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玄幻灵异

重生小画师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嘉陵江边竹林

    “没有准确时间是什么意思”子昂疑惑的问。

    “就是店里当天制作的蛋糕和面包当天都要卖掉不隔夜的,每天供应的都是新鲜的”

    “那会不会有很晚也买不掉的时候呀”

    “不会太晚的,老板娘人很好,卖不完的时候,她就把剩下的分给我一些,你看——”子佩从背包里取出蛋糕在子昂眼前晃了晃“这个就是老板娘今天送给我的。很香的。”

    看到这个令子佩满意的小惊喜,子昂鼻子一阵酸楚。傻丫头,一块小小的蛋糕就能摆平你原本因为下班晚而应有的抱怨,你的快乐廉价得多么让人心疼呀。

    宿舍门前圆月下几对情侣依依不舍地吻别。子佩尴尬地摆弄着背包上的小挂件,不知如何道别,因为在这以前不论夜多深天色多晚她是都孤身一人匆匆跨进大门,从没注意到宿舍大门口的甜蜜温馨。

    “晚安。”是子昂说出口的;我的女孩,是子昂心底呼唤的。

    “晚安。”子佩轻声回复,似夜莺呢喃。抬起头恰逢他的目光温柔如夏日茂盛的藤蔓深蔓到了自己的心田。

    子佩飞快地跑上大门前的台阶,情不自禁回头——白玉盘似的圆月下,他的身影叠着旁边的树影被银色月光斜映在草坪上,拉得好长好长。看不清他的脸,可他用力挥舞的手臂令子佩心潮澎湃,恍惚中似乎是爸爸送自己去幼儿园时每每在身后挥动的样子,一样的高大挺拔,一样的亲切温暖……




第十三章 往事(1)
    子昂在子佩毫无戒备的状态下闯入了她的生活。

    夜阑人静,耳畔是室友低缓轻柔的鼻息声,姑娘们已在各自的梦里徜徉多时了。子佩却辗转反侧毫无睡意,她轻轻拨开头顶的窗帘,从缝隙处望去,暗蓝色的天空上月色溶溶,白云似轻纱般漫舞轻飘。爸爸妈妈,他是你们派来的天使吗来陪伴世间孤独的我面对清澈的夜空她心理默问,深埋心底的记忆似泉水般涌出……

    那天叔叔抱着自己坐在大巴车上一路颠簸,后来他们登上了一艘好大的船,船的周围插满了鲜花。叔叔哽咽着说子佩你跪下给爸爸磕个头吧,叔叔指着一个黄布包裹的白罐子。子佩不肯,说那不是爸爸,然后大声嚷着我要爸爸,叔叔蹲在甲板上捂着脸痛哭起来。子佩却没有哭,她用尽全身的力量拼命抑制眼泪不落下,仿佛自己若像从前一样不哭很乖的样子爸爸就不会离去。可当叔叔抹掉眼泪轻轻打开黄色包裹,颤抖着双手打开罐子的盖子时,子佩心底的悲伤恐惧突然爆发了,撕心裂肺的嚎啕在甲板上回荡撕扯着人们的心无不动容。

    海上的风很大,透过被风吹散的时不时遮挡视线的头发,子佩看见叔叔戴着白手套的手在空中挥舞着张开,一团团白雾在空中像菊花一样绽放然后随风挥散。子佩用小手抓起篮子里的花瓣一把把撒向大海,叔叔告诉子佩花瓣是给爸爸铺的回家的路,撒的越多爸爸回家的路越清晰爸爸越容易找回来。一声汽笛长鸣大船返航了,马达的轰鸣声震动着船身划开海面,船尾处留下了一条长长的白色波纹带子,一朵朵鲜艳的花瓣簇拥在一起随波抖荡,渐渐漂向远方……

    长大以后叔叔告诉她爸爸是在港口遭遇几十年不遇的台风侵袭中殉职的,那场灾难共带走了三位爸爸摧毁了三个家庭,其中就包括自己家。

    火车,汽车,最后是三轮摩托车,子佩一路风尘仆仆跟随叔叔来到湘鄂交界的小山村。她拽着叔叔的衣角懵懵懂懂地走进了这个陌生的地方,树木,村路,潮湿的空气甚至人们的对话都让她陌生而胆怯,小小的心灵就这样别无选择地跌进了另一个世界。甚至这里的夜晚,也是漆黑的一片,不像城里的路灯通宵明亮霓虹闪耀。

    叔叔把她领到一个屋子,墙上一盏小灯闪着微弱的光,映着凸凹不平的墙壁。一张很大的竹床上坐着两个小孩瞪大眼睛一直盯着自己。

    “子佩,这是姐姐晓霞和弟弟晓宇,”叔叔放下子佩的小皮箱疲惫地说,“今天你先睡在这里,明天叔叔再给你收拾个漂亮屋子。”

    子佩不肯松开紧拽叔叔衣角的小手,这个相貌有些像爸爸的男人此刻是子佩唯一的依靠,是给她安慰让她感到安全的唯一所在。别怕,天亮就好了。叔叔捏了一下子佩的小脸蛋,然后关上了房门。

    子佩紧紧抱住自己的小皮箱靠墙坐在床上,箱子里面盛满的是她的宝物也是她全部的记忆。

    “里面是什么”姐姐先说话了。子佩很害怕这个姐姐,她的目光很凶让子佩想起幼儿园窗户外面的流浪猫隔着玻璃的狰狞。

    “是我的宝藏。”子佩小心的回答。

    “拿给我看看!”说着姐姐站起身,她的个子好高嗓门也很粗,一团黑影向子佩袭来子佩有些害怕。

    “我现在很悲伤不想给你看!”子佩趴在了箱子上,更紧地抱住箱子。

    “这是我家,我是老大,你要听我的!”姐姐说着过来使劲推搡子佩的身体抢夺皮箱。

    子佩拼命踢蹬叫喊发疯一样护着身下的箱子,姐姐没想到这个看起来像个大号布娃娃的小姑娘竟有这么大的力气,一时被懵住了,“还不来帮忙!”她冲着身后的弟弟大喊。

    弟弟也被眼前的状况下坏了,惊得大哭起来,一时间昏暗的小屋乱作一团。

    “呯——”房门被猛地踹开,“刚来第一天就闹得鸡犬不宁,往后怎么得了!”尖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是婶婶,一个头上松散地挽着发髻嘴很大的女人。这么大的嘴难怪她声音大,子佩注视着她手里拿的短粗竹棍,心想如果它砸过来自己就夺门而逃,离开这个陌生而讨厌的地方。可是竹棍并没有飞过来,婶婶只是用它狠狠地敲了几下床,然后把弟弟抱出屋,临走还踢了姐姐一脚,最后门被重重关上,屋内恢复了刚才的宁静。

    “有你好看!”姐姐咬牙切齿地说,显然她把刚刚挨的这一脚踹记到了子佩头上,然后用力拽下灯绳气鼓鼓的躺在了大床的另一头。

    黑暗中子佩小心翼翼的挪动箱子让它靠墙挨着自已和衣而卧,然后摸索着在床上找到一把扫帚,心想如果姐姐半夜再来侵犯自己就用这个打她的脑壳。子佩瞪大眼睛毫无睡意,墙外一直有噗噗簌簌的声音,像是有什么小动物走动,陌生的环境让她内心充满了惶恐。对面的屋子断断续续地传来叔叔和婶婶的争吵声,寄人篱下的敏感让子佩小小的心灵已预感到这一切一定是因自己的到来而发生的。

    夜已经很深了,远处传来几声嘎嘎鸭叫之后四周变得寂静无声,山村的夜祥和而静谧。叔叔婶婶也停止了争吵,小屋里就只剩下姐姐的鼾声。连日的倦怠袭来子佩终于昏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子佩睡眼朦胧地起床,外面的大太阳已升起好高,耀眼的光芒洒进屋里。左顾右盼确认屋里只有自己,她连忙查看身边的箱子,还好它就靠在墙边。

    子佩轻手轻脚走出房门,眼前豁然开朗:房子建在山角下,葱茏的树木围绕在周围,房子的前面是一个用竹子扎起的栅栏,栅栏外是一条布满车辙的土路,土路的前面是一片开阔的田地。而在田地的尽头是连绵不断的高山,在密林的隐蔽下隐隐约约显现出低矮的房舍正冒着缕缕炊烟。白墙灰瓦的院落,有的建在了半山腰,远远望去像小小的玩具房子。

    土路旁一棵孤零零的小树吸引了子佩的目光,纤细的树干却撑起茂盛的枝叶,绿的还有粉红的错落交织在一起,微风吹拂哗哗啦啦摇曳作响。子佩拾起散落树下的落叶,翻看着五角形状的叶片,自言自语这是不是昨夜天上掉下来的星星变成的星星树

    “傻瓜,这是青枫树,哈哈哈。”

    子佩回过头,是弟弟晓宇在身后端着长长的玩具枪正瞄着自己。昨天夜黑只看见他的轮廓,眉眼并未看真切,现在看他圆圆的脸黑灿灿的皮肤像个葫芦娃。

    “姐姐,来跟我玩呀。”男孩油亮亮的大眼睛看着子佩奶声奶气的说,伸手拉子佩的花裙子。

    “我不是你姐姐!”子佩推开他拉裙子的小黑手。

    “是姐姐,爸爸说叫你姐姐。因为我们都姓叶,我叫叶晓宇。”

    “可是你有姐姐。”

    “是呀,这可怎么办”小男孩挠头思考片刻,“那我叫你子佩姐吧。”他很开心的笑了,露出一排细细的乳牙。

    子佩有点喜欢这个小男孩了,牵起他的手回到院子里。院子很大却被种的各种蔬菜占了一大半,房子的右侧拴着三只羊正咩咩叫,子佩想起昨晚墙外的声音就是它们吧。

    “子佩小姐姐你几岁”晓宇歪着头问。

    “六岁。”

    “我四岁,我姐姐八岁,她很凶的,经常打我,你会打我吗”晓宇抬起稚气的小脸问。

    “不会的。”子佩摸摸他的小平头环规四周,静悄悄的,“现在这里只有我们吗”

    “嗯,妈妈和姐姐去坝上大集了,爸爸昨晚和妈妈吵架今天早早就拿着被子出门了。”

    “出门了去哪里”

    “爸爸说县城里的水泥厂。”

    子佩心理很难过,不知道叔叔什么时候回来,没有了叔叔的呵护要独自面对未知的各种状况,尤其那个凶巴巴的姐

    姐晓霞,还有暴躁易怒的婶婶。在火车上叔叔告诉她这里是爸爸小时候生活的地方,人杰地灵。爸爸小时候聪明又努力,是这里飞出去的第一只金凤凰,你要努力成为另一只高飞的凤凰。叔叔的话子佩还不全懂,但她知道眼前这个瘦削的男人是自己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因为在船上从他的眼里看到了和自己一样的悲伤。

    这是子佩来到这里的第一个早晨,没有早餐的早晨。她的肚子一直咕咕叫,她想起几天前做早餐的爸爸,松软的面包,还有香甜的牛奶,可这些都不复存在了。无助,委屈,惶恐,无奈这些情感同时涌上幼小心灵,她禁不住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不知哭了多久,栅栏外面站了几个邻居冲着自己指指点点,子佩擦干眼泪正欲站起时,就看到婶婶一脸怒气地冲进来,还没等子佩反应过来就一把拎起她一小团身体快步走进屋里扔到了床上。

    “大清早的你哭什么丧,我虐待你了吗让人看见好像我怎么了你似的。”婶婶气急败坏的口涎乱飞。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子佩脸色煞白身体不停的颤抖,惊恐地看着婶婶脸上的横肉乱抖,那张大嘴一开一合仿佛要吃了自己。

    “以后不准再哭,扫把星!刚来就断了村西头的水!”婶婶愤愤地摔门而出,留下如惊弓之鸟的小子佩。小小的子佩不明白,昨天坐着三轮车和她一起进村的还有别人,婶婶为什么把村西头断水的事情记在自己的头上

    姐姐叶晓霞目不转睛的盯着放在墙角的皮箱,眼前这个带金边的精巧箱子对这个从没有走出过大山的孩子有太大的诱惑了。面对姐姐虎视眈眈的样子子佩知道得不到箱子她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子佩紧咬牙关暗下决心要和她抗争到底。

    “扫把星,靠边!”姐姐晓霞走近子佩命令道。

    “我不是扫把星!”子佩虽然不知道扫把星的意思,可从姐姐凶巴巴的神态知道这不是什么好话。

    “你就是扫把星!你刚出生就克死你妈,现在又克死你爸,你不是谁是!”姐姐挑衅的眼神看着子佩。

    压抑很久的悲伤与倔强终于爆发,子佩用尽全身力气推倒了晓霞,晓霞没想到小小的子佩竟敢先动手,于是气急败坏地起身扑向子佩,两个孩子在床上撕打成一团。子佩哪里是叶晓霞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被抢走了皮箱。

    “扫把星,让你跟我抢,当年你爸拿了我爸的东西,现在我妈说了你的东西都是我的!”叶晓霞狠狠地一拳正打在了子佩的鼻子上,顿时鲜血喷溅,栽倒在地。可倔强的子佩不顾鲜血直流爬起来继续拼命地抓住晓霞拎皮箱的手不放,任凭晓霞如何踢踹就是不放手。子佩冒火的双眼震慑住了叶晓霞,她没想到这个还没有水缸高的小女孩内心竟藏着如此巨大的能量。

    她松开手不过还有些不甘心地说,“你等着要你网:



第十四章 往事(2)
    叶晓霞做到了,从这天起她开始了对子佩不予余力的欺负折磨:偷偷向子佩的被子里洒水,让本就对潮湿环境不适的子佩夜夜难寝;扫地刷碗洗衣放羊照顾晓宇这些原本自己的活儿一并推给了子佩;剪断子佩的发带皮筋嘲笑子佩披头散发的鬼样子;抢走叔叔偷偷给子佩的零用钱。在这个家里更可恶的还有脾气暴躁的婶婶,相对于她女儿对子佩身体的迫害,她的恶言恶语对子佩幼小心灵的摧残更加令人发指。子佩从没看见她的笑脸,她对子佩一贯的恶语相向张嘴吃白食的,闭嘴倒霉货扫把星。每次吃饭都会把子佩碗里的饭菜硬生生拨出一大勺,嘴上说小姑娘吃这么多干啥,白吃白喝到什么时候,再说长大胖了还要减肥,现在就少吃一些吧。

    在这样恶劣环境中子佩渐渐长大,她始终不解这对蛇蝎母女为什么这样恨自己。直到有一天从邻居口里得知原委,原来当年爷爷家子女众多穷山僻壤财力有限,家里只能供一个孩子读书,权衡再三因为爸爸的学习成绩最好,所以决定供爸爸去读书,其余的孩子留在乡下务农。之后随着爷爷奶奶相继去世三个姑姑远嫁,家乡就只剩下了叔叔。叔叔淳朴厚道不善言语,和村里大多数男人一样农忙时务农,农闲时就去外面打工。虽然整日辛苦劳作收入微薄,好在时常能收到子佩爸爸的接济日子到也过得去。但这些对于贪心不足蛇吞象的婶婶来说毫不领情,她把一家人没能生活在城里的原因归咎于子佩的爸爸,是他当年抢走了叔叔读书的机会而导致现在他们一家人窝在农村种地。

    子佩每次受了委屈,就会跑到门外的那棵星星树下倾述,用小手抚摸纤弱的树干慰藉自己孤寂的心灵,同病相怜的境遇让她爱上了这棵星星树。小小的她时常仰头天真地问星星树,怎么只有你一棵在路边,你的爸爸妈妈也在天上吗我们是一样的,我也没有爸爸妈妈。你说他们在天上会想起我们吗青枫树好像听懂了子佩的问话,哗哗摇晃枝叶像是回答子佩的疑问,几片叶子悠悠荡荡旋转着飘落下来。每当这时子佩就会抹去眼角的泪,用小手接过落叶,心理默念着我可是真想念他们呀。

    灰色苍穹下繁星点点,多少个万籁俱寂的夜晚,在这个偏僻的山村一个小女孩一棵小树就这样相依相靠送走渐行渐远的夜,迎来破晓的启明星……

    在这个家里子佩对叔叔有着天然的依赖与亲切感,不单单是叔叔和爸爸的相貌神态接近,甚至说话的声音,更重要的是她从叔叔身上感觉到的仅有的亲人间的呵护与温暖。她从没有跟叔叔说起自己的委屈与遭受的欺凌,她不想叔叔一天辛苦劳作归来还要因为自己的事情与婶婶发生争执,更不愿看到婶婶插着腰趾高气扬对叔叔的谩骂。争吵之后常常是叔叔憋闷地蹲在地上吸烟,可更多的情况是叔叔的淳朴憨厚一再忍让换来的却是婶婶更加肆虐的咆哮。

    子佩渐渐长大,可是晓霞对她的欺负却没有因为彼此成长而削弱,反倒因为子佩日益姣好的容颜和让人羡慕的学习成绩让她更加嫉妒,由嫉妒变本加厉形成了更强的仇恨。她们在同一个小学里上学,每次期末考试成绩发放时就是子佩报仇的日子,因为每次考试子佩都是毫无悬念的年级第一,而晓霞也总是意料之中的年级后几名。婶婶不能容忍子佩的成绩高于晓霞很多,每当这时她就会暴跳如雷对晓霞吆五喝六的一番谩骂,此时子佩的身心无比畅快,她用自己的方式惩治这对母女,逆境成长也是一笔财富它让子佩嫉恶如仇也锻炼了子佩坚韧的性格。

    转眼间子佩已经十五岁了,这一年叶家发生了一件大事,子佩顺利考上县高中而姐姐叶晓霞名落孙山。此时已长大的子佩明白了努力学习不再仅仅是为了报复婶婶和姐姐,她要像爸爸那样走出大山。

    可是虽然考出好成绩但她高兴不起来,高中三年的费用像石头一样压在子佩心理。

    她独自一人去学校取县高中的录取通知书,看见其他同学拿到通知书后欢呼雀跃一家人喜上眉梢的情景,子佩难掩心中的伤感与孤寂,瘦削的身躯在人群中显得异常的落寞。她悄悄跑到没人的地方把录取通知书展开用双手举过头了一句泪水已浸出眼角,她连忙低下头不想让天上的他们看到眼泪,可泪水还是没能忍住啪嗒嗒落在操场的沙地上。

    她去跟班主任老师告别,许是了解她的处境,许是看出了子佩的无奈,老师摸着她的头不无感慨的说,孩子,书最好还是读下去,成绩这么好不读怪可惜的。子佩咬着嘴唇点点头,心理却百感交集。老师,我何尝不想读下去呀,可是……子佩的心底剧烈地抽动起来,仿佛看到了不可支配的悲凉命运就站在不远处招手。

    独自走在盘山路上,急驶的车辆掀起阵阵灰尘,包裹着子佩娇小的身影时隐时现。忽然身后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子佩还没来得急回头,人就被撞倒摔出去五六米。子佩晕晕乎乎只感觉两耳翁翁响浑身疼痛,想爬起来却一点力气都没有。
1...678910...45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