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你瞧——我救你或者不救你都可以试着赢。能赢为什么要输?和别人的心有什么关系,改变这件事情的本来就是你自己的心。难道只想着玉石俱焚、同归于尽过一辈子吗?”一段说完,瞿东向就感到在自己后背发力的手微微一颤,随即越发用力起来。她两眼发黑,一阵目眩,喉咙间涌起的血腥感无法克制地涌出。
望帆远死死地盯住被他扣在怀里的女人,她胸腔受到了撞击,加上他的动作,加重了伤势。他想到了刚才从二楼跌落下来时候,她头顶还不到他的下巴处,伸出的手都环抱不住他,却在摔落的最后一刻也没有松开手。
那动作让他很不舒服,非常不舒服,他很小的时候就知道用同归于尽来换取生存的可能性,共赢是什么概念,他从来都不知道,以后也不想知道。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望帆远的视线停留在瞿东向的脸上。她因为痛苦而惨白的脸,因为疼痛殷红了的眼角,很令人刺目,和她刚才的动作、说的话一样,令他烦躁。
头一次望帆远没有因为折磨一个女人而感到痛快。他骤然松开了扣住瞿东向的手,任由她瘫在地上,冷声道:“剩下的匪徒我来干掉。你这么没用,还是歇着吧。”
结果自然很快有了分晓,望帆远身手来去很快,回来时候还丢给了瞿东向一袋子药。
“内服外用。别重伤不好,显得后面游戏不公平。”
瞿东向接过药,笑着说谢谢,心里头却跟明镜似的——望帆远这种变态还会在乎游戏公不公平?
她心情很好,受点伤能换来望帆远叁个点的好感度,简直是赚飞了。
刺激到望帆远后,瞿东向更加得寸进尺了,擦药的时候,她也不扭捏,在望帆远旁边脱了衣服,还要望帆远给她后背擦药。
“滚——你自己没手?”
“让你帮我擦后背啊。我又不是长臂猿人,你手臂能勾到后面啊?”
“不擦——”
“哎——是你自己说让我伤口抓紧养好的,为了游戏公平。怎么?说话立刻不算数了?”
望帆远狠狠瞪了嬉皮笑脸的瞿东向一眼,拿过药膏,挤得满手膏药后,用力啪的一声拍在了瞿东向后背上。
“嗷——我的妈呀!痛死了——你确定是治疗不是下黑手啊?”瞿东向痛得脸上五官都挤在一块了。
“哼——这点伤叫什么?”望帆远说话间渐渐起了手劲,大手缓慢又有力地研磨开后背的药膏。
第叁部分是冲破警戒线,这次望帆远干脆一人单挑,瞿东向翘起二郎腿坐在越野车内,看着前面冲锋陷阵的望帆远,嘴里发出啧啧的赞叹声:“好!这枪法厉害。这脚棒啊!来回踢他——踢他!”
系统在脑海里无奈地喊着:“宿主!你这叁个游戏都过去了,望帆远才涨了五个点好感度,你不着急啊?”
“我刷的是大变态啊,能涨就不错了。这些家伙要是能和马桶一样,一刷就干净了,至于变态成这幅模样吗?”
“还有宿主,你在里面不知道情况,燃坤返程回来了。”
“燃坤?哦——那个字母圈的死变态啊。放心吧,他想回来不容易。”瞿东向在最初设定对付每个人的时候,自然是对他们之间的恩怨往事了解得非常清楚。毕竟变态各个都不容小觑,不做好功课,真的会死无全尸的。
瞿东向和系统说话间,第叁部分警戒线就被望帆远冲破了。前方火光冲天,望帆远持枪走来,一身军绿色劲装,显得威风凛凛。瞿东向从车内探出了脑袋,伸出大拇指赞道:“帅!”
本来因为杀戮而紧绷着脸庞的望帆远听到瞿东向的赞叹声,缓和了表情。第叁关游戏两人双双得到一把钥匙。
目前平局。
第四关又是两人对决的游戏环节——监狱脱逃。
瞿东向是狱警,望帆远是囚犯。囚犯必须在规定时间内找出关卡给的提示,想办法拿到牢门钥匙,趁着狱警不注意的时候,开锁逃生。一共有四道门锁需要打开。一个是关押的牢房门,一个是走道尽头的铁栅栏,还有一个是延伸至外面的顶天立地大铁门,和逃生离开必备的装备室大门。囚犯不具备武器,狱警可持枪,所以预警一旦发现囚犯开锁逃生,可以追捕将逃犯重新关押起来。
游戏就重新循环开始,直到五天游戏时间结束来定胜负。
游戏开始后,瞿东向坐在狱警办公室喝茶、吃着点心,翘着腿,哼着歌,一派惬意的姿态。压根不在乎被关在牢房里的望帆远在做什么事情。
大半天下来都安静得不得了。瞿东向吃饱喝足,打盹犯困的时候,就听到了外头牢房传来震耳欲聋的敲击声。
果不其然!
瞿东向摇了摇头,任由外头噼里啪啦作响,砸东西的声音一声盖过一声。依旧该吃该喝,因为嫌外面太吵,还拿衣服盖住了脸,美滋滋睡了一觉。
睡醒后,瞿东向一看时间,折腾到傍晚了。外头的敲击频率下来后,瞿东向双手插在了口袋里,手里拿着一盒点心,晃荡着出了办公室。
等走到关押望帆远那间牢房,就看到望帆远手里拿着从房顶拆下的风扇页板,正一下一下地砸着牢房门。
哎呦——还算歪打正着,知道用风扇。
瞿东向把手里的点心从铁杆缝隙中递了进去,问道:“累了半天吧。吃不?补充点力气再砸?”
砸了半天的望帆远神色未变,眼神很沉静。他气息也不喘,而牢房门确实也被他砸得摇摇欲坠,没过多久就守不住了。
从某种方面来说,望帆远是个人物,寻常人砸了半天估计早就毛躁了,他很冷静,也很执着。可惜——从另外角度看,就是个二傻子。
瞿东向觉得看在望帆远丢给她的那袋子药上,应该好心提醒他一下作为回报。
“这游戏规则是偷偷打开牢房门。你是觉得我聋了还是瞎了?在这里敲了半天?”
“那又如何,这里囚房出去后,制服了你,我可以慢慢想办法把其他门砸了出去。”望帆远不以为然,自然是料定自己身手比瞿东向好。
“哦——你的身手自然比我好。问题是这门是四道门里面最脆弱的一个,你都要砸上半天,其他叁个呢?另外,我有枪,你没有。你砸门的第一下,我就可以制止你了,还让你敲个半天,你累不累啊?”
听出了瞿东向话中嫌弃的口吻,望帆远危险地挑了眉头,眼眸底下的阴沉逐渐聚拢起来,似是压抑下来的暴风雨般,只要瞿东向再讲半句废话,她就会死得很惨。
瞿东向自然见好就。她叹了口气,用手指戳了戳被望帆远拆下的风扇道:“你能想到用风扇砸,难道就不觉得牢房里有风扇很奇怪吗?而且还是四片叶的风扇。谁家风扇四片的呀?那多出来的里头你拆了不就是藏着那把钥匙吗?”
ps:诚意满满加码章节,大家发现小望同学二傻子属性在哪里了吗?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角色囚禁9
笛安对着人的时候常年无话可说,可是对着机器,却能侃侃而谈。
例如此刻他将升级完善的机器人来回打量后,颇为遗憾地说道:“其他都很完美,就是手灵敏度不行。”
“我还缺张脸。脸不弄了?”机器人开了口,转动了脑袋反问。
“脸?”笛安看了看,不以为然道:“你想要什么样的脸,我去给你设定。”
“当然是一张所有女人们看了都喜欢的脸。”机器人回答得理所当然。
笛安抛给机器人一眼,哼了哼气道:“你一机器要女人喜欢干嘛?还所有女人都喜欢。你看我都不需要女人喜欢。”
机器人转动了一下脑袋开始分析:“你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大脑皮层右侧在波动,说明此话说得言不由衷,你也希望让女人喜欢。”
把一机器弄得太好会是什么结果——就是此刻搬起机器砸自己的脚!还贼疼的那种。
笛安下意识摸了摸鼻子,灵感一现道:“你既然这么能分析,我给你一个女人长相。你只要分析出那女人喜欢什么样子的男人长相,我就去给你弄张帅出天际的脸。”
机器人一听,还没有设定脸的白面板上滑过两道红色,显示出他的兴奋。
笛安从怀里掏出了瞿东向的画像,轻咳了一声道:“就她!”
“光样子不行,还要有日常的行为动作、说话,不然我怎么知道性格特征?”
“有!当时在监狱有监控录像。我传输数据给你。”
半小时后,机器人将瞿东向喜欢的男子容貌像模拟放大,显示在了屏幕上。
笛安一见愣了愣,随即紧紧皱起眉来,再低头打量了一下自己,发现浑身上下没有一处是符合瞿东向喜欢的类型。
怎么就会截然不同呢?笛安越看越觉得屏幕上男子的脸刺目极了,狠狠瞪了机器人一眼道:“你会不会分析错了?这么难看的男人,她也会喜欢?”
机器人偏过脑袋,闪过数据条后有板有眼道:“你这次连肾上腺基数都在飙升,不但撒谎还在生气。”
“闭嘴!”
机器人闭上了嘴,倒是对屏幕上男子的脸看了半天后,朝屏幕伸手一指:“这张脸很帅啊,我就用这张脸吧。”
“不用!”笛安气不打一处来,谁会把情敌的脸放在自己身边整天晃悠。
“你刚才答应我的,我分析出来后就给我一张帅出天际的脸。”机器人朝着屏幕示意道:“这脸就帅出天际了呀。”
笛安没搭理机器人,愤然转身就走,机器人追在后面分析得头头是道:“你想呀,那女人喜欢的男子样子,你半点都不沾边。你也不可能去整容吸引她,要是把我的脸变成她喜欢的样子,她不就被吸引过来了。我是你的机器人,她喜欢我不就意味着也喜欢你。”
笛安停下了脚步,觉得机器人好像说得有点道理,可是又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眼见笛安有所松动,机器人接着劝说道:“你想啊,我是你造出来的,等于是另外一个类型的你,两个不同类型的你,增加竞争能力啊。”
“不好——”
“哎——你别走啊。你听我说——”
笛安和他的机器人热热闹闹讨论瞿东向喜欢哪种男子类型的时候,步西归那边刚办公完,他开了一天的会议,神色有些疲惫地回到了自己私人府邸。
扯开领带,脱下西装挂起,给自己倒上一杯酒后,步西归缓慢朝着地下室走去。
地下室那里一如往常,只是最中央的地方空荡荡的,一如他的心一般空荡荡的。步西归拿着酒,坐在那空荡荡的位置,轻轻抚摸,只有地板的冰凉。
尸体和鬼魂都不见了。好在人活了!瞿东向消失了十多天了,和望帆远一起消失不见。他翻遍了全国,也没有将人找到,心中的焦虑与日俱增。
步西归躺在了地上,一个人的时候他疲劳尽显。他素来以铁血形象而为外界所知,却不知这个国家各方势力错综复杂,各自为政。想要维持这个局面不被打破,除了冷酷无情外,就是强硬的手段。
他年少征战沙场时,意气风发,战场上的生死瞬间,从不会考虑这么多。他从未想过有一天面对政治上的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也不会整天和那些政客商人做那些令人做呕的交易。
可如今每当身不由己的时候,他就会想起那双明亮眼神的主人。他无论是在现实还是梦境,都未曾真正拥抱过她。他很后悔,很想此时此刻能将人狠狠抱入怀中。
悔恨和想念纠缠着他,让他意识到他爱上了瞿东向,如今却连人都无法拥抱入怀。步西归蜷起了身体,放任自己在这个无人的角落脆弱片刻。
望帆远虽然顺利拿到了钥匙,可惜因为牢房的门锁已经被他砸坏,结果他拿了钥匙也无效,只能接着砸门。
瞿东向也不搭理他,自顾自哼着歌曲,在外头摆放东西。
等望帆远出来后,瞿东向已经架起了锅子,烧起水来,准备煮东西吃。
“来来——饿了一天了。过来吃东西。”瞿东向见到望帆远出来,笑脸盈盈地打着招呼。
望帆远脸色不佳,换了谁砸了一天的门,脸色都不会好看。他看到瞿东向悠然自得的样子,越发阴沉下表情发问:“你这是料定这关赢定我了?”
“没有啊,反正你砸门也要时间,我正好养伤。”说着,瞿东向将一盘肉扔进锅煮,嘴上自我抱怨:“这里监狱条件真差,伙食不好,只好将就吃了。”
“我完全可以把你弄个半死,逼迫你帮我开门。”望帆远眼中凶光乍现,人已经跨步上前准备出手了。
“哎——等等。别打!好歹让我吃口饭,回头舒舒服服洗个澡吧。这前面一关跌打滚爬的,你不觉得脏兮兮啊?五天时间你急什么?等我吃饱了,洗得香喷喷,我给你去想办法开门,行了吧?”
望帆远眉头紧紧锁起,盯住瞿东向试图找出她的意图,但是瞿东向半分注意力都没给他,专注着锅子里的肉,捂着肚子,一脸馋样。
这女人到底搞什么情况?这么冷静,这么镇定,显然是心中另有谋划。
望帆远琢磨不透瞿东向的图谋,干脆以静制动,径直走到桌边坐下,等待锅子沸腾吃东西。
瞿东向坐在对面也在等,顺便打量了一番望帆远。他今天是一身监狱布衣,这身囚衣,浅白条纹,简单平庸,可是望帆远很高大,皇室礼仪的培养下,使得他体态很好。他有些浅色的眼瞳专注看着人或东西时候就特别像丛林里潜伏的猎豹,锋芒毕露,毫不遮掩。因为气势非常强大,衣服就沦为了陪衬,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
察觉到瞿东向眼神,望帆远也回递了一眼,冷淡问道:“这是迷上我了?”
瞿东向皮笑肉不笑回道:“瞧瞧你穿囚服会是什么样子,果然很适合你。”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角色囚禁10
望帆远和瞿东向喝了十来瓶酒,干掉了一锅子的肉。
瞿东向喝得微醺,打了个饱嗝,拿了换洗衣服就去洗澡。
瞿东向在她那国度是北方人。北方那里天寒,以往一到天冷,她就会和她家老子一起白酒配着花生米和小菜,身上罩着宽大的军棉袄,能侃大山一天。
这里的酒就不行了,酒度虽高,可是工厂化产出的酒口感太差,和自家酿的天差地别。
望帆远七八瓶酒下肚,脸色如常,看不出有醉酒的迹象,只是眼眸的色深刻了一些,眸底暗光流蹿,可惜拿着衣服去洗澡的瞿东向没有发觉。
监狱里条件有限,就算是给狱警准备的洗澡的地方也是一间相对好些的澡堂子。地方不算大,五六个蓬头,但是相对于给犯人用的大通间已经设施好很多。
瞿东向并不在意这些,她既不矫情也不娇气,很利落地脱下衣服,拧开了龙头哼着小曲,美滋滋地开始洗澡。她才刚洗了一半,就听到脚步声。这里除了望帆远外,也没有其他人。
瞿东向头也不回问道:“你也来洗澡啊?”
问了没回答,瞿东向也不在意,她也没打算羞答答地遮挡一下,毕竟之前两人已经深刻地“进入”过,眼睛看看都不算什么。何况身后那个还是个性功能有障碍的。
可等到望帆远把另外几个蓬头都拧开的时候,瞿东向觉出不对劲来。她停下动作,看着望帆远开了水后开始慢条斯理地脱衣服,上身的肌肉线条很明显,令人馋。
面上看似如常,可是望帆远从裤兜里掏出了一副手铐,另外他脱去裤子后,明显可以看出胯间那大家伙有抬头的迹象。
瞿东向心头警铃大响,不着痕迹地退后了半步道:“我洗好了,你洗吧。”
望帆远的神情很淡漠,嘴角却极为异常地挂着一抹笑,笑容很邪气,他很轻声地发问:“你浑身都是泡沫,这就洗好了?”
不对劲啊!
瞿东向偷偷打量着出口,觉得自己选择浑身是泡沫地出去裸奔比较好。
喝了酒以后的望帆远,光肉眼看了就很危险。
瞿东向在脑海里拼命骂系统:“死系统!你怎么不说他喝酒以后这么恐怖?”
系统显然很冤枉:“宿主,这资料里面显示望帆远很少饮酒,从未醉酒过啊。”
偷鸡不成蚀把米!瞿东向本来打算和望帆远喝喝酒,吃个饭,伺候好大爷,说不定能增加点好感度;结果好感度不增加,死亡度倒是暴增!
澡堂的灯光很昏暗,五六个蓬头开出的水很大,犹如一道道水栅栏般阻隔着两人。昏暗中,望帆远的视线越发危险起来,他手里的手铐敲击着边上水管,铁器发出的声音极为刺耳。
瞿东向和望帆远几乎是同一时间出手。瞿东向朝外面奔,望帆远出手阻拦。瞿东向的速度到底比不过望帆远,抬脚刚跨步,直接被擒拿住往澡堂里头扔。
瞿东向摔得四脚朝天,整个人被撞击在墙壁。她觉得胸口的伤更重了,气血翻涌,两眼发黑。望帆远的出手真的是又快又狠!
吞咽下到嘴的鲜血,瞿东向迅速起身,接着朝外冲。
真真实实的肉搏!别想歪了,这两个人赤身裸体,在几道水柱中来回交手了几次。瞿东向逮到一次机会,一脚踢开望帆远,拔腿就朝外冲。
就在瞿东向一脚已经成功跨出澡堂,还没等到迈出第二只脚,只感觉后背传来巨大的力量,望帆远单手死死扣住瞿东向腰间,然后身手奇特地将她双手双脚锁住。只听咔嚓一声,瞿东向心头一惊,知道自己是被铐住了。
望帆远的身手真是出乎意料的好,绝不是一个君主能拥有的身手。
瞿东向喘着粗气,扭着头试图和望帆远沟通几句人话。
不料,她刚劲扭头看向望帆远,却被他伸出的手指贴在了唇边:“嘘——别开口。咱们来玩个餐后游戏吧。”
谁他妈的要和你玩餐后游戏!
瞿东向欲哭无泪,只能勉强撑着笑道:“望帆远,你别忘了这才第四关,你要弄死我也不急于此时。”
“不乖哦!要罚!”望帆远难得会裂开嘴笑,笑起的弧度却令人心惊。瞿东向只感到被反铐住的手臂一阵剧烈疼痛,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咬牙没再开口。
似乎满意了瞿东向的不开口,望帆远伸出手,顺着瞿东向脊梁骨抚摸,慢慢地滑到屁股股间处,轻笑地发问:“你说要是在水中,你能屏气多久呢?”
望帆远这么一问,瞿东向心里明白了。正常人喝酒不要紧,喝醉也无所谓,关键是望帆远是变态,变态喝醉了酒,犯癔症了,而且还是幼时可怕记忆的一部分。
瞿东向心中长叹一声,知道自己歪打正着有了一次正面冲击望帆远的机会!但是——机会和死亡同时一起,一个把握不好,她今天就死在这里了。
瞿东向在里头生死攸关时候,有人却逃出生天了。
燃坤左手绑着绷带,右腿还上了石膏固定。在船炸之前,他天生的海上灵敏性发挥了作用,让他死里逃生了一回,但是由于冲击力太大,受伤却是在所难。
燃坤的长相其实非常有辨识度,是带有一点攻击性的帅气。他看上去顶多十八岁的样子,朝气勃发,眉目间有着很难得的少年侠气。大概可以用一句话形容他的气质:初涉江湖,鲜衣怒马的少年郎。
但是他的相貌气质都具有迷惑性,燃坤此人极为重利,和翩翩少侠完全不搭边,他是个不折不扣的商人。他掌握了这个联邦帝国超过一半的海运生意,各种类型船只占了全国的叁分之二,他也被称为海上霸主。
燃坤也绝非才十八岁,他已经快叁十岁了,可是眉目却极其鲜嫩,唇红齿白,恣意张狂。
总的来说燃坤此人可以行侠义之事,却无侠义之心;可以雄姿英发,偏偏茶淫橘虐,是个极为矛盾的人。
他这次受了伤,栽了这么大一跟头,自然不会轻易放过对他下手之人。人一回国,就开始磨刀霍霍起来。
而几乎同一时间,燃坤没死还已经回国的消息传到了几个大佬耳中。
步西归将手中信息撕成碎片后,叫来了警卫团。
“你们进宫!保护瞻亲王的安全!”
而皇宫里头,掩空来不在,他每日出去找望帆远,还未归。望云薄得到燃坤活着回来的消息,只是将手里的鸭脖子随手一扔,咂巴了下嘴,自言自语道:“哎——看来又要打架了。”
ps:友人强烈要求标注【茶淫橘虐】的意思。这成语是来自张岱的墓志铭,此君生平极为矛盾,因此墓志铭中这个词褒贬不一。至于解释嘛,可以是恣意风流,可以是不学无术,可以是太疯魔,或者狡诈……嗯,燃坤此人也是充满矛盾性。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角色囚禁11
“爸爸——求求你,我不要被关在箱子里。我好害怕。”
“你这个狗杂种只配待在里面。老子打死你——爽不爽啊!小畜生,老子闷死你。闷死你!”
望帆远觉得自己脑海里面交杂着过去尖锐的叫骂鞭打声,还有自己幼年惊恐无助的求饶声,声音在自己的脑海中不停地徘徊,让他的脑袋几乎要炸裂了。
他死死盯住被拷在水管上的瞿东向。水柱像是一层玲珑剔透的衣服,将眼前玲珑赤裸的身体冲刷得异常撩人。
“我告诉你哦——被闷在水里,特别特别的爽。来——我让你试试。”
望帆远的声音发出的时候,特别令人头皮发麻。因为他的嗓音刻意压低,像是从腹腔里面传来。
瞿东向被望帆远压着在蓬头下冲着,想要低头却做不到,望帆远用手掐住她的脖颈,缺氧让她不得不仰头朝上;而迎面冲上的水柱灌进自己的口鼻,呛得她眼泪横飞,红透了眼眶。
望帆远的眼眸因为湿润沾染了雾气,昏暗的灯光下,闪闪烁烁,是阴暗不明的病态。他在笑,难得的笑容让他看起来很好看,但是也越发恐怖,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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