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月天香不知数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尾红鱼
众人一时都止住话头,朝说这话的男弟子看去。陆凤仪和夏鲤也止步看他,只见他面相轻佻,手指上戴着几颗宝光闪闪的戒指,腰间挂着一块价值不菲的玉佩,显然是个富家子弟。
“杨师兄,您是傲来国的皇子,见多识广,快给咱们说说!”一个男弟子向他谄媚道。
原来蜀山选拔弟子要求严苛,却不看重出身,即便贵为皇子,资质不佳也只能做个外门弟子。
皇子殿下此时见众人都满怀期待地看着自己,笑得矜贵,故意拖长了声音道:“她么……不过就是鬼市千红楼的狐妓,我还尝过她的滋味呢。”说着做出一脸回味无穷的表情。
众人没想到是这么个答案,一时都愣住了。陆凤仪见他胡说八道,便要离开,却见夏鲤径直地走到他身后,端起桌上不知谁吃剩的半碗面条,兜头浇下。
皇子殿下猝不及防,顶着一头的面条,错愕又狼狈地回头看她。
夏鲤冷冷道:“奴在春色楼见过你,当时你撅着屁股,被人肏得快活,还记得么?”
皇子殿下大怒,甩了甩头上的面条,道:“小娼妇,你竟敢如此,你知道我是谁么?”
夏鲤道:“不就是个资质不行的外门弟子么。”
皇子殿下气疯了,对几个还未回过神的狗腿子道:“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替我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满嘴胡吣的小娼妇!”
“夏鲤!”陆凤仪卸去易容术,叫了她一声。
那几个正要动手的弟子便像被施了定身术般,呆呆看着他们,一动不动。那皇子殿下也呆住了。他们哪里想到这两人有易容来外门弟子的地方吃饭的雅兴。
陆凤仪意外于夏鲤会为陆为霜打抱不平,因为很多时候能感觉到她对陆为霜存在敌意。
见她脸色不好,陆凤仪握住她的手,道:“师父说过,常与同好争高下,不与小人论短长。与这种人动气,不值得,走罢。”
那傲来国的皇子本就妒忌陆凤仪,听了这话更是火冒叁丈,大声道:“陆凤仪,你这个妖道不分的败类,你还有脸说别人?”
陆凤仪看也不看他,牵着夏鲤走出五味轩,便御剑回上清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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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借故事旁敲侧击(中)H
夏鲤对陆为霜的敌意,陆凤仪觉得并不是因为陆为霜总对他言语轻佻,而是一种更深层的缘故。那缘故究竟是什么,陆凤仪不知道,女人本就是复杂的,两个女人之间的关系便更是波谲云诡,破朔迷离了。
他也不好问夏鲤,太多前车之鉴让他深刻地认识到,夏鲤并不喜欢他提起陆为霜。
晚上沐浴后,夏鲤拿出新制的玫瑰玉露膏,让陆凤仪帮她抹在身上。
陆凤仪看着手中的斗罐子,上面绘的是一幅春宫,女子通身雪白,双手撑在一张春凳上,大红的肚兜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两只倒垂的乳儿如浆袋一般。男子环住她的纤腰,在她身后肏干着,一根尘麈半入穴中,半露在外,画得十分细。
画中男女面容与他们相似,这是夏鲤画好了画,送到海市的一家瓷器铺子里烧制的。
画上题了一句诗,却是陆凤仪的笔迹:温香软玉抱满怀,春至人间花弄色。
她偏有这些奇淫巧技的心思,陆凤仪原先不知,自己亦是喜欢的。
把玩了一会儿,他才打开罐子,将里面半透明,淡粉色的脂膏挖出一块,细细涂抹在她背上。脂膏融化,本就细腻的肌肤愈发湿滑,在掌心下逐渐变热,透出旖旎轻红的颜色。她闭着眼睛,纤长的睫毛微颤,似惬意,似忍耐。
陆凤仪亲了亲她耳后,双手顺着玲珑腰线,来到她臀上,揉搓着两团丰腴的臀肉,看着过多的脂膏化成汁水无声润湿了隐匿于中间的娇花。
感觉他目光落在那处,夏鲤下意识地紧臀部,只是被这么看着,里面便有些酥痒了。
陆凤仪将她翻转过来,又挖了一团脂膏,涂抹着双乳。那两团绵软悄然挺立,乳尖如霜后的红果,艳艳动人。
夏鲤张口喘息着,发丝一缕缕地黏在脸上,眼睛里春波流动。
陆凤仪瞧她这般动兴,不觉笑了,蘸着脂膏的手指探入花穴中,果真湿热无比,浅浅地抽插了几下,她便扭腰哼吟起来了。
陆凤仪抽出手,分外放慢动作推着她腿上的脂膏,急得这小妖女欲火难禁,用涂了蔻丹的脚趾隔着雪白的里裤轻轻磨弄他腿间的硬物,一手搭在玉户上,媚态撩人道:“凤仪,别弄那个了,弄这儿罢。”
陆凤仪握住她的小脚,亲了亲足背,架在肩上,放出勃然挺立的欲龙,对着花穴尽根没入。
夏鲤低低地叫了一声,曲起另一条腿,随着他的动作扭腰迎合。
两人蜜里调油,弄了一回意犹未尽,陆凤仪摸着被淫水浸透的后庭,很顺利地插入一指。夏鲤扭了扭臀儿,后庭吮吸着他的手指,喘息又急促起来。
陆凤仪舔去她唇角流出的涎水,将她翻过身来,水未干的阳具顶开后庭,湿滑得直入深处。他的呻吟落在耳畔,似一只玉手轻叩柴扉,开启了满园春色。夏鲤目光迷离,与他在万紫千红中翻滚。
床板作响,罗帷如风鼓动。
许久,那物在紧缩的甬道内跳动着吐出阳,陆凤仪将其拽出,一大股淫液随出,便拿了帕子来擦拭。
夏鲤满身香汗,喘息半晌才平复,依偎在他怀中道:“凤仪,你可知太上老君有多少个化身?”
陆凤仪道:“八十一个。”
夏鲤道:“昨日奴看了一个故事,说的是姑苏范翰林家的千金生来体弱多病,十六岁这年生了一场大病,几乎将性命夺去,幸得一位游方道人救治,才化险为夷,日渐康复。范小姐对道人心生爱慕,道人也对小姐动了凡心,两人春风几度,海誓山盟,便谈及婚嫁之事。道人这才告诉小姐,他是老君化身之一,老君感念范家祖上功德,派他来替小姐治病。”说到这里,便不往下说了。
陆凤仪等了片刻,问道:“然后如何?”
夏鲤蹙眉做出苦恼的神情,道:“这写书的只写到这里,不知做什么营生去了,叫人心里惦记着,好不难受。”顿了顿,又道:“凤仪,你说这范小姐得知道人是老君的化身,还愿意与他成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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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天香不知数 借故事旁敲侧击(下)
陆凤仪道:“太上忘情,老君的化身怎么会和凡人相恋,这只是个故事,不必去较真。”
夏鲤道:“奴偏要较真,这化身就是对小姐动了心,你说他们会成亲么?”
陆凤仪被她直直地看着,只好认真想了想,道:“即便是真的,化身也只是个化身,或有一日便被老君回了,你叫那小姐怎么办呢?所以在我看来,他们不该成亲,然而俗世女子以贞洁为重,他们已有了夫妻之实,应该是会成亲的。”
陆凤仪自思这番回答合乎情理,也不至于叫喜聚不喜散的夏鲤难过。
岂料夏鲤听了他的话,神情呆怔,如遭霜打,脸上的血色逐层褪去。
这反应完全不像是为了一个故事,陆凤仪有些担心,直起身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么?”
夏鲤摇头又点头,将凉意丛生的身子蜷缩,声音微颤道:“奴忽然觉得心口疼。”
陆凤仪先替她把了把脉,并无异常,便将她搂在怀里,掌心贴着她的心口,将灵力化作暖流轻轻揉着。
夏鲤想,他说的不错,化身只是个化身,或有一日便被回了,叫那小姐怎么办呢?
如今道门谁不知他陆凤仪与一妖女厮混,他为她舍了清白名声,倘若来日丢下他一个,岂不是让他沦为众人笑柄?
总担心他得知真相,回这份感情,却不曾想,一无所有,连自身都不曾拥有的自己是否担得起这份情?
小姐若是早知道人是个化身,便不会与他私定终身了罢。
陆凤仪若是早知真相,也断不会与她走到这一步。
他说小姐与道人不该成亲,那么他们呢?
夏鲤想到伤心处,泪水涟涟。
陆凤仪慌了神,道:“还是疼么?要不找师父看看?”说着拿衣服给她。
夏鲤按住他的手,道:“凤仪……”嘴唇几动,说不出后面的话。
即便明晓利害,她还是如此贪恋他的温暖,自私地选择隐瞒真相。
“奴没事……你抱抱奴便好了。”
陆凤仪抱着她,道:“真的没事么?还是让师父看看罢。”
夏鲤摇了摇头,将脸埋在他胸前,低声道:“凤仪,你不觉得那道人很可怜么?他明明有了自己的心,却身不由己,不能给心爱之人一个承诺。”
陆凤仪对一个故事里的人哪想这么多,闻言怔了一怔,道:“是很可怜。”又安慰她道:“凡人寿短,或许他们和和美美地过了一辈子,老君才将他回呢。”
凡人寿短,可陆凤仪是修道之人,百年也不算长,他们真的能侥幸过下去么?
夏鲤愈发看不清前路,她好像走在一条浮冰之路上,不知何时便会一脚踩空,跌落冰冷深渊。
陆凤仪哄了她许久,见她好些了,便一同睡下。
隔日大昭觉寺《洞天别卷》失窃一事传出,陆渊和陆凤仪便知道陆为霜那边又得手了。
师徒二人在丹心阁叙话,陆凤仪道:“师父,陆为霜已有六卷《洞天别卷》,苏岛主手中想必也是有的,以陆为霜的性子,只怕还要去抢蓬莱。”
陆渊道:“你苏伯伯何尝不想抢她的,只苦于她在暗,他在明罢了。”
陆凤仪道:“不论是凌烟山庄还是大昭觉寺,他们之所以能得手,都有对方疏于提防的缘故。蓬莱与这两处都不同,苏岛主心中有数,必然会加强防范,就算陆雨修为高绝,依我看来,要想得手也不甚容易。”
陆渊颔首道:“你说的不错。”抿了口茶,微微叹息道:“他们若是僵持下去,只会耽误两个孩子的生机。你苏伯伯性子倔,且为人父母,舐犊情深,我也不好说什么。”
傍晚时分,蓬莱差人送来一封苏映月的亲笔信,童子交给正和陆凤仪下棋的陆渊。
陆渊看罢,抚须笑道:“他苏映月竟有这般心胸,是我看低他了。”
陆凤仪道:“师父,苏岛主信上说了什么?”
陆渊道:“你自己看罢。”说着将信递给他。
风月天香不知数 观情痴心有所悟
信上说的正是《洞天别卷》之事,原来苏映月已知在爱子与风阙太子的生机之事上,陆渊是选择支持风阙了。
陆凤仪心想,师父握有一卷《洞天别卷》却不曾交给蓬莱,又故意隐瞒陆为霜的下落,继而又传出陆为霜是夏鲤的姐姐,如此种种,立场是不难看出了。
苏映月在信中坦言他有两卷《洞天别卷》,并不想双方为此事僵持不下,又不便与北冥大帝碰面,便想请陆渊来蓬莱商谈此事。
字里行间言辞恳切,毫无愤懑指责陆渊之意,信末还道:君为道门谋,盼来日妖道太平,吾为犬子谋,盼来日蓬莱有继。无所谓孰是孰非,但求以理服人,还望君与凤仪如期而至,苏映月扫径以待。
陆凤仪看罢,道:“苏岛主不愧是师父的至交,师父的用心不说他也是明白的。”
陆渊感叹道:“他能如此冷静,不为私情所困,我着实没有想到。明日你便随我去蓬莱一趟罢,小夏就不必去了,只怕你苏伯伯到底心里有些芥蒂。”
夏鲤并不希望陆为霜和蓬莱大动干戈,听说苏映月愿意和陆渊谈谈,自然十分欢喜。
次日陆凤仪再叁叮嘱她好好待在上清峰,方才随陆渊御剑去了蓬莱。
夏鲤在房中看了会儿话本子,又想起心事,不觉满脸愁云。忽闻敲门声,转头看见一名男弟子立在门外,微笑看着她。
“钟凡?你有事么?”
钟凡是刘长老的弟子,生得面若敷粉,唇不点而红,模样风流虽不及陆凤仪李岐等人,在蜀山弟子中也算是拔尖儿的。夏鲤见过几次,很有印象。
钟凡笑着做了个揖,道:“夏姑娘,我找陆师兄,他不在么?”
夏鲤道:“他和掌门去蓬莱了,大约晚上便能回来。”
钟凡挠了挠头,道:“我想借陆师兄的《抱朴子内篇》一观,夏姑娘能拿给我么?”
隔叁差五有弟子来问陆凤仪借一些常见的经书,夏鲤起先很不解,后来明白了,他们是想看陆凤仪在书上做的注解。
这一片向学之心着实令人感动,夏鲤道:“你等着,奴拿给你。”
钟凡连声道谢,夏鲤从书架上找出那本《抱朴子内篇》,递给他时见他掌心寒芒一闪,紧接着手背一痛,却是一根银针扎在了上面。
“钟凡!你……”夏鲤吃惊地看着他,话未说完,便晕倒在地。
钟凡噙着一丝自得的笑,将她进一只储物的戒指里,御剑出了蜀山。
夏鲤醒来,还未睁眼便听见一个女子的说话声,道:“宗主,那钟凡还在门口等着见您呢。”
“你告诉他,我今日不得空,让他改日来吃两杯。”这个声音叁分娇媚,七分慵懒,夏鲤一听便知道是谁了。
她暗中摸了摸衣袖,芥子袋已经被走了。
“宗主总是拿这话哄人。”侍女笑着说了一句,便去回话了。
慕归晚看了眼榻上的夏鲤,道:“醒了?”
夏鲤坐起身,看着一身玫瑰紫宫装,梳着堕马髻,斜插着金步摇的慕归晚,道:“慕宗主,奴若没有猜错,你和苏映月此番是商量好了的。”
不然哪里这般巧,陆渊和陆凤仪师徒前脚去了蓬莱,钟凡后脚便来对她下手?
听刚才慕归晚与侍女那番话,钟凡无疑也是她的裙下之臣了。
慕归晚手里拿着一柄玉推轮,推着光滑细腻的脸颊,微微笑道:“那你说说,我们为何要劫你来此?”
夏鲤冷冷道:“想必是为了《洞天别卷》。苏映月根本不想商议此事,不过是想引开掌门与凤仪,让你指使钟凡将奴掳到这里来,好向陆为霜索要《洞天别卷》,对不对?”
“你倒是不笨。”慕归晚欠了欠身,道:“我姐夫手中已有两卷,让陆为霜带上其余七卷来换你的信我都写好了。说,陆为霜现在何处?”
夏鲤道:“她在北冥。你们如此欺骗陆掌门,不怕他责怪?”
慕归晚幽幽道:“为了孩子,做父亲的有何不可为?”
夏鲤默然片刻,直直地看着她道:“他为了孩子,慕宗主,你为了什么?”
慕归晚被她看得不自在,侧过脸道:“烟桥是我的侄儿,我做姨母的怎么忍心看他失去这一线生机?”
夏鲤意味深长道:“当真只是为了侄儿?”
慕归晚神情有些不耐烦,站起身没好气道:“小妖女,在此老实待着,休要耍什么花样!”说罢,拂袖而去。
竹帘轻轻晃动,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夏鲤看着那晃动的光影出神。
女人的心思最瞒不过女人,慕归晚提到苏映月时的眼底柔色,泄露了她这么多年都不曾放下的爱恋。
一如忆秦娥对韩雨桑,爱而不得,本是这世间最常见的苦楚。
人们常说愿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正是因为有情也未必能成眷属。好事多磨,一波叁折,幸福总是来之不易。
再想自己与陆凤仪两心相印,朝夕相伴,已是如此幸运,哪怕前路未卜,又有何惧何憾?
夏鲤心中顿悟,吐出一口浊气,豁然开朗。
风月天香不知数 落花流水春去也H
午后的阆风苑静得可以听见落花坠地声,韩雨桑坐在椅上轻轻翻着手中的书,旁边陆为霜拿芭蕉扇盖着脸,躺在太师椅上小憩。
暖风传堂而过,拂动她鬓边垂下的水晶流苏,发出一阵阵细碎的声响。
青铜炉里焚着茉莉香片,清雅香气沁脾宁神。
如此恬淡的时光叫人不禁错生白驹过隙之感,仿佛一瞬便已是百年。
若当真百年之后,还能与她如此相伴,韩雨桑心想,大约此生无憾。
“他娘的!”陆为霜梦中醒来,便是这一声怒喝,睁眼看见韩雨桑近在咫尺的脸,带着僵住的柔情,忙解释道:“楼主,我不是在骂你。”
韩雨桑道:“那你在骂谁?”
陆为霜道:“刚刚梦见有人讹诈我,我骂他呢。”
韩雨桑道:“你不讹诈别人已是万幸,谁这么不知好歹来讹诈你?”
陆为霜笑着勾住他的脖颈,道:“可不是么,想讹诈我,做梦呢!”说罢,做了他刚刚想做的事,吻住了他的唇。
她的法力刚恢复,一个吻都变得肆意起来。舌头钻入他口中游弋,扫荡着他的牙关,将交融的唾液吞咽,使彼此重迭的气息愈发灼热。
韩雨桑的衣衫在她掌力下化作一地绫罗碎片,劲瘦的身躯展露无余,胯间之物已呈勃然之态了。陆为霜伸手握了一握,那物便在她掌心中又胀大了一圈,经络曲凸,硬挺如杵。
韩雨桑正欲抱她去床上,阳具落入一张湿热的小口中,登时怔住了。
陆为霜含着龟头舔弄一阵,吐出来对着上面的小孔吮吸,咂砸声带着水响,听得人心潮澎湃。而下身快感如浪,绵绵不绝,灵巧的舌尖时不时地往小孔里钻掏,酥麻入骨,韩雨桑握着她的肩头,被逼出一身热汗。
他取下她头上的发簪,让那叁千青丝散落,抚摸间带了些压迫的力道。
陆为霜将他整根吞入,舌叶扫过每一根经络,龟头抵着喉间。他挺了挺腰,戳弄着那块软肉,陆为霜闷声呜咽,喉咙不适地缩,裹得他更加快活。
“霜儿……”他喘息连连地叫着她的名字,那是她的名字。
陆为霜吞吐加快,涎水如银丝不住滴落。柔软唇瓣的紧箍和口腔的滑腻叫人血液沸腾,韩雨桑五指紧,改握为攥,掌心的温度几乎灼透她肩头单薄的衣衫。
良久,那物重重一顶,在喉咙深处跳动着喷射出滚烫的液,一股接着一股,半晌才没了动静。
陆为霜控制不住地咽下一些,向桌上的茶盅里吐出剩下的,又拿一盏茶漱了口,陪韩雨桑躺在床上温存着。
她枕着他的手臂,食指在他胸口随意勾画着,道:“六郎,我要走了。”
原来刚才那番伺候竟是安抚的意思,韩雨桑不禁好笑,她难道还怕他像个少年郎为了她的离去而闹别扭么?
韩雨桑道:“你去哪儿?”
陆为霜道:“去做一件很重要的事,还一个人曾经对我的好。”
韩雨桑默然片刻,道:“那还尽了以后呢?”
陆为霜看了看他,道:“我也不知道。”
韩雨桑没再说什么,松开了挽在手中的一缕青丝。陆为霜起身下了床,穿了衣服,对着铜镜慢慢地梳着头。
韩雨桑始终一言不发,也看不出不舍,好像她走了也没什么要紧。
转念一想,是没什么要紧,他堂堂细雨楼主,白玉为堂金作马,从来不缺女人。
陆为霜沉着脸,将玉梳往桌上一拍,化风而去。
屋外淅淅沥沥又下起雨来,韩雨桑倾听着雨声,这时才有几分寂寥之色浮上脸庞。
风月天香不知数 强取夺雨戏牡丹
姹紫嫣红开遍的庭院里,慕归晚坐在石凳上,一杯接着一杯饮酒。
侍女走来道:“宗主,别掌门来了。”
慕归晚道:“不见。”
侍女见她借酒消愁,道:“宗主心里不快活,让别掌门来陪您解解闷不好么?”
慕归晚仰脖饮尽一杯,道:“你不明白,正是我心里不快活,才不想见他。”
侍女默然,转身正要去回话,却见身着天青色箭袖长袍,玉带束腰的别山中负手走来。一阵风吹落花瓣如雨,刚毅舒朗的眉目在看向杏花树下的慕归晚时便多了几分柔情。
慕归晚淡淡道:“你怎么来了?”
别山中走到她面前,抬手摘下她头上的一片花瓣,道:“我不来,怎么知道你不快活?”
慕归晚看着他,笑了笑,拿桌上一只玛瑙双耳杯,斟满了递给他道:“既然来了,陪我吃几杯罢。”
别山中接过,坐下一饮而尽。
侍女待要上来斟酒,别山中挥了挥手,她便退下了。
偌大的庭院里只剩下他二人,连吃了数杯,慕归晚脸颊绯红,眼波将流,风情万种。别山中把玩着酒盏,目不斜视,倒是规矩得很。
慕归晚睨他一眼,拿过酒盏放在桌上,拉着他的手按在饱满的胸脯上,娇嗔道:“你今日装什么君子?”
她穿着月白缎面抹胸,一朵牡丹在胸口盛开,项圈上的一粒红宝石垂落乳沟之间,熠熠生辉,恰似露滴牡丹,分外夺目。
别山中弯起唇角,指腹隔着细滑的料子摩挲着她的乳尖。慕归晚只觉那处一阵阵的酥麻,未被抚摸的一边也硬挺起来,痒痒地渴望触碰。
她双腿一分,跨坐在别山中大腿上,手臂上抬,广袖垂落,露出两段洁白如新藕,环住他的脖颈,以一侧乳峰蹭着他坚实的胸膛,媚眼如丝能勾出人的叁魂六魄。
别山中笑意浅淡,上下其手逗得她春情勃动,喘息连连,忽一使劲,在乳尖上掐了一把。慕归晚又疼又痒,一声娇吟,腰肢款摆,腿心似有暖流溢出,便伸手去解他的腰带。
别山中按住她,低声道:“苏映月有什么好,值得你这般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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