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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p文女配想离婚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白白白欧
她从工作室回家的时候,陈意泽居然已经到家了,脸色不怎么好,也没等她吃晚饭——这个倒是当然,他哪会等人。不过方清宁还以为他今晚会去主宅探视餐叙,进一步减少和她共处的时间,毕竟倒模也不是那么好做的,昨晚算是折腾了他这个养生小王子一把,这几天必定有些后续反应。
“晚饭还合你口味吗?”
上楼梳洗一番,换了衣服下来,见他还没进书房,而是在起居室里用水果,方清宁不也要上前嘘寒问暖一番,看到果盘眉头一皱,“今天走得急,忘记和陈师傅说了,西柚是我买来自己吃的。”
陈意泽不喜欢西柚的味道,那几块西柚边上的水果都没动,方清宁叉了几块自己吃了,赔罪说,“明天就不会了,让他们把西柚都丢掉。”
“你最近很怪。”
陈意泽在她面前一向话少,偶然开腔也有点嫌弃的态度,不过观点没问题,方清宁找管家用处就在这里,以前她爱陈意泽,方清宁对喜欢的人观察力很好,自然而然就照顾得无微不至,现在爱意消褪,哪有从前那么上心。乘记忆还没淡忘,赶紧找管家来接手知识,也得她将来搬走,陈意泽生活质量下降,感受到落差又要生事。
方清宁压低声音,好像有点羞愧地说,“我……这次排卵期反应好像特别大,最近总是心不在焉的。”
女人在排卵期前后性欲都特别高,其实方清宁日期根本不是现在,她信口胡说的,陈意泽又不关心她,不可能拆穿。
这个理由完美解释半个月前的深夜微信,还有上次他们做爱的时候方清宁发疯一样对陈意泽的索求,包括她眼底的淡青色都有了合理答案。陈意泽从鼻腔里哼了一声,放下ipad准备上楼去了,“今天神倒好一些了。”
他的声音是很好听的,好像藏了一个钩子,钩得听众心跳加速。陈意泽是聪明人,而且说话很隐晦,方清宁怔了一下,意识到他还是在抱怨她晚归,欲望大睡不好——出门很久,回来脸色转佳,心情不错——神好了,你去做什么了神变好了?
他就是这样多疑的,方清宁尝够了他的猜疑和冷待,在心底叹口气,笑眯眯地说,“老公回来了,有了盼头宁宁的神就好多了。”
这意思是今晚可以盼着被陈意泽的大鸡巴透个够,陈意泽沉下脸说了声‘无聊’,自行上楼梳洗。
方清宁草草吃了晚饭,和新管家沟通跟进了一下,晚上九点多照例轻敲相连小门,探头问,“意泽……”
其实如果有得选,她不想问,假阴茎下周就到了,方清宁意志力很强,可以再熬一个星期。但她也不能让陈意泽生疑,五年来陈意泽在家的时候,只要她不在经期,每晚都会敲门问一下。基本同房都是这样问来的。
她以为昨天的倒模已经消耗了太多耐心值,今天陈意泽不会答应她,打算问完撤退,但他却放下手里的书籍,黑嗔嗔的双眼没什么表情地望着她,陈意泽这意思就是今天可以做了。





np文女配想离婚 今晚已经射了一次,这不养生啊老公
陈意泽其实不是什么很体贴的床伴,不像是方清宁以前有的几个那么有服务神,他们的床事很多时候甚至是半途而废——既然一般都是方清宁主动邀请,那她也很有服务神,通常都是她来给陈意泽口硬,因为他12点以前必要睡觉,而有时候开始都是十一点,口硬是最快的办法。而方清宁口技还不错,陈意泽有时候被她口射了就不会有下一次,他小时候身体不太好,真的很注重养生,在b市玩得太high了,回a市就要加倍的注意保养身体。
当然他也不是完全自私,真这样,那不管方清宁怎么爱他也要有意见的,如果他先射了,就会用手指把她插到高潮,有时候也用她的小玩具,搭配在耳边呻吟着说的骚话,略带一点羞辱,‘小荡妇’、‘这样插你你都能泄’,‘我的手指你都受不了,这么饥渴’。
陈意泽的声音很好听,如果去做男喘博主一定爆红的那种,就是平时话不多,经常还有点不耐烦,那样低沉磁性的声音带上情欲后水淋淋的色泽,在方清宁耳边轻笑的时候,就是最让她兴起的春药,方清宁还是挺满意陈意泽这个床伴的,有时间的话他会插进来,也能很轻松找到她的敏感点,她都能高潮个两次,两次也差不多了,再来她敏感度会低很多,活塞运动做久了也有点无聊。
但对陈意泽来说,她估计是不如齐贞爱,和她的床事是以交公粮为主。他和齐贞爱在床上要玩得更high,她这个程度只能被评价为敷衍。
方清宁没事也不会去乱猜老公和另一个女人的隐私,这是她从自己的切身经历中推测的。上一世她和陈意泽提离婚失败了,两人反目成仇,后来陈意泽把她囚禁了很长一段时间,她也是在那时候才知道原来陈意泽一晚上来个五六次根本不成问题,那些年喝的补汤居然不是智商税,全转化到性能力上。他那又长又粗的鸡巴带个尖头还能玩宫交,以前她一直以为这只是江湖传说,没想到陈意泽居然连这个都懂得开发。
在她被囚禁之前,陈意泽不会和她这么玩,那陪她这么玩的人也就只有齐贞爱了。想到齐贞爱的体型和陈意泽阴茎的尺寸,方清宁只想说一句佩服佩服,人不可貌相。如果她是齐贞爱,看到陈意泽的阴茎可能都吓软了,要满足陈意泽那变态的欲望,可能花活还没玩到一半就死床上了,也是活该她不能享用六个男人,毕竟她可没有阴道超能力。小逼逼也不是什么人间名器,最多是平时常做凯格尔运动,也会去健身房,肌群力道强一点。
陈意泽也不仅仅是一晚五六次而已,他折磨人的手段还有很多很多,方清宁连做梦都是被肏得满地流水的样子,大腿打开到极限,被分开绑在秋千上,陈意泽的阴茎就顶在大张的穴口前,他英俊得要命的脸上还是没什么表情,不管她怎么央求,手掌还是很稳定地往前一推,方清宁身不由己地荡起来,往后、往前,往前的时候带着所有势能,小穴直接被捅到最深处,已经被开发过的子宫口一下就吞下龟头,她连呼吸都哽咽了,所有意识都集中在和陈意泽接触的点,她就是为了满足他鸡巴而生的肉套子,除了这个以外没有任何意义。
混乱的脑海中,思考能力被降到最低,只有他的阴茎带来的快感是劈开混沌天地的亮光,是所有快感,所有存活的意义,她膜拜着陈意泽的阴茎,贪恋着他的身体,闻到他的体味水就顺着大腿往下淌,回忆起被肏开宫口那又痛又爽的感觉,还有肛门,还有小嘴——甚至还有被插上尿道棒都成了快感来源,方清宁存在的意义就是被陈意泽肏,她后来满脑子想的全都是那些事。
tmd,陈意泽家不愧是搞生化的,这小子真是个用药高手,不知怎么配的药,居然能让她意识模糊到那个程度,然后再用过量的性爱把这种歪门邪道的思想种植在她意识里,方清宁清醒的时候也知道这不对,她的念头是完全错误的,陈意泽对她做的事完全就是犯罪,但她清醒的时间很少,也没有能力逃离,陈意泽把她家里人全摆平了,方家人以为她得了神分裂,陈意泽好心地陪她在国外疗养,因为路程太远,他们没来探望过,虽然就算来了也没什么用,陈意泽只要加大药量就足够敷衍过方家人了。
方清宁自小在国外长大,很少涉足二代圈子,也是直到那时候才知道这个圈子能有多可怕,陈意泽唯独的人性就是还没用毒品来控制她,用的药也没有成瘾性,偶尔他心情好,会给她断药,问她还要不要离婚,但就算方清宁说不要也没有用了,两个人走到这一步,断不了药了,陈意泽不信任完全清醒的方清宁,她是有能力逃脱的,这反而困住了当时的方清宁。
后来她还是想到一个办法,能够逼陈意泽送她去医院,陈意泽回国的时候她的药量会被降低,看守同时也很严密,方清宁设法留了一些安眠成分高的药片,在陈意泽回国那天一口气全吃进去,安眠药过量要去医院洗胃,至少是个机会,但她没想到陈意泽又回别墅找她,还开了一瓶酒助兴,把酒灌在她小穴里醒酒。
这玩法还不算太过火,但粘膜也会吸酒,酒和安眠药遇在一起有几率出事,方清宁的心脏负荷不了,直接晕过去了,再醒来回到a市别墅里,陈意泽坐在她对面问她要说什么,她掌心发汗,明白下一刻就是自己提出离婚的作死时刻,她又得到一次重新开局的机会。
不管过去那一切到底是噩梦还是什么,方清宁肯定不会再走一样的棋了,刚穿越回来她脑子还很混乱,找不到合理的理由搪塞陈意泽,情急之下跪下来爬到陈意泽膝前,用牙齿咬开他的拉链,陈意泽囚禁她的日子里最喜欢让她这么服侍他。魂回来了,神智清醒了,但记忆还在,习惯全带回来了,对陈意泽的瘾头也带了回来。
她熟练地从龟头一路往下舔到囊袋的时候几乎感恩地呜咽起来,就是这让她依恋的味道,在昏茫中被调教出的瘾头,她也知道不健康,但垂涎叁尺也是真实反应,陈意泽独特的体味,长年用的特调木香味沐浴乳,独一无二的味道,是他找调香师调出的私人香型,如果可以,方清宁想要弄来配方。
还有体液的腥膻味,很轻微,陈意泽饮食清淡,所以分泌物味道也很淡,他的阴茎漂亮地竖着,深红色,好像这样能遮掩自己狰狞的形状,龟头前方盈起一滴清露,方清宁舔到嘴里,感动得热泪盈眶,差点说一声‘感谢招待’。
久违了,穿越回来两周都没吃到这味道,接近被囚禁的时候最长的一次间隔,两周前那次严格的说小穴也没吃到什么,陈意泽吃惊地盯着她,被她口了一次就拉起拉链,骂她无聊,为了这点小事耽误他的行程,这是在消耗她的信任分。
方清宁吃起鸡巴就没个停,现在不太记得自己的那些盘算了,脑袋又有些昏然,剩下的只有纯粹的贪婪,还有那些被训练成条件反射的骚话断断续续流淌出来,“啊,老公的大鸡巴,总算舍得给宁宁了,老公多赏宁宁一点水,宁宁是老公的小母狗……”
她边舔边说,意乱情迷,说完了直接含到根部,喉头蠕动狠狠地嘬弄,陈意泽打从喉咙里发出深切的呻吟,腰部上挺,他比起前五年常有的状态要兴奋了好几倍。
死变态,就喜欢凌辱挂。
她在心底唾骂,但也只是短暂,脑袋空荡荡的,只剩情欲,小穴一缩一缩的,好像一直在轻微高潮,反而更显得饥渴,很想要陈意泽的大鸡巴塞进来被她品味咀嚼,就算知道只是饮鸩止渴也飞蛾扑火。她抬起头想把阴茎吐出来,但陈意泽一把按住她的脑袋,无视方清宁的呛咳,又把鸡巴塞到喉咙最深处,强硬地抽插起来。
他眉毛皱紧,浑身发红,恶狠狠地插着她的嘴,嘴里已无力取笑她的急切,完全沉浸在欲望里,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每一下都好像是无形的鸡巴在透方清宁的小逼逼,她的穴肉跟着抽紧,不上不下地也跟着高潮一次。但这种干高潮让人更难受,她呜呜地呻吟着,喉咙自然颤抖,陈意泽更激动,摆动了几下全射在她嘴里,好在还知道抽出来,不然方清宁真被呛着了。
又是熟悉的味道,微带苦涩,但又有种难以言喻的陈意泽的味道,她满足地眯起眼,小口小口地往下咽,舍不得一次吃完,谁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都连续两个晚上射给她了,陈意泽说不定这周都不要做。
小穴没了指望,可怜巴巴地缩着,她吞完了反射性张开嘴给陈意泽看,见他面上愕然才想起现在他可能还没在她身上养成这习惯,便合上嘴侧身去拿水,喝了半杯才说,“我,我刚才也已经……”
她意思陈意泽不必再用手指插她了,吃不饱干脆就别吃,得兴头被吊起来,不上不下的更难受。但没想到陈意泽居然伸手去扒拉她的小穴,长指伸进去试探了几下,确认方清宁实在是湿得一塌糊涂,透明的花液顺着大腿往下滑了,就示意她坐过来,“小荡妇,你自己吃下去。”
这什么意思?方清宁完全愣住了,今晚已经射一次了,还不够吗?
这不养生啊!




np文女配想离婚 小母狗要被老公操死了
陈意泽的表现有异于平常,这是肯定的,但方清宁现在也没有太多计较盘算的心思,肉在眼前,为什么不吃?她馋得都快流口水了。抬起腰,两指扒开阴唇,试探着套了两下就重重地坐下去,“老公,老公肏到宁宁最里面了,啊!小逼芯子都要操透了。”
以前她在床上倒也不是这个风格,全是被陈意泽囚禁以后调教出来的,这男人看着不食人间烟火,床笫之间口味却重,最喜欢听什么小骚货、小母狗,逼芯子大鸡巴这些淫词浪语,刚才的小荡妇都还属于是客气的了,也不知道是对她礼貌犹存,还是口味没开发到那一步——他最多也就对齐贞爱说说小荡妇吧,再重的用词方清宁猜他是舍不得。
也不怪方清宁老想着齐贞爱,真爱的阴影在这对政治夫妇上空是挥之不去的,方清宁的阴部干净无毛,就是齐贞爱影响的结果,据说齐贞爱那里宛若幼女、光洁无毛,方清宁可没有那么天赋异禀,不过她常年在国外生活,有蜜蜡除毛的习惯,阴毛本来也就稀少幼细,结婚以后得知老公的爱好,索性就做了全除,几次之后也就不怎么长了。
还有她的头发,不巧和齐贞爱一样都是长卷发,陈意泽就很不喜欢,说这是对齐贞爱拙劣的模仿,这件事方清宁就没有顺着他了,最多是以后她在他面前出现时很少把头发散放下来,现在也编成辫子垂在身后。
性快感应该也是相似的——感谢上帝,一定要是相似的,陈意泽形状熟悉的阴茎进入身体之后,果然恰到好处地擦过g点,他的龟头很大,进出时伞边总是擦着方清宁的g点,方清宁坐得重,总能操到最深处,满涨欲裂让她嘶嘶连声,双眉紧皱,宫口被顶得酸麻,拱起身子想要躲,却又欲拒还迎,起身坐下时总忍不住贪心地坐得最深,“啊啊,老公的大鸡巴,老公的大鸡巴在和宁宁的宫口接吻,宁宁要被操到子宫里去了。”
她连喘带泣在陈意泽耳边急急诉说,本来在床上也不是骚话这么多的类型,现在被调教出条件反射,不夸耀陈意泽的性能力都感觉不够有诚意,陈意泽肯纡尊降贵不厌其烦地满足她无穷无尽的欲望,难道她还不该感恩吗?方清宁的世界就只有两种模式,昏昏沉沉,难耐等待的无陈意泽时光和满足又过火,让她一边哭一边永无止尽想要的有陈意泽时光。
现在就是最快乐的陈意泽时光,陈意泽正在操她,大鸡巴有力地在小穴里进出,方清宁自己吃了一会很快就高潮了,再没有力气挺腰,缓过那一阵疯狂抽动,陈意泽开始往上顶,方清宁连维持端坐的姿势都很困难,被他顶了一下,倒向陈意泽胸口,阴茎差点滑出来,她吃惊又不舍地叫了一声,想要爬起来却再没有力气,高潮后本就特别敏感,那一下又顶到胸口,她喘不上气,生理意义上快被操死了。
却又还想要,呜咽声中只能泪眼迷蒙地央求陈意泽,“老公,我没力气了,老公求你……”
陈意泽最喜欢她哭着求他操她,他终于兴起了,翻身把她压在下面,一口咬在脖子上,“小荡妇,最近怎么这么骚,假鸡巴也不能满足你吗?”
他知道她有性玩具,方清宁以前也觉得假阳具挺好的,电量够就很持久,还能震动,高端的还有体温功能,但现在只能哭着挺胸把乳头送到陈意泽嘴边,“奶头好痒,老公吸一下,宁宁受不了,小母狗要被主人操死了啊啊啊啊!”
小母狗叁个字像是触动陈意泽心里的哪根弦,他的动作一下快起来,阴囊打在她会阴处甚至有些疼,又快又狠地操着方清宁,啪啪啪的声音堪比炮机发威,方清宁被操得说不出话,只能放声尖叫。她真的要死了,喘不上气,陈意泽要把她心脏病肏出来了。
像是有个炸弹在她子宫深处酝酿,整个小腹都痉挛起来,大脑也因为过量的快感整个宕机,只有乳头被狠咬的疼痛是维系理智的最后一根丝线,但很快也随着陈意泽轻吹的一口气整根断掉,方清宁死死搂住身上的男人,双腿夹着他的腰整个人不断抽搐,抽抽了很久才慢慢拾起破碎的思绪回到现实,浑身上下就像是刚从云端落回地面,飘然欲仙之余,股间微凉盈满,液体往外缓缓流淌,知道陈意泽也射了。
但他还不肯放过她,就着这姿势直顶进去,绞着液插到宫口研磨,方清宁难受得脚趾都蜷缩起来,哀叫‘老公不要弄了’,陈意泽这才慢慢退出来,有些不悦地说,“你的水太多,这床单要换了。”
方清宁正在余韵里,昏昏欲睡心满意足,要不是陈意泽磨那两下,她说不准已经睡着了,反射性抱住陈意泽要往他怀里钻,但还有一丝理智,松开手轻喃说,“让我睡五分钟叫人上来……”
她刚才也是去得狠了,以前缓一会儿就能起来拾,陈意泽洗澡出来她也回房间了,今晚实在支持不住,栽在软枕头里睡了不知多久,醒来时天色已是微亮,方清宁一惊,起身揉眼查看,陈意泽倒不在这里。
她开门到楼梯口张望一眼,书房的门关着,里头也是备有小床的,看来他去那里睡了。方清宁松口气,先给赵莹发了微信,让她记得换床单,扶着腰回到自己房里,开水洗澡,伸手进去挖了一会儿,液化后的液混着没干的淫水还流了几股出来。他射量是真多,上辈子有时候子宫是真的被灌得极满,有那种涨堵的不适感,方清宁都怀疑自己吃的药里有避孕成分,不然她早该怀孕了。
这辈子她也一直有规律服用避孕药的习惯,陈意泽也知道,不然他不可能无套肏她。如果有得选,他是喜欢无套的,方清宁来回横跳,被操的时候喜欢无套,事后清理又总后悔。
把东西都挖出来,她肿痛的小逼又开始缩了,方清宁简直想扇它一巴掌,昨晚算是饱餐,但还未餍足,陈意泽上辈子折磨她远不止两次高潮就算了,慢慢的她的身体已经习惯了那种开发,昨晚只能说是浅尝辄止,反而勾起瘾头。方清宁洗澡的时候满脑子都是上辈子的回忆,抛开痛苦的部分,爽的时候真的也是爽。
但她不可能被这些回忆主宰,就像是从未被陈意泽真正驯服,做他的无脑母狗。方清宁是名校毕业生,意志力和行动力都很强,而且理性冷静,陈意泽对这些都很了解,否则他也不会总不肯给她断药。
像是现在,身体还叫嚣着不满,但她并不是身体的奴隶,依然在很清醒的思考该怎么离开陈意泽影响最小,不会让陈意泽发疯。
有上辈子的悲剧结尾在,还是很容易总结出一些经验的,方清宁现在知道她老公是个疯批了,就觉得上辈子她不该骂他——上辈子她提离婚以后,陈意泽第一反应是呵斥她不懂得看时机,在工作最忙的时候还要用离婚来吸引他的注意力,更指责她是逼宫逼孕,想要生下他的孩子。方清宁呢,一方面觉得陈意泽的指责很可笑,一方面也是为了最快速度破坏两人的关系,就痛骂了陈意泽一顿。
“我想离婚是因为我受够了犯贱,包括看你犯贱,齐贞爱的逼就那么好肏吗?六分之一都能吃饱?你怎么不把鸡儿劈成六分之一,那还能六个人一起透她。你要犯贱可以,我已经没耐心继续奉陪了。所以说你贱,好聚好散和你谈你不听,非得要我说实话。”
“你要听实话吗?好,我说给你听,我想离婚就是因为总也吃不饱,一个月才几次?真正肏到我逼里的就两叁次,我也是正常的女人,我有我的需求,你的鸡巴满足不了我,我想要离婚去找新的很奇怪吗?”
“没本事娶齐贞爱,就给我摆脸色,摆你妈啊,我方家有哪点不如你陈家?你比我了不起在哪,不都是靠家里?你有本事就去和你妈说你要娶齐贞爱啊,你看陈家答应吗?喜欢肏被人肏松肏烂的批你就去,我不拦你,你请!我不奉陪了可以吗?”
……类似的话还说了很多,好像她对陈意泽和齐贞爱的关系非常在意一样,但其实这只是她最方便攻击他的一个点,方清宁说那些话倒真不是出自真心,她一向尊重不同性取向,也包括了一对多伴侣关系,陈意泽就是真爱一只猫一只狗那也是他自己的事,方清宁不会去批判。再说陈意泽和她是政治婚姻,本来就没有对双方保持忠诚的义务,她说这些话只是从传统社会道德来讲,自己处于制高点,而且她猜陈意泽也是不喜欢做六分之一的,他想和齐贞爱一对一白头偕老,只是确实没有这个本事。
如果陈意泽是个有点骨气的正常男人,对他俯首帖耳五年的老婆突然骂出这种恶毒难听的疯话,那当然是立刻离婚,老死不相往来,再骂点诸如‘我不肏你是因为你没有女性魅力’这些话的粗俗变体,方清宁也做好了两个人互相攻讦的准备,但她完全没想到自己结婚五年的老公居然是个疯批,这些话她骂别人,别人发过火也就完了,但骂了疯批那就是一辈子的仇了。
陈意泽非但没有答应离婚,他们的关系还逐步失控,最后导致方清宁心脏受不了英年早逝,方清宁这辈子痛定思痛,仔细反省,觉得陈意泽的反应其实也不是完全没道理。
首先他觉得她是在吸引他的注意力,这也蛮合理的,因为她的确一直无微不至地照顾他,所有人都知道方清宁深爱陈意泽,陈意泽又不是傻逼,哪能不知道,虽然他不会回应这感情,但她突然提离婚,感觉就像是在作,施加压力想要怀孕。所以这辈子离婚不能提得这么突然,要徐徐图之。
其次,他不想离婚,这也合理,人性都是自私的,陈意泽在b市能和真爱朝夕相伴,回a市有娇妻无微不至的照顾,方清宁还从来不管他在外面的事,任何人都会觉得这样的状态很完美,要说有缺憾,也是在b市那边,他当然倾向于在婚姻生活上维持原状,毕竟这样他才有最多的好处。
方清宁是要离婚,不是要来做道德审判,陈意泽自私就自私,她不会去指责他,只会务实地迎合他的诉求,既然他喜欢被照顾(谁不喜欢呢),她就找个管家来打理他的衣食起居,他喜欢被爱,那她也乐得让他维持这样的印象,反正他没理由动疑心,方清宁一直爱他,以前爱他的人,现在也的确爱他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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