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望帆远顶入的时候,非常粗鲁,横冲直撞,仿佛前方是战场,持枪开炮地攻城略地去。这一次的望帆远来势汹汹,很猛烈。瞿东向被他顶在墙壁和他胸膛中间,双手被铐着,单腿被架起,反反复复地摆弄着姿势,冲击的频率又高又快,差点让瞿东向招架不住。
不知是蓬头的水还是身上的汗,望帆远额头滴下水,滴在了瞿东向后背处,滚烫而且炽热。
在临死边缘的疯狂!
瞿东向被冲刺得左摇右晃,她能感受到望帆远的手掐住她的脖子,缩的空间越来越稀薄。瞿东向扭动着身体,却被望帆远牢牢抓住了臀部,冲刺地更深,几乎要把瞿东向顶穿。
瞿东向脸色铁青,她除了能哼上几声外,几乎没有办法成形地喘上一口气。她被望帆远死死扣在怀中,被揉捏、抚摸,因为缺氧,她整个人软绵绵,神志都飘在了云端。
人到临死的时候,大概真的可以灵魂出窍,轻飘飘的,飞升而出。
望帆远的唇边带着恶毒的笑容,似乎是他在笑,又似乎他在模拟幼时看到的魔鬼笑容。他贴在瞿东向后背,靠在已经陷入缺氧状态的瞿东向耳边低笑道:“缺氧的滋味舒服吗?我以前每天都这么舒服,我让你一起开心,你开心吗?”
瞿东向没有激烈的挣扎,她知道这刻的望帆远沉浸在过往中,这种痛苦平时被完全压制着,只有此刻借着醉酒,从心底释放出来。释放出来的除了心底的魔鬼,还有伴随着当时受到的创痛。
她在等待反扑的机会!
“我——痛。”几乎是拼劲全力才能够从嘴里发出声音,瞿东向嘴唇发白,努力回想系统给她看过的望帆远的幼年,“我痛”这两个字伴随过望帆远整个童年。
望帆远闻声停滞了一下动作。
就是这时!
瞿东向一脚朝后反踢,借着望帆远躲避的空隙,反身踩上了水管处,拿到了架子上她的衣服。衣服里有手铐。她的动作很迅速,借着攀爬上水管的来回奔跑的机会,将手铐解开。
望帆远被瞿东向一脚踢开后,并没有借力攀上水管抓人。他定下神仔细打量了一番瞿东向,看到瞿东向脸色苍白,眼眶通红,在水中被浇打着,睫毛颤抖,脖颈处通红一圈,显得异常的动人且脆弱,让人忍不住狠狠地按住,操干一番。
他淋了半天,又这么长时间过去,已经醒酒了大半。但是回忆起过去的事情依旧让他非常不爽,尤其是刚才瞿东向的那声痛呼。
我痛!是他噩梦过去的象征,也是他软弱无助的耻辱代表。到如今,他足够强大,足够冷酷,欣赏着别人的痛苦和哭泣,这两个字再也和他无关了。
望帆远扭动了一下脖子,捏了捏拳头,神情恢复了以往的淡漠,眼光中带着火,夹杂着未曾宣泄完的欲火。
“你打不过我的。”
瞿东向眼见望帆远略微恢复了常态,心头略定,嘴上却不打算放过他:“人喝了酒以后就会想起许多事情。刚才你跟个疯狗似地压着我,不会是想起什么事情吧?”
望帆远眯了眯眼,语气很平淡,说出的话却异常凶狠:“我现在不杀你,但割掉你舌头还是可以的。”
瞿东向眼神瞟向了望帆远胯间道:“我没舌头以后就舔不了你小兄弟了。”把舔字吐音拉长,瞿东向还眨了眨眼。
望帆远气乐了,眼前这女人瞬息万变,犹如一条泥鳅,不知道如何才能抓到手里。就应该像刚才那样,用老二顶开她,深入研磨,然后大力的将她死死钉在胯下无法动弹。
“刚才我一喊痛,你就住了手。要么是心疼我,舍不得我;要么就是像你刚才说的你每天都在缺氧中痛——”苦在没再说出口,因为瞿东向看到望帆远盯住她的眼神怨毒冰冷,像毒蛇盯上了食物,在吐着信子。
瞿东向下意识缩了缩脖子,觉得她再多说半个字可能就会被扭断脖子。
“怎么不说了?继续呀——”望帆远张开了嘴,露出了小半截森森白牙。
两人的对打几乎是瞬间,望帆远没有癔症外因,瞿东向这次借着水管,利用身形的灵敏度,勉力和望帆远打了个平手。瞿东向小腿被望帆远扫到,痛得龇牙咧嘴。望帆远的手臂也被瞿东向用陶瓷碎片狠狠扎出了洞,鲜血直流。
打到后面两人纠缠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肉搏——还是肉勃,火爆得一塌糊涂。
“刚才骂我疯狗?嗯?”望帆远把瞿东向压在澡堂门板上,顶胯的撞击声沉闷作响,就像是在打鼓一般。
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女人,敢挑衅他,敢刺痛他,敢和他对骂,却又能力和他对打,和他并肩作战。这种刺激,这种满足感绝对不是以往弄死那些女人所能够感受到的。他前所未有的心潮澎湃,发自内心的在激荡。
瞿东向第一次正面和望帆远如此贴近,毫无距离感地让彼此的呼吸都交融在一起。也不知道是谁先吻住谁,两人温润的双唇纠缠在一起,瞿东向感受到身体里的阳具更加涨大了,使得她轻微地发出了低喘声,吐出的喘息声全部被望帆远吞入唇内。
双唇分开的时候,两人都喘息异常,望帆远眼神带着一丝迷乱,在瞿东向唇边轻吟问道:“是不是觉得我是个大变态,很恶心?”
“是变态。”瞿东向顿了顿,然后在望帆远抽身离开之际,双手勾住了他的脖子,轻叹一声道:“可任何人都没资格说你恶心。”
望帆远原本已经冷下的眼神略带疑惑,盯着身下的女人半晌,终究还是问出了口:“你都说我是大变态了,又怎么说没人有资格说我恶心?”
“未经他人事,莫劝他人善。”瞿东向的声音很轻很轻,却每一个字冲击在望帆远心中。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角色囚禁12
常说拔屌无情,还没见过拔屌而逃的。
望帆远那天之后没再出现,不知道跑去监狱哪个角落。瞿东向觉得让他缓一缓自己情绪也不错,顺便也把她自己的伤养一下。小腿被踢到铁青一片,脖子上也是一片红肿,胸口伤势最重,呼吸都痛。攻略望帆远果然堪比一场战役。
这局毋庸置疑瞿东向赢了。四局之后,瞿东向叁把钥匙,望帆远两把,瞿东向暂时领先。
在第五局开始前,瞿东向隔着火海看到了望帆远。根据第五局的设定,他换了一身白衣,他和笛安算起来有点血亲关系,两人皮肤都比较白皙,穿上白衣更显得气质清贵,如圭如璋。叁天不见,望帆远恢复了常态,只是在瞿东向不留神的时候,看向她的眼神透着些许不明含义的暗光。
第五关是偏学科类两人合力通关的游戏。两人一身白色褂子,是专门用来做实验的。看着满屋子的实验用品,两人面面相觑。
“数、理、化叁个方面,你擅长哪个?”瞿东向动了动嘴唇,先把难题丢给了望帆远。
望帆远没吭声。皇室的教育中,文化课当然也是重要必学的内容。不过更多的是偏向实用性的金融、法律、辩论、礼仪等内容。望帆远先看了看写满考卷上的数学题,再看了眼各种奇怪的物理和化学实验仪器后,勉强道:“就化学吧。我试化学。”
狐疑地看了眼望帆远,瞿东向问道:“你确定你懂?”
“确——定。”望帆远回答得很肯定,他想到对弹药他还是颇有研究的,应该能和化学搭边。
瞿东向也懒得管他究竟行不行,剩下数学和物理两座大山,作为一直是数学白痴的瞿东向果断选择了物理。好歹当年她考试时候物理还是有及格的。
物理实验的唯一好处就是成功或者不成功一目了然。瞿东向要做的是电磁学实验。她先是了很长时间才搞清楚哪个是直流毫安表、哪个是微安表,还有一堆仪器什么伏特计、双电桥、万用表、电阻箱,看得她眼花缭乱。
没想到隔了个世界,她攻略一个男人,既要挨打,又要挨操,还要做物理题。
就在瞿东向百试不成功的时候,走廊到底的化学实验室传来了动静不小的爆炸声。
卧槽!什么情况?
瞿东向被震得有点懵,半晌回过神来,走到门口探出了脑袋对着走廊尽头怒骂:“望帆远!你干嘛呢?炸楼也不通知一声。”
化学试验室那里飘来一阵刺鼻的味道,望帆远捂着口鼻,在一片烟雾中走过来。他脸色很不好看,满脑门还蒙着一层灰,大概是爆炸时候抖落的墙灰。
走到瞿东向身边后,望帆远冷着声音道:“我选物理,你去弄化学。”
“干嘛?是你说你化学行的啊。”瞿东向莫名其妙地看了眼望帆远,再看了眼尽头的化学实验室,挑眉道:“你不会是不懂化学吧?”
不动声色地移开视线,望帆远咳嗽了一声:“那味道我受不了。你去——”
瞿东向心里头想了一下读书时候她化学是不是有及格,再想到里头那一堆奇奇怪怪的电子仪器,觉得照着步骤放化学试剂应该容易一点。她欣然点了点头,同意和望帆远交换。
就在这两个人动脑筋做题目的时候,外面燃坤和望云薄的大战已经一触即发。
燃坤是个航运商人,不像笛安是个军火商。拉着一堆武器冲去皇宫喊打喊杀不是他的风格。可他垄断航运,想要给步西归和望云薄出难题太简单不过了。
劳动部长向步西归汇报航运协会罢工的消息后,步西归冷哼一声,他早就知道燃坤死里逃生回来后会玩这招。当初他向横岳清下委托出手干掉燃坤,就知道横岳清会明着答应,暗中暴露他的身份。
炸船!燃坤那艘船吨位极大,没有非常多的炸药量,根本不可能炸沉整艘船。对于军队来说,军火是命根子,能省则省。既然有人愿意用杀人的价格,自己掏腰包做炸船的大手笔,他乐于其成。
至于是不是在燃坤那里暴露身份,步西归根本不在乎。
望云薄平时嬉皮笑脸、油嘴滑舌,像个不学无术之徒,故而望帆远等人都看轻他,觉得他只会使下叁滥的手段做事。步西归却很清楚,望云薄十年前就能在望帆远、掩空来和燃坤叁人联手下逃出生天,如今燃坤和他单打独斗,恐怕还不是望云薄的对手。
望云薄是一个极为危险可怕的对手,只可惜燃坤十年前吃了亏后,十年后依然没意识到问题所在,还以为自己当年是大意中招的。
步西归冷眼旁观这群人窝内斗狠,相互制约。他守着这个国家平衡不被打破即可。
罢工到第叁日一早,燃坤就接到了望云薄打来的传呼。他也不关机,每次望云薄打来他就故意挂断。他当然知道罢工会给望云薄带来什么冲击,对于代理皇帝职责的望云薄,如果上任就引发了工人群体罢工的事情,他本人的威信就跌到了谷底,根本没有翻身的机会。
对于望云薄,燃坤早就咬牙切齿,有好几个报复计划等着他。罢工还只不过是开胃小菜而已。
望云薄断断续续打了十次后,就没再打来。燃坤冷笑着将传呼器丢在一边,料定望云薄已经是束手无策了。
未曾料想他心情大好地游完泳回来,管家急急忙忙地跑来,手里拿了一摞的报纸,急得满头大汗道:“少爷,出事了!”
燃坤看了眼满头大汗的老管家,笑着道:“鸿伯,什么事情值得这么大惊小怪啊。”
“少爷不好了!满大街的报纸都在报导您呢!”
“什么?”燃坤不明就里,随手拿过一摞报纸,翻开最上面一份看了起来。
首页大篇幅讲了一个劲爆新闻。某联合会会长,因为他年岁渐长,却一直身体状况停留在唇红齿白的少年模样,因此男性功能也一直得不到发育,故而常年出国寻访名医治疗。根据可靠消息,此会长因为停止发育生长的原因,生殖器勃起时也只有5厘米左右,甚至没有达到少年尺寸。后面的重点来了——为了证明此报道的真实性,后续还会有相关视频作为佐证。
虽然这份报道没有指名道姓说出是谁,可是年龄渐长还样貌年幼,又常年国外不在,放眼整个国家,除了他燃坤还真没有谁了。
燃坤的脸涨得通红!他看完了一份,往地上扔掉,接着得翻看一份,大同小异差不多也是这个标题这个内容。燃坤看一份,扔一份,看到后面,表情已经肃杀到非人的地步。
“望——云——薄!操你个王八蛋!”燃坤恨极到极点,将手中的报纸全数扔光,怒不可遏地喘着粗气,拿起丢在一边的传呼器,拨给了望云薄。
ps:瞿东向和望帆远这两位,别看前面牛逼哄哄啊。既能动口,又能动手脚,轮到两位动脑子了。嗯——半斤对八两。所以老师说的没错啊:“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哈哈——安慰一下每位节日后上班很痛苦的伙伴们。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角色囚禁13
瞿东向走到长廊尽头化学试验室内,里头是刺鼻的味道,她捂着口鼻,满脸无奈地盯着里面看了半晌后,默默转身离开。
走回物理实验室门口,瞿东向看了眼在敲打着电阻箱的望帆远,叹了口气问道:“咱们要不去操场逛逛?”
望帆远看了瞿东向一眼后停下了动作。
“哇——这个游戏不错。设定的学校挺大啊。你看这操场,这跑道,设备豪华啊。”瞿东向一屁股坐在了跑道上,仰面朝天,惬意地闭上了眼睛。
望帆远左顾右盼,他从来没见过学校。皇家教育是一对一的,他缺失童年,少年也是一个人,身边来来去去只有侍卫和女官。他站在瞿东向旁边,看着她躺在那里悠然自得的样子,心一动,也跟着躺下了。
他很久没有这么心平气和地与人相处了。
“我以前读书不好,特想长大,就觉得长大了以后会很快乐。但是现在回想一下,没长大的时候其实更快乐。”瞿东向闭着眼舒畅地感叹了一声。
望帆远也闭着眼睛,他感到风吹拂面,春光懒困,人的心都柔和起来,甚至愿意说点什么:“快乐是不分时候的,它只分人。”
瞿东向听到了望帆远回答,偏过头好奇问道:“那你快乐吗?”
“很快乐啊。活着让自己快乐就行了。”望帆远挑眉,理所当然地回答。他现在足够强大,有本事恣意妄为,他自己快乐了,别人是不是快乐又有什么关系?
“等你有了在乎的人的时候肯定就不会这么说了。”
望帆远难得认真思考了这个问题,却对“在乎”毫无概念:“在乎又是什么?”
“在乎,就是你可能会在某个时候愿意牺牲你的快乐。”
望帆远嗤之以鼻,不屑道:“那是蠢货才做的事情。”
瞿东向也不和他争辩,想要现在的望帆远明白在乎的感觉实在难如登天。她跃身而起,伸出手对着望帆远道:“来——咱俩斗牛吧。文化课不行,咱们上体育课。”
望帆远手枕在脑后,他半眯着眼睛,仰头看着站立在他身边的瞿东向。风微微吹起她的头发,她的笑容很明媚,伸出的手很纤细。
大概是风太柔和,阳光太灿烂,人太美好,以至于望帆远受到蛊惑般伸出了手,两人双手相握的刹那,也许已经缠入了他的心中,只是他并未察觉。
脑袋中传来系统的提示声:“望帆远好感度增加一个点。”
瞿东向面上依旧笑靥如花,心里不知暗骂多少次。
她大概是没有主角光环的那种倒霉蛋。刷个好感度劳心伤肺,陪玩陪吃陪睡,结果涨好感度就好像拉屎只给屁眼大小的纸头,也太抠了吧。
第五关结束,两人挑战失败,未曾拿到钥匙。第六关是关于海上追击的。瞿东向是海匪,水上在逃的那种;望帆远是水警,抓捕水匪成功即为胜利。
游戏刚开始,瞿东向就秒怂,直接投降!
望帆远愣了愣,有些出乎意料。“你说你是旱鸭子?”
“是啊,我不会游泳,哪有不会游泳的海匪?”瞿东向也很委屈,这关等于直接作废了。
“你怎么这么笨?连游泳都不会?”望帆远满是嫌弃地扫了眼瞿东向,这女人明明手长脚长的,居然连游泳都不会。太笨了。
“不会游泳和是不是笨蛋有什么关系?”瞿东向被骂毛了,狠狠瞪了望帆远一眼。
被瞿东向凶巴巴瞪了一眼后,望帆远也不恼,颇为遗憾地看了眼瞿东向,张嘴就道:“不会没事。我来教你。”
“你愿意教我?好啊——好啊——”瞿东向乐了,她还以为这关白白浪了,没想到望帆远居然今天心情这么好,还愿意教人。
结果十分钟后,望帆远就后悔了。
“瞿东向你猪啊!要用脚蹬——不是踹!”
“瞿东向!你不长眼啊!你踢哪呢?”
“老子鸡巴招你惹你了,你一直踢!”
只听到风平浪静的海面上传来望帆远一阵阵咆哮的声音,中间还夹杂着瞿东向委委屈屈的抱怨声。
“哎呀,你搂着我腰让我蹬,那高度只能踢你鸡巴啊。”
“你干嘛捏我屁股啊!你的鸡巴自己硬起来的,不关我的事情啊。”
“嗯——唔——好痒——”
后面的声音渐渐小声起来,偶尔还会零星地夹杂着一些喘息声,风起时候飘散而出的话零零碎碎。
只能隐约地听到望帆远低哑的轻笑声:“你怕什么?淹不死你。腿缠着我的腰上,夹紧了就没事。”
瞿东向的声音更是细微,带着丝丝模糊的鼻音,说话含含糊糊,好像被人含在了唇齿之间。
“别别、顶,好深——啊!望帆远,你的鸡巴又不是救生圈。”
“你自己绞得那么紧,是怕它顶不住你游一圈吗?”望帆远的声音夹杂着些许餍足的愉悦。
“啊——你别捏我的奶头。”瞿东向急喘着出声,片刻后又听到她尖声道:“别咬!啊——”声音喊到后面像是拖了细小的尾巴,柔绵细滑,上下拍打着藏着情色的海浪。
望帆远的喘息也随之粗重起来,动作摇摆起伏的时候,海面随之散开了纹路,纹路越来越深,深深浅浅地漫开,
瞿东向觉得她的双腿纠缠在望帆远腰间,双乳被牢牢掌控在望帆远手里,身体里的鸡巴左右晃动,就好像他俩是一艘犹如破冰的船只,她是那扬起的风帆,而望帆远是那遥控的船舵,两人昂首直冲,在海里这么荡漾着。身体和心都融合在了这蔚蓝的海里。
最后的结果可想而知,关卡时间到了的时候,瞿东向也没学会游泳。相反,她这个海匪被海警逮住,吃干抹尽,四仰八叉地在船上哼哼唧唧。
倒是望帆远吃饱喝足,海警的制服上衣散开,露出没有一丝赘肉的胸膛,裤子皮带未扣,半搭在跨间,蓝色的警服衬得望帆远白面如玉,身后的波光粼粼,将他勾勒得像一幅画般。
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中,瞿东向听到系统略带兴奋的喊叫声:“宿主!望帆远涨了叁个点!叁个点啊!”
瞿东向摸着被望帆远灌满了液的小腹,暗暗长叹口气:“和男人果然还是肉搏更实际点。”
ps:润物细无声!正所谓打是情骂是爱,前面两个人打情过了,现在要骂俏了。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角色囚禁14
笛安觉得他设定机器人的时候,肯定哪个环节搞错了。
为什么他的机器人是个话唠?还是个能言善辩的大话唠!
和笛安拧巴了几天后,机器人如愿以偿地拥有了那张帅出天际的脸。他在落地镜子前打量着那张立体感十足的脸,那倒叁角犹如雕塑般的身形,发现了个问题。
“笛安——我觉得你给我弄的鸡巴太小了。”
笛安铁青了一张脸,内心却是咆哮:哪里小了?到底哪里小了?勃起后将近19厘米,已经是挺巨大了。机器人的尺寸完全是按照他的尺寸来设计的,居然有脸嫌弃他小。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尺寸?”
机器人打量了笛安一下,又打量了自己一下,理由十分充分:“就因为我和你类型不同啊。这鸡巴尺寸放你身上肯定显大啊,你看我的身形,我的样貌,起码要超过二十才有型吧?”
笛安忍着火气,没好气地随口道:“你的鸡巴怎么不飞天?”
机器人眼睛亮了亮,开始思考起这种可能性来。
笛安翻了个白眼,不打算再搭理。他一直觉得这个机器人是世上最先进完美的,如今看来,是不是最先进完美的他不知道,独一无二的蠢是肯定了。要不是着机器人花了他太多心血,他恨不得立刻进行销毁程序。太丢他的脸了。
笛安和机器人在很沙雕讨论鸡巴大的问题时候,燃坤和望云薄正在硝烟弥漫地讨论鸡巴小的问题。
传呼器一接通,望云薄那张厚颜无耻的笑脸就大喇喇呈现在屏幕上。
“哎呀——小坤坤,你想死我了。我每个夜晚都会想起你那火辣辣的五厘米。”
“望云薄!那你怎么不去死?”燃坤感觉自己后脑门在痛,当年之事简直是他人生的奇耻大辱。
“哎呀,小坤坤,你要懂得面对现实。男人嘛不以尺寸论英雄。”
“既然如此,要不我给你阉了?”
望云薄做出一脸害怕的表情怪叫道:“哎呀,阉割好可怕。人家会痛的。”
燃坤在心头默念我忍,我要忍住,不能让这死不要脸的牵着鼻子走。
几番之后平息了怒气,燃坤将话题转到了正题上:“你也知道靠你那点下叁滥手段对我不起作用的,工人罢工只是我对付你的开始而已,你真认为我拿你没办法?”
望云薄心里头暗叹一声:这燃坤十年不见,看来是长进了。居然知道敛脾气了。
耸了耸肩,望云薄依然嬉皮笑脸:“我知道啊,而且肯定手段毒辣。不过——你不想要那最后一粒解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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