行了。
红色身影雪白的脸上, 是端正的五官, 同样不带一丝情绪。
他只是微微退后半步, 看着白遇淮。
等到那些白色身影按捺不住, 先后围上来的时候, 红色身影低低开了口:“#r*……”
荆酒酒:?
他们难道也和那帮小鬼一样,失去了灵智?
倒是印墨心头震了震。
红色身影的声音, 穿破了阴风和迷雾,明明很远,却清晰地落在了每个人耳中。
“他在说什么东西?”
“这是节目组找的外国人吗?”
身后突然传来的声音, 吓了印墨一跳。印墨无语回头, 口中念的心咒都差点断了。
原来其他人见白遇淮走近了都没事, 心里慢慢放松了很多, 又看印墨念经念得有模有样, 不管真假,心理安慰总是有的。
于是他们一商量, 就全部围到印墨身后了。
有两个摄影师甚至还忍不住将脖子伸得更长了,高高举着手里的摄像机, 想要拍下这怪异,而又奇异地富有美感的一幕。
“怎么可能是外国人?”季孟忍不住吐槽。
这些人没脑子吗?
季孟:“外国人也没有三米多高的, 他一弯腰,一巴掌就能把我们都按到土里去了。”
云馨脑洞大开:“……是不是里面其实站着两个人,一个踩在另一个的肩膀上?”
丁瀚冰冷嗤:“就这被挖得破破烂烂的山, 两个人叠一块儿,三米多高,那还不得走一步摔一步?”
“高跷?”云馨说完,又很快自己否决了,颤声道:“他们是有脚的。”
丁瀚冰听完倒是松了口气:“那不是更好吗?有脚!说明他们不是鬼啊!”
印墨:“…………”
印墨停了念经的声音,飞快地骂:“行了,都闭嘴。人家那说的都是古汉语,你们都听不懂,我都听不太懂……这都他妈打哪儿来的一帮人啊?”
印墨话音刚落下,简随帆突然颤声道:“那些白衣人,怎么都看向我们了?”
印墨扭头看去。
的确。
那些白色身影,全都转过头,死死地盯住了他们。
印墨:“快把木偶咬着,发什么傻呢?”
其余人吓得手脚都软了,幸好木偶还抓着没丢,这时候慌忙就往嘴里塞。
唯独简随帆,他心下一面恐惧,但一面又蔑视节目组的把戏,所以早在发现白遇淮没什么事后,就把木偶丢了。
“他们为什么还在看我们?”
“他们……他们好像要转过来了……”
“他们是要朝我们走过来吗?”
一道声音比一道更慌乱。
简随帆终于绷不住了:“我的木偶……”
他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小腿像是被谁撞了下,简随帆一低头,一弯腰,手里就多了个木偶。他飞快地把木偶塞到嘴里。
那些白色身影盯着他们定定地看了几秒,然后就又转了回去。
简随帆松了好大一口气。
这东西有什么用他不知道……
可能就是一个节目道具,咬在嘴里,就等于手持了一张通行证……可是为什么白遇淮不需要?节目组给他开特权开到了这种地步?
简随帆正暗暗嫉妒的时候,他脑中突然有一点灵光掠了过去——
刚才木偶是怎么被他塞嘴里的?
木偶它自己……跑了过来?
简随帆浑身发冷,垂下目光。
发现木偶还抻了下腿。
简随帆:“啊!”
然后猝不及防地倒了下去。
而这头白遇淮冷笑了一声:“只会说这些话?你们落魄到这种地步了吗?”
对方大概能听懂白遇淮的意思,雪白的脸一下更冰冷了。
“地府不是早就不在了吗?还把鬼门关开在这里干什么?是要这里寸草不生,生人皆亡?把这里变成一个鬼窟?”白遇淮冷冷地道。
红色身影又叽里咕噜说了几句话。
仔细听的话,能从中听出一点古音节的韵味。
“本来与我也不相干。”白遇淮神色冷酷,“但你为什么卷走我的人?”
红色身影似乎呆了下,他伸出苍白的手,想要将小纸人从白遇淮的掌心拿出来。
荆酒酒被捂在白遇淮的掌中,隐隐约约从缝隙间,只看见苍白得近乎发青的手指,和那一点红色的衣物。
红色身影这时候终于别扭地挤出了一点普通话:“他不是……人……”
“把他……给我……”
白遇淮眉眼一沉,拿出了一块桃木令。这块令牌,和寻常的款式不太一样。它长约两尺,上宽下窄,嵌以金丝,前后都写有繁复的咒文。
攥在手里,仿佛拿了一把短匕。
红色身影扫了一眼桃木,并不忌惮,甚至还重复了一遍:“给我……”
白遇淮的面色越发冰冷。
给你?
你算什么东西?
“他是……我的……供品……”红色身影说。
荆酒酒:“……”
上次那个邪神也这么说。
要不,你们俩先打一架?
荆酒酒都忍不住仔细琢磨了下,荆廷华还这么牛的吗?一次拿他祭两尊神?他该感谢荆廷华没有把他剖成两半吗?
还有……眼前的,也是神吗?
荆酒酒心底掀不起多的波澜。
白遇淮的怒火与戾气,却被悉数挑了起来。
“是吗?”白遇淮抬眸,冰冷地盯着红色身影:“可他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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