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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哎——笛少爷您这是要去哪?”逸骅堆着笑,伸手虚拦。
笛安一脸肃杀,眼皮都不撩一下,手已经伸向腰间。
逸骅依然带笑,他和望云薄一样,话未开口,脸先带笑。
可两人又是完全不同类型。
望云薄容姿秀丽,雌雄难辨,笑中叁分邪气,四分痞贱,剩下都是不怀好意,几乎谁见了都会觉得他不是个好人。
逸骅恰恰相反,他五官端正,相貌虽俊美,眉眼却带着英气。笑是和煦柔和的笑,发自内心,真诚,似能和你推心置腹,同甘共苦。他笑着对你的时候,就犹如蔚蓝大海,你心旷神怡,一旦身在其中,就前后只有汪洋,永上不了岸。
笛安却是个不通人情的,他完全不吃这套,径直走自己的,根本不把逸骅放在眼里。
逸骅被他甩身后,笑中带着毒,捏出叁根手指头就要搭上笛安肩头。
莫看动作寻常,手劲却带着狠,这么一搭下去,可以生生折了人肩胛骨。
前面走的笛安却停下了脚步,他一停,逸骅骤然回手,将视线投放到长廊那头。
瞿东向穿着宽大素衣长袍,迎面跑来,风吹衣动,下摆大大的开着岔,露出赤条条两条腿,腿细,臀圆,一片旖旎之色。
逸骅眼皮直跳,同样一身道袍,纹风冷穿着是古道清风、仙姿卓越;怎么穿这女人身上,仿若是房中情趣?
笛安漂亮的眼眉一亮,嘴角不自觉泛起了极淡的笑,他常年不笑,偶尔展颜,有种化不开的璀璨。随即他的目光顺着那翻飞的衣摆,看到那细腰、长腿,裸露而出的肌肤均是勾人。
他目光沉了沉,就觉得心口发热,身体更是燃起火,他跨前一步,就要迎上。
未曾料想,女人眼不带转,不曾扫他一眼,就直直朝着旁边坐着的步西归欢天喜地扑去。
“步西归!你怎么来了?我还想着等拜完师父后去找你呢。”
步西归张开手臂,稳稳当当地将人搂进了怀中。一路上压制的怒火,因为温香暖玉抱满怀而缓和。随即身上又起了另一种火,他手扣紧了瞿东向腰身,几乎将人揉进了怀里。
第一次真切的肌肤相触,让步西归产生出难以自制的强烈冲动,果真是活色才能生香,连呼出的热气都能让他血液沸腾。
更何况——他将视线微转,盯上了瞿东向半露的大腿深处,那里怕是真空的。
他眼底蹿起了欲望的火苗,身下的反应很迅猛,他放松了姿态,把双腿岔开,将瞿东向压坐在了他发硬的胯间,抬手按住瞿东向后颈处,凑近耳旁柔声问道:“这么久时间去哪了?”
瞿东向撇了撇嘴道:“我还阳的时候,感觉到有人想抓我,之后我就浑浑噩噩的,直到前几天才恢复知觉。应该是我师父救了我吧。”
放屁!逸骅暗骂一声。
撒谎!笛安神情阴沉,默念了一句
不老实!搂着人的步西归挑眉一笑,也不揭穿。
叁个男人神色各异,瞿东向似是毫无察觉,接着道:“不过多亏了你救我。可惜到现在也没找到杀我的凶手。”
这回旁边站着的两男人看向步西归的眼神可意味深长了。
步西归何等人物,听闻此话,脸不红,气不喘,开口保证:“放心吧,我已经派人全国搜查了。”
逸骅咧嘴无声嘲笑。
笛安铁青着脸,冷哼了一声,盯着步西归怀里女人暗骂。这蠢女人,在凶手怀里,还找什么凶手。
听到了笛安冷哼,瞿东向扭转了脑袋,回头看向了笛安。
笛安呼吸一顿,瞿东向视线投向他的时候,他感到心脏急跳。
“笛安?”瞿东向喊了一声,随即把自己双手朝身后一藏,接着惊疑发问:“你跑来不会是想剁我的手吧?”
笛安觉得急跳的心脏,因为瞿东向一句话,骤然捶得发闷。这个时候他嘴拙,就显出劣态了。
这回轮到步西归低垂了眼眸,不着痕迹地瞥了笛安一眼,划过一丝讥讽。
逸骅看了这场好戏,大呼过瘾。
他旁观者清,直觉瞿东向是故意为之。
在监狱的时候,他就觉得瞿东向这女人千变万化。人有小计谋,一眼就能识破。可正因为如此,计谋虽小,却犹如针,有了缝隙就能钻,令人防不胜防。
僵了片刻,笛安嘴里吐了两字:“不是!”
说完就动手,出手很快,单手擒住了瞿东向一只手腕,另一手敏捷挡住了步西归攻击,眼底狠劲翻滚,夹杂着他未察觉的嫉恨。
瞿东向手腕被抓在笛安手里,那手心温度滚烫,顺着手指传递,烫得能灼伤她的手腕。
她面露惊慌,心中却极为镇定。满意地看了眼挡住笛安攻势的步西归,觉得自己之前劳心劳力的攻略没白。
步西归位高权重,最适合拿来对付笛安这样蛮横的大佬。
刚才坐在步西归身上,就能够明显感受到屁股底下硬邦邦的家伙。想到步西归军旅生涯练就的一身坚硬如铁的腱子肉,那天他浑身赤裸,跨步进浴缸时候,水滴顺着那身肌肉而下,令人眼馋。
当时是虚体,没法实摸,如今嘛——瞿东向扭动了一下屁股。
步西归被瞿东向扭动得差点擦枪走火,紧了扣住怀里女人的手,不动声色地捏了捏腰间的嫩肉以示警告。
这女人,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安分。
ps:刷完望帆远,且容咱们东向得意几天。。哈哈。另外,我写的不是渣男哦,渣男和心里变态是有本质区别的。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初次群战4
瞿东向被步西归搂在怀里。
笛安出手有所顾忌,步西归回击也有所限制。草草交手几个回合后,笛安先住了手,但依然紧握瞿东向手腕没撒手。
瞿东向觉得笛安刺激得还不够,垂眸,语带惊疑地追问一句:“你说不想剁我手,那死抓我手不放干嘛?”
笛安拽着的手陡然一僵,被硬生生逼出了完整一句话:“机器人早制作好了。”
瞿东向心想确实是做好了,大佬您还做了个超级大变态出来。
她嘴里却是反问道:“那你还追着我不放做什么?”
一语正中靶心。
笛安被问得一愣,一时僵立原地没再吭声。
步西归听闻此话,眼光一沉,手不着痕迹地顺着长袍半露的缝隙滑入,手指捏住了藏在深处的花蕊,捻捏揉搓,带着惩罚的味道。唇却凑近几乎是贴在了瞿东向后脑处发丝上,轻声道:“小坏蛋,你想提醒他什么?有我还不够吗?”
瞿东向被步西归狠狠插入的手指钉住,刺激得浑身一哆嗦。
她心里却又后悔了,本来想拿猛狮对野狼,却不想这狮子也是头爱吃独食的禽兽。
笛安陷入沉思没察觉到步西归动作,旁边逸骅却是顺着步西归的手,目光紧跟着钻进了漆黑不明的缝隙内。
内有乾坤,暗香浮动,外传步西归有恋尸癖好,如今这么一看,怕是传闻有误。
就在几人气氛越发诡异的时候,远处山峰传来了纹风冷的传音。
“瞿东向,过来——”传音的范围很广,低缓而庄重。
借着机会,瞿东向赶紧挣扎着从步西归和笛安钳制中逃脱。
“我师父找我呢。”瞿东向对着步西归眨了眨眼道:“要不你先回去?我等正式拜师仪式结束后就来找你。”
拜纹风冷为师,只怕会死无全尸。
步西归知道这话绝不适合在此地说出,想来纹风冷瞿东向为徒,所谋之事绝非一朝一夕。提醒瞿东向的话没有开口,沉吟了一下点了点头:“我先回去处理政务,等你来。”
瞿东向点头欲走,人又被步西归拽回了怀中。一头栽回步西归胸膛,瞿东向感到撞向了一堵墙,硬邦邦的。
“衣服是怎么回事?里面呢?”
里面呢?
道袍里面当然有衣服,单衣和长裤她都没穿,故意的呗——为了逗纹风冷。结果纹风冷还没来得及逗,上门来了一头狼一头狮子。
瞿东向吧唧了一下嘴,有点小紧张地凑在步西归耳边边上说悄悄话:“我穿到一半,听到你来了,就跑过来了。”
说话的声音轻柔似小勾子般钻进了步西归耳内。他觉得浑身都痒痒,耳朵痒、心里痒、下面的鸡巴更痒。
勉力压住翻腾的欲望,步西归被瞿东向的话明显取悦到了。他轻咬了一下瞿东向嘴唇:“回头到我这里再脱。”
屁股下面的东西硬成了铁块,再这么黏糊下去,瞿东向觉得这头狮子会直接把她就地正法。
见好就,瞿东向伶伶俐俐跳开,对着步西归挥了挥手手。她没搭理笛安,笛安这头野狼,今天受到的刺激够呛,起码需要很长时间消化。
笛安确实在混沌中。上一次他和步西归打架,步西归提到了爱。他没懂,这和爱有什么关系?这次瞿东向又问了他——他已经不需要瞿东向的手了,到底来干什么?
就是想要这个女人,能跟着他走,像对步西归那样笑,那么亲昵。何况——她在监狱还欠他试一试。他还没证明自己实力呢。
瞿东向已经跑远,笛安没有再纠缠。他脑海中思绪纷扰,觉得有必要回去问问机器人。有了答案了,他再上门来要人。
笛安一言不发扭头就走,旁边逸骅见好戏落幕,赶紧假惺惺扯着喉咙招呼:“哎——笛少爷,这就走了?留下吃顿便饭吧?”
笛安头也不回,脚下生风,转眼就没影了。
“他不吃饭,我留下吃。”步西归开了口,犀利的锋芒掩藏在深深的眸色之内。
逸骅心头一跳,知道真正棘手的是步西归。眼前这个男人,谋略、心机、手段无一不是顶尖的。
纹风冷那家伙,唤走了女人,却把麻烦扔给了他。
想归想,逸骅满脸堆笑,一脸恳切:“能留元首做客,实在是我教的荣幸。”
瞿东向一脸欢快地蹦跶着回到了纹风冷那木屋。
纹风冷正在盘坐,桌上焚香,香气很淡,古雅清幽,和他的人一样。
不用抬眼,纹风冷也知道谁来。瞿东向一跨进门口,他就开了口:“把衣服脱了。”
哎呦——一上来就这么刺激啊。
瞿东向抿了抿嘴唇,上前了几步,弯了身,凑到纹风冷身边。
焚香淡雅,纹风冷身上确是截然不同的味道,涩中带着苦,是他常年深潭浸泡用来淬炼体魄的药物,日经月久,沉淀在他体内散发而出。
“师父——您要徒儿脱光光的——做什么呀?”
瞿东向把做字发音加重,咬在唇舌间拖长了问,呼出的气都带着湿润感。
纹风冷不为所动,只是将目光投入瞿东向的眼内,无波无澜道:“脱。”
看吧——攻略纹风冷这样的男人,色诱、挑逗都没用,他阅尽红尘繁华,几百年的时间,什么样的女人在他眼里不是累累白骨一具?
瞿东向本来就没打算色诱他,甚至此刻也不想攻略他。
找上他——瞿东向将和纹风冷对视的目光移向了他身后,笑得一脸璀璨夺目。
然后伸手,长袍系带滑落,就这么赤裸裸站在了纹风冷面前。
侧着身子,用手虚掩着自己下半身,似是玩上了瘾,对着纹风冷一脸娇羞道:“师父,徒儿好害羞哦。”
纹风冷身后的黑雾大力晃了晃,似乎在嘲笑瞿东向的装模作样,然后又幻化成了一只手,对着纹风冷脑门狂拍。黑雾没有实体,狂拍几百万次也无法让纹风冷察觉。
瞿东向偷眼看着那团黑雾,实在觉得纹风冷的心魔要比本人有意思多了。
纹风冷当然不知道瞿东向在和谁打眉眼官司,他起身,直接把自己道袍脱去,随后是单衣和长裤,脱得一丝不挂。
纹风冷莫看平时瘦长挺拔,其实衣服之下筋骨极好,全身淬炼得无一丝赘肉,韧性好,有爆发力,线条并不狰狞,却利落完美。胯间之物沉甸甸的垂荡,可以想象到一旦雄壮起来,该有多可观。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初次群战5
笛安空手而返的时候,零翌正在看书。
虽然机器人只要设定程序,对于书籍大批量导入即可,但是零翌觉得他有着人脸,人躯干,当然要做人事。
人看书,他也看。一目十行,扫视得很快。
“你回来了?呀?你没把人带回来?”零翌看笛安孤身一人回来,偏了偏脑袋有些不可思议:“你情绪显示是低数值。不会吧——你就差把地空导弹拉过去了,这都输了?”
笛安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哼了哼气道:“她不肯和我走。以为我要剁她手。”
零翌恍然大悟,指着自己那张脸问道:“就是那个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姑娘啊?问题你是想剁人家手啊。”
笛安被逼急了吼了一句:“我现在不想剁她手啊!”吼完后揉了揉自己脸,泄气道:“她问我不剁她手,干嘛还追着她不放。”
“对啊——那你干嘛追着人家不放?”
“我——”笛安语塞,他就是不知道原因才无功而返的。
零翌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满脸嫌弃道:“这都回答不出来啊?你孔雀开屏了呗。”
“什么是孔雀开屏啊?”笛安满脸不解。
“还能是什么!发骚啊!你整个人都在发骚你自己不知道啊?”
笛安得到了零翌的解释,瞪大了眼睛,抬脚就把沙发软垫踢过去,怒骂:“滚!你个机器懂什么是发骚?”
零翌闪过踢来的沙发垫,接着揭穿:“你一想到那姑娘,肾上腺激素暴增,这还不是发骚啊?看到那姑娘你得笑——笑懂不懂?你凶神恶煞地跑过去,人家哪里知道你是想和她交配,还以为你想和她交战。会和你走才怪!”
笛安被他说得怒急攻心,直接腰间掏出枪射击。反正那死机器被打了也没事,破洞了他再出钱修!
零翌怪叫一声,抱头鼠窜,嘴里还嚷嚷:“不许打脸,可以打屁股!”
轰走了零翌,笛安静下心思回想刚才。
好像他是一直板着脸,反而该死的步西归笑得和望云薄那小子一样贱,还挤眉弄眼。
偏偏瞿东向也对他笑,笑得那么欢,等视线转到他的时候,满脸却是惧色。
笛安将目光放到了远处的洗漱间,磨叽了许久后,起身走到洗漱间后,闪身进入,轻巧锁门。
洗漱间非常大,一侧是一面落地大镜子。镜子里面的青年染了一头紫色,右耳带了一个碎钻耳环,面无表情,清冷贵重的气质一览无遗。
笛安朝着镜子看了许久,勉强试着扯了扯嘴角,慢慢划开弧度,随即镜子里面贵气无比的青年笑成了二傻子。
“啪——”笛安一巴掌拍在了镜面上,泄了口气,觉得还是换种方式让瞿东向知道自己在——呃,孔雀开屏。
笛安想要孔雀开屏的对象,此刻却和另外一个男人赤条条相对。
瞿东向被纹风冷公主抱的姿势搂在怀里,心里却生不出多少欢喜来。
她当然知道纹风冷想做什么事情。在纹风冷眼里,除了修仙,怕是什么都没有了。
纹风冷这个山峰,集天地灵气是最佳修炼之地。旁人即使知道也不敢打这个山峰的主意。聚集灵气的中心就是纹风冷每日会静修的深潭。
潭水又深又寒,寻常人根本没本事下去。
纹风冷显然没打算刁难瞿东向,他将瞿东向抱在怀里,走入深潭,是保护她不受寒气侵袭。
在纹风冷怀里,什么暧昧、什么旖旎、什么情色统统都没有。
笛安和望帆远也不爱笑。笛安是清冷,望帆远是肃杀,而纹风冷是真正云淡风轻,和他相比,掩空来那和尚算是个酒肉和尚了。
不过嘛——瞿东向窝在纹风冷怀里,用眼偷瞧那胯间因为走动而摇晃的巨大。纹风冷现在是真寡淡,将来欲起来,恐怕也最欲。
“嘶——真冷。”刚下深潭,即使纹风冷护着,瞿东向依然感觉到从脚底心蹿起了冰凉透顶的寒气。这种寒冷的感觉,让她不由自主贴紧了纹风冷。
“忍住——”
纹风冷只丢给了瞿东向两字,接着迈步朝水中央走去。越往中心走,寒气越重。瞿东向觉得自己连眉毛都快冻成块了,实在是忍不住了,双手怀抱上了纹风冷,微微调整了自己在纹风冷怀中的姿态,屁股不小心磨蹭了一下那晃荡的家伙。
天地良心,她举动纯良,真他妈的是因为冷啊。
未曾料想,纹风冷停下了脚步,低头看了一眼瞿东向。
瞿东向心头警铃大作,张嘴就申辩:“我不是故意——哎呦——我靠!”
随着几句半截子的话,只听得“噗通”一声,瞿东向整个人被纹风冷扔进了潭水中。在水里扑通几下,不会游水的瞿东向惨叫连连:“啊——师父——师父救命!”
丢下去其实不过十来秒,瞿东向随即整个人被纹风冷拽着胳膊,水花四溅地提了出来。
“瞿东向——”
纹风冷的声线很清冷,一如他的人一般。
脸贴着脸,凑得很近。纹风冷将瞿东向重新捞回了怀里,说话间呼出的气息都四平八稳。
“你应该知道,拿对付别的男人那套,对我没用。”
瞿东向冻得牙齿都在打颤。她勉力点着头,当然知道对付纹风冷,靠女色勾引,大概需要如来佛祖幻化而成才行。
好汉不吃眼前亏,何况她还不是好汉。
怂不会掉肉,犟才会死惨。
“师父,我刚才真是冷而已。”可怜兮兮小声辩解,话音刚落,瞿东向又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
纹风冷回投放在瞿东向身上的视线,算是接受了她的解释。然后重新将瞿东向搂住,单手贴在了她后背的心脉处微微发力,替她驱散身上的寒气。
纹风冷手心传来的温度并不高,却犹如电流般绵延不断,一丝丝蹿入身体每处。
瞿东向舒服得微眯上眼睛,用鼻子哼了哼气,对着纹风冷狗腿子一笑:“师父,你对徒弟真好。”
拍什么都没有拍马屁强!即使四百多年高人,也喜欢被人摸屁股的。
纹风冷手上驱寒的法力微微加深,瞿东向顿时觉得暖洋洋,整个人气神都不一样了。
“进入寒潭淬炼筋骨后,你就可以正式拜我为师,接我传承了。”
瞿东向闻言,眼睛笑成了弯刀,甜滋滋地点头应道:“师父人真好,徒弟一定会跟着师父好好学的。”
纹风冷对瞿东向自然好,将来要做成入口的丹药,现在不心呵护好了,万一坏了岂不是误了大事。
瞿东向自然也会“好好学”,将来总会让纹风冷开膛破肚,跌落凡尘。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只爱捅菊花的戎策
邻国首都军用机场——人头攒动,皆是欢送的队伍
“非常感谢贵国的支持,让这次跨国联合行动得到了如此圆满成功。”一名身着警服的中年男子面带微笑,语气恳切地向对面而站的青年握手示意。
那青年的眼神灿若星辰,体态挺拔,伸出手回握住,语气柔和道:“李局长,您客气了。这也是我们两国间长久友谊的见证。我方在逃的几名罪犯,也多亏了贵国才能够追捕到案的。”
李局长呵呵一笑,拍了拍那青年肩膀道:“戎少校实在是年轻有为,前途无量啊。”
“李局您太过奖了。”青年受了夸奖,语气平淡,态度不卑不亢。
两人道别一番,那青年和警员们带着押解的罪犯登机回国。
戎策,现任联邦帝国公安司司长,在军队的军衔是少校,年仅二十六岁,外界传闻他是现任元首步西归有意栽培的接班人。他五官端正,浓眉大眼,极为俊气阳光,肌肤是古铜健康色,周身正气,壮的身躯,也是军队淬炼过的体魄。
戎策回国的消息,经过各方媒体报道,一时之间沸沸扬扬。长相英俊高大,一派正气又有为的戎策一直都是在女生最想嫁的风云人物榜单前列。这次的打击跨国犯罪行为圆满成功,让他的风头一时无二。
戎策回来后,先将犯人押解回监狱,做好了述职交接手续。随即联系了元首官邸,得到消息是步西归外出未归,并且步西归有指示,让戎策先休息一周再去报到。
忙碌了几个月,突然空闲下来的戎策先将自己两层楼的公寓打扫了一遍。
又到了拳击俱乐部见了许久不见的拳友们,打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拳击赛。他那身紧绷而饱满的胸肌流淌着汗水,在灯光下散发着迷人的光泽,好在拳击俱乐部女子不多,不然的话四周恐怕爱慕尖叫的声音不停。
晚上的时候,戎策一人独自去了气氛不错的清吧喝酒。
周围音乐轻悠舒缓,四周的环境幽雅,令人放松。杯中的酒度不高,喝的不过是一种氛围,在这样迷人沉醉的环境中,戎策才敢掏出衣服内袋处的寻呼器。
这个寻呼器极为隐密,几乎是无人知晓。唯一知晓这个号码的人,从来也未曾给他打过电话。戎策平日的时候也不敢轻易打过去,只是此时此刻——离开许久不见的思念勾起了他潜藏的渴望,寻呼器那头——那个私密而无法触碰的人。
响了很多声后,寻呼器被接通。
戎策下意识屏住了呼吸,顿了几秒才开了口:“是我。我回来了。”
那头的应答很冷淡:“嗯,恭喜了。”
戎策张了张嘴,他有千言万语想和对方说,可是到嘴后却又不敢,只能忐忑半晌后问道:“你何时有空?我最近有些情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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