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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fia(NP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反复
「哟,裁判也会亲自抓人?」
「因为她不是普通的堕落者,莉莉丝是亚当的第一任妻子。作为主创造的第一个女人,她是所有人类的母亲。以这样的身份落入下界魔王的怀中,是最无可恕的。唯有天堂可以重新净化她。所以主派遣我亲自下界,确保莉莉丝可以以完整的姿态回归上界接受审判」
凛一时支撑不住自己,失重坐了下去。小穴猛然紧咬住他的分身,而后缓缓舒张随即又紧紧包覆。他有些木楞开口「你为了保全她不惜背叛那个主,与整个上界为敌。然而那个变态男人绝对不会交出莉莉丝的。你是……想发动战争?」
「只要她能活着」埃温尔眼神坚定,明明是望着凛,但焦点却越过他看向某个虚无缥缈的点。
战争,这个词包含了太多悲伤,从来都是上位者对欲望的宣泄借口。
可是凛想到的是,站在战火中央的莉莉丝如果得知这一切的导火索是自己,那该有多无助与自责……
之前就发现那股违和感,莉莉丝总有着黑手党不该有的怜悯,对于亲情友情和爱情渴望。
原来她本就属于天堂啊……是和他完全不同的存在……
凛感觉到埃温尔掰开他紧张的双手,一手垫在他的后颈,微微扬起他的头,然后再次把他身子往下压。
「现在你知道了我和莉莉丝的关系了。凛,我并非想要颠覆天堂或是否定主,只是天堂对人类的绝对支配最终导致我想要帮助这个种族。我见证了人类太多悲剧产生和消亡,我以神的姿态干预过也阻止过,可一切没有改变。
直到有一天我发现与其这样一次又一次的重新洗牌,不如放任这七宗罪的发生,时间终究会抚平一切。人类这个种族总有让人惊喜的适应性,他们依旧乐观,会从灾难中总结,用来避免下一次的重蹈覆辙,生生不息」埃温尔一口气说了很多,那些无法对任何人开口的秘密,对凛全盘托出。
「你还真是挺喜欢人类的」
「是,人类也有很多美德,我并不认为那是神性,而是这个种族与生俱来的。我也知道作为大天使长本就是主的利剑。但当曾经的挚友因反抗主而被放逐,身边的战友折断翅膀落入下界时,我已不再是那个死物了。我决定踏出主创造的美好天堂,用自己的眼睛看见这个世界的真相」埃温尔目光异常平和,在遥远的回忆中带着些许忧伤。
「所以你用捉拿她的借口接近她。你们相遇的时候她还那么年幼,对此毫不知情,只是雏鸟情节般地爱恋着你,你知道吗?」
「她的懵懂,她的爱恋,她的纠结,她的不安。我知晓一切」埃温尔紧紧抱着他「可我始终只是看着这一切发生,无法回应亦无动于衷。很残忍是么」
「残忍?不。故事里的米迦勒总是勇猛果敢的天使,可我觉得他是个懦夫,那么多个选项里他选择逃避。如果拿我和这位天使长做为情敌打比方的话,我比他更值得得到她的爱情。无论结局如何,无论身份高低贵贱,我都会奔向想要拥抱的人,不留遗憾」
埃温尔压向凛,把他放倒在床上躺平,听凭欲望重新抽送起腰部「那你可比大天使勇敢多了」
爱液咕嘟咕嘟大量溢出,溽湿了埃温尔的裤装,也打湿了地上的白色绒毯。身体纠缠不休,凛抵抗着令人发疯的快感,反着身体伸直手臂去撩地上那只玩偶。律动中的指尖好像永远就差一丝就能勾到,可始终没有碰到。
随着男人沉浸在欲望中的叹息,另一只大手从身上伸来,略过他的手先一步抓住了紫色的兔子。
「也许,你说的没错,凛」埋在他胸口的埃温尔看不清表情,好似害怕玩偶受伤那样安稳托举着「来到人界与她相遇的几年里,我们住在海边的公馆里。平静安和过着老师和学生的生活。可在一次次的例行礼拜虔诚祈祷中,耳边修女的吟唱,头顶雕像的凝视令我越来越无法集中精神。鼻尖仿佛海萦绕着她发丝的香气,眼前是她调皮撒娇的模样。当神识中主的呼唤在耳边变得愈来愈遥远迷离之时我开始选择拒绝,不再作出令她误会的动作和言语。
我感觉到了异样。我心底的感情,是罪恶的,背德的,天理不容的」
明明在做爱,咕啾咕啾地传出巨大声响,结合之处泛起液泡。凛和埃温尔被汗水浸透像动物一样不断交合,狂乱动着的腰。
「还真让人嫉妒。如果我是你,我会找个没人知道的海边和她永远生活在一起」凛放松着四肢使埃温尔能够更深地进入,整个人如同飘在骤雨中的海面上一样激烈沉浮。
「天堂也好,地狱也罢。始终都在找寻她。你又能藏她多久呢?」埃温尔觉得手上玩偶手感虽然一如既往的柔软,但多了一些酸涩。
「有多久,藏多久。起码这份回忆是属于我一个人的,谁都抢不走」
凛没有说好听的话,一直以来他都是秉承这个想法做的。在狄伦的庄园点滴,在日本拥挤街头牵手,在威尼斯贡多拉上的忘情深吻,都是属于他的独家记忆。
「可我不是你,起点没有那么高。我只能竭尽所能用我剩下的时间对她好,我要在她的生命里留下属于我的痕迹」
「嗯……凛……那请也在我的生命里留下痕迹吧……」埃温尔吮吸着他的乳头一边突进着,虔诚的姿态让凛激起一阵颤栗,生理性地泪眼朦胧紧紧收缩着相交合的器官。
早已忘却了时间任凭着本能抽插,媾和,射精,再一次重复。黑夜好像能无限地延续下去,永无止尽。





Mafia(NPH) 第一百零七章
自海德里希和海因茨潜入狄伦的庄园已经几个月了。庄园的占地面积广阔而且植物遮挡茂密,或许是人数不多,侵入者始终只是占据了主楼的位置,而没有发现居住在隔壁公馆中的他们。
「这些暴徒在这里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些日子也没有其他动作,只是单纯的强盗行为?」
坐在莉莉丝房间的写字台边,整理着现有的线索。海德里希望着克里昂小镇的地图仔细查看。小小的地图上布满了红色的圆圈以及叉。
紧拉着窗帘的落地窗边,用布仔细擦拭着狙击步枪的海因茨抬头「应该是把这里当作根据地,伺机待发攻占整个小镇。我总能在晚上听到不知从哪里传来的惨叫声,所以不要轻视狂热信徒的危险性,哥哥」
「所谓信徒只是领导者的武器,更为确切的说是机器。他们的感情简单而极端,所以提供给他们这个想法意见,信念的人。对于信徒们来说便是全部接受,视为真理的神」叹了口气,海德里希揉了揉鼻梁,驾轻就熟地从透明玻璃做成的吊柜中取出咖啡豆,放入研磨机中转动把手。
「总觉得哥哥好像越来越悲天悯人了」海因茨轻笑了一声。他没有这种想法,只是想用手中的枪一个个将他们清理干净。
原因很简单,他们真的太脏了。不要说触碰,单是用眼睛看都快要让他起疹子了。
然而转念想到哥哥,在这样一个人吃人的环境里长大,哥哥始终保持着自己善良的本性。海因茨没有向他表达出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
或许带着心虚,他抬眼去看海德里希,发现他并没有在看自己,始终看着他手中的咖啡杯。
后脑勺披散着柔顺的金发,一边挂在耳后。背影看起来像是一个温婉的女性,但因为站得笔直又多了一丝威严。威严?他怎么会这么想……
「有吗?」海德里希轻笑伴随着咖啡的清香飘散在充满回忆的房间里。
隐约中海德里希还能感觉到莉莉丝还在这个房间里,坐着或是斜靠在窗台边,翻着手里的书。他为她递上刚冲好的咖啡,这时莉莉丝伸个懒腰抬头对他露出一抹微笑,继续慵懒依靠在窗台上。等待他的靠近,或许会拥抱,或许会亲吻,更可能什么都不做默默陪伴彼此。
日落时分窗外斜阳依偎在树木的间隙之间,斑驳的粉紫色洒在她身上,美丽得让海德里希移不开眼睛。
想到在这里的曾经种种,海德里希弯起嘴角「说起来还记得主楼那个地下室吗?就是我们小时候一直去探险的地方」
「你是说那个很脏却有很多雕像的地方嘛,现在我还记得一个回头忽然被长着翅膀的男人雕像吓到时的心情」
「我也记得你忽然跳进我的怀里泪眼朦胧叫我哥哥的样子呢,哈哈,海因茨小时候真的很依赖我」
擦拭步枪的手停在的半空中,海因茨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开口「要去那里看看吗?我们都没有搜查过住楼,或许从地下室开始能找到什么线索。克里昂小镇线索都断了,都没有新的进展」
这些日子,他们从午夜零点做为起始点,开始悄无声息向外探寻这个地方到底发生了什么,但始终收获不大。
连绵的大雨一直没有停止也是阻止他们的原因之一。更加诡异的是固定每一个礼拜天都会在庭院中烧起巨大的篝火隐约间还有惨叫声,有些像动物的悲鸣。但因为隐匿于黑暗中的他们不能太过靠近,或许这帮人在举行什么邪教的祭祀仪式。但只是猜测,毕竟已经这个年代了,还搞中世纪那一套也实在是令人无法理解。
这或许是一场有收获的探索,兄弟两人带上轻便的武器决定一同前往地下室。离他们的侧楼不远处便是入口,可他们走的是另一条秘密通道——废弃的玻璃花房。在那里第叁排花架下有一个向上拉起的地窖门,直通住楼的地下室。花房里的花朵早已腐败,阵阵恶臭伴随着雾气。
「咳咳,我第一次知道灰尘还能积攒那么厚,简直就和棉花一样」海因茨拍着手上的尘土脸上写满了厌恶。
海德里希深知他这个洁癖的模样笑了笑,帮他仔仔细细清理落在头发上,肩膀上的灰尘「我一个人来也是可以的,两个人的动静只有更大」
「我怎么可能让你一个人涉险?」海因茨不可思议看着他,好像他在说什么笑话。
「那我先下去,你跟着在我身后」海德里希先一步下了楼梯。
比印象中小得多的空间,只有几只快要烧尽的蜡烛用来照明。经过岁月的洗刷,变得破破旧旧的了。他环视四周,看到大大小小的藤条箱子,还有一些不清楚具体是什么的破旧家具,各式物品被满满地堆放在一起。
「好暗,根本看不清里面到底什么样子」海因茨用打火机点燃几个残缺不已的蜡烛台。
「先调查一下箱子里的东西吧」
兄弟两人互相点了点头开始低头打开箱子,翻找起来。把这些箱子一个个打开并不容易,麻绳粗到他们的瑞士军刀要花费很多时间才能割开。
「合同?」海因茨手里握着一迭纸,借着烛光阅读着「签名是凛,这箱都是凛在这里生意。呵呵,说来也讽刺,他签得都是些大合同,哥哥你看,这是日本联合会的通行许可」他笑着用手肘碰了碰海德里希的身体揶揄。
但海德里希没有给他回应。
昏暗中看不清海德里希的表情,他好奇凑到哥哥箱子里的纸张看去「修的箱子?不愧是他签得更大」看到末尾处的两个签名,一个是修,另一个是意大利的市长「哥哥,有那么惊讶吗?」
他顺着海德里希视线看去,发现他并有在看合同,而是握着一迭两英寸大小的纸。
「这是什么?」海因茨看完就后悔了。
那是一张有些年代的照片,画面里是一个穿着衣服和没穿差不多的女孩。之所以认为是女孩,那是因为骨架极为纤细。在那纤细之上是绑缚着皮质束缚带,穿过脖子绕过小巧胸部最后落在私密处。虽然看不清脸孔但姿态暧昧,张开的大腿极尽露骨。最为刺眼的是拍摄者方向露出的半截调教鞭。
「……」银色的发和白到发光的肌肤。这人是谁,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根本一目了然。海因茨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编个故事让哥哥信服,或是让自己信服。
莉莉丝是修的……是曾经的还是直到现在都是?那莉莉丝又是怎么成为他们的调教者的?难道调教的手法都是修教会她的吗?海因茨心里瞬间冒出无数个问题,但被他硬是压了下去没有开口。
「这个箱子里没什么东西」海德里希重新把照片放回原位,拿起另一个箱子艰难寻找胶带的起点。
安静的环境里,剩下海德里希用手指用力抠弄纸箱的声音。声音之大不知道的话还以为他要挖一个洞出来。
「哥哥,别这样」海因茨阻止他继续这样伤害自己的行为握住了他的手腕「指甲都碎了」
「继续找吧,哪怕是一丝线索都对我们有利。这么多天我们几乎一点收获都没有」海德里希声音里有些着急,不露声色抽出手继续翻箱子。
海因茨心里也不好受,这感觉就像是有人在你好好走在路上忽然给你一拳那样懵,心脏突突跳得激烈。他知道这情绪是双生子带来的心灵感应,可是这到底是属于哥哥的……还是属于自己的?
还没等海因茨平静下来找到答案,就感觉有人从背后牢牢搂住了他。长长的秀发垂在脖子上,让他有些痒痒的。脸颊感受到哥哥急促的吐息,这种亲密无间的情事幽香让自己身体不禁开始发热。刚想要回头,下巴却被一只手抵住了,让他不能动弹。
「对不起,但就这样让我抱一会」
世界上他唯一无法拒绝的人只有哥哥,更何况还是此刻正温柔地在自己耳边低语的哥哥。感觉到哥哥的手指滑向自己的脖颈,感受着哥哥渐渐靠近的呼吸,海因茨慢慢闭上了眼。
不知不觉中,海德里希和海因茨都开始沉浸在这个阴暗地下室中的彼此相拥。
「哥哥」
「嗯……」
「我在你身边,无论是过去现在,还是未来」
自从他们两人回到庄园,海德里希时常会穿着莉莉丝的衣物。海因茨猜这样可以让他感觉离莉莉丝更近一些。哥哥总满脸甜蜜说要在家里等她,还说相逢不会太晚。
所以他知道,越是爱,越是容易受到伤害。哪怕只是曾经的老旧照片都会简简单单的刺痛他的心脏。
肮脏到令海因茨快要无法呼吸的尘土,因为他们的动作而飞扬在昏暗的空气里。承载了无数记忆和故事的箱子在他们脚边落满灰尘。但属于哥哥的拥抱更多了一份颤抖,让他更想要保护他。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我的奶奶她岁数大了真的不能被关在这里!」打破这氛围的是一个少年尖锐的惊叫声。双生子瞬间放开彼此互相望了一眼点了点头,训练有素隐匿在堆积成山的纸箱背后。




Mafia(NPH) 第一百零八章
「放开我!咳咳」少年喊着不顾一切拖拉着前面两个穿着斗篷的男人的手。而男人并没有理睬他,只是机械前进。四周沉默,除了少年尖锐的哽咽嗓音。
他每一步踩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铁质地的大门被打开,浓重的灰尘散落在昏暗的烛光中呛得少年止不住咳嗽。海因茨从后方偷看,这才发现斜对面石头拱门里竟然是个房间,里面漆黑一片连个烛台都没有,只能隐隐约约看见有个躺着的人影。
这应该就是少年口中的奶奶吧?海因茨只能从箱子与墙壁的缝隙中隐隐约约推测。他不确定这个地窖有多深,还有没有其他房间,毕竟儿时他们被吓到后也没有更加深入过。
「奶奶,奶奶……」随着一阵嘈杂铁门打开的声音,少年边哭边喊着扑向那个影子。
「这里是让你们静静思过的地方,不要大吼大叫。接下来只要等待神官大人的审判便是你们的使命」
「我们犯了什么罪要这样对我们?!」少年尝试挣脱男人的牵制。
「罪?这个世界本身就是罪孽。漫天火光,轰炸着家园。警察射杀手无寸铁的平民。最后竟然能够免于起诉,这个政府根本不是在镇压罪人而是镇压平民」男人忽然爆发,咬牙切齿「不然玛丽也不会在下班路上被射杀了!」
「那你们抓我们做什么?我们是无辜的平民啊」
「你根本不懂我们!这是在保护你们,上帝已经降临惩罚这最为罪恶的克里昂小镇,神谕里记载连绵大雨将会持续四十个昼夜。雨将会变成洪水如果你们继续呆在这个小镇上会被淹死。
其中一个带着乌鸦面具的男人有些看不下去,跨出一步狠狠把少年推入牢房后锁上,扯了男人压低声音「不必和他说那么多」说罢望着天右手划了个十字嘴里自言自语道「主,请原谅他的鲁莽」转身推着那个愤怒的男人离开。
海因茨还在揣摩着斗篷男子的话,身边闪出犹如在黑暗中穿梭的阴影一般迅捷的身影,他甚至都没有反应过来。只觉得似乎有一阵微风和金色的光芒闪过,再抬眼只见那两个带着斗篷的男人已经倒在了地上,悄无声息。
「!?」
「对于是和非,在没有看清楚以前,切勿轻易说出」
听到哥哥的声音海因茨走出箱子背面,朝廊中央的海德里希走去。烛光打在他光洁的脸上,让他的侧脸看起来是那么温柔。熟悉又陌生。他的哥哥一定哪里改变了,他说不清可能深刻感觉到,不然为什么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哥哥你速度好快,我几乎都没有看清你是怎么跑出去把他们制伏的」海因茨蹲下身子用手指探测地上两人的鼻息,然后不禁变了脸色「死了……」
「你手离开那么远怎么可能探得到呼吸?」海德里希看着弟弟那间隔一个身位距离,表情严肃又惊恐的滑稽动作止不住扶额「他们没死,只是被我敲晕了而已。不过他们醒来会很麻烦,要给他们加点入眠剂丢到地窖更深的地方」
「哥哥是想要这两件斗篷好让我们伪装起来更方便行动么?」被发现了自己并不想近距离触碰这两个人,海因茨些尴尬地低头翻找两人别在腰间的牢房钥匙。
「是,虽然危险但这是最快的手段了」海德里希走向铁门轻易的打开了牢门。
「门没锁?可我明明看到他们锁门这个动作」海因茨疑惑不已但松了口气,放弃了继续寻找钥匙。再碰他们的身体,就要忍不住吐出来了。
「你……你好……外面有人吗?」少年趴在铁栅栏中间看完了全程,他吞了吞口水继续说道「是来救我们的吗?我的奶奶生病了,她体温好高……」
「不用害怕,我会救你祖母的」温润的嗓音仿佛是一股暖流漾进胸口,温暖如春滋润了少年的心田「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他们说不准会继续来人,我们要去隔壁的楼重新整装」
「好,我和奶奶不会拖你们后腿的。我力气足够大能够背起奶奶奔跑……」少年有些手忙脚乱解释着。
直到一只雪白的手覆上了他的额头,那个手的主人带着肉眼不可见的光芒,如此温柔令少年无法移开目光「你受苦了」
眼前光影如点点星光散开晕成一个个光圈,少年睁着大大的眼睛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
「嗯……」到底还是个孩子,他瞬间低下头让泪水滴落在地上,掩藏着满腔汹涌的委屈。
他们一行四人沿着来时的路顺利有惊无险返回莉莉丝的住所,主干道上没什么防备,只见到几个拿着火把的斗篷人巡逻。
到达被百合花环绕的室内,少年显然从未见过如此豪华的房间,畏手畏脚显得很拘谨,拉着身上这些日子都没换洗过t恤衣角。
「把你的祖母放在床上吧,不要紧张我们也是刚回到家乡的旅人罢了,小镇的所有人都是我们的家人」
「谢谢你」
少年照做,看着奶奶安详熟睡的脸孔,舒展了一下筋骨。起身后借着明亮的月光看见床的另一边两个人几乎长得一模一样时吓了一跳。
「我们是双生子」海德里希发现他震惊的模样微笑道「我是哥哥海德里希,而这个比我晚出生几分钟的是海因茨」
「你们好」少年一个大大的鞠躬「我叫菲,我和奶奶生活在克里昂小镇上开了一家无足挂齿的小店」
「你……」海因茨借着月光看着少年的脸只觉得熟悉「我认得你」是了,这个少年没记错就是莉莉丝时不时要他去买东西的店里的店员。
「海因茨带菲去泡个澡吧,让他放松一下再叙旧」
「好的」虽然海因茨有些疑惑哥哥为何现在打断他,但还是照做带着菲去卧室旁边的浴室。
海德里希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才拿出刚才藏着的文件继续阅读。这是他从地窖中修的箱子里带出了一迭泛黄的纸张。
一张张手写稿赫然写着狄伦这个黑手党组织一直以来成功交易的「合同」。每一个单词都没有任何主观的思想,给他的感觉就像是法院对于案件整理出来的资料那样冰冷。
除此之外还有每个成员的类似简历一样的生平事迹。他慢慢往下翻阅没几张就是莉莉丝,在出生这一栏写的却是「未知」。如果没有记错,莉莉丝同他说过自己是意大利人没有错才对。
等他都看完也没有发现修的。海德里希可以认为这一切都是修记录的吗?
为什么用这么官方的措辞?难道说其实修并不是狄伦的人,实际上是个警察?卧底什么的?放下资料来到床边看着菲的奶奶睡颜,双手覆上了她的额头,短短一阵光芒闪过他就放下了手。
「我已经教会他用浴室的设备啦,哥哥在看什么呢?那么认真」海因茨把头架在哥哥的肩膀上和他一起看手上的纸张「这是……莉莉丝的产业?」
「你和修走得近,你觉得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我和他走得也没多近吧」海因茨怕自己的哥哥误会立刻否认。
「是么」海德里希没有继续说下去。
方才海德里希手中的光芒像一个巨大的锚砸向他心地的冰层中。身体中仿佛有一个巨大的黑洞,深不见底把一切都吸进去了。
不久之前恶魔的尖啸在脑海里钻进来又挤出去,发出高昂的哀鸣「比起修,哥哥是不是更该和我说说,你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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