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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每次关卡都会根据角色任意选择服饰,关卡中出现的场景里的东西都可以作为赢得关卡的道具。今天这次关卡,望帆远穿了一身全黑的紧身衣裤,贴合着他线条感的身型。他头发并非全黑,带点棕色,将他本就很白的肌肤衬得更加白皙,他的五官立体俊美,神情却带着冷冽的寒意。
此刻他眼眸带着毒辣直勾勾锁住了瞿东向。他们两个心知肚明,第一关不过是热身,或者是因为望帆远小看了瞿东向,马失前蹄罢了。
真正的对决从第二关才开始。
这次是警匪游戏。瞿东向是匪,望帆远是警。这次一轮定胜负。警察要在规定的时间内逮住匪徒,抓住为警察胜利,反之为匪徒胜利。
她藏得很隐秘,她知道这次没有像第一关如此顺利了。她不知道望帆远会在哪个角落,就像他也猜不到她会躲藏在哪里。
她不曾移动过。不移动有好有坏,好处就是减少移动时候带来的暴露机会,坏处是随着时间过去,望帆远搜索她的范围缩小,她逃跑的机会也更小。
可是事情确实出人意料,时间未过半,瞿东向就听到了脚步声,很沉稳,一步一步,犹如它们主人那般的胸有成竹。
怎么可能?
瞿东向屏息,她脑海飞快蹿过各种逃跑的可能性。她藏在仓库,同时也意味着被望帆远堵在了仓库。
也许能从窗子蹿出去。
心里疯狂想着的时候,瞿东向对上了望帆远带着微笑的脸。他手上拿着麻醉枪,好以整暇地挑眉对着瞿东向说话:“这次你想玩什么?”望帆远的声音很悦耳,低沉好听,懒懒悠悠,却带着讥讽。
回答他的是被瞿东向一脚飞踹而来的铁桶。望帆远冷哼一声,举枪射击。
麻!从神经末梢一直麻到头皮。死变态,到底用了多少麻醉药剂!
当瞿东向被抓住头发,脖颈缠上铁链的时候,瞿东向知道——这一回她恐怕要被玩得很惨。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角色囚禁3
瞿东向很想装死,然后伺机而逃。奈何麻醉的剂量太强,她又麻又酸,根本难以动弹。
望帆远自顾自往前走,手上拽着铁链。链条一端锁住了瞿东向脖颈,不会缠绕死,但是拖行的过程中,卡住的缝隙只能够频临缺氧般痛苦,除非张大嘴呼吸,仿佛一闭嘴就会窒息而亡。
望帆远像是拖了一条死狗,他在前面闲庭慢步,毫不理会身后被拖拽的瞿东向死活。瞿东向被拽得东倒西歪,脸和身体蹭在地上,磕磕碰碰,斑斑血迹。
大约也没有走很久,望帆远停下了脚步,转身双手后托住瞿东向肩膀处,拽进了一间房间。他今天关卡里是警察,一身警服劲装,马靴蹬脚,裤子口,显得异常俊俏威猛。
伸手朝着瞿东向脸上拍了一巴掌,望帆远笑声带着恶劣,说道:“别装死了。我知道你醒着。”
瞿东向心里一片哀嚎。前两天她怎么说服自己的?人要懂得面对惨淡人生,能回这句话吗?人生如此惨淡,活不下去啊。
自我心理建设了一番后,瞿东向睁开了眼,对上了望帆远眼底藏不住的阴冷。
“这么害怕地看着我做什么?我可是警察啊,正义的化身。”半是调侃地拍了拍自己一身警服,望帆远单脚跨在了桌边,还抖了抖靴子道:“你还别说,我穿警服挺好看。”
“确实挺好看,如果是个正常人,那就是玉树临风、一表人才。可惜你是个变态。”处于劣势,瞿东向还不忘嘴贱,反正能动手就不瞎哔哔,现在不能动手就只好哔哔骂。
望帆远听闻也不动怒,反而饶有兴致地盯住瞿东向看了好几眼,似乎很施舍的口吻道:“看在你这么有趣的份上,等八关游戏结束,我不弄死你。把你给我朋友玩吧,你这样的,他应该会很喜欢,你可以陪他玩很多性虐游戏。”
瞿东向轻笑了一声,她也佩服自己这个时候还能够笑得出来。望帆远说的那朋友,瞿东向当然清楚是谁。不用他送过去,她也会去找那家伙。
人家都是碰到变态绕道走,她还要迎面直上。就是不知道将来望帆远看到他那位玩性虐的朋友身边有她,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望帆远顺手从腰间解下了手铐,知道瞿东向因为麻醉浑身无力,单手就将她两手举高,拷在了脑后。他动作很慢,眼中带着森冷的羞辱意味。
瞿东向被麻得人整个软绵绵的,也懒得逞口舌之快。脸上的伤口流了血,淌下来染红了脖颈,鲜血让瞿东向整个人添上了几分不羁之色。
她看着望帆远伸手脱她的衣服,脱衣服的手慢条斯理,为了增加亮度,望帆远还架起了一盏灯,灯光下,瞿东向胸口泛着粉色的红晕,胸型很好,很有弹性,被望帆远另一手用刀割开内衣,饱满的胸部还弹跳了两下。
光亮让瞿东向蜜色的肌肤显得更加有光泽,她微微垂眸,睫毛顺着眼睛的眨动微颤,后仰的脑袋,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但是姿势很诱人,诱惑人想要蹂躏摧毁的冲动。
本来踩在桌边的脚踩到了瞿东向双腿间,望帆远出手利落,割断了瞿东向裤子腰带,抬手就将瞿东向扒了个彻底。
这架势是想上她?她记得望帆远明明是心理型的性功能勃起障碍,他能硬得起来?偷眼朝着望帆远胯下看,果不其然没有半点反应。
“你把我扒光了做什么?你又硬不起来。”
“现在弄死你,我就硬得起来了。你要试试不?”
“不,谢谢。我不想。顺便我好奇一下,你到底怎么才能这么短时间找到我的?”
望帆远的目光落在了瞿东向面色如常的脸上,难得好脾气地解释道:“关卡中任何的东西都可以作为通关用品,我就找了一下这城市里面的五金店拿了红外热感应器就是了,在外头用这个玩意是找不到要找的人,可是这里只有我和你两个人。”
后面的话不用说了也都明白,瞿东向输得心服口服。这个年头变态都快成了,变态既长得帅,还聪明,这让正常人情以何堪啊。
望帆远说着话,动作也没停。他单手解了皮带搭扣,唰的一声抽出,皮带发出的声音触目惊心。
“你放心,我可不玩拿皮带抽女人这种游戏。不过我朋友和我说过,如果一时弄不死那个女人,可以换种方式得到刺激。”
瞿东向一听是那朋友的建议,眼皮直跳,她可不认为另外一个大变态会给望帆远出什么利于社会主义新风尚的好主意。
望帆远的手拿着一折为二的皮带慢慢地从瞿东向腿间划过,皮带有些冰凉,她身无寸缕,想要并拢双腿却被望帆远的脚卡住,娇嫩的穴口迎风颤抖,在皮带坚硬的触感下,不由自主地缩起来。
似乎感觉出了瞿东向的异样,望帆远转动着皮带折起的部位,冷和热相融,硬和软碰撞。四周的空气腾起了热浪,气氛也渐渐奇怪起来。
望帆远俯身凑到了瞿东向耳边低笑:“你湿了。”
“怎么?不能湿啊!湿了说明我正常,不像你都这样了也没反应。”瞿东向煞有其事地看了望帆远胯间,接着刺激他。
这样的挑衅听入望帆远耳边,却有着意外的吸引力。
望帆远接着耳语道:“我朋友和我说如果让女人反复强制高潮了以后,她的缩感以及身体的敏感度,非常接近死亡时候的挣扎。以前这招我也用不上,那些女人反正都被我弄死的。倒是你——”瞿东向能清楚地感受到望帆远嘴唇在她耳边动,呼出的气和他说的话一般,乍然间不冷不热,实则细想下确是让人头皮发麻。
“你都硬不起来,还和我谈什么强制高潮,还反复?就靠你那根皮带?”
望帆远微微侧开了身体,露出了身后大片的空间,然后嗤笑道:“仔细看看这里是哪?”
瞿东向扫视了四周一圈,默默骂了一句操蛋。一家很庞大的情趣用品商店,大到里面应有尽有,五花八门,大到随便用里面一样,都能把她玩惨了。
深怕还不够刺激,望帆远接着道:“至于皮带,我想我操你的时候,勒住你脖子,应该会让我更爽吧。只要不勒死你就可以了。怎么样,这个餐前甜点你喜欢吗?”
我呸!这是餐前甜点吗?这是重口味!麻辣烫,知道伐——又麻又辣又烫啊!
瞿东向被整个人摆上桌子,双腿岔开拷上桌脚时候,心里默默哀叹——她到底是掘了他们几辈子祖坟啊,现在非要主动招惹这些变态。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角色囚禁4
瞿东向不得不承认,论玩还是变态会玩。
此刻她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望帆远那一枪麻醉打了还不够,也不知道哪里找来的春药,直接给她灌进去了。
关键是你灌就灌吧,你灌嘴里啊,你灌下面算什么意思?
望帆远很聚会神,他低头琢磨,他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观察女子私密处。
小小的,很柔软,用手戳一戳非常有弹性。他用手扒开了穴口处藏着的阴核,拇指摩挲着转动。
快感直蹿脑门,被麻醉和春药两重夹击下,瞿东向整个人软趴趴,眼睛湿红,微微张开嘴,喘着气息,若有若无地呻吟,犹如受困的小猫在叫,叫得人心痒痒。
望帆远盯住了瞿东向的表情,视线又转向了她微张的嘴唇,很湿润,因为喘息而一张一合,和下面那张小嘴遥相呼应。
“我给你挑最大的,要不要?”
瞿东向浑浑噩噩,感觉脖颈间有种热气在撩拨她,无意识地哼了哼,她也不知道回答了些什么。
“很乖。多适应一下好,我的尺寸可不小。”瞿东向的表现意外地取悦了望帆远,他扯开安全套,在一排尺寸膨胀可观的假阳具中,挑了一根长而粗的套上,然后转开了按钮。
“嗡嗡——”声音响起的时候,把已经思绪混沌的瞿东向拉回了一丝清明。
“别——太大了。”因为麻醉,瞿东向吐字有些不清晰,发出的声音更像是撒娇一般。
“不会,你瞧,你都湿透了。”望帆远只是用手指在穴口轻轻戳刺,汁满四溢,确实是湿透了。
但是塞的时候望帆远却没有耐心,他将肉穴掰开,直接假阳具捅入。
“啊——”瞿东向想要拢双脚,却受困在桌子两侧,手铐发出了脆亮的响声。
因为尺寸太大,假阳具只卡进了一小半,受到刺激的肉穴疯狂挤压外来的侵略。
感受到手里的阻力,加上瞿东向略带哭腔的叫唤声,望帆远皱了皱眉头。他还从来没这样玩过女人,女人在他手里,会有各种死法,死前求饶声、哭泣声、濒临死亡时候的喘息声都会让他兴奋得难以压抑。
可是不玩死女人的时候,具体过程怎么玩?他努力回想着之前和掩空来一起时看到的情景,还有他朋友和他谈过的只字片语。
他放缓了力道,慢慢地、一点点推进,为了更刺激瞿东向,望帆远一手抓起几个跳蛋,贴在了抖索着小脑袋试图藏起来的阴蒂上。瞿东向颤抖得更加厉害了,这次却和刚才截然不同,下面的肉穴拼命地在吐纳夹紧,因为受到刺激太大,瞿东向浑身都泛起了红。
望帆远看得有些口干舌燥,他低下头看了自己胯间一眼,半软不硬的状态,不过他觉得自己可以亲身上场一试。
瞿东向和望帆远在里头玩着十八禁成人游戏时候,外头早就大战几个回合了。
第一回合掩空来对上了纹风冷。掩空来在望帆远失踪的第二天就去了纹风冷清修的山头。
“几年不见,你越发冷硬清消、眉目寒霜了。”掩空来不用纹风冷招呼,自己入座斟茶,一口饮下,皱了皱眉眉头。
“我这都是野茶,滋味不甚好。看来国师这几年日子过得越发膏粱文绣、衣轻乘肥了。”
上手就骂人两句,看来纹风冷这叁年清修是喂了狗了。
掩空来冷笑了一声开门见山道:“咱们两人无需废话。把人交出来。”
纹风冷看了他一眼,语带轻蔑道:“那个人我要来何用?”
掩空来摆手示意道:“咱们各退一步吧。你把人还来,我保证对你看上的那徒弟不出手。行了吧?”
“人确实不在我这里。”
掩空来这回阴沉下了表情,他放缓了语调,语气夹杂着渗人的寒意:“纹风冷,你别忘了约定。”
“两百年前的约定,我以为贵门早就忘了。”
“前面两个是废物,我可不是。你再给点时间,我保证可以帮你把最后一张残页修复完。”
“你看上瞿东向是不是因为她可以修复残页?”纹风冷问得很直白,他甚至没等到掩空来回答,自己接着说道:“我飞升卡在最后,两个办法可以克服。一个是修复那心法最后残页,一个就是有一个慧根之人得到我传承,然后我在杀掉那人炼成丹药服下。”
掩空来听闻一震,侧头盯住纹风冷看了很久,纹风冷回望,两人视线对持,气氛渐渐凝固危险起来。
“你的意思是有第叁人?还顺便带走了望帆远?”
“这个就是你自己找答案了。反正那个废物我要了没用。”
深看了一眼纹风冷后,掩空来扭头走人,临走时冷嘲了一句:“纹风冷,我看你叁年修行好像没半点长进,还倒退了,这是快要死了吗?”
掩空来和纹风冷暗中有约定,自然还不到撕破脸皮大打出手的地步,可是笛安对上步西归这一轮大战可就没有这么客气了。
笛安找上步西归时候,上手就是一拳,步西归措不及防,硬生生接下了一拳。
一口吐掉口中鲜血,步西归掩下眼底的张狂。他多久没有活动筋骨了,今天看来可以打上一架。
“笛少爷,你这一拳打得可没有由头。”
“人是我的。”
笛安说完,也不接着废话,飞身又是一脚,这次攻势被步西归挡下了。
笛安的身手自然不弱,不过步西归这种战场刀光剑影中厮杀活下来的,在实战中有着极为丰富的经验。他躲避着笛安的攻击,嘴上自然也不会放过他:“你的?可我听瞿东向说,你们在监狱里也没爱上她,不是吗?”
爱?
笛安紧皱了眉头,有些诧异步西归的话。这和爱有什么关系,是他先看中瞿东向的手,虽然他现在是舍不得剁瞿东向的手了,可是人还是应该是他的,很理所当然的事情,笛安没觉得哪里不对。
而且那女人还欠他未完的试一试呢。他素来讲究做事有始有终,答应了就不能半途而废。何况最近这些日子,他看了那么多床上片子,拿谁来做实验?
步西归何等敏锐,一看笛安神态就知道对方明明情动初开,却还是完全不懂。不懂更好,步西归当然不会这么好心做解惑的知心人,他很干脆闭嘴,下手也逐渐凌厉起来。两人打得不可开交,所到之处都发出阵阵巨响,犹如疾风暴雨来袭般。
“我这是来得不是时候吗?”一声轻挑的声音从步西归私邸大厅处传来,随着声音入人眼中的是一名高瘦修长的青年,腰细腿长锁骨分明,穿了一身休闲装,越发衬托他瓜子般脸型、雌雄难辨的容貌。
来人正是暂时代行皇权的瞻亲王望云薄。
ps:看来离点亮两颗星还远,我可以接着偷懒。哈哈。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角色囚禁5
偌大的房间里,健身器材各种各样,房间里只有女子粗喘的气息和嘤嘤地叫唤声。
“脚抬高。”一声清越的年轻男子声音突然在房中响起。
只见一名穿着花色衬衫又瘦又高的青年坐在哑铃凳上,手里拿着一根黑色长鞭,有一下没一下的抖动着。他的脸庞线条冷峻,眉眼间却令人惊艳,眼神灵动,少年感中又夹杂着男人的英气。他很年轻,大概未满二十的样子。他笑的时候,眼眸半眯,狭长而撩人,不笑的时候因为深邃眼窝,显得格外桀骜不驯。
健身房中间跪着一名大约叁十多岁的女子,全身赤裸,双手撑地,身上被绳子打结成环,死死拖住了两个硕大的乳房,乳房白嫩,来回地晃动着。
女人嘴里塞了一个特殊制造的口塞,口塞凸出,圆润带着长度,就在刚才捅过女子的屁眼,此刻正在女子的嘴里转动。口水直流,女人时而发出急促的呻吟声,时而缓慢地喘着粗气。
女人肉穴里插了一根很粗的管子,管子一头深深地插进女人穴里,只是微微露出了一头,淫水不断从口子流出,犹如人体水龙头一般。
女人满头大汗,体力渐渐不支地垮下了屁股,瞬间一条长鞭从后扬过,只听“啪啪”几声,鞭子硬生生打在女人屁股上,
“好好做。我说大婶,你这是在做健身运动,跪地侧面抬膝,看你流得满地淫水,到底是有多贱啊?”那青年一边挥动着长鞭,顺便抬起脚踹到了女人肉穴上,将那根粗管又踩进了几分。
女人被塞住的嘴叫唤得更大了,青年摇着头状似无奈道:“大婶,别叫得跟只发情母猪好不?你这是在健身,来来——我来帮你规范动作。”
说完,他从脚边拿过一条铁链,铁链一头带着铁铐,一头是硕大的肛塞。青年也不做润滑,直接将肛塞塞进了女人屁眼之中,动作迅速用力,只听到跪地的女人发出难耐又痛苦的声音,青年不为所动地将铁铐铐到女人一只脚上。然后一鞭子抽上,笑着道:“来吧,单腿抬高。动作规范,坚持下来,就能达到瘦身效果。”
就在青年玩弄那女子之时,健身房外头进来了一名高大魁梧的男子,他目不斜视,对房间内一切似乎见惯不怪。他径直走到了青年身边,恭敬弯身汇报:“会长,国内传来消息,殿下失踪了。”
青年一愣,侧头问道:“望帆远不见了?那么现在宫里什么情况?”
“现在暂时由瞻亲王代行皇帝权利。据说殿下是突然消失的,连国师都至今没有头绪。”
一听瞻亲王,那青年本来漫不经心的表情顿变,眼神是藏不住的凶狠阴冷,犹如野兽盯上了对手,马上就要将对手撕成碎片。
“好啊——望云薄居然还敢回来。老子和他的仇还没结呢,他倒是主动送上门来。”青年咬牙切齿,一字一句恨意骤升,随即一扬手,示意来的男子:“吩咐下去,拔锚起航,航船返程回国。老子不在,什么跳梁小丑都敢嚣张了。”
不久之后在国内,本来打得激烈的笛安和步西归,一听望云薄的声音后同时了手,两人眼眸中流光暗涌,显然各自都不会善罢甘休。
“怎么不打?别啊——继续啊。我刚才外头凑巧听到,好像你们俩还是为了一个女人打架。好稀奇哦。”把听壁角说出来还面不改色,可见望云薄也是个厚脸皮之人。
笛安冷眼瞪了望云薄一眼,转身就要走,却被望云薄伸手拦住。
“别急着走嘛。小笛安,咱俩好久不见,多亲近亲近嘛。”说话间,望云薄还出手轻挑地勾起了笛安下巴,对着笛安冷如寒霜的脸吹气。
笛安出手从来不讲废话,他伸手一抓,死死将望云薄勾住他下巴的手指拽紧发力,似是要折断手指。
“哇——人家好痛啊,别这么和人家亲密嘛。讨厌——”望云薄叫声夸张,对着笛安嬉皮笑脸,挤眉弄眼,似乎毫不在意被笛安拽紧的手指头。
笛安一皱眉,狠狠甩开了了望云薄的手指,满脸嫌弃地看了眼自己的手。
步西归冷眼旁看,当然知道笛安碰到望云薄这种无下限的厚脸皮,就只能吃瘪认栽。他也不出面,等着这场好戏自行落幕。
笛安扭头看了看步西归,再看了眼望云薄,然后对着望云薄咬牙吐出了一字:“滚!”
说完就走,这回望云薄没有在伸手拦他。只是听到身后传来望云薄语带轻挑的声音:“小笛安,回去记得想我啊!还有别洗手哦,要带着人家手手的香气。”笛安听闻,加快步伐赶紧离开,他觉得刚才抓住望云薄手指的那手掌再不消毒要烂掉了。
眼见笛安走远后,步西归将视线盯上了望云薄冷淡问道:“你把笛安弄走,想要和我交易什么?”
“哎呀,人家哪里是来交易的,人家是来找元首大人保护的。”望云薄说话间,站没站相,身子软得跟一团棉絮似的往步西归身上靠。
靠着还不算,还伸手煞有其事地抚摸上步西归胸膛。刚才因为和笛安打架,步西归脱掉了西装外套,扯开了衬衫领口,半露出充满力量的强健胸膛。抚摸敞开在外的胸膛肌肉还不够,望云薄伸出的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往衬衫里头更深处探索,一边摸一边说:“皇宫里头好怕人啊。”
步西归站在原地,任由望云薄抚摸,只是轻描淡写地扫了望云薄一眼,眼底却布满阴冷森寒:“你会怕那掩空来?”
要是望云薄没点能耐,恐怕早在几年前就被掩空来弄死,替望帆远斩草除根了。望云薄至今活蹦乱跳的显然就没有把掩空来放在眼里。
他现在来唱这么一出做什么?
“你还不知道啊?”望云薄略带惊讶地出声,然后捂住嘴笑着说:“确实是不知道。咱们的元首可是在为了女人打架呢。”
“说正经的。”
“燃坤今早启程回来了。”说到正经的,望云薄神色一整,本来清俊秀美的脸庞染上了一层肃杀之气。
“燃坤?”一听名字,步西归心头一跳。他最近为了瞿东向下落之事神,确实疏忽了这点。望帆远不见,那个大煞星一得到消息,自然立马回来。
该死——应该封锁消息的。
事已至此,也只能采取极端的措施了。
“他要回来,也要能够安全到才算不是吗?”冷淡地抛下了一句,步西归说得似乎理所当然。
望云薄眯了眯眼,然后那张明媚的脸绽开了一抹笑,随即双手勾住步西归脖颈,两个同样高大的男子紧贴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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