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望帆远觉得自己左手骨头折了,剧痛,也不知道刚才打到了哪里,钢铁似的坚硬。
望云薄也喘着粗气,胸口气血翻涌,躺在地上,又觉得这一架打的爽快。
内侍们慌忙将两人抬到寝殿,皇家医生为两人伤势处理好后,就被望帆远统统轰走。
捂着胸膛,望帆远靠坐在床边,哼了哼气问道:“说吧。为什么?”
望云薄瘫坐在椅子上,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似乎很心满意足。
“我想起了当年——”
望帆远一愣,随即听明白了,眯起了眼,脸色沉入湖底似阴冷。
“原来是来报仇的。”说话间,望帆远伸手拂去了嘴角渗出的鲜血。
“我猜掩空来做梦也想不到当年会被你反咬一口吧。顺便还栽赃嫁祸了我,对吗?”望云薄笑中带着一丝悲凉。
岂料望帆远逼问道:“那么我就应该死?他的命是命,我就不是了?”
望云薄叹了口气:“他毕竟和我血亲。”
望帆远不屑的哼了哼气。
“有些细节我想找你求证一下。你当时怎么骗过掩空来,还让他相信是我做的呢?”
“他把我锁起来企图掉包。可那锁怎么困的住我,我就跑了。凑巧我看到内侍带着皇家医生去你寝殿,我偷眼过去看才知道你受伤昏迷。让我疑惑的是很快就有内侍们将你送出了宫。并对外宣布你连夜出宫去旅游。这里面有什么阴谋我不管,我抓住这机会,躲在你寝殿,装出被你囚禁的样子。”
“掩空来第二天没找到你。我又对外宣布离开皇宫旅行,失信于他在前。等望帆远死后,他在我寝宫找到了被囚的你,更能相信是我为了铲除望帆远,巩固地位而设下的圈套欺骗他的对吗?”后面的话,望云薄开了口补充道。
望帆远看了望云薄一眼,很坦然的应下了所有阴谋。
望云薄沉默了半响,眼中的光灰暗下来,深叹了口气:“一切皆是注定。”
“轮到我问你了。当年你受伤是什么怎么回事?到是给了我活下来的机会。”
“我看到不该看到的,皇兄本想杀我灭口。那日正好顾敛前来找我。外人在场,皇兄没有成功。”
“顾敛?”望帆远皱了眉头,他和顾敛一直没什么交情,印象不深刻。
“顾敛也算聪明,当时察觉出不对劲,连夜将我送出宫医治。后来诊断出我有创伤后遗症,忘记了那天发生的事情,皇兄顾念一点兄弟情,就没有在下手。为了掩盖当日就说我出宫旅行了。”
望帆远无波无澜的听着,听完觉得自己以前想的没错。那人自己没本事活下来,就是该!他命悬一线时候?又有谁搭理过他?
望云薄用余光审视望帆远表情,能揣测出他的心思,危险地眯眼反问:“你知道望帆远怎么死的吗?”
“不知道,我也没兴趣。”
望云薄很想再揍望帆远一顿,可是太累。
心累,身体也累。人已经死了,确实不需要知道为何而死。
前尘往事,就一笔勾销吧。
望云薄径直摇了摇头,捂着胸口起身,郑重其事吩咐:“瞿东向是个好姑娘,你好好珍惜她。可惜我骗了她,利用她来想起过去。如果此生有缘再见,我会亲自和她说对不起。”
望帆远察觉出望云薄话中异样,追问道:“你这是要去哪?”
望云薄哂笑一声:“既然我想起过去了,知道我并没有愧对任何人,那么这里也没什么留恋了。五湖四海,我想去走走。”
望云薄如此洒脱,到让望帆远有些意外,他怀疑的追问一句:“就这样?你什么都放弃了?”
“早在当年我哥配合你们给我毒酒,我喝下的时候就心灰意冷了。”
望帆远听出不对劲来:“等一下!你说当年那杯酒你喝了?那燃坤?”
望云薄逮到了望帆远痛处,自然踩上一脚:“他活该。谁让他趾高气昂,那天非要坐我原本的位置。我哥借你们手杀我,又怕你们不给力,所以我原本桌上还有一杯。燃坤这就叫做自作自受。”
望帆远这回听明白了前因后果,可他反而更闹不明白了:“你事先知道是什么毒药?都能提前准备解药?不可能啊——”
“废话!当然不可能。我能猜到你们会下手,那么多种毒怎么能猜得到哪种。”望云薄丢给望帆远一个“你傻不傻”的表情。
望帆远脸色一黑,气道:“你说——”
“这就要多谢笛安了。当年他还不只研发军火,年少时候他喜欢各种发明。以前我和他有点交情,从他那里拿过一个小玩意,号称百杯不醉。特殊透明材质制成,可以强力吸液体,轻薄无色放入口腔内也不影响说话,凡是喝入嘴里的液体都会被这个东西吸掉。当然达到一定量就不行了。”
“所以那杯酒你虽然入口,其实根本没入肚?”
“没错”望云薄耸了耸肩,很平淡应道:“既然我哥疑心我欲夺他皇位,我干脆就此摊牌,自毁名声,远离是非。”
话到此处,显然已经无话可说。
望云薄捂着受伤的胸口,脚步蹒跚,手却挥的很潇洒:“狗崽子,我走啦。我好歹还是亲王,记得每年给我打钱。”
望帆远没有开口留人,打了一架,他左手骨折了,不过望云薄也没占到好处。
他默默地想,从当年在笼子里瞧见到今时今日,他终于得到了他想得到的。
人各有志,从此一别两宽,再也不欠谁的。
这一架打的值得。
当年自食恶果的燃坤此刻依然没在做好事。
偌大的房间摆满个各种调教道具。
瞿东向被绑在特制的柱子跟前,四肢呈大字型跪趴在地上,好在绳子比较长,她抖动了一下,疼痛感勉强在可接受的范围内。
燃坤居高临下俯看着瞿东向,手里拿着一个注射器,满满一管子,闪着五颜六色剔透的光芒,美极了,炫目,引人犯罪。
太美的东西,沾不得。
瞿东向垂眸,沉默不语,对燃坤视而不见。
燃坤却刷存在感,他蹲下身子,一把拽紧了瞿东向头发,头被迫仰起,视线两两争锋,瞿东向依然冷静。
“猜猜里面是什么?”举起注射器,燃坤笑的一脸得意。
“不用想也知道不会是什么好东西。”
“那你就猜错了。那东西可好了。能让你如梦如幻。虽然松醉霖这人垃圾,做出的东西倒是宝贝。”
瞿东向神情微妙的露出一丝鄙夷,心说:两个杂碎还比谁更垃圾。松醉霖做出来的致幻剂,分明就是毒品。还如梦如幻——将来有你燃坤好受的。
ps:望云薄远走了,瞿东向没有成功。从一开始他就只是利用瞿东向来刺激自己记忆而已。而他俩的欢爱不过是他的一场梦,现实中他俩连手指头都没勾过。望云薄此人聪慧、知世故,懂情趣,会进退。所以后面瞿东向没有好办法话,他俩就不会再有突破啦。
望云薄就像那两首歌——真相是真 真相是假。就看你从哪个角度去想这个人了。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爱玩性虐的燃坤3
注射进入的液体微凉,瞿东向颤了一下,一种钝痛感席卷而上。
然后思绪就开始飘,她双手颤微的抓起绑住的绳子,骨节分明。她的手一直很好看,细长柔软,此刻却死扣在绳索上,抓出了血痕。
燃坤好整以暇,坐在椅子上看着瞿动向跪趴在地颤抖。
“舒服吗?”
他笑着顺手将桌上摆的水果放入嘴内咀嚼,腮帮子的奶膘带着鼓起的小包,更显的脸异常稚嫩年轻。他边吃边笑,玩世不恭的样子,明明那张脸笑的时候阳光灿烂,行事却极为歹毒。
瞿东向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对身体的掌握,战栗而敏感,轻飘而晕眩。
她大概在飞,自由自在,如果身体和心都可以摆脱这一切,她应该已经早早脱身,而不是陷入这个泥潭之中。
燃坤看了眼边上随意摆放的假阳具,尺寸不一。
看着地上气息不稳的瞿东向,他随手挑起一个适中的,慢慢玩,反正只是开始。
他伸脚踢开瞿东向跪趴的双腿,地上的人已经神志开始溃散开来。感受到被踢打的压力,双腿乖乖敞开。
“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装什么清纯?瞧瞧——这不是骚的不行了吗?”燃坤转动着手里的假阳具,开足了马力往里捅,毫不怜香惜玉。
“唔——”因为致幻,其实瞿东向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什么东西都在眼前有着迭影,双重诱惑且双重致命。
她努力想要克制自己的身体反应,却毫无结果。身下是嗡嗡作响的声音,机械而无情。
燃坤一把拽起套在瞿东向脖颈处项圈,拉着的犹如拖行一条死狗一般。
燃坤伸手,一把扯开瞿东向衣领,单手肆意的揉捏的敞露在外的乳头,缓慢而肆意,不过是手里亵玩的东西。
“我来给你探下深浅。”燃坤另一手拿着假阳具抽插到底,又狠狠抽出,来回之间,玩的不亦乐乎。
下身玩的开心了,燃坤还不放过上面,他随时拿过两个乳夹,冰冷带着尖刺,下面带着铃铛,吊上乳头,只是手指甩动,铃铛摇晃作响,声音还挺清脆。
燃坤将阳具整个捅进到底后,用扣阴环锁住。然后空出的手噼哩叭啦的对着晃荡的双乳拍打,他手上劲头十足,又完全不留余力,拍到后面,乳夹拍飞,双乳由白到红转而发紫。
瞿东向腿软的除了跪地,再也无法站起来。项圈缩很紧,她张嘴吐气,直接被燃坤一把掌抽在了脸上。
“狗是靠吐舌头来散热。把舌头伸出来——”
瞿东向迟缓而呆滞,并没有将舌头伸出来。
燃坤自然也不着急,他抽一巴掌,下一个命令。
反复抽打了十几次,瞿东向双脸已经肿成了馒头,这才在重复的命令中吐出了舌头。
燃坤满意了,觉得刚才还对他大放厥词,眼光炯炯有神,宁折不屈的瞿东向异常可笑。
他拉了拉链子,心里在琢磨着后面开始假装用药,实际不过是针管注射营养剂,然后再揭穿这个事实,恐怕这个女人心里防线会彻底溃散。
循序渐进,慢慢来,不知道等返航回去时候在看到望云薄,他会是什么表情。
望云薄的女人,他可得下足心思好好改造。
他那艘万人巨轮好像缺个公厕,用这女人补上去正好,吃屎吃尿,改造成个马桶在合适不过了。
燃坤得意洋洋的想着,并没有发现俯趴在地的瞿东向目光清明,趁着他转头去寻找更多性虐道具的时候,她眼神凌厉而凶狠,嘴角抹上了一丝冷酷的笑意。
第二天清早,燃坤是在剧痛中醒来。
他觉得浑身都在痛,脸上,身上,甚至屁股沟里都疼。
他支撑着起床,却感到一阵晕眩,甚至仰头时候,整个天花板都在旋转。
这是病了?
又完全不像,就好像自己轻飘飘的,欲生欲死,好像能飞。
不对劲!这是致幻的感觉!谁他妈的在他身上打了致幻剂?
燃坤自认身手不差,何况海中之王,他不是浪得虚名。谁能在汪洋大海上潜伏进来对他下黑手?
燃坤两脚疲软,连双手都在颤抖。而且他觉得手异常疼痛,手腕处火辣辣的,像是被粗糙的东西来回拉扯过。
可细看手腕却毫无伤口。
燃坤努力吞咽了一下口水,喉咙如刀在内,割着嗓子般,滴血饮刀。
这他妈的的是谁拿刀子捅他喉咙了?
燃坤越想越觉得怪异,直到自己床边停住了一人。
谁?
眼前感到虚影重迭的燃坤努力睁开双眼,模糊中似乎是一个女人,笑着看他,看的他毛骨悚然。
瞿东向!怎么可能?昨天他畅快的在她身上玩的彻底。
最后她被吊起被他用鞭子抽晕了。
怎么会跑到他床边,还毫发无损的样子。
“你——”燃坤涨了嘴,声音沙哑的仿佛吞下了沙子。
“我劝你还是别说话了。昨天你拿多少根假阳具捅我喉咙的?你应该伤的不清。何况脸被抽了十几下,肿成了包,说话也含糊不清。”瞿东向似乎很好心的将燃坤扶起,然后还贴心的给他后背垫好了枕头。
燃坤很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奈何一张嘴就觉得喉咙在滴血般痛楚,只能作罢。
后背火辣辣的疼,关键是他羞于耻说的部位也在痛。
昨天明明是他教训了瞿东向,怎么反过来变成了他今天也遭罪了?
似乎看出了燃坤的疑惑,瞿东向心情大好,她两脚蹬掉了拖鞋,整个人挤上了床。
“过去点。让我歇歇。昨天我装模作样陪你玩了大半天也挺累的。”
被瞿东向一挤,燃坤觉得自己浑身骨头都散架了。他瘫软在床上,致幻剂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破坏五感,几乎把人掏空。
瞿东向冷眼相看,哼了哼气问道:“这回轮到我问你了。舒服吗?”
“拿这些玩意玩女人。你也就这点出息。”瞿东向伸手轻拍了下燃坤双脸,笑问道:“是不是觉得脸特别疼?你昨天打了我多少下,今天就都反应在你身上。”
怎么会这样?
燃坤满脑子惊疑,他万万没有想到,自己昨天玩了半天,居然都玩到了自己身上?
一把揪起燃坤,瞿东向眼中冒着火花,盯住他双眼,一字一句道:“不要乱骂女人骚,女人贱。我告诉你,那些都是人正常的生理反应。怎么,你们鸡巴翘起来,硬的发胀,缠着女人时候不像条狗吗?大家彼此是畜生,没谁高人一等。”
霍然松手,燃坤重新瘫倒回床上。他弄清了瞿东向做了手脚,眼神森寒而可怕。
吃了一亏,就能长上一智。鹿死谁手,大家还没玩好。
瞿东向当然知道燃坤不会服气,她当初对付燃坤这种人渣变态,想得就是这么一句话:“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那些被他玩虐过女人的痛苦,终将要让他自己尝试一下其中的滋味。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爱玩性虐的燃坤4
明斋之率着民主行动党所有参会人员离席。
国家党政会议中断,门外大批的记着团团围住,都想取得这第一手资料。
“明主席——能谈一下您为何缺席这次会议?”
“明主席,您这是对步元首的执政不满吗?”
“明主席——”
一路的记者追逐,明斋之表情严肃大步向前,身后跟着的是所有党派参政人员。
一直迈步走到等候的车驾前,明斋之终于停下了脚步,眼光冷冽的环视了四周,那眼神气势汹汹,镇慑全场,顿时一片鸦雀无声。
“我谨代表我党派对步元首独断专横的执政理念难以接受。如今国际形势日益严峻,国内如果在动荡,岂不是让人趁虚而入?”说完此话,明斋之弯身坐入车内,扬长而去。
车队一离开记者们包围圈,明斋之一把扯开领带,愤恨的一脚踹在前座后椅背上。身旁机要秘书大气不敢喘,知道此刻明斋之怒火中烧时。
明斋之和步西归都是军人硬汉派,后来又分别从政。从各方面来看,两人有很多相似之处,但又非常多不同点。
其实细看明斋之相貌是典型的“男生女相”,五官极为致,明媚艳丽型。
可谁从来也没有留心到这点,因为他气场极强,面容严肃不苟言欢笑时候,眉骨流畅无凹陷,显得英气深邃。
他的气质和步西归那种野性充满上位者威压感又是截然不同。明斋之眼神极具穿透力,正因为女相,所以肩宽头小,让他头身比例显得非常好,整个人在行走时候霸气外露。
“又是瞿东向!为一个女人,要闹成什么样子。”踹了一脚泄愤后,明斋之咒骂了一句。
之前为了瞿东向,暗中搜捕掩空来,他已经睁只眼闭只眼,小打小闹他乐于看笑话。结果呢,人根本就不再掩空来那里,两方相斗越来越激烈,松醉霖差点没把首都城弄成人间炼狱。
为了个女人,步西归反而和望帆远勾搭一起,他们两个到是哥俩好了。
“查到那女人下落了吗?”
机要秘书赶紧汇报:“瞻亲王走之前说掩空来当时并未抓到瞿东向,后来他俩因为意外分开。瞿东向就此消失。这个消息现已经证实无误,但是瞿东向下落还是不明。各方势力都没有找到。”
明斋之陷入了沉思,瞿东向这个女人,他在监狱里和她打过交道。是个聪明的女人,而且有种奇特的能力。他起先以为是纹风冷暗中相助,可是纹风冷怎么可能每次在她遇险时候都出手这么及时?
这个女人绕来绕去,总是在国家政要权贵身边出现,令他想到了前阵子截获的情报,国际上赫赫有名的情报高手“tz”受委托潜入我国许久。
tz只是这个人代号,那家伙以贩卖各国情报为生,神秘莫测,至今没有人知道真实的情况,是个极其厉害的潜伏高手。
有没有可能,那个瞿东向扮猪吃老虎,其实就是tz?
一想到这种可能,明斋之心头掠过了杀意。
他对瞿东向的印象一直还不错,有头脑有身手,又懂得分寸的女人真是不多。
可是一个能够搅了国家风云的女人,就令人生厌了,危险而难以掌控,最好就除掉才安全。
“你找人,最良手下,然后——”明斋之对着机要秘书耳语吩咐,下达了机密命令。
而另一边,党政会议上,尽管明斋之率人中途离场,步西归不为所动,镇定自若将会议召开完毕。
会议一结束,步西归的面色刷的一变,俨然是藏不住戾气。眼神翻了墨一般,下颚线绷紧,正是努力克制怒火的表现。
他解开了西装纽扣,双手叉腰,来回走动,要不是顾忌身份,他能一脚踹飞椅子。
明斋之中途离席,分明就是打他的脸,敢当众顶他,让步西归无法咽下这口气。
可他又不得不冷静下来,因为明斋之在会议上和他争执的每一句话都是站在国家立场上。
作为国家领导人,他守的是整个国家。
先公后私!
为了瞿东向,他最近失了这个分寸的把握。
桌上的寻呼器响起,是望帆远打来。
接通后,望帆远的话简单明了:“新闻我看了,你别出面了。人,我大概猜到在谁身边。”
屏幕上步西归挑眉,无声地示意望帆远接着说。
望帆远在屏幕那边,手里拿着一迭资料,他一边翻阅一遍道:“我把瞿东向他们消失,到他们又再次出现,这个时间段所有两人相关痕迹搜了一遍。他们再次出现后,有一个人出现在他们痕迹之中。”
“到底谁?”
“是燃坤!望云薄说他们出现意外分开的那天,我查到燃坤派人去望云薄家里搜人。望云薄的家里有明显打斗痕迹,可同时望云薄是在酒吧出现的。那么你觉得谁和燃坤会打斗?”
“瞿东向发生意外出现在望云薄家里。而燃坤在场,所以他以为瞿东向是望云薄的女人,就抓走了她。”望帆远一解释,步西归立刻想明白了前因后果,可转而一想到燃坤对望云薄的仇恨度以及他平日做派。
步西归心头一紧追问:“燃坤呢?他不是素来和你交好?”
望帆远显然也始料不及事态发生,只听啪的一声,一迭资料被他甩在桌上,然后泄气道:“我前阵子心思都在找人上,没留意他。等发现了这事情找他,才知道他当天就乘船离港了。打他寻呼器,一直没接通。”
“瞿东向和你的关系,他是否知道——?”步西归报以一丝希望问了一句。
望帆远愣了愣,随即满目懊悔之意。这下望帆远不说,步西归也明白了,
形势紧急,瞿东向落在了燃坤手里,不比在掩空来手里好。
就在各方势力寻找瞿东向下落的时候,她和燃坤之间的战火也熊熊燃烧起来。
燃坤养蓄锐,卧薪尝胆了几天后,这一次他调转策略,既然打不行,那就骂。
调教女人,他有的是手段。痛能让女人折服,可是羞辱更能攻心。
如果痛楚会让瞿东向动手脚,事后转移到他身上。那么调教时候用言语羞辱她,击溃她,摧毁她的意志力。
这些可没法转移。
“瞿东向,你这几天挺清闲。”船板之上,潮湿的海风迎面吹拂,将站着对峙的两人吹的发丝凌乱,模糊了彼此的面目。
“好说。这次你又想拿致幻剂扎我?我可提醒你了,那玩意上瘾,你在来几次,怕是戒不掉。”
燃坤笑了,那张异常俊俏年少的脸上闪过兴奋的光。他喜欢对手保持这种挑战性,这种反抗感,越发能激起他心中的暴虐感。
瞿东向尖声哭泣的模样会是如何?
燃坤废话不说,直接腰间掏出枪对准了瞿东向脑袋。
“宝贝,咱们开始玩第二轮!”
ps:猜猜谁是tz?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爱玩性虐的燃坤5
瞿东向被扒了个光,光秃秃的像是只被拔了毛的鸽子。
说像拔毛的鸡歧义太大,而且瞿东向自认自己体型不属于丰满型,鸽子算是撑死了。
瞿东向很舒坦的躺在软垫上,手上的铐子也是包了一层棉垫,绝对不会伤手,也不会痛。
看来这个燃坤学乖了。
知道规避痛楚,以被转移到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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