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p文女配想离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白白欧
这一次她准备温水煮青蛙,逐渐疏远陈意泽,用一年时间成功离婚。方清宁很聪明,也没什么事做,她有大把时间反复琢磨这个计划,确保其一定成功。
np文女配想离婚 收缩口腔,把他吞到最深处
不管对方清宁来说,昨晚的大肉是否足以满足他的胃口,一夜销魂,陈意泽的心情似乎还不错,按时起床下楼健身。方清宁叫赵莹赶紧带人来换床单,这是在早餐前突然插进来的事,所以要很抓紧去做,她自己就懒得下去吃早饭扮演贤妻,倒在床上又睡了两个小时,肚子饿得受不了才下楼弄早饭,赵莹正站在楼梯间帮清洁工一起换书房的床具,看她起来连忙要联系厨师做早饭,方清宁摆手说,“你专心工作,我的叁餐如果错点都是自己弄的。”
她希望赵莹是取代她的职责,以照应陈意泽为主,就像是小别墅里所有工作人员一样,习惯于以陈意泽为主的节律,这女人看着比较聪明,应该能够领会。——她也的确挺聪明的,陈意泽昨晚大概也累坏了,去睡书房的时候没洗澡,留了点痕迹在床单上,以他的洁癖是受不了这个的,赵莹能发现蛛丝马迹,并领悟到这点很难得。
方清宁想夸奖赵莹,细问才知道自己过分乐观,换床单是陈意泽自己提的需求,“先生很关心太太,早餐桌上还问太太怎么没下来一起吃饭。”
以前他们都会共进早餐,因为方清宁能看到陈意泽的时间其实也不是很多,若他在家,当然都要尽量把握。但现在情况已不同,她问赵莹,“你说什么?”
“我说太太回自己房间以后又睡着了。”赵莹大概是来查看过她了。
方清宁翻开手机,果然发现被一堆群消息压在下面的未读,陈意泽给她发了个问号,算算时间是在早餐桌上,因为开了打扰,她玩手机时直接忽略掉了。
还没成功跑路,贤妻人设要维系,她回了个羞涩的表情,【才醒,昨晚太激烈了,感觉有点受不住。】
陈意泽应该已经开始上班了,并未再回复,方清宁一边吃饭一边指导赵莹工作,加助理微信,彼此介绍身份,问陈意泽中饭晚饭有没有行程,早餐吃得如何,对口味有没有反馈。
赵莹说陈意泽吃饭以前心情还不错,但看到早餐桌上没有太太,情绪似乎有些低落,沙拉剩了一多半。“按太太说,这是先生心情不太好的表现,我中午会送一片膳食纤维过去。”
方清宁觉得她眼光不错,赵莹也的确还是很称职的。她点头说,“好,你先去忙吧,吃完午饭我们一起去婆婆那里看看。”
陈意泽父母工作在本地,和祖父一起住在山顶大宅,这已说明他们这个小家庭的地位。山顶这栋大别墅理论上是陈老爷子独居,他希望谁陪伴自会传唤,陈意泽父母已经在大宅陪老人住了十年,反倒是自己在这里的另一处住宅几乎不去,赵莹将来也要时不时打理一下那栋空置的别墅。
钱不是白赚的,打理一间小别墅,照顾两个主人——其实主要就是男主人,手底下还有好几个人帮忙,听起来自己几乎不必做什么事,但赵莹今早六点起来还没歇过,吃完午饭小睡二十分钟,补补妆就和方清宁一起上了区间车,一起上山顶请安。
“妈,好几天没上来看你了。”
方清宁没去见老爷子,直接到阳光房,未语先笑,“我来赔罪兼道谢,你挑的管家很能干。”
陈母对方清宁这个儿媳非常满意——如果方清宁是什么小门小户,陈意泽因爱一定要娶的太太,她可能是另外一套标准,但方清宁进门就给陈意泽带了这么好的嫁妆,陈母就是天下最和气的婆婆,更何况方清宁也是很模范的儿媳,虽然不常登门,但处处照顾周到,这次来也带了些养育得很漂亮的多肉——陈母最近喜欢集多肉,这些都是方清宁交代赵莹挑选的,优先级在陈意泽之后,有空的话可以略加打理。
两婆媳坐在一起喝下午茶,方清宁让陈母多教赵莹一些豪门之间逢年过节走礼的事情,陈母嗔怪着说,“你现在是要做个撒手掌柜了,这也不管,那也不管,全丢给小赵,你做什么?”
方清宁笑着说,“上个月去看医生,说我平时太忙,所以一直也要不上孩子,最好休息调理一段时间,我这也是遵医嘱。”
陈母就更加满意了,她知道陈意泽在a市时间太少,两夫妻一直没有喜讯不能怪儿媳妇,前几年不着急,这一两年,两人年纪都到了,渐渐也在暗示方清宁要黏得紧一些,尽早要个孩子,对两人都是有利无害,陈意泽拼事业,在家做太太的将就他的日程也不算是跌面子。
这是希望她跟陈意泽一起去b市,可见陈母一点也不知道齐贞爱的事,她对方清宁很和气,但婆婆的架子还是理直气壮,估计也是因为在她心里,陈意泽是很模范的丈夫,婚后和方清宁一样一心一意,外面没什么花头。
方清宁还挺喜欢陈母的,因为她很好骗,一听说方清宁有心备孕,各方面大开绿灯,原本放手让她去做的很多事都抓回自己手里负责,“这些事小赵以后来问我也可以,反正我天天也是闲着,你公公好照顾,走南闯北惯了,不像意泽,太娇气了,我太宠他,最后祸害的是儿媳妇,这道理竟是他结婚以后才明白。”
看着方清宁的表情很欣赏——方清宁也是大小姐,也是被宠大的,婚后洗手作羹汤,海外回来的留洋派,什么事都符合老派人的口味,必定也做了很多牺牲,这全是为了陈意泽。
方清宁笑着说,“也不算祸害。”反正很快也祸害不到她了。
大家庭里的小家庭,又要维护亲情,又要对外经营自己的人脉关系,处处都要打点,礼物轻重也要斟酌,豪门太太其实也不怎么好当,赵莹坐在沙发一角,一边听一边打字,陈母也拿捏着分寸和她说——能告诉赵莹的都是台面上的关系,台面下的礼物有些要遮掩着送,这些事以后又是陈母在安排了。
很快到了薄暮时分,陈意泽也上来看望祖父和母亲,因为老爷子好静,不便多次打扰,一家人这才一起移步过去,方清宁和老爷子说了几句话,就专心为他们泡茶。
“清宁这手茶艺越来越到了。”老爷子眼神落到她的动作上,难得开口赞许。“你是沉得下心学东西的。”
她在海外读书,从前哪接触到这些,还不都是嫁人以后,为了融入陈家学的?不过方清宁倒也不觉得这是垃圾知识,她笑笑说,“爷爷过奖了,您是爱屋及乌,疼爱意泽,连带着看我什么都好。”
老爷子呵呵笑,“怎么会?你说反了,我是疼爱你,连带着看意泽也顺眼一些。”
他盯了陈意泽一眼,语带隐隐告诫,“得妻如此,你可要惜福,别给我在外闹出什么事来。”
陈意泽欠身说,“爷爷说得是,我对宁宁一向都很尊重的。”
他也是那种说谎不打草稿的人,转头看方清宁一眼,神色带了浅笑,异常秀色可餐,“宁宁有时候偷懒……我也没和你们告状,不是吗?”
他话里带了玩笑的味道,方清宁白了他一眼,老爷子和陈母都有好奇之色,她只好解释说,“以往都陪他吃早饭的,昨晚睡得不好,今天就没起来,到现在还不放过我。”
昨晚因为什么没睡好,看神色已有猜测,两个长辈都笑了——陈意泽自然不可能这么小气,只是在逗方清宁而已,也是小夫妻感情好。
但方清宁知道他的心眼还真就这么小,陈意泽从小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在他心中,太阳虽然不是绕着他转的,但也差不多了。对他来说,有些东西你要么开始就别给他,给了他还让他习惯,就不能轻易有变动。这也是她总结了很久才明白的陈意泽定律。
就像是她每天晚上的例牌询问,即使已经不那么情愿了,但依然不能轻易断掉,两夫妻陪老人用了晚饭,回到小别墅里,方清宁东摸西摸磨蹭到十一点才去敲门,寻思陈意泽应该快睡了,而且昨天做过,今天应该不会做,所以心情还算轻快。——她想到陈意泽的阴茎还是很渴望,但和昨天那样吃到一半又没了也很折磨,寻思一下干脆别开始,反正都是熬。
“老公……”
她探个头问,陈意泽还是老样子,半靠在床头看新闻,他看起来有点困,那应该……
陈意泽的眼神让所有幻想全都破灭,方清宁老老实实走到他身边,让自己做出欢喜的样子,甚至还有意退一步,开玩笑地说,“要是我明早起不来,你可别又告我的状。”
话里调笑的味道很重,陈意泽最反感这个,会跨越他心里给方清宁画的那条线,方清宁等着他说一声‘你越界了’,自己就能惶恐歉疚地回到房间里去,没料到陈意泽居然笑了一下,示意她坐到自己身前,“开几句玩笑,还真记恨了?”
方清宁只好靠到他怀里,“哪敢……你希望我陪你吃饭,我开心还来不及呢。”
这是她应该说的话,她对他一直是这样,娇娇嗲嗲、善解人意,因为以前方清宁的确很爱陈意泽,但现在爱情没了,说着有些肉紧,只好希望陈意泽别注意到她隐藏的紧张。
还好,他似乎没留意,今晚兴致还很高,咬了耳垂一下,难得主动,顺着脖子往下啃,“去c市的事,今天和妈说了?”
估计是听到陈母交代赵莹送礼的事,以为也是在为她去c市做准备。方清宁说,“嗯……好痒呀!”
陈意泽伸手捏住她一边乳头,指尖轻搓了一下,她浑身颤抖起来,意识都有些许模糊,陈意泽又笑了,“小骚货……和她说了去多久?”
方清宁说,“我……啊……我也不知道,一两个月吧……”
捏她奶头的力道突然变重了,陈意泽语气里的笑意逐渐消失,“一个月?”
其实是一两个月,还有两个月的可能,方清宁去c市是有事要做,要争取娘家人对她离婚的支持,她咬着下唇,双腿绞在一起,“啊……啊!老公说多久?”
陈意泽语调平平地说,“半个月也足够了——下个月我去b市那段时间,你正好去探望老人家,不是很方便吗?”
方清宁心想你倒是打得好算盘,有了个替死鬼还不放过我这个保姆——但她的意识很快就被下移到私处的手指夺走了,陈意泽拧起花核的力道简直没轻没重!
“好……好吧……”
她必须对他予取予求,不过仔细想想,这样一来,不必等赵莹完全上手就能去c市,倒也不失为一个好消息,方清宁想,到了c市回来不回来还不是我说了算?
她是个乐观的人,凡事都能找到好角度,现在也是一样,滑下去含住陈意泽的龟头,“老公……今晚也要把宁宁肏到昏迷哦……”
从陈意泽胯间抬头看他,他双目专注地盯着她看,脸上写满了欲求,这男人确实是帅得过分了,兴起的样子比平时更诱人几倍……
她缩口腔,一下就把他吞到了最深处。
np文女配想离婚 双穴齐开,被肏到天亮
方清宁定的假阳具很准时地到了,但她没怎么用,这东西是拿来解瘾的,比如她太久没被陈意泽肏的时候,心痒难耐,暂时顶顶瘾头,最近陈意泽天天肏她,高潮了两次再用假阳具,没那么敏感就很难到高潮,那样不上不下地吊着,更难受。
方清宁试用了一下,确认形状ok,可以顶到痒处就了起来。倒是陈意泽不知从哪里发现新货到了,很有兴致地让她拿来把玩过,还问她为什么会有不同size——还好最大的size也没比他的大,不然说不准就冒犯了他的男性尊严。
方清宁并不想现在就被开发菊花,她马上要去c市了,可以到那里再慢慢玩,只好含糊其辞地说,“有时候你太大了,我吃着觉得顶……自己玩不一定要进得很深的。”
又说,“你要是想要那个建模数据的话,我可以发邮件给你。”
陈意泽要这东西干嘛?不可能是捅自己菊花吧,方清宁已有了,他再要新的无非是带去b市给齐贞爱用,方清宁觉得直接送他几根做得太明显,不过发邮件其实也是掩耳盗铃,他本来放松的表情凝固了片刻,“我要这个做什么?”
这不是明知故问吗?方清宁在邮箱界面点了发送才说,“啊?什么?我没听清。”
双方其实都在装傻,方清宁打个呵欠,不去看陈意泽的表情:她是知道齐贞爱存在的,而且完全没发表过任何评论,陈意泽去b市她就当他死了,有些事情必须微信对话的时候是在上香,两周后回a市是还魂。陈意泽也比较满意她的态度,这还是她第一次暗示地提到齐贞爱,虽然非常婉转。
但他可能还是不高兴了,接下来一直没有再说话,让难得夫妻一起喝下午茶的时间也变得尴尬,方清宁知道自己应该做一些赔罪的表示,但是她不太想,因为过完这个周末,陈意泽下周二就要去b市了,方清宁也定的周二去c市的机票,只有两个晚上,她觉得陈意泽就算有些不对劲的感觉也不会更改决定。这点不对,等她回来(如果还回来),陈意泽应该已经忘了,如果到时候还没忘那就到时候再说。
说起来,过去五年他们处得其实还算可以,方清宁绝对是陈意泽能找到最好的正房老婆了,对他真爱另有其人这件事完全没意见,夫妻生活也算和谐,平时照顾得无微不至,家里家外都摆平,还不施加任何压力。陈意泽也不是完全不可理喻,两人还是有靠近一些的,他回a市都会尽量回家吃饭,周末也不会把活动排满,偶尔也会在家和她一起打发些居家时光,方清宁会和他一起下国际象棋,她读书的时候是象棋高手,陈意泽也有这个爱好,两人刚下完一盘,用些点心,现在没话说了,方清宁就拿起棋子,问陈意泽,“再来一盘吗?”
他没说话,但态度是依从的,陈意泽总的说来还是给她面子,在b市的行踪也处理得很低调,没什么风声,和她一起出席一些场合时,更是处处以方清宁为主,唇边洋溢浅笑,醉死个人,外人看来这是一对很恩爱的夫妻,也让方清宁被很多名媛嫉恨。方清宁一边排棋子一边欣赏陈意泽的俊脸,就算过了这么久还是看不够,而且越看越觉得小腹闷热,花道深处空虚难耐,都怪陈意泽,他要是一直不碰她,瘾头说不定也就戒掉了,现在两个人每天都搞,又不给她吃饱,总是不够,让她越来越饥渴,越来越容易发骚。
看到他的薄唇就想到他含着奶头猛吸的样子,看到他的手指就想到他是怎么拧着她的阴蒂,威胁她要给她穿阴蒂环的,当时她就吓哭了,一直叫着主人求饶,跪下来舔他的大鸡鸡,一路舔下去,狗东西还让她给他做毒龙钻,他自己倒难得给她舔菊,真是过分,他和齐贞爱绝对没玩这么开……就是现在,陈意泽感觉都没开发这些爱好,全都是她提了离婚之后一步一步变态的。
想到这里方清宁就气得不得了,上一世她提离婚,他不愿意,她翻脸辱骂之后,陈意泽没有立刻答应离婚,反而做出很难过的样子,抱着方清宁不肯松手,说她是神智不清醒了,她疯了,所以才会说这些傻话,叫她去看医生,让她放心,自己不会生气……
他哪里是不生气?他是气疯了,脑子动得又快,才立刻想出那样的策略。可笑她当时还以为陈意泽是气傻了,宁可否认事实,一再和陈意泽声明,自己没有不清醒,也没疯,就是不爱他了,想离婚了,而且这件事也不会妨碍到他的利益,让他现实点好好配合……
配合个鬼!他偷录她解释的话,拿回去给方家人听,说方清宁疯了——哪有正常人会一直解释自己没疯?不正常的人才会这么解释啊。又胡编乱造了很多谎话,栽赃陷害她,让她家里人都真真切切的以为方清宁脑子出问题了,然后陈意泽假惺惺地建议方家人把方清宁名下最大笔的资产,也就是她爷爷给她的信托基金管理人回,重新设为爷爷自己。
如果他要掌管那支基金,方家人肯定不会马上答应,但陈意泽这么做等于是把方清宁嫁妆中最值钱的那一部分,掌控权还给方家,没有人怀疑他的用心,还夸奖他为妻子着想,派她哥哥来看了她一眼,在陈意泽的安排下,她哥哥成功以为方清宁真得病了,当下就同意取回基金,还让陈家好好照顾方清宁。陈意泽把这件事告诉方清宁的时候她是真快气疯了,他反而很得意,捏着她的下巴,嚼着她的唇瓣,把她嘴巴都亲肿了,这才一边肏她一边问,“你不就仗着娘家姓方吗?现在你还敢离婚吗?你再提离婚啊?”
方清宁气得差点直接去世,方家子女众多,和陈家一样,如果不在家族企业做事,根本拿不到多少财产,就连她的基金,也是因为她为方家联姻才得到的嫁妆,现在方家肯定不支持她闹离婚,如果她强行要离,财产损失会非常巨大。陈意泽这根本是他妈损人不利己。
那时候陈意泽已经把她关起来了,这也是她哥哥来看她那天,她表现得好斗又疯狂的原因,他那段时间都没去b市,把她关在别墅里,有空就肏她,玩得也逐渐过激,经常把她屁股打肿,小穴肏得红通通的,只能哭着求饶,也就是那时候才会说点好听的话,而他那个原本的养生咖反而越玩越开心,越肏越有兴致,怎么都肏不够似的,有一天晚上连续七八个小时,真的没有停过太久,方清宁都感觉自己被肏坏了,到后来他手指一碰她,她下体就开始出水,慢一点都不行,就怕他就那样肏进来,没润滑干涩得难受。
但那天她怎么被陈意泽肏都一直在骂他,骂他废物,以为自己没了基金就不敢离婚,“我有什么不敢,你以为我是你吗?少了钱活不下去?为了钱不敢娶自己心爱的女人?我告诉你,没钱我也一样要离婚,你拿文件来我马上签字,我净身出户!脸看厌了,你就一无是处!你的烂屌我他妈不稀罕!”
这估计是骂到了他的痛点,陈意泽失控的样子前所未有,方清宁真的被他肏昏过去了,昏过去以前她觉得自己要被掐死,豁出去了反抗,窒息中带来的快感无与伦比,在他松手之前她就晕了过去。后来她脖子上的掐痕很久才消,而陈意泽也不再对她施加任何暴力,改为给她用药,以治病为名把她送到国外,用药物配合神控制,彻底把她调教成没了他的阴茎就睡不着觉的小母狗。
方清宁都不知道自己被囚禁了多久,反正娘家人一次也没来探望,她的时间观念也越来越弱,但逃脱的意志还非常坚决,除非被肏,否则基本不搭理陈意泽,这种畸形的关系最终随药物反应告一段落,她又得到重来机会,带回来的还有她的心瘾,身体是健康的,本来用的药物也不成瘾,但对陈意泽身体的心瘾是落下了。现在,不但他的脸,就是他的声音都能让她骨子里泛起瘙痒,想要被他狠狠揉在怀里才能解渴。
这天晚上,她去惯例询问是不是要侍寝的时候,陈意泽可能还在记恨下午小小的越界,脸色不太好看,拒绝的话含在嘴里还没出口,方清宁就跪到床角,慢慢爬上去,“老公,下午我不是故意的……”
到了时间,现在很渴望陈意泽肏他,便愿意安抚他的情绪,“想到就说了……其实……现在这样我就很满足了,我没有想要更多……”
这绝对是实话,不但现在已经足够,她甚至还什么都不想要呢。方清宁说得真心实意,从睫毛底下楚楚可怜地望着陈意泽,婉言说,“你后天就要出门了,明天还开会,不知道几点回来……”
陈意泽去b市之前都会集中处理一下公事,所以前一天晚上是最忙碌的,很可能午夜才到家,两人不太能做。方清宁想到这可能是最后一次和陈意泽做爱了,真的非常不舍,眼圈都红了,“宁宁很久都不能和老公一起了,宁宁会想老公……老公今晚好好肏宁宁好不好?”
她的思念之情浓得可以滴出水来,陈意泽俊脸上容色稍缓,让方清宁枕在自己大腿上,脸颊侧面就是正在慢慢硬起来的阴茎,长指撩开她的发丝,罕见地拂过她的脸颊,在上床之外,陈意泽很少主动发起身体接触,“就这么爱老公啊?”
骚话也很少这么说的,通常他都说些‘骚货这么想被肏?’之类的话,爱不爱的还是第一次,不过因为脸颊底下就是硬得发烫的大鸡巴,方清宁现在严重心不在焉,虚着眼说,“我爱不爱你还不知道吗……嗯……”
这个嗯,嗯得别提多娇滴滴了,因为手指已经往下撩开了睡衣,掏出一边奶子,又白又嫩,肥嘟嘟地簇拥在衣料上,乳头已经又翘又红,是动情的样子。“我这么爱你……谁看不出来啊?”
她依旧没说谎,因为没说时间,过去五年她是很爱陈意泽,也因此很满足,和深爱的男人睡了两年半,朝夕相伴两年半(去b市的时间不算),方清宁一直觉得自己挺幸福的,“只要在你身边,每天都好幸福……”
她自己把睡裙翻到腰际,露出珍珠丁字裤,镶嵌在小穴前,陈意泽手指勾过丝线,刚一上提她就轻颤起来,“宁宁好痒……老公今晚好好疼宁宁……”
最后一次吃陈意泽的鸡巴了!?方清宁心里实在难耐,翻过身自己扳住一片臀瓣往外拉,“我……我清理过了……宁宁的小菊花今晚也可以给老公玩……老公把宁宁肏晕,让宁宁永远都记得你鸡巴的形状……”
她一边说一边隔着睡裤勾勒阴茎的形状,陈意泽已经湿得很厉害了,前液隔着睡裤和内裤两层布料一股股往外洇着,随她说到最后一句,已经硬得连宽松的四角内裤都嫌束缚,在她脸颊底下一跳一跳,他俊脸潮红,全是欲色,隐隐还有些变态的兴奋,声音低沉沙哑,几乎和平时是两种音调。“怎么越来越骚了……你是不是天生的小淫妇?”
他的手指用力挑起来,让珍珠嵌入花核,小穴也一张一张地咬着镶嵌在穴口的那颗珍珠,方清宁脚趾都在不断卷曲,痒得快发疯,只能弓起身不断蹭着脸颊下的巨根,本能回答,“才不是!都是别人害的!”
“谁害的?”这答案让他很不喜欢,声音冷了几度,另一只手拧住乳头,带来轻微疼痛。“嗯?谁教你的?”
他……他以为她是从前男友那里学来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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