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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昼-朱衣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lastsins
哥哥的鸡鸡好长,要是能……」阿貂清晰的看见苏天行的阴茎现在处于疲软状态
就和一些人勃起时长度相差无几,如果勃起后抽插自己的屄一定很爽……。
苏天行若知道阿貂在想这些,怕是会当场吐血。
苏天行用的时间要长一些,系好裤子向后退了几步时表情还有点尴尬。
「现在到我了?」阿貂不好意思的向前爬了一段,撅起大屁股对准黑玉墙,
但是半天都没有动静,对众人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我尿不出来啊……说不定需
要一些刺激……」。
老虾虎看她的表情带上了一点淫荡,便让她挪过来坐在自己身上,他躺于地
上,让阿貂的阴户正对玉墙,双手牢牢地握住她的一对巨乳用力揉搓,坚挺的阴
茎猛地插入她的肉缝,之后玩命般的猛烈抽插起来,如狂风暴雨的性刺激瞬间弥
漫她的全身上下。
墓道本就逼仄,阿貂和老虾虎交配时发出的啪啪啪声以及她的浪叫声被聚拢
起来,可说是震耳欲聋。
原来刚才袁据对老虾虎说过,阿貂的身体很敏感,如果一开始就不要命的肏
她,她十有八九会很快高潮到失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尿了……」没一会儿,阿貂的高潮到来了。
老虾虎不想被尿液打湿阳具,赶忙把射精边缘的阴茎拔出,随即有两道大小
不同的水柱从她的下体喷出,上面的是白色的,下面则是金黄色的。
两道水柱都刚好向黑玉墙射去,阿貂可能很久都没有小便,在白色水柱消失
后金黄色的还喷射了好一会儿。
一想到美女在自己身上被肏得小便失禁,老虾虎心里一阵没来由的变态快感,
拔出的阴茎又处在射精边缘,此时射出来大量白浊的精液,把阿貂的大屁股和会
阴都糊上了一层。
高潮后有点迷糊的阿貂被苏天行拉到了一边,这时候陈扎喇拖着一大堆枯草
爬了进来,老虾虎看着在黑玉墙下边积成的尿液潭,从陈扎喇手中拿过枯草,让
众人先退出去。
墓道中只剩下了老虾虎一个人,他把那几斤枯草紧贴黑玉墙尽量堆得致密一
些,用火折子一点,草堆边缘的一点了火星,并开始缓慢向里扩散。
草堆在「哧哧」的细微声响中慢慢的燃烧着,可闻草木燃烧时的清香,却并
没有任何烟雾生出。
老虾虎看燃烧之势正常,也退出墓道,和其余人一同等待。按规矩燃烧过程
不能有人一直盯着,不然就会毫无效果,老虾虎虽然金盆洗手了数年,这些东西
可一点也没忘。
过了两刻钟左右,老虾虎目光扫过袁据和苏天行,以及正被陈扎喇一边双手
揉搓巨乳一边舌吻的阿貂,从地下站起说:「时间到了,可以去看看了。」然后
俯身钻进了并不深邃但一片漆黑的墓道。
袁据随后也钻了进去,苏天行推了推身边忘我的二人,也紧随其后。
草堆已经被焚烧成一堆黑灰,几人撒的尿也干涸得不见痕迹,不知道是蒸发
了还是流入墓道周围的罅隙了。
狭隘的空间里弥漫着一阵似是尿骚味却又显得并不那么难闻的气味。
「这里的气味虽然不怎么好,但对人不会造成什么伤害,现在我们只要用力
将这堵玉墙向内推就可以了……」老虾虎对其他人一说,当先把手按在黑玉墙上。
其余四人为了能触碰到玉墙,都把身体向前挪了挪,一时间四人的躯体便因
为墓道的狭隘而挤作一团,仿佛是几条凑在一起的虫子般。
「这样……可以了吗,你的奶子都挤过来了……」陈扎喇对这种姿势显然很
不喜欢,对老虾虎说。
老虾虎也被挤得难受,大声说:「咱们用力推。」话音刚落,几人便共同发
力,虽说不上默契,但巨力之下也没什么声音发出,黑玉墙就像木槽中的滑块一
样向后退去。
「动了……跟上。」老虾虎一边说,一边跟随着滑动的玉墙向前爬了几步。
其他人都依葫芦画瓢的照做。
之前下面还有一层石砖垫着,现在随着黑玉墙的滑开,墓道的高度又恢复到
了半丈,虽然还是需要俯身,却不需要再像狗一样爬行才能前进了。
如此过了约一丈距离,黑玉墙和墓道四壁的空隙像是越来越大,借助人力的
推动便加速沿着倾斜的坡道极速滑动,只是刹那,「砰」的一声传来,「看来是
那块黑玉滑入墓室中了……」陈扎喇说着就想向前爬。
老虾虎拦住了他:「这种墓虽然都不会有什么机关,但还是等它里面通风一
会儿才方便进去」。
老虾虎又似是自言自语的说:「这个墓如此明显,又没有被盗发之迹,却到
现在才被吾辈发现,难道这门手艺的后人真的越来越少了?」。
果然,一阵阵阴冷之气经由墓道向外流动,让其中的几人身上都冒起许多鸡
皮疙瘩。还好不到一刻钟这股晦气就散尽了,袁据将胡思乱想中的老虾虎推了推,
老虾虎这才说:「通风时间够了,进去吧」。
几人向着墓道尽头前进,即将进入墓室时却突然传来一声惊恐的尖叫,听上
去好像是「妈呀」,回头一看,借着火折子的照明,走在最后的陈扎喇正大汗淋
漓的瘫倒在地,一脸恐惧,仿佛见鬼了。
「你干什么?见鬼了啊。」阿貂回头问陈扎喇。
「脸……脸……」陈扎喇上气不接下气,话都说不顺溜了。
「到底怎么了,别老母鸡管自己叫妈——自己吓(下)自己。」老虾虎也有
点不耐烦的问,刚才那种尖叫也太渗人了,简直像恶鬼叫唤。
「我看你是手摸到了一张人脸吧?」苏天行发话时,墓道此处上方正好亮起
一长条橘色的光芒,像一盏灯,把这附近照得有如白昼。苏天行又指着发亮处解
释说:「你们东土的墓葬都有在墓室和靠近墓室的墓道中放置长明灯的习惯,但
灯只是理论上可以长明,时间久了就会无故熄灭,需要用手重新把灯油搅拌均匀
方能继续点亮」。
「天行小兄弟,你既非东土人士,又怎会知道这么多?」。
「不瞒虾虎叔说,我从小就听长辈说过许多东土的事,所以……」。
当老虾虎问着苏天行时,陈扎喇通过灯光看清楚了,这段墓道的壁上已经不
是之前的普通岩石,而是一种罕见的白色材质,类似于大理石。其上布满了许多
浮雕,多半都是各种表情浮夸的人脸……看来自己就是摸到了这些东西。
当陈扎喇恢复正常,第一个进入漆黑的墓室时,苏天行却依然盯着像一幅幅
凹陷下去的浮雕,面带不安的说:「你们没有发现……袁据他不见了吗?」。
「对啊,怎么会这样……」。
「啊!」陈扎喇刚刚壮胆进入墓室就听到苏天行这样说,顿时张皇失措的重
新又回到墓道,这次他的惊叫声小了很多,其他人都没有在意。
老虾虎看了看有点神经紧张的陈扎喇:「你们看这小子摸到个浮雕就吓得跟
什么一样,袁据和他是狐朋狗友,估计也是胆小被吓得回去了。」他又看看苏天
行:「苏兄弟,你说是不是?」。
苏天行正观看着壁上浮雕,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说:「也许吧,这墓应该没什
么邪门的」。
老虾虎又大声说:「我们快去拿了宝货回去吧,不然天色晚了可不好下山啊」。
老虾虎和阿貂都进入了墓室,这回陈扎喇学乖了,等他们进去,见没什么怪
事儿了,才最后进去。
这墓室也和墓道一样,安装有长明灯,不过一共有东西两盏,非是置于墓顶
而是在墙壁上。
老虾虎也和苏天行一样知道这种东西,用手搅和了几下其中灯油,手上一阵
发热后就赶紧收手,方形灯盒中就慢慢亮起光芒——却是绿油油的,有如鬼火。





永昼-朱衣劫 【永昼、朱衣劫】第四章 邪尸(少许重口)
作者:lastsins。
字数:21124。
第四章邪尸。
身体,终于有了知觉。
自己叫什么来着?对了,袁据……刚才在做什么来着?好像是在一条通道中
爬行……。
消失的记忆又回来了,睁开眼睛的袁据,所见尽是一片漆黑,双腿似乎是跪
着的,和身体的其他部位一样能用手摸到。
双手缓慢的向下,接触到了冰凉的地面,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却让他没来由
的想起了失去热量的尸体。
四下听不到任何声音,连自己的呼吸都像根本不存在一样……当他将身体向
前挪动了一下,试图离开这黑暗空间时……。
「哥,你怎么回来了?」耳边响起的女声颇为熟悉,回头,只见身周都布满
了一层白雾。
白雾中影影绰绰浮现出一座庭院,一个看不清细节的高大中年人正风尘仆仆
的走进去,看来这里是这个人的家。
袁据很不喜欢这种感觉,挥手想将雾驱散,但白雾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般丝
毫不为所动。
他又想靠近看得清楚一些,身体却根本无法移动。
雾中影像的角度陡然变化,来到了那个人尚未踏入的院中,一个碧色衣裙的
妙龄少女立在门边,容貌看不真切,从前凸后翘远超常见女子的身形看,该是一
个堪称尤物的美人。
「我已经将丞相之位辞了,今后就在家与妹妹过寻常人家的生活……难道你
不想见我这个哥哥?」那中年人的声音中带着一股磁性。
「怎么会呢,哥哥长途跋涉一定累了吧,先去休息休息,妹妹给你做几个好
菜。」那少女拉着刚刚进门的哥哥便向屋内走去,这般亲密倒像是一对伴侣才会
有的。
影像中的声音消失了,画面的推进速度也快了无数倍,无非就是寻常人家的
寻常生活。
也不知过了多久后的一日,时值日暮,一支轻装简从的车队停在这处庭院的
门口,从中间那架四马拉的车上,一个身着华贵黑袍的男子从中钻出,通过车上
的木梯下到地面后,便示意随从去叫门。
许久,一阵清脆的脚步声响起,门开了,后面探出了那个少女的半截身体:
「你们是?」。
「大胆草民,见了天子还不行礼?」一个高冠太监对少女大叫。
「退下!敢问这里可是公羊屹齐阁下的府邸?」一个慈眉善目的文臣上来斥
责了那个自作主张的太监,不卑不亢的问她。
「皇……皇上?」少女经常听说伴君如伴虎,此时赶紧出来跪下,战战兢兢
好一会儿才答:「正是。不过他被一群好友叫去饮酒了,我是……」。
少女的话还没有说完,穿着黑袍一直未发言的皇帝居然不顾仪表,上前就一
把将少女抱起,肆意嗅着她的体香,手也不老实的摸着。
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非礼于她,虽然对方是九五至尊,少女还是被吓得花容
失色,「啊呀啊」的表示着抗拒。
随从们素来知道陛下的如此秉性,也只是侧脸当做没看见。何况众人都被少
女的美折服了,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非宫中妃子能比。
「你是此处的侍女吧,听说公羊爱卿一向节俭,看来是知道朕要来,才备一
美人为朕接风。」皇帝不管少女的反抗,抱着她就飞快跑进了院中。
「你们在这里侯着。你们,跟我来。」那个文臣苦笑了一下,便带着一些人
随皇帝进去。
「啊啊……啊……不是……不要……啊……我……我不……」只见少女已经
被皇帝放在巨大的石桌上,一只巨大的不属于这个年纪的乳房通过被撕破的衣襟
暴露出来,皇帝的嘴则是舔舐着她的朱唇。
惊惶失措的她支支吾吾的说了半天,皇帝却是充耳不闻。
「啊……好大的奶子……」皇帝单手揉捏着又滑又软的乳球,嘴里说着不成
体统的污言秽语。
突然,他顿了顿,发现一群官员都跟进来了,顿时眉头一皱。本来想速战速
决征服这个尤物,但这样光天化日之下苟且也太有悖礼法,于是抱起衣衫不整的
少女钻进了一个未关的房间。
「我们的陛下还真是……话说公羊这家伙居然也会知道投其所好?也不知道
这样的绝色美女从哪里来的……」看着和一个登徒浪子无异的皇帝,一个臣子无
奈的感叹着。
他的话音刚刚落下一会儿,房间里就传出一声痛苦的惨叫,皇帝成功攻破了
少女的处女防线,正挺动着六寸长的阴茎,在紧致且炽热的膣腔中奋力抽插。
少女已经哭得梨花带雨,不知是因为破处的疼痛还是被强制性交。皇帝可不
管那么多,看着少女翻动着的肉缝中流出的鲜血,欣喜若狂的说「没想到美人还
是处子之身,公羊爱卿真是有心了。」说着抽插的力度越来越强,连带着女体的
一对巨乳翻飞出阵阵乳波。
袁据看着这一切,没有兴奋,没有愤怒,只是看这个皇帝有点熟悉……对了,
这不是自己的父亲袁昴么?也不知道这是他祸害的第多少个女子。
房中,少女已经泣不成声,皇帝却置若罔闻,在内射了第一次后又把少女摆
成狗爬式,从后面挞伐着少女娇嫩的生殖器。
虽然很不愿意,但少女的淫水还是变得越来越多,已经到达泛滥的程度,把
床铺打湿了一大片。
约半个时辰后,房间外传来一个太监的声音:「陛下,公羊先生回来了」。
皇帝正抱着少女,在房间里边走边肏,少女的哭泣中也开始带有「嗯嗯」的
呻吟。
一会儿,皇帝把少女重新放回床上,阴茎抽插了几下便开始第三次射精,皇
帝顺手将一旁脱下的衣物披上,一边把射了一半的阴茎拔出,对准少女的嘴唇,
把剩下的精液射了她一脸。
看着少女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双腿大大分开让微微张开的肉缝暴露无遗,
身上沾满了唾液淫水,抽泣中的脸蛋上挂着一抹红晕,皇帝志得意满的转身离去。
皇帝出去时已将凌乱的衣物整理好,衣冠楚楚的和已经有点醉意的公羊屹齐
说着别来无恙之类的问候语,皇帝随即将跪着的公羊屹齐扶起,到里屋攀谈起来。
当谈到那个少女时,皇帝顿时眉飞色舞:「爱卿啊,你何苦要找一个绝色美
女给朕呢?朕一个月前就有让你官复原职的打算,这不就来礼贤下士了?」。
「陛下说笑了,我这府邸是一个老友赠予我的,这些年连整修的钱都没有,
怎么会……」。
「爱卿才说笑了,我来时看见一个碧衣姑娘,那身材真的是……爱卿莫不是
怕朕不要?告诉你吧,朕已经将那美女享用了……」。
公羊屹齐本来就想对方可能是把自己的妹妹当做了礼物,听到这句话顿时如
遭雷击,呆在当场,对方说的话他都听不清楚了……。
「陛下,那……应该是舍妹,并不是……」公羊屹齐面无表情的说,并没有
即将攀龙附凤的喜悦。
「这……这不是更好嘛,就将她纳入后宫,封为贵妃,咱们君臣亲上加亲。」
皇帝万万没想到这种情况,也没有恼怒对方的表情,愕了一下才笑着说。
「这……」公羊屹齐一直对这个妹妹很宠爱,知道她多半不会同意进入后宫,
不过皇帝如果非要不可,他这个做哥哥的难道真的要抗命?。
这时一个太监见皇帝居然说这种话,低声对陛下耳语了几句。
皇帝顿时面色苍白,目光中闪过惋惜失望恐惧等众多情绪,赶紧岔开话题堵
住对方的嘴。
不知不觉天色已晚,公羊屹齐知道连夜回京怕是不安全,于是对皇帝说:
「陛下千里迢迢而来,臣没什么好菜款待已是大罪,还望陛下能在此留宿,明日
我再和陛下一同返回」。
「爱卿言重了,能答应继续为官你就是大功一件。然今次虽然轻装简从,却
也有二十多人,就不……」皇帝刚刚想拒绝,可想到那个少女,心中顿时产生一
个不要脸的念头「虽然有皇后在旁不好再增加新的妃子,但此姑娘的肉体真个是
仿佛仙女,莫不如在临走前再肏个痛快」。
想到这,皇帝急忙改口:「盛情难却,朕就不好拒绝了,不过朕想自己选择
房间……」。
「当然可以。不过晚饭……」。
「素闻爱卿一直独居,就不打扰了,于爱卿,让随行的厨师去此府中厨房生
火造饭,朕经过一番劳累,也是饿了」。
吩咐了下去,二人继续聊着,北辰民风开放,妹妹就算被破处了也不用担心
嫁不出去,相反这种绝色美女只会更加受欢迎,想到这里公羊屹齐也不去说自己
妹妹的事了。
袁据看到这里,猛然想起听母亲说过,舅舅曾经官居丞相,是一个兢兢业业
为民谋福祉的好官,生活极为简朴,衣服上甚至常常带着补丁……难道,自己回
到了过去?可为什么自己连影像中的人都摸不到?难道是梦?。
不对,梦哪里有这么具体,而且那个时候自己还没有出生……。
思维重新回到雾中影像上来,皇帝一番感慨后,公羊屹齐才明白了,自己因
受皇后之气,一怒之下负气辞官回乡,没想到朝中其他人任丞相后工作效率一落
千丈,换了几个人都一样,眼看就要因为丞相无能也连带皇帝脸上无光,起初对
公羊屹齐的离开不以为然的皇帝这才想起一个办法,那就是不辞辛劳,效仿前人
礼贤下士。
饭点一到,公羊屹齐和皇帝以及几个官员围坐一桌,由于府中没有高凳,大
家都是和古人一样席地而坐。众人一边用饭一边聊着,聊天内容有真情流露,也
有虚情敷衍。
「陛下,我那莽撞的舍妹不知在何处?为何此时还不曾出现?」刚刚饮下一
杯酒,公羊屹齐便谨慎的向皇帝发问。
问出这个问题时,他心里越来越有一种不好的感觉,会不会她因不愿意而反
抗,陛下一怒之下把她杀了……如果真是这样,他虽然不敢弑君复仇,却定会拒
绝继续为官。
又或者,她因羞愧而自尽了?她不是淫荡的女孩,被这样对待简直和被强奸
无异,虽然世上有很多女子做梦都想被皇帝肏,然后借此飞黄腾达……。
莽撞?皇帝听见这个词几乎想笑,好像是她主动勾引男人一样。他微微一笑
说:「朕御女一向威猛,令妹又太骚……啊不,是太美,许是当时精疲力尽还未
休息好吧」。
公羊屹齐只是点点头,皇帝的话让他一阵不舒服,他分明只是是把自己的妹
妹当做泄欲的性玩具……可自己又能对此说什么呢?皇宫中那数百个妃子不也一
样是性玩具么?。
酒过三巡,皇帝走出餐桌,从一个随行侍女的手中接过一个恒温盒,没说什
么就向一处房间走去。
几个侍卫则跟随在他的身边,防备着随时可能发生的袭击。
公羊屹齐好奇,跟了出去,小跑一会儿才追上皇帝:「陛下,这是何意?」。
皇帝顿时眉头一皱:「你这做哥哥的好生粗心,现在这么晚了,你妹子还未
进食,难道就不会饿?」。
原来是这样。公羊屹齐心里想着,其实自己打算在饭后便给她送饭去的,没
想到皇帝还想得真周到……不过送饭只是借口,这个老流氓恐怕是对妹妹依然贼
心不死。
心里虽然在骂对方是老流氓,公羊屹齐的表情却依然谦恭:「陛下有心了,
若舍妹能进入后宫,定是大福……」。
待皇帝走远了,公羊屹齐又回头看看那个无论是身材还是容貌都算一流的高
挑侍女,不明白身边有这么多美女他为何还要来祸害自己的妹妹,也许是不同的
女人玩起来有不同的风味吧……。
当皇帝进来时,少女依然一丝不挂,只是姿势已经变成了蜷曲的,正侧卧在
软床上睡得香甜,脸上的泪痕还依稀可见。
皇帝将恒温盒放在桌子上,上前准备叫醒她,但目光一下子就被她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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