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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到头掉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故筝
荆酒酒比那些鬼强了太多,念头一动,甚至可能会直接将那些鬼吸入口中。
白遇淮问:“你觉得他们好吃吗?”
荆酒酒脑中又闪过那血肉模糊、断头断腰的画面,连连摇头:“不好吃。”“我想吃佛跳墙,杏仁佛手,香辣蟹……”
白遇淮沉默半晌,等二人都上了车,他说:“会吃到的。”
等上了车,白遇淮问他:“你想去见荆廷华吗?”
荆酒酒倒是很冷静的:“见了也没有用,他不像荆浩那么胆小且笨。他看见鬼也不会害怕的。如果鱼缸和他也有关系,那他应该早早就准备好道士等着我了。”
白遇淮淡淡应了声。
其实一般的天师已经奈何不了荆酒酒了,从阴邪大阵里出来的鬼,又怎么会一般?
但荆家能布下这样的阵,背后一定有高人指点。不管那些人是受荆家雇佣也好,还是本来就眼馋荆家的利益也好。凡是参与了这件事的,一个都跑不掉。
“设下鱼缸,只为生生不息地转运……他不怕鬼,但一定会怕运气变得不好。”荆酒酒喃喃道。
“是。”白遇淮的目光落到荆酒酒的面容上。
少年天真而并不愚笨,知礼通人情而并不世故,有仇报仇而并不沉浸其中疾世愤俗殃及他人。





可爱到头掉 第25节
是天底下最完美的那一类人。
是让人在刹那间,忍不住想要将一切都捧给他,让他端坐在王座之上不必弯腰低头,的那一类人。
荆酒酒突然扭头问:“我的手机买好了吗?”说完,他用不知道从哪儿学来的口吻,讨好地叫了声:“白哥。”“白哥哥?”
白遇淮心尖颤了颤,面上却不显:“买好了。”
荆酒酒一下又高兴坏了:“太好啦,孟和新给了我他的微信号,我还没有手机加他呢!”
白遇淮:“……”
小孩子手机玩多了其实不好。
小鬼也一样。
不过半小时后,荆酒酒还是成功拿到了手机。
变成鬼魂状态的时候,玩手机是要麻烦一点。不过灵魂凝实之后,就方便多了。
为此,荆酒酒今天多凝实了两个小时。
白遇淮从书房转到卧室,从卧室转到浴室,再从浴室转出来。转圈儿转得不留痕迹。
他实在忍不住走到了荆酒酒身边,不经意地问:“玩够了吗?”
荆酒酒:“够了够了。”
白遇淮低头一扫:“你就和孟和新聊了两个小时?!”
荆酒酒:“没有啊。”
白遇淮面色缓和了点:“嗯。”
荆酒酒:“不止孟和新啊。”
白遇淮:???
白遇淮:“还有谁?”
“那天的陶影后,向导演,尹坚……”
好家伙,一个剧本围读会,一半人都和他聊上了天!
白遇淮:“……”“他们什么时候和你有联系的?”
少年背着他偷偷和别人玩儿了?
“哦,就是刚刚,孟和新把我的名片推给他们了。”荆酒酒收起手机,“聊完了。”
不等白遇淮再开口,荆酒酒说:“他们约我去看他们的新话剧,我能去吗?”
白遇淮:“不知道。”
荆酒酒觑了觑他的脸色:“白哥,白哥哥,我能去吗?”
白遇淮:“……看行程。我让经纪人去对时间。”
荆酒酒扭头就开开心心睡觉去了。
荆浩却无法入眠。
他没想到,这一住进医院,竟然就走不掉了。
他只要一睁开眼,就能看见各种死状惨烈的鬼魂。那些鬼魂趴在他的身上,靠在他的床头,吊在他的天花板上……明明是不同的鬼,却都好像是荆酒酒的无数化身。
“还我命来……”他们阴森森的声音,钻入了他的耳膜。
荆浩吓得颤抖不止。
他并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三把火越来越弱。也就导致了,越来越多的鬼盯上了他。
他喊下护士铃,打电话,都没有用。
医生护士什么也看不见。
那些鬼魂甚至还会故意在这样的时候,站在护士身后,一弯腰,一颗头落在荆浩的怀里,吓得荆浩呜哇喊叫。
才一天一夜折磨下来,荆浩眼下的青黑就变得更重了。
医生和护士往外走,叹气声还直直往荆浩的耳朵里钻。
“荆总这是不是精神压力太大?患上了精神疾病?要不给荆先生打个电话?”
我没有病!
荆浩强撑着爬起来,生怕荆廷华来了之后,将他的权利都褫夺了。
他打电话叫来了助理,又叫了两三个小明星来作陪。他们年纪轻,身火旺。
然后不敢多留,赶紧办了出院手续。
一群鬼挤在医院的大门口,望着荆浩的背影:“哈哈哈哈!”
“他好蠢!”
“那句还我命来,不就是恐怖片台词吗?他怕什么?”
“肯定是干了坏事心虚咯。”
“那下次来接着吓他……”
荆浩走在前面,只觉得满耳朵都是鬼在笑的声音:“快!快走!”
三个小明星你看我我看你,心底都忍不住觉得,荆总不会是脑子有病了吧?
荆浩不敢一个人回家,就干脆定了酒店套房,跟帝王选妃似的,每天都得点个小明星去陪他,而他自己则是足不出户。
荆廷华听了手下的汇报,骂了句:“废物东西!”
仇大师那边,暂时没什么消息。
不过没消息,就是好消息。
如果出了事,他一定会火急火燎地打过来。
“车备好了?”荆廷华问。
“好了。”
“那就走吧。”
今天有一个很重要的商会活动,出席的除了商界人士,还有政府部门的人。
荆廷华在这样的活动中,向来都是担任重要角色。
但荆廷华到之前,记者却早早地沸腾了。
“那是白遇淮的车?我靠,白遇淮怎么会来?”
“虽然圈子里是有明星经商,但没几个有资格来参加这个商会的吧?”
“大新闻啊!之前还没人知道,白遇淮开的究竟是什么公司……”
白遇淮没有下车,他和荆酒酒坐在车里,陪着少年打手机游戏。
两个人从前都不玩这样的东西,磕磕绊绊地就开始了。
经纪人坐在前面,听着后面传来的“你已死亡”,满脸都写着麻木……他最近是越来越看不懂白哥了。
特地来商会却不下车?
记者等了会儿,没等到白遇淮的人影,也只好消停了。
直到荆廷华的车到了现场,他们才冲了上去。
最近荆家那位从未露面的小公子,身上的话题度可高得很哪!
“荆先生!”
“荆先生能和我们说说荆酒酒吗?他的确是您的儿子吗?为什么以前没有听说过他呢?”
荆廷华微微一笑:“是,的确是我的儿子。你们都看过他的照片了?很漂亮是吧?”
记者不自觉地就点了下头,等点完头才发现,话语主导权到荆廷华手里去了。
“就是因为这样,所以家里才不愿意轻易将他的照片放出去。这次也是阴差阳错。”
“那他还活着吗?”记者急切地问,仿佛恨不得把手里的话筒都捅到荆廷华的脸上去。
荆廷华握紧了手指,笑了下:“当然……活着。我希望大家不要再提起这样的话题。无端揣测他人的死活与否,是对他和他家人的不尊重。”
车里,荆酒酒连忙按下后座挡板,说:“等等。”
经纪人都快好奇坏了。
自从少年出现后,后座的挡板十次有九次都会调下来。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接吻?
经纪人脑中想了想白遇淮和少年的模样,实在想象不出这两人随时随地都想接吻的样子……
经纪人看不见的挡板后,荆酒酒松了手,转头贴住了窗户往外看。
而他的手机则漂浮在了车厢中,按键还在自己动。
打起敌人来反倒还更顺手了。
“恭喜你,赢得了胜利!”
车厢里响起声音的时候,车厢外,荆廷华刚敛起笑容迈上红毯,突然重重摔了一跤。
周围的人谁也没想到,呆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连忙上去扶:“荆总没事吧?”
“这怎么回事?工作人员检查一下!”
荆廷华还没丢过这样的脸,站起身来,面色阴沉了一瞬。
“没事。”他推开身边的人。
大家望着他,却有些尴尬。
荆廷华的额头竟然青了。
这一跤也不知道跌得有多厉害!




可爱到头掉 第26节
等简单的流程过后,很快到了剪彩的阶段。荆廷华拿起剪刀,旁边开始放鞭炮。这都是提前申请过的。
引线滋滋,却半天都没有动静。
“怎么回事?去换个新的。”旁边的人脸色已经黑了。
还没等工作人员去拿新的,鞭炮突然一起炸开了。
等烟雾消散——
“荆先生,你的脸……”
荆廷华皱眉:“什么?”
他抬手扶了下脸颊,这才发觉到火辣辣的疼。原来好几个鞭炮飞溅出来,打在了他的脸上。
荆廷华也不好发脾气,只能先按下了。
但今天却像是所有的事都在和他作对。
工作人员倒的开水,却说是温水,将荆廷华烫了一个小水泡。
下一刻,只听得“嘭”一声巨响。
头上一个招牌,从五楼掉下来,擦着荆廷华的头皮落下,在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
大家惊呼声连连。
记者也连连抓拍。
再看荆廷华,脸色已经黑得不能再黑了。
他转头看向一个老头儿,问:“这里有鬼吗?”
老头儿是主办方专门请来看护现场的,他摇头道:“有阴气的痕迹,但没有鬼。”
荆廷华垂眸不语。
这老头儿的水平他不清楚,算了,改天请仇大师看一下就是了。也可能就是这栋建筑本身有点不干净。
这时候主办方愧疚地和荆廷华说:“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运气太不好了……”
荆廷华本来还算平静的面容,听见这句话,刹那有了微妙的变化。
运气……不好……
这四个字,对荆廷华来说,可实在是刻入骨子里一样的字眼。
荆廷华突然焦灼了起来,他立刻要求离场。其他人也不觉奇怪。毕竟做生意的人,最讲究个风水运道了,今天是挺倒霉的。
主办方忙安排了车要送他走。
荆廷华看见那辆车,却是一下都瑟缩了:“不用了。我坐自己的车。”
荆廷华回到车上就开始给仇大师打电话。
却没人接。
白遇淮指尖动了动,放下手机,问:“我们还跟上去吗?”
“不用了。”荆酒酒顿了下,道:“一个人运气变坏,肯定是从小事到大事,慢慢变坏的。”
“我要睡觉了。”荆酒酒说完就闭上了眼。
白遇淮心底不轻不重地拧了下:“好。”
睡美人古堡里,仇大师对着虚空说了很久的话。
小机器人叹了口气:“这个人好像神经病啊。”
仇大师说完话,就面带微笑下了楼,然后才给荆廷华回了电话:“放心吧。没什么事……”
荆廷华却急切地打断了他:“我的运气又开始变坏了。古堡有人去过,不止主建筑,你要仔仔细细检查清楚……”
荆廷华越说,面色越铁青:“你知道后果的。我的运气如果维持不住,我很快就会遭遇更大的祸事。或者是车祸,或者是路边的行人突然掏出刀子杀我,或者是突然失火……你得快!尽快!”
仇大师原本志得意满的脸色,也一下变了。
“什么?”
他细细一回想自己从进到古堡后的所见:“我被糊弄了!”“你那个儿子,一定有人相助!”
仇大师急匆匆地就往回走。
小机器人趴在门口听了半天。
……不如就选这个人带我去找我的宿主吧?把宿主弄丢这么多天,我真是系统第一统了!
作者有话要说: 宿主早把你忘了。
第15章
仇大师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才发现了哪里不对劲。
这里的阴气变浓了。
可他用肉眼粗一打量,又什么都没变。
他用随身携带的柚子叶水洗了脸、洗了手,甚至还点了一些在眼底。
眼前的一切重新变得清晰起来——
古堡里挤满了鬼!
仇大师脸色大变,快步上楼,来到那位荆少爷的卧室门外。两扇门上,左边被泼了黑狗血,右边被缠上了槐树枝。狗血驱邪,阻断抽取阴气之阵,槐树引阴,打散镇压厉鬼的阳气。
上面的符文也已经被刻刀悉数划烂。
不必想,地下室里的风水阵,也已经被破坏殆尽了。若是个厉害,恐怕还能将之改为反抽荆家阳气的大阵!
他初来时,瘴雾迷眼,竟然丝毫没发现!
糟了!
仇大师步履更加匆忙,跑到了副建筑里去。那里的地板破了个大坑,露出了底下的阴泥。
他拿出随身的手电,朝里扫去。
却见底下,到处都是被践踏的痕迹。
哪些天杀的人居然穿着鞋进去胡乱踩了?!
鞋接地气,活人穿鞋踩踏过后,这些阴泥就全作废了啊!
这还不算什么……仇大师想也不想,赶紧跳到了坑里,恨不得一头扎进土里。
他埋首弯腰,仔仔细细梭巡起泥土来。
东西呢……埋在里面的东西呢?……若是被人拿走了还好,可若是留在这里,失了阴气供养,只怕要出大乱子!
仇大师找了大半个小时,什么也没摸到。
就在他正要松一口气时,手却突地触到了一物,那物硬得很,大抵是埋久了,摸着有些发凉。
显然是被人发现后,又埋了回去。
那人识得这是个什么东西?
仇大师心一沉,挖了出来。
只见那物,通体金黄,虽有些污迹,但依旧看得出来,这是一尊黄金打制的神像。
这是荆家已经供奉数代的家神。
荆家祖上是地为床天为席的乞儿,直到从战乱中,得了个转运的神像,上刻“聚运”二字。可这既是神,便要供。
供时,气运冲天。
不供时,家破人亡。
不能留在这里了,大阵已破,荆少爷的鬼魂寻不见踪迹。这东西须得重新供奉起来,不然,不止荆家,连他也要遭灭顶之灾。
仇大师强忍着畏惧,将那雕像放入了怀中。
爬了两下。
没能爬上去。
仇大师一愣,连忙掏出手机想打电话。
……没信号。
他用力晃了晃手机,这会儿有些后悔刚才跳得太着急,起码应该先和荆廷华的人说一声。
那贴着胸膛的神像越来越凉,仿佛那神像里附着的邪神,下一刻就出来了。仇大师满头大汗,匆忙又将它掏出来,放在地上开始布阵……
小机器人站在洞口:“……”
这没用的东西。
怎么掉进去还出不来了呢?
那我何年何月才能重新找到我的宿主?
早晨,白遇淮的别墅里,荆酒酒坐在餐桌前,象征性地挥舞了一下刀叉,然后就放下了。
白遇淮倒是缓缓享用完了面前的食物。
荆酒酒吸了吸鼻子,好像这样就能闻见那气味……
“嗯?你怎么不吃啦?怎么了?”荆酒酒撑着脑袋问他。
白遇淮:“有东西进你的古堡了。”
荆酒酒一愣:“这你都知道?”
“嗯,安排了两三个人守在那里。”白遇淮顿了下,淡淡道:“主人不在家,总要有几个看门人不是吗?”
荆酒酒点点头:“那不是辛苦白先生了?”
“不辛苦,我给钱,他们看门而已。”
一提起钱和古堡,荆酒酒倚着桌子,轻轻地“啊”了一声。




可爱到头掉 第27节
“既然我父亲对着媒体,亲口说我没有死。那我就能拿到我和我爸爸的财产。还有睡美人古堡,重新回到我的名下……”
“是。”白遇淮应声,站起身自己收拾了碗碟。
他转身往厨房走:“还需要准备一些材料,我会把我的律师借给你。”
荆酒酒跟了上去:“白先生想得真周全!”
白遇淮没有再应声,只是嘴角轻轻动了下。
他洗碗,上楼。
少年就跟在他的后面团团转。
像小跟屁虫。
荆酒酒在后面问:“我们今天要出门吗?”
白遇淮:“嗯。我排一个话剧。”
荆酒酒几天下来,和经纪人许三宇也熟悉多了,他闻声,立马抬起脸望着白遇淮:“啊?前天我听许哥说的时候,你没有这个通告呀。”
许哥。白哥。
两个称呼摆在一起,没有分毫差别。
甚至有时候少年还要管他叫“白先生”。
白遇淮没有出声。
荆酒酒:???
白遇淮弯腰拿起外套,转过身,就看见荆酒酒蹲坐着,眼巴巴地望着他,似乎是在等他回话。但就算是这样,荆酒酒都没忘记坐在镜子前,还要扭头分神照一照。
白遇淮气也不是,笑也不是。
白遇淮掀了掀眼皮,问:“一起去吗?”
“要要要。”荆酒酒又跟上了他,临出门的时候,顺着他的背又要往上爬。
白遇淮反手抓住了少年:“别骑了。”
再骑下去,他要是落枕了,得有多丑。
荆酒酒舔了舔唇,倒很是遗憾:“那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骑了呀。”
白遇淮:“……”
白遇淮:“啊。”
荆酒酒:“那还是撑伞吧。”
白遇淮单手撑开了伞,另一只手被荆酒酒拽得紧紧的。
两个人就这么贴着一块儿上了车。
荆酒酒觉得这样比较保险。
经纪人见状都快麻木了。
其实想想,这不挺像小孩儿黏妈妈的嘛?倒也未必就是情人了。
等上了车,白遇淮突然开口:“许三宇有个外号。”
荆酒酒:?
经纪人:?
白遇淮:“他外号叫大山羊。”“你以后可以就这么叫他。”
荆酒酒:“好,我记得了。”还比了个“ok”的手指。灯光下,手指还挺漂亮。
但经纪人:???
白哥上上上回,不还说这个外号挺奇怪的,不比全名尊重人吗?难道我给白哥接了个真人秀,我现在就已经不是人了吗?qaq
荆酒酒倒是牢牢记着,昵称是一种关系更进一步的称呼。
就像小时候,没人管丁瀚冰叫丁瀚冰,都叫丁大宝。
唔,白遇淮有外号昵称吗?
他们的车最后停在了京市大剧院的门口,导演亲自出来接人。
等见着荆酒酒,导演还一愣:“这不前些天上热搜那个……”
这会儿其他演员也注意到了荆酒酒,其中就有那天慈善晚宴上的人。原来人家真实身份是荆家的公子啊。
他们暗暗嘀咕。还什么“白酒”,好家伙,这名字改得够亲昵的啊,就差没直接说和白遇淮关系亲密了。
导演想到荆廷华当众说的,希望大家不要过多关注,再加上白遇淮站在这儿呢,他倒也不好打探人隐私,打了声招呼后,就干脆拐走了话题。
“我是真没想到,您今天能来。就一个小角色,还得劳动您,挺不好意思的……”
白遇淮:“嗯,有人想看。”
“什么?”导演一怔。等问完,他才慢慢琢磨过味儿来。有人想看?是有人想看话剧呢?还是有人想看这个角色呢?
他们步入剧院中,台上正在排练。其中还有那么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叫孔湘琪吧?
荆酒酒隐约记得。
白遇淮要去后面换衣服,通读台词,荆酒酒便很是自觉地拍了拍座位:“嗯,我在这里等你。”
白遇淮走了,其他人想和荆酒酒搭话,又不太敢。
毕竟没拿捏准人家的身份,如果真是小情人……那不管是男是女上去搭话,都有可能被白影帝误认为是别有用心啊。
荆酒酒一个人坐那儿,倒也不觉得无聊。打从古堡出来以后,外面的一切都是有意思的。
他撑着前排座椅,坐在那里看了起来。
这出戏讲的是,战乱时,阴差阳错走上绝路的两个女孩子。
她们每次擦肩,都是一次命运的转折。
孔湘琪就在里面扮演女主角之一。
而白遇淮……他很快掀起帘子走了出来。
军装笔挺,腰间挎着长刀。他戴上了一副银边眼镜。文质彬彬,而又冷酷慑人。像一个英俊到了极点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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