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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被鬼界大佬看上了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八线写手太阳
而边上坐着的还有那日在酒吧的叁个人,看来他们果然都是认识的,这时候那天在酒吧的男人也跟着起哄道:“快去啊春宁,你本来就学的播音主持,形象又好,没人比你更适合了。”说完还给了主持人一个眼神,沉南知眯起眼睛,明白了他们是串通好了的。
春宁脸色发白,身子微微颤抖着,台上的温以安也是面色一变,新娘却好似没有发现二人神色,依旧笑意盈盈的模样。
春宁吸了口气,抬头眼里隐隐有泪光闪烁,目光避开台上丰神俊朗的新郎,步伐缓慢却坚定。
她从主持人手中接过话筒,今天她穿了件白色的小洋装,头发披散在脑后,眉目如画,气质优雅,站在台上,竟把旁边的新娘都比了下去。
她握着话筒的手微微颤抖,然后深呼吸,脸上挤出一贯的温婉笑容,抬头看着旁边神色复杂的温以安,缓缓道:“我曾见过你最青涩的年华,也参与过你最肆意的青春,从同窗到毕业,由恋爱到结婚,愿有岁月可回首,且以深情共白头,祝你们新婚快乐,盼你们百年好合。”
最后一个字说完,她面色灰尘,整个人好似脱了力,将话筒塞给主持人便头也不回地奔了下去。





死后被鬼界大佬看上了 腐烂
春宁几乎是逃也似的出来酒店,然后蹲在门口开始剧烈地咳嗽,眼泪簌簌地往下掉,胸口处钻心的疼,明知不该来,却还是来了,只想看一眼,他此刻幸福的样子,便也足够了。
此时已是叁月,天空竟飘起了雪花,她伸出手,思绪随着漫天飞雪渐渐飘远。
一年前,绵绵白雪将整座城市覆盖,温以安蜷缩在沙发上,胃一阵阵抽搐的疼,疼的他面上直冒冷汗。
春宁在旁边急的不得了,家里没有胃药,她边套上大衣,边吻了吻男人地额角,温柔地道:“我去给你买点药回来,你乖乖在家等我。”
温以安伸出手攥着她的手腕,轻声道:“外面雪太大,天也黑了,别去了,我没事,睡会就好了。”
春宁耐心安抚道:“没事,附近就有一家药店,我很快就回来。”说着已经穿好大衣,又拿起男人的围巾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这才转身出了门。
变故发生的突然,她从未想过,这个晚上会成为今后日日夜夜折磨她的噩梦。
没有人知道那个大雪纷飞的寒夜,她被那个陌生的男人拖到肮脏的小巷里经历了怎样非人的折磨,鼻间是男人令人恶心透顶的酒气,和不远处垃圾桶里散发出的腐臭味融合在一起,是她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味道。
身上的男人一遍遍发泄着肮脏的欲望,她的掌心紧紧攥着装药的袋子,偏过头去,眼角流出滚烫的泪水,滴在冰凉的雪地里,转瞬便没了踪迹。
她从前最爱下雪了,以后却再也不会喜欢了。
原来活人也是会腐烂的,她明明还有呼吸,还有心跳,却感觉自己从内到外都烂透了。
春宁对着电梯里的镜子理了理凌乱的头发和衣服,然后面上重新扬起温和的笑,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
走到家门口到时候,温以安正推开门往外走,看起来是要寻她,见她回来了,面色一松,然后把人重重搂到怀里,“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还以为你出什么事了,刚准备去找你。”
春宁感受男人身上熟悉的气息和炙热的体温,眼角发酸,热泪滚滚,小声地抽泣起来。
“怎么了?”温以安发现不对劲,松开怀里瑟瑟发抖的女人,低头打量着她发白的小脸,眼里满是关切。
春宁摇了摇头,撅着嘴抱怨道:“外面雪地太滑脸,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
温以安立刻打量她的身子,急切道:“摔到哪里了?让我看看。”
春宁拉着他的手往里走,“不痛的,只是不小心把你的围巾弄脏了。”说着用手扯了扯脖子上的白色围巾,上面果然沾上了一片黑色地污渍。
温以安松了口气,替她把围巾解下来,又给她倒了杯热水,安慰道:“人没事就好,围巾脏了没关系,再洗干净就可以了。”
春宁唇瓣微颤,渗骨的寒意传遍四肢百骸,心想:脏了的围巾可以洗干净,脏了的身子还可以洗干净吗?
“外面太冷了,我先取洗个澡,你先把药吃啦。”她把手里的药塞给他,然后转身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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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被鬼界大佬看上了 你运气真好
“小姐,需要帮忙吗?”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走了过来,上下打量了眼泪流满面的春宁,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巾递过去。
春宁犹豫了一瞬接过,礼貌道了声谢。
“这边不好打车,需要我送你回去吗?”男人接着献殷勤道。
春宁水汪汪的眸子瞅着他,看的他更加心猿意马,我见犹怜,忍不住伸出手,刚准备触上女人的肩膀,被她瑟瑟躲开。
“不用了,谢谢,我到前面坐地铁就可以了。”春宁又惊又怕地看他一眼,然后垂眸往后退了几步,一脸戒备地看着他。
男人笑的敦厚老实,温声道:“你放心,我不是什么坏人,我是警察,不信你自己看。”说着从口袋里掏处自己的警官证递过去。
春宁扫了一眼,没有接,心下稍安,却还是没有完全放下戒备。
男人继续道:“这样,我只送你到地铁口好吧?毕竟现在天黑了又下着雪,你一个小姑娘确实不安全。”
春宁轻咬下唇,道了声谢,只得小步跟在男人后面上了车。
“小伙子,多大啦,有对象没?”席上一个阿姨热情地拉住萧九幽,两眼放光。
沉南知惊讶地在他身上上下扫了两眼,“阿姨,你能看见他?”
“那么高大帅气的小伙子在这,我还能看不见?你当阿姨眼睛是瞎的吗?”阿姨似乎对沉南知颇有敌意,瞪了她一眼,又继续对着萧九幽笑道:“我有个女儿,名牌大学毕业…。”
萧九幽嘴角抽了抽,皱着眉看了眼自己被人拽住的袖子,眉间戾气渐渐凝聚,沉南知毫不怀疑,他会一巴掌把这个阿姨扫到大马路上去,忙跳出来把人拉到自己身边,笑着打圆场道:“阿姨,他已经有对象了。”
萧九幽看了她一眼,唇角扯了扯,没说话,阿姨狐疑地在他们两身上打量了两眼,似觉得没眼看,扭头专心吃起桌上的菜去了。
“你怎么在人面前显形了?”沉南知靠在他耳边小声地问。
“我现在本就非魂体的状态,前几日我去南岭走了一遭,把自己的墓给挖了出来。”萧九幽语气平常,好像在说今天天气不错。
沉南知汗颜,自己盗自己的墓可好。
“但是盗墓是犯法的。”沉南知不假思索地说了出来,然后迅速把嘴巴捂住,刚才的话从脑子里过了一遍就随口说出来了,想来是原主作为警察的习惯吧。
萧九幽扬了扬眉,不置可否,然后突然想到了什么,从大衣的口袋里翻出一个椭圆形的白玉吊坠,然后径直往沉南知的脖子上戴,白玉质地温润,上面刻着一名女子,怯生生的面庞,别有一番动人的风味,雕工细,发丝依稀可辩。
“这也是你墓里的?”沉南知好奇地问,爱不释手地摸了又摸,这可是古董啊。
萧九幽淡淡嗯了一声,眼里掠过一抹复杂,“这是我生前亲手所刻。”
“哦?这上面刻的是你喜欢的姑娘吗?”沉南知莫名觉得这玉好像没那么可爱致了,脸上面的女人都有些故作姿态。
萧九幽没有回答,反而坐实了沉南知心里所想。
不过想到这玉上的姑娘早已经化成了黄土,那点不自在又散了些。
接下来是新娘开始在台上扔捧花,底下的小姑娘兴奋地凑过去,张着双手个个都想当幸运儿。
沉南知也露出点跃跃欲试的神色,不过她们坐的稍微有点远,前面还有一堆如狼似虎的恨嫁少女们,因此她想了想,倒也没有起身的意思。
等到新娘开始疼的时候,只见那洁白的花球在空中滚了两滚,然后被另一种神秘的力量牵制着,竟换了个方向,稳稳地落在了沉南知的怀里。
“啪啪。”旁边的萧九幽害煞有介事地拍了拍手,一脸正经地道:“你运气真好,看来你要成为下一个新娘子了。”
沉南知复杂地看了他一眼,心想:大佬,你这小动作也太明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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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被鬼界大佬看上了 又是自杀
翌日清晨,楚秀公园北门又出现了第五具醉酒溺死的尸体。
孟晓头疼不已,再这样下去,只怕得把这河给封了。
沉南知赶到现场的时候,瞥了眼死去的男人,咦了一声,惊疑不定地道:“怎么是他啊?”
死掉的正是那天酒吧里找春宁麻烦的那个男人,并且婚礼的时候也明显故意刁难她,这么一想,如果真的是他杀,那春宁便有了杀人的动机。
孟晓瞅了她一眼,“你认识?”
沉南知点了点头,如实道:“昨晚我朋友结婚,他也在。”顿了顿,她又将男人和春宁两次的冲突也一并说了,她总觉得这几个案子并不是简单的自杀,但是却没有留下半点他杀的痕迹,是人为,总会留下痕迹,除非真的有什么水鬼索命。
“照你这么说,那个春宁确实有点嫌疑,你和赵力去查一下,看她昨晚上都去了哪里,有没有作案时间。”孟晓语气深沉道,这个案子如果真的是人为,那就意味着本市最近又出现了第二个连环杀手。
春宁打开门的时候,见穿着警服的沉南知,微微一愣,她穿了件鹅黄色的毛衣,扎了个低马尾,眉眼温柔动人,很难将她和嫌疑人联系到一起。
沉南知坐在沙发上,趁着春宁去倒
茶的功夫,迅速扫视了一下周围的环境,这是一套两居室的小公寓,房子不大,却很整洁温馨,阳台上还放了几盆绿色的盆栽,看出来主人是一个很热爱生活的人。
“你也不用紧张,我们就是简单地问几个问题。”沉南知接过春宁手上的杯子,亲和地笑道。
旁边的赵力也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春宁,男人对美女总是没有抵抗力的。
春宁虽有些疑惑,但面色坦然,不见丝毫紧张不安的神色。
赵力轻咳了一下,正色道:“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们在楚秀公园北门发现了一具溺死的男尸,也就是你的大学同学胡斌,我们想问一下,你昨晚十一点到一点之间在哪里?”
春宁听见胡斌死了,脸上露出惊讶的神色,“我昨天参加完婚礼就去上班了,一直到早上四点才下班,酒吧里的客人和同事都能替我作证。”
沉南知打开本子记录着,听到赵力接着问道:“那你中间出去过吗?”
春宁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一步都没有离开过酒吧。
赵力心里一松,他也不希望眼前这个美丽温柔的女人会是凶手, 于是又问了几个公式化的问题之后,便打算离开了。
沉南知在空气里嗅了嗅,总感觉自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味道,那味道有点熟悉,好像在什么地方闻到过。
赵力扯了扯她的袖子,提醒道:“走了。”
沉南知回过神来,说了句好,两人这才起身往外走。
走到楼下的时候,她忍不住回头看了眼春宁家的窗台,窗户半开着,白色的窗帘在风中轻轻飘动,隐约露出一个黑色的人形轮廓。
两人又去了酒吧一趟,调了一下监控,并询问了那晚的当值人员,发现和春宁说的相同,监控上面清楚地显示着整晚春宁都在工作,并不曾离开过。




死后被鬼界大佬看上了 猫腻
正当沉南知二人一筹莫展的时候,孟晓打了电话过来,说是凶手投案自首了。
温以安,男,26岁,心理医生,年轻有为,在他结婚的第二天,主动去警局投案自首,称自己在死者酒里下了药,并利用催眠使醉酒状态的死者投河。
而他本人从公园东门进入,并悄悄隐藏在河对面的草丛里,对被害者实行催眠。
警方也在河岸对面找到了他留下的足迹,并且在他家附近的监控也找到了他夜里换装出门的证据。
而杀人动机,温以安表示自己在做一项研究,为了让自己的催眠效果更佳,于是用药物和人做实验。
“而且我杀的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他们要么是整日无所事事的街头混混,要么是有过犯罪前科的社会渣子,死了便死了。”他一贯温文尔雅的脸上闪过片刻狰狞的神色,双手不自觉攥紧,似在忍耐着什么。
沉南知却听的频频皱眉,忍不住问:“既然你觉得自己在替天行道,那你为什么要自首?”
温以安神色敛,懒洋洋地靠在椅背上,眼皮耷拉着,有气无力地道:“因为我厌倦了这种提心吊胆的日子,我既控制不住杀人的欲望,又不想越陷越深。”
好一个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沉南知觉得自己差点就要信了他的鬼话。
虽然沉南知觉得这个案子还是有很多疑点,但是孟晓认为人证物证俱在,加上上头一直施压,便大手一拍,结了案。
她有心反对,但眼下也确实找不出新的证据,只得做罢。
下班的时候,她正准备去超市买点零食,正往路口走着,突然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在马路对面缓缓走着,穿着一身黑色大衣,同色的长靴,浓黑上扬的眼线,少见的红唇,一改往日的温婉形象,美艳的不可方物,相同的面孔,却是截然不同的气质。
沉南知诧异地挑了挑眉,刚准备过去,一辆车子呼啸而过,再看过去,对面已没了她的身影。
楚秀公园北门,接连发生亮几条命案,这条河已经鲜少有人过来,沉南知蹲在河边,看着清澈平静的河水,鼻子嗅了嗅,又闻到了之前在春宁家闻到的那股味道,难怪当时觉得有些熟悉。
她从脚边捡了块石头往水里一扔,水面荡起一个小小的水花,过了会,长发水鬼缓缓冒出头来,还揉了揉湿淋淋的脑袋,抱怨道:“小姑娘,你怎么能往人家家里扔石头呢。”
沉南知说了句抱歉啦,然后招了招手,让她自己游过来,接着把手机里的照片翻出来,指给她看,“水鬼姐姐,你见过这个女人吗?”
水鬼揉了揉黑洞无神的眼睛,瞅了眼屏幕,“她啊,上个月的时候来跳过一回河,当时哭的稀里哗啦的,一头就栽下来了,把我吓了一跳。”
“你上次不是说你是最近才来的吗?”沉南知狐疑地问。
水鬼尴尬地挠了挠头,“我这不是怕你把我当凶手嘛。”
“你是个鬼,你怕我什么?”沉南知觉得很荒唐,她好歹也是个鬼,胆子比人还小。
水鬼脸上露出意味不明的笑,没好意思明说,她不是怕沉南知,是怕沉南知背后的大佬。
“那后来呢?她就这么淹死了?”沉南知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接着问道。
“没有啊,她一开始一心寻死,跳下来也没有挣扎,过了大约半分钟吧,突然可能是想通了,自己游回去了。”水鬼边回忆着边一五一十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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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被鬼界大佬看上了 弟弟
沉南知回到家的时候,发现房门没有锁,里面灯也是亮的,她下意识以为是不是家里进小偷了,结果走进去看见一个年纪大约十六七岁的男生穿着校服,大咧咧地歪在沙发上吃着她冰箱里所剩不多的零食,见沉南知进来了,忙慌乱起身,规规矩矩站直叫了声姐,脸上满是畏惧的神色。
沉南知愣了一下,原主生前的记忆并不完善,所以她一时对这个突然出现的陌生弟弟还有些无所适从。
她失神片刻,脸上露出甜甜的笑,温柔地问:“你怎么突然过来啦?”上辈子没有家人,自然也没做过姐姐,所以对这个弟弟既陌生又有些憧憬,许是老天爷可怜她,想让她做一回好姐姐吧。
沉知行却惊奇地睁大了眼睛,一副活见鬼的表情,上下打量了两眼沉南知,确定这的却是他亲姐没错,这才小心翼翼地开口,“我生活不够了,你能借我点吗?”问完这句话,他已经做好挨骂的准备了。
沉南知哦了一声,疑惑道:“要零花钱的话那打电话给我就好啦,我直接手机转给你,你要多少?”说着便掏出手机,立马就要给他转钱的架势。
沉知行咽了咽口水,他没敢说上次吵架沉南知把他微信电话都拉黑了,边小心观察着她的脸色,边大着胆子道:“两千。”
其实他原本做好被臭骂一顿的准备,零花钱能要五百就不错了,但是今天他姐心情好像不错,还难得对他笑了,虽说笑的有些惊悚,但是到底给了他些底气。
出门的时候,沉知行看着手机零钱里的两千块钱,还有些回不过神来,脚步轻飘飘的,他怀疑自己姐姐大约也许出任务的时候伤到脑子了,要不然怎么会从一个母狮子变成一只善解人意温柔大方的小猫咪。
一起玩的哥们林间在楼下已经蹲了许久,见他出来,忙凑过去,“怎么样,要到钱了没有?”
沉知行点了点头,吐出一口气,面容舒展开来,畅快笑道:“走,晚上喝酒去。”
沉南知晚上睡觉的时候,突然电话响了起来,男生焦急又惊恐到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警察姐姐,救命,沉知行出事了!”
沉南知愣了一下,忙道:“出什么事了?他现在人在哪?”
“楚秀公园北门!”男生说完,电话突然被挂断,再拨回去,已经没有信号了。
沉南知立马打了个电话出去,边拿起外套王身上套边往外跑。
深夜,月亮昏晕,星光稀疏,薄薄的青雾笼罩在静谧的河面上,河流蜿蜒在浓密的树影里,树叶沙沙作响,远处灯光凄凉。
沉南知远远瞧见沉知行一步步往河中间走,初春的河水依旧冰凉刺骨,他只穿了件灰色的毛衣,却浑然不觉寒冷,依旧机械地往前走,眼看着河水已经漫过他的膝盖。
“沉知行!快停下!”沉南知急着大喊道。
沉知行身子僵了僵,又接着往前走。
沉南知无法,正准备跑过去,却发现面前好像多了一层透明的屏障,将她阻隔在外界,任她如何拍打,都无法靠近河边。
这时江春宁也赶了过来,见到河里的场景,也是一愣,小声道:“我们要不然报警吧?”
沉南知摇了摇头,这毕竟属于灵异事件,她不想把更多无辜的人牵扯进来。
下一秒,她的眼神陡然凌厉,快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匕首,干脆利落地架到春宁纤细的脖颈上,大声道:“放了我弟弟,要不然我就杀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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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被鬼界大佬看上了 现身
春宁面色发白,又惊又惧,颤声道:“沉警官,你这是干什么?”
“哼,警察敢随便杀人吗?”一道轻蔑的女声响起,薄雾中缓缓出现一个纤细的身影,漂浮在河面上,长发黑衣,面容被一团迷雾笼罩,看不真切。
沉知行突然意识回笼,看见面前出现一个女鬼,吓得怪叫一声,扭头就想往岸上跑。
黑衣女人身影如鬼魅般,速度奇快,转瞬间便飘到沉知行背后,伸手捏住了他的后颈。
“姐姐,快跑!”沉知行急着冲岸上的沉南知喊道,虽然他平时不是很喜欢他姐,但是眼下这情况,沉南知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个如,怎么可能是这人不人,鬼不鬼的怪物的对手,
沉南知心里着急,面上却不敢露出丝毫破绽,只故作镇定地道:“警察确实不会随便杀人,但我现在没有穿警服,有不长眼的东西想杀我弟弟,做姐姐的自然不能不管,我弟弟今天若是少一根头发丝,我就让你们陪葬。”
沉知行感动的热泪盈眶,真情实感地唤了声姐,场面感人至深,别人看了都得感叹一声,好一出姐弟情深。
江春宁简直快哭出声来,弱弱地开口,“沉警官,我怎么听不懂你们在说什么啊?我和凶手真的不是一伙地啊。”
沉南知握着匕首的手紧了紧,冷声道:“我曾经看过一个故事,讲的是一个性格软弱,饱受欺凌的女孩,有一天突然性格大变,变得强势又勇敢,把以前欺负自己的人通通报复了一遍,但是每次事后,她自己却不记得这些事情,因为这些事本就不是她做的,而是另一个她,一个和她长得一摸一样,性格却截然相反的她。”
“虽然我不知道你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但是显然应该是差不多类型的,而我现在刀下的江春宁,也就是你的本体,就是你致命的弱点。”
沉南知面上镇定,心里却在打鼓,其实她也在赌,就像是寄生虫离了人体,自然也活不下去,这个鬼东西既然和江春宁密切相关,那么主要把她控制住,就掌握了主动权。
黑衣人轻轻笑出了声,“你很聪明。”边说着,脸上的薄雾慢慢散去,露出和江春宁一模一样的脸,只是眼神却截然不同,如利刃般锋利。
“准确来说,我似鬼非鬼,似人非人,我是她压抑许久的一丝恶念,慢慢化了形,她善良纯真,被人欺负也不会反抗,而我就是她的保护神,默默在背后替她清理掉那些欺负她的垃圾。”
江春宁惊讶地睁大眼睛,看见那张和自己一摸一样的脸,眼里难掩骇色,喃喃道:“怎么会?”
“她一直就在你的身边,只是之前力量太小,没有显形,杀了几个人之后,怨气增加,力量也强大了一些,但还是不能对别人产生太多实质性的伤害,要不然那些人也不会是溺死了。”沉南知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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