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成分还真是简单,望云薄捏在手心里这么多年,都不告诉燃坤——狠也是真狠。
瞿东向回望房间一眼,对于燃坤这头狮子,就是要左手鞭子,右手糖。
将来谁要跪下来唱征服,还真不好说。反正这局,她小胜一回。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望帆远福利篇(喜欢才点)
夏日无风,皇室的典礼却不能废。
望帆远穿着周正的白衣金丝卷边朝服,衣服没有一点褶皱。他体态挺拔,身量高、在人群中璀璨夺目。
好不容易结束了庆典,望帆远边走边扯着衣领,纯金的扣子应声蹦掉了叁粒。
烈阳高照,他站了大半天,早就已经汗津津。
迫不及待跳进了偌大的浴缸,舒舒服服洗完澡,他半披了一件绸缎睡衣,衣带并不系好,露出大片壮的胸腹肌。
单手拿毛巾擦着头发,望帆远看到寝殿的长桌上不知何时放上了一小桶冰块。
看来是个有眼色的侍从送来的,望帆远满意的坐下,打算拿冰块入酒杯,好好降一下温度。
“望帆远——别扔啊!”急促轻巧的声音突然发出,望帆远夹着冰块的手顿了顿,定神一看——好家伙,夹子里的冰块不知何时变成了迷你瞿东向。
在将视线转到那冰桶,里面每块都是瞿东向。
望帆远微微张开了嘴,看着一个个化成冰块的瞿东向摆动着小手小脚朝着他欢快的跑来。
十来个冰块瞿东向,吧唧着小嘴,冰块晶莹剔透,小嘴也是湿润,在光线下闪烁着夺目的光。
两个小东向爬在了望帆远脸上,张牙舞爪,霸占着他的嘴唇。
望帆远眯起了眼,他眉眼和胸膛都炽热起来,他瞧着自己嘴边嘟嘴的小东向,憨态可掬,忍不住张了嘴,伸舌卷起,分别轻巧的扫过了两个小冰块脑袋。
凉飕飕的,滑滑地,勾的他兴致高昂,恨不得把两个冰块小可爱卷入口内舔弄。
“唔唔——”两个小东向伸出小手,一个撑着望帆远嘴唇,一个撑着他的舌头,小脑袋晃晃,冰块小脸被望帆远舔的湿哒哒,淌着汗水。
趁着望帆远逗弄唇边两个小冰块时候,另外几个顽皮捣蛋的小东向,一蹦一跳,跳上了他那宽阔、滚烫的肌肉上玩起了跳格子。
一格格,腹肌明显,边界分明,充满力量和雄性的诱惑。
冰块小东向们,伸着小脚丫子,跺脚在肌肉块上蹦,引得望帆远闷哼一声,将视线对上了她们。
“一群小调皮!”望帆远伸长了双腿随意交迭,含笑注视,眼底闪过宠溺的柔光看着。
有含蓄的总有色胆包天的。
藏着色心的叁个小东向盯住了望帆远胯间。
内裤下鼓鼓囊囊,臀线利落,包裹的色气满满,引人遐想。
叁个小家伙探着脑袋,扒开手扯着内裤的边缘。
无奈内裤对于她们来说太过巨大,扯了半天也没扯下,叁个小东向不开心了,撅起了嘴巴,哼哼的吐着寒气对着内裤边缘缝隙吹气。
她们叁个的小举动,早就被望帆远看在了眼里。
他那里早就硬成了铁柱,要不是怕吓到这些小家伙,他早就露出狰狞的一面。
他挺腰,脱下裤子。里面的巨物一弹而起,犹如擎天之柱般。
叁个小东向面露出惊讶的表情,其中一个胆子大,拿着小手指戳戳擎天大肉棒。
硬邦邦的,好好玩。
叁个小家伙对视一眼,开始行动了。
两个对着左右两边蛋蛋跳,振幅让望帆远感到酥麻,是让他迷恋的感觉
其中一个特别调皮,顺着柱子爬到了顶端。趴在龟头上,伸出小舌头,轻轻的舔。
望帆远薄唇抿成了一条线,他深吐一口气,感觉到龟头舒爽冰凉,那灵活的小舌头像是一个小冰锥,轻巧的刺入,也刺入他心房。
“东向——我想你了。”仿若受到了蛊惑,望帆远梦中嘟囔了一句。
昨宵春梦好,笑从双脸生。
ps:恭喜帆远目前第一,春梦一场以资鼓励。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爱玩性虐的燃坤8
风正潮平,扬帆破浪。
笛安这次率的是重型军舰,速度快,携带武器良。
他此刻站在甲板之上,手握远视器,正在远眺四周。
今日笛安穿着一身海蓝色休闲衣裤,肤白腿长,波光粼粼中更加显得耀眼。他把头发剃短了,染成了墨色。
自从知道瞿东向喜欢的男人类型后,笛安就试着改变。
奈何他五官俊俏,气质清冷,头发一短,反而显得脸盘小,反而像年龄倒回了十七八。
因为他是突然进入了叁国公共海域内,又是军舰又是航母,令周边海域局势极为紧张。
笛安心知肚明,步西归是顶着举国压力放他出行救人。
此去,必须是速战速决。
偏偏燃坤的身份是跨国商人,在海上有着几国通行的权利,而且他那艘经过他的改良,航行速度极快,绝非是一般的普通客轮。
零翌就在他身边,他并不需要任何远视器,他扫视四周可以更远,将危险也可以更早的警惕,进行数据的分析。
例如在很远东南方位正戒备着一艘重型航母,只要笛安的舰队进入射程范围内,就开火。
他将危险度和可行性来回在脑海中反复计算后。
还是决定将这个情况告诉笛安。
毕竟这次是为了救出瞿东向。他所有做的事情都必须是在瞿东向安全无损的前提下。
现在借刀杀人,操之过急了。
零翌将探知的情报告诉了笛安后,笛安拿出探测仪,仔细盘算怎么避开航母的攻击范围,快速追上燃坤。
“干脆我直接飞去。”零翌看着笛安在那里盘算,眉头紧皱起来。
这么磨蹭,到底何时能够把人救出来。
笛安闻言盯住了零翌,冷声道:“当初我设计你的时候,可没有爬山涉水,当飞行器的功能。”
零翌一愣,随即听懂了笛安话中含义。
他摸着鼻子,尴尬一笑,心想这回露馅了。
笛安当初确实没有给他设计这个功能。可是他现在能自我升级,飞行器这种功能,早就不在话下。
笛安沉下了表情,心知零翌显然已经失去控制了。
光靠一个销毁程序不够,他这次回去之后,还要在想一想更多克制零翌的办法。
零翌最终也没能远航飞行。
一方面距离太远,中间没有任何着陆点给他。最关键是他一人去,回来要带上瞿东向,带人飞行,更加增加危险性。
他不敢拿瞿东向的命赌,笛安更加不会允许。
笛安火速来救人,瞿东向和燃坤接着在大战。
燃坤连着两次吃了闷亏,这心里头翻腾着不爽快。
可是一时之间,就是对瞿东向束手无策。
打,打不了。骂,骂过拉倒。用药,随便哪种方式,都是坑自己。
燃坤看瞿东向,就像是看到了一只刺猬,满身刺,碰都碰不得。
这日两人两两相对坐着吃饭,燃坤边吃饭,边盯着瞿东向看,心里头在憋着想着阴损的计划。
瞿东向视若无睹,她吃的很香。燃坤很懂享受,吃穿住行,无一不致。
“这鱼不错,你尝尝。”瞿东向咬了一口后满脸惊喜,顺手转了方向凑到了燃坤嘴边。
“谁要——”燃坤后面话直接被堵在嘴里,鱼入口中,很新鲜,确实口感不错。
哼了一声,燃坤嘴里可不饶人:“你早就应该伺候小爷我了。”
“是是,我错了。燃小爷,这个吃不吃?啊——”瞿东向闷笑着,伸手又叉了一块子,对着燃坤示意他张嘴。
燃坤看了眼瞿东向笑脸,嘴巴不自觉的张大,跟着发了一声:“啊——”
“真乖!”一叉子进入燃坤嘴里,瞿东向还状似伸手撩了撩燃坤头顶翘起的一簇头发。
才发现自己被耍了的燃坤,龇着牙:“瞿东向。你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了。告诉你,我还能想出更狠的方法对付你。”
瞿东向当然知道燃坤不会就这么轻易放弃,他要是这么容易认输,她反而不知道该怎么对他下手呢。
为了激发燃坤斗志,瞿东向低头含羞,莲花指一伸,扭扭捏捏道:“我们那里有句话叫做打是情,骂是爱。你对我又打又骂,该不会是爱死我了吧?”
燃坤一听,心说你那里人脑子都有病吧,居然喜欢又打又骂?
转而一想,又觉得这个口吻莫名的熟悉,和谁很像来着?
对——望云薄!就是望云薄那个贱人!
燃坤想到了望云薄,就想起了瞿东向的身份。
她是望云薄的女人!
这个认知到如今分外的刺痛了他,为什么她是望云薄的女人?他们两人感情很好吗?连说话的语气口吻都如出一辙。
她这么对抗他,是不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想着回到望云薄身边。
瞿东向她在做梦!
燃坤觉得浑身毛孔都窜上了火苗。
打是情骂是爱,那么我不打也不骂,老子照样能虐死你。
等瞿东向被燃坤铐的结结实实,双腿双脚大大分开,在看到燃坤身后那一面墙的工具。
瞿东向想起了望帆远。
哦——是想起了望帆远那张乌鸦嘴。
当时望帆远说什么来着,他有个朋友教他怎么玩弄女人强制高潮?
然后那家伙怎么说来着——以后他玩好她以后,可以考虑不弄死她,交给他朋友。
好嘛——现在她就在他朋友边上被迫玩起强制高潮了,不知道远在皇宫的望帆远知道了以后会有何感想。
“这回我们实打实。瞿东向,我一没给你打针,二没给你吃药。你可是清醒的。”
头一次燃坤说话的声量很平淡,他注视着瞿东向,眸色却异常森冷。大概气到极致,反而是暴风骤雨前的宁静。
他就在想,彻底把这具身体玩残了,那么她就只能留在他身边。
毫无保留,不会是属于任何人的,即使他没有办法在肉体上占有,他要在神上令她臣服。
她的一切,她的哭,她的笑,她的肉体,她的爱,统统留下来,留在他的身边。
在开始之前,燃坤弯身给了瞿东向一个吻,唇舌相触,瞿东向被吻得有些发懵。
这个吻很轻柔,甜甜地,像是恋爱的滋味。
可是又甜的太诡异,像是鲜血般透着血腥味。
ps:燃坤的狂风骤雨啊,关键点开始!拿下燃坤,冲啊。打下广告——喜欢新文毒瘤的可以去那里投珠珠了。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爱玩性虐的燃坤9
瞿东向仿佛是从水里捞出来一般。
她也无法言语。
嘴里被塞住了口球,唔了半天也听不出她在说什么。
也许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在呻吟。
她被迫推入了海浪之中,海浪翻涌,浪打到了顶端,又要一泻而下,失控,又被拉回。
泛起的情潮和用力挣扎后又反复脱力,让她浑身通红。
从脖颈处蔓延开来的高潮搏动让她疲软无力。
燃坤还算贴心,知道用口塞防止她咬到自己的口舌。
因为太激烈,反复的刺激让人陷入失魂的状态。
燃坤双手一起,他俯趴下,仔细观察瞿东向的反应。
看着她那窄小的花穴因为刺激不断的缩,甚至因为持续不停的高潮,随着身体的抽搐,身下也快速的缩。
飞溅的水犹如泉喷。
燃坤看在眼里口干舌燥,心里窜起的火苗让他忍不住抖了抖胯间。
不知怎么,自从他那次春药之后,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反应的小宝贝时不时蠢蠢欲动。
瞿东向火热的表情也将他俊俏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绯色。
他怎么觉得他胯间有些胀痛?
趁着瞿东向脱力闭眼的时候,燃坤赶紧拉开自己裤子朝里瞧。
这一眼,看的他头皮绷紧,恨不得立刻脱下来好好仔细一番。
他的宝贝胀大了,明显虎虎生威的抖动了起来,
虽然和过去还无法比拟,但是这种肉眼可见的变化令燃坤喜出望外。
燃坤眼神一亮,在转而盯上瞿东向的眼神灼热起来。
他更加卖力的将抵住花穴的按摩棒开到了最高档,瞿东向手脚乱颤,牙齿无意识的死死咬住了口塞,脑海像烟花般绚烂的炸开。
几乎是感同身受般,燃坤觉得下半身也叫嚣起来。
燃坤受到蛊惑一般,停下了手中器物,低下头,伸舌含住了瞿东向那早已泥泞不堪的花穴顶端。
舌温润柔软,虽然没有器物的震动,可是那种灵巧滑动,能够准确找到敏感点方位感却是器具无法替代的。
瞿东向想不到最后燃坤会这样舔弄,几乎全身都挣扎着蜷缩起来。
在那一刻,瞿东向想起了一句话:山青花欲燃。
她如火一般鲜红,燃烧了。
燃坤解开了瞿东向的束缚,将她搂进了怀中。
燃坤的胸膛火热,因为肌肤接触,让他的肌肉线条绷直,更加结实。
他看上去细条高瘦,腰腹处肌肉却极为明显。
“我要——燃坤,我好难受。”面色潮红的瞿东向,沉浸在反复高潮的余韵中,她难受的抓着燃坤衣领索求。
“乖——马上给你。”
单手脱下了裤子,燃坤颤抖的扶住了自己的老二,他头一次能扶住了,激动的差点手滑。
将神的宝贝顺着温热湿透的花穴慢慢顶入,燃坤按捺不住的粗喘了一口气,感觉腰眼都在酥麻。
多少年了,燃坤激动的陷入这一片温柔中,深入,在深入。
本来就已经被强制推上顶峰的身体,极为敏感,瞿东向禁不住的扭动身体,想要索要更多。
燃坤一手搂住瞿东向腰间,一手扣着她肩膀,将她双腿岔开坐在了自己腰间。
还是不够粗大,燃坤遗憾的舔了舔舌。
他用力抽插着,毫不餍足的想要能够更加膨胀的占有瞿东向的全部。
这种感觉,尖锐的快感,连续不断的涌入自己的脑海之中。
他不能泄。
燃坤绷直了腰板,简直咬牙在那里死撑。
可是这种欲念,藏的太久,或者是因为碰到这个女人,终于如破土一般的发芽壮大起来,不仅仅是生理上得偿所愿的畅快,更是因为这个女人带来的愉悦感,让他怎么咬牙坚持,也终究倾巢而出。
“啊——”失控的低吼了一声,燃坤抖着臀,仿若掏了心肺般全部给了眼前这个女人。
“宿主——恭喜您。燃坤的好感度终于突破零点。直接到了十二点!还有他已经解毒了一半了。”几乎同时,系统兴奋的声音在瞿东向脑海中响起。
瞿东向无力回应系统,她整个人都卧趴在燃坤肩头,双眼微眯,腿肚子都在颤。
绝对是伤敌一千自毁八百。
她这经受的这几次高潮,虽然会马上转嫁到燃坤的身上。
可是燃坤身上燃起的欲望终究还要尽数在归还到她身上。
她这是乘倍数的体验感受。
果不其然,燃坤很快感受到下腹的火热燃烧。
他托起瞿东向,将她翻了身,背靠在他胸前。
然后一把抓揉起瞿东向胸前细腻柔滑的双乳,两指挑逗的夹起那俏立的顶端,引得瞿东向含糊的叫唤起来。
黏黏糊糊的花穴再次被撞开,这次燃坤觉得他身下的宝贝又涨大了几许。
他把几年来所有的欲望积累着,如今能够重振的刹那,就已经刺激的他头晕目眩。
“别——慢点。”一直被迫处于敏感点的瞿东向开始后悔把解药给燃坤了。
五厘米哪里不好啊!她是多么想不开,才这么折腾她的腰啊!
“爽不爽?”燃坤兴奋的顶胯冲刺,他死扣住瞿东向挣脱的身体,亲吻着她光洁的后背。
舌头湿润的划过瞿东向后背脊梁的沿路,汗水微咸,入口却越发刺激燃坤暴涨的情欲。
瞿东向挣扎无果,几乎被高潮折磨的泪目。
“燃坤——燃坤。”只有靠呻吟呼喊,似乎才能缓解身体上的感官。
“我在!东向,我在。留在我身边,好不好?”燃坤每说一句,就凶猛的朝内冲刺一次。
“啊——”瞿东向只能毫无意识的呻吟,她五感都在发麻。
“不许想别的男人!不许想望云薄。瞿东向,从今以后,只满足一人,陪着我。”燃坤在瞿东向耳边不停的强调着,霸气的宣布他的占有。
在喷射的刹那,燃坤扣住瞿东向下颚,结结实实的吻住了红唇,唇齿缠绵,他从后将瞿东向紧紧搂在怀中,低声絮语了一句:“瞿东向,我有点看上你了。”
“宿主!燃坤好感度上升十七点,目前二十九点。燃坤解毒恢复七成了。恭喜宿主!”
滚蛋——还有叁成不给解了。
老娘的腰啊,心肝脾肺都被榨干了。
那天之后,燃坤对瞿东向的态度骤然变化。他也说不上瞿东向哪里好。
既不是绝色,也不见的温顺,可是就是莫名吸引他。这种吸引让他忍不住盯着她看,会将目光不由自主的投放到她身上,
“瞿东向——你看。”燃坤坐在船甲的金属栏杆上,笑着招呼瞿东向。
“天啊——你离得远点。”天生怕水的瞿东向感觉到了森森的寒意。
对于大海,越是湛蓝清澈,越是可怕。
打心底的畏惧。
燃坤看她一脸表情扭曲的样子,不由得意的笑道:“怕什么,有我保护你。我可是海上小霸王。”
瞿东向颤颤巍巍的朝前勉强迈进了几步,离着船舷杆子还有好远距离就不动了。
燃坤摇着头,伸手一指前方道:“你看——落日美景。”
瞿东向遥望远处,海平面出落日余晖,鲜红染成一片,犹如火海。
心头一跳,瞿东向本能抗拒的摇头道:“不了——看着令人心颤。”
燃坤凝视着瞿东向看向海平面的面容,话随心动道:“就是在我眼里——特别的美。”
“什么?”瞿东向不明所以,扭头望向他。
“来吧。到我身边来,在我这里才能够看到不一样的风景”燃坤伸出手,蛊惑着瞿东向向前靠近他。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爱玩性虐的燃坤(终)
对于旱鸭子来说,水自然是天敌,何况是汪洋大海。
瞿东向可不会觉得前进几步能有不一样的风景,她反而后退几步,看着侧坐在栏杆上的燃坤,摇头道:“你快下来吧,我看着就吓人。”
燃坤眼底掠过一丝失落,随即重新扬起了笑,双脚一踩,轻巧的踩上了船弦上。
“你快下来——”瞿东向又惊又怕,觉得燃坤摇摇欲坠,随时都会掉入海中。
说话间她不自觉上前,把手伸出来,试图搀扶住燃坤。
燃坤眼睛一亮,他同时伸出手,手臂力量坚若磐石,一把拽住了瞿东向伸出的手,牢牢紧握。
“啊——”猝不及防,瞿东向一声惊呼,随即喊声又被全部吞噬,吞入了燃坤突如其来的吻中。
吻先是激烈,随即深吻,他将瞿东向拉入了自己怀中,双脚稳稳勾住栏杆。他自小在船上长大,海里翻腾,几乎能在船弦之上翻跟头,何惧之有。
燃坤牢牢扣住瞿东向的腰身,把她往自己怀里扣。
吻到两人呼吸都有些凌乱,燃坤放缓了动作,看着被自己吻得鲜红湿润的双唇,燃坤忍不住又亲啄了一下。
他觉得一吻就轻易勾起了他的欲念,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得身下又涨大开来。
他禁不住眼神明亮的盯住了瞿东向,克制的神色却在他那张还带着奶膘的俊俏脸庞上显现出异样的情欲。
瞿东向被燃坤吻得很懵,她甚至能感受到下身某种强烈的存在感.硬起的性器,浑身都发烫。
歪打正着,燃坤那家伙,又一次得到了解药。
两人正相拥着,燃坤手下急匆匆跑来汇报突发情况:“会长。前方东北方向突然出现一艘我国军舰向我们轮船逼近。”
燃坤闻言,眉头一紧,脚一蹬跳下了栏杆。他气质完全不同,骤变的眼神,阴暗、冷寒,似苍天茂林遮住了阳光。他跨出步子朝前走,几步之后又扭头勾起笑问瞿东向:“我很好奇望云薄哪里来的本事调军舰救你。”这个笑容未达眼底,反应静如深海,猜不透他的想法。
谁来救她,瞿东向确实不能肯定,不过肯定不会是望云薄。
眼见燃坤匆匆离去,瞿东向轻声叹息,燃坤这个毒快要解完了。
瞿东向想起当时望云薄和自己说出那最后解药的时候,瞿东向几乎不敢相信,解药如此简单,简单到燃坤自己在那么多年的任何时刻都可以自行解毒。
望云薄说他虽然故意引导燃坤将矛盾指向掩空来,试图让燃坤找出他侄子的尸体所在,可以帮助自己回忆起过去。
但是解毒的机会毕竟是掌握在燃坤手里,他没有珍惜机会,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最后一味解药不过就是两人接吻时候,女人的唾液。
只要燃坤愿意和女子接吻,就很快能够解除中毒,恢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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