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去后山药室的路上,途径木屋。逸骅张望了一眼,纹风冷居然在里头盘坐调息。
这么快就把人救好了?
逸骅好奇了,他步子不停,方向是药室。
后山药室非常安静,门半掩着,逸骅还没进门就调侃道:“小东东,厉害啊。舍身救人,英雄人物。”
里头没有动静,瞿东向没有应答。
逸骅不以为然,估摸着人还伤着,没力气说话。
他抬脚推门而入,脸上带着的笑容骤然起。
这是——他走错地了吧?
逸骅瞪大了双眼,揉了又揉,确定是药室没错。
怎么本来应该救人的地方会如此香艳淫糜。
瞿东向浑身赤裸,双眼被蒙绑着白绸,双手被细软的红线捆绑在两侧。
身上斑斑驳驳,白色浓稠的液体布满了全身,甚至泛着红晕的脸上也沾染上几许,嘴角处几滴,随着瞿东向双唇微微张开,一呼一吸,分外淫荡。
见到此景,要是还没有反应,简直不是男人。
逸骅自然是男人,他呼吸一顿,随后又沉沉地呼出一口气,伸手将身后的房门合上,光线随即被遮挡在外,零星的光影将逸骅身影无限拉长。
瞿东向在昏睡,她浑然无觉外面的一切。
逸骅站在原地半响,他的身材很高大,在昏暗无光的室内,黑暗几乎将他吞噬。
而另一边,被望帆远带走的燃坤,两人并没有走远。只是坐到了望帆远皇室车内,四周保镖们远远站着一圈,保证绝对的安全性和私密性
瞿东向生死不明,两人自然都不放心,要彻夜守在这里。
车厢内,先是一片寂静。
望帆远努力克制情绪,先问了一个不揪心的问题:“东向到底伤的如何?为什么伤?你在场,最清楚。”
燃坤低头,半摇着头,思绪还有些恍惚:“我听到动静时候,人已经在地上了。身上有刀伤是松醉霖动的手。致命的是枪伤,她替松醉霖挡的。”
如此意外的答案令望帆远意想不到。
瞿东向怎么会给松醉霖挡枪?是纯粹舍己救人?
想不明白的问题,望帆远也不多问,在他心里更忧心的另有其事。
只要每每想到燃坤那些玩女人的手段,望帆远简直心如刀绞。
他死死握紧住摆放在身侧双手,几乎咬牙问道:“你——你对她,有做过什么——什么伤害的举动?”
燃坤被望帆远问的一愣,想起自己之前那些混账事情,不禁眼眶越发泛红,老老实实的交代:“一开始确实使了手段。可后来我毒性慢慢解了后,那些个手段就不用了。”
“你毒解了?怎么解的?”
“靠什么解的不知道,但肯定是东向解的。”
“东向?”望帆远听出了燃坤语带的亲昵,冷哼了一声道:“那是我的女人。”
“什么?怎么就变成你的女人?那望云薄是怎么回事?”燃坤一燃而起,几乎是不可思议。
“就没望云薄什么事!”望帆远语带阴冷,望帆远几乎常年不带笑,偶尔笑的时候,五官也泛着那种冷冰冰的阴美,森寒如刀。
“这怎么可能——不是,帆远你让我冷静一下。我——”燃坤有些语无伦次,他现在无法思考,突发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令他招架不住。
冷哼一声,望帆远开门,打算给燃坤自我冷静的空间。下车前,望帆远还是语带威胁道:“之前不知情就算了。今后,你给我离她远点。”
说完甩上车门,留下燃坤一人。
什么叫做离她远点?这事情能远吗?
什么叫他的女人?做过爱,上过床了就算他女人,那么瞿东向也照样是他燃坤的女人!
燃坤泄愤似的双脚踹着车椅,心头滋生而起的欲念蔓藤而上。
兄弟的女人,他想抢。
ps:来!咱们一起打脸望帆远,谁之前说要玩过瞿东向之后送燃坤的?一人一下,哈哈。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第二次群战3
山气日夕佳,而无车马喧。
逸骅抬了步,迈步很轻,似怕惊扰昏睡之人。
等走到软垫旁,逸骅微微拢了手指,指节用力,手面青筋暴起。
他站立许久之后,这才缓缓俯下身,眼神凌厉,周围一片的黑暗,色泽浓郁,泼墨般的阴暗。
他仔细审视了一番瞿东向赤裸的身体,冷冷自语:“拿这种方式救人。分明是自毁。”
视线从下开始,瞿东向微微敞开的双腿之间嫩肉有些红肿,看来刚刚被狠狠浇灌了一番,湿润泥泞,顺着呼吸,还会一颤颤,可怜兮兮的拢着小嘴。
逸骅的眼眸染上了一层寒霜,原本拢的手指缓缓松开,然后结实有力的手臂伸展过去,五指张开,骤然狠狠捏紧了瞿东向的脖颈。
昏迷中的瞿东向突然呼吸受阻,下意识拼命抖动双腿,被绑住的双手无力的挣扎,再次频临死亡边缘。
门在瞬间拍飞,风卷而起,所有的光线蜂拥而入,将黑暗统统挥散开。
“你在做什么?”
逸骅扭头对上前来的纹风冷目光,面色镇定,手却依然没有松开。
“杀人!看不出吗?”
“人我刚救回来。”纹风冷神色不变,语气却微凉,身上的气息危险起来。
“不惜泄了纯阳之气?纹风冷,你确定将来这女人制成药丸后,你就能成仙了?失去太多,回报太少吧。”
“我自有打算。”
逸骅闻言越发紧了手掌,瞿东向面色铁青,已经是一脚又踏上了鬼门关口。
纹风冷上前一步逼问:;“还要我用同样方式救她吗?”
逸骅略微松开了钳制,眼神不善的盯住纹风冷许久,这才松开了手掌。
被逸骅这么一折腾,瞿东向已经只剩出气了。
纹风冷走到软榻前,躬身凑到瞿东向唇边缓缓渡气。
直到瞿东向猛地呛声,拼命的咳嗽起来,面色由铁青才略转红润。
见瞿东向缓过了气,纹风冷又从旁边瓶子里挑拣出两粒丹药,塞进了她嘴里,加上之前的丹药,鼓鼓囊囊,几乎把瞿东向嘴巴塞满。
“你这一折腾,起码半个月她才会有起色。”纹风冷语调平淡,但是可以听出其中的不悦。
“怎么纯阳之身破人家身上了,还做出感情,心疼起来了?”逸骅冷哼一声,径直离开了药室。
纹风冷随即跟上,两人一前一后,走回了木屋内。
“说吧,怎么回事?你想救她,方法千万种,一定要用这种吗?纹风冷,你别忘了,不成仙你自己的下场会如何。”
纹风冷眼神乌黑发亮,对上逸骅探究的目光,沉缓而带着毛骨悚然口吻说出了大半年来的秘密:“我早已心魔丛生。”
“什么?什么时候的事情?”逸骅大吃一惊,上下打量一番纹风冷,却没有看出他有半点入魔迹象。
纹风冷摆手,示意逸骅无需担忧。
他浅浅一笑,眉间尽是机关算计。
“你放心。心魔已成形,在我昨天救瞿东向的时候就离开了。”
逸骅更加不可思议了:“你明知心魔存在,不绞杀。还放任成形?”
纹风冷好以整暇回道:“何须我出手。瞿东向我要物尽其用。他们两两对杀,岂不是更好?”
逸骅沉吟,显然没有理解纹风冷话中含义。不过——眼看纹风冷胸有成竹的样子,显然是早有盘算。
他不在多言,面上重新挂上了人畜无害的笑容道:“下面很热闹。你不看好戏?”
纹风冷蹙眉,不耐道:“他们一群人在,我烦。”
“瞿东向能搬运吗?直接让他们带走?”
纹风冷扫了逸骅一眼道:“本来明天能。现在——”
想起自己刚才下的死手加重了瞿东向伤势,逸骅摸了摸后脑勺,认命道:“行!是我错了。那要不你出去待几天?反正你也出关了。”
纹风冷被逸骅的提议说的心口一动。他确实有些好奇自己的成形的心魔会是如何模样。
昨日直接飘散离去,也不知道放任在这人间,会是如何祸害。
“行。那我离开几日。”
纹风冷说走就走。他换了一身现代的休闲服。
他本就年少得道成名,身材挺秀高颀,即使一言不发站在那里,也有种说不出飘逸出尘,天人一般风姿,根本无法遮掩。
逸骅皱了皱眉眉头,丢给了纹风冷一把车钥匙。
“你还是开车吧。走路上,估计没几步就被人围观了。”
纹风冷低头看了眼手心里的钥匙:“我能飞。”
“你总不能满大街飞吧?”
开车?
纹风冷自从闭关后长长久久未曾接触凡俗之事。前一阵子出关,他也不过寥寥知道了一些现代的变化。
这车又该怎么开呢?
逸骅看出了纹风冷迟疑,满不在乎道:“你用法术开。”
没过多久,溯柒后门大开,一脸银灰色跑车缓缓驶出门口。
但是诡异的事情是驾驶坐上的纹风冷双手并未握在方向盘上,方向盘上贴了一道符咒,随着车窗吹进的风不断摇曳,远看犹如鬼控车般。
且不说这头纹风冷下山寻找心魔之事,顾敛那边正在大发雷霆。
“什么叫做找不到人?步西归死了,这国家就不运转了是不?我要他立刻!马上!回复我!”
顾敛狠狠甩掉手中寻呼器,双手叉腰,将西装一把扯开,纽扣崩裂掉地,发出清脆的声音。
他阴恻恻的目光盯向了今日的金融指数。
一路下滑,直跌谷底。
国之动荡,就会引发一系列的问题。
恐慌照成了更大的金融负担,抛售、看空、和疯狂挤兑几乎让他这个联合商会主席一筹莫展。
打到财政部长办公室,居然说因为找不到步西归,就没法定夺救市政策。
一群酒囊饭袋,没用的东西。
“报告!已经查出步元首所在方位。”
“哪里?”还是自己私人情报网给力,靠国会那群废物只有一问叁不知。
“在溯柒总部。”
“溯柒?那邪门歪道的地方?”顾敛一听,面目鄙视。
“是!听说是为了一个叫做瞿东向的女子安危,才一直守在那里。”
“瞿东向?这名字怎么这么熟悉啊?”顾敛一听,若有所思。他好像哪里听到过这个名字。
秘书在旁提醒:“主席,上次你在停车场让我查的那女子就叫做瞿东向,是纹风冷的弟子。”
秘书这么一说,顾敛想起来了,那时他对那个呛口小辣椒还挺有兴趣,不过转头事情太多,就淡忘了这人。
反正他也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如今再次提到这个名字,也让顾敛想起逸骅那张至尊金卡还在他手里呢。
逸骅、纹风冷在加上步西归,围着一个女人。
有点意思呀!
顾敛想着就觉得来劲,反正他也要找步西归,正好上门堵人!
ps:昨天谁想着逸大佬会动色心的默默自己留言吧。哈哈,还有说逸大佬可爱萌萌的,也默默打脸吧。。逸骅这种就是前秒对着你笑,后秒就捅你心窝子的那种白眼狼型。最近是男人的场面。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第二次群战4
瞿东向苏醒的时候,觉得浑身上下带脖子一起,像被群马踏过一般疼。
“系统。是哪个王八蛋趁着我昏迷,又捅了我几刀?我怎么连喉咙都发不出声了?”瞿东向在心里狂喊,怎么纹风冷救了她以后,她伤的更重了。
这一问系统带着哭腔道:“宿主!吓死我了。昨天逸骅过来直接掐你脖子,幸亏纹风冷及时赶到,就差一步你就断气了。”
“逸骅?那家伙想杀我的心又不是一天两天了。要不是我现在有利用价值,估计早就弄死我了。这次是因为什么刺激他了?”
“因为纹风冷救你的方法。好像泄了纯阳之气。”
“这个我也百思不得其解,守身如玉了几百多年,为了救我,破了童子身?纹风冷这是学习了马列主义?搞起真善美?”
“哦,对了!宿主,你昏迷的时候纹风冷心魔成型,离开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
“就是那天纹风冷救助你的时候。”
瞿东向一听顿时破口大骂起来:“好你个纹风冷,我说你怎么纯良起来。搞了半天,几百年来一直变态,还越来越阴险。”
瞿东向骂完以后也认命了。
反正心魔那个大变态,纹风冷不算计她,她也要主动去招惹的。
变态多了不用愁,随便几刀都能救。
正在这时,瞿东向听到推门声,她眼睛微微睁开了一条缝,看见逸骅满面春风的进来。
“哎呦,咱们女壮士醒了?”逸骅调侃着,一屁股坐到了瞿东向身边。
瞿东向没办法开口,一张嘴她就嗓子痛,一痛她就想到系统说这死男人对她下黑手。
她眼珠子转动,看向了自己赤裸裸的身体,努了努嘴巴。
逸骅幸灾乐祸:“你身上那都是纹风冷的宝贝,洗不得。”
滚!都干掉了还宝贝个屁啊。不知道黏在身上不舒服吗?
瞿东向瞪眼龇牙,受伤的喉咙只能发出微弱的漏风声。
“小东东,你怎么了?疼啊?乖啊——谁叫你那么英勇,居然舍命挡枪。”逸骅状似没有看出瞿东向眼中含义,一脸心疼关切询问。
贼喊抓贼!
瞿东向嫌弃的翻了翻白眼。
“小东东是不愿意看到我吗?我本来还想抱着你去沐浴的,既然你那么讨厌我,我还是把山下等着的那几个人喊上来帮忙吧。”逸骅不怀好意的对着瞿东向挤了挤眼,作势起身。
等一下!
山下?几个人?
要死了!!她现在浑身赤裸,全身都是液,被那些男人要是看到了。难道和他们解释那是纹风冷在救她?那些男人会不会群撕了她啊?
“呃——呃!”破损的嗓音从瞿东向喉咙里急切的发出。
逸骅凑近到瞿东向脸前,嬉皮笑脸问道:“怎么了?小东东又舍不得我了?”
逸骅这只白眼狼,当面一笑,背地一刀。
老娘我忍!
瞿东向眨巴了一下眼睛,咬着牙后跟,勉强扯出一丝笑对着逸骅点头。
逸骅满意的笑了笑,得了便宜还卖乖:“哎,伺候病人这种事情多吃力啊。不过既然是小东东挽留我的,那么我就勉为其难吧。”
我求你个大头鬼!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拾你!
瞿东向心里头狂骂,面上只好摆着笑,和逸骅一起相视而笑,各怀鬼胎。
逸骅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整瞿东向。
他早就看这个女人不爽了,在监狱的时候他就想动手弄死她。结果她还真没撒谎,居然能派这么大用场。
现在不能弄死她,恶心恶心她也好。
逸骅将瞿东向搂在怀里,走去沐浴地方的时候,脑筋就在动着坏心思。
瞿东向也在动脑筋想对策。
她当然知道逸骅不会轻易放过自己。就是她现在伤重,用武力对付她,显然不现实。
等逸骅走到目的地时候将她放下,瞿东向眼皮一撩,打量了四周就知道逸骅在玩什么把戏了。
逸骅让瞿东向依偎在他怀中,他将捆住瞿东向双手的红色软绳抽开,又将瞿东向双手合拢,绳子重新扎上,还掉上了环扣。
“小东东,纹风冷这里条件实在太差了,只好委屈你洗露天浴了。”
瞿东向都懒得和他废话,鼻子哼了哼气表示了解。
她有啥可害羞的呀?
这是一座孤山,属于溯柒私产。四面空旷,纹风冷一人独占。
她浑身上下早被这两个男人看光光了。室内看和室外看有啥区别啊——顶多光线好点,看的清楚点。
瞿东向干脆视线远眺,想象自己在度假,享受日光浴。
有句古诗怎么说来着:“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响。”就让逸骅一个人响呗,该怎么折腾怎么折腾。
逸骅何等明,一眼就看出瞿东向对他的行为不为所动。
他有时候确实琢磨不透瞿东向。她那点心思,谁都能看出来,却又看不透。
说她勾引步西归他们又不全是,可是说贞洁正经又勾搭了那么多人。
全裸在男人面前,居然毫无羞耻之感。但浑身上下和放荡淫贱又完全两码事情。
逸骅当然没那么容易放弃,他还没开始呢,后面够瞿东向受得。
他一甩手就将红绳挂在了树梢上,将瞿东向双臂高高吊起。
“小东东,你看你没力气,我就先给你手挂树上支撑哦。这样我可以腾出手来给你擦洗。”
瞿东向当然没指望逸骅给她一把椅子坐着。
问题是——她伤口没好啊!痛!非常痛!
瞿东向皱了皱眉,想要开口,喉咙里也发不出话来。
逸骅手拿着帕巾,在盆里沾了水,拧干。先是动作规规矩矩,很轻柔的给瞿东向擦了把脸。
然后放盆里洗净,再次拧干。手指碰帕巾,很小范围的避开伤口给瞿东向擦拭身体。
因为擦拭轻柔,瞿东向感到舒服了,她眯着眼不由自主蹭了蹭逸骅的手,露出满意的表情。
她就是这样一个人,该满足的时候就满足,痛苦的时候在痛苦。人生很多事情,并不是斤斤计较,规划的环环相扣就能圆满。
逸骅被瞿东向那享受的小表情逗乐了。刚才还满脸皱巴巴挤在一起的五官,现在放开了像个打盹的猫。
可是他并不是让她享受的。
逸骅眼底簇起一道寒光,他一手抓住瞿东向大腿,然后抬起,拿过红线绑住,红线倒扣树梢上,将她一只脚高高抬起,两脚分叉,私处一览无遗。
“小东东,为了方便我给你擦下身,先委屈你一下了。”
再次沾了水,水略冰凉,透着那帕巾,一沾肌肤就颤,何况是那片娇嫩红肿之处。
因为下身没有伤口,逸骅这次可就不客气的放开手玩了。
ps:留言竞猜,下一章咱们逸大佬到底会不会动色心。哈哈。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第二次群战5
顾敛来的时候,是开了一辆全金色跑车,一路过来,拉风的不得了。
最近溯柒守卫们已经见惯不惯,停车场已经停了一排豪车,元首和皇帝都在,商会主席过来就没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顾敛下了车,就看到皇家车队和元首车队把溯柒的停车场挤满,双方警卫团一起站在前院入口,仿佛都在替溯柒看家护院。
顾敛啧啧称奇,不知道情况的人还以为溯柒这是开狂欢派对呢。
他腿长,步子迈的大,穿的又是特别骚气的花色衬衫,一路招摇的顺着长廊走到了前厅处。
前厅正在等待的几个男人齐刷刷将视线转向了他,随即眼神都有些古怪。
死一般寂静后,燃坤终于忍不住小声嘟囔了一句:“难道她和顾敛也有一腿?”旁边坐着的望帆远狠狠瞪了他一眼。燃坤心虚的摸了摸鼻子,不在吭声。
顾敛将注意力放在了步西归身上,平时见惯了一丝不苟的步元首,难得看到他也有衣冠不整的时候,衬衫扣子都解开了两个,领带不翼而飞,旁边椅子上堆满了公文,到是没忘记办公。
步西归察觉出顾敛是看向他的,开口问道:“难道你是来找我的?”
顾敛点了点头,他能明显感受到原本空气中无形的低气压骤然消散,原本盯着他的几道视线统统移开了。
顾敛不明所以,他定神打量了四周,他虽然知道笛安和燃坤,但是彼此都不熟悉。
燃坤常年海外,每年商会年末会议他从来不参加。笛安更是鲜少出现公众场合,几乎没有交集。
“何事?说吧。”步西放下手中公文,趁此机会伸手揉了揉眉心。他两个晚上没睡,既要担心瞿东向安危,又要处理遗留下来的烂摊子,心力交瘁。
“市场震荡,财政部长不作为,推脱说找不到你。真是笑话了,现在谁不知道你在哪?”顾敛毫不客气的告状。
“这个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相关措施我已经批示过了。有事你和财政部长沟通。”步西归冷淡应道,他现在也没多余心思应付旁人。
“你就这样算打发我?”顾敛不乐意了,他跑来就是听步西归一句废话?
“顾主席,我没必要和你解释我的安排。麻烦公事不要越级处理。”步西归冷下了脸色,他这个元首还不到说话没分量的地步。
顾敛冷笑一下,找人麻烦的阴暗性子又冒出头了:“好。那不谈公事。谈私事总行吧。我来找瞿东向。”
找瞿东向?
气氛顿时又诡异起来了,步西归眼神一冽,发问道:“你认识瞿东向?”
“岂止是认识——她还送给了我一份礼物。”顾敛把话说的模棱两可,颠倒了黑白,明明瞿东向只是丢给了他一张逸骅的金卡而已。
礼物两字顿时刺激了在场其他男人,毕竟除了步西归外,谁都没有过瞿东向的礼物。
男女之间送礼物,能送什么——不就送定情礼物吗?
最靠近顾敛身边的是零翌。
经过两天混乱后,他的初始自我意识设定重新恢复起来。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