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纹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当过某人的保健护士吧?」
「听、听说过。你当保健护士的那位领导是……」我有些惊异于路昭惠此刻
对我的态度,但还是顺着她的话说出了哪位路昭惠作为保健护士照顾过的前国家
领导人的名字。那是一位开国元勋,据说曾经在危机时刻,拯救了党拯救了党指
挥下的军队,为新中国的建立立下丰功伟绩。建国后,获得了这个国家最高的军
职荣誉,且平安渡过了历次运动和风潮,活到了快九十岁的高龄!上世纪八十年
代才去世。从凤凰山逃出后,我私下里曾经偷偷调查过一些关于路昭惠的个人情
况。她作为高级领导人的配偶,拥有人大代表和知名企业家的身份,对于我这种
记者出身的人员而言,获得她一些相对隐秘情况资料并不是太困难的事。所以,
她曾经做过哪位开国元勋保健护士的事情,我早就了然于胸了。
「对,就是他了!你之前,强奸过我的!就是那个老杂种了!他强奸我的时
候,我还不到二十岁,是他夺走了我处女的身子!」路昭惠再次扭动着脖颈,调
整着头部的位置和姿态。
「你、你说什么?我记得他是89几年出生的。你二十岁的时候,他都已
经八十多岁,离去世好像只有一两年了……他那么大岁数还有能力强、强奸你?」
听到路昭惠如此说,我一时间目瞪口呆了起来。哪位领导在我党我军的历史上名
气极大,地位极高,甚至早年还跟随过孙中山。所以我对他的大致生、卒年份是
清楚的。
「呵、呵、呵……」路昭惠听到我那不可思议的语气,靠在我肩膀上咯咯的
笑了起来。笑完了,用一种淡淡的语气说道:「他到临死前几天,都还扯着女人
给他口交、给他坐莲!身体好着呢!毕竟,他是军人出身,一直也都在锻炼身体。
八十多岁还能干女人,有什么可稀奇的!当然了……说他强奸我,从某种意义上
讲也不能算了!因为,他那个时候终究是个老头了,我要真的反抗,他怎么也没
能力像你一样强行爬到我身上来的!但是,我害怕,我要是拒绝他,我不知道他
会用什么方法来对付我。那个时候的我就是一个小小的保健护士而已。他要收拾
我,收拾我的父母亲人,就跟捏死一只或者几只蚂蚁一样。你觉得我那个时候有
反抗的能力么?」
虽然路昭惠在问我,但她这段话里将我也牵扯了进去,我是答也不是,不
答也不是,只能极其尴尬的跟着「哼、哼」了两声。
路昭惠对于我此刻的反应似乎并不在乎,依旧使用着那种淡然的语气继续说
了下去。「我就是这样,失掉了我的清白!当然,有时候塞翁失马焉知非福了,
也因为我成了老杂种的女人,我才有机会扩大了我的交际圈子,最终认识了我现
在的老公!我老公严格说,是靠着那老杂种的提携才爬起来的。因为他看上了我,
我才得以通过和他的婚姻,彻底摆脱了那老杂种和他家里那些子女们的纠缠。要
不然的话,我现在混的结果应该是和北京泼粪的那个家伙差不多一样吧?」
第八十六章
「泼、泼粪?」我楞了楞,方才想起了数年前,北京某明星的广告牌遭人泼
粪的八卦新闻,明白了路昭惠具体所指的对象。因为路昭惠提到这个事情,我不
知不觉的也将思维转移到了她所说的那个对象上,并忍不住的指出了那个对象和
路昭惠彼此之间的不同来。
「不会吧,哪位又没和领导上过床,我记得她应该是领导儿子的偏房!听说
她生了领导第三代中唯一的男丁,因为这个原因领导的儿子无法给她一个名分,
也只能由着她胡来,算是对她生了儿子的一种纵容了。」
「你想哪里去了?我和她当然不一样,我只是说,假如我没有和我老公结婚。
我现在顶多和她混的差不多。」路昭惠说着,身子忍不住轻轻的颤抖了起来。血
雨过后,这座山谷的气温会开始迅速下降,我意识到了这点,明白路昭惠此刻应
该感觉到了寒冷。连忙脱下了自己的外套,披到了她的身上。虽然我同样也感觉
到了冷,但一则出于起码的风度,二则心中愧疚,所以,先考虑路昭惠的需求,
便成了我的决定。
路昭惠对于我此刻的的殷勤似乎并不反感,坦然的接受了我的好意,然后身
子后仰,裹着我的外套靠到了墙壁上,像是说明,又像是忆一般喃喃自语道。
「你可能不知道,其实我很爱我老公了。我知道他现在在外面有别的女人,
可我还是很爱他的。因为他对我很好,即便知道我曾经被那老家伙糟蹋过,他依
旧对我疼爱有加……不过他终究是男人,是男人即便度量再大,多多少少还是会
对这种事情心存芥蒂的。我也明白这点,所以现在他找别的女人,我也认了。他
隐忍了那么多年,现在终于能稍稍放纵一下自己了,我这做妻子的,将心比心,
对此也只能认命了。」
听着路昭惠此刻袒露心扉,我不仅对她的遭遇感觉到了极度的心痛。但接下
来路昭惠的话则让我一下子有了一种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羞耻感。
「因为不是第一次被人强奸,我也不是什么冰清玉洁的黄花闺女,所以你大
可不必对刚才你强奸我的行为愧疚什么。因为我虽然不高兴,但我也想不出该怎
么来报复你。杀了你?在这种地方,反正我们随时都可能会死掉。动手还多此一
举,浪费力气!把你小割了来解恨?也改变不了你已经插进去过的现实了。
而且……」
说到这里,路昭惠斜着眼睛瞟了一眼无地自容的我,脸上居然泛起了一丝红
晕。迟疑了片刻之后,终究还是坦然的说了出来。「……而且你弄的我很舒服!
我其实直到你刚才上我的时候,我才第一次感觉做爱原来能达到那么快活的程度。」
「你、你说什么?」我被路昭惠此刻说的话吓住了,我怎么都没料到,她居
然会在我面前坦白她刚才被我强奸之后的生理感受……
「我和你也不知道这次在这山谷里能不能活着出去了。我也懒得再伪装什么
了!你弄的我好爽,从来没有过的爽快。」一边说,路昭惠一边有意识的再一次
接近了我的身边,同时伸手抚摸起了我的胸部和手臂。
「我这辈子到现在,就和包括你之内的四个男人上过床。那老家伙我不想说,
我只记得他搞的我很疼,非常的疼。我只能咬着牙一直忍耐。我老公对我倒是很
温柔,从他身上,我才多多少少能够享受到一些男人和女人之间的快乐。不过他
虽然对我好,不过那方面有些自私,不大考虑我的需要,他自己完了,也就完了!
至于小朝……」
路昭惠顿了顿,喉咙里发出了轻轻呜咽声,但显然,她已经意识到李朝死去
是无法改变的现实了,所以还是接着说了下去。
「……和小朝做爱很刺激,毕竟,我和他是母子乱伦。道德上的那种耻辱和
罪恶感从某种意义上超过了肉体上直接的刺激。不过呢,他其实和他爹差不多,
做爱方面都属于比较自私的,只考虑自己,所以实际上,和他做爱的感觉也没有
你刚才弄的我更舒服了。呵呵……你听我说这些,是不是觉得我是个荡妇?可惜
啊……我自己也是刚刚才意识到这点。张爱玲说,通往女人心灵最直接的通道就
是女人的阴道……虽然她说的未必就是对的,但现在用在我身上,似乎倒是非常
的适了。」
说着说着,路昭惠抚摸我的动作停止了,眼泪当着我的面,哗哗的从眼眶中
流了出来。我先是楞了一愣,随即再无犹豫,义无反顾的将她搂进了怀里了……
「你不是荡妇!所谓荡妇是指人尽可夫的那种女人。你不是,你只会在你爱
的人面前露出你追求爱欲的一面,那不是淫荡。那只一种爱的表达方式和对爱的
渴望和追求而已……」我抚摸着她的后背,轻轻擦拭着她面庞上的泪水。我不是
傻瓜,路昭惠此刻的话语中明显已经流露出了某种她对我好感。我不确定那种好
感是她真的爱上了我,还是在这种特殊环境下产生的某种特殊的依恋,但我知道,
她需要安慰,需要依靠。而我,不管是否是对她真的有意思,我都必须给予她此
刻所需要的一切!因为,这是我欠她的……
在我的抚摸和安慰下,路昭惠逐渐停止了抽泣。靠躺在我的怀里,呆呆的望
着外面出神,我知道她在调整自己的情绪和思维,也就一言不发,陪着她看着外
面被红雾笼罩着的光秃秃的森林发呆。却不曾想,看着看着……我和路昭惠不约
而同的意识到了外面的红雾当中出现了某些难以置信的状况。
隐隐约约的,浓重的红雾中,不同的位置的地点能看到时隐时现的一些画面
和影像!
「严、严平……雾气里面好像有东西在动……」路昭惠首先反应了过来,从
我怀里坐直了身体。
「只是幻像……不是实体!」我当即给了路昭惠明确的判断。
就在刚才短短的十多秒时间里,红色的浓雾中断断续续接连出现了好几处不
同的人物影像。那影像的状态便如同现在高科技的投影仪投射在不断运动的水幕
中的情况类似。
从事记者工作的时期,我最关心的是会时事,其次便是各类科技创新方面
的新闻资讯。曾经多次参加采访过各种类型的科技创新博览会!而此刻,浓雾中
变幻的各种影像,同我在那些博览会上见到的某些影像投射新技术投射在特殊空
间载体中的影像几乎如出一辄!
「你、你确定?」路昭惠呼吸变的急促起来,看的出,她此刻的心情极为紧
张。这山谷和凤凰山下面的那个囚笼一样,都是古代遗留下来的所谓秘境之所。
在这样的地方,出现像囚笼中尸傀或者僵尸之类的怪物一点也不奇怪,她因此产
生畏惧和紧张的情绪是理所当然的。尤其她不久前才放弃了自杀的念头而重新产
生了活下去的想法,这个时候的她,求生的欲望甚至超过了一般的普通人。
「是幻影……你看,左边那边刚刚闪过去的那几个人影,其中一个身上穿的
似乎是鳞片状的盔甲。现在你看,正对面过来的那一队人,中间那个穿的是皮甲
……都是古代的装束,现在不可能有人还穿那样的东西……而且影像飘忽,都只
是某种投影而已……」
为了消除路昭惠的恐惧感,我连忙向她解释起来。一边解释,我也一边不断
的环顾四周,我忽然发现,如今笼罩覆盖整座山谷的这股红色浓雾,便如一个巨
大的气体银幕一般,不断的在四处闪动或者说播映着各种不同的影像……
飘忽不定的影像中有人、有动物。他们在行走,在奔跑,有成群结队出现的,
也有独自行动的。而且这些人的穿着打扮各不相同!有的传着极为原始的兽皮,
有的穿着麻布服装、甚至许多服饰,都是我之前只能在历史图册或者博物馆当中
才见到的样子。
「这、这怎么事!他们的衣服、打扮还有那些武器……这都是不同历史时
期当中才会存在的啊?怎么、怎么现在同时出现在了这里……」
「那、那好像是唐朝的服装吧?」路昭惠拉了拉我,伸手指向了右前方不远
处一片浓雾域中出现的人物影像向我确认起来。我连忙将视线转移到了她所指
的位置,那片域中的影像时隐时现,但总算又持续了数秒后才消失,我确实看
清了影像中人物的服装,随即点头对路昭惠的判断进行了肯定。「没错,圆领小
帽、旁边那个人上身穿的是明光铠,确实是唐朝的服饰装扮。」
「那边是什么时代的?」路昭惠又发现了一处出现影像的地点,抬手指了过
去。
「衣服左衽,帽子后面有兽尾……这个人应该不是汉人,而是北方的游牧民
族。这装束似乎有点像南北朝北朝某个时期人的打扮了,我也说不准了!」我又
不是古代服饰专家,虽然靠着部分历史知识能够注意到影像中人物的某些特征,
但这些影像中的服饰和形象究竟该是那个时代的,我多数时候同样只能靠猜测了!
好在路昭惠对此并不在意,在注意到正前方出现的某段影像之后,她当即又
拉扯着我将视线转移到了那片域当中。「你看,前面,一下出来了好多人!应
该是什么时期的?」
这次,当我看清了新出现在浓雾中的影像后,我一下子呆在了当场!
正前方的浓雾当中此刻竟然出现了一个行进中的队列。队列当中一个白色的
熟悉身影投射进了我的瞳孔当中……
「夏姜?不、不对,是夏姬……」
三次莫名其妙的梦境,三段连续的梦中场景,早让夏姬的样貌深深的印刻在
了我的脑海当中。此刻浓雾中出现的夏姬影像虽然模糊不清,但那人影的姿态、
动作以及基本的五官轮廓这些让我可以绝对的肯定。影像中,走在队列一侧的那
名单独的白衣女性必然是我梦中出现的那个夏姬了!除了抬着某样物品的队列之
外,夏姬的身边还陪伴着一个应该是男性的灰色人物影像。那男性戴着中等式样
的头冠,宽袍缓袖、行走的姿态似乎有些奇异。
夏姬极其队列的影像持续了数秒后逐渐消失了。而附近又出现了新的影像。
路昭惠的注意力当即有转移到了新的影响上面,并未在意我没有就她之前的询问
做出解答。而我则一时间陷入了思当中……
「怎么事?这些影像中出现的事物,似乎各自都属于不同的时期!怎么会
接二连三的在这红色的浓雾当中不断闪现呢?」
「还有,这里怎么会见到夏姬的影像?她和其他那些影像中出现的人物有什
么方面是一致的?对了……影像中她不是一个人,除了身旁陪着的那个男人外,
旁边还有浩浩荡荡的一大队人马!那些人马好像是春秋时期的武士或者士兵,他
们好像扛着什么东西……」
瞟了一眼身边的路昭惠后,我猛然意识到了什么!一拍脑门,当即明白并理
顺了这些影像彼此之间的联系和出现在这里的原因了!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这些影像里出现的那些人,应该是从古至今曾经进
入到这片山谷里的人的影像!当年,夏姬也曾经带着人,冒险进入了这片山谷。
至于她进入山谷的原因想必和路昭惠这次进入山谷的原因是一样的!都是为了救
自己的儿子了!那些随同夏姬一同进入的武士和士兵扛着的,想必就是当初夏姬
用特殊方法保存下来的夏南的遗体。夏姬身边的那个男人,应该是夏姬请来的当
时的世外高人……不、不对!依据蔡勇还有沙马他们的说法,这定魂仪式不是只
能救治频临死亡的活人么?已经死掉的根本就救不活了!夏南是自杀的,在梦境
中,他死的已经不能再死了!夏姬带着他的遗体跑去夏禹城跳大神有用么?可要
不这样解释的话,现在我看到的这些影像出现在这里便没有一个理的说法了
……」
就在此时,路昭惠猛然拉了拉我的手臂,激动的指着新出现的一片影像域
对我说道。「快看、快看!来了,来了,抱着孩子的人来了!」
我猛然从思绪当中惊醒过来,抬头朝着路昭惠指示的方位望了过去。只见滚
滚浓雾当中出现了两个快速行进的身影,身影模糊不清,但从外观装束看,确实
已经是现代人的服装了。其中一个人影穿着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统一流行的深蓝
色外套,体型相比同伴,略显粗壮,显然是个男性,男性身影的手中似乎怀抱着
一个婴儿的襁褓。在其身体的一侧能够辨认出此人斜挎了一个水壶之类的物品。
他的同伴身形苗条,明显是个女性,行走的同时,还不停的扭头观望着男性人影
手中的婴儿襁褓,显然非常关心,女性似乎斜挂了一个挎包,那挎包鼓鼓囊囊,
里面似乎装满了东西。
这段影像同其他影像一样,维持了大约十秒左右的时间后,便逐渐消失了。
「我明白了!我们现在看到的,都是过去曾经进入过这片山谷里的人的影像
了。」路昭惠其实非常聪明,这一刻,她得出了和我相同的结论。跟着感叹了起
来。「那两个抱着孩子的,我想,他们应该是和我这次进入与山谷的目的一样了。
那孩子可能快不行了,那两个人冒险进入山谷,恐怕是打算到夏禹城里施展和赵
大师一样的仪式,救那孩子一命吧……天可怜见,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成功了!」
路昭惠此刻显然再次想到了李朝,一时间坐着再次进入了呆滞的状态。而此
刻我脸上的肌肉则抑制不住的连续抽搐了起来。因为,虽然影像模糊,人物面部
轮廓根本无法看清,但从体型和姿态方面,我已经认出了那名男性的确切身份
……
「他们成功了!肯定是成功了!否则的话,我现在应该不会坐在这里。」我
在心中默默的答了路昭惠的疑问。
这一刻,我忽然有了一种毛瑟顿开般的感觉。以往发生在我身上的一大堆难
以解释的奇怪状况,此刻,我仿佛都找到了答案!
「当我见到你的时候,我很意外!因为在我看来,你应该是个死人才对…
…「我第一次在兴隆贷款公司的办公室和王烈面对面交谈时,王烈曾经说过的话。
现在看来,他说的一点也没错了。我曾经是个死人,或者说,曾经极度的接近过
死亡……但我父亲带着我,在我还是婴儿的时候来到了这片山谷,来到了夏禹城,
并用某种方法拯救了我的生命,让我活了下来了!王烈作为两仪,对各种阴阳气
息极为敏感。很显然,他感觉到了我身上残留着的那股曾经无限接近死亡的气息,
并由此作出了他自己的判断。
我记忆中的人面鹰也是真实的经历。只不过,我那个时候还是个婴儿,在父
亲的怀中,我看见了人面鹰从空中飞过的景象,并将其印刻在了脑海当中。只是
婴儿的记忆在成年后很难被发掘出来。所以,直到我再一次见到类似的场景之后,
我才从脑海中挖掘出了这段尘封的往事……
父亲的水壶被沙马捡到也就可以解释了。那块绣着我名字的婴儿裹布……
想到这里,我低下了头,想要找,结果把石屋的地面来扫视了半天我才
猛然发觉。除了麦乳精的铁罐和那几片破烂的尿片之外,那张奶奶绣了我名字的
裹布竟然不翼而飞了!
我眨了眨眼睛,这才猛然想起了之前路昭惠在我的强暴之下陷入假死状态后
突然出现在我身后的那个斗篷人来!
「路姨、路姨。」我连忙摇晃起了身边路昭惠的身子。
路昭惠在我的摇晃下清醒了过来,但望着我时,脸上却露出了不满的神情。
「你叫我什么?还叫我路姨?」
我楞了楞,方才醒悟了过来。我都对她做了那种事情了,虽然她看上去已经
原谅了我,但很显然,「路姨」这个称呼已经不适我继续对她使用了。女人似
乎在这些方面特别的敏感,意识到这点,我连忙改换了称呼。:「昭、昭惠。你
翻出来的那张婴儿裹布哪里去了?就是绣了平字的那张?」
路昭惠对于我改换称呼进行了表情上的认可。但在同样低头望了望石屋当中
的状况之后,也随之露出了诧异的神情。
「咦,奇怪了,不是和罐子还有那些破布丢在一块的么?怎么不见了?」
确认路昭惠此刻态度认真,并无和我开玩笑的意思后,我跟着追问道。「你
醒过来的时候,又没有见过其他人?」
路昭惠摇了摇头。「要有其他人出现的话,我早都会把你喊起来了。又怎么
会坐着等你自己醒过来?」
听着路昭惠的答,我忍不住的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看来路昭惠根本就不知道那个斗篷人出现过的事情了。那个斗篷人是什么
人?当时我他妈的脑子里就只想着操逼了,整个人也糊里糊涂的,看东西也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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