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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乱交人生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女人怎么是这么善变的动物?卿卿我我时竟能突生恨意?不过我想起她对我的好,看着她这些日子来渐渐憔悴的面容,不竟柔情万丈,紧紧搂住她柔声说:“碧玉,你如果还觉得不解恨,你就再多咬我几下,哪怕被你咬死,我也绝不皱眉。有道是‘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但我必须向你申明,我跟她什么事也没有!”
“真的?”何碧玉抬起泪眼朦朦的脸,似嗔似怨地看着我。
“真的!”我肯定地点点头。
何碧玉用舌头舔着刚才被她咬伤的嘴唇,轻轻问道:“还痛吗?”
“现在不痛了。不过我心很痛!”我调笑起来,“你怎么这么喜欢咬人呀?”
“我一个小女子怎么斗的过你们大男人?所以从小打架或受到欺负时,就张口咬人,慢慢就养成习惯了!”何碧玉轻轻道,“你下次再对不起我,小心我将你的鸡鸡咬下来!”
“娘子,小人再也不敢了!”我继续调笑道,“家有悍妇,真是不幸呀!”
“你再说……”何碧玉作势要再咬的样子,俩人莞尔,云消雾散,一顿缠绵自是免不了的,在此也不必细表。
单说一九九二年一月二十一日,离春节放假还差10天,我却被工厂开除了。
日本人的工厂一般要搞什么“5s”,就是对现场进行整理、整顿、清扫等。说实话,他们这样搞现场确实很整洁干净,标识也很清楚明了,比起我以前在洪城卷烟厂来,那真是一个在天一个在地,没的比呀!不过这鬼子就是鬼子,脑筋不好用,你那作业台规定擦五次,我们中国人一般不会管你几次,看见干净了就不会再擦了,可鬼子非要擦满五次才可以。所以,经常为了一些这样的事,我和坂本闹的关系不太好。
二十一日这天早上,按惯例大家先搞卫生,将机台擦干净后再作业。当我和坂本巡视到那个湖北黄冈女孩的机台时,发现在注塑机上放了块湿毛巾。当坂本弄清是那湖北黄冈女孩搞完卫生后想将毛巾放在机台上烤干时,二话不说提起那女孩就一个耳光甩到了女孩脸上。
其实,我也知道是那女孩不对。你想那注塑机上多高的温度?万一由那湿毛巾引起火灾来,那后果是不堪设想的,厂里大部分都是塑料件,极易燃烧。这种危害性平时大会小会都有跟大家宣达,但还是会发生这种是,难免坂本生气。
但生气归生气,你也不能打人呀,四十几年前我们中国人被鬼子欺侮,难道四十几年后还要被鬼子欺侮?望着那女孩脸上红红的五个手指印,我怒愤填膺,伸手便抓住坂本的手说:“不许打人!”
坂本反手就一巴掌向我甩来,我只觉脸上热辣辣地一痛,真是仕可忍熟不可忍,我抬手一拳砸在坂本脸上。就这样,双方扭打起来。当我与鬼子相斗时,旁边的中国人竟然只顾看热闹,而没人助我,连那个湖北黄冈的女孩都没出来放个屁。我觉得心很寒,部分中国人的冷漠已到了如此程度,真是枉为中国人啦!最后的结果是可想而知的,我被开除了。
离开时,何碧玉特意请假哭哭涕涕地将我送到长安镇汽车站,汽车启动时,何碧玉突然对我喊道:“彭柯桦,我恨你!”
我只好流着泪望着离我越来越远的何碧玉的身影,心里默默道:别了我的爱人,别了广东!





我的乱交人生 第十八章 殷雪红(一)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唱着《故乡的云》回到家后,我强笑着对父母说春节放假,所以回来了。父母奇怪道离春节还有二十多天呢,怎么这么早就放假了?当见我将赚回来的1800元全数交给他们后,就没再说什么了,毕竟这是我在卷烟厂要一年多才能赚到的钱呀!
为了园慌,我按老套路还是到《羊城晚报》上去找招聘广告,找到后就用日语写简历寄出去。这次我学了个乖,专找中国的企业需要会日语的人,一来可以不再受鬼子的鸟气,二来大家都是中国人说话方便,翻译时即使我说错了,大家也不知道,呵呵,妙!
但我在家等了很久,也没见谁来信找我,真是郁闷!无奈,在出了元宵节后,我也不好意思在赖在家里,便拿上300块钱,再次踏上广东的路途。
由于其它地方我不了解,所以我直接坐到东莞,在汽车站旅社找了个10元一夜铺位住下后,便每天出去找工作,可是找了三四天还是一无所获。
这天晚上,宿舍住进一个跟我年龄差不多大的年轻人,他跟我说他在深圳上班,但进深圳的通行证掉了,所以在这里住几天等家人送通行证过来。大家都是年轻人,很快就混熟了,便一起出去溜达溜达,途中他买了块五毛钱的波萝给我吃,我觉得他为人还挺好的。晚上睡觉时,他对我说,由于他身上钱不够,否则他直接回家拿就快多了,他说如果可以,他帮我也办个通行证带我去他厂里上班。
我问他去他家需要多少钱?他说他是广东高州的,100多块钱就可以了。我当时身上只有138元,还没找到工作,所以便没作声。
他说如果我借钱给他,他明天一大早就回去,最迟后天下午就能到这里,到时就可以带我一起去深圳上班。我想想也是道理,100多元我再不找到工作,也无法呆几天,如果让他回去,我们就都能上班了,思前想后,觉得还是借给他比较合算,便答应他了。
他第二天一大早走后,我等了四天也没见他返回来,心里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因为他再不回来,我明天连住旅社的钱都没有了!这时,我看见隔壁房几个年轻人在一起喝酒,我便跟他们说了我的情况,他们听后均说我肯定遇到骗子了。我一听是骗子,心里更是六神无主,怎么办?
喝酒人群中一个比我小一点的年轻人对我说:“大哥,急也没用,不如一起坐下来喝一杯怎么样?”
喝酒时,那年轻人告诉我他是黑龙江鸡西的,刚高中毕业,听说广东容易找工作,工资又高,便辞别父母带了1000多元钱出来,可一直没下落,这个房间里的人都从外地来的,有四川的、贵州的、江西的,大家都一时没工作,烦闷,所以聚在一起喝酒。
我见这年轻人还比较厚道,就对他说:“你没有一技之长,难找到工作,不如让我去应聘,进厂时带他一起进,怎么样?”
他听后犹豫了一下说:“可是可以,但每次去面试时,我必须和你一起去,我在门口等你!”
“好!”我爽快地说。
俩人达成协议后,他负责出路费和我的吃住,我则负责找工作。但找了几天,还是没找着,我觉得这样也不是办法,每天消费太高,到时候他的钱一用完,我们俩就死定了。
我决定带他先回我家,因为他身上的钱够我们坐车到我家,但却不够他回黑龙江。到我家后我买车票送他回黑龙江,我在家继续留意《羊城晚报》,等我找到工作后再要他来。甚好他同意了,我才得以回家,回到我家后,我让他在我家呆了十多天,带他到各处玩玩,同时写求职信奇到各招聘单位。我父母对这个外地人到很客气,觉得他也是个可怜的孩子。
十多天过去了,但依然没有单位给我回信,只好买票给他,让他回黑龙江鸡西去。
那男孩走后十多天,深圳市宝安区西乡河西工业区思群电子有限公司给我发来了面试邀请函,我以为要通行证,便在办好通行证的当天晚上坐火车直往深圳奔。
当我从深圳火车站出来,置身于高楼大厦林立的深圳繁花大街时,我感到了希望。我问明路途后才知道,西乡在关外,便搭车坐到西乡街大门,再搭摩托车来到思群电子有限公司。
面试我的是个姓梁的年轻的香港人,他问了我一些日语方面的问题后,对我说其实他也不会日语,我心里暗笑。然后他又问我会不会电脑,我说我没接触过,但我以前使用过打字机。那是很久以前帮烧饼打试卷时,使用过,现在已经有点生疏了,甚好他这里也没有打字机。他说没关系,会打字机很快就能学会电脑,并拿了一张《三国演义》的有戏磁盘给我说,先学会玩游戏,马上就会用电脑了。
他告诉我说,思群电子有限公司是给游戏机里做声卡的,我的工作是在语音室里用电脑校正声卡里的发音。说完后,他带我来到语音室介绍给一个姓吴的女孩,她说那女孩是语音室的主管。那女孩很热情地说欢迎我加入她们的行列。语音室有四个人,王老先生、刘大姐和高大姐,我加入后,语音室就有五个人了。吴姓女孩是上海人,王老先生以前是上海工学院的教授,会俄语、德语、英语、法语、西班牙语、阿拉伯语和日语,但日语很一般。刘大姐和高大姐都是四川人,高大姐长的还真高,大概有174cm左右。
思群电子有限公司与虎门那个钟表制造厂是不一样的,这里没有工人,大家都是职员,福利条件也比钟表制造厂要好的多。我的工资比之前翻了一倍还多,伙食、住宿条件也很好。
我们在语音室工作,时间相对自由,工作时边开开玩笑,一天很容易就过去了。本来我打算叫黑龙江那个朋友来,但公司不招工人,只好作罢。
上班十多天后,我去了趟虎门找何碧玉,但她也已离开工厂,从此便杳无音信。
我刚进公司时,便是玩梁先生给我的《三国演义》,很快我就掌握了电脑使用的基本常识,之后便由吴小姐教我如何用电脑将语音数字化,如何修改等。
吴小姐其实不是上海人,老公是上海的,她比我大两三岁,为人很友善随和,有时候下班后,她会叫我去她房间坐坐。
思群电子有限公司宿舍里都是席梦思床,我宿舍住四个人。大概在进入公司一个月后的一天晚上,我当时正在看《标准日本语》中级上册,突然停电,我便从宿舍走出来到门外保安值班处,因为那里保安用蜡烛点了灯。
只见一个穿白色连衣裙的女孩也坐在那里看书。我随便找了张凳子坐下,边与保安聊天边看书。保安也是湖南人,我们认识。在与保安聊天时,那看书的女孩突然抬头看了我一眼。我只觉眼前一亮,一个面目娇好,肌肤雪嫩,脸色红润的女孩形象便出现在我眼前。她的眼睛特别大,双眼皮,眉毛虽然有点淡,但很细致,像一轮弯弯的月亮。鼻子挺拔柔和,配在她的脸上,看起来是那么匀称、那么协调。嘴巴棱角分明,长发的发梢有几缕在她嘴角边飘荡。我心里有如触电,真有种段誉看见神仙姐姐雕像时的感觉。
见我傻呆呆地看着她,那女孩抿唇向我嫣然一笑。那笑容既有点像张红梅的,更像是龙佩佩的,我有种窒息的感觉,我的心嘭嘭地跳个不停。
这女孩叫殷雪红,在外面大办公室绘图,江西省宜春市人,她住我斜对面的203房间。
与殷雪红相识后,我们遇见时一般都是点头打招呼,偶尔我会向她借借书,她很喜欢看小说,床头摆了很多书,像贾平凹、依舒等人的作品。向她借书时,我们会随意聊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从进入公司后,一直没有做过爱,欲望来时,全靠自己的双手解决,每次结束后,心里都会涌起一股悲凉的感觉。曾几何时,身旁美女如云的我如今还得靠“打手枪”度日,在这异乡的我感到了特别的孤独。
如此一晃在思群电子有限公司就满了试用期,工资加到了1700元,我心里的高兴劲就别提了。殷雪红也与我的关系有了微妙的变化。
一天晚上,殷雪红约我去看投影。她很熟练地将我带到西乡影剧院旁的一个投影室。票价真他妈的贵呀,一张票要15元,我以前去的投影室每次不过一两块钱而已!买票时她想付钱,我一个大老爷们难道还会让女孩子出钱,当然我来买。随便再买了一些零食和饮料,壹佰元的大钞就所剩无几了。
投影室的设施到还不错,俩人坐的沙发,有空调,带着自己的情人坐在这里,边吃零食边看投影,那意境到是相当暇逸的。可是,殷雪红还不是我的恋人,所以我只好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地坐在她旁边观看投影,投影的内容我忘记了,不过好像是三场联播。
当看完投影走在回去的路上时,殷雪红拉住了我的手,我们牵着手走到离公司不远处才分开。殷雪红165cm的个子,和我走在一起时,我真有点觉的自己太矮的感觉,邓小平不是比我还矮的多嘛,可人家是世界级的巨人呢!
后来我们俩人就经常去看看投影、逛街买书什么的,关系越来越亲密,直到有一天晚上看完投影后,在回公司的路上,我们忍不住终于吻了对方。
当殷雪红倒在我怀里与我深深的一个长吻后,我知道我是真的爱上一个女孩了。她的吻虽然很笨拙,但她尽量避免碰伤我,我觉得她在接吻时虽然很生疏,但也绝对不是初吻了。我没静静地拥抱着,俩人都是既甜蜜又幸福。
我有点不敢相信自己,凭殷雪红的美丽漂亮,公司应该有很多男孩子追她才对呀?我怎么会有如此荣幸,得到她?
我不自信地问道:“雪红,我到现在还有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你怎么会看上我?”
殷雪红娇声轻笑了起来,道:“是呀,我怎么会看上你呢?这不是癞蛤蟆吃天鹅肉嘛!嘻嘻。”
“你再取笑我,看我怎么……”我故作严肃。
“怎么?想欺负我?刚和你好就想欺负我,哼哼,趁早,我……”殷雪红斜着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说。
我未等她说完,一把将她紧紧搂住,说:“我要欺负你了!”张口再次将她的樱唇含住。这次我们更缠绵更细腻。
亲吻结束后殷雪红告诉我,她在家乡也曾有过男朋友,但俩人交往并没有多久就分手了。高中一毕业正赶上深圳西乡的一家公司在她家乡招工,便来到这里,前几个月思群公司招聘绘图员,所以又跳槽来到思群上班。在思群上班不久,公司便有许多男同事来追她,她都以家乡有男朋友为由拒绝了。不过,有一个上海来的邹姓男同事不死心,总缠着她,有一次请她去看投影还对她动手动脚的,她讨厌死他了,所以总找我陪她出去看投影呀、逛街买书呀什么的,实际是在躲避那个上海人。
那个邹姓上海人我认识,这个公司的上海人特别多,有一次我看他们一帮上海人在打麻将便坐在旁边观看,他们叽里咕噜的说上海话我一句也听不懂,他们打麻将的计算方法我也看不懂,所以以后我就再也没去过他们那儿。
“哇,我原来是你的挡箭牌呀!”我大惊小怪的叫道,“你别刚离狼窝又入虎口哟!”
“我不会看错的!”殷雪红自信地说,“你第一次跟我看投影时,坐在那里一副危襟竟坐的样子,让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呢!”她说着说着不禁“嗤”的一声笑起来。
殷雪红接着说:“从那次开始,我便喜欢上你了。我觉得你是正人君子,也是我想找的那种人!”
我听后不禁暗自汗颜,我他妈的还正人君子呢,如果我都算正人君子,那世界上就人人都是君子了!如果将我的事说出来,不吓死你才怪!不过,我也很感动,为了她这句话我应该有所改变,哪怕做个伪君子也行。
我轻轻说:“谢谢你对我的抬爱,我绝不辜负你!”这句话现在犹在耳边,但伊人早已离我远去,不是我辜负她,而死她抛弃了我,我心痛啦!
殷雪红听了我这句话后,也娇羞地将头埋入我怀里。正当我们意浓情蜜时,我看见那个邹姓上海人正向我们走来,我告诉她说她情人来了,她会意地拉起我的手,娇笑着往公司跑去。




我的乱交人生 第十九章 殷雪红(二)
正当我和殷雪红的关系如火如荼的时候,我的主管吴小姐对我说她要给我介绍朋友。被介绍的是她的小姑子付蕾,不过还没来公司上班。她说她小姑子刚大学毕业,她已经将小姑子推荐给公司,下过月来上班。她小姑子是个性格开朗活波的女孩,很讨人喜欢,让我考虑考虑。
其实,在吴主管介绍她小姑子给我之前,公司的另一个叫林美凤的女孩,就曾或明或暗地表示过喜欢我。林美凤是绘图组的主管,殷雪红的上司。但我既心有所属,就不再想玩当年的一夫二妻游戏了,那样太伤人!何况我也真的很喜欢殷雪红,虽然她不是我的第一个女人,但我希望她是我的最后一个女人!
因此,对吴主管的介绍和林美凤的或明或暗的表示,我都一笑置之,当大家在开玩笑而已。
一个星期六的早上,殷雪红突然跑到我宿舍着急地对我说,那个邹姓上海人约她去宝安灵芝公园玩,怎么办?我问道难道他还不知道我们的关系?那天晚上没看见我们俩在一起?她说可能不知道。我说那就和他去呗。殷雪红急得想哭,说她不想和他出去,除非我也一起去。我说行,那就一起去吧。
我们来到灵芝公园后,那邹姓上海人怪异地看着我,很不高兴的样子。我暗暗与殷雪红对望一眼,心里自得其乐,不去理他。
灵芝公园种了许多荔枝树,荔枝都熟透了,现在街上都几乎没有荔枝卖了,怎么灵芝公园还有这么多荔枝?看着满园的荔枝我们推想,是不是这里的荔枝是种着让游客观赏而不能吃的。我说不如尝尝,就知道究竟能吃还是不能吃了,说着顺手摘了一颗。
谁知此时突然跑来几个彪形大汉,谁我偷吃荔枝要罚款,最后被他们罚了50元才算完事。真他妈的晦气,一个荔枝竟然花了我50元!贵比黄金呀!
吴主管在付蕾进入公司后的第二个月便辞工回上海去了,临走前她对我说,她向上司推荐我做语音室的主管,我说我没那个能耐,不过还是很感激她对我的欣赏。走的那一天,我送她去深圳机场坐飞机,我知道我们再也没有机会见面了,看着渐渐远去的飞机,我暗想什么时候我也要坐上飞机。
回到公司后,我与殷雪红说,以后我们回家也坐趟飞机。她说别说坐飞机,她连火车都没坐过。我问她是怎么来深圳的,她说她坐汽车来的。唉,多可怜的孩子,连火车都没坐过,我一定要满足她的愿望。
吴主管走后,我们语音室当真是群龙无首,大家每天做好自己的工作后,就看小说。当时最流行的是看路遥的《平凡的世界》,大家看完后,就是进行角色分配,我不免就成为书中的男主角,殷雪红当然便是男主角的情人之一了。这时,大家都知道我和殷雪红在谈恋爱,所以常拿我说笑,每每此时,我就傻乎乎地笑笑,心里却乐滋滋的。
当初吴主管说要介绍她小姑子给我,大家也是知道的,不知怎么的这话也曾传道付蕾耳里。本来付蕾是个蛮活波开朗的女孩,但见到我时,还是不免有点扭扭捏捏,所以我也尽量避免与她照明,不久后就听说她与公司的另一个同事好上了,我心里在默默祝福她。
路遥的《平凡的世界》与金庸的书比起来,我觉得金庸的书不管是遣词造句,还是故事结构都比路遥的要严谨有文采的多,但大家却认为武侠小说是不能如流的,而横加指责,我也没办法,但心里还是偏爱金庸的书,所以对路遥的《平凡的世界》只是粗略地看了一遍,对里面的细节和主人翁都没什么印象了。
殷雪红自从与我相爱后,对我是百依百顺,只要不是太过分的要求,她都会极力满足我。在性事方面,我可以摸她的乳房和下身的毛毛,也可以看她下体最隐秘的地方,但就是不可以用手或鸡鸡插进去,她的理由很简单,就是希望在新婚之夜将一个完整的新娘交给我。
每当我欲火高涨时,她愿意用手或口帮我弄出来,但进入她身体是绝对不可以的,这是最后的底线,不可越雷池半步。她看着我的鸡鸡在她口里或手里慢慢变软下来,她都会很惊讶,她说太神奇了,刚才还威风凛凛不可一世的,一下子就垂头丧气的软绵绵下来。殷雪红最喜欢有事没事就将我的鸡鸡掏出来,将它弄翘起来后,再把它搞软,她觉得这样做乐趣无穷。她也曾想要吃一下我的精液,看是什么味道,我想起周艺华说吃精液可以美容,便也鼓动她吃,她用舌头舔了一下,说有点咸咸腥腥的味道,就不愿吃下去了,我虽觉微微有点失望,但也没强求她。
我知道自己是极喜欢殷雪红的,她不愿的事我绝不强求她,连她的一些缺点在我看来也是优点。比如殷雪红的牙齿,由于小时候四环素服食过量,所以颜色不是白色,而是浸色,我看了就特别喜欢。后来我带殷雪红回到我湖南老家,我小姨父问我说,你们亲吻时,你有没有看见她牙齿的颜色?我说有呀,越看越觉得可爱,与众不同呀!
门卫是我老乡,有一次我实在憋不住,便找那个门外让他带我去嫖鸡。以前殷雪红与我在西乡看投影时,回来的路上看见西乡河边站满了女孩子,她告诉我说那些女孩都是做鸡的,她贼笑着对我说,如果我憋不住时,可以去叫鸡,钱不够的话她还可以帮我付款。我笑道,真的吗?我现在就想去了!被她一顿捶打虏回公司。
门卫很熟练地带我来到西乡影剧院,影剧院周围的树下站了不少女孩。刚才一冲动叫门外带我来嫖鸡,但真正来了后我又胆怯起来。一来对这个陌生的交易有恐惧感,二来害怕被殷雪红发现。门卫在与小姐们讨价还价,一般的100元,好一点的要120元,过夜150元,也有要200元的。我听的心烦,便拉门卫的衣,想让他回去算了。门卫说来都来了,不干就回去,憋气!没办法,我只好随他一起也叫了个面目娇好的小姐。
我们随着小姐在街上东串西拐的,终于来到一栋家属宿舍,上了三楼便一人跟一个小姐进入房间。房间是用木版隔开而成的,都能听见隔壁房传来的声音。我随那小姐进入房间后,小姐倒了杯水给我喝,让我在床边坐一下,她去清洗。所谓的床就是一张席梦思垫子,床的旁边有一个床头柜,房间非常简陋再无它物,不时还撒发出霉臭味。
不一会儿,那小姐穿着一条白色短裤回到房间,从短裤上能看出一丛毛将短裤鼓起,几根黒毛还从裤腿边沿露了出来。小姐的皮肤一般,不黑也不太白,乳房捶搭还比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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