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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燃坤一愣,转而哼了哼气道:“你鬼扯吧。你要是手上有那颗解药,早就到我这里做交易了。还要等到现在?”
“我以前手上是没有啊。不过——马上就要有了。”
燃坤冷哼一声,显然并不相信望云薄的鬼话。那颗解药,他花了十年时间,五湖四海找都没找到,凭什么这家伙说有就会有。
“你别不信啊——你忘了,望帆远那狗崽子只要失踪超过叁个月,就算他嘎嘣了。到时候皇宫里面所有东西都归我所有啦——”
燃坤轻蔑一笑,他就知道望云薄是信口胡说。
“我当年早就暗中搜过皇宫里外了,要是藏着那颗解药我还会不知道?”
“我说皇宫所有东西也包括尸体啊!”望云薄脸上依然带着笑,但是笑时眼睛微眯,眸中光芒忽暗,显得这个笑容特别诡异。
燃坤眼神一凝,表情肃然起来,十年后重新再打量望云薄,他突然发现望云薄这人很难看透。十年前如此,十年后更加难测。
他和望云薄的恩怨起因是十年前皇位争夺战。
十年前,望云薄是皇太子,皇位第一继承人,而望帆远还是个连封号都没有的皇子罢了。
在这场较量中,掩空来起到了最关键的作用,他极力拥护望帆远成为皇位继承人,并且制定了详细而阴损的计划。那个时候他刚接手家族生意,正是意气风发年少轻狂的时候。因为一直和望帆远交好,看不惯嬉皮笑脸的望云薄,所以当年的计划他也有参与。
这个计划中有一个关键就是对望云薄下药。这个药是皇室秘药,名叫返老还童丹。别听着名字好听,其实非常的阴毒。一旦服下此药,若在一天内没有吃下解药,人的各个器官会开始衰退,包括骨骼和智力,成为一个废人。
而且掩空来是藉由庆典,通过当时的皇帝,就是望云薄的哥哥,在赏赐皇太子的酒里下了药。按理来说是天衣无缝的,可是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那杯毒酒最后进了他的肚子里。
好在有解药,可是解药不全,只有叁颗。想要彻底解这种毒,必须有四颗不同品种的解药,燃坤只服下了叁颗,第四颗翻遍了举国上下都没有。至此燃坤就落下了中毒的后遗症。
他的相貌停滞在当年,即使十年过去了,依旧是一派少年郎的样子。听起来可能还不错,但是隐患就是他的性功能也就此萎缩,缩小得几乎犹如婴幼儿般大小,等同报废。
只要一想到自己当年的十八厘米多的鸡巴如今只有剩下不到零头般大小,燃坤几乎要咬碎了牙根。所以五厘米还真的是五厘米。
掩空来一计不成,多计连环。没过多久,就爆出了望云薄同性恋传闻,还被很多侍卫女官撞见他和多名男子在床群p的事情。随即望云薄主动退下皇太子之位,离开皇宫。
没几年望云薄的哥哥驾崩,皇位顺理成章地到了望帆远手中。
“怎么?需要考虑这么久吗?”
望云薄的声音把燃坤从回忆中拉回,燃坤心头一动,他心心念念着解药,又怎么会放弃这个大好机会。
“帆远那——”燃坤有些迟疑,他想到了望帆远。
“你和那狗崽子有交情,和掩空来可没有交情,不是吗?你要的解药就在望帆远的尸体里,对吗?”望云薄嘴角笑意加深,眼底透着算计,暗潮翻涌。
燃坤心头一震,看来望云薄也知道那个秘密。
外面的斗争火力猛烈的时候,瞿东向正冷得牙齿打颤。
她严重怀疑这个空间设定游戏的时候,大概走的是综艺路线。除了最后一关是她设定的,其他每一关都像是展现给观众们看的情景表演。
例如这第七关勇攀雪峰,是两人合力翻过雪山为胜利。这冰天雪地,所有的登山装备还需要通过寻找线索才能够找到。问题是她和望帆远两个人,动脑明显不行啊,尤其望帆远还是个生活能力智障的家伙。
她裹着不算厚实的衣服,顶着迎面呼啸吹来的雪花,心情郁闷到极点。
“我说——你已经在这个方向绕了几圈了。到底你认识路吗?”再一次看到同个山洞后,瞿东向终于忍不住哀嚎了起来,发现完全不应该相信望帆远。
谁说男人就一定会认路的,路痴的也大有人在。比如——眼前这个嘴硬的家伙。
望帆远抚摸着下巴,面上一片镇定自若,心里头却心乱如麻。他试着再次确认方向,却发现根本不知何时早就搞不清东南西北了。
“得了吧——咱们进洞里休息一下。我累死了。”瞿东向摆了摆手,指着已经走过叁遍的山洞,打算进去歇歇。
走进了山洞,瞿东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累得眼皮都懒得睁开。身旁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瞿东向也不睁眼看,随便旁边的望帆远捣腾。
她要养蓄锐,等着第八关的到来。和第八关相比,前面她和望帆远之间不过是小打小闹而已,真刀真枪还没使出来呢。
“起来,躺那去。”半天后,望帆远出了声。
瞿东向勉强睁眼,就看到望帆远只穿了一件黑色汗衫在身,他双腿修长,腰腹有力,汗衫下更显得他线条清晰的肌肉,肩宽腰细。再将视线看向望帆远手指的地方,原来他将外衣铺在了地上。
还挺讲究啊!
瞿东向来了神,起身朝着铺好的衣服上一滚,衣服上还带着望帆远身体的热量,余温在这个冷天显得尤其的温暖舒服。瞿东向充满惬意地用脸蹭了蹭,喟叹道:“还是你想得周到,衣服垫在地上躺着真暖和啊。”
望帆远没回应,只是嘴角微微扯起了一丝笑容,他将山洞内的大块碎石搬到了洞口,逐渐垒高,只露出小半的空间,以此来遮挡外面的风雪。
做完了这一切后,望帆远走到仰躺着的瞿东向身边坐下,伸手将人一把揽进怀中,开始脱衣服。
瞿东向本来已经迷迷糊糊快要入睡了,却被望帆远的举动吵醒,她嘟囔了一句问:“你脱我衣服做什么?”
“两个人一起暖和。”
“搂一起暖和,我是没意见。可是干嘛脱我衣服啊——哎,你——”
瞿东向后面的话直接被望帆远吞进了嘴里,望帆远的吻很霸道,他的气息很炙热,两人唇齿之间,望帆远舌头纠缠着瞿东向,柔软湿滑,瞿东向也不甘示弱,先是轻吮了一下他的舌尖,然后将那有些发烫的舌头缓慢地舔了一下。
望帆远闷哼了一声,上手直接将瞿东向的胸衣扯开,将人扒了个光。
受到了冷风,瞿东向不自觉一颤,望帆远将瞿东向摁在了地上,身体随即覆上,壮的身躯紧紧压制着,两人陷进了衣服堆里。
好像温度攀升了起来,瞿东向重重地吐出一口湿气,气雾在冷空气中散开,舞动出特别妖娆的姿态。
望帆远的手在游走,瞿东向被他摸得浑身无力,很舒服,修长的手指顺着大腿内侧的肌肤纹理来回勾画着。他也没有放过瞿东向的唇,他吻得很深入,扣着瞿东向的下巴,还不容她合上嘴唇,微张的双唇,更像是瞿东向在迎合。
真的好湿热。
瞿东向被吻得软绵绵的,待望帆远的手指顺着大腿尽处,一点点深入穴口时,瞿东向想到了一句话:男人在做爱方面一直都能无师自通。
“你里面的温度真高——又湿又软。”望帆远咬着瞿东向耳朵说话的时候,他的手指深深浅浅地在瞿东向身下探索,瞿东向回咬了望帆远一下下巴,一把拽紧了望帆远已经坚硬如铁的阳具,浅笑道:“你的又冷又硬,正好进来暖和一下。”
“正有此意。”望帆远说完,他蓦然顶入了已经淋漓湿透的穴内,冷和热相撞,刺激得两人微微舒爽地喘息。
望帆远大手扣紧了瞿东向细腰,强势翻转了两人体位,让瞿东向跨坐在他身上。
瞿东向攀坐在望帆远身上,就感到身上骤然受到了凛凛寒风,身下却热浪沸腾,她颤栗了一下,不由自主夹紧了肉穴。
望帆远染上情欲的声音带着晦暗的沙哑:“瞿东向你还真贪吃。”
瞿东向伸出手,做出手枪的样子顶住了望帆远的脑袋。她微眯着眼睛,身体却主动来回配合望帆远顶胯的动作,娇笑道:“缴枪不杀!”
望帆远低沉着闷笑了一声,随即重重地将瞿东向压向自己的跨上,鸡巴紧锁穴内,更深更巨大。
“给你——都缴了,一滴都不剩下。”
两个人大战几个回合,互相把对方榨干之后,瞿东向却因为受寒,打起了喷嚏,发起了寒热,彻底蔫了。
“哎呦——我的妈呀。”鼻涕横流,瞿东向眼泪汪汪地看着不远处神抖索的望帆远,心里极度不平衡。同样大搞特搞,怎么这男人反而越战越猛呢?这家伙是吸阴气的吧?
望帆远已经在木头堆上点燃了火,靠着仅能找到的食品物资,烧了一碗热汤。
“喝吧——”
看着碗里黏哒哒的东西,瞿东向满脸嫌弃地问道:“你这烧的是什么啊?你会烧东西?”
“有的吃不错了,你还嫌弃。”
“我怕我吃了以后,不但发热,还要上吐下泻。这外面冰天雪地的,拉个屎会冻在屁眼里。”
望帆远伸手点了下瞿东向的脑门,略带笑意道:“就没见过你这么粗鲁的女人。”
瞿东向抖了抖肩,心想:搞得好像你和女人好好相处过一样。哪个女人落你手里,不是转眼就给弄死了。
晚上的时候,瞿东向又被望帆远压在身下,奋力开垦了半天,瞿东向烧得含含糊糊,随便他揉捏搓圆,嘴里哼哼唧唧,大半个晚上望帆远都没放过她。偶尔还能听到望帆远在她耳边说了什么,太轻几乎都听不真切。他似乎在说:瞿东向,出去以后留在我身边吧。
反而是脑海中系统的声音清晰些。系统说望帆远的好感度又涨了叁个点。
被望帆远摆弄了一晚上后,瞿东向出了一身热汗,退了烧。第七关结束时候,瞿东向已经恢复了健康。她重重地深吸了一口气,知道重头戏要来了。
再一次站在相隔的火海两边,瞿东向和望帆远两两对望,在第八关出现通关内容后,两人又回到了最初相见时候的样子。
系统在脑海里惊恐地喊着:“宿主!望帆远的好感度跌了七个点。”
瞿东向毫不意外地哼了哼气——这男人天性凉薄,看似和你甜甜蜜蜜,翻云覆雨了好久,其实根本就没爱你几分,一旦寡情冷酷起来的速度却堪比光速。
望帆远的脸色是慢慢淡下来的,等第八关的内容全部出来后,他的脸色阴沉森寒,盯住瞿东向的眼神冷冽冰峰般恶毒。
他伸出手,语气几乎带着杀意:“瞿东向!你到底是谁?”
瞿东向伸了个懒腰,似笑非笑问道:“我是谁?你和我两人玩了这么久游戏,还不知道我是谁吗?怎么咱俩上了几次床,你就忘了,谁嬴就能走,谁输就留下。你这是不想弄死我了?”
“瞿——东——向!”望帆远的声音压低了,但是叁个字几乎是咬牙切齿地吐出来。语气中那冰冷的戾气仿佛两人之前根本没有纠缠过,依然是生死仇敌。
“我知道我自己姓什么叫什么。你反复喊我名字干嘛?这是想要认输吗?”瞿东向漫不经心地掏了掏耳朵,然后指了指前方道:“第八关要开始了哦。你做好准备了吗?”
火光冲天,望帆远隔着火海再一次打量着对面的女人。他感到血气翻滚,就好像在做一场梦,这个梦特别的好却又特别地快。好到他如今醒来面对现实就觉得浑身都在颤抖,快到他就没有梦过,他和瞿东向还是第一关时候的绝杀。
第八关——真假君王。瞿东向是真君王,望帆远是假君王。真假两人只能活下一个,输的那个将永远被另一个人取代。
望帆远紧了拳头,真和假,那才是他心中永远不可说出的痛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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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角色囚禁(终1)
他生下来的时候就没有名字。除了叫狗杂种外,旁人叫唤得最多的好像是小畜生。
从记事开始他就被关在木箱子里,那个他以为是爸爸的男人喝醉酒就喜欢用绳子勒他,用水灌满箱子,骂他是婊子生的。好在他还能卖掉值点钱,所以男人始终没有弄死他。
后来他有了名字,不过那个名字的主人死了。掩空来尽心思都没能复活那个人,他冷眼旁观,就觉得该——命太好的人,本来就活不长。
如今,他面对幻境,重新来过一次。他依旧没有名字,而叫做望帆远名字的人换成了瞿东向。
瞿东向坐在金丝编织的棺材里,掩空来对真的望帆远确实好,花了很大力气滋养着尸体,十来年了也不见有半点腐败的迹象。
“名字是我的,你原来没有名字吧?”瞿东向偏着脑袋望着站在棺材外面的男人,笑脸吟吟地发问。
“死人不配有名字!”望帆远说话的时候面无表情,眼角泛起了猩红显得杀气腾腾。
“可我现在还没死啊。”
望帆远不再做声,他单手拿着尖刀,那把刀等一下就用来杀人的。刀尖锐利,刀光凛凛,刀面锋利,每刀下去,都能见血。
瞿东向看着那把刀笑着建议:“用那把刀杀我记得别一刀毙命了,弄死我以前,咱们做爱吧?你不是一直想体会一下,把我弄死在生死边缘的时候会有多爽吗?”
望帆远眼神带着审视,紧紧盯着瞿东向。
这个女人都知道些什么,又想要得到些什么?
他在幻境中,冷面肃然,对着瞿东向,杀意和欲望同时迸发。
幻境中他想要亲手杀了真的望帆远,幻境中他也想要干死用这个身份的瞿东向。
进来的时候,他就想着,这样的女人被弄死的时候,他会得到多酣畅舒爽的感觉;而如今,他依旧心潮澎湃,却半点没想到弄死她。
他迟疑了。原因却是不明。
“怎么不动手了吗?这可是最后一关,历来胜者为王,你亲手弄死了我,你就永远是望帆远,真的还是假的,将来根本就奈何不了你了。”
望帆远捏紧了手中的刀,半晌之后刀面轻拍了一下自己胯间,吐字很轻:“它没反应。”
瞿东向笑了,身子从棺材里微微探出,蛊惑般地询问:“那么你想要我做什么?”
“舔湿它。”回答很简单直白,嗓音中带着一丝喑哑。
瞿东向单腿跪着,半个身子探出了棺材外,伸出了手轻而缓慢地抚摸上望帆远胯间。
大而鼓胀,还未全硬,却已经蓄势待发,不言而喻的暧昧。
微微张嘴,先是半含了肉棒寸许,然后研磨着顶端,顺着顶端的小孔,舌尖像是挑逗,一戳一戳。望帆远忍不住那顽皮的舌头浅尝,未拿刀的手扣住了瞿东向后颈处,大力带着不容抗拒,要把骤然变硬的肉棒往内探个深浅。
摩挲让唇更红,深入让肉棒更大,望帆远掌控着力道,拿刀的手悄无声息地贴上了瞿东向后背,刀光闪烁中,衣物被割开大大的口子,很快碎成了条状。
这次他们两个都穿着皇室象征身份的白衣金丝卷边朝服,白色如雪,金色贵气,是身份的证明。
刀起刀落,几番之下,瞿东向衣不遮体,几乎是全裸着,身上只零落挂着几条破布在身。尖刀的方向调转,贴着细滑柔软的双乳,乳尖翘立,圆润弹性,刀尖微微施力,锋芒割破了肌肤。血丝顺着伤口渗开,像是泼墨的画卷,一点点晕染。
受到疼痛,瞿东向下意识身体一颤,口舌间不自觉紧,唾液因为紧张分泌得更多,湿滑炙热。望帆远挺入得越深越大,几乎让瞿东向口含不住。
从望帆远的角度看下,那画面真的是无以伦比的,难以言喻的征服感,俯看着正为自己舔弄的瞿东向,不知道是因为真君王身份的刺激,还是因为这个女人带来的刺激。
望帆远弯下腰,猛地将瞿东向提起,死死盯住了瞿东向的双唇,红艳似血,和双乳间的鲜血一样刻划着淫靡的气息。
“让你在高潮中死去,好吗?”
“任君处置。只要——”瞿东向话未尽,伸出红艳艳的舌头舔了舔望帆远下巴,似乎不打算说下去。
望帆远将瞿东向放倒在棺材内,这口棺材他见过,那人死的时候,掩空来特地寻来安置尸体的。如今,幻境中一模一样的一口棺材,也让他有莫名的兴奋感。
望帆远进入瞿东向身体的时候很缓慢,身下阳具如刀,直刺而入;手上尖刀细转慢滑,所到之处,血染刀锋。
瞿东向的呼吸越来越喘,她双脚被撑开到最大,半搁在棺材两侧边缘,望帆远跨下每挤入一点,她就感到双腿被棺材冰冷的触感研磨得异常刺激。下面炙热,上面炙痛。伤口浅,却被割开得细细长长。
望帆远全根没入的时候,手起刀落,瞿东向肩头被刀尖刺透,她闷哼了一声,疼痛让她微颤,让她紧,里面滚烫似火,外面鲜血如柱。
里面太紧了,像是活了一般有无数的小口子在张嘴吸,将他的肉棒死死咬住,绞住,夹住。
瞿东向摆出的姿势似乎很顺从,仿佛望帆远的尖刀不过是爱抚的工具,在她的身上辗转反侧,为所欲为。
手上的刀从上划到下,跨上的刀从下顶到上。
望帆远每一刀下去,瞿东向的眼神都更红润一些。
疼痛和失血让她的视线有些模糊,她哼哼唧唧,感受着身上望帆远凶猛的冲刺,每一次都会更深,撞击声持续不断,震得整个棺材仿佛摇摇欲裂。
望帆远的气息逐渐靠近。原本撑开的身躯也逐渐贴近,刀尖朝下,已经稳稳抵住了瞿东向的腹部。
望帆远的眼眸暗光流转,视线紧锁住瞿东向,他握住刀的手似乎因为太紧而泛出了潮湿的手汗。
喉结滚动,汗水从额头上滑落而下,晶莹剔透。
蓦然间他牢牢将瞿东向双唇擒住,深吸吻紧,像是要把自己全部的气息都传递给瞿东向。
手上的刀慢慢地一点点向腹部压下,刀入肉内,瞿东向忍不住张口,痛呼声全部被望帆远纳入了唇间,同时身下抵死缠绵,几乎要将瞿东向刺穿。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角色囚禁(终2)
掩空来接到了国会通知。
望帆远已经失踪快四十九天了。如果再过二十天后,依然毫无下落,国会将召开皇室临时会议,做好望云薄登基仪式前的准备工作。
一国之君,存在的意义也就这么一两个月的事情,何其悲哀。
掩空来知道这是步西归报复他之前下黑手,短短时间内江山易主,步西归显然也不在乎外界抨击他独断专权。
步西归有他的实力,这个国家也有这个国家的准则,这本就无可厚非。可是——只要他掩空来还在一天,这个国家就只能属于“望帆远”叁个字所有!
掩空来打开了密室之门,密室阴寒刺骨,里面只摆放了一口金丝棺材。密室和棺材都是十二年前纹风来弄的,是他用佛家秘典作为交换得到。
虽然两百年前他太师父和纹风冷做过交易,可是至今未曾将修仙集最后残页修复成功。掩空来用禁术抽炼女人的魂魄来加强修复残页的能力,而成仙后的纹风冷要让死去的望帆远重生。
可是十二年过去了,掩空来还是没修复成功残页,纹风冷也依旧未能成仙,所以真正的望帆远也依然躺在这冷冰冰的地方无人所知。
棺材里躺着人很年轻,十四五岁的样子,还未成年就死了。他很羸弱,皮肤雪白,全白金丝卷边的宽大朝服在身,更显得尸身萎缩诡异。他的脸部有着几处不正常凹陷,连脑袋也有着巨大的凹陷,显然非正常死亡。
事实上真正的望帆远死的时候,全身的骨头都被敲碎了,脑袋处更是被来回撞击了几十次,头骨都碎成了片。
掩空来没有伸手,这个棺材设了禁制,寻常人根本没法触碰到棺材里面的尸体。想到二十天后的临时皇室会议,掩空来眼中带着猩红的杀意,看来他要想办法再换个傀儡了。
帆远,你放心。这个皇位,哥哥终其一生都会替你护着,谁都抢不走,尤其是望云薄!
幻境中同样的棺材里,鲜血将白衣染尽,瞿东向双腿被望帆远死死捏住,疼痛让腿部的肌肉不由自主地颤抖。
和身下疯狂的冲刺不同的是,望帆远的吻却异常温柔。轻柔地、浅浅地、缓慢地纠缠着彼此的气息。
望帆远鼻息深重,喘息中夹杂着难以压抑的克制,是一种想要同死的疯狂毁灭。
瞿东向的鼻息很浅,她腹部的伤势不轻,望帆远每一次的撞击都能让她的腹部涌出更多的鲜血。
两人粗浅不一的将呼吸和低喘声融合在一起,整张编制的金丝让棺材散发出诡异带着情欲的光芒。
瞿东向一直压抑着痛苦,紧握着拳头,甚至都没有哼一声。她眼神很平静,只是因为缺血让她的脸色极为惨白,白如薄纸,望帆远看入眼中,想起了真正的望帆远躺在棺材中,死的时候也是面无人色。
同样的场景,同样临死的模样,让望帆远本来已经举向瞿东向心口的尖刀稳稳地停下了。
瞿东向微撩起眼皮,失血让她渐显昏迷的状态,含糊地问道:“怎么不刺了?心口一刀下去,就都结束了。”
望帆远没有回答她的话,他很专注地看着身下躺着的瞿东向,他眼眸偏淡,眉眼很英气,专注看人的时候眸光很亮。他把身下的女人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番,看的时候还想到了之前发生的种种。此刻他们两人彼此融合,却马上就要生死相隔。
望帆远微微将尖刀挺进了一分,刀尖已经划开了瞿东向心口的肌肤。与此同时,第八关结束的倒计时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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