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蜗牛
“你们有乖吗?有没有折腾你们的阿娘啊?”安旭对着安玖的肚子说起了傻话,视线飘向了安玖。
“跟他们的爹一样烦人。”安玖嘟囔了一句,移开了视线。
安旭被挤兑了也不生气,“你们阿娘最近脾气差,你们乖一点,别惹她心烦啊!”安旭温柔的抚了抚安玖的肚子。
安玖被孩子闹腾的烦了,安旭的话无意间点燃了她的心火,她抬腿就踹,虽然不是很认真的一脚,安旭还是闷哼了一声。
虽然被踹了,他却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有病。”安玖不高兴的撇过了头。
“好了,玖儿别恼火了,你便睡吧。”安旭抚着安玖的肚皮,再次躺在她身后,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他还有很多话想说,可是他看得出安玖有些困倦,他不忍再折腾她,反正现下人已经在他怀里,不管他有什么图谋,都应该徐徐图之。
安旭捐出了胳臂给安玖枕着,被压得差点手指都没知觉了他也乐呵着,另一手捧着安玖的肚皮小心翼翼的伺候着,安玖窝在他怀里,自然的把他当成了大靠枕,枕着枕着调整出了舒适的姿势,以后闭上了眼,没多久呼吸就越来越平稳,小小声地打起了呼噜。
安旭满怀爱意的蹭着安玖的发顶,只觉得这辈子再丢命也不可以再丢人了,瞧着安玖今天的表现,看得出她没有和他长久在一起的打算,但是往好的方面去看,安玖也没打算和他硬碰硬地离开,他必须得想办法,让她心甘情愿地留在他的怀抱中。
就这么被小心翼翼的搂着,安安静静的躺在安旭怀里,她也没想到,这一夜意外成了这些日子里她睡得最安稳的一夜。孩子大概是给自己的爹一点面子,在安旭一下一下轻拍中,孩子也跟着娘亲沉沉睡去,一夜没闹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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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床头吵床尾和是真的(胡说八道中)
今天有甜蜜一点了吧!ps前面还有一回喔
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148情敌(ωоо1⒏ υiр)
安玖睡得很沉,安旭却几乎一夜无眠,他就怕眼睛闭上,醒来发现只是一场梦,他的脑海中有千万个想法,心头有重重的担子,在天际出现鱼肚白的时后,安旭睁开了眼,轻手轻脚的松开了安玖,谨小慎微的起身,为她掖好被子,这才蹑手蹑脚地离开了寝室,来到了别院的大厅,安壹的人早就待命着,等待着他的吩咐事情。
“召安柒。”安旭这么对安壹说道。
他心有千千结,其中有一个人,这一回狠狠的刺在他心头,让他如鲠在喉。那个人,便是安柒。他是真心想要相信安玖和安柒之间清白如纸的,可是他真的无法容他,他必须在安玖起床前,率先处理掉这个问题,即便安玖醒了以后可能会怨怪他,他也不愿意他们俩再见面了!
“属下遵命。”安壹拱了拱手以后便出去寻安柒了,很快的便找到了安柒,安柒的身份敏感又尴尬,没有被排在别院的巡哨轮班。虽然龙侍寡言,嘴里不会去说,但是安柒一个大男人带着安玖离开,确实不太光采。而如今,这个不光的男人,正悠哉游哉的坐在一棵树上,嘴里还叼了个树枝,像极了平常的安玖
透过模拟安玖的行动,安柒才能甩去这些日子盘桓不去的烦躁。
“安柒,王爷召唤你。”安壹站在树下,自己像是另一棵树一般,巨大、挺拔,充满了威严。
“知晓了。”安柒轻盈落地,好像没有接受到安壹似有似无的敌意,自从和安玖来到了别院,其他龙侍对他的态度都十分淡漠,对他充满了不喜。安柒跟着安壹往大厅而去,在路中遇到了安肆和安参,安参很直白了投去了一个不爽快的眼神,安肆则有些无措,他平时和安柒的关系不错,如今真不晓得怎么面对安柒。
对这些龙侍来说,安玖虽惊世骇俗,他们却无法指摘,因为安玖是主子,可是安柒不是,所以他们对安柒,多少存了不谅解,不过在这之前安柒又和他们交好,导致他们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索性就避着不交流,每一次不可避的接住到的时候,空气中就会弥漫着一股压抑的氛围,好像随时就会有人撸起袖子来大打一场。
安柒心中也烦闷,还宁愿他们愿拳头来说话。
别院的大厅一样气派,安旭端坐在主位上,气势逼人,锐利的鹰眼一瞬也不顺的紧紧盯着安柒,就像豹子盯上了猎物一般。
“属下参见王爷。”虽然不隶属于安旭,可是名份上安玖是安旭的妾,安旭算得上安柒的主子。
安旭挥退了所有的人,就这么直勾勾的瞪着跪在他眼前的安柒,他完全没打算让安柒起身。
空气仿佛凝结了一般安静无声,两人之间的气氛剑拔弩张却不彰显,但只要撕开一个口子,底下的惊涛骇浪就会漫天卷起。
“安柒,你好大的胆子。”安旭咬牙切齿,心中最阴暗的想法全部倾巢而出,眼前这个明显恋慕着他的女人的男子,就这么带着他心爱的女子逃离了他的身边,他该被千刀万剐的!至少,不能再留他。
这一回,如果不是安玖途中寄回的那封信,他们很有可能失去两人的音息,一想到自己有可能长久的失去安玖,他就越发觉得安柒不可饶恕,可他不能杀安柒。
不能杀,总能想办法把他逼退吧?总能将他远远的驱离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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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醋的王爷趁着玖玖还没起床,跑去找情敌决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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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149眼紅(5900珠加更)(修罗场)
“属下不明白主子的意思,请主子明示。”安柒跪在地上,心里也不好受,在和安玖来到别院的时候,他就知道有这一天了。
这一天,会是他和安玖再不相见的一天。虽然能够拣回一条命就很幸运了,可他却还是忍不住去想,他很想见见安玖的孩子,很想继续照顾她的孩子,就像当初答应安玖的,帮她把孩子照看到大、照顾到孩子可以独当一面。
安柒心中是有恨的,他恨眼前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为什么他连他这些卑微的愿望都要剥夺,他从来没想过要争抢,因为他争不过、也抢不过,他就只想安安静静的陪着她,偶尔被她捉弄,偶尔让她对他耍赖。
明明,安旭什么都有了,却还不珍惜安玖,明明他不珍惜她,却不许他把她捧在掌心。
每次安玖受累、每次安玖受罚、每次不意间听到安旭和安玖欢爱的声音、看到安玖投入安旭的怀抱,都像有一把刀慢慢的磨着他的心。
有时……他恨透了安旭,也深深的嫉妒着他,因为到头来,安旭什么都有了,可他却连他吃剩的骨头都不能啃。
他是君子,可不是圣人,他也会有妄念。
“安柒,本王真该杀了你的。”安旭阴鸷的眼神盯着安柒不放。
“属下任凭王爷处置。”安柒不卑不亢,就算今天难逃死劫,他认了,至少……这段日子,他真的很幸福。甚至他心中有些阴暗的想法,如果他死在安旭手上,安玖还能和安旭百年好合吗?他知道安玖对他的情谊,这样阴暗的思想让他唾弃自己。
“王爷这是要杀谁呢?”一个有些困倦的声音,从大厅外传来。
两个男人均是呼吸一滞,一场对峙被强行插足,安玖慢悠悠的从外头晃了进来,娇美的脸上神色不豫,两个男人见他如此,都下意识的想要出声哄她,可嘴巴打开了,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安玖扶着腰,一旁的流苏细心地搀扶着安玖,安玖走到了安柒的身旁,叮嘱了一句,“起来。”
安柒思索了片刻,没有起身。这个屋子里面真正有话语权的人是谁,安柒不会分不清,安旭便是让着安玖罢了,万一安旭的脾气上来了,他就成了罪人了。
安玖横了安旭一眼,那一记眼刀子,让安旭有点心虚。安旭这就不懂了,他明明没有做错事!明明做错事的是安玖跟安柒,可怎么他就在气势上矮人一截呢?
“罢了,如果爷觉得安柒有错必须跪着,那必定妾身也有错,那妾身便陪他一道吧!”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转,安玖偏了偏头,有几分的娇憨可爱,话说完,安玖豪气的拎起了裙摆,眼见就要跪下去了,安旭哪里还端得住架子?哪里还坐得住?安旭一个箭步上前,搂住了安玖。
“玖儿,你这是什么意思,是在跟我闹脾气?”安旭心下发堵,他有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安柒成了靶子,可那漫天的怒火还没宣泄,安玖便挡在前头了。
安柒低垂着头,不愿去看安旭是怎么搂着安玖,这几个月的朝夕相处,让他的妄念无限扩展,在购置了那属于他俩的小院落后,他有时会偷偷梦想着,就这么不要被抓到,就这么开始营生,然后随着岁月的过去,他能够捂热安玖的心,能和她真正成为紧密无边的家人,可如今所有的梦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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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我本来只是想跟安柒好好说一说话的,没想到一个把持不住。
安玖:我不太相信。
帮柒宝背书一下,柒柒从来就是君子,他没想过要争抢或破坏安玖的幸福,他只是为了自己以往没勇气保护她而懊悔,因而想要对安玖更好而已。柒柒自始至终还没从飞台山上的阴影走出来,他一直觉得那天他应该为了安玖挺身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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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150兄妹(ωоо1⒏ υiр)
“爷明明知道出走是妾身的主意,也明知安柒只是听命行事,为何要拿安柒撒气?”安玖冷冷的看着安旭。
安玖被安玖那双清冷的眸子盯得内心发怵,同一时间对安柒的怨气更加深了,见安玖如此护他,他妒忌成狂,可他投鼠忌器,想要打安柒那只大老鼠,还要忌讳着安玖这青花瓷瓶,安旭何曾受过这种憋屈?
安玖知道安旭的怒火是无处宣泄的,但她也不愿安柒受累,左思右想后,安玖道:“爷,安柒是妾身认的哥哥,也是妾身孩子的舅父,这些日子他对妾身和孩子尽心照顾,每日为妾身和孩子奔波,于妾身心里,他便是妾身的亲兄,望王爷能看在妾身和孩子的面上,息怒。”
安玖知道安旭恐怕是想岔了她和安柒的关系,可她还不知道,她嘴里的兄妹情,像一把利刃,狠狠的剜了安柒的心。
安玖背对着安柒,看不到他脸色煞白的样子,可是安旭却将一切尽眼底,他心中的痛意被分散了,那一瞬间,他有些可怜安柒了。
他们都是深情的人,全栽在一个女人手上了。或许他还比安柒幸运,因为那个女人在他怀里,怀着他的孩子,可安柒的情,这个女人却半分不承。
安玖是个狠心的小东西,让人又爱又恨。
安柒的头垂得更低了,安旭心情平复了一些,遂道:“起来吧。”
“属下遵命。”安柒起身的时候,脸上已经恢复一片漠然。是他自己藏太深了,他只能这样告诉自己,安玖是真心把他当家人的,他知道。
仅只是如此,安玖可不太满意,她紧盯着安旭,要安旭作出表态。安旭被安玖盯着不放,最后叹了一口气,松口了,“这阵子照料主子辛苦你了,下去吧。”这算是认了,他不能拿安柒怎么样,就算再怎么堵心,安柒都必须留下,如果遣走了安柒,安玖不会放过他。
得到满意的答覆,安玖这才回了目光,转头看着安柒。
“安玖,想吃什么?”安柒有些故意,在安旭面前如此唤着安玖,他很放肆,可是他忍不住,就是想气气安旭。
果不其然,听安柒这么自然的唤了安玖的名字,安旭脸色沉了几分,可安柒偏偏当作没看到。
“想吃汤包了,李大娘那家的汤包,醋要多叁勺。”安玖很自然的说着,“安柒,想喝豆浆了,想喝甜的。”虽然听不太出来,不过熟知安玖的人都知道,她这样算在撒娇了。安旭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了。
“不成,大夫说胎太大了不好生,最近都不许吃甜的了,听见没?”
“喔……”
安旭真的觉得嘴里酸得发慌了,什么时候他的安玖这么乖巧了?
“那……醋再多加一勺好了。”难受想吃。
“知道了,去给你买。”安柒便是存心气安旭的,见安旭的脸色越来越沉,他心里只觉得痛快。
两人熟稔的互动,快让安旭打翻一缸醋了。安玖只想着赶快打发安柒,回头却看到安旭的眼神十分不善,她心自知不好,想了想,她搂住了安旭的脖子。
“还没吃早点,饿了。”安玖这步棋走得稳,一听到安玖饿了,安旭心思被转移了,也不忍心叫她和腹中的一双顽皮鬼饥饿,马上传人备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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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番外、侧妃不过只是妾室(三)滑胎(1)(白
白云霭被纳入荣王府也有四个月了,这四个月里她侍寝的日子屈指可数,不多不少,正好四天,那便是制度上侧妃侍寝的每月十六各一次,而且每一次安曙都急急忙忙地想要完事,不到一刻钟就要离开,徒留她一个人在那儿夹着腿,最后只能充满恼怒的自己解决。
白云霭知道安曙就是在敷衍她罢了,在他们偷偷摸摸的那段日子,他们也是过得有滋有味。
在床地间敷衍也就罢了,最让白云霭无法忍受的是,那寥寥可数的四天夜晚,安曙总是整好衣装,毫不留恋的就离开了,隔夜她总是要面对其他姬妾嘲讽的眼神。
每次在她那儿草草待过以后,安曙总是头也不回的投向月姨娘的怀抱,而且这月姨娘还敢在她前头有孕了,月姨娘不能侍寝,安曙还是眼巴巴的赶过去陪她。在白云霭入府当夜,安曙也是宠幸了月姨娘,而且放任王妃给她立规矩,白云霭知道此时此刻斗不过正头王妃,却是把月姨娘狠狠恨上了。
月姨娘总让她想起了安玖,同样是出身低贱的通房,同样轻易地越过了她,掳获了男人的心。
白云霭一直想找机会磋磨月姨娘,可是安曙把月姨娘护得很紧,而且王妃也很疼爱她。白云霭蛰伏许久,这一日终于让她逮到了机会。
这一日宫中有宫宴,安曙带着有孕的王妃和和王妃同宗的侧妃同行。
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白云霭本就因为无法同行而心情低落,此时正好找着了机会来磋磨几个府中的姨娘。
府中叁个姨娘通通被她唤来了,她们跪在她眼前,白云霭也不让起,府中的奴才劝了好几回,她便是不让起,可王爷和王妃都不在,这个侧妃的确是府中最大的主子无误。
“白侧妃,这月姨娘有叁个多月的身孕了,不能这样跪着啊!”府中的管事劝了不下五回了。
“怕什么,不都过了叁个月了?不是说胎象很好吗?怎么就跪不起了,不过就是个贱妾,有这么娇贵吗?”白云霭喝着娘家带来的君山银针,完全就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让管事急得满头大汗。
“白侧妃,这外头都落雪了,好歹给姨娘进屋吧!”
白云霭耳根子硬的,她抱着怀炉,张扬跋扈的说道:“月姨娘出生低贱,想来这一点风雪,也折不了她。”这些通房出生的女子,都健壮的呢!怎么折腾都没问题。
以往她也曾让安玖在大雪中长跪,可不是一点事都没有,如今不也活得好好的呢!还母凭子贵呢!京中都盛传,誉王有意让安玖当王妃,这让白云霭气得砸坏了一屋子的东西。
今日宫中的宴会是给安旭庆功的,安旭大捷归来,安烈很是高兴。安曙闷闷不乐,安旭根本没有出席庆功宴,可是在宴席上不难看出父皇对安旭的满意,而父皇还在为了他和白云霭通奸的事情气恼他,一个好眼色也不给予他,那还是因为王妃怀孕了,皇帝才开口跟他说了几句话。
席间父皇也只关心了这一件事,关心王妃的胎如何,也稍微问了一下府中其他姬妾是否有好消息,在听说他的姨娘有人有孕的时候,安烈的脸色才稍霁,安烈很重视子嗣,可是孙辈却少,对儿子家中姬妾的孕事,他是上心的。
听到月时有孕,安烈便随口吩咐了一句,“届时孩子出生了,生母位份也提上一提吧。”
安曙连连应是,这本来就是他心中的打算,如果月时生了孩子,那好歹要给个贵妾的位置!男孩女孩都好,是月时的孩子那自然是好的。
安曙在回程的马车上,绷着一张脸,只想赶快回到府中,抱一抱他的小月时。
“王爷又在想月姨娘啦?”韩千瑢笑盈盈地问着,素手一下一下的抚着肚子。从一开始她和安曙就是政治婚姻,两人互不相干扰,所以韩千瑢乐于安曙和月时亲近,她反而喜欢安曙去宠爱这些出身不高的姬妾,这些女子再怎么受宠,都不可能越过她。
“怎么会,本王心中想的,当然是王妃和孩子了。”安曙虽然疼爱月时,可是都是在尊重韩千瑢的前提下的疼爱。
安曙对韩千瑢的尊重,便是韩千瑢最想要的,这对夫妻各取所需,倒也比京中八成的夫妻和睦了。
“王爷惯爱说笑的,不过妾身听着也很欢喜,所有的姨娘里嘛,就是月姨娘最得王爷的心,妾身也特别喜欢她,明年啊,咱们王府就热闹啰,两个孩儿从小就可以作伴。”
“不过妾身还是要劝王爷一句,月姨娘这肚子也有好消息了,王爷陪伴她是好,但也要多往其他姐妹那儿去,对月姨娘的宠爱太过,反而会害了她。”韩千瑢语重心长,她已经不只一次听到其他两个良妾在背后抱怨着这件事,索幸月时平时做人还算成功,大伙儿虽是抱怨,却也没有为难她。
韩千瑢特别的疼爱月时,月时进退得度,从不恃宠而娇,非常的难得。
“嗯,王妃说的是。”安曙不爱听这些话,不过他知道韩千瑢说的也没错,他也已经听过不只一次有其他人在背后非议他对月时的宠爱太甚。
可他无法控制自己,他的生活中有太多不顺遂,唯有抱着月时的时候,他才能获得内心的安定,就算月时对他无比的冷淡,他依旧觉得欣喜,他已经想好了,如果月时生下一个女儿,那自然是最好的,他会将那女孩儿宠上天,连嫡女都比不上的宠,如果是儿子,虽然不能越过嫡子,那他也是会尽心栽培,让那孩子一生顺遂。
可他内心的安定终究还是被狠狠地打破了。
“王爷,不好啦!月姨娘她……月姨娘她……”两人才刚进门,就见阖府奴仆跪了一地。
安曙只觉得自己心跳得飞快,“月姨娘怎么了?”
“月姨娘滑胎了……”管事才说完这句话,就被安曙狠狠的踹飞,他心急如焚,只想赶快见到他的月时。
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番外、侧妃不过只是妾室(四)滑胎(2)(白
安曙其实过得很顺遂,出生在帝王家,是皇后所出的嫡长子,如果没有争夺那张龙椅的心思,安曙可以过得很好。
安曙的其实跟安旭很相似,他们俩一出生就背负了整个母族的期待,也注定要在父亲一干儿子中进行无止尽的竞争。
安曙的一切都被安排好了,包含他未来行径的方向,他身边的人总是在干涉他的想法,总是在安排他的道路。
有一阵子,他真的走偏了,他心中有着很多的怨气,有着莫名的压力,他变得暴躁易怒,变得残忍、偏执,月时陪他走过了这段晦涩的日子,用全心全意的爱包容着他。
月时成了他心头最大的矛盾,又依靠着她,又以她的痛苦为乐,直到有一天,月时不再爱他了,这让他产生了莫名的恐慌,他才发现,原来月时早已经住在他心中。
当他看着月时躺在那儿脸色惨白,咬着下唇忍着疼痛的时候,他恨不得能取而代之。
“月儿……我的宝贝月儿……”他呢喃着,大步流星的来到了炕边,他无助的握着月时的手,掀开了棉被以后,他的脸色发白,月时的裙子上全都是血,还来不及清理干净。
“来人!怎么让月儿穿着脏污的衣服呢?”他的声音颤抖着。
“回王爷,方才府医在抢救小主子,所以还来不及为姨娘更换衣物。”
“府医?怎么不宣太医呢?一个个没用的废物!”回话的婢子被狠狠地踹开,“废物!这是怎么照顾主子的!”
安曙除了怒吼,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安曙发了一通脾气,直到他听到月时怯怯的开口,“王爷莫生气,是妾身无用,无法留住爷的孩子。”
月时的脸很苍白,苍白的接近透明,安曙心慌意乱,只觉得好像快要失去他了,他急忙到了床边,握着月时的手,月时的手很冰、很冷。
“不怪月儿,月儿好好休息,不怪月儿的……”
安曙陪在月时身边,直到月时昏昏沉沉的睡去以后,他才吻了吻月时的眼角,接着他满目腥红的起身。
月时的院落是个小叁合院,月时睡在东厢,安曙示意种人跟着他来到了平时月时待客的中央厢房。
“月姨娘的状况如何?”
府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回王爷,月姨娘流产,如同生产一般消耗,流出来的是一个已经成形的男胎,这般天寒地冻之时因受寒而流产,恐怕会伤到根本……”府医危危颤颤的,见安曙修罗般的神情,只得据实以告,“求王爷饶命!是小的医术不,求王爷恕罪!”府医跪在地上频频求饶,额头都磕在地上了,几声响头后,血从他的额际一点一滴的下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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