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笛安见步西归的时候,瞿东向就安稳地坐在边上,反正笛大佬也看不见,瞿东向觉得有时候隐身还是挺带劲的一件事情。
步西归双手交迭,颇为镇定地坐在桌子主位对上笛安灼灼发亮的眼神。
半响两人没声音,笛安不开口,只是将手里一迭纸头甩给了步西归。
步西归拿过东西一看,是一份很详细的武器清单。枪支弹药、军车坦克、居然还有新研发的对空导弹,外带一艘核潜艇?
步西归看了也纳闷了。
这是什么意思?来显摆你武器多,武器好,武器先进?做军火商做到如此嚣张地步的,还真是头一次见。
步西归晃了晃手中的武器清单,冷下声音道:“笛少爷这是来炫富?”
旁边坐着的瞿东向皱紧了眉头,心里掠过一丝不安。她和笛安交锋了几次,已经觉出笛大佬的脑回路是点对点直线型的。他不会是——?
没等瞿东向想透彻,站在笛安一边的管家恭敬地代替他家主子回答。
“元首。您误会了。我家少爷这是来交易的。”
“交易?交易什么?今年没军需款。”步西归没好气的拒绝,他就算需要武器,也是私下交易,这么明着搬来算什么意思?明天的新闻头版要炸锅了!
“不!不!元首您误会了。这些都是我们家少爷的心意,只是想麻烦元首放一个人而已。”
“放人?谁?”步西归到是好奇了,谁的身价这么高,值这么多武器。
瞿东向眼皮一跳,她这回听明白了,恨不得立马上前堵住管家的嘴。
可惜话音总是比行动快。管家那头发声了:“还请元首放了瞿东向,瞿小姐。让我们家少爷带走。”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灵魂冰恋10
步西归笑了,扯着嘴唇皮冷笑几声后,干脆整个人朝后仰靠在椅子上,顺手解开了西装纽扣。他今天穿了蓝色西装,手工缝制量身定制,配的领带菱形格纹,将他整个人气质烘托得沉稳大气。
“笛少爷,我看你是跑错地方了。这里是国家元首办公地,并不是关押人的地方。你要是找的是女人,也可以去风月场所。”
这回管家不敢搭话了,他冷汗直冒,求助的眼神看向了自家少爷。这显然已经是主子之间的交锋了。
笛安眼神锋利,吐了两字道:“人在!”
步西归的姿态更放松了,他伸出手指虚画了四周一圈道:“不错。我身边是有笛少爷你的暗线。应该各路人马都有。不过是有人亲眼看到了?还是有照片视频流传了?”
笛安没在吭声,只有这一点是唯一让人生疑的地方。他暗中派人仔细搜查过,没有半点瞿东向踪迹。可是步西归实权在手,要是真想藏一个人,藏得滴水不漏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性。
想到这里笛安毫不退让,眼神依旧争锋相对。
哼笑了一声,步西归站起了身,起身的时候还将西装衣扣扣上,顺势整了整衣角。居高临下地俯看了一眼坐着的笛安,斩钉截铁道:“就算我步西归身边有女人,那女人也是我步西归的女人。”顿了顿,步西归伸出右手,轻轻拍了拍笛安领口,笑里藏刀的接着说:“和你笛少爷没有半点关系。”
步大佬威武!
在旁的瞿东向看得过瘾,看戏一入迷,都忘了自己深陷在修罗场里。
笛安没有发怒,他慢慢站起身,眼含杀意地将桌上那迭清单拿过,随手一撕为二。
显然这场交易是谈崩。
步西归轻轻耸了耸肩,探身准备呼叫机要秘书过来送客。岂料手还没伸,就听到敲门声,机要秘书恭敬的声音传来:“元首,民主行动党主席明先生来了。”
步西归听闻,意味深长地扫了一眼旁边的瞿东向,随即朗声道:“请明主席进来吧。看来今天我这里很热闹啊。”
接到步西归眼神,把还在看戏的瞿东向惊起一层汗毛。
她想起一段话!
不该听的不听!不该见的不见!不该想的不想!不该活的——不活!还好她现在假死,瞿东向头一回觉得死了还挺好。至少大佬看不见,大佬看不见啊!
明斋之推门进来的时候,脸上挂着无懈可击的政客笑容,笑得分外热情:“步大哥,好久不见啊。”
称呼还是当年的称呼,不过含了多少恶意也就只有两人自己体会了。
步西归没有波澜地伸出手,公式化道:“明主席,年头国会上我们刚见过。”
“这都叁个月前的事情了,我可是时刻都惦记着大哥您啊。”
“明主席今天来所谓何事?”步西归索性开门见山。他和明斋之,既无寒暄必要,也不到撕破脸皮地步,直来直去正好避浪双方时间。
明斋之扫了一眼桌上撕毁的清单,对着笛安笑道:“看来笛少爷早我一步,不过没成功啊。”
“明主席也是来找人的?有点意思啊,最近笛少爷和明主席这是修养身心,开始对女人感兴趣了?”步西归明捧暗讽,直接把明斋之来意挑破。
明斋之摆着笑容,两手一摊道:“彼此彼此啊。步大哥最近满面春风,看来有红颜相伴啊,就是这抢人红颜的事情,不太地道吧。”
抢人红颜?
步西归将视线盯向了某只鬼。只见那只鬼正在掩耳盗铃,鬼头鬼脑地缩进了桌子底下,以为这样就没事了?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步西归眼神一转动,笛安和明斋之立马察觉道。眼光锋芒一转,跟着步西归视线看向了一旁长形会议桌。
没有人啊?在微微调转向下看,桌底下也没人啊。何况步西归会把瞿东向藏桌子底下?那他莫名其妙盯桌子看什么?
等步西归把人打发走后,他走到桌子边,敲了敲桌台面,没好气道:“出来吧。别藏了。不藏他们也看不到,你怕什么?”
瞿东向探出半个脑袋,对上步西归讨好的笑:“你好厉害啊!这样就把人打发走啦?”
“不然呢?没凭没据,在我这元首官邸明抢啊!本来也就是来探个路,试试我反应的。这明斋之来看热闹的成分显然更大些。”步西归虚点了一下瞿东向脑门,接着道:“别想岔开话题。说说吧,你和他俩怎么回事?”
瞿东向垂着脑袋,嘟囔着嘴,把之前的说辞和监狱发生的事情大概说了一下。说到最后还抱怨了一句:“明明他们在监狱里,也没爱上我啊,结果出来却追着我找。”
步西归听完,总算是明白了之前那几个莫名进监狱的缘由。只是纹风冷要她为徒——显然不怀好意啊。步西归刚要张嘴提醒瞿东向,转而一想,还有四天她就没有还阳的机会了,何必节外生枝。四天后,谁都别想再来打她的主意。
步西归这里打着盘算,皇宫里也有人在筹划。
掩空来表情淡然地看着跪爬在地上的女官,语气平静道:“女施主,上一次我就说过,和我交欢只能一次。一而再再而叁是会损伤你身体的。”
跪爬的女人正是前两天在花园处和掩空来欢爱的女官。
她新入宫中的时候,就有听说过国师邪魅,荤腥和女色都不忌,非寻常的僧人。也曾有年长的女官隐晦地警告过她,莫要过分靠近国师。可是掩空来长相极为出众,身材健硕挺拔,他举手投足都吸引人的目光。
她深深被吸引,终于向国师求爱。出乎意料,国师居然同意的,笑得很温柔的样子,说着约法叁章。只能一次欢爱,从此以后形如陌人。虽然她不明白为何,可是能和掩空来恩爱一次,她已心满意足。岂料那日之后,每每夜晚都无法安睡,浑身发热,她感觉肌肤都在燃烧,有一双手轻抚她的双乳,双指轻弹乳尖,引得她夹紧双腿,下面的肉穴早已湿得一塌糊涂。梦里渴望的是掩空来,白天更加渴望,到后来哪怕是衣服的摩擦,都能让她淫叫。
她好想要!她试过和警卫,甚至几个人一起,但是那种欲望始终没有办法满足。她头晕目眩心里只想着掩空来的肉棒。只有他——才能满足她。
“国师求求你。我不在乎损伤。国师,求你干我吧?”被掩空来拒绝,女官迷离的眼神泪水飞溅,她爬着抓着掩空来大腿,然后双腿岔开,忍不住用自己的肉穴去蹭,哪怕只是蹭到掩空来的鞋子,她也一脸满足。
掩空来很平静地看着跪在地上向他发情的女人,眼神毫无波动,依然开口拒绝:“女施主,这样会让你迷失心智的,会越来越不想做人的。”
“我不要做!国师,求你求你。你把我当什么都可以。当猪当狗都行,我都不在乎的。求求国师大发慈悲。”女官一边哀求,一边已经忍不住捏着自己阴蒂去蹭掩空来皮鞋顶部,通红肿胀,快感就仿若在眼前,可是没有掩空来的肉棒就是达不到高潮。
掩空来双手一合,微微露出了笑容道:“什么都愿意做吗?”
“愿意!我什么都愿意做。”
“那么明天有场国宴,还需要你帮我一个小忙。”
以为自己会被要求做什么难堪事情的女官听闻一愣,随即喜出望外地拼命点头。
掩空来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后,双眸闪过光,随即轻拍了一下自己胯间鼓鼓囊囊的阳具道:“那么现在女施主应该知道怎么讨好它了?”
得到允许的女官,面露贪婪的喜色,赶紧跪爬到掩空来胯下,掏出那巨大的阳具,犹如宝贝一般张嘴舔弄。
明日,真让人期待啊。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灵魂冰恋11
国宴一般是一年两次,年中和年末各一次。但是自从望帆远继承皇位后,他喜热闹,几乎每个月都要举行国宴。年中和年末是举国同乐,每月就是小范围的君臣会面。
作为国家实权者,步西归自然是首要出席的人物。这日步西归盛装出席,他穿的是全手工定制竖条纹深蓝色宴会西服,面料质地考究、剪裁缝制一流,肩宽挺阔、身材完美。他身边飘窜着瞿东向,过来长见识凑热闹的。
本来步西归是不愿瞿东向跟来,怕撞见掩空来。但是想到每次国宴,掩空来都会主持祭祀,从不现身宴会,几乎是不可能撞见。步西归自然也不愿意最后时刻和瞿东向分开,能让瞿东向开心,步西归不想扫了她的兴致。
瞿东向在全场飘了一圈,没看到她的瞌睡枕头,偷偷站人边上偷听,才知道掩空来今日主持祭祀。奇怪了——他今日会舍得这个机会不下手?
望帆远今日看起来兴致很高,他穿了一身金丝镶边的皇室白色套装,他身材不算健硕,但是体态风流,仪表堂堂,有种与生俱来的尊贵感。从皇室血缘上来说,他和笛安还算是远亲。他被近臣围着,觥筹交错,应对得体,根本看不出他是个不正常的变态。
步西归应酬完一波人,转头就不见了瞿东向。眉头一紧,四面环顾,却发现某只鬼正飘在望帆远身边拳打脚踢。想起了那日在议会上的撩拨,步西归心头一热,看向瞿东向的眼神越发炙热起来。
望帆远早在步西归视线转来的时候就察觉了。步西归对着他方向笑。笑也没什么奇怪,公开场合,元首和君主表面还是要和谐的。
但是笑得那么暧昧,那么骚气干嘛?
望帆远嫌弃地四目环视了一圈,也没见到有什么女人在他这个方向。
骤然间他想起了掩空来的话,眼神锐利地扫视了自己身边,试图能感觉出哪里有异常。
“看啥看?死变态。趁着现在,正好给我练练手。”瞿东向对着望帆远脸左右开弓,虽然打了不过是虚晃,但是过过瘾也好,将来和他正面起来,也不知道会受他多少折磨。
步西归站在不远处,看着瞿东向那幼稚的举动,只好无奈地宠溺一下,视而不见。
人在转身之际,却没想一个女官端着水杯侧向迎来,手臂处溅上了少许清水。
“对不起,元首。我立刻给您烘干。”女官低垂着头,似乎吓得浑身发抖。
步西归看了眼自己西装袖上的水痕,单手解开了西装扣,脱下交给了那名女官,淡然道:“没事,等一下烘干后给我就行了。”
女官双手捧衣,恭敬地退了下去。
步西归脱去了西装,衬衫更衬托出他壮,流线般的身形,让周围参加宴会的名媛们看得眼光热烈。谁都知道正值壮年的元首,至今单身,而且一向洁身自好,身边没有那些莺莺燕燕存在,简直是男人中完美的代表。
这么一个小插曲只有瞿东向看进了眼中,她勾起了一抹笑,对着脑袋中的系统道:“咱们要做好最后准备了。话说计划a和计划b你都设定好了吗?”
脑袋里传来系统颇为自得的声音:“放心宿主,都已经安排好了。”
“诸佛保佑,但愿最后不是计划b。”瞿东向在心里祈祷,希望一切都能顺顺当当,偏差一步,她就死无全尸了。
国宴结束前,女官将步西归的西装捧来,显然是已经熨烫完毕。
步西归接过西装也没再穿上,只是顺手搭在了手臂上,颔首离开。
等出了皇宫,他将西装交给了警卫员,一挑眉,示意警卫员接过西装。
身旁警卫很熟练地拿起西装,用仪器将西装里外来回扫视了几遍,摇着头道:“元首,衣服里面没有发现窃听装置。”
步西归点了点头,将西装接过,随即穿在了身上。兴许是他想多了,只是单纯的意外。
瞿东向在旁冷眼相看,她第一时间就让系统扫视过那件西装了。如她所料想的那样,掩空来这个妖僧出手还真是狠毒。就当以毒攻毒吧。
欢快地飘进车里,瞿东向刻意贴紧了步西归身上,撒娇道:“好累。皇宫这么大,我飘得累死了。”
步西归伸出手,虚搂住她腰间,示意她将头靠在自己肩膀,逗弄她:“现在感到累了?刚才我看你打某人打得可起劲了。”
“因为他是坏人啊。杀人的都是坏人。”瞿东向的声音渐渐低落下来。“步西归,再过两天,我就再也看不到你了。”
步西归心头一跳,瞿东向一句钻心,说中了他这几日不愿意面对的现实。如果再不将尸体给予她,她再也不会存在了。
不会笑,不会哭,不会动,不会听他说话,甚至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了。
本来已经坚硬的心,在最后的时刻摇摆不定,心潮起伏。他承认,他真的舍不得活生生的瞿东向。可是活着又能如何?他危机重重,每一天自己都生死难料。如果注定将来会是生死局面,不如现在就趁早断了念头。
二百四十六!刚跌下的叁十点,又迅速涨回去二十点。瞿东向暗自感叹步西归真的难刷,那就怪不得她用杀手锏。
“你为什么不去找纹风冷帮忙呢?”沉默半响后步西归问出了他心中一直的疑惑。
“纹前辈说我一定能够活下来的。他说我肯定会碰到一个愿意帮助我的人。可是——现在都十多天了,我的尸体早就烂掉了吧。要是有人保护着我的尸体,那人肯定就是凶手。”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步西归骤然起拳头,不自觉滚动了喉结,单手掩饰性的咳嗽了一声转移话题:“那你就是不相信纹风冷说的话,所以不去找他吗?”
瞿东向摇了摇头,笑着道:“纹前辈说的也许是真的,可我自己不努力啊。除了前几天还卖力找凶手和尸体,你没发现我后面每天都和你在一起吗?和你在一起的感觉特别好,时间也过得特别快。让我总是忍不住幻想要是早十多天认识你,也许我就不会被人杀死啦。因为你会保护我的对不对?”
不对!统统都不对!
步西归头一次避开人的眼神,战场之上他没有害怕过,死亡面前他没有退缩过。可是第一次,他不敢面对自己所爱之人的眼神,充满信任,充满爱意。
调转视线看向车窗外,步西归轻轻虚抚着瞿东向的手,手指之间爱抚摩挲着,即使他从未真正碰到过瞿东向,可是在他心里,早就吻过她、拥抱过她,刻骨铭心地拥有过。
大概是受到了最后时间的刺激,步西归晚上做梦的时候,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春梦。
步西归开始的时候吻得很克制,很温柔,到后来情难自控的时候,他啃咬着瞿东向身上每一寸肌肤。壮的身躯贴上细滑柔软的肉体,散发着狂野的热量。
“东向——”
“太快了。啊——步西归你轻点。”瞿东向被步西归啃咬得发痛,抬脚欲蹬,却被步西归双手一拉,反而岔开得更大,看得清清楚楚。
挑逗地用胯间阳具轻拍着瞿东向湿滑红润的肉穴,步西归火辣辣的眼神盯向了瞿东向问道:“想要我吗?”
回答他问题的是瞿东向的手,细白修长,勾住步西归的脖颈,在他耳边吹气吐声:“废话多。做就是了。”
步西归笑得很愉悦,在两人双唇缠绵的时候,身下也紧紧贯穿在一起。一夜放纵,仿佛永远都不会有停止。
步西归醒来的时候,胯间还是鼓囊囊的状态中。他重新闭上了眼睛,微笑着回味梦里的感受,心情愉悦地甚至想哼起曲来。
闭目回味片刻后,步西归睁眼,却没有再像平日看到房间里飘着的鬼。
难道又去蹲淋浴要洗澡?
步西归边想边下床套上睡衣外衫,走出了房间,入目却是客厅一片血红。
“东向?!”步西归箭步上前,只看到瞿东向的灵魂困在了鲜红的犹如蜘蛛织网内,那是攻击灵体的符咒!
掩空来!
步西归发狠的眼神盯上了挂在衣架上的西装,冰冷的视线仿佛能够刺穿西装直接杀死下黑手之人。
“我好冷,我好难受,西归——西归。”瞿东向灵魂被深深捆绑住,已经陷入失魂的状态,她无意识地喊着步西归的名字。
“我在!你放心,我马上就回来!你忍一忍。”
步西归是带着一个纵队武装良的士兵直冲皇宫。皇宫的守卫们吓得趴地举手投降,谁也没有见过面色如此狰狞可怕的元首。
持枪长驱直入,步西归在皇家花园找到了掩空来,他正在和望帆远聊天。
枪顶脑门上后,掩空来面不改色地笑着发问:“元首这是要做什么呢?”
“把你那些肮脏的东西从我的人身上走。”
掩空来恍然大悟道:“原来元首说的那鬼啊。我那日看到有鬼跟在元首身边,害怕那鬼对元首不利。可是了很多心思,在捉住那鬼的呢。”
步西归直接子弹上膛,狠狠敲打上掩空来的脑袋,残酷地低沉着嗓音道:“再说一句废话,我就嘣穿你的脑袋。不要以为我在开玩笑。”
一边看着好戏的望帆远心里头大呼过瘾,看来掩空来这是得手了?
掩空来毫无惧色,反而顶着枪管凑上前,轻声说道:“步元首,反正你只要她尸体,我弄走她灵魂,又有什么不好呢?”
步西归眯了眯眼睛,没在打算和掩空来废话。他素来杀伐决断,下手从不手软。
“步元首!我当然知道你不怕杀我。可是众目睽睽之下,元首杀了国师,看来整个局势都很震荡啊。步元首自然不在乎自己,不过肯定很在乎安居乐业的百姓们。”
看步西归没有进一步动作,掩空来伸手轻推开脑门前的枪,然后凑近步西归耳畔低语道:“其实我看那鬼早就不行了,根本撑不到今时今日。她能撑这么久,只有两种可能,一种就是受到得到高僧庇佑,可明显没有;第二种就是——”掩空来顿了顿,露出眼中算计的毒辣,接着道:“她一直离自己的尸体很近很近的距离,只差了一步就能活了。”
步西归肃然放下手中枪,转身就走,掩空来声音从身后传来:“步元首!你只有一天时间了,今夜人就真的没了。”
步西归脚步未停,头也不回地带着人离开了。
热闹看完了,望帆远吹了声口哨问道:“我怎么觉得你是在刺激他啊?并不是真要抓那只鬼。”
“不刺激他,怎么能让那鬼还阳呢。我们玩当然要玩活物,死了的东西,也只有步西归会喜欢。”
“你不怕那鬼一活就跑了?”
掩空来双手一合,胸有成竹道:“我早已布下天罗地网。”
就在步西归和掩空来争锋相对的时候,瞿东向翘着二郎腿,正在和系统做最后准备。
“宿主,你不怕步西归打死掩空来吗?”
“不可能的。当年寇正殷用他命换了步西归的命后,步西归就身负重担,不可能一个人为所欲为了。”
“难道步西归对上掩空来会输?”
“当然啊。正所谓爱,是多么让人目眩神迷。”瞿东向悠哉的哼起了小调,却在下一秒面色大变!
同一时刻,系统在脑海中急叫:“宿主!宿主!掩空来了。”
“我操!快!计划b啊——逼我啊,老娘和你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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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灵魂冰恋(终)
“房间四角,四个分神。这是下了天罗地网啊。系统快啊,启动计划b的剧情设置。”瞿东向躺在地上接着挺尸,内心却是在哀嚎。
“宿主,你不是说打死都不想计划b吗?”
“能一样吗?计划b虽然九死一生,总比还阳之后被掩空来抓走死无全尸好。麻利点,我先说好啊,我要是没逃掉,老娘撂挑子不干了。”
步西归回来的时候,困在客厅里的瞿东向灵魂已经接近透明。
“东向,你醒醒。东向?”步西归轻柔地喊着瞿东向名字,想要替她抹平因为痛苦而紧皱的眉头,却是一手抓空。看着自己的手,步西归颓然地坐在了地上。
救还是不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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