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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蜗牛
安柒抱着珍儿大步往正厅走,这消息自然是风风火火的传到了安旭耳里,与安旭同辈的几个王爷、公主听了都大笑不止,可在瞅见安旭那黑如铁锅锅底的脸色后,纷纷讪讪的收起了笑,可就是有那么不会看场合的,兀自笑得前俯后仰,还敢打趣安旭。
“叁哥,你这女婿不简单啊!”出声调侃的安旭的是八皇子安晌,如今已封咸王,当夺储开始之时,几个年岁小的皇子没有一争的本钱,只能安安份份的等着尘埃落定,如今誉王势大,也没人敢尝试去遮惹一番,这些皇子多半已经封王迁至领地,可这咸王母家显赫,所以留在了京中,除了安晁,也只有他敢这样跟安旭搭上几句。
“八弟没瞧叁弟这脸色铁青,嫁女儿的父亲难惹,少说两句。”安惟出来打了圆场,所有兄弟姐妹里头,安旭也只给自己这个长姐一丝的脸面,众弟妹也十分给她脸面。
安玖找到了安旭的大掌,握在双手之中,食指在上头轻轻画着圈圈,权当安抚他的手段,在妻子来回轻轻摩挲了数回之后,安旭这脸色才好了一点。
众人早就习惯誉王夫妻旁若无人地晒恩爱,很自然的把目光移向他方。在安旭的情绪逐渐平静之时,外头吵杂的声音又惹得那当年杀伐决断的誉王爷一脸修罗样,吓得众人大气不敢喘一下。
安柒依依不舍的撤手,与珍儿十指交扣着一步一步走向了正厅的主位,其他人自然的退到了两旁观礼。
安旭苦大仇深的盯着女儿和安柒紧紧交握的手,脑海中不由得浮现女儿年幼时张开双手向他讨抱的可爱模样,如今他的小心肝长大了,要离他而去了,想着想着,这一个大男人鼻头都酸了。
“拜别父母。”司仪端方的声音过后,珍儿和安柒齐齐跪下,当珍儿要伏下身叩首的时候,安旭再也忍不住,站起身走到女儿面前,伸手要扶她。
珍儿很坚定,隔着那盖头以额头触地,朗声道:“阿爹、阿娘,珍儿要出嫁了,请阿爹阿娘保重身体,女儿感谢阿爹阿娘一手拉拔。”
安柒也以额触地,还发出了声响,叁声叩首,他不擅长言词,只道:“谢谢岳父、岳母成全,小婿必定全心对待公主,不教公主受半点委屈,若有违此言,小婿死无葬生之地。”
前面的话都还挺感人的,到死无葬生之地的时候倒是很有死侍的风格。
“没事别说死不死的。”安旭的目光落在自己的女婿身上,只觉得不甚满意,可是似乎也没有更好的抉择了,只要女儿幸福,他个人的好恶只能放在一旁。
“起来吧。”安玖也起身了,夫妇俩把跪在地上的女儿、女婿扶了起来。
没有岳父、岳母训女婿的画面,千万叮咛都只化成了一句,“好好过日子。”
在盖头底下的新娘子终于有出嫁的实感了,在盖头下已经泪水成灾,盖头只是薄薄的红纱,这女孩儿一哭岳父和女婿便同心了,一个劲儿的安抚着。
“珍珍,哥哥背你。”有些嫡亲少爷不愿意纡尊降贵,背族中族妹出阁,觉得这是自降身份,此时家中就会找支房之子或是庶子来背新娘。可这对全天下最尊贵的皇太孙来说,却是必须亲力亲为的一件事,他的妹妹与他血浓于水,同住一个胞宫十个月,曾是世界上最亲密的人。
“珍珍……”安源踩着坚定的脚步背着自己的亲妹,许是双胞胎的心灵相通,他可以感受到妹妹的不舍,同时,妹妹也能感受到他的,“我今天没能打赢妹婿,可是我会精进,万一哪日你受到了委屈,你回来找哥哥,哥哥保护你,哥哥养你一辈子。”在妹妹面前没有孤、没有太孙,甚至没有誉王之子,只有一个满心爱意的哥哥。
“嗯。”珍儿点了点头,“哥哥你真好。”平时吵吵嚷嚷,在这一刻珍儿却是真的不舍得自己的哥哥了。
安源背着珍儿到了喜轿前头,这才小心翼翼地让珍儿上了轿。迎亲的队伍热热闹闹、吹吹打打,百姓被隔在两旁,羽林军亲自开道,一百二十台的嫁妆出自誉王府,一百二十台出自皇宫,二百四十台的嫁妆看得见头看不见尾,见了尾端见不着头,像一条红色的巨龙,在黄昏时占领了京城的街道,十五年前誉王娶妃的盛大终于在这一日被超越。
公主府里头张灯结彩,轿子停在了正院院子里头,咻咻咻叁声,安柒引弓的姿势漂亮标准,叁枝羽箭钉在轿门上,间阁分毫不差,接着安柒来到了轿门前,在众人的起哄声中,他轻轻的踢了一下轿门,踢轿门有较劲的意味,是新郎给新娘的下马威。
这一脚棉软软的,喜娘见状忙道:“这新郎疼新娘,婚姻圆满又甜蜜。”
接着是新娘回踢,珍儿一个紧张没收住劲道,轿门直接被她踢裂了。
“新娘好腿力,这新郎可得有福气。”喜娘见过大世面,没见过新娘踢断轿门,吉祥话随口说出来以后才觉得似乎有些不妥,众人又嘻嘻笑笑成了一团,年岁大一点的脸上还有着一丝促狭。
接着新郎、新娘在正厅拜了堂,送入了洞房。
珍儿端坐洒满桂圆跟花生的喜床上,来闹洞房的人全都是龙侍二代和年轻的皇亲贵胄,年轻人自然是想热闹一番,可有着安柒一张冷脸和辈份在,大伙儿也不敢太放肆,就是一个个吵着要看新娘,一个个都不想离去。
安柒拿着喜秤挑开了盖头,众人犹不满意,又开始闹着要新人用时兴最流行的勾颈法喝交杯酒。
安柒倒是神色如常,可是珍儿整张脸都涮红了,勾颈法那是要用手臂勾着对方的颈子,然后再绕到前头喝酒,看上去就像抱成了一团,那两也凑得很近。
喝完交杯酒,新娘新郎还得同食一块半生不熟的鱼肉。
“生不生啊?”喜娘高声问着。
“生。”安柒神态自若。
“生……”珍儿声若蚊呐。
自此,这合卺礼才算大功告成。
“为什么珍儿姐和七叔叔要抢吃同一块肉啊,那很好吃吗?”小晴指了指盘子中的鱼肉,“晴晴也想吃。”
珍儿啼笑皆非,对着喜娘道,“整盘给她吧!”
“别闹了,小晴要是闹肚子还得了?”安柒点了点珍儿的鼻头,“别调皮,跟孩子一样。”
外头来催了,安柒被安参和安肆架着出房了,看来今天众人没那么容易放过他。
“珍儿,你等我。”在新房门前,安柒转头笑着对珍儿这么说。
“嗯。”珍儿羞怯的点了点头。





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掌上珊瑚怜不得,却教移作上阳花(安柒vs珍珍)(二二)(洞房,无h)
“公主,奴婢先服侍您更衣吧。”左月和右阳簇拥着珍儿,替她把沉重的嫁衣收整起来。
“公主,估摸着驸马爷还得应酬一会儿,您要不要先用点东西?”一般新嫁娘等夫君可是要挨饿的,可珍儿是公主,礼法上安柒见了她还得行礼呢!怎么可能让她在此刻挨饿呢?
“我不太饿。”珍儿拒绝了,在洞房花烛夜,她希望一切都很完美,可不想积食了。
“王妃娘娘知道您一定会这么说,要奴婢准备了粥品,王妃娘娘说了,如果公主出嫁第一天就饿坏了,王爷可要心疼死了,届时更是不待见驸马爷啦!”左月端着用鸡汤和干贝熬出来的粥来到珍儿面前,那碗粥香气四溢,让从来不曾挨饿的珍儿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她脸上一阵臊红。
“阿娘……”她娇嗔了一声,真是知女莫若母。
在简单用过晚膳之后,珍儿将全身上下都洗了个净,穿上了正红色的寝衣,端坐在床上等着安柒,此刻所有人都退下了,珍儿环顾喜气十足的喜房,内心又是羞涩,又是喜悦,终于得偿夙愿嫁予心爱之人,能与他一世一双人,珍儿耐心的等待着,等着等着,忍不住点了点头,一双大大的眼儿一不注意就阖起来了,在整个人差点歪倒的时候,珍儿惊醒了,她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不能睡、不能睡!”珍儿这样告诫着自己。
安柒脱身的时候已经过了午夜,龙侍们发狠的灌酒,安壹更是一脸悲愤,仿佛当年守着小主子不放的那个安壹,若是可以,他今夜不想令安柒碰珍儿一根手指头。
在众人轮番灌酒之下,饶是酒量再好,那都没法儿挡,从合卺礼成约莫是酉时近戌时,这一通豪饮之下已经将近子时,安柒那脸皮子已经红得不得了,双眼也迷离了起来。
安旭还想多为难他一下,众人也还起哄不止,这通混乱到安玖冷冷发话,一干人才乖乖的作罢。
安玖其实也没说什么狠话,就只说了,“届时洞房花烛夜新郎喝瘫了,叁日回门后你们且看珍儿会不会理会你们?”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这才讪笑着罢休,心尖尖养大的,到时候万一被无视了多难受啊?
“上醒酒汤,再把新郎送入洞房。”安玖虽然话说得义正严词,但安柒醉成这德性少不了她的手笔,可她却一副没她事的样子。
“女儿出嫁,哪有你这样当娘的,一点都不心疼。”安旭歪倒在安玖身上,脸上也全是潮红,看起来醉得不轻,敢开始编排安玖了。
安玖好笑睨了他一眼,“喔嗬?今晚想睡地上是不是?”
“哎哟,娘子千万别啊!”安旭醉归醉,可他也知道睡地上意味着什么。
龙侍其实也喝得七倒八歪了,比较清醒的安壹和安贰架着安柒,安陆拿了一碗黑糊糊的醒酒汤从安柒嘴里灌了下去,接着拿茶给他漱口。
就这样,新郎在众人的搀扶下,被“送”进了洞房。
就在珍儿的眼皮子要再度掩起来的时候,新房房门被吱呀的推开了,新郎倌被推进门,走得有些踉踉跄跄的,把他推进门的两人可不想被珍儿恨上了,脚底装了轮子似的,在把门掩上以后,溜得比什么都还快。
安柒的脑子里头还有些轰轰作响,这是他活了叁十五年以来,第一次放纵自己喝醉,他的步履蹒跚,脑子因为醒酒汤的作用发挥渐渐恢复清明,不过他的四肢还无法完全听从脑子的指示。
珍儿可以从安柒的脚步声听出他的状况不对,可是身为新娘子有矜持的,她无法就这么起身去迎接她,她只得伸长脖子,朝着门的方向看去,她的视线被拔步床的遮顶挡到了,她有些艰难的探望着,直到安柒的身影填满她的视线。
安柒身上还是喜服,他白皙俊秀,穿着这么喜庆的颜色很是好看。
安柒万年淡漠的表情在与珍儿四目相交的时候变了,变得柔情似水,“珍宝宝……”他呢喃着,只觉得这一刻对他来说也像幻梦一般。
安柒径直的走向了喜床,在珍儿身旁落座,珍儿连呼吸都轻了,心跳开始跳得飞快。
今夜,是他们俩的洞房花烛夜。
虽然早就有过肌肤之亲,可这一夜的意涵终究是不一样的。
“等很久了?”
“没有……”珍儿连听到他的嗓子都害臊得不能自已。
“困了?”安柒的声音里头饱含了笑意。
“没有!”珍儿在回应的的时候不自觉地坐直了身躯,双手规规矩矩的放在自己的大腿上,像是想要尽心回答夫子问话的乖学生。
“真的?”他分明瞧见了她大大的眼睛上头的眼皮子折痕都深了,脸颊红了一块还牵了银丝,多半是靠着床柱睡着了。
“真的!”珍儿的声音有点大声,多半是害臊所导致的。
“那就好,不管今日是不是真的,下官都要好好的给公主侍寝的。”安柒强健的臂肌环住了珍儿,把珍儿轻轻一提,就放在自己的大腿上,两人之间呈现一个十分暧昧的姿势。
珍儿羞得头都不敢抬了。
安柒低下头啄了啄她的芙颊,“当初下药引诱我的那股子气魄去哪儿了?”
两人凑得很近,珍儿可以从他的呼吸之中感受到强烈的酒气,她只觉得脑门一热,也不知道是因为安柒而醉,还是因为酒气而醉。
安柒调整了一下珍儿的坐姿,珍儿如今双腿大开,面对面地坐在他的怀里,她可以感受到屁股底下的坏家伙已经蓄势待发。
“下官好想念公主,『他』也好想念公主。”安柒暧昧的往上顶了一下,对珍儿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他很少笑,他所有的笑容都留给了珍儿。
珍儿低下了头,双手绕在安柒的颈子上,头贴着他的怀,可是却不敢看他。
安柒轻笑了一声,伸手攫住了珍儿的下巴,将她精巧的脸蛋抬了起来,以唇封缄。
安柒撬开了珍儿的唇,灵舌长驱直入,霸道了吮住了珍儿的丁香小蛇,与她交缠不休,似是想要把婚前不能见面的这些日子补足。
床帷之中的气氛无比的旖旎,口水声啧啧,令人闻之脸红心跳。
最近姨妈来大喷血,导致我无法好好炖肉(哭唧唧)
这一篇就是剩下几篇(?)肉肉就可以收尾完结啦,这篇番外快要抵一个短篇的字数了(喂)




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掌上珊瑚怜不得,却教移作上阳花(安柒vs珍珍)(二三)(洞房,有h)
一个缠绵的吻触发了两人深浓的情绪,珍儿的双手揽着安柒的颈子,认真的回应安柒的吻,全然接受他霸道的袭卷,同时尝试性的吮吻回去,安柒的大掌在她身上上下游移,那力度仿佛想将两人揉和。
深吻结束,两人四目相对,珍儿轻喘不止,两人都没有说话,可是此时无声胜有声,不需要言语,他们就能明白彼此的心意,从那依恋的眼神品尝出纳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情深。
安柒又在珍儿唇角落下几个轻轻的吻,接着往下了一点,磨蹭着珍儿洁白的颈子,“珍宝宝,我曾经无比的厌恶活着这档事,只觉得老天爷很不公平,要我活着受尽折磨……”他眼见着别人什么都拥有,可他却一无所有,一无所有也就罢了,还得把一切都奉献出去,包含性命,他活着只是为了死亡,想要自我了断却又忍不住苟且偷生。
“直到我第一眼看到你,我才知道老天爷只是把最美好的留在后头,祂没有放弃我。”在他以为生命中的光彩远离他的时候,他才发现原来真正的光彩在别的地方暗自闪烁,等着他去发掘。
安柒埋首在珍儿的肩颈上,紧紧抱着她,身子轻轻的前后摆着,就像是想要得到安抚的孩子一般,他的嗓子里面有着颤抖和期待,“从今以后我有自己的家庭了……”他的日子终于充满了期盼,那是他以往不曾有过的情感。
“柒柒……”安柒的一番告白让珍儿鼻头一酸,她只想把自己所有拥有的一切美好都捧到他眼前,“你有我了,我会一直陪你、一直爱你,而且我还能……”珍儿说着说着,嗓音弱了起来。
他的双手来到安柒胸前,想要动手解开他的新郎倌服装,她没怎么有机会服侍别人,她的手还微微颤抖着,她连安柒的盘扣都解不开。
安柒摁住了她的手,问道:“还能怎么?”他眉眼间皆是笑意。
珍儿鼓足了勇气,满脸通红的说着,“我还能给你生宝宝,能够给你更多的家人,更多的爱……”话才说完,她只觉得头顶都要冒烟了。
安柒愣了一下,自从和珍儿在一块儿以后,他一直悄悄服药,就怕珍儿怀上了,安玖当年难产的阴影还在,珍儿本身还是龙凤胎,当年安旭不给安玖再有孕,那便是因为双胎的家族容易出双胎。
“柒柒不想要我的孩子吗?”珍儿偏着头问,双手还不停歇。
“珍宝宝,我有你就够了。”有孩子是很有吸引力的,但如果代价是可能会失去珍儿,那他甘愿不要有孩子。
“娘就怕我会跟她一样,所以我从小就养着,身体好的呢,我问过张太医的,他说过我可以受孕的!”珍儿刁蛮起来时,可不负公主这个头衔。
“驸马可要认真配合,诞育子嗣乃大事,不可耽搁的!”珍儿知道他们俩岁数差得大,她希望尽早拥有两人的孩子,希望孩子能得父亲更长久的陪伴。
安柒仿佛知道她所想,他只轻轻叹了一口气,“那公主可得答应下官,如果有任何不妥,只能保公主,不保孩子,只要有任何危险,皆以公主身子为重。”
两人的孩子,那是会什么样子?他也幻想过,可他谨小慎微惯了,不敢有太多的奢望。
“知道了,我想和你白首偕老的……”珍儿红了一双眼睛。
安柒轻轻地笑了,这样一张美丽的小脸实在太独特了,她像她娘,可是她更像自己,一个欢喜就笑、难受就哭,能够恣意表达自己情感的小女人,一个让他放在心上爱极了的独有个体。
安柒接手了珍儿手上慢吞吞的工作,“还是让下官来服侍公主吧……宫里的礼仪嬷嬷可来教过了,下官得让公主快乐,得听公主的话,在公主体内留下满满的东西,尽快让公主得偿所愿。”
尚公主可不是那么容易的是,是夫更是臣,与公主敦伦那叫侍寝。
两人身上的屏蔽被一一去除,光溜溜的宛若初生的婴儿,安柒轻轻提起珍儿的腰,已经灼热挺立的男硕抵着已经泛着春潮的穴口。
“公主已经好湿了……”男硕在穴口摩挲着,珍儿只觉得浑身难受,强烈的空虚感袭来。
“不要叫公主……”珍儿嘟着嘴唇,一双杏眼睁得大大的,声音像极了闹脾气的奶猫。
“唔……喜欢柒柒叫我珍宝宝……柒柒,你快些!”珍儿难耐的扭着腰肢。
“珍宝宝要我快些作什?”安柒平时把珍儿当宝捧着,可在这个时候,他偏偏喜欢逗弄她,喜欢她一脸心急的样子,喜欢她把内心的欲望说出来。
“快点插进来,我想要你插进来!”
珍儿的脸上都快烧起来,安柒知道再逗下去,小姑娘可能要恼羞成怒了。
“都听珍宝宝的。”肉茎往上一顶,轻车熟路的撑开了已经微微翕动的穴口,推开了紧窒的媚肉,直直顶到最深处的花芯。
在两人终于合而为一的时候,两人身子皆因为那剧烈的满足感而轻轻颤抖了起来。
“哈嗯……”珍儿的体内产生了一波又一波的变化,麻酥酥的感觉让她四肢无力,整个人都像快要化了。
“柒柒……”珍儿瞅着安柒,一双眼儿里头全是欲望,媚眼如丝,轻声呼唤。
安柒抵不过这样的眼神,用力的摆弄胯部,一次一次的攻城掠地,那肉茎碾磨过层层的皱褶,爱抚过每一寸的媚肉,拍击着最深处的花芯。
噗嗤噗嗤,淫靡的水声在他抽插的时候不断的想起,随着他的深入,膣道内壁开始发颤,同时大量的花液产生,在他出出入入之时被带出又带入,在两人交合着产生了粘腻的水泡和银丝,那些花水飞溅四散。
珍儿脑海里头已经装不下其他,只剩下安柒所带给她的愉悦,和心爱的人行风月之事,那喜悦自然是放大数倍的。
珍儿只觉得被卷入了疯狂的浪潮之中,浪花不断地拍击着她几乎将她吞噬进去,快意就这么摧枯拉朽而来,从起始的星星点点,到最后一瞬间入泄洪般卷袭而来。
珍儿脑海中瞬间被喜悦袭击,“哈啊啊……好舒服嗯……”她的红唇溢出了破碎的呻吟,刺激着安柒的感官。
“珍宝宝……”安柒加快了抽弄的速度,啪啪啪啪,肉体拍击的声音一声响亮过一声,速度越来越快,声音越来越密集,“珍宝宝,全部射给你了……”他发出了似愉悦、似痛苦的低狺,用力的撞进了最后一下,精关大开,所有浓稠的阳精皆注射在宫口,由那高潮中的蜜穴往内抽吸,冲向了孕育子女的宫房。
“珍宝宝可都接好了?”安柒低下头吻了吻珍儿的额头。
“你多射几次…..”珍儿害羞的要求。
“这下官一定遵命。”安柒低笑不止。
“柒柒,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这么坏呢?”
“以前你不是我的妻子啊!”
闻言,珍儿脸上漾了个绝美的笑容,她很喜欢妻子这个词儿。




心头血(高H、双重生、1v1、HE) 掌上珊瑚怜不得,却教移作上阳花(安柒vs珍珍)(二四)(灌精,h)
在安柒退出珍儿的身体时,那小小的口子还来不及收口,安柒以一种近乎痴迷的神色紧盯着那口子不放,那肉色的小洞里头是一片白浊,混合了她的情液和他的精水,正往穴口蔓延,以一种极度色的姿态流淌出来。
安柒的目光明显的灼热,“吃进去,别浪费了,公主还要给下官生孩子不是吗?”他的嗓子没了平常的淡漠,有些嘶哑、有着磁性。
他彻底褪去了禁欲、不近人情的外衣,将所有的热情全都浇灌给了身下的爱人。
珍儿小脸一红,简直没脸见人了,高潮过后,花穴里头还痉挛不止,珍儿哆嗦了一阵,穴口一个收缩,又吐了大片的白浊。
安柒见状伸出了修长的手指,抵着珍儿的股缝间,她以指腹接住了那即将滴落的精水,勾着指头往上带,把那液体塞回了穴口,以食指往穴口里头抽刺,“姆嗯……”浅浅的抽弄让珍儿历经情潮的膣道又是一阵收缩,麻酥酥的感觉再一次传遍四肢百骸,让她再一次小小的丢了。
“哈嗯......那柒柒多给我一点可好?”珍儿的双眼盯着安柒不放,大胆地说出了一句勾人的话语。
话才说完,她的鼓起的勇气又消散了,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她移开了目光,不敢看安柒,甚至把眼儿闭上了。
羞得脸上像是要滴血了,珍儿在安柒面前把腿分得大开,右手怯生生地往两腿间探,用两指撑开了穴口,她咬了咬自己的下唇,鼓足了勇气才又开口。
珍儿并不是放荡的人,可是在此时此刻她想讨好她的夫君,她脸上的表情既纯又欲,带给安柒最强烈的诱惑,安柒一瞬也不瞬的盯着她,神魂都已经被她勾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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