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面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本站
的模模糊糊。只是感觉那家伙应该是个女人,从体型还有声音来判断……还有就
是她奶奶的好像帮我把那事情给解决了。因为我感觉我那东西最后还是插进了某
个温暖、柔软的地方才射精的,不是嘴,就该是女人的肉穴。可那个斗篷人出现
的目的是什么?难道就只为了过来帮我解决生理需求?这理由也太操蛋了吧?任
谁也不可能相信啊!对了,难道是她带走了婴儿裹布?她要那东西干啥?那婴儿
裹布现在看来,确实就是我小时候用过的了。我拿着,多少是个念想。她那去有
个毛用啊?」
「你、你怎么了?想到什么重要的事情了嘛?」路昭惠的询问打断了我此刻
的思绪。
我脑子里想的这些,当然不能对她明言了。尤其是在她假死昏迷期间斗篷人
曾经出现这点尤其不能说,谁知道告诉了她之后,她会不会产生严重的心理恐惧
了。所以面对她的追问,我连忙打着哈哈搪塞了过去。
「没、也没啥重要的。就是想那裹布不见了就算了,我们现在应该考虑着设
法去和贺老大还有唐先生他们汇才对。这地方之后会越来越冷,呆在这里,我
们两个绝对会被活活冻死的。」
听了我的话,路昭惠也反应了过来。我们在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躲避那恐怖的
血雨,现在血雨已经停止了。继续呆在这里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赶紧去找贺老
大等人才是正事。
明确了这点后,我和她连忙站了起来,各自整理了一下衣服。路昭惠的内外
上衣被我之前扯掉了好几颗扣子。此刻只能勉强的罩在身上,如此一来,我的外
套更发挥了作用,路昭惠套在身上可以御寒,扣上扣子后,也正好用于遮掩她此
刻的窘状。
为了她的面子,我就只有靠着仅有的长袖背心继续坚持。毕竟,我是男人,
一切都需要优先考虑路昭惠了。
路昭惠整理衣服时,我检查了一下从路昭惠手中抢来的手枪。躲避血雨时走
的有些急,我只随手从地上捡拾了三枚子弹。这便是我和她现有的全部自卫火力。
虽然从夏禹城撤出同那些武装分子脱离接触后至今,我们没有再遭遇任何的外来
袭击。但这片山谷中危机四伏,怎么着,我都还是需要确保我和她在关键时候拥
有一定的自卫能力了。
整备完毕后,我正打算拉着路昭惠立刻出发。结果路昭惠突然指着远处浓雾
当中又出现的一片影像对我说道。「你看,那个人做哪些姿势和动作什么意思啊?」
我抬头望去,见到了新出现的影像。影像中,一个上身赤裸的男子似乎正在
缓慢的行走,他行走的步伐极为奇特,似乎是走两步,停一停,走两步,停一停。
同时两手仿佛随意的朝着四面指指点点一般……
这段影像似乎颇为奇特,持续时间也比之前出现的影像要长了许多……
刚看的时候,我还没有什么感觉,但看了十多秒后,我忽然意识到眼前男子
的行走步伐似乎之前在其他的影像当中也有人采用过。比如陪伴在夏姬身边的那
个戴冠男子。而且除了此刻影像中的男子外和夏姬那段影像中出现的男人外,貌
似前面还有好几段影像中的某些人物都曾经是相同的步法。又观察了两、三秒,
我反应了过来!
「禹步……这些人行走的时候,踏的是禹步!」
「禹步?禹步是什么东西?」路昭惠对于我此刻的解释显然一窍不通。
「禹步也叫罡步。传说中,大禹走路和普通人走路不一样,他总喜欢踏着特
殊步法行走,而他走的这种步法就是所谓的禹步!据说这种步法是大禹通过观察
北斗七星的排列后思出来的行走方式,而北斗七星古代也叫天罡北斗,所以也
被称为罡步。古代祭祀或者一些宗教仪式当中,祭祀者或者持仪式的人依据祭
祀或者仪式规则,很多时候在过程中,需要走禹步了。」我随即对路昭惠进行了
进一步的解释。
「原来如此,那现在这个人除了走禹步外,还到处指指点点的,诶,想起来
了,我有次去日本,参观过日本的一个什么祭祀庆典。你别说,现在这个人指指
点点的样子,就好像那个祭祀庆典上开路跳舞的人一样。」
路昭惠此刻的话提醒了我,我连忙又观察了片刻影像中男子上身以及手部的
姿态动作,最终在影像消失前得出了一个似是而非的结论。
「你没说错,这个人确实在跳舞!他跳的是傩舞!」
「傩舞?你别忽悠我啊!我前些年去云南考察投资的时候,当地政府邀请我
观看过傩舞表演的。傩舞不都是要带面具蹦啊跳啊的。和那个人刚才的动作、姿
态那些完全不同么?」路昭惠斜着眼白了我一眼!
「呼……」我禁不住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这都什么时候了,这女人都还在纠
结这些细枝末节。经过昨天在这山谷的一整天,我已经意识到留给我和她的时间
不多了。
血雨之后会起红雾,红雾持续的时间有多长,昨天我虽然没有计算过,但很
明显,红雾尚未消散的时候,伴随着雷声响起,那些恐怖的阴兵就会出现并开始
巡山了。
我曾经询问过沙马那些阴兵具体什么时候出现,还有从哪里出现。结果沙马
给我的答则是「不知道!」
不过她终究还是又告诉了我一些她推测的大致情况。据她推测,她怀疑阴兵
应该是从夏禹城周边甚至夏禹城中的某个地方突然冒出来的,接着会兵分两路,
沿逆时针方向顺着这东、西两个圆形山谷的边缘行动环绕一周后消失。阴兵出现
似乎都在日落前半个小时前后。
在这里,我已经无法具体的计算时间了,不过从此刻光线和物体的影子角度
推断,距离日落只怕已经不到一个小时了。这就是说,我和路昭惠真正想要安全,
就必须在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内到达沙马所说的那处绝壁洞窟的位置。在离开赵
老头返试图劝说路昭惠前,我也曾经大致推算过接下来各种遭遇所需要的时间。
在我原定的计划中,只要避开了血雨,我和路昭惠应该有充足的时间设法追上赵
老头等人的。但没想到,我自己会突然兽性大发,强奸了路昭惠,跟着睡觉再和
路昭惠说话谈心已经耽误了大把的时间了。此刻再不走,我和她没准真的会和那
些巡山的阴兵撞到一起了。
想到这里,我伸手拉住了路昭惠的手臂,拖着她,朝着我认为的西南方位走
去。不过为了避免这女人跟我较劲,我还是边走边说的向她说明了我认为那个人
正在跳傩舞的理由和原因了。
「那个人应该是古代人了。具体那个时代的?他光着膀子,咱们也看不出来!
不过他的那些举动,肯定是在跳傩舞了。傩舞是现代的说法。古代的「ang傩」并非
单纯的舞蹈。而是一种仪式。在某些时期,甚至是军事演习!古代的很多王朝政
权,每年冬天都要搞大规模的野外军事演习,当时就被称作「岁末大傩」。周礼
当中就有关于宫廷大傩之礼的明确记载。傩舞只是傩仪当中的舞蹈部分而已。」
「你在云南看到的傩舞只是一种而已。傩舞在我们中国种类繁多,有很多种
了!而且,禹步这种步法同傩舞有非常密切的关联。很多用于驱邪降魔的傩舞都
是踏着禹步才能跳的。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你在日本看到的应该是日本祭祀死者
或者祖先的某种典礼了。因为你说你看到的日本的那个领舞者和刚才那个人的手
部动作类似。而刚才那个人跳的似乎应该是用于安定灵魂的某种傩舞动作。日本
的那些东西,都是我们中国传过去的,估计是他们学习傩舞的时候没学全,光学
了上身动作,忘记学禹步了。」
解释到这里,我其实还有个原因没有告知路昭惠,便是刚才影像中那人的舞
蹈动作居然同夏姜在公墓门口跳的镇魂舞蹈动作颇有几分神似。只是那男人的动
作显得刚劲有力,颇有气势。而夏姜跳出来则变得婀娜多姿。我判断那人跳的是
镇魂舞便是基于这个原因。
「舞蹈中,需要配禹步的舞蹈,十之八九都应该是某种傩舞。所以我判断
那个人应该是在跳傩舞了。」
我牵着路昭惠的手,在浓雾中穿行。一边说明这我判断的理由。四周的浓雾
中依旧不断在远处闪现着各种各样的不同时代的影像片段。
我和路昭惠发现,那些影像片段中,经常能看见踏着禹步或者像之前那个男
性舞者一般跳着傩舞的人影出现。
路昭惠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说是傩舞就是傩舞了。反正我也不懂这些。不
过你有没有想过,那些人在山谷里走禹步,跳傩舞都是为了什么?」
听到路昭惠如此说,我有些傻眼了。「对啊……这些古代进入这里的先人、
前辈做这些干什么啊?难道他们和现在的广场舞大妈们一样,跑这里来跳舞健身
来了?」
第八十七章
对于路昭惠此刻提出的这个问题,我也是一头雾水。那些人进入山谷后跳傩
舞,踏禹步的目的是什么?我一边思考,脚下却没停步,依旧牵着路昭惠继续前
行。不过路昭惠既然提出了问题,我还是需要进行应,所以我接着就事论事的
复她道:「也不是所有人都在跳了,刚才你也看到了,其他影像中间,不是还
有很多人都没有跳么!」
路昭惠点了点头。「嗯,你着一说也没错了。跳傩舞的,好像确实只有一部
分了。比如那两个抱着小孩子的现代人,就没有跳了……」
听到路昭惠此刻提到保着婴儿的那段影像,我禁不住心中悲痛起来。眼泪差
点没忍住就要流出来。
影像中的男性,我已经确定是我父亲无疑了。而跟随在男性身边的女性,我
推测,恐怕就是我那个从未谋面,甚至我如今都不知道她长什么样子的母亲了。
我出生以及母亲去世的具体情况,都是我成年后,叔父对我讲述的!但叔父
当时远在部队服役,正准备跟越南人干仗。家里头发生的事情,他也只能从父亲
和奶奶写给他的书信当中了解。而此刻的我敢肯定,父亲和奶奶在我母亲的问题
上,并没有对叔叔说实话。
父亲和奶奶为什么这样做,我不知道,但我觉得,我大概可以理解。叔父参
战在即,最忌心思混乱,父亲和奶奶恐怕是考虑着安定叔叔的心,所以才对叔叔
隐瞒了关于我母亲的真实死因。
从偶然见到的浓雾之中的那段影像来看,我母亲恐怕压根就不是死于什么产
后妇科病。她应该是为了拯救尚在襁褓之中的我,同父亲一道深入了此刻这片神
秘莫测的山谷丛林,最终不幸在这里死去的。母亲的骨灰盒里没有骨灰,只有那
枚用作念想的手镯,此刻也都可以解释的通了。
很显然,当年我被顺利的救活了过来,但母亲却不知道遭遇了什么情况而不
幸遇难。父亲无法携带母亲的遗体,最终只带着我返了故乡。没有了遗体,哪
里会有骨灰?
想到这里,我咬了咬牙,竭力压制住了内心的悲伤。呼吸急促的思考着。
「如果我的猜测没错,妈妈的遗体到现在为止,应该还存在于这片山谷之中的某
个地方。现在我既然又一次来到了这里,无论如何,我都要设法找到。哪怕只剩
一具白骨,我也要带着她返故乡,和父亲一同安葬……父亲应该是非常爱妈妈
的,要不然,他也不会当了整整十六年的鳏夫,直到不幸去世,都没有续弦再娶
了。」
就在此时,我忽然听到不远处浓雾之中传来了些许人员高声谈笑的声响。我
大吃一惊,当即停止了大脑当中的思考,拽着路昭惠就近躲藏到了一颗树木的背
后。大树的树叶虽然早被血雨腐蚀的一干二净,但树干颇粗,勉强可以遮掩我和
路昭惠的身形。
路昭惠把嘴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询问道。「怎么了?发现什么情况了?」
我一面做出噤声的手势,一面小心应她道。「前面有声响,好像有人过来
了。」
路昭惠是聪明人,自然明白在这种情况下小心谨慎的必要。随即配的闭上
了嘴,和我一道,偷偷的把头从树干旁探出,观察起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可惜,
这奇异的红色浓雾太密。我们除了能看到依旧不时在四周雾中出现的种种影像之
外,始终无法看清这雾中真实的具体情况。
就在我和卢昭惠疑狐不定时,那边方向传来了逐渐清晰声响。确实有人过来,
不止一个,而且还在彼此交谈说话。
「……我觉得阿昌的推测才是最正确的!你们几个的说法都太不着边际了!」
听到对方的声音,我忍不住眨了眨眼睛。心里头暗自嘀咕起来。「不、不会
吧?难道是……」
「阿昌的正确?得了吧!照他的说法,这山谷和周边域被一个巨大的磁场
所环绕。那磁场的中心就位于山谷中间的某个地方。磁场的磁性记录了下了古代
那些造访过这里人的具体影像!因为温度的变化,磁性将记录的影像发散出来,
经过光线照射,最后在这些红色的浓雾当中展示出来?」
「怎么了?不对么!你不觉得这就是对这些不断出现的幻象最为科学和最为
理的一种解释嘛!」
「当然不对了!照他的说法,那这座山谷不等于是一个巨大的录像机?含有
大量磁性的沙土、岩石就是磁带里的记忆磁条,这红色的雾气就是投影屏幕,自
然光线就是将磁条记忆影像投射到荧幕上的投影光束?我们这些人就是电视机前
电视观众?这也太他娘的狗血了吧?那如果下次再进到这里的话,我们是不是也
能看到我们这些人现在的影像出现在这些浓雾当中啊……喂……喂……你要干嘛?」
说话的人似乎发现了同伴有所行动,扯着嗓子就嚷嚷起来。
我和路昭惠听的清楚,正打算试探着把头再次伸出去打望。却没想到一个冷
冰冰的声音毫无征兆的从身后传进了我们的耳朵里。
「慢慢的转过来,敢乱来的话,马上杀了你们!」
路昭惠听到声音后,呼吸瞬间变的急促起来。而我却像没事人一样,慢悠悠
的转过了身子,同此刻无声无息绕到了我们身后的人直直的打了个照面!同时开
口说道:「猜到就是你,你这次可真迟到了……」
望着此刻王烈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我冲他微笑了一下。正打算继续开口时,
一个身影从树顶飞扑而下,径直将我扑倒在了地面上。
我忍着后背因为突然接触地面而产生的疼痛,脸上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
虽然没看清人影的样子,但我也清楚,会对我如此热烈拥抱的,这个世界上便只
有夏姜这个丫头了!
几分钟后,我靠在树干边,拿着王烈的水壶喝了一大口,解决了口渴问题后,
长长的吐了一口气。王烈递给我一根烟,我接过来用他的打火机点燃。他见我吸
了一口后,方才开口道:「你是说杰克弗雷德和蔡勇他们两个,现在应该是和赵
中原那个老家伙在一块了?」
「没错了。跟他们一起的还有二十来号雇佣兵。我和路总路上耽误了,只能
找了个地方先躲避血雨,现在就是准备过去和他们汇。我建议你们也跟着一块
过来了。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那些巡山的阴兵恐怕快要出现了。」
王烈对我提到的阴兵似乎并不在乎,只是接着问起了袭击我们并控制了夏禹
城中心祭坛范围的那些武装分子的情况。「你不确定攻击你们的就是冯远风那些
人么?」
「理论上应该是,不过遭到攻击后,我们一门心思先考虑的只是从城里撤出
去。彼此都在打枪,距离远,我也都没看清那些人具体什么样子。所以是不是冯
远风那帮人,我不敢肯定。」虽然我心理认定攻击我们的绝对是程子龙和冯远风
那伙武装分子,但我却不希望我的观臆断去影响王烈的思维,所以还是有啥说
啥了。
王烈点了点头,自己也点燃了一根香烟。同时瞟了一眼几米外和夏姜站在一
块喝水路昭惠道:「这女人带一帮人跑夏禹城这里来做什么?」
「还不是为了救她儿子,就是之前带人进凤凰山囚笼,身负重伤的那位李老
了!」我叹了一口气。「本来已经救来了的,结果那些人一发手雷,把李老
给报销了!」
王烈不置可否的抿了抿嘴。「原来如此,也就万美集团这样的财大气粗的,
能请的动赵中原那老家伙了!」
「听口气,你和他不大对付?」我皱了皱眉毛。
王烈淡淡的笑了笑。「谈不上对付不对付的。那老家伙太贪财了,只认钱不
认人。有次认为我抢了他的生意,找到我倚老卖老。结果让我给顶去了……就
这么简单。」
「是这样啊……难怪他对我说你不懂礼数了!」我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不是不尊敬老人的人。你该知道的,只是那次他自己开了天价,别人嫌
贵,然后找到我。我那个时候出道没多久,佣金比现在要便宜的多,没多想,也
就接了下来。要怪就只能怪他自己狮子大开口。关我什么事了。而且我是怎样的
人,你该清楚的。知道有妖魔作祟,就算没人出钱,只要我碰上了就会管。这都
已经不是钱的事了……」说到这里,王烈顿了顿道。「对了,你确定你和路总一
路过来,就只碰上了我们,没有遭遇到其他人员么?」
「没有了,这雾这么浓,或许有人从我们周围经过,但我们没有发觉吧。发
现你们也是因为你们这一路走过来的响声太大了,我才提前听到动静的。」
「有可能了。我们是追着李勇那帮家伙跟进这山谷的。也没想到他们的目的
地竟然就是传说中的夏禹城。他们比我们对这里熟悉的多,算好了时间,进来就
借着浓雾把我们给甩了。嗯……看来,他们早都计划好了在夏禹城这边汇了。
这样的话,我们倒是不能轻举妄动,需要从长计议一番了。」王烈伸手捏灭了烟
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就在此时,天空中传来了一声沉闷的雷鸣声。
我当即变了脸色。「不好,开始打雷,就意味着那些阴兵要出来了……」
王烈有些奇怪的望着我道。「阴兵过境,不招惹他们就可以了。你怎么吓成
这样?」
听到王烈如此说,我方才意识到。这家伙原来根本就不清楚这里的阴兵和外
面其他地方借道的阴兵有什么不同。我之前提到阴兵时,他那满不在乎的样子,
让我误以为他胸有成竹呢。明白了这点后,我一把扯住了他的衣领道:「原来你
什么都不知道啊?完了,要被你害死了!这地方的阴兵,不是你不招惹他们就没
事的!他们会动攻击见到的一切生物。而且、而且数量多到你数都数不清…
…」
伴随着不时传来的雷声,我领着路昭惠还有夏姜、王烈等一帮人,急匆匆的
朝着南边的绝壁方向赶去。王烈在确实了解了我昨天傍晚看到的一切之后,方才
严肃起来,认可了我带着他们先去找赵中原等人的建议。我则心里暗暗叫苦,
早知道这样,我就不会和路昭惠停在哪里和他们交谈休息了。而应该一碰上他们,
就立刻扯着他们一块走。
也不知道从何时起,那些不断闪现的影像片段停止了。浓雾的颜色也变深,
如同鲜血一般鲜红。不仅如此,隐隐约约中,这红色的浓雾竟然散发出了淡淡的
血腥气……
向南快速奔跑了十多分钟后,远处终于出现了高耸石壁的轮廓。就在我以为
胜利在望时,右侧方向传来了那种海浪拍击沙滩一般的声响。同时远处红色浓雾
当中升腾起了一股铺天盖地般的黑色烟尘。
注意到这些后,那个和王烈一路争论嗓门最大的家伙叫唤了起来。「我操,
这么大票?」
跑在他身侧的中年人比他冷静许多。「过来还有几分钟,快走……」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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