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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乱交人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她听后哭的更伤心,抽抽咽咽地说:“你……你就是……故意的!”
看着她痛哭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的心很痛,双手将她搂的更紧。
任梅突然抬起头,用满含泪珠的眼睛盯着我说:“你……不要告诉别人哦!”
我突然觉得她实在太可爱了,我一边点头承诺一边将嘴向她的唇上压去。她紧闭嘴唇,死命地想将我推开,我抱住她的头,用嘴堵住她的口,鼻子压住她的鼻子。不一会,她便呼吸困难,终于将口张开了,我趁机将舌头伸进她口内。
开始时她还用牙齿在我舌头上狠狠咬了一起,当听到我痛的“呜呜”叫时,就不忍心再咬我,任我的舌头在她口内肆意横行。良久,我终于松开她,想透口气,谁知她突然紧紧抱住我,又“嘤嘤”哭了起来。没办法,我只好再次用口堵住她的嘴,这次她顺从多了,偶尔也回吻我一下,舌头也会伸进我的口里。
当我们终于结束热吻后,她用双手吊住我的脖子说:“我……有男朋友!”
“在哪里?”我慌忙问道。
“在我家乡,衡阳县。”
“哦。那怎么样呢?”
“我不想对不起他!”
“可我们已经做了对不起他的事了!”
“就这一次,以后我们不要在一起了!”
“那我怎么办?”
“你会找到比我好的多的女孩的!我永远会记住今夜我们在一起的情景。”
“我不要你记住,我要你做我女朋友!”我怒道。
后来好长一段时间,任梅对我都是不理不睬的,每次回家也都是和邹昭惠一起走,我实在没辙。有一天晚上下班时,我实在忍不住半路上将她拉到那条巷子里狂吻,邹昭惠见我们这样,不好意思地走开了。当我气喘吁吁地将她松开时,她怒道:“你是个大坏蛋!”
我死乞白赖地道:“是呀,我就是大坏蛋,专门欺负你!”
她突然张口咬住我的嘴唇,我没有挣扎,任血从嘴角流下。她咬的真狠!咬着咬着,她将我紧紧搂住,又抽咽着哭了起来。
我心碎地边擦着她的泪水,边拥住她,闻着她头上的洗发水香味,眼泪不知不觉从眼角流了下来,我这是怎么了?!
“梅子,对不起,我不该惹你伤心。”我心痛地说。
“你知不知道我好怕你?!我怕看见你,看见你伤心,我更心痛。没看见你时,我又很想知道你在干吗。你知不知道我已经失眠好几个晚上了?!”任梅幽怨道,边用手擦我嘴唇上的血迹。
“都是我不好,你再咬我几下吧!”我凝视着她,认真地说。
“哎。”任梅幽幽地叹了口气,将我搂的更紧,然后主动地吻我。
我见下晚自习了,不停有学生走过来,便搂着她向我家走去。
当到听雨轩门口时,任梅有点犹豫,但在我的坚持下,还是将她拉进了房间。
一进房间,我们便肆无忌惮地热烈拥吻起来。我将她按在床上,慢慢将她的衣裤脱掉。任梅是那种结实的健康型的女孩,皮肤有点黑,胸部很大很硬,阴部的毛浓密黑亮。当我进入她体内时,没有受到什么阻力,我知道她不是处女了,心里微微有点失落感。每想到这么辛苦追来的女孩竟然不是处女,我本来还想与她厮守终生,没想到她不但有残疾,而且还不是处女?!
我的热情一下子降温了,很快就完事了,没有我以往的那种一战就要一个小时左右的雄风。
看着我慢慢退出来后,任梅发现了我不悦的神情,眼角的泪水溢了出来。我觉得有点于心不忍,便将她拥住,她哭的更凶。
我轻轻抚摸着她的背脊,边轻轻问她手怎么会变成那样?
原来在她很小的时候,一个寒冷的冬天,家人一起在烤火,她小孩子不懂事看见红红的火炭,便伸手去抓,大人们都没注意,就被她抓到一团炭火,听到哭声大家才发现。将她送到医院,为了包扎伤口,那个实习医生便将她的指甲剪掉,伤口好后便成了这个样子。她不无遗憾地说,如果当时医生不把她的指甲剪掉,手就不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由于手上有这个残疾,家人都很担心她找不到一个好婆家,去年经人介绍认识了邻村的一个不错的小伙子,她虽然并没有爱上他,但也并不反感,何况那小伙子家境还不错,因此便默认了这门亲事。春节到那小伙子家拜年,由于回来时天色晚了点,由于就由那小伙子送她回家。半路上,小伙子提出了性的要求,本来不想答应,但想到自己也就这个样,迟早都要嫁给他,便答应了。
说到这里,任梅停了停,满含泪珠的双眼盯着我,“真的,我只和她做了那一次,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我默默地点了点头,说:“我不怪你!”
听完她的故事,我觉得她很可怜又很无辜,便将她紧紧搂在怀里,心想:算了吧!
“梅子,等我以后赚很多钱了或者能去日本的话,我一定要将你的手治好!”我说。
任梅听后很感动,搂住我狂吻起来。说实在话,她接吻毫无技巧可言,只是紧紧含住你的舌头或将舌头伸入你口中让你含着,偶尔还可能被她的牙齿碰伤嘴唇。但她的吻是那么热烈、那么真诚、那么一往情深,却使你能真实地感受到。
当情到深处时,我们忍不住又做了一次。这一次比第一次的时间久了很多,她也极力配合我,在我的调教下,还完成了我从周艺华那里学来的几个高难动作的性交姿势。
这天晚上,任梅没有回去睡。早上醒来时,我们又做了一次。我感觉她每做一次,都有新的进步,下面的水也越来越多。早上做那次结束时,床上被浸湿了一大滩。
任梅自从和我关系亲密之后,就经常来我听雨轩,偶尔也会在我这里过过夜,有时候还会带邹昭惠一起来玩。
春节时,我和任梅一起回了她老家一趟。她的家乡在衡阳县西渡镇,她们那里的压酒做的很好,口感好,有点甜,我非常喜欢喝。压酒是用糯米和粳米酿成,再用红枣、苟芨等泡在酒里。这种酒喝起来口感好,但后劲实足。
那天晚上,与任梅的父亲等一帮亲戚朋友在一起喝,我用大海碗喝了三碗,还想再喝,但头晕晕糊糊的,趴在桌子上就睡着了。
半夜醒来,发现任梅也睡在旁边,我将她轻轻摇醒,问她我怎么就喝醉了?
她说这种酒后劲很足,一般人喝一碗就不再喝了,而我喝了三碗,酒量很不错。她说她爸爸还直夸我酒量好呢。
我嘿嘿傻笑几声。心想:她父母对我到不见外。
任梅的父母对我还是相当满意的,从进门开始就待我有若上宾,我真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农村人很朴素诚实,他尊重你、喜欢你,就会用最好的酒来招待你,喝醉也没关系,大家也没有那么多讲究。我觉得很温暖,心里很踏实,甚至有种想在这里常住的想法。
望着面若桃花的任梅,想着她家人对自己的和蔼友善,我想就娶她为妻过一辈子算了。
任梅见我傻傻地盯着她,不禁“噗哧”一声笑了起来,问道:“怎么呢?傻乎乎的!”
“你很可爱!”我柔声道。
任梅扑入我怀中紧紧将我搂住,我们便缠绵起来。任梅经过我两个多月的调教,在性技巧上已大有改观,并且,她是那种天生就欲望很强的女孩,所以每次做的时候,她都显得很投入、很容易出现高潮。她下面的水是我见过的最多的人之一。当我们结束时,虽然是冬天,但俩人身上都有微微的汗珠。
任梅微微喘着粗气,边擦着我身上的汗水说:“柯桦,刚才你喝醉时我好担心哦!别人喝醉后都喜欢大嚷大叫的,你怎么喝醉了就不声不响的睡着了?”
“因为我乖呀!”我调笑着说,“你想,本就喝醉了,再大嚷大叫那一定会很失态,失态事小,万一将我们在床上说的一些悄悄话漏嘴说出去,那不羞死人呀!”
任梅娇笑着捶打我,嗔道:“就你会说,喝醉了还偏生有那么多的道理!”
“柯桦,我真的很爱你,我都把你带回家来了,现在村里人人都知道你是我男朋友,连我父母都为我能找到你这么好的男朋友而高兴,将以前那个人的聘礼都退回去了,你千万不要对我变心哦!我知道你心里为我不是处女有顾虑,但我一辈子都会对你好,服侍你,你不要嫌弃我好不好!”任梅在我胸口用手指不停地画着,边幽幽地说。
“嗯。”我应承着。
但世上的事是很难说清的,诺言有时候是很难兑现,不是想有意欺骗,而是人在社会上,必定会受到各种各样的压力,以至于会改变初衷。我和任梅的压力是来自我的父母及任梅的伯母,我父母的压力稍后再说,现在现说任梅伯母给我的压力。
任梅能进洪城卷烟厂做临时工,是靠她伯母的关系弄进来的。她伯母是卷烟厂的会计,我以前与她伯母虽然没有打过交道,但彼此都认识,有时在路上碰见还会打打招呼,毕竟我在卷烟厂还是小有名气的人。
听任梅说,最初她伯母规定她不许在洪城找男朋友,后来听说了我和她的事,对我们的关系是非常不看好的,因此,有一天让任梅特意叫我去了她家一趟。
一进门,任梅伯母就开门见山问我对任梅是不是真心?我当然回答是。她伯母嘿嘿冷笑着接着说:“彭柯桦,我不管你对我们家梅子是不是真心,如果你们俩是清清白白的,随时分手我都不会管你,但如果你已经与梅子发生了关系,那不管如何,即是梅子是陀屎,你也要把她吃下去!”
我听后感到一阵恶心,拂袖而去。
其实我对任梅还没什么,觉得她很体贴、很温柔,虽然手有点残疾,也不是处女,但做夫妻就是要这种踏踏实实的人。特别是春节去她家时,她父母的热情和蔼,让我感动,使我找到了那种久违了的温情和亲情的感觉,这种感觉我从来没有从我父母那里得到过,我很渴望。
但我是那种宁折不弯的人,你越是逼迫我,我越要反抗到底。这也是我让父母从小就不太喜欢我的原因。我是个逆反心态很强的人!
当我气愤愤地回到听雨轩时,任梅也跟着来了。看着我气愤愤的样子,她流着泪柔声对我说:“柯桦,对不起,我没想到会变成这样,否则我就不会让你去了!”
我气冲冲地说:“不管你的事,你不要来烦我!”
任梅搂着我,泪唰唰地流了下来,她抬起可怜惜惜的双眼紧盯着我说:“不要这样好不好?我求你了!”
“你以后也不要到我这里来了,我们分手吧,我受不了你伯母的肮脏气!”我余怒未歇地说。
任梅的脸突然变的煞白,捂着脸痛哭起来。
看着她抽搐的身子,我也忍不住泪流满面,长叹一声道:“我怎么这么命苦呀!?”
这件事情后,任梅对我更加体贴、更加关心,俨然就是我妻子一样。不过,她很少在我那里过夜,一般做完爱后,她就回她的住处。开始时,我还送她回去,由于她和邹昭惠俩人住一个房,不太方便,所以后来她就不让我送她了,反正她的住处离我的听雨轩也不过6、7分钟路程,况且我已经停薪留职正在抓紧复习,准备迎接今年的高考,时间宝贵,就不再送她了。





我的乱交人生 第十六章 邹昭惠
这天下午,我准备去会日语的老头那里再练练听力,想到可能要晚点回来,便去任梅的住处找她和她说一下。当我敲门时,里面并没有人应答,轻轻推门,门就开了。
我将自行车推进房间里支好,只见邹昭惠一个人躺在床上,我问她任梅去哪了?她说梅子在上班,要我等一下,就回来了。
我便坐在床沿边与邹昭惠东拉西扯地聊起来。
邹昭惠的姑姑是厂里的厂医邹医生,我认识。邹昭惠老家是洪城县黄土铺区,解放战争时,国民党白崇喜部的四十多万人曾在那里被共产党歼灭了大部分。后来与陈海凤认识时,我去过一趟黄土铺,特意去看过那里的崇山峻岭,陈海凤也是黄土铺人。
邹昭惠是她姑姑介绍到厂里来做临时工的,她姑姑真是好人啦,我得到过她很多帮助,即使我同时与她侄女和任梅三人谈恋爱,后来又与她侄女分手,她都从来没怨过我,遇见时还总主动跟我打招呼,这种大气量的女人真是少见!
邹昭惠懒洋洋的半躺在床上和我聊,她的酥胸不时会从被窝露出来,硕大雪白。邹昭惠的皮肤要比任梅白很多,脸蛋丰满圆润、白里透红,柔发纤长黑亮,樱桃嘴,唇红齿白,说话时吐气如兰。
我看着看着不禁色心大起,猛然抱着她狂吻。她双唇紧闭,不让我的舌头伸入她口中。我一只手搂住她脖子,一只手在她全身游动。由于她穿的是一条睡衣,所以我很轻易地伸手摸到了她的乳房,揉摸一阵后,她气息开始急促起来,口也慢慢张开了,我趁机将舌头伸了进去。这时,我的手已经伸入她内裤,穿过毛丛后,停留在她的小溪边。她的阴毛不是很多,上的很规律,也不长。小溪里已经有咕咕的泉水涌出。我的一根手指在小溪两旁的肉沟里磨来擦去,她已经娇喘连连。
正当我们情浓意蜜、想有进一步的行动时,我突然听见门口响起任梅的说话声,我吓的套上裤子就从后面窗户逃了出去。刚蹲在窗户下,就听见任梅进门跟邹昭惠说话的声音。
“呃,怎么柯桦的自行车放在这里?”听见任梅奇怪地问邹昭惠道。
“他刚才来找你,说要去日语老师那里练听力,见你不在便走了。他说你要用自行车,便将自行车留在这里。”邹昭惠懒洋洋地回答道。
本来我还担心邹昭惠会把我刚才冒犯她的事告诉任梅,因为她们毕竟是好朋友,但没想到邹昭惠竟扯了一个如此圆满的谎,不但将我们刚才的慌乱掩饰过去,还推的一干二净,真是高明。我忍住肚里的笑,想道:女孩子是不是天生就会撒谎?记得我捡回来的妹妹四岁多时,那年春节大人们给小孩子包红包,小姨由于和我们家关系好,就给我妹妹包了50元,而给其他舅舅家的小孩每人只包了20元,当时小舅的儿子问我妹妹说小姑给你包了多少钱?小姨和我妈妈听后都很慌乱,生怕我妹妹跟小舅的儿子说实话,谁知我妹妹对小舅的儿子说,给你们包多少给我就包了多少!我妈妈和小姨听后都舒了口气,事后她们不停地夸我妹妹聪明,我当时就想这么小的女孩子都会撒谎,真是了不起!
自从那天与邹昭惠有过亲密接触后,她对我的态度大有改观,以前是偶尔和任梅到我家来坐坐,现在却是经常和任梅一起来了。
我也对她怀有贼心,觉得她肯定是处女,在任梅身上没有得到的,我想从邹昭惠身上得到,所以对她的到来很是热心。
一天晚上,她一个人偷偷溜到我家来,我觉得是个好机会,与她闲聊了几句后就将她搂入了怀中。这次她比上次主动多了,也热烈地回吻我,我竟喜望外。当一顿热吻后,她娇羞地告诉我,其实是她先喜欢上我的,之前她曾对任梅说过,所以最初我追任梅时,任梅知道她在喜欢我,所以拒绝我,并不是任梅说的为了她那个狗屁男朋友。
听了她的话,我很感动。我这个浪子有什么好,怎么值得她们的厚爱?从小我就不是什么好人,才一点点大就知道男欢女爱之事。当然这不能跟她说,否则我以后还有什么脸见人?!
看着她浓情蜜意的样子,我忍不住将她搂到了床上。当我脱她的衣裤时,突然想拒绝了,她说这样会对不起梅子。我早已热血沸腾,鸡鸡挺的老高,哪里还顾得上别的,三下五除二就将她的衣裤剥了下来。
她的身材丰满富有弹性,皮肤雪白,双乳高高地耸立,阴部的毛细细柔柔的,不多。当我插入她身体时,我感觉也没有什么阻挡就长驱直入了。妈的,她怎么也不是处女?!
我心里微微有些失落,当结束时我不无嘲弄地对她说:“你的第一次好像不是给的我吗?”
“你什么意思?”她有些嗔怒道。
“给你开玩笑,当什么真呀!”我嬉笑着,心里兀自不舒服。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我都要告诉你,除了你我从来没跟别的男人谈过恋爱!”她斩钉截铁地说。她说前年她去地窖取红薯时不小心摔了一跤,当时流了很多血,可能是那次摔破的。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就姑且相信她吧。反正我自己也不是什么处男,干嘛非要强求别人呢?
和邹昭惠的交往虽然很隐秘,但还是被心细如发的任梅发现了厘端,这天晚上我们三个人聚在听雨轩时,她故意装疯卖傻地说我和邹昭惠像是一对情人。我问她凭什么这么说?她说她很早就怀疑了,那天在她宿舍看见我的自行车时就怀疑了。我无言以对。谁知邹昭惠到坦白了,她说是的,我们已经发生关系了,你看着怎么办吧?眼看她们的矛盾就要激化,我只好厚着脸皮打圆场,说一切都是我不对,我对不住她们。
正当我们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突然有人来敲房门。我打开一看,却是我爸爸妈妈铁青着脸站在门前。本来他们就极力反对我和任梅的事,说她是个残疾,还是农村户口,死活不同意我和任梅的交往。
任梅和邹昭惠看见我父母后,都吓的呆在当场,作声不得。
我爸爸大吼一声将我揪了出去,说你这个不肖子,还说请假在家要高考,这就是你复习的内容?跟两个女孩子拉拉扯扯的,像什么话?
我二十来年积压的不满也爆发出来了。从小就很少得到父爱母爱,不是打就是骂,让我从小就经常躲在别人家过日子,从来不关心我,还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三道四?我就是因为在家里得不到爱,所以才会到外面来寻找爱!
这样,我和我父母的矛盾越闹越大,真可以用惊天动地来形容。当时,周围的老师都被吵醒,围过来看热闹,当然也有劝架的。但我的不满已到了极点,将事情越闹越大。最后,我父亲对周围的老师们说,他从今天开始与我这个孽子断绝父子关系,便悻悻地走了。
我趴在床上很伤心,激动的心情久久难以平息。
任梅和邹昭惠待众人都离开后,都趴到床上来安慰我。望着她们满脸泪痕和愁容,我渐渐平息下来。我们三人就这样一起躺在床上。任梅睡在床里面,我睡在中间,邹昭惠睡在外边。午夜时分,我搂着任梅做起来。任梅屏住呼吸,努力配合着我的抽插,气息渐渐急促起来。
邹昭惠听着我们做爱的声音,也有点耐不住,不停地扭动着身子。我要她也将衣裤脱掉,当她脱完后,我便趴到她身上,与她做起来。如此反反复复,一会儿在邹昭惠身上插一顿,一会儿又到任梅那里插一会。
当她们两人都泄过后,我也快要达到高潮了,便在任梅身上狂插,邹昭惠则用纸巾帮我擦额头上的汗珠。我的泉浆全部喷射后,我也觉得很累,边一手一个搂住她们睡着了。
我和任梅、邹昭惠三人的关系挑明后,大家到显得自然多了。她们俩人也是极力讨好我,不但在平时更关心体贴我,在床上也是极尽能事花样翻新。我们一般不三个人睡在一起,她们俩人好像有默契一样,今天这个跟我睡,明天就绝对是那个跟我睡。当然,也有三个人一起睡的情况。
那天晚上,我们一起去看了场电影,回来后大家都兴致很高,谈论了很长时间,不知不觉天色已晚,于是三人便又睡到了一起。
刚睡下时,大家还规规矩矩的,但年轻人火气旺,很快大家就有了需要的感觉。开始我还想像上次一样一个一个来,但她们俩都有不情愿的颜色。真是却了哥情又失了嫂意。无奈,我便要任梅先躺下,然后要邹昭惠趴在任梅身上,我站在床边,挺起鸡鸡,在她们俩的屄里一人插一下来。过了一会儿,大家都觉得这种姿势做起来很累,便改变方法。邹昭惠躺下来要任梅舔她的乳房,任梅则翘起屁股让我从后面抽插。玩了一会,她们俩互相换了一个位置,变成我抽插邹昭惠,邹昭惠舔任梅。
我每天尽享这种齐人之福,醉倒在温柔乡里。可惜这种美妙的时光并维持多久。
大概过了一个多月,我感觉邹昭惠来往的次数明显减少了。我也没在意,每天努力维持这种一夫二妻的生活,同时抓紧复习迎接七月份的高考。
一天,又是只有我和任梅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任梅有意无意地说:“柯桦,你有没有感觉最近昭惠来的比较少?”
经她这么一说,我到真有这种感觉,便问道:“她最近很忙吗?”
“不是我喜欢搬弄是非,我只是不想让你受到蒙骗!”任梅嘟哝着嘴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你说吧,吞吞吐吐的干什么?”我催促道。
“她在外面有人了。”任梅平静地说。
“什么?”我吃了一惊,有点不敢相信。说实话,邹昭惠之爱我并不比任梅浅,她说过,她比任梅还先爱上我,怎么突然就变了呢?我还有点不信。
然而,事实就是事实,没过两天,邹昭惠就主动跟我摊牌了。
这天下午,邹昭惠趁任梅不在之际溜进听雨轩,她神色扭捏地对我说:“柯桦,我想跟你分手!”
由于之前任梅已跟我说过她的事,所以我并没有惊诧的感觉,只淡淡地对她说:“怎么啦?”
“你好像一点也不惊讶噢!”邹昭惠有点生气地说。
“不是我不惊讶,我是心痛,我心在流血!”我依然平静地说。
邹昭惠哼了一声,接着说:“你知不知道我心里流血已经好久了!我不想与别人共享一个男人,我想要一个完整的爱,完整的家!”
“你找到了吗?”我问。
“找到了。”邹昭惠说。
“那我恭喜你!”我依然低沉着声音说,“你知道,我是一个喜欢随缘的人。”
邹昭惠突然泪流满面,一把将我搂住,手死命地在我背上捶打着,边抽噎着边说:“我知道你就是不在乎我,如果是梅子,你肯定会挽留她,会求她不要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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