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蜗牛
就这么来到了龙凤胎的周岁生日,安烈高兴极了,在宫中备下了盛大的宫宴,而在进宫之前,安玖在大厅也准备了一桌酒席,准备给龙凤胎举办抓周活动。
两个孩子穿着大红色的虎衣、虎鞋,看起来喜气极了,他们头上都戴上了流苏给他们绣的虎头帽,安玖也意思意思的在帽缘绣了个金色的卍字表达对儿女的祝福,两只小老虎,个性也挺凶蛮的,早已经对着抓周的物件虎视眈眈。
龙侍们不能跟着进宫,中午这一桌酒菜,就是为了犒赏他们,感谢他们对龙凤胎这一年来无微不至的照顾。
儿生一期为制新衣,盥浴装饰,男则用弓矢纸笔,女则用刀尺针缕,并加饮食之物及珍宝服玩,置之儿前,观其发意所取,以验贪廉智愚,名之为试儿。
这一次抓周的物品是安捌精心制作,全都是他用上好的料开炉用黄金打造,可爱的黄金毛笔、黄金算盘、黄金印章、黄金汤勺、黄金刀、黄金枪、黄金戬、黄金战槌……
安旭越看越觉得不对劲儿,“你抓周给我女儿抓这些?”说好刀尺针缕、珍宝服玩哪儿去了?
抓周物件要是六的倍数,在两个孩儿面前一字排开了六十六样物件里面,有六十样是兵器。
“我觉得挺好的!及早看出孩子的兴趣,可以让他们先挑出顺手的武器。”当舅舅们的胡闹也就罢,当亲娘的还兴致勃勃的样子,安旭也只能把心中的不满默默地放在心里。
在京城的习俗里,抓周要抓叁把,珍姐儿先开始抓了,她第一把抓起战锤,在手中把玩不休。
“给。”安玖朝珍姐儿伸手,珍姐儿想了一下,把战锤给了母亲,又往前爬了一阵子,拿了一把小短刀,这一次她把小短刀递给了笑意吟吟的父亲。
“跟玖儿一样,喜欢短刀,真的是母女。”安旭点了点头。
在第叁把的时候,珍姐儿失去兴致不愿再抓,她直接站起来,举着小手小跑步奔向安柒,赖在安柒怀里面撒娇。
“哟,珍姐儿第叁个选的是美男子是吧!”安玖忍不住抿嘴。
“什么东西!”安旭有些不满,他的宝贝女儿,怎么最后就选了安柒这是!
安旭还来不及表达不满就转移了注意力,该是佩哥儿了,佩哥儿第一抓就抓了汤勺,乐呵呵地往嘴里塞,还说了,“吃!”众人都忍俊不住了。
“真不愧是佩主子!”安肆一边说,一边收走了佩哥儿的汤勺。
佩哥儿第二抓抓了弓箭模型。
“佩主子想学弓呢,这是要向安伍拜师了!”安壹看了一眼安伍,安伍是龙侍里头的远程攻击高手。
“如果主子想学,我就倾囊以授。”安伍马上应答,也顺手收走了佩哥儿手上的小弓。
最后,佩哥儿抓住了印章,众人面面相觑,“佩儿这是想当大官吗?”安旭瞅着安玖。
“已经是誉王世子了,以后是誉王,也算是官吧?”安玖眨了眨美目,佩哥儿爬向了母亲,把印章塞在母亲手里。
这时大伙儿还没联想到,那个印章指得是传国玉玺,佩哥儿接下来会成为皇太孙,并且在弱冠之年登大宝,在执政的六个年头里,成为大安为人称颂的一代明君。
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掌上珊瑚怜不得,却教移作上阳花(安柒vs珍珍)(一)
蝉声唧唧,在夏夜里头配着沙沙的风声,夏天的风,吹来都有几分闷热,在这闷热的夏夜,天际的星子争相辉映,银盘子高悬接受星子的簇拥。
火花劈啪作响,安柒漫不经心的拿树枝戳了戳眼前的营火,一张俊逸的脸庞上面很难看出他的情绪,他是一个从五岁就开始接受训练的死侍,可是他却没能守住死侍的本心,他爱上了一个女人,可那个女人并不爱他,他只能强忍着心痛,看着她嫁人、生子,在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舔拭着自己的伤口。
他以为这样的钝痛会缓缓地折磨他的心志直到死去的那一天,没想到他却在心爱的女儿产子的那一天获得了救赎。
小小的女娃儿依偎在他怀里的那一瞬间,他终于找到人生的意义,他终于觉得这个世上有着属于他的使命。
他护着她、爱着她,把她当作自己的掌上明珠,在她第一次翻身的时候,他在旁边紧张的看着,在她第一次开口的时候,喊得是他,是:“舅舅!”在她第一次站起来的时候扶着的是他的手。
在她五岁那一年,无忧无虑又爱笑的她开口了:“珍儿要嫁给舅舅当新娘!”
在小娃儿语出惊人的时候,大伙儿忍不住打趣他,“给自己养了童养媳呢!”
那时没有人把她的话放在心上。
在她十岁那一年,她已经是个万般美丽的小小姑娘了,她跟她阿娘一样有一双灿若星辰的眸子,翘挺的鼻子,引诱人亲吻的芳唇,美丽的五官长在巴掌大的瓜子脸上,她和她娘最不相似之处,那便是她十足的爱笑,一双眼睛总是饱含笑意,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爱,充满了喜悦,光是看着那双眼,安柒便觉得自己仿佛拥有了整个世界。
十岁的小姑娘在生辰那一日悄悄在夜里找到他,这是他们俩人的小秘密,每一年的生辰,他都会额外帮她准备一份生辰里,只要她开口,他就会替他去寻。
“柒柒,我要当你的新娘子!”小姑娘那张漂亮的小嘴语出惊人,让他浑身僵硬了起来。
“不成,换一个。”这是他第一次开口拒绝她。
小姑娘眸子里的星彩熄灭了,有些受伤的说道:“以前你都说我是小孩子,可我现在长大了,我还想当柒柒的新娘子。”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珍儿不再叫他舅舅了,她都叫他柒柒。
“说什么傻话啊?”安柒没好气的揉了一下珍儿的头顶,把话题带开了,那一年他亲自去南海替他巡来了一株跟她身高一样高珊瑚树,那成色绝佳的血色珊瑚树价值抵千金。
而五年又荏苒而过,就在昨日,小姑娘的母亲找上门了,她拿着厚厚的册子,没心没肺的说着,“真是烦死了,如果珍珍能像佩佩那么省心就好了。”安玖这指的,竟然是珍儿的婚事。
佩儿从小便和安肆的闺女儿亲善,早早就已经定下娃娃亲了,待人家小女娃儿十五岁便可以成亲了,可是珍儿却是个主意强的,除了自己的哥哥以外,从小也没看她跟哪家的男孩儿投缘。
虽然王爷和安玖打算把珍儿留到十七以后再出降,可是她已经满十五,也该是议亲的年纪了,安玖手中厚厚的书册,就是纪录大安所有亲年才俊的册子,从世家到寒门士子,厚厚的一册,除了长相之外,还详细记载了家世背景、专才和品行。
“你向来了解那个丫头,给她看看吧,我之前把册子拿给她,她给我烧了,搅得我还得再弄来第二份。”安玖一脸不耐烦,虽然是关她女儿的婚姻,可她实在不擅长处理这些后宅小事。
“有你这么当甩手掌柜的?”安柒忍不住怼了安玖一句。
“这话不是这么说的,我跟王爷这是重视你的看法,你最了解珍儿,咱们俩不就怕随便找人给她相看,他把人家给打了吗?”那天下兵马大将军的长公子前阵子才在校武场被珍儿打断了腿,他们夫妻俩腆着脸上门赔礼又道歉的。
这下安玖可不敢再随便给女儿相看人家了,谁叫她这个女儿不只遗传了她的皮相,还承袭了一身怪力,那战锤武得虎虎生风,被她的一锤锤下去,非死即伤。
“我说啊,这珍儿这德性,其实不出嫁也没关系吧?”安玖就是个思想惊世骇俗的。
“那是你亲闺女儿,你在说什么?”安柒真是好气又好笑。
安玖叹了一口气,“我就觉得,一般人没办法受得了我那闺女儿。”她也是认真瞧过这册子了,可就觉得没一个看起来十足耐打。
安柒拿着那册子,坐在火堆边,有着把册子丢到火里头的冲动。
黑夜中,一抹身影悄悄靠近,安柒十分警觉,不过来人他太熟悉了,他没有任何的反应,只等那人坐到了火堆的另一头。
那一身火红的小姑娘,不正是那个让大伙儿为她的婚事操碎了心的正主儿?
“我娘居然把这册子丢给你了。”珍儿明艳的小脸上,出现了嫌恶。
“你认真瞧吧,有喜欢的便告诉舅舅,我同你娘知会一声。”
少女明亮的眸子里头出现了异样的光彩,她直勾勾的瞅着安柒不放,“柒柒,我想要嫁谁,你还不清楚吗?”
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掌上珊瑚怜不得,却教移作上阳花(安柒vs珍珍)(二)
面对少女的问句,安柒沉默了,就在珍儿以为他不会开口的时候,安柒开口了:“珍儿,你可知,我在替你取这名字的时候,便打定主意,我这一生都要珍爱你,如珠如宝。”她要星星,他都给她摘,只要她脸上还有着笑容,他就觉得活着有希望和意义。
珍儿听到他的话,倔将的瘪了瘪嘴,她凑到了安柒身边,想像以往一样搂着他的手臂撒泼,未料安柒却是很顺畅的闪过了她,并且起身退了叁步之遥。
“你要说的话我不想听,反正你一定是要拒绝我。”手还空落在半空中,少女脸上充满了委屈,“为什么!为什么要躲?柒柒,只因为我想嫁你,我就不再是你的珠宝了么?”珍儿的声音如泣如诉。
安柒背过了身,不再去看这个从小疼到大的女孩儿,他见不得她难过,可他却无法答应她,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如此煎熬,他也没想过这辈子,他会对她说不。
珍儿起身,一个箭步冲到了安柒身边,安柒又是一个俐落的回身,就这么闪避过了珍儿的动作,连个袖子都没给她摸到。
珍儿拗上了,快速出手,使出了擒拿术,意图拿下安柒,她的招式快又狠,师承安柒,可又带有安壹的霸气、安肆的诡谲、安陆的难测,更可怕的是安玖的劲道,珍儿的身手在童年里头几乎无人能望其项背,也就佩儿能和她打成平手罢了。
“珍儿,别闹了。”安柒毕竟多活了二十年,扎实的底子让珍儿一时也拿他不下,安柒轻盈的闪躲,过了十余招后,他终于反守为攻,在安柒真的认真起来了之后,没一会儿,珍儿的双手都被他抓住了。
“心乱了,招式也乱了。”安柒眼观鼻、鼻观心,语调十分淡漠,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亦乱了。
“为什么突然不理我,不抱我了。”泪水开始在黑亮的眸子里面打转,就从她的及笄礼过后,安柒就一直躲着她,以前他宽阔的胸怀便是她最安全的避风港,如今那避风港不再为她敞开。
“珍珍,你长大了,该避嫌了。”安柒放开了珍儿的双手。
他不能再抱她了,他甚至不能再接近她了。
在珍儿及笄那一天,皇宫里举办了热闹的典礼,珍儿穿着一袭华贵的宫装,头发也被梳成了高耸的发髻,那张美丽无双的小脸上也抹上了淡淡的妆。
安柒的身份尴尬,他只能戴着面具,悄悄地以誉王龙侍的身份躲在远处观看着他的小女孩儿。
及笄礼过后,宫中举办了盛大的夜宴,他的小女孩儿艳冠群芳,他私心觉得,阖宫上下,也就只有安玖能够稍微与她做比较,其他女子都只是庸脂俗粉。
那时他心里是高兴的,可是在喜悦的背后还有说不出的惆怅。
他的女孩儿长大了,要议亲了,他听到了皇帝那时自豪地笑着说:“朕的珍珍,只有大安最好的儿郎能配得上。”
这句话不断的在他脑海里回荡着,他不是没想过小女孩儿会嫁人,他只是一直说服自己,那是很久之后的事,没想到这很久之后,居然已经近在眼前。
夜宴结束后,珍儿在文成殿里头,安玖最爱的那棵树上找到了安柒,安柒拿着酒壶,一口一口的惯着。
小姑娘怀里揣了一只鸡腿,把那鸡腿递给了他,“柒柒,这个给你吃,我偷来的!”安柒不能参加宫宴,因为他的身份尴尬,明明也是皇亲贵胄,可是却因为皇帝的命令,被剥夺了本属于他的郡王身份,如今他只是挂了一个六品军阶,根本不配入宫。
每一次参加宫宴,珍儿就会把一些食物藏起来,偷拿来跟他分享。
小姑娘一如以往,大大方方地坐在他怀里,就好像那是她的专属位置一般。
小姑娘身上特有的馨香气息扑鼻而来,柔软的曲线贴着他坚硬的胸膛,自然而然的赖在他怀里撒娇。
安柒仔细的瞅着怀里已经成了少女的女孩儿,突然意识到了,她已经不是孩子了,而且发育了。
在珍儿不自觉的抱着他的手臂时,她胸前的触感让他脑中轰然作响,那里无比的柔软,让他想要再多接触一点,想要再多品尝一点。
小姑娘咋咋呼呼的说着在宫宴上的所见所闻,可是他一句都没听进去,他只是瞅着那开开合合的红唇。
那一瞬间他产生了低下头品尝那红唇的冲动,冲动一发不可收拾,他只觉得自己的身体开始产生了不可言喻的生理变化。
安柒小心翼翼的把珍儿从怀里移开,让她坐在自己身边,那个时候珍儿还没注意到他的异常,只是继续像只快乐的小鸟一般,继续吱吱喳喳说个不停。
自那一日以后,他便自发现的避着这个女孩儿。
他怎么都无法原谅自己,居然对一个从小看到大的女孩产生了欲望。
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掌上珊瑚怜不得,却教移作上阳花(安柒vs珍珍)(三)
安柒只觉得一阵心浮气躁,他的背影看起来疏离清冷,他所表现出来的疏远,让珍儿红了眼眶,珍儿是真真正正被娇养大的小郡主,她的皇祖父总说,等她出降的时候,要破例封她为公主。
身为大安皇帝最宠爱的孙女,誉王的唯一的亲女儿,太孙的亲妹,又有九个舅舅娇宠着,珍儿这辈子过得顺风顺水,没有什么掉金豆子的机会,她还记得小时候只要她一瘪嘴,安柒便是做牛做马都愿意,只为了搏她一笑,可如今她真的心口好痛好痛,他却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珍儿是误把亲情当爱情了,在你想清楚前,咱们就别见了吧。”安柒揉了揉额角,只觉得一切都已经乱了套。
珍儿不能嫁给他!他大了她二十岁,没有显赫的身份,根本配不上她!与其让她抱着不该有的期待,不如让她早点清醒,珍儿是世间最好的女孩儿,她值得更好的对象。
“把册子好好翻过,找几个喜欢的相看吧。”安柒冷然的说着,可这句话却让他自个儿心头难受得很。
安柒没改掉喜欢穿黑衣的习惯,在黑夜里,他看起来就像是随时会消失的一抹鬼影,这一切让珍儿看得心慌神伤。
“这世界上,有人会比柒柒对我更好吗?”珍儿的声音颤抖,安柒耳力极佳,他能听到空气中传来小姑娘抽泣的声音,他只觉得心口被狠狠的抓了一把,痛得他头皮发麻,可是他却强忍着,不让自己回头。
“我对你再好,终究是你舅舅,郡主,注意你自己的身份。”安柒丢下话,便要离去,他的背后传来凌乱的脚步声,珍儿是习武之人,必是心绪大乱,才会发出如此杂沓的脚步声,安柒心一狠,拔高窜起,使出轻功欲远离现场。
“呀啊!”安柒的速度太快,踩着迷踪步,身影飘忽难辨,珍儿自知追不上他,可还是免强自己追上去,一开始她还能正常吐纳,可追出几十丈后,两人的距离便逐渐拉开,她越是追,心越是慌,追着追着,她脚下便是一个踉跄。
安柒这哪还能保持心狠,在他能反应过来之前,小姑娘已经在他怀里,他的身子先于理智反应,眼明手快的回过身,接住了身躯不稳的小姑娘,并且护着她稳稳落地。
“你在做什么?怎么这么不小心?”安柒拧眉,心中又是疼惜,又是恼怒。
“柒柒都不要我了,我还能怎么办?”珍儿的手顺势紧紧搂着着安柒,死死揪着的衣服不放。
“你先站好。”安柒只觉得怀里的软玉温香太扰人心弦,让他无法理智思考。
“我崴了脚,很疼。”珍儿从他怀里抬起了那张绝色的脸庞,就着夜色,安柒看到那双眸子里的盈盈泪光,那泪滴在眼角聚集,一点一点的撕碎他的心房。
安柒长叹了一口气,轻而易举的将珍儿打横抱起,珍儿此时又揪着他的衣领不放,好像怕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
“松开,我看看你的脚,我保证不走了,你乖。”不自觉的,安柒又用起了珍儿最熟悉的语调,耐心的哄着她。
在珍儿终于愿意松手以后,安柒找了个适合歇脚的大石,小心翼翼的把珍儿放上去,确定她坐好了以后,安柒在她身前蹲下身,珍而重之抬起了她的小腿。
“疼了要跟我说。”他一边叮嘱着,一边脱下了她的鞋袜,捧着那小巧的脚丫子,轻轻按压着那已经有些肿起的脚踝。
“我心口疼。”真儿的声音娇娇软软的,是在跟他撒娇。
“胡话满口。”安柒皱着眉,来回检视她的伤处。
发丝垂落在胸前,珍儿低垂的颈子,带着苦涩,瞅着安柒用心为她检视伤处的样子,明明他可以感受到安柒对她的关爱,可为什么他就是不能接受她呢?
“真的崴了,你要爱惜自己,习武之人,弄得差点废了自己的腿,不像样。”嘴巴上是斥责,可是安柒的动作十分轻柔,他撕下了自己的袖子,手脚俐落的将珍儿的脚踝固定住。
在处理好伤处后,安柒站起了身,在珍儿面前蹲下身子,“上来吧。”他的背影对珍儿来说,一直是最美好的风景之一,她好喜欢赖在他的背上,感受那独一无二的心安、满足、幸福。
珍儿双手绕过他的颈子,在他胸前牢牢相扣,她将螓首靠在安柒的肩膀上,她的声音很小,但是安柒却听得很清楚,“为什么不能接受我,是因为你喜欢的是我阿娘吗?”从小到大,她不只一次耳闻这样的说法,她不想放在心上的,可如今却忍不住如此做想。
喜欢安玖吗?
安柒闻言,整个人停顿了一下,又继续往下走,他没有做出任何回应。
喜欢过安玖,他无法反驳,可是如今已经不是当初那般的喜欢了。安柒没有费心去解释,他只觉得,让珍儿这样误会下去也就罢了。
如果他的喜欢能分成十份,如今只为安玖保留了一份,那是对她的感激,感激她在他的前半生赋予他活下去的意义,在那漫长痛苦的训练中,不只一次的营救他,感激她......把珍珍带来了这个世界。
剩下的九分,全部都是珍珍,这般的喜欢,早就可以被称作爱了。
也就是因为太过的爱,所以不想玷污了两人之间的关系。
珍儿把脸埋在他宽阔的背上,那背后的衣物开始湿成了一片。
在她的想法里,不否认,那便是承认了。
珍珍有自信,这世界上没有打无法打败的情敌,只除了她的母亲,在她的心目中,她的母亲亦是这世界上最好的女人,会喜欢上这样的女人,那不是很正常吗?
珍珍真的觉得绝望了,当眼前耸立一座越不过的高山时,那心中的感受便是无比的无力。
两人一路安安静静的回到了誉王府,安柒背着珍珍越过了高耸的围墙,躲过了巡夜的暗卫,背着他的小姑娘回到了她的院落,没有惊动任何人。
蜗牛:我怀疑珍珍你是假摔!
珍珍:欸嘿!
蜗牛:我想要下一回让他们吃上肉(欸这怎么这么强制~!来自珍珍的强制肉x)
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掌上珊瑚怜不得,却教移作上阳花(安柒vs珍珍)(四)
安柒这一路心绪不宁,他很难去忽略背上软绵绵的触感,也不得不去品味他的双手托住的那玲珑曲线,他就不明白了,他怎么等到她都十五了,才想到要避嫌呢?
珍珍顽皮,常常在入夜以后跑出门玩儿,众人其实都知道,可是就是宠惯着珍儿,就说整个皇城里头好了,根本没有几个人是她的敌手,再来就是只要是上道的,没有人敢动这个小祖宗,巡夜的卫兵瞅着这小姑娘,还得给她行礼问安呢。
这个行踪诡秘的小郡主身上有着皇帝御赐的免死玉牌,荣宠不输皇太孙,凭着这玉牌,小郡主横行无阻,至于为什么是免死玉牌呢?因为小郡主嫌金牌太俗气,她的玉牌那可是和阗来的温润羊脂白玉,那块玉价值连城,却被宠孙的皇帝给她打成玉牌了。
珍珍的房门前留了两盏琉璃宫灯,那是婢子惯常给她留下的,那两盏琉璃灯是安柒亲自给她寻来的,由东洋巧匠巧手打造成珍儿喜欢的造型,一边是老虎,另一边是熊崽崽的模样,用色斑斓,在火光摇曳下,透露出神秘的色彩。
由于背着珍儿,安柒只得用脚踢开了门,在用脚把门带上,走进珍珍的闺房里头,马上可以看到一个巨大的珊瑚树,整个房间里全都是安旭和安柒给他找来的珍品。
虽然和佩儿是龙凤胎,但是安旭的教育方针十足偏颇,他总觉得女孩儿要富养,男孩儿则要严格对待。
前厅里头摆满了奢华珍品,往寝室更是奢侈至极,成套楠木制造的家具,整个寝房都是椒房,皇帝用椒房宠后,王爷用椒房宠女。
安柒把珍儿放在拔步床上,接着站直了身子,道:“你好好歇息,明儿一早请太医来看你的脚。”
小姑娘坐在床沿,一句话也不说,是在跟他闹别扭了,床帷的月影纱发出幽光,床头镶了一颗拳头大的夜明珠,让室内宛如白昼,夜明珠旁个精巧的盖子,可以调节夜明珠露出的面积,也能调节床内的光暗,这一颗夜明珠价值连城,是安旭给女儿寻来的,连安玖的夜明珠都比这一颗略小一点,当时让安玖有些吃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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