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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文女配想离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白白欧
爷爷这是支持她离婚了!
方清宁心头一松,差点欢呼起来,赶紧调整表情,让自己沉重一点。“爷爷,离婚这件事,我已经想好了,婚要离,但方、陈两家的合作,最好还是不要受到太大影响。项目是无罪的,五年沉没成本在这里,和气生财,大家能和平解决是最好。”
老爷子拍拍她的手,欣赏不言而喻,他一向喜欢方清宁懂事,识大体。“能不影响合作是最好,你想怎么做,爷爷都支持你。”
方清宁点头说,“目前或许还不是提离婚的时机,这件事最好让陈家主动提,不过我也不打算回a市了。爷爷,您下周不是要去欧洲吗?我想和你一起去住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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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有空就多写点
意泽下一章上线
如文案所说,本文男女主都会在文章进程时间线中和别人发生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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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文女配想离婚 宁宁前后都插了老公的几把
陈意泽这段时间过得不太顺心,他病了,而且病在b市,这就有点尴尬了。
病不重,感冒+扁桃体发炎,不足以放弃工作回a市——也是因为现在方清宁不在a市,他回去也只能让新管家照料打理,陈意泽很少生病,他猜方清宁是还没教赵管家怎么打理生病时的自己。而陈意泽也已经足够大了,不可能因为一个小感冒就让母亲移驾,这会影响到他在老爷子面前的评价。
成年人,感冒多半都是熬一熬,病得最重的两天贞爱特意过来照顾他,再说还有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家务助理,不至于就受什么委屈。陈意泽知道自己是被方清宁照顾得太好了,五年足够把他养得比以往娇气,也让他每次来b市都感到落差。
方清宁没有b市这个家务助理的联系方式,她是个界限分明的人,也足够尊重他人意愿,陈意泽不想自己在b市的一举一动都被远程监控,她表示理解,也知道在b市的时候他更希望做齐贞爱的——情人,所以他在b市的时候,她几乎从来不打扰,偶有微信也多数是转述长辈的诉求,或是家中有些变化需要报备。也因此,b市的家务助理已经做了五年,却还不如才来一周的赵管家,陈意泽在b市的生活逐渐变成一种将就,这在他还健康的时候,对意志力是不错的锻炼,但病着时不有点任性,暗自埋怨方清宁,居然真的一周多完全没联系,去了c市就和丢了一样,以前归她管的事全丢给母亲和管家,她们倒是没节制地找了他好几次。
母亲且不说,这管家很愚笨,并不懂得看眼色做事,陈意泽对她不怎么满意,他告诉赵管家自己病了,而赵管家居然并没有转告方清宁,这足证她实在并不适合这个职业。
至于对方清宁的埋怨,他也知道只是小脾气,这个妻子他没什么可抱怨的,几乎是豪门婚姻里最理想的太太,事实上,方清宁性格或许太好了一点,陈意泽性格不太好,她越好,他就被她养得越坏,有些得寸进尺,这是他一直以来的一个缺点。
现在想来,五年前决定和方清宁结婚是个明智选择。当时他就知道方清宁对自己一见钟情,还因此有过犹豫——政治婚姻有很多形式,他希望能找个大家公事公办的太太,从开始就摆明车马,只是合作,没有感情纠葛,各取所需,如果可以,他希望最好不要生小孩,如果有一天必须生,可以做试管婴儿。倒不是说他会为了贞爱做到这一步,只是陈意泽觉得性关系会让很多事变得复杂。
这个想法并不太现实,不现实在陈意泽是很容易被女性爱上的,他长得太好,出身太高,又太过聪明,一旦有了夫妻名分,即使只是名分,女人也很难不对这样一个枕边人心动。对陈意泽来说这不叫自恋,叫自我认识清晰准确,他知道自己优势在哪里,这些都是他的优势,劣势则是他年纪太轻,没有权势傍身,无法光明正大地和恋人在一起。
既然方家没有女同性恋,而所有适龄的小姐都对他很有兴趣,方清宁似乎就成了最理想的选择,她很迷恋他,或者很爱他,但这份爱并未超出理智界限,对陈意泽的情况她完全了解并接受,很诚恳地告诉陈意泽,“我爱一个人的时候从来不求回应,能呆在你身边我就觉得很幸福。”
她说到做到,这五年来陈意泽体会到她无微不至的爱,又给他绝对的自由,反而是他有时微觉尴尬,疑心这是不是方清宁的策略,她的爱真诚体贴、热烈坦然,只要和陈意泽在一起就自然流露,无形间让陈意泽陷于两难,如果他稍加回应,她肯定会异常欣喜,他们就成了两情相悦,而他也不知道她会不会得寸进尺,慢慢蚕食两人原本的距离,如果他完全不回应,那就显得极为铁石心肠,好像对方清宁始乱终弃,哄到手就不搭理了似的。
在性上他也只能小心地找着平衡,陈意泽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在过去的五年里,自制力更是千锤百炼,几乎臻入传说中总裁必备的至高境界‘引以为豪的自制力’,不过他从不曾对自制力引以为豪,只觉得还不够,还差了点。
比如来b市前那两个晚上,便是很好的例子,这大半个月来他一直觉得方清宁有点怪,但具体怪在哪里还需观察,其中一个突出的变化就是她对他的肉体发狂的痴迷,还有陡然大变的床笫之风。如果方清宁不是只想要他的阴茎,不是一直住在陈家人眼皮底下,最近都没下山,陈意泽还经常看看a市别墅的安保摄像头,他几乎怀疑她私下出去玩,被谁调教过了。
当然,就算她出去玩也没什么,这只是政治婚姻,从一开始就摆明车马说得清清楚楚,只是她因为对他的狂恋不求回报地扮演贤妻角色而已,说实话,陈意泽心里一直觉得自己的妻子有点疯,陷入爱河的女人他看得多了,只要他略假辞色,正常女人也会化为相思成狂的花痴女,就是因为从小到大这样的女人太多,陈意泽才会养成冷面示人的习惯。但女人爱上一个不回应的男人通常都会变得幽怨,很少有人和她一样不求回报自得其乐。
至于生活中的挑剔娇贵,那要怪方清宁,陈意泽自己是不会负责的。
如果方清宁在性事上的变化是因为她找了别的情人……
他若有所思地把弹力球丢到天花板上,再弹回来捞到手里,每一下角度都找得刚好,球次次都平稳回到自己手里,陈意泽越丢越用力,身旁床头柜的瓷碗因天花板的震动发出轻微的震颤声,补汤跟着荡漾,他瞥了一眼,决心炒掉家务助理,再换一个,但还是不要送回去给方清宁调教。陈意泽对交出主导权还是很敏感,再说他也不能太习惯方清宁的照顾,在计划中,他们将来总有一天是要离婚的。
总有一天……
已经五年了,距离计划中的那一天已经越来越近。陈意泽放下弹力球,起身去浴室冲洗自己,放了一缸热水躺进去,调了叁次水温,不满地皱眉——在a市,水温永远是调得正好。
勉强躺入水中,他过了一会才逐渐感到舒适,拿出手机查看消息,休息了两天,未读消息太多,他划了几次,贞爱发了几张照片来,是她做的菜,她想来看他了,这是在撩,这些菜全是他爱吃的口味。
他笑了笑,看看时间,并未马上回复,那个臭当兵的拉练叁个月,好不容易回b市,这时候刚下班一定缠着她。齐贞爱今晚不太会有力回消息,现在小逼应该含着一根,嘴里说不定还吃着另一根。
想到她的黑发落在嫩如奶油哆嗦的皮肤上,星眸微眯,小嘴吃力地把龟头往里咽的样子,他阴茎微微一跳——因为这一病,很久没做了——但陈意泽不打算去加入,至少不是今晚,他退出对话框,再往下翻了好几页,终于找到方清宁的头像——竟然有未读红点,他扬了一下眉,她回a市了?倒快,算算还不到半个月。
感冒初愈,他有些疲倦,明天就是周五了,陈意泽突然想去公司露个面要不就先回a市,休养几天。不过这样今晚就要去贞爱那里,他一边想一边点开对话框,看到方清宁的头像,不知为什么阴茎竖得比刚才更厉害,饱满充血,好像又想起她被自己操得声音都哑了,液顺着交合处往下淌,抽噎着说‘宁宁是老公的小母狗’的样子。
陈意泽很少有这么具象的回忆,画面好像还历历在目,连液微微的腥膻都还在鼻端,他的回应是一下狠肏,直接顶到宫口,她全身都瑟缩起来,眼睛瞪得很大却没有焦距,就那样茫然地看着他,被肏得透了,连脑子都没了……
他稳了一下才回过神,一手不经意地握住阴茎,搓动了两下,这才定睛去看方清宁的信息,她一向是发文字的。【意泽,爷爷突然要去瑞士一趟,老人家很久没见我,让我陪他过去处理一些基金的事情,我已经和婆婆她们说过了。你回家以后赵管家会照顾你的,有缺什么你可以和她说。】
他不喜欢她发些亲昵语气的闲谈,这和他理想中希望维持的婚姻氛围不符,方清宁是理解的,所以发来的文字一直是这样,语气偏冷淡,好像公事公办,陈意泽看了信息半分钟,又看了一下时间,大前天发的,她应该已经到了两叁天了。
她说的基金应该是方家给的嫁妆,设在瑞士的一支信托基金,陈意泽对方清宁私人财产兴趣不大,没有仔细了解过。但她去瑞士的理由很正当——其实就算没理由她也可以去瑞士,她是陈太太又不是囚犯。
陈意泽皱起眉,回了个问号过去,算了下时间,现在欧洲已是深夜十一点,她大概是在洗澡,不会马上回复。
他的阴茎硬得有些生疼,传递出旗帜鲜明的不满,大概是因为预期中的性爱在不断落空,陈意泽靠在浴缸里,被热水团团包围,伸手撸了几下被热水捂红的茎身,给方清宁拨了一通电话过去,他知道方清宁的生物钟,这时候她应该还没睡,他在家的时候,她会来敲门问要不要做,以前他说不要他就走了,但是这几周她会从床角爬上来,把脸靠在他的裆部,压着阴茎楚楚可怜地望着他,舌头很暗示地探出来一点,把嘴唇舔的湿漉漉地又被咬回去……
电话响了四五声就被接通了,方清宁的呼吸声很急促,“喂……喂,老公?”
她的声音能滴下水来,有不自然的停顿,夹着低哼,陈意泽坐直了,“你在做什么?”
“我……啊……我在……我在自慰啊……”方清宁没有瞒他的意思,而他同时也听到背景音中的嗡鸣声,很响亮,而且至少有叁四道,前后穴都填满了,还有乳头?“用……用老公形状的大鸡巴啊,倒、倒模不就是这个用吗,老公、老公……啊啊啊啊……你怎么突然给我打电话……”
她娇媚而尽兴地淫叫着,没等他回答就喘息着要求,“老公的声音真好听,老公说话,老公再说几句话给宁宁听,宁宁要到了,啊!就像是被老公肏一样,好逼真啊,好逼真啊!”
这个小淫妇……在欧洲也不忘自娱自乐,陈意泽开始撸动阴茎,长指擦过马眼,前液刚涌了一大波,阴茎沉重地在他掌下跳动,一抽一抽,好像已经肏进暖热潮湿的小穴,他同时感到兴奋和不满足,语调仍力持镇定,但清凉中已透出隐隐难耐的兴奋。“是吗?爷爷呢?爷爷就在隔壁,你在这里玩自己?玩了多久了?是不是一直不能高潮?”
“是,是……是……是!”震动声更响,她调大了档,连声音都被震动声遮掩,也随之无韵律的乱抖,“没有老公宁宁高潮不了,宁宁前后都插了老公的鸡巴也高潮不了,宁宁好想老公的鸡巴,呜呜呜……老公,老公多和我说话,老公你是不是在撸自己?有没有搅马眼,宁宁最喜欢用舌头伸进去挑,都是老公的味道……呜……”
陈意泽半闭上眼,阴茎亢奋得直跳,但却又无比空虚,那根无形的小舌似乎灵巧地钻进马眼,带给他手指难以带来的虚无刺激,现实中他的指甲只能轻擦表面,他再也忍耐不住,喘息了起来,把自己现在身处b市,还没有回复齐贞爱的这些琐事全都忘光,“小母狗,乳头是不是也绑了跳蛋?想不想主人肏你?”
“想……呜呜……想……”
“想你为什么要去欧洲?”他撸得越来越用力,打开功放,另一只手伸到下方把玩囊袋,“知道主人在玩哪里吗?”
“不……不知道……呜,我,我要来办事……啊!”
她突然叫了一声,像是被捅到了敏感点的惊呼,随后是连片的喘息,“老公,老公,快告诉我,啊啊啊,你在玩哪里,是不是大龟头,宁宁最喜欢吃老公的龟头,又肥又嫩,好漂亮……宁宁每次都含着用力吸……”
陈意泽的呼吸逐渐急促,套弄得越来越快,但他远远还没到,“再说,你想怎么吸。”
“我想,我想……呜呜……我想不出来……”
瑞士,苏黎世湖畔的小别墅里,方清宁捂住话筒,努力找回神智,对在她身下努力耕耘的金发男人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斥责地气声说,“别动。”
快感几乎过载,她松开话筒,往前倒在健美胸膛里,一边扭腰吞吐插在体内的大阴茎,一边几乎被双份的刺激快感逼得哽咽,要到了,快到了。“老公,老公想怎么肏宁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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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谢留言、投珠和藏,我也希望能回报大家的热情,但是,这篇文每章字数其实还蛮多的,一章赶得上别人的好几章了,加更不切实际,只能说如果被感动了就坚持日更吧




np文女配想离婚 一边骑乘小鲜肉一边和老公讲电话
方清宁是名牌大学毕业生,而且终究不是真正生活在一篇文里,所以她必定具有一定的常识,以及充分的理性,她知道自己心里对上一世陈意泽的肉体有瘾,这瘾投射到了这一世的陈意泽身上,而且的确没有和陈意泽睡在一起的每天晚上,都孤枕难眠,想着陈意泽的阴茎,怎么玩自己都很难高潮,但离婚的意志依然坚定,而且从未放弃戒除心瘾的信心,陈意泽的鸡巴又不是人体海洛因,过了五年夫妻生活都没上瘾,被调教囚禁那段时间带来的影响也不可能持续一辈子。
不过是时间和金钱的问题而已!
恰好,她有意志力可以熬过时间,而且也很有钱,钱能为她买到陈意泽尺寸的假阳具,当然也能买到和陈意泽阴茎形状很像的代替品。说到底,一根屌而已,能有多特别啊,建模都拿到手了,实在不行,找几个……和明星长得像是明星脸,和明星屌长得像的话,是不是该叫明星……屌?
实在不行就找几个本来就很像的潜力股,出钱砸到他们愿意做阴茎整形术呗。难道她还就靠陈意泽的鸡巴活着了?那陈意泽万一中年阳痿她该怎么办,从此和高潮说拜拜?
方老爷子也是年轻时浪荡过来的,对小辈的私生活态度颇开放,只要不吵到他就可以,方清宁在他别墅边租了一套小别墅,还在飞机上就通过大学姐妹会那帮花花公主的人脉,联系好当地淫媒,把建模数据发了过去,“给我找个最像的来,技术要好,脸无所谓,好看最好。”
她对颜值不太挑剔,拿来用的,不太丑就行,关键是器像、活好,懂得规矩,淫媒就喜欢这种需求表述明确的,几小时内真给她找到一个金发碧眼儿,二十叁岁,大学毕业,附带体检报告,长相端正,当然和陈意泽是没得比啦,但方清宁也不用看他的脸。
假阳具她也带来了,而且时常用的,如预料中一样,只是稍微抵一点瘾头,形状是像的,她和陈意泽的身体比较契合,陈意泽的龟头每次进出的时候,冠边一条青筋都能恰到好处地擦过g点,给她一种轻重刚好的酥麻,这种肉贴肉的摩擦,假阳具的材质再逼真也很难复现,方清宁有时候感觉自己就是少了这一撩,搞得她即使高潮也是意犹未尽,总觉得插了一点什么。
还少了什么,就不太清楚了,少的这一点已经够致命了,刚回来那两周,管家都觉得她气色不好,因为她每晚花很长时间也难以入睡,想念陈意泽的阴茎,还有高潮太多次,疲力尽倒回床上时,他紧密得几乎让人窒息,几乎无处不在,把她揉到肉里去的拥抱。他经常这样惩戒地抱着她,刚开始她觉得喘不上气,但时间久了,一个人睡她会有种不安全感,空调开得再高也觉得冷。
没关系,习惯可以更改,最近这种不安全感就削弱了很多,至于性爱,难道没了满汉全席就绝食吗?粗茶淡饭好歹也能混个肚饱,尽量丰盛点呗,人总不是为了自己的性器官活的。
陈家在国内到底还是家大业大,人脉众多,就算在c市方清宁也不敢放肆,来了瑞士,正好吃外食,方清宁当晚就饱餐一顿,感觉比用假阳具好,但还是远远不如上一世那个死变态。有很多不对的地方,体味不对——他那个私人调香的方子她还没骗到,声音不对,力道不对,习惯不对,仍是愉快的,只是,不太够。
但没关系,一个不够,可以换一个,甚至可以同时来两叁个,不过到底她的要求太特殊,而且感觉不对的时候,方清宁不喜欢高潮太多次,大概两次之后就不想被碰了,勉强要来的话,快感稀薄,还会有点难受。所以她试用了两叁次之后,只留了mark和zes两个小鲜肉,mark就是最初那个大学生,zes形状不像陈意泽,但淫媒力荐,听说活儿特别好,她拿来做试验对照组,看谁把她服侍得更舒服。
这两个人有时候也一起服务她,不过方清宁胃口小,更多的时候让他们轮流来。这天晚上她挑了mark,两个人靠在床上一起看电影,mark很会搞气氛,看着看着,手绕过肩头,往下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扯她的乳头,像是撩拨,又有些刺痛,方清宁轻吟了一声,把脸藏在他淡金色胸毛里,“stop……”
mark是德国人,不过他们用英语交流,他英语也很六,不存在太多障碍,闻言又含着方清宁的耳垂,想要轻咬,被她摇头制止,只能舔吻,“宁,你喜欢这样。”
他当然是喜欢她这个客户的,有钱又年轻漂亮,虽然要求也多,但总比老女人老男人好,所以用心寻找她的喜好,还提议过玩sm,这是第叁次服务时提出的建议,可见mark认为她会喜欢较粗暴的性爱,包括拧乳头的力度也是摸索着越来越重。
方清宁也不能说自己不喜欢,但这个不如陈意泽的力道,又太重了一点,她老公掐上来的时候是很微妙的一种力道,有一点轻轻的过,只是不疼,一掐她的小逼就缩,水一股一股的冒,他往外拉的时候也是一样,和有线连着一样,掐多久都很敏感,不像是mark,玩一会感觉就麻木了,没有太多快感。
不过方清宁很耐心,不会因此迁怒,她今晚决定玩过激一点,让mark去拿跳蛋,“顺便多拿几个保险套,小号的,润滑液也带上。”
mark聪明地带了她说的东西回来,还有几个小号的假阳具,方清宁晚饭吃得不多,刚还做了灌肠(感谢智能马桶),mark帮她舔,他舌功出众,舔小屄的时候感觉很棒,让她兴致逐渐浓郁,但舌头落在菊花上的时候,异物感还是让方清宁很别扭,陈意泽比较难得舔这里,但是她还记得很清楚,不是这种感觉。
她不太想让mark搞菊花,虽然他有体检报告,但方清宁还是要求他带套,不论男女,菊花都比较容易受伤,最好不要无套玩,也不要和不太熟的人搞,假阳具相对安全。方清宁选了一根小的,套上套子,挤了很多很多润滑液(搞菊花的时候润滑液永远不会太多的),慢慢把它推进去,小穴和菊花一起绞紧,好满啊……但又还不够,更深处很空虚,前段时间陈意泽肏菊花的时候不是这样的,那时候很满足,那天晚上陈意泽很像是前世的疯批,操得她好满足,第一次有点吃饱的感觉,但他干嘛不抱着她睡啦,体验还是有扣分……
她也不许mark在她身上留痕迹,mark对此是很习以为常的,人妻偷吃很多都这样,她分神了,他的长指溜进小穴里,略带惩戒地搔过尿道口,按住阴蒂轻弹,白嫩阴户抖了一下,方清宁含怨带嗔地白他一眼,mark对她咧嘴一笑,抽出插入阴道的另两根,稍微分开,让她看拉丝的淫水,“你很湿了,宁。”
她分开腿,他慢慢挤进来,方清宁满足地叹口气,看着mark浅插几下,往里送到深处,探手去拿跳蛋,这一系列动作带来的角度变化,龟头也跟着几次碾过花心,好胀,真是根好肉棒,找服务真好啊,什么都不用做,躺着享受就可以了,嗯……而且还能看体检报告,那些所谓霸总优质男,看不了报告还不如高级伴游放心……动起来了,好舒服,每一下都……
方清宁自己花钱的时候就喜欢躺着享受,骚话当然也是不说的,不过她不是太难搞的客户,mark抽送的力道有点不对,她也没有发作,反而夹了他一下,蠕动着把他往里含,他受到刺激,速度陡然加快,几乎有些粗暴,但同时还在眼帘后观察她的反应,还在学习模式。
应该明确说出哪里不足,但她懒得开口,因为只知道怎么不对,不知道怎么是对的,就这样能吃饱也行。她顶了一下胸脯,mark把跳蛋按上来固定住,开了很低的档,后穴的假阳具也开始震动,他缓了一下,等方清宁适应了就开始抽送,龟头太坏了,专往她的花心磨。
方清宁就是石女,这么玩也该受不了了,更何况她很贪吃,四管其下,这刺激让她彻底起兴,几乎是强行把高潮从小腹里扯了出来,她的腰反弓起来,急急地娇哼出声,“快点,用力,用力我要到了,我要到了——”
高潮已在建筑,但,但还是少了点什么,没到极乐,让她更加焦急暴躁,干脆翻身压在mark身上,自己顶着痒处重磨,还差一点,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她急得想要扇身下那男人一耳光,他还有些得意,得意个屁,不是因为你活太好我才自己动,是因为尼玛活不行我才在自己动——
就差那么一点的时候,任谁都会极度暴躁,方清宁又亢奋又不满,忍着骂人的冲动,这好像会构成职场霸凌——
清脆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陈意泽的名字闪烁在屏幕上方,光是看到小头像,她小腹就是一酸,方清宁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脑子快速转动起来,可能因为亢奋,比平时还更敏捷,这个电话必须接,她现在还没到睡觉时间,而且陈意泽肯定是来问欧洲的,本来就不开心,不能受更多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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