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慕归晚眉头一蹙,道:“好端端的,怎么又提起他了?”
别山中道:“为了他和你姐姐的孩子,不惜得罪蜀山掌门,慕宗主好魄力,好胸襟。”
慕归晚听了这话,脸色骤变,惊疑不定地看着他,道:“你听说了什么?”
别山中道:“他假意商量《洞天别卷》之事,引开陆渊师徒,让你派人劫持夏鲤,向陆为霜索要《洞天别卷》,对不对?”
慕归晚诧异至极,脱口道:“你怎么知道的?”
别山中模样变化,未及慕归晚看清,他便拿出一张银色面具遮住了上半张脸,一双乌眸承载星光,薄唇微动,已是另一副清冷嗓音,道:“慕宗主,你该庆幸你是个女人,不然我便要折断你一条腿或是一条胳膊送到蓬莱,让苏映月看看了。”
慕归晚与别山中相识数百载,枕席情长,何等熟悉,竟丝毫未曾察觉眼前人是假扮的,当下骇然无匹,睁大一双美眸,身子在他怀中动弹不得,结结巴巴道:“你……你是北冥的人!”
欣赏着美人惊慌失措的模样,陆雨笑道:“我并不是北冥的人,但我要送你去北冥。”
追┆更┆就┇去:wo o1 8.v ip (w oo 1 8 . )
风月天香不知数 有女长舌利如枪(上)八百珠加更
一道剑光破开重重结界,两扇雕花门板轰然倒地,陆为霜走进房间,对坐在椅上发呆的夏鲤道:“走,跟我去蓬莱。”
夏鲤逆光看着她,欲言又止,站起身随她驾云前往蓬莱。
云头上,夏鲤道:“你别为难慕归晚,她也只是个可怜人罢了。”
陆为霜冷笑道:“你跟着陆凤仪,想做个好人,这是你的事,少来劝我。慕归晚她一个半老徐娘,区区元婴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不给她点教训,他们还当我好欺负!”
夏鲤道:“奴这么劝你,并不是为别人。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你少担一份恶,多积一点福,不好么?”
陆为霜看着远处翻滚的云海,幽幽道:“我积福行善,能让他恢复么?”
夏鲤一时语塞,静默半晌,道:“你近来还做噩梦么?”
陆为霜愣了愣,这一问才想起法力尽失的这叁日竟都不曾做噩梦。
夏鲤不见她回答,自顾自道:“奴在凤仪身边,很久不曾做噩梦了。过去的事总要放下,来日你也会遇到有缘人,爱你护你,陪你共度余生。”
陆为霜撇了撇嘴,看她一眼,大有不屑之意,道:“找什么男人?我可不像你,离了男人便不能活。”
夏鲤好心劝解她,倒被她挤兑,气得没话说了。
海水环绕的蓬莱仙山层峦迭嶂,笼罩在一片浩渺烟波之中。山顶叁清殿内,苏映月正与陆渊说着闲话,陆渊每每提及《洞天别卷》之事,都被他巧妙岔开。如此几番,陆渊便感觉不对劲了。
谈了会儿道法,苏映月吃了口茶,含笑道:“老陆,明年蜀山又该举办璇玑大会,选拔新弟子了罢。”
陆渊道:“老苏,你约我来谈《洞天别卷》之事,为何总是顾左右而言其他?”
这话直白,苏映月无法再回避,寻思着慕归晚应该已经得手,便笑了笑,道:“老陆,你待凤仪亲如父子,我问你,若是凤仪与风阙争夺这一线生机,你会罢手么?”
旁边陆凤仪一怔,还不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陆渊已听出机锋,脸色微变,未及言语,便听见一个朗朗女声自外面传来,字字清晰道:“苏映月,我把你个不要脸的老东西,风流阵里的急先锋,吃着碗里瞧着锅里,勾引自家小姨子不说,还觊觎你姑奶奶的美貌,指使慕归晚派人劫我妹妹做人质,逼迫我委身于你,如此阴险歹毒,卑鄙下流,还自称正派,真是恬不知耻!”
陆凤仪听出是陆为霜的声音,听她说苏映月指使慕归晚劫持夏鲤,当即变了脸色。
陆渊明白苏映月邀他来此实为调虎离山之计,霍然起身,沉声道:“苏映月,你为烟桥求生机无可厚非,但岂能因此算计一个法力微弱的后生晚辈!”
苏映月被陆为霜的话气得叁尸神暴跳,顾不得与他理论,化光出了蓬莱结界。
陆渊和陆凤仪紧随其后,只听他当空呵斥道:“妖女,休得胡言乱语!我与归晚清白无私,日月可鉴!更不会对你这等厚颜无耻,胡作非为的妖女有什么心思!”
有女长舌利如枪这个标题是《倚天屠龙记》里的哈~
风月天香不知数 有女长舌利如枪(下)
再看陆为霜一身水色衣衫,把玩着一缕青丝,面带讥笑与夏鲤并立在云头上。
陆凤仪匆忙上前握住夏鲤的肩头,将她上下打量一番,道:“没事罢?”
陆渊也向夏鲤投以关切的目光,夏鲤摇了摇头,眼泪汪汪道:“掌门,凤仪,你们刚走,奴便被钟凡掳到了双月宗。钟凡他……他是慕宗主的人,慕宗主说是苏岛主叫她这么做的,还说若是霜姐姐不答应苏岛主的要求,便剁奴的手指头送到北冥,奴好害怕,呜呜……”说着泪落如雨,泣不成声。
陆渊被苏映月欺骗,已然动怒,听说门下弟子被慕归晚迷惑做出这样的事,脸色更是难看。
陆凤仪搂着夏鲤,自责道:“是我不好,不该离开你的。”
陆为霜道:“妹夫,这怎么能怪你呢?毕竟谁也想不到堂堂蓬莱岛主竟是如此阴险狡诈之辈!幸而我机智过人,有勇有谋,这才救出夏鲤,不曾遭了他的算计,保住了清白之身!”
夏鲤埋首在陆凤仪胸前,翻了个白眼。
陆凤仪自然知道苏映月是为了《洞天别卷》,什么觊觎美色分明是陆为霜胡编乱造,可是别人不知道。许多蓬莱弟子聚在下面看热闹,见陆为霜长得一副红颜祸水的狐媚相,夏鲤又哭得可怜,不觉信了七八分,明面上不敢议论苏映月是非,眉眼官司打得是热火朝天。
苏映月怒不可遏,道:“你这妖女,好一张无中生有,搬弄是非的利嘴!我正愁找不着你,你倒送上门来,速将你手中的《洞天别卷》都交出来,否则休想离开蓬莱!”
陆为霜冷笑一声,道:“什么《洞天别卷》《洞地别卷》,你分明就是想留我在此,满足你的淫欲!”
苏映月气得浑身乱颤,不再和她言语,举剑一挥,夺目剑光直刺而去。
陆渊袍袖一掀,便有一股无形剑气化解了他的剑意。
陆为霜微微一笑,道:“苏岛主,你被我揭穿心思,想杀人灭口也该看看时候。眼下陆掌门还在旁边,他老人家是最公正不过的,岂能容你胡作非为?”
苏映月置若罔闻,凝眸看着陆渊,道:“老陆,你我多年情分,烟桥自小叫你陆伯伯,你还抱过他,如今当真舍他不顾,去帮一个妖族的太子?”
陆渊道:“苏岛主,你我多年情分,凤仪也是你看着长大的。夏鲤是凤仪未过门的妻子,你也是知道的,为何还有今日之举?”
苏映月惨然道:“我还能怎么样?若有其他法子救烟桥,我决不会这么做!”
陆渊道:“你方才问我,若是凤仪与风阙争夺这一线生机,我可会罢手?我自然不会。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即便是为了孩子,有些事也是万万做不得的!我想烟桥也不希望你这么做,他和风阙都是很好的孩子,谁都不希望自己的亲人为了这一线生机大动干戈。”
陆为霜看了陆渊一眼,心知这话不但是说给苏映月听的。
“机缘自有天定,映月,莫要强求。”陆渊言尽于此,拂袖转身,道:“凤仪,我们回去罢。”
陆为霜道:“苏岛主,慕宗主现在北冥做客,想要她安然无恙地回来,你知道怎么做。”说罢,御风跟着陆渊他们一道去蜀山了。
苏映月偷鸡不成蚀把米,恨不能把陆为霜大卸八块,无奈陆渊护着,只得忍气吞声看着他们走了。
苏夫人并不知道丈夫联合妹妹做出这番算计,旁观半晌心里才明白,又听说妹妹落入妖族之手,不由满脸忧色,走上前来,道:“映月,事已至此,还是救小晚要紧,就答应了他们罢!”
苏映月恨声道:“休想!既然烟桥不得救,风阙也别想活!”
苏夫人拽着他的衣袖,道:“烟桥是妾身身上掉下来的肉,妾身难道不想他回来?九卷《洞天别卷》,我们只有两卷,已是无望了。再搭上小晚的性命,又是何苦?”说到这里,不禁埋怨丈夫将妹妹也牵扯进此事,口中不言,只是流泪。
苏映月胸中郁结,终是不愿让妖族得逞,推开夫人,拂袖而去。
霜姐吵架必杀技:我不管,你就是觊觎我的美色。
风月天香不知数 左护法一字千金
回到蜀山,陆渊叫来刘长老,告诉他钟凡所为。
刘长老又惊又怒,道:“这小子昨日与我说要下山云游,我便将无影针给他防身,他竟用来暗算夏姑娘!”
陆为霜道:“刘长老,知人知面不知心,只怕你那好徒弟已经带着你的法宝逍遥自在去了。”
刘长老想了一想,多半是这样,气怔了,半晌道:“师兄,陆姑娘,是我教导无方,连累夏姑娘今日遇险。我在此向夏姑娘赔个不是,过后我定将这孽障捉回严惩。”说着竟要向夏鲤作揖。
夏鲤急忙拦住他,道:“刘长老,言重了。”
刘长老恳切道:“先前在火灵山,劣徒赵明不知轻重,招来大祸,多亏陆姑娘施以援手,我一直感激在心,不知如何回报。谁曾想又出了这样的事,我实在是过意不去啊。”
陆为霜摆了摆手,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如此计较。他日寻得湘君宝藏,多分我些就是了。”
陆渊微微一笑,对刘长老道:“师弟,钟凡的事便由你处置了,你先去罢,我和小霜姑娘还有话说。”
刘长老刚走,陆为霜便问道:“陆掌门莫不是想让我放了慕归晚?”
陆渊摇了摇头,道:“咱们各有各的处世之道,我的道对小霜姑娘来说,只怕是一条死路,所以我并不想干涉你,只是想提醒你物极必反,得饶人处且饶人。”
陆为霜眨了眨眼睛,没接这话,拿出从大昭觉寺偷来的《洞天别卷》,交给了陆凤仪,拍着他的肩头道:“妹夫,仔细研读,待我将剩下的叁卷也来,咱们就去寻宝。”
从凌烟山庄偷到大昭觉寺,陆凤仪不得不感叹除了本领高强,陆为霜这份运气也是无人能比。
或许真是机缘天定,这一线生机注定为风阙所得罢。
陆凤仪这么想着,对苏烟桥的愧疚方才淡了些许,然而终究是遗憾。
夏鲤看着他的脸色,拉了拉他的手,道:“凤仪,奴有点不舒服,你陪奴回房罢。”
陆凤仪看向师父,见他点了点头,便带着夏鲤离开了。
陆为霜眼珠一转,连人带椅靠近陆渊,压低声音,神神秘秘道:“陆掌门,听说你们道门与佛门近年来不甚和睦。我这里有一个关于大昭觉寺的隐秘,您要不要听?”
陆渊眉心微动,道:“愿闻其详。”
陆为霜道:“此事非同小可,您看……”伸手在他面前搓了搓。
陆渊会意,从箱子里取出一万灵石给了她。
陆为霜眉开眼笑,了灵石,便说起陆雨在大昭觉寺的见闻。
饶是陆渊见多识广,也想不到堂堂大昭觉寺的圣僧竟会修炼密宗心法,养炉鼎,听了陆为霜的讲述,神情甚是诧异。
陆为霜道:“陆掌门,您只要将此事抖落出去,叫这帮和尚颜面扫地,日后自然再无底气与你们叫板。”
陆渊道:“话虽如此,只怕令兄离开大昭寺觉后,他们便会销毁一切证据。我们抖出此事,也是空口无凭。”
陆为霜想了想,的确如此。
除非能拿出实证,否则闹大了也只是给大昭觉寺添些蜚短流长罢了。
她转头看着窗外,道:“可怜那女子,被这帮禽兽作践了不知多少年,到如今也无人替她讨个公道。”
寂然片刻,陆渊道:“小霜姑娘可相信冤有头,债有主?”
陆为霜淡淡道:“这世上多的是无头冤案,不回的债。”
陆渊垂眸,面上带着神像般的悲悯,发出一声极低沉的叹息。
陆为霜站起身,拱手道:“陆掌门,告辞了。”
国庆太忙,加更等一等哈~
风月天香不知数 情切切风雨无惧(上)
却说夏鲤与陆凤仪回房,陆凤仪便问她哪里不舒服。夏鲤拉着他的手,坐在榻上,柔声道:“凤仪,苏道长那般人物,命不该绝,来日必定还有机会的。”
陆凤仪方才明白她并不是哪里不舒服,而是怕他不舒服,一片温情浮上心头,抬手摸了摸她的脸,道:“我并不了解风阙,但师父说他很好,你也说他很好,就连左护法也感念他的恩情,不惜一切代价要他回来。我想他必然真的很好,于私我固然希望苏师兄得救,但于公,无论他们谁得救都是幸事。”
“所以夏鲤,我并不会因为风阙得救而不高兴。”
夏鲤唯恐因风阙之事与陆凤仪生出嫌隙,听了这番话,方才安下心。
陆凤仪顿了顿,又道:“你我自从相遇,受左护法帮助良多,若能帮她救回风阙,也算是还了她的情。”
夏鲤道:“凤仪……你其实不必觉得亏欠她。”抿了抿嘴唇,接着道:“奴与她情同姐妹,是不分彼此的。”
陆凤仪不作声,心想她不止一次因为陆为霜与自己置气,不分彼此这话着实不可信。
夏鲤这一日从蜀山到双月宗,从双月宗到蓬莱,又从蓬莱回蜀山,颠沛流离,十分疲惫,说了会儿话,便困得睁不开眼。
陆凤仪待她睡着,关上房门,追上刚刚离开的陆为霜,道:“左护法,请留步。”
陆为霜在半空站住,回首一笑,嫣然道:“凤仪真人舍不得我走么?”
陆凤仪对她这些没正经的话从来都当耳边风,从容道:“左护法误会了,我只是想向你请教夏鲤兄长,巫山宗主星云的事。”
陆为霜脸色微变,道:“你想知道他的什么事?”
陆凤仪看她片刻,道:“我听夏鲤说,她是因为星云修炼无情道,恐其步其父后尘,故而离开巫山宗。我曾在师爷留下的手札中看到一些关于无情道的记载,日前我又看了一遍,师爷说修炼无情道者虽然会淡忘七情,变得心如铁石,但只要修得大圆满,便能慢慢恢复。”
陆为霜笑了笑,道:“你师爷知道的还真不少。”
陆凤仪见她并不意外,便猜到她也是知道的,道:“我想这么多年过去,星云或许已经修炼至大圆满。他毕竟是夏鲤唯一的亲人,我曾听夏鲤梦中呼唤他,想来并非不思念。我理该去见见他,若是可能,请他在我与夏鲤大婚之日也来蜀山,便再好不过了。”
说完这话,他见陆为霜似笑非笑地看着他,眸中失了那份惯有的戏谑,黑沉不见底。
远处山衔落日,暮色中,她恍惚变了一个人,一开口,那声音都有些不寻常,明明近在咫尺,却好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道:“你可知无情道要怎样才能修得大圆满?”
青崖道君的手札上并未提及,陆凤仪无从得知,只想着大约如同一般功法,持之以恒地修炼罢了,但听陆为霜这话,显然没有这么简单,便摇了摇头。
陆为霜道:“陆凤仪,你若想与夏鲤长长久久,最好祈祷这一辈子都不要见到星云。”
话音刚落,她人便不见了踪影。
陆凤仪伫立在长风中,琢磨着她话中之意,蓦然一阵寒意涌上心头。他御剑飞回上清峰,轻轻推开房门,看着床上安睡的夏鲤,屏住呼吸,在床边坐下。
夏鲤睁开眼,夜色已深,明月清辉自窗棂间隙泻入室内,四周陈设只露出朦朦胧胧的轮廓,好像又是另一场梦。
眼前人目光比月色更柔,她一时分不清自己是醒着,还是在梦中,只对他道:“凤仪,上来一起睡罢。”
更┆多┆书┇本:woo 1 8 .v i p (w oo 1 8 . )
风月天香不知数 情切切风雨无惧(下)H九百珠加更
陆凤仪脱了外衣,掀开被子,刚一躺下,她便像畏寒的小动物,光溜溜的身子往他怀中蜷缩。
陆凤仪搂着她,不知自己力道多重。
夏鲤被他手臂箍得骨头疼,面上却带着盈盈笑意。她咬住他里衣的衣带,解开了他的衣襟,舌尖在光滑紧实的胸膛上游走,留下濡湿的痕迹。
陆凤仪松开手臂,捏了捏她腰上的软肉,道:“不睡了?”
夏鲤吃吃一笑,小手隔着裤子抚弄他的欲根,娇声道:“凤仪,奴饿了……”
她双眸在暗夜中宛若一对猫睛石,闪烁着妖异的幽光,雪白的齿间露出粉色的丁香小舌,舔着唇瓣,活生生一只吃人的妖。
陆凤仪俨然便是那鬼迷心窍的男子,吻住她的唇,自愿献上气。
舌叶纠缠,夏鲤吮吸吞咽着他的津液,饱满的胸脯起伏,绵软乳肉如波浪般推挤着陆凤仪的胸膛。
陆凤仪一只手来到她的腿间,掌心覆住那一片芳草地,手指向蜜洞中探了探,牵出一线银丝。湿润的指腹摩擦着花珠,夏鲤在酥酥麻麻的快感中身子越来越热,越绷越紧,及至高潮,春水喷涌而出,淋湿了他的裤子。
那物在湿透的布料下显出狰狞的形状,夏鲤喘息着将它释放出来,手扶着茎身,穴口对准粗壮圆润的龟头。
陆凤仪一挺腰,撑开紧致的甬道,整根送了进去。里面蠕动未止,层层软肉炙热的贴敷,挤弄,带来无穷快感。陆凤仪低喘了一声,往她腰下垫了一个枕头,抬高双腿,大肆抽动起来。
夏鲤脸色绯红,手伸到床头,拉开抽屉,取出一枚金勉铃递到陆凤仪手中。
陆凤仪无声笑她淫心重,拿着勉铃磨弄花蒂。夏鲤身子麻了半边,甬道一阵阵地缩,咬得他甚是舒爽。
勉铃蘸满了淫水,往她后庭塞入,被手指送到深处,震感十分强烈,隔着那一层肉膜,震得阳具酥麻无比。
陆凤仪按着她,动了几下,她绞得实在紧,怕弄疼她,便停下道:“你放松一点。”
夏鲤被前后交迭的快感弄得神志不清,也不知道他说了什么,口中唔唔应着,下头还是死死咬着他。
陆凤仪无奈,见她水流不住,里头一片湿滑,大约也不至于痛,便继续往花心顶弄。
射了一次,陆凤仪捏着她的手指,插入后庭中去摸勉铃。夏鲤泄了几回身,已有些不能承受,便勾住勉铃,试图将其取出。陆凤仪却按着她的手腕,不让她出来。
又一大股春水流下,夏鲤战栗着,口齿不清地讨饶道:“凤仪,让奴拿出来罢。”
陆凤仪很喜欢她这样,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掌心都是滑腻的汁水,过了好一会儿,才松开手。
夏鲤取出勉铃,浑身都汗透了。
陆凤仪拿帕子替她擦干净,搂着她睡下。
窗上透出微薄的曙色,夏鲤轻声呢喃道:“凤仪,或许将来,你会因为奴惹上大麻烦。”
陆凤仪知道,从一开始遇到夏鲤,他便知道她会带来许许多多的麻烦。他不是个喜欢麻烦的人,然而拒绝之后还是落入了她的圈套,只能认命了。
之前不明白为何夏鲤将身世吐露,有时还是会有忐忑不安,心事重重的神情,今日听了陆为霜的话,陆凤仪隐约看见了云雾后的答案轮廓。
她在害怕自己唯一的亲人,那个为了她修炼无情道,犯下弑父之罪的哥哥。
无情道的修炼一定与夏鲤存在某种不可共存的关系,她才不得已离开巫山宗,离开原本疼爱她的哥哥。
陆凤仪这时有种预感,自己迟早会和星云碰面。
他轻轻拍着夏鲤的背,道:“无妨,再大的麻烦也有解决的法子。”
风月天香不知数 镜宫合欢影迷离
北冥王宫的一间偏殿里,慕归晚坐在一张珊瑚椅上,警惕地看着对面自斟自饮的黑衣男子。
“你别这么看着我。”陆雨拿着一把乌银袖舞美人壶,斟满一只点翠酒海,道:“我对心有所属的女人没兴趣。”
举杯一口饮尽,他看了眼慕归晚,道:“不过你若是寂寞难耐,我义不容辞。”
慕归晚旋即转开目光,冷哼一声。
陆雨笑了笑,道:“你说苏映月愿不愿意拿《洞天别卷》来换你?”
慕归晚胸有成竹道:“我姐夫自然会来救我。”
陆雨笑道:“你一定活得很顺,以至于几百岁的人了,还天真的像个小姑娘。”
他说的没错,慕归晚自小受长辈疼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又长得千娇百媚,追求者甚众,对苏映月爱而不得是她这辈子遇到的唯一挫折,也正因如此,才耿耿于怀,难以放下。
慕归晚蹙眉道:“你的意思是我姐夫不会来救我?这不可能!”
陆雨道:“你姐夫有家有室,难道会为了你来闯北冥王宫?更不可能为了你,与妖族开战。除了拿《洞天别卷》来换,他没有别的法子,而《洞天别卷》他也未必舍得。你已经不是小姑娘了,再如此天真,便显得有些蠢了。”
慕归晚从未被男人说过不好,登时柳眉倒竖,怒道:“你胡说!我难道还不如两卷书金贵?”
陆雨摇了摇头,道:“你等着瞧罢。”
慕归晚气得面向墙壁,一言不发。
“陆兄,听说你把修仙界第一美人捉回来了,让本王瞧瞧长什么样?”话音刚落,解雄便兴冲冲地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风砚和风雪。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