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鬼水红颜
笙调来兴致了,打趣道:“能让咱们阅人无数的天哥都赞叹的新人,看来很厉害啊。”
“回头开会,你就能见到了。惊为天人!”
笙调没过多久,就看到了天哥口中惊为天人的那位。
会议室内,窗明几净,阳光拨开云层照射进来。那新人就靠坐在窗边,光耀犹开,白云长随,人皎如玉树临风。
见到人来,含笑以对,那双眼神清澈如水,让人一眼望去就深陷其中。
笙调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纯洁无暇的人,而且还是个男人,容姿秀丽,出尘如仙,简直是晶莹剔透,干净的令人心颤。
笙调的眼神逐渐犀利起来,他环视了会议室一圈。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新人吸引着,眼神中带着痴迷,仿佛是一件稀世珍宝的存在,令人流连忘返。
他原来的老搭档裴集更是不顾形象的依靠在那男子臂弯之间,表情迷醉。
不对劲!特别不对劲!他相信这个世上是有男人容貌一流,可是他绝对不信,人可以如此纯洁清澈。
人有七情六欲,无论想做的事情多高尚,那都是欲望。
没有欲望的人,反而令人触目惊心的可怕。
似乎是察觉到笙调的眼神异于旁人,那新人起身,伸出手友好的打了招呼:“你好。我叫则行。”
笙调心头咯噔一下,不知为何,他面前这个则行看似俊美非凡,扑面而来的气息,却是令人窒息的尸臭味,可是转瞬即逝,仿若幻觉。
就在笙调和则行危险对上的时候,瞿东向那边也不好过。
步西归进入房间的时候,床上叁个人,笛安左侧,望帆远右侧,两人各自伸出一只手扣在瞿东向后背,腾出来一只手打的不可开交。
被这两人夹在怀中的瞿东向一脸麻痹,干脆闭眼随便两个男人折腾,眼不见为净。
床尾处站着的零翌一动不动。
按照程序设定,他应该直接出手弄死望帆远,无奈瞿东向距离太近,为了避发生上次情况,他直接当机在那,冷眼旁观。
“统统住手。”步西归面对眼前混战,表情严肃,厉声喝止。
一听到是步西归来了,瞿东向睁开了双眼,求助的眼神立刻抛来。
那眼神水灵灵的,许是刚才被谁蹂躏过双唇,唇红齿白,那饱含求饶的眼光反而异常令人激发起兴致,越发欺负她、蹂躏她的欲望。
步西归勉强压制了浑身叫嚣的欲望,转身走出房间,对着楼下等待的戎策吩咐:“戎策,今天你先回吧。她的笔录我亲自问了派人送警署。”
戎策对着这个结果,早已心知肚明。很恭敬的向步西归行礼后,扭头走人。
走之前他瞥了一眼,只来得及看到燃坤被堵在门口朝房间里面挤的身影。
开车离开的时候,戎策在一次看了酒庄外景一眼,下意识摸了摸怀中那个隐秘而长久不曾响起的寻呼器。
他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有情报自然就可以找那个人。对!找那人,哪怕只是几句声音,也能解他相思之苦。
等步西归重新回到房间,燃坤也已经挤了进来。
满满当当五个男人,本来套间宽敞,可是各个人高马大,气势逼人,整个房间内盘旋着低气压。
“西归,我错了,让你担心了。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保证不会再受伤了。”瞿东向眼珠子乱转,脑袋飞速运转,率先找步西归寻求保护。毕竟五个人当中,也就步西归最为冷静自持。
她当然知道因为自己受伤,这几个人被迫和平共处,不起纷争。
可是就是这种诡异的和平,令她汗毛倒竖。
五个人不打了,岂不是都对着她一个人开火?
搂着她的望帆远听闻她向步西归求助,冷哼一声,伸手扣着她后颈,鼻息喷在她面门处,眼光灼灼发问:“只求他原谅,那我呢?是没把我放眼里?”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形势逼人,不得不服软。
瞿东向眼巴巴看着望帆远,赶紧露出讨好的表情解释:“没有!绝对不没有的事情。”
她那头刚向望帆远示好,就感到自己下颚被大手扣住,扳过脸面对笛安那双冷冽的凤眼,俯首睨着她,眼底是燃起的一簇火苗。
笛安那无声无息的俯视,看的瞿东向心里发毛,赶紧安抚的握住笛安的手,软绵绵撒娇:“笛安,你也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事实证明,笛安还是很吃这套的。他被瞿东向撒娇的样子取悦,在低头看向自己的手,反握和瞿东向十指相扣起来。
“什么意思?你是我救回来的?怎么不见你对我说句好话?”炸毛的声音从瞿东向头顶传来,随即她觉得眼前掠过一片阴影。头一抬,就看到燃坤那张青春勃发,帅气阳光的脸庞,说话时候还带着奶膘。
看来燃坤,瞿东向可不害怕。
她哼了哼气,撇过头没好气道:“也不知道是谁把我抓走的,害我那么惨。”
这话一出,床边几个男人看向燃坤的眼神顿时危险起来,同时也让他们脑中过起了一遍他平日怎么玩弄女人的手段。
之前因为瞿东向的重伤紧急,反而忘记了燃坤掳人这件事情。
如今瞿东向一提,几个男人磨刀霍霍,把注意力转向了燃坤身上。
步西归双手交叉,手指关节咯咯作响,眼神锐利的看着燃坤许久,率先开了口:“燃坤,跟我出来一下。”
燃坤也自知理亏,知道对于瞿东向被他抓以后的事情不交代清楚,怕是今后要被打残。
步西归带着燃坤走出房间,笛安想了想也跟了上去。
他更关心燃坤抓走瞿东向后,会不会对她身上造成什么难以启齿的伤害,顺便过去揍人。
他一走,零翌自然跟着离开。
望帆远紧随其后,他到不是追着出去打燃坤。相反,燃坤到底是他兄弟,他从旁看着,以燃坤被打死了。
瞿东向伸长着脖子,看到几个男人都走了出去后,两手握拳兴奋的摇摆起来:“耶!祸水东移。哈哈,燃坤活该。”
兴奋完后,瞿东向又开始动小心思了。
正所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她现在还伤着,不能腰也断了。
必须赶紧溜!
瞿东向把剩下几个大佬在脑海中摊开细想,发现剩下的是越来越畸形变态了。
“哎——我的笙调小可爱。无缘啊——”
系统一听瞿东向喊起了笙调的名字,赶紧汇报起来:“宿主!说起笙调,则行在他身边。”
“?什么?!!”几乎在脑海中尖叫,瞿东向怒吼:“则行在他身边,你怎么不早说?”
ps:每一个出场人物顺序都是有讲究的。就像拍电视剧,都有自己的走位和角色作用。另外,则行是吃尸体壮大自己的。猜一下则行出现意味着什么。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第二次群战9
横岳清翻看着手中照片,一张接着一张,全部是瞿东向的近况。
直到把照片翻完,他一甩手,照片噼里啪啦掉了一地,迭在最上面的是纹风冷换了便装从后山出去的样子。
人还真不少,挺热闹。
几个男人,也不知道瞿东向分的过来嘛。
没想到瞿东向本事挺大,能惊动纹风冷一再出手。时至今日,他终于体会到那女人在监狱里要他下的誓言含义。
冷笑一声,横岳清那张过分妖孽的脸上掠过阴沉的神色。
不能假装爱上她,他依然可以换个方式卷土重来。
瞿东向在酒庄里浑然不觉有人打她主意,她睡的很沉。
昨天系统把她吓了一跳,说则行在笙调身边。
笙调死过一次,要是在死,她必须又要重来。
最近一次存档是她苏醒以后,想到苏醒后面面对的是逸骅,瞿东向就头皮发麻。
而且存档重来的坏处就是很有可能改变已经被攻略过的任意一人,需要重新攻略,还必须走原剧情。
瞿东向想着随便哪位大佬的原剧情都够血腥。
万一是望帆远,上手就是勒死碎尸,瞿东向光是想象,就觉得汗毛都在疼。
好在则行的目标不是笙调,凑巧是笙调一个公司里面将死之人。
这一惊吓也提醒了瞿东向,她必须加快速度了。
万一其他大佬在横生枝节,她麻烦很大。
窝在被窝里睡着正香的瞿东向,睡相也不算好,脚一蹬,被子就被踢飞了。
脚边有人坐着,抓住她乱踹的双脚,重新塞进被子。
手却没有松开,握着瞿东向双脚,从脚心开始蔓延,温度一点点攀升起来。
瞿东向有些燥热的扭动了下身体,却感到异常的沉重感和男人粗重起来的呼吸。
瞬间清醒,身体紧绷。
谁来了?
瞿东向屏息凝神,借着月色睁眼看去,正是燃坤那张被打的鼻青脸肿的脸。
瞿东向一愣,没想到半夜摸到她房间的居然是燃坤。
这小子下午被群殴的还不够啊?
察觉到瞿东向诧异的眼神,燃坤捂着自己脸上伤口,得意道:“他们各自防备对方进你房间。以为我被打伤了,就没防我。”
瞿东向听明白了——这是还没被打够,打彻底,居然还能蹦腾。
燃坤说完就欺身压上瞿东向,嘴里嘟囔着: 可想死我了。
过来就是想来发情的?
瞿东向冷下脸,双手一拍,堵住了燃坤凑上的嘴唇,她侧目清秀,淡下了神色后,眼神明亮,却在夜色中异常勾人。
燃坤看的有些失神,本来就沸腾难耐的身体更是亢奋。
自从他解了大半毒性后,身下想到瞿东向就蠢蠢欲动。
瞿东向成了他的解药。
“东向,宝贝。在替我解解毒。我知道只有你能解。”燃坤有些急切,他一把抓开瞿东向遮挡他的双手,身强体壮,气息浓烈。下午那点伤他根本不放在眼里。
“想解毒?”未曾料想,身下被压着的瞿东向冷冷淡淡,不带感情的反问。
“呃——嗯”燃坤被问的有些懵,下意识点头。头刚点,双唇就贴上了瞿东向红唇,唇凉齿寒,明明贴的那么近,燃坤却觉出了一丝凉意。
凉飕飕的,令他心口泛起轻微的不适感。
“好了,毒解了。”瞿东向并不和他纠缠,燃坤还没回味过来,人已经退开了。
解了?就这样?这么简单?
燃坤有些疑惑,拉开裤子往身下看,确实是彻底恢复了。犹如沉睡欲兽,叫嚣着从此重回巅峰。
趁着燃坤发愣,瞿东向整个人退到了床那边,冷脸冷声道:“其实最后一味解药很简单,就是多和女人接吻几次。随便哪个女人都行。并不是我特别。”
燃坤不傻,一点就通。通透以后,心里头就特别不是滋味。
缠绕自己多年的毒轻轻松松解了,理应高兴。
可是解毒又如此简单,简单到其实并不是他以为的非要某一个才行。
可他渴望瞿东向的心思却没有变,额角青筋暴起,他如饿狼扑食,盯上了瞿东向这块肉。
可瞿东向岂是这么容易到嘴的?
她笑的很愉悦,嗓音都带着几分娇俏,伸脚就踹,动作利落。
“你确定我此刻喊一下,其他几个不会冲进来?”
确实会冲进来,而且不会是下午拳脚这么简单。
想到笛安和他那机器人带着的武器,燃坤咽下了口水,止住了攻势。
“反正你也好了。身边女人多的是,何必盯着我一个?而且我还不是个美人。”
燃坤敛下了嚣张的气息,他神色微冷。
瞿东向这么明确的拒绝他,令他心情荡到了谷底。
燃家家祖是海盗发家的,素来是横行霸道惯了。燃坤从小就要风要雨,顺顺当当,除了被摆了一道中毒外,一直没人敢明着和他对抗,何况还是女人。
燃少爷面子下不去,心里头更是不爽快。
他气急而笑,追问了一句:“有我看上你,你有什么不乐意的?”
瞿东向摇头,双手一摊,回的也是坦坦荡荡。
“你抓我本来就是误会。我还帮你解毒了,咱俩就算两清了。”
两清?
燃坤闻言,肺都气炸了。这种事情是能两清的吗?
可是被瞿东向这么明显的嫌弃,燃坤面色阴沉如下了冰雹。
可此时此此刻,燃坤又压不住他的少爷脾气。瞿东向说的没错啊,女人多的是,围着他团团转的,从来不缺人。
什么时候,变成他围着一个女人团团转。
燃坤哼着气转身就走。
他兴致高昂来,悻悻然离开。
第二日一早,望帆远发现燃坤不见后,还有些诧异,没料到燃坤这么快就放弃了。
反而是步西归拧起眉头,抬头冷冷看了眼二楼房间,不发一言离开。
“宿主!步西归的变态好感度又开始飙升起来了。怎么回事?他不是快恢复正常了?”于此同时,系统在脑海中狂喊提醒瞿东向。
瞿东向伸了个懒腰,一夜好眠,她养蓄力的不错。
“这有什么奇怪的。步西归这么明一人,当然察觉我对燃坤以退为进的方式。他心里头不舒服,占有欲攀升,自然又想弄死我了呗。”
“那怎么办?”系统也着急了,眼看这么久下来,好不容易有点结果,又要前功尽弃。
“凉拌呗。靠现在想把步西归彻底刷正常是不可能了。再找机会吧。系统,咱们找机会溜吧。”
“宿主!外面几个虎视眈眈呢。根本出不去啊”
瞿东向勾起了坏笑:“没听过老话说的好——狗咬狗,满嘴毛。”
ps:可怜的东向至今没成功一个。哎,困难。
凑齐四个怪可以王炸 第二次群战(终)
人活一世,可能一生平淡,也可能颠荡起伏。
可能活到老死,也可能中途送命。
所以如果见到凶宅,大约是没什么稀奇的。
可是矗立在市中心堪称顶级豪宅的松家,几乎谁经过都要绕开大半圈走。
理由无他——偌大的松家是全国凶宅榜首。
死了太多人,几乎死绝。
除了凶手活着外,松家老少叁十多口人,都因为一次家庭聚会死在这宅子里。
至今因为残杀的过程太血腥,据说有些尸体碎片还没有被找到。
根据冲进去的目击者述说,在一片血溅横飞中,当时十五岁的松醉霖就坐在院子中央,看着血流成河,人肉飞溅。
他被满身喷溅着鲜血,蓝色衬衫染成不规则的深红,异常刺目惊人,最可怕的是他全程都在笑。
见到的人事后心有余悸,颤抖的发声:“仿佛看到了邪神恶鬼。”
所有人都知道松醉霖是凶手,可是偏偏无法定罪他。
因为死去的那些人都是互相厮杀,松醉霖根本没有动过手。
法庭之上,没有确切证据证明松醉霖操纵杀人,只能无罪释放他。
松醉霖的父母早就在他年幼时候死亡,据说也是被这个天煞恶胎弄死的。
如今松家全亡,偌大的产业尽数归松醉霖所有。
松家这个宅院空置了十来年,几乎到了白天见到也会感到阴森的地步。
戎策几乎带人把整个城市翻遍了,恐怕做梦也想不到松醉霖带着掩空来就一直待在松家这个空置的凶宅内。
掩空来因为内伤严重,还在龟息中。
松醉霖逃回来后就第一时间带着掩空来转移,藏进了这个宅子里。
宅子即使每年有大批家政人员打扫,但是因为常年不住人,其实已经败落了。
或者从死人的那天开始就已经走向衰败,而造成这一切衰败的源头就是自己。
松醉霖懒散的坐在沙发上,抽尽手中的烟,然后手指一弹,烟落星灭,松醉霖一脚踩上,还碾了几下。
他很少抽烟,嫌弃那味道太重,影响他的思绪。
他喜欢蓝色,今日穿的蓝衣白裤,配的他斯文俊秀的脸庞,一派素净的美感,蓝天白云美不胜。
抽完了烟,松醉霖又拿过一罐酒,气体,揭开的时候,白色泡沫往外冒,像极了泻。
松醉霖暗骂了一句,眼眸直勾勾盯着手上那些白沫,想起了昨晚的梦。
想到就喝不下手中酒了,松醉霖甩手将一罐子酒扔进了旁边垃圾桶内。里面零零总总已经扔了不少酒瓶。
又是烟又是酒,不明所以的人估计会以为他松醉霖已经穷途末路了。
其实只有他知道,他最近倦怠。
连平日玩的杀人游戏都提不起兴致。
他活了快叁十年,生来就是穷凶极恶,注定是血雨腥风。
向来是他杀人,还从没有被人救过。
可就是被人救了。
松醉霖视线转到卧室,里面躺着重伤的掩空来。
他有些烦躁。
杀人者天生的敏锐性告诉他,那个女人靠近不得。
前进或者后退,都有可能是万丈深渊。
松醉霖在思考人生方向的时候,令他思考的女人却在盘算着找其他男人。
瞿东向这几日养的不错,她捏着心魔给她的符咒,在纠结是不是要招人前来帮忙。
虽说狗咬狗的戏码,瞿东向挺乐意看到。
可是心魔生来邪性,她控制不住。万一横生枝节,有个死伤,她连倒带的机会也没有。
但是很快有人给她送来了这个机会。
这日只有步西归一人在。
笛安那里来了一大批军火,可是出了问题,非要笛安出面解决。
笛安一走,零翌自然跟着离开。望帆远长时间不回宫里,也必须回去露面。
燃坤自从走后没在来过,据说最近再办什么海上盛宴,美女云集,大有重回以往风流潇洒的日子。
步西归难得白日没有出门办公,或者从他那变态的好感度日趋攀升的时候,瞿东向就知道他在等这么一天,或者做了手脚有这么一天。
步西归进入房间的时候,阳光正好,微风不燥。可是他却偏偏将神情隐在光影下唯一的晦暗中。
瞿东向伸出手,敞开怀抱等着他上前的拥抱。脑海中是系统不断喊叫的起伏值。
最终步西归跨前,瞿东向被拦腰扣紧在他怀着,整个人都被压陷在床里。
不容反抗,瞿东向被压制的无法动弹,只有被迫迎接步西归凶狠的索吻。
军人手劲大,勇猛刚健。
床上能够刻意的表现出柔情。而更多的藏不住的霸气。犹如战场之上,前进冲刺。
果敢、无谓、也勇于面对挑战。
最终指数停在两百,卡在生死的界限,最终情感战胜病态,勉强恢复些许理智。
深吻之后,步西归喘着气,他压抑的很艰难,俯看身下的瞿东向,开口道:“东向,你知道吗?我还是觉得你死的那段时间属于我。”
瞿东向想抬手揉揉步西归眉间露出的挣扎之色。可是手脚都受困,被步西归牢牢锁住。
她唯有开口,柔声细语,带着十二分的虔诚:“西归,我想吻吻你。好吗?”
好,为什么不好。
步西归柔和了些许表情,他再一次擒住了瞿东向双唇。
这次不是疾风暴雨的倾泻,而是细雨柔和的缠绵。
睡衣早就在刚才激奋中扯开,步西归埋首在胸口,指腹揉搓着顶端,然后大手托起,张口纳入吮吸。
“啊!”瞿东向难耐的脱口而出,随即敏感的察觉到自己大腿内侧抚摸上一只大手。
步西归极力压制自己冲动的兽性,身体和心都在渴望。可又怕吓着瞿东向,越到后面他就越害怕。
虽然当初杀人的真相被他湮灭,可是那种独占她,渴求她,弄死她,让她永远只属于自己的冲动依旧挥之不去。
步西归一把扯掉领带,随后抓起瞿东向两手架起过头顶扎牢。
然后将她两脚撑开放在双肩之上。
“西归,我有伤。啊——别这样。”瞿东向试图拿手阻挡步西归埋下到脑袋,但无济于事。
到他舌头刺穿到穴内时,只有无力的喘息。
步西归似乎极有耐心,挑逗爱抚的非常细致。他在找寻掩藏的敏感点,手指和舌头完全不同的概念。
舌头太柔太软又太灵巧,几乎让瞿东向在汪洋之中深陷,然后又被拋起在蓝天之中飘荡。
这种极致细心的挑逗让瞿东向瞬间攀上高潮的巅峰。
脑海空白,眼前空白,手紧抓领带,丝滑暗红。绑住她双手,异常的淫靡不堪。
瞿东向试图挣扎,却整个人被步西归霸道的禁锢,皮带解开传来的金属卡扣声音,听得人心口一震。
瞿东向包含欲念的轻声唤道:“西归——”
两人正在擦枪走火的时候,猛地都顿下了动作,对望一眼。
即使声响在细微,步西归是高手,瞿东向也不弱。
何况那子弹上膛的声音已经逼近门口。
步西归和瞿东向动作一致利落。
步西归给瞿东向扯开领带的同时,瞿东向双手扣上了步西归皮带扣。
步西归直接腰间掏枪递给了瞿东向。
瞿东向也毫不客气,步西归是顶级高手。相比他而言,自己当然更需要枪保命。
更何况,来人的目标还不知道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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