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很可惜的是——燃坤中毒之后,他的自尊、狂傲一瞬间击溃了,脆弱和自卑犹如野草一般疯狂的在心中滋长。
于是,他在变态的道路上越走越远,在没有真正正常的对待过任何一个女人,更何况是接吻了。
所以有的时候,命运对每个都会给予机会,也会剥夺机会。
瞿东向凝望着远方,残阳如血般渗人,不知是不是海平面太过宽阔遥远,这片鲜红印染的周围分外诡异。
真是不好的兆头。
笛安的军舰逼近燃坤船只的时候,零翌再次要求先行飞行过去。
笛安目测了距离,点头答应。
临行前,他一把拉住零翌,笛安脸上看不出情绪,冰冷警告:“走之前步西归说不能弄死燃坤。你记住这话。”
零翌点了点头表示答应,扭头起飞的刹那眼神瞬变,隐隐透着尖锐的阴寒的煞气。
燃坤那个人必须死。
“瞿小姐,燃少爷吩咐让我给您送点心。”身后传来了声音,压低了声线的嗓音。
瞿东向扭头,看到身后站着一名身穿黑白制服的服务生,很高,身姿挺拔,不过人低着头,手上托着托盘,饮料和点心堆满,看不全容貌。
“谢——”瞿东向刚开了口,却脸色顿变,极度的恐惧感让她的手都在隐隐发抖。
因为在她扭头的刹那,系统在脑海中尖锐的发出警告:“警告宿主!正面见到松醉霖!正面见到松醉霖!松醉霖原剧情已开启,设定剧情未能及时开启!”
察觉出瞿东向异样,原本低垂着脸的服务生抬起了头,嘴角扬起阴柔的笑,眼底却藏不住的戾气。
几乎是第一时间反应,瞿东向抬脚就踹翻了松醉霖手中托盘,试图制造机会逃脱。可惜还是太晚,两人的距离实在太近,松醉霖的身手不弱,又是有备而来,让瞿东向避无可避。
腰间被狠狠捅上第一刀的时候,剧痛像是尖锐的海啸声让瞿东向脑海刺激成了混沌的局面,鲜血犹如飞溅而出的花朵绽放。
松醉霖单手揽住瞿东向瘫软的身躯,动作放肆而亲密的样子,笑着举手对着瞿东向腹部狠狠刺了第二刀。
于此同时,正在大堂喝茶的逸骅看到纹风突然提前出关,不禁一愣,在看到纹风冷素来毫无波澜的表情闪过一丝忧色。
逸骅一愣。能让纹风冷担忧的,也只有他将来的丹药瞿东向了。
“给我准备好药室,我速回。”话音刚落,纹风冷瞬移不见。
看来那瞿东向出大事了。能让纹风冷瞬移救人,可见已经到了生死攸关的地步了。
松醉霖那双幽深可怕的双眼盯住已经神志溃散的瞿东向,发出低低的笑声,他眉眼弯弯,说出的话令人头皮发麻:“放心吧,我是医生,即使捅你十几刀,也会留你一口气给掩空来的。”
在松醉霖抽刀在捅下第叁刀的时候,零翌从天空而降。
“住手——”零翌开口没有声线起伏,所以察觉不出语气是何种情绪,但是那一顿一字的发音,仿佛是咬牙切齿。
零翌出声后,抬手就对着松醉霖直接一枪。
松醉霖是后背对着零翌,并没有第一时间察觉。被他扣在怀中的瞿东向在看到零翌的第一眼,就知道他动了杀念。
不知是从哪里爆发出的无穷力量,瞿东向一个箭步,反身扣住了松醉霖的手,用自己的身体挡住了零翌抬手发射的一枪。
子弹穿透了身体,炸开了一波鲜血,全部喷溅在松醉霖身上。
松醉霖神情一僵,他整个人站在了原地,眉间流露出一丝难解复杂的情绪。
瞿东向无力支撑,整个人朝前倒去,松醉霖下意识伸手去抓她,又瞬间回了手,眼睁睁看着瞿东向倒在了血泊之中。
瞿东向努力张开嘴,大力的呼吸,想要通过呼吸来缓解自己全身那刺骨的剧痛。
还不错——松醉霖的原剧情里面,见面就被他捅十六刀,这才两刀,她还算赚了。
瞿东向苦中作乐的想着,脑海中黑暗的气息从面到线,渐渐的心跳越来越慢。
她还想扭头去看看停在空中的零翌,还好她当初开启了零翌的设定剧情,经此一来,震撼一下零翌实在太值了。
闻枪声跑出来的燃坤看到船弦之上,满地都是血,一男一女,一个笔直僵立,一个栽倒在地,空中还飘着一个呆滞不动的机器人。血,飞溅到处,像是人间地狱。
燃坤脸色煞白,因为惊慌眼瞳的光尖锐的汇聚在了一起,他心口一窘,撕裂着嗓音道:“瞿东向——”
他飞扑向前,表情几近狰狞凌厉,有道人影却抢在他之前骤然出现,一把揽起了瞿东向。
白衣似雪,神情寡淡,正是纹风冷。他扫了周围一圈,在对上了燃坤通红的双眼,躲避他毫无章法的攻击。
纹风冷自然不会和凡夫俗子交手,他身手一探瞿东向气息。
没气了!
纹风冷神色如常,只是搂住瞿东向身体的手指微微蜷曲起来,眉间微动,身形一动人已经消失了。
“瞿东向!”燃坤跪地嘶吼,在海面之上久久没有散去。
ps:现在大伙儿知道为啥东向一定要给每位大佬设置一下认识剧情了吧。因为大佬们都太变态——上手就是绝杀,太可怕了。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第二次群战1
瞿东向觉得自己躺在了水里,没有依靠,随处漂浮。
这种没有支撑的感觉令她很难受,她试图伸展手脚,却发现无法动弹。
“系统——”瞿东向在脑海里呼叫着系统,她觉得头疼欲裂,像是脑袋被当成了足球来回踢了好几个回合。
“宿主——我在!谢天谢地,你终于醒了。”
“我怎么了?”
“心脏骤停,是纹风冷在救你。”
“哦——他对我这丹药还挺好。”听到纹风冷的名字,瞿东向内心没有波动,也无法心生感激之情。
试图睁开眼睛看一下四周,瞿东向却感觉四目白花花的一片,什么都看不清楚。
她这是掉进盘丝洞了吗?
“系统——我在到底在哪里啊?怎么什么都看不清?”
“宿主,纹风冷拿了白绸蒙住了你的眼睛。”
瞿东向下意识皱眉,白绸?蒙眼?还好不是蒙面,那岂不是意味着她死透了。
在细想又觉得不对劲,纹风冷好端端地拿着布遮她眼睛干什么?
“系统!你老实说,纹风冷在干嘛?”
“宿主,他在救你。”
瞿东向逐渐感到自己的四肢和五感慢慢恢复起来,原本麻木没有知觉的身体也开始有了感知。
而感知之下,是铺天盖地袭来的痛楚。
下意识的痛呼了一声,耳边似乎传来一句清冷的问话:“醒了?”
是纹风冷的声音。
瞿东向一个激灵,身体不由自主微颤。随即尖锐痛楚下,是下身难以言表的酸胀感。
她这是——?
瞿东向停下了所有动作,专心去感受下腹那酸胀的感觉。
半响之后,她惊得汗毛竖立,毛孔都处于膨胀炸开的状态。
这是纹风冷在和她做爱?
不对,应该是系统所说的在救她。问题是——谁他妈的救人是用做爱的方式?
瞿东向试图举起手拿掉遮挡眼睛的白绸,无奈她实在是伤重,连抬手都艰难。
身下的律动持续着,瞿东向所有的感官都变成了流水,向下腹部开始汇集。
“恩——出水是好事。”耳边的纹风冷的声音接着响起,语气冷淡没有波动,似乎在对一个物件说话。
瞿东向觉得应该回刚才的想法,这不是做爱,就是活塞运动。
可是救她干嘛要做活塞运动呀?
瞿东向一开始想不明白,直到她感觉自己身上被噗嗤噗嗤喷溅上炙热的液体,然后原本腹部和胸口的伤奇异般的骤减了痛感。
即使蒙着眼睛瞿东向也能够猜到身上喷射了全是液,液能减轻痛感,或者说纹风冷的液能救治她。
纹风冷对她这个丹药还真是尽心尽力,都亲身上阵了,从上到下都贡献出来了。
瞿东向心里头还在暗讽纹风冷,感到自己双腿被拉开更大,坚硬粗长的性器整根插入体内,深埋用力一顶,那酸胀的感觉从下往上窜,瞿东向忍不住带着难耐的声音叫唤了一声。
“忍着。”纹风冷的声音沉静而平稳,似乎凶狠挺身贯穿的人并非是他。
瞿东向被蒙着双眼看不到四周,其实他们两人身处在一间四面墙体的房间,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
中央放着软垫,旁边有一张狭长低矮桌子,上面摆放了一排的瓶瓶罐罐,有些罐子被打开,甚至几个跌倒,散落开其中的丹药。可见当时拿丹药的人,动作有多么急迫。
纹风冷只穿单衣在身上,半敞开的露出的腹肌成块。
他身后的门紧闭,光却透过缝隙射入,从他身后流泻开来,全部隐没在他那张淡漠禁欲的脸上。
他身下衣袍被扯开,粗长热硬的性器犹如出鞘的尖刀。
沉入又抽离,随即又深深插入,来来回回。
满屋子的绮丽,那么情色的动作,似乎是情欲之火在燃烧着。
可是在看纹风冷的脸,波澜不惊,依然身轻倚风,状齿洁白的模样。
他动作很放肆,双手是绝对钳制的姿态扣紧着瞿东向的腰身,律动的时候快而狠,肉体碰撞的声音糜烂,却没有引起纹风冷半点情动的样子。
他仿佛身下的人只是一个洞,或者只是一个物件,所有快速凶狠的动作只是为了最快的射,除此以外,再无任何涟漪之态。
等到纹风冷第叁次射在瞿东向伤口后,纹风冷停下了所有动作。
他将视线转向了一边摆放的瓶罐,挑拣了其中几瓶,倒出其中药丸,随后单手掐住瞿东向下颚,迫使其张嘴后,倒入了丹药入嘴。
“含着。今晚之后你就没事了。”
瞿东向没有吭声,或者无力回应他。
她重伤未愈,又被纹风冷没轻没重的一顿操干。即使减轻了痛楚,她依然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骨头都碎了。
这种救人方法,还不如不救。
纹风冷自然也不需要瞿东向的回答,他起身重新穿上外袍,系带整发,一身春衫,一派倜傥。
推门而出,药室之外一片寂静。这个药室是建在后山峰的,平日只有他炼丹药才会用到,几乎无人踏入。
纹风冷知道山峰之下的前厅一定是吵闹不堪,他索性调转了方向去了自己木屋调息。
其实山下并非如纹风冷所想那般,几个男人异常寂静,没有一个人开口,死一般的气氛弥漫在整个前厅内。
只有逸骅端坐在首位,好以整暇,手里端着茶碗,犹如看场好戏一般,心里头别提有多得意。
瞧瞧这几个男人,耷拉着脸,垂头丧气,往日趾高气昂的姿态全然不在,尤其是跌坐在地上燃坤。这位小爷平时气焰可高涨了,如今跟条丧家之犬似的。
在转头看那笛安,双目赤红,死死盯住站在他旁边的机器人。
如果眼神能钻出洞,大概机器人已经被钻的千疮百孔了。
反而是那传闻中非常有自主性的智能机器人,完全机械似的一动不动。
逸骅打量了好几次,都没瞧出来那个机器有什么过人之处。一板一眼,和普通智能型的机器没多大区别。
听说在场的还有一个松醉霖,趁乱逃跑了。松醉霖能够迷惑人心智,逃跑也没有什么奇怪的。
逸骅好奇的是瞿东向居然替松醉霖挡子弹。
哇塞——这女人,连松醉霖都敢有牵扯,逸骅心里头佩服不已,简直就是女壮士。
松醉霖那个家伙,号称天生恶胎。
据说两岁多就喜欢虐杀动物,五岁那年就设计弄死了自己母亲,没过两年就制造毒气玩死了自己父亲。
当年他弄化学实验,用人体做标本,弄得满城血雨腥风。整个国情局加上军队都没有办法抓住他。还是步西归咬牙,顶住国际舆论,用战俘引诱送到边境给松醉霖做实验,才勉强太平了几年。
逸骅举杯一口茶喝尽,不禁摇头看向不远处山峰。
不知道咱们这位女壮士什么情况了。纹风冷出手,应该是能死里逃生。
待步西归和望帆远一路气喘冲进来的时候,逸骅眨了眨眼,数了数人头数。
他怎么就得这幕异常熟悉?才多久时间,瞿东向又多招惹了几个?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笛安福利篇(喜欢才点)
笛安这两天埋首实验室里,他在研究一款能代替他说话的情话器。
他素来闷,口拙,不喜开口。
虽然他总是嫌弃零翌是个话唠,可是每每看到零翌那小子像个八哥似得围着瞿东向团团转,他又心生嫉妒。
他暗中查了一下关于情话的书籍,里面包罗万象,无奇不有。
书上面还说了,不会说情话的男人不是好情人。
笛安很郁闷,他当然想要做东向的好情人。
于是他琢磨出了个曲线救国的法子,研发了一款代替他说话的情话器,把所有情话大全里面的句子都导进去。
这样见到东向,他情话绵绵,东向肯定很开心。
这天入夜,笛安早早洗好躺在了床上,等待着瞿东向前来。
情话器被他做成蓝色钻石耳钉的样子,戴在了他左耳,夜间灯光下,切割面的光芒璀璨夺目,衬得笛安白面如玉,过分性感。
瞿东向洗好澡,手里拿着梳子正在梳头,从浴室出来,看到床上躺着的笛安。
她笑着迈步朝床上走,边走边问:“你今天什么时候从实验室出来的呀?”
笛安伸手对着情话器按了按,情话器根据对话场景,立刻模拟出相关的回答,根据他声线发声。
“亲爱的宝贝,快来我这。我想你了。”
瞿东向本来歪着脑袋梳头,一听笛安出声来了这么一句,吓得反而倒退了两步。
什么情况?她刚才是幻听吗?笛安开口说话了?还说了一句情话。
瞿东向试探性的问道:“你今天发烧了?”
“不!宝贝!我是看到你就全身沸腾了。嗷,我的爱,快来吧,我在为你燃烧。”
瞿东向干巴巴的呵呵一笑,她看出来了笛安不是发烧了,是发骚了。
问题是闷葫芦开口说情话犹如说鬼话一般惊悚啊。
瞿东向扒上了床,双手捧住了笛安的脸,好奇问道:“你在实验室撞鬼啦?”
“不。我是看到宝贝你才神魂颠倒的。”
这回瞿东向近距离发现问题了。开口发出笛安声音的居然是他耳钉。
“这什么玩意啊?”瞿东向好奇的问道。
“宝贝,那是我的爱。”耳钉再次发声。
“闭嘴!说人话!”瞿东向狠狠瞪了笛安一眼,吓得笛安赶紧伸手按掉了情话器。
关了情话器,笛安又熄火了,他哑在那里,垂头不语。
瞿东向看了看笛安,在看了看耳钉发问:“那玩意会模拟你说话?”
笛安点了点头。
“你倒腾了半天就研究出这么个鬼玩意?”
笛安一听不乐意了,抬头张了嘴,嘴里反复嚼了半天,吐出叁字:“情话器。”
瞿东向呆了半响,把事情前后经过一想,明白笛安意思了。
她噗嗤一笑,开心的搂住笛安脖颈,扑进他宽阔的怀中道:“傻瓜,我就喜欢你这样闷声不响的样子。”
笛安很想问瞿东向会不会嫌弃他口拙无聊。
不过开心的瞿东向已经凑上了自己双唇,结结实实对着笛安啵唧了几口。
行动胜过千言万语。
笛安搂紧了怀里的瞿东向,他埋首吮吸上她的脖颈,轻轻将她放倒在床上,随后缠绵的吻纠缠着,越吻越激烈。
瞿东向顺势伸手抚摸着笛安那头染成青色的头发,柔顺的在她指尖穿梭。
火热的手摸进了瞿东向睡衣内,大手揉捏着那滚圆棉滑的双乳,然后低头,轻咬上那嫣红的俏立的红嫣,引着瞿东向发出淫糜的呻吟。
下身的炙热越来越大,彼此紧贴着。
笛安扣上瞿东向那不盈而握的腰,架起双腿,轻缓的沉入。
“啊——”性器坚硬如铁,内壁受到刺激,疯狂的缩吞吐。
越是紧,笛安越是深入。冲刺极快的速度,让两人迅速燃烧起来。
瞿东向伸手拂去笛安额头流淌的汗珠,在顺着他滚动的喉结缓缓而下。情动时候的笛安最性感,璀璨生辉。
笛安喘着气息,趴下了身子,紧贴的肌肤,让热浪翻涌,一次次的深入,将瞿东向带上了高潮的巅峰。
笛安稳住身形,在冲刺到最后射出前,他轻咬着瞿东向耳朵,低呢:“我爱你。”
瞿东向被他难得的情话刺激的发颤,回给了笛安一个个热乎乎的吻。
有的时候,情话不需要那么赤裸,在不经意的每个细节中,都藏着你的爱。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第二次群战2
逸骅看着面色冷峻的冲进来两人。
他觉得他这个溯柒前厅有必要改扩建一下了。本来前厅富丽堂皇,挺气派宽敞,如今看来好像有点拥挤。
这是一次比一次人数多,上次才两个,还没过两个月,就变成了五个。
要是瞿东向下次再来,不会变成十个吧?
逸骅左右环顾,赶紧将屋内最值钱的古董花瓶拿起藏到了角落里。
别打起来时候,殃及池鱼,把值钱货给砸了。
大夏天的,五个男人挤在里面,气氛却降到了冰点。
望帆远换上了便装,一身黑衣加上他浑身散发的冰冷气息,眼光锋利的盯向了跌坐在地的燃坤。
步西归一路跑来,连领带都扯掉,西装甩掉,衬衫纽扣大开,什么形象全无。
他勉强稳住了心神,对上逸骅问道:“东向现在如何?”
逸骅伸手指了指后面山峰道:“纹风冷带回来的时候已经没气了。”
“什么?!”望帆远森冷的目光盯向了逸骅,忍不住上前逼问。
逸骅后退一步,摆手道:“别急呀。我还没说完呢。这么久时间没出来说明人救回来了。过了今晚,应该就能度过危险了。”
望帆远听闻,直接迈步就要朝后山走去。
逸骅也不出手拦,只是不怀好意的说了一句:“要是打搅了纹风冷,人不救了,自己负责。”
望帆远堪堪停住了脚步,眉宇间泛起了劫后余生般庆幸。因为冲过来太急,他白皙清俊的脸上飞起一层红晕。
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望帆远走到燃坤身边,肩膀一拍。
燃坤有些迟钝的抬头,他双目通红,看向望帆远的眼神有些溃散。
“起来,跟我走。我们谈一下。”
望帆远和燃坤离开了前厅后,步西归将注意力放在了笛安和身旁一动不动的零翌身上。
“那机器怎么了?”步西归问向了笛安,问完就后悔了。
笛安那闷葫芦,问了等于白问。
果不其然,笛安冷冷扫了一眼身旁零翌,继续将视线投放在了远处的山峰上。
步西归干脆转而问当事人:“你来和我说——到底回事?你去救人还是去杀人的?”
零翌也没有回答,事实上他的程序此刻一片混乱中。
他被制造的时候就只有一个设定模式——得到瞿东向,杀光所有接近她的人。
但这个设定的前提是瞿东向必须要安然无恙,健康平安。
此时此刻,他亲手射伤了瞿东向,就和设定程序矛盾。所有矛盾的冲突点被反复计算后,都是零翌要改变设定模式。
可是他的存在的唯一模式只有瞿东向。没有瞿东向就没有他。
他的大脑几乎当机停摆。
零翌自然不会察觉到自己已经在瞿东向设置的剧情中。
一开始瞿东向百思无解怎么破零翌的原剧情,后来干脆以毒攻毒。
只要零翌敢动手伤害其他人,瞿东向就会受伤。他想对别人下多大狠手,瞿东向就会受多重的伤。
这样一来,零翌就被迫困在了原剧情和设定剧情中,程序反复受到质疑,就会破坏他那可怕的自主意识。
等了半天没等到零翌开口,步西归摇头干脆放弃。
当时在场四个人——一个重伤、一个逃了、一个傻了、还有一个被带走了。
步西归冷静下来,找了位置坐下。灯光打在他侧脸上,衬托出他深邃的眼窝,越发眉目沉稳。
要不是国防部部长向他请示,有战斗机飞入国境线是否打掉。
他都不知道这几个人已经回来了,还闹成这番结果的回来。
外面乱成了一锅粥,步西归咬牙顶住了整个国会压力,会开到一半,抛下了所有人。
冷静下来的步西归眼神幽深如潭水般无法见底,他心里快速琢磨着后面解决方法。
逸骅眼见这局面,觉得有些无趣。
居然没有打起来,枉他还把花瓶藏好。
他眼波一转,坏心思随即而起。
他起身晃晃悠悠,顺着通道,走到了后山和前厅连接的玻璃门,然后按下指纹而入。
他们几个进不了,不意味着他进不去。
逸骅悠闲自得的爬上山,算算时间,纹风冷应该是把那女壮士救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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