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蜗牛
‘梧叶新黄柿叶红 ,更兼乌桕与丹枫。只言山色秋萧索,绣出西湖叁四峰。’
杭州的秋天让人心旷神怡,安玖本就是秋天出生的,从小她便觉得秋天对她来说格外的亲切,秋高气爽的时节,安玖也特别的有精神。
这几回两人学乖了,不会为在一开始的时候就一起出现在客栈,总先由安柒入进入要了两间上房之后,先四处闲逛一下,等餐期了再用餐入住,免去了客栈自动给他们一间房的困境。
到了杭州,轻松的氛围马上让安玖有一瞬间忘了此行的目的,直到安柒不咸不淡的提醒着她,“安玖,你一路散财童子似的,花钱一点都不手软,咱们再不上千金榜,就要没钱付打尖住宿的费用了。”
其实安玖和安柒都是很有本事攒银两的,所以也养成了一掷千金的习惯,至于安玖到底把安柒的血汗钱花去哪里了,这就要讲到了……前些日子他们在路上遇到了一对仓皇逃生的男女。
后来两人顺手救了这对男女,在女子呜呜噎噎了半天以后,他们才知道原来女子因为家中父兄好赌成性,被卖进了花楼,这个和她私逃的小郎君是个小官爷,也是会一些拳脚功夫的,但是进了花楼以后,哪有这么容易离开?最后在安柒核实了他们的故事以后,安玖就大方了帮那女子赎了身,好像觉得赎一个不够似的…….到了花楼以后,她又赎了两个,在替这几个人安排了一番以后,安柒的积蓄外加他们从黑店土匪来的资金,已经有见底的趋向。
安柒曾经委婉地告诉安玖,他们实在不应该这样随意的把银两洒出去,安玖却说,“安柒,咱们的银两都是染血换来的,能够帮助别人,不是很好吗?也可以帮小宝宝积福呢!”安玖那一瞬间眉眼间的柔和,让安柒心软了。
安柒只是嘟哝了一句,“哪有咱们的银两?是我的银两吧……”嘴上埋怨归埋怨,接下来安玖想当散财童子的时候,他也不阻拦了。
大不了,到时候在千金榜多撕几张榜单,相信很快就可以把资金漏洞补足。
说到底,他们还真是专赚染血的钱财啊!只希望等开始开镳局以后,能够真的转干净的银两。
不管是哪个死侍,都有对自己身上血腥的味道感到厌憎过吧?毕竟的死侍曾经是人类,在变成杀人机器前,都曾经是人类!
在安柒提起资金问题之前,安玖还一心想着要去游花船,如今突然间想起了,倒真的好像有这回事。
“好咧!来去千金榜撕榜了!”安玖开始摩拳擦掌,开始把袖子撩起来,安柒赶忙制止她。
安玖如今身着女装,挺个大肚子,戴着帷帽,这么撸起袖子,很快就引起了路人的注目,安柒连忙按着她。
本来安玖是没戴帷帽的,可是也不知怎么回事,安玖许是心情好,虽然挺着孕肚,那本就娇美的脸庞更加明艳了,一路上实在太引人注目。
两人男的俊、女的俏,最后干脆安柒戴上笠帽,安玖戴上帷帽,以减少不必要的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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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柒:母鸡是指我吗?
安玖:(点头)
安柒:好歹是公鸡吧?
安玖:我感觉重点不是这个……
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122丹凤 []
“安玖,不是你要撕榜,是我要撕榜。”一个孕妇,跟人家撕什么榜?打打杀杀的成什么样子?
“呿!非得这么扫兴。”安玖嘴上抱怨着,不过却也知道安柒其实说的在理,虽然她孕期间一切顺利,最近也没之前那么犯困了,终究还是有受到一些影响。在四个月过后,本来不显肚的安玖肚子越来越大了,踢腿的动作也就不那么利索了,如今已经五个月了,看起来居然有其他孕妇六七个月的怀相。
上一回安玖踢开花楼的护院,那一个回旋踢过后,居然出了点血,还好看过大夫以后一切无碍。
大夫千叮嘱、万交代,说是有孕的妇人当然不可以都不动,可若是要行动,也要适可而止。
“行了,让你跟着也就是极限了,再抱怨你就待在客栈等我。”安柒的语气非常强硬,让安玖知道他很认真,安玖有点恼火,以往打起来她就不一定是安柒的对手了,更何况顶着个万分滚圆的肚子,最近因为这圆滚滚的肚子,安玖的行动受阻,有时候会估算错误,翻墙的时候没算到肚子,擦到墙边之类的事件层出不穷。
“挺好的啊安柒!”越发的不恭敬。安玖开始有点怀念当主子显摆的感觉了!现在就只能戳着自己的肚子生闷气了。
“要我不说你,自己就有点自觉。”安柒也是无奈的,他不是不能理解安玖的心情,其实他和安玖一样,在离开王府后,有种所有的束缚都被解开的感受,就像被禁止玩乐的孩童一般,看到这个大千世界,不再受到束缚时,哪有不受诱惑的道理?
安玖不说话了,默默地看着街上熙来攘往的人群,安玖不是第一次来杭州,在安旭十六的时候,他们曾经跟着安旭来杭州办事。
那时杭州地方官热烈的招待安旭,安玖以婢子的身份跟随着,也见识过了豪华的画舫、美味的宴席、热闹的市街,那时她只能听着看着,像个局外人,偷偷的把美景烙印在心里,而如今……她可以恣4的享受这一切,要她怎么不沉醉其中?
“老伯,我要两个画糖。”安玖走向了画糖的摊位,画堂摊位的老儿头发稀疏,牙也没几根,露出了一个无牙的笑容,许是已经看过形形色色的人,对于安玖的声音,他也没露出像其他人一样讶异的表现。
“好咧!一支五文,两支算小娘子八文!小娘子你挑挑吧!”
“那我要这个和这个。”安玖拿了一支猴子造型的画糖,另外一支挑的是狐狸造型的。
安玖付了一些碎银,而且在小老头能推辞之前,拉了安柒就跑了。
安玖默不吭声的把猴子递给了安柒,安柒接过了那画得其实不是很精美的猴子,心中觉得有些好笑,安玖这是在偷骂他呢!
帷帽里头,安玖啃着画糖,心情好了一些,安玖因为江家的糕饼生意所以很讨厌糕饼,取而代之的,她喜欢吃糖,不过从小大很少有机会可以吃到,如今她像在报复人生一般,想吃就吃,谁也不能拦她,好吧……除了安柒。
“安玖,吃糖可以,但是吃多了会坏牙的。”
安玖瞪了安柒一眼,继续吃糖不说话。
两人一前一后,慢悠悠的在人群中漫步,看似没有什么目的,实际上目标却很明确。
街道两端都是林立的商店,有店铺也有摊贩,摊贩叫卖声不绝,吸引着往来人群的注意力。
大白天的,有许多文人墨客摇着扇子,有时晃晃脑袋,诗句脱口就要出来了,也有江湖草莽出身的,左一句他奶奶的,右一句真他妈的,更多的是一般的游客。安柒和安玖不属于任何一种,两人在人群里面,多少有点格格不入。
两人晃到了一间外观气派的酒楼前头,抬头可以看见门匾上面用金漆写了斗大的‘丹凤楼’。
丹凤楼在当地是一家颇负盛名的酒楼,其中最吸引人的就是丹凤楼有五层楼高,在当地是最高的建筑物了,内部由八十四根根圆柱支撑,外部有七十二个个翘角向外伸展,就像要展翅高飞的凤凰,整个建筑物的屋顶部分,用上万块朱色琉璃瓦覆盖,每日丹凤楼来客数都十分惊人。
高楼层的部分,只招待皇亲贵冑,由着安旭的关系,安玖和安柒曾经到五楼过,一班人到丹凤楼都只能在一二楼用餐、观景,从五楼的窗往外看,真的可以把近景远山进收入眼帘。
走到门口的时候,安玖顿了一下,她仿佛看到了安旭的背影,那一年她就是这么走在他身后,心中有着对于登高楼得期待,可是又不能表现出来。安旭对安玖特别放纵,安玖一到了五楼就离开了哨点,然后四处闲逛,之后安旭遣走了所有的人,与她在包厢里颠鸾倒凤。
这份回忆在她身死之前,是会在午夜低回品味的,曾经……安旭只要对她有一星半点的好,都被她死死的记在心里头,每当难过便拿出来回想,每当受伤、濒死,就拿出来细想,每当被白云霭欺侮的时候,拿出来安慰自己、告诉自己,安旭是对她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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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霭受辱的小番外补了字数收费,第二篇也有虐云霭,不过主述说月时的故事,月时宝宝好可怜啊~写哭我了(呜)
王爷:亲娘啊!你就好好写个玖儿想念我就好了,没事多补那几句拉仇恨值吗?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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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番外、侧妃不过只是妾室(二)[]
“白氏,皇上给本宫赐了两个教规矩的嬷嬷,你仔细和千瑜、嬷嬷们学好规矩,我自然就会受你这杯茶。”韩千瑢能有这个底气磋磨白云霭,全仰仗皇帝对她的宠爱和补偿,那两个宫中来的嬷嬷,便是皇帝给她的令箭。
“王爷,这白氏不懂规矩,怕是不能好好的服侍王爷,王爷便让妹妹们作陪如何?”
荣王和荣王妃感情本就淡,韩千瑢除了初一十五,基本上不怎么和安曙亲近,安曙也乐得轻松,韩千瑢的长相完全不入他的眼,不过不可讳言,韩千瑢是个极佳的主母,有见地、有手腕、天资聪颖,将王府打点得一丝不苟,而且她不善妒,只要荣王不在外头养外室、狎妓,在府内他想宠幸哪个女人她都无所谓,甚至能将他宠幸的女人照顾得好好的。
韩千瑢是来自于古老的大家族,对女子的要求极为严格,所以他也是大安少数还带着媵妾的高门贵女。
“那白氏就有劳王妃费心了。”荣王并不打算理会白云霭了。确实他当初是想借白云霭的势,可他真没想到白云霭如此愚蠢。如果他们走明路,让白云霭循正规纳入府,那就算是侧妃,也是声名好听的,可偏偏她犯傻了,两人被捉奸在床,连累白家不说,也让他和母后接连被敲打,甚至本来和他相敬如宾的王妃都和他有些离心了。
“月姨娘,过来陪陪本王。”荣王府除了荣王妃、韩侧妃,还有叁个姨娘,里面占头一份宠的,却是里头位份最低的贱妾月姨娘。
月姨娘是荣王的通房,众人不清楚的是,月时也曾是荣王的死侍,只是后来被抬做妾室。
“是。”月时像提线木偶一般,走到了荣王的身边,一双美丽的眸子,没有焦距。
月时已经这样不咸不淡的好一段时间了,安曙的眼神一暗,便将月时打横抱起,往他的曙光居走去了。安曙和王妃平时住在不同的院落,各过各的,互相不打扰。
白云霭简直不敢相信,她被烫了一层皮,还被磋磨了,可那个和他春宵一度的男人,居然完全不管不顾,这大白天的就抱着妾室走了,完全不打算过问她的伤情,也不打算帮她做主。白云霭恨恨的握紧了拳头,可是却无计可施,只能无助的被婆子拖出了正厅。
安曙急切的回到了自己的寝房,把月时放在床第间,月时仰躺着,没有什么反应,好似接下来不管发生什么事,她都无所谓。
安曙见她油盐不进、要死不活的模样,心里头的气不打一处来,他生月时的气,可是有更多的,他生自己的气。
月时,是他的通房,是他的第一个女人,本来应该在月时十五的时候才能碰她,可是在月时十叁的时候,他就忍不住吃了那个小丫头,那种偷尝禁果的感觉到如今他还觉得意犹未尽。
月时当他的女人,已经有六个年头了,刚到手的两年还宝贝着,夜夜与她共度春宵,可是过了两年后,皇后又塞了两个软糯糯的小宫女给她,他对月时也就冷了,只是偶尔逗弄一下。
又过了一阵子,在一场宴会上,他看上了和郡王的婢子,和郡王提出的条件便是要月时,那是他第一次把月时拱手让人。
月时是死侍,那张从不显得惊慌的小脸煞白,她跪在地上,颤抖着说道:“奴婢求求爷,不要让奴婢伺候别人,奴婢……”心悦于您,这是月时说不出来的哀求。月时没有哭过,可是那天泪珠子却疯狂的掉落,他没有怜惜,反而有种残虐的快意在。
他的眼睛那时被眼前的花花世界遮掩,他无视月时的哀求,把月时转手于人,甚至在月时回来的时候要她岔开腿,让他看看她红肿的下身。
“小屄的被肏开了,月时都脏了。”侮辱的话语丢在月时头上,月时在那儿,不知所措的绞着手,咬着那好看的红唇,从月时屈辱的反应,他得到了无比的快意。
从此之后,月时成了他和其他人交换的玩物,有时他看着月时在别人身下承欢,之后总喜欢一边操月时,一边逼问她,“爷跟那人,谁肏得月时更爽快啊?”
他喜欢听月时说,“是爷,只有爷让月时最爽快。”
这样的日子他自己也知道嫉妒的扭曲、变态。他以为月时永远是那天哭着求他,眼中、心中都只有他的女孩儿。
直到有一天,他发现月时变了,她发现在和滕王世子交欢的时候,月时无比的投入,甚至到滕王府小住了叁天以后,他看见了月时对着一只簪子傻笑,在他摧毁那支簪子以后,月时哭了。
他的月时,爱上别人了。在滕王世子来讨要月时的时候,他拒绝了,前所未有的恐慌攫住了他。
他不再把月时换出去,小心翼翼的宝贝着,他抬了月时做妾室,从此才在后院里面不让人瞧见,可有几回他听见枕边人痛苦的在梦中梦呓着:“子军……”子军是滕王世子的小字。
“月儿,给本王生个娃吧。”安曙除去了月时身上的衣衫,摸着她白皙丰满的乳儿。
他望着月时勾人的凤眼,细吻吻过了月时直挺的鼻梁和好看的菱形唇,身体覆上了月时体态玲珑有致的躯体。
“是。”月时闭上了眼,应是。
她的双腿被分开,安曙硬挺的肉刃用力的顶到了最深处,月时的脑海里面努力地浮现心爱男人的模样,唯有如此她才能出水、才能动情。
最转手于各个纨绔子弟之间时,只有子军对她是温柔的,子军带着她回滕王府的时候并不像安曙所想的那般,他们两人没怎么发生肉体关系,子军会带着她,满京城的游玩……那一段短短的日子,却在她脑海中反覆了千万回。
“嗯……爷……”她的双手攀上了安曙的肩膀,“轻点啊……”无论她再努力,也知道在她身上耸动不休的男人不是她的爱人。
子军对她小心翼翼,每一次的抽刺都是疼爱,可如今她的双腿被分到了极限,那肉茎一次一次的冲到了最深处。
“操进月儿的子宫,让月儿赶紧怀上!”王妃已经怀孕了,如今未满叁所以没有公布,现在月儿也能怀孕了,他得让月儿赶快有个孩子,好绝了她旁的心思。
安曙卖力地耕耘着,月时紧窒的花穴里头随着他的刺激开始出现了水意,知道月时动情了他更加的用力,他自然不知月时必须靠着想其他男人才能动情。
“嗯……轻点……哈啊……太深了……”子军……月时的眼角出现了泪珠,在那一瞬间,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即便再怎么不喜欢身上的男人,她的身子还是为他而喜悦,月时不禁回想起安曙以往常在床地间侮辱她的话语:『月时这荡妇,就是喜欢被大肉棒操屄,谁来都一样,淫荡的女人!』
泪水越掉越急了,是啊……她是淫荡的女人,哪里配得上那样好的人呢?她就只能在荣王府里面的一片污泥中苟延残喘,靠着对他的思念存活下去。
啪啪啪啪,肉体拍击的声音越来越激越,最后安曙低喘一声,浓精全灌在月时的子宫里头。
他又折腾了月时好几回,直到他满意了以后,拿出了一个连着链子玉珠,塞进了月时的花穴里头。
“好好堵着,别浪费了爷的精水。”
“对了,月儿,你可知道,子军要成亲了,到时爷带月时去他的婚宴开开眼界如何?”他观察着月时平时淡然淡漠的小脸,终于在上面读出了情绪起伏。
他府深吻着月时,在她耳畔厮磨了一阵,“月儿可别再有别的心思了,月儿生是爷的人,死也要跟着爷。”
月时疲惫的闭上了眼。
安曙倒是不知道,自己这句话成了谶。
白云霭最大的报应算是嫁错郎
她嫁错的这一位,会让她进入万丈深渊的~
然后大家也知道云霭的,等她真的入门以后,就会开始欺负小月时……
到时候荣王就可以出来护小月时了
月时:不用王爷护,让我扭她脖子就行了!
po18e []
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123想他(4700珠加更)
安柒注意到了安玖的停顿,走在他们身后的大汉不耐烦的大吼了一句,“挡道呢!不走滚一旁!”话说着,他直接伸手想要推搡安玖。
安柒神色凌厉,狠狠地抓住了大汉正要作乱的手。
“别碰她。”安柒冷冷的说着。
“放手!”大汉怒斥,想要把手抽回来,却发现怎么使劲,安柒都不为所动,紧紧的抓着他不放。
彪形大汉的身高要比安柒多了一个头,身形大概是安柒的两到叁倍大,浑身贲张的肌肉,一看就知道不是善类。
四周围观的人增加了,群众纷纷有些担心的看着安柒,就怕这个戴着笠帽的瘦弱少年郎下一瞬间就要被打死了。
“欧兄,别这样,人家少年夫妇,小夫人还双身子,你这样就算胜了,也胜之不武啊。”开口的是壮汉的同伙,那是个黑瘦的小矮子,两人站在一起颇有趣的,像七爷八爷。
欧簇拧着浓眉,没有回应伙伴的话语,天知道眼前这个文文弱弱的少年郎,快要把他的手给拧断了,而且他暗暗运劲想要甩开那小子,那小子居然纹风不动!
欧簇本就是个冲动的家伙,这一个恼火,便一掌拍向了安柒。
“别坏了规矩啊!”陈楼很紧张的警告欧簇,江湖人都知道,不能在丹凤楼闹事,这是大伙儿心照不宣的行规。
在丹凤楼前面若是闹出人命,丹凤楼背后的大人物可是不会轻易饶人的。
就在众人以为安柒会被撂倒的时候,安玖看似轻松的轻轻一甩,高大的欧簇好歹飞了十丈远。
安柒便不再理会欧簇和吃惊的众人,走到安玖身边。
“你想他了。”他很笃定的说着。
“是想,但是我不回去。”安玖的口气比安柒更笃定。这一路来,每到夜里,总是会多多少少梦到那个男人,简直是在砥砺安玖的心智。她想念他,但是却不想见到他,多矛盾的心情?
“倔驴,你刚就该买个驴子的画糖来吃。”
“啰唆,我刚就该买母鸡的画糖给你吃。”
两人的声音无比平淡,言语间的内容倒是挺热闹的。
“我杀了你!”欧簇面上无光,小人的从两人身后攻击。
“我说那边那个你啊,你该考虑换个搭挡了,这家伙迟早害死你。”安玖转过身,轻而易举的捏住了欧簇的拳头,若要说安柒摔开欧簇令人震惊,那么安玖这么淡然的开口后,直接把欧簇一个回旋摔倒在地就更惊人了。
欧簇只觉得一阵天雪地转,人已经像壳着地的乌龟一般,可怜兮兮的躺在地面上,这一次他不敢再造次,因为安玖所散发的杀气太惊人,饶是欧簇都感受到那漫天而来的浓密杀气。
在安玖出手的一瞬间,帷帽的纱帷被吹起,那一瞬间众人瞧清了她的长相,皆忍不住感叹,竟有如此天仙似的美人儿!也不禁微微可惜,如此名花自然已经有主。
安玖和安柒没去理会人群中的骚动,他俩一前一后的走进入了丹凤楼,掌柜的自然不是一般人,早就听到了门口的骚动,他上下打量了安柒和安玖一眼,在心里感叹了一句:‘英雄出少年啊!’外行的看热闹,内行的看门道,掌柜的乖是看两人走路的姿势,就知道连那怀孕的小娘子,都不是池中物。
“掌柜的,带咱们瞧瞧这儿最上好的烧刀子。”安玖淡淡的说着。
“好咧,小二,带客人去酒窖挑一挑。”掌柜的换来了一个皮肤黝黑,浓眉大眼的小二,那小二穿着丹凤楼丹色的制服,从他的步子可以看出是练家子,虽然看起来体格不好,但是安玖几乎可以看到他制服底下千锤百炼过的肌肉。
这家店从掌柜道小二都不是普通人啊!安玖和安柒跟上了店小二,被往一楼用餐区底端后头的屏风带去。
在爬起身以后,欧簇和陈楼也随之走进了丹凤楼,欧簇对着掌柜道:“给咱们兄弟瞧瞧贵店最好的酒!”
掌柜冷冷的瞧了欧簇一眼,道:“本店的酒,不招待莽汉,两位请回吧。”
“你!”欧簇抡起了拳头,却见掌柜的眼神凌厉了起来,那眼神中的冷就像是在看待死物一般。
“两位客倌要用餐吗?若不用餐,便请回。”掌柜的脸上出现了一个万分客气的笑容。
店掌柜便是千金榜的守门人,就算知道暗语,若是掌柜判断不够格进入千金之间,那便是不得其门而入了。
陈楼摸摸鼻子,想想也就算了,可是那欧簇是个沉不住气的,跟着安玖和安柒的脚步,也闪到了屏风的后头去。
几个小二摩拳擦掌的要上前,掌柜的却摇摇头,“随他去。”他的口型是这么说的,掌柜没再理会欧簇,只开始招待着下一组的客人。
丹凤楼的酒楼生意也是真的,所以一般的客人也是络绎不绝,掌柜的还须依客人的身份来为他们安排适当的位置和楼层,每个楼层的菜式和菜色也都不一样,叁楼以上是独立的包厢,不是达官显贵上不了叁楼,不是叁品官以上进不了四楼,五楼则要是皇亲国戚才能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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